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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一生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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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荣嫔说的是两种可能,也有可能是第一种可能啊,皇后就是个普通的不会武功的官家小姐。”
戴若泽说:“呵呵,游戏定律告诉我,第二个可能才会是事实。”
戴若泽自觉受了严重的心灵创伤,在阮子鸿走后就拖着皇帝上了龙塌这样那样了一番,做完了他就神清气爽了,皇帝就焉哒哒的了,两人的精神状态调了个个儿。
皇帝不爽地戳戴若泽的腹肌,说道:“你是山林精怪变的么,哼~专门来吸取朕的精气变成你的妖力。”
戴若泽哭笑不得地问道:“这是什么奇特的形容。”
皇帝说:“那不然为什么每次圈圈叉叉完了后朕都腰酸背痛的,你却精神抖擞的。”
戴若泽说:“这大概就是攻和受的区别吧,做完了就腿抖得下不了床的攻会被鄙视的,一个合格的小攻是能在做之前把小受抱上床,做之间让小受爽翻天,做完后给小受做清洁,第二天再给小受按摩肌肉,端茶送水为奴为仆。”
皇帝说:“你从来没给朕按摩过!”
戴若泽说:“诶……好像是诶……来嘛来嘛,今天把欠下的份儿全都补上。”
皇帝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戴若泽则分开双|腿跨坐在皇帝的身体两侧,力道适中地给皇帝按摩酸软地腰部。
戴若泽问道:“舒服么?”
皇帝享受地蹭了蹭枕头,慵懒地“嗯”了一声。
戴若泽给皇帝按摩了一炷香,按得皇帝都快睡着了,他转移了阵地,大手按在了皇帝肉嘟嘟的屁|股上。他下|流地把皇帝的臀|瓣向两边一掰,欣赏着那粉嫩的密|处,那一处因着先前才承受过一次,微微地翕合着,挤出了一点戴若泽顶着皇帝的疯狂捶打而射|在里面的体|液。
戴若泽笑得格外无耻,纵身向前一顶,就把自己的小兄弟给顶进皇帝的体|内,有规律有技巧地做着不和谐的活塞运动。
皇帝从迷迷糊糊被戴若泽顶到清醒,没过一会儿又被顶得迷迷糊糊的,他可烦地用枕头去砸人,却被戴若泽抢了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是便利了戴若泽的操|弄。
皇帝想,他一定要阉了戴若泽,把他的那啥做成标本!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131。】
【系统:您的孩子因感受到父母的恩爱而升一级,另因宝宝探测器加成升零点五级,目前等级5。5。】
尽管皇后会比阮子鸿强这个猜测让戴若泽寝食难安,但也正因这个猜测,他要加快调查出皇后究竟是不是魔教眼线一事。他坚信,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得在皇后在有防备前将对方一举拿下。
戴若泽先前有让皇后帮忙调查藏红花一事,这过去了许多时日,他也该上门去探探皇后的口风了。
戴若泽到了长秋宫,却被皇后的贴身宫女告知皇后病倒了,不宜见客。
“病了?”戴若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头快埋进自己胸部的宫女,问道,“皇后怎么病的?”
宫女细声细气地回答道:“回禀皇贵妃,鞭炮球大会时皇后娘娘受了惊,又摔进了雪中,感染了风寒。”
戴若泽说:“怎么都没听说过?”
宫女说:“皇后娘娘说不是大事,不必嚷嚷得人尽皆知。”
戴若泽问道:“看过御医了吗?”
宫女说:“看过了,御医说静养几日就能好了。”
戴若泽说:“哦,我去探望下皇后。”
宫女说:“皇后娘娘吩咐了,她不见客,皇贵妃请回吧,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您来过的。”
戴若泽说:“不亲眼见到皇后本宫于心不安啊。”
戴若泽绕开了宫女就往长秋宫的寝宫方向走,宫女却是狗皮膏药般抱住了戴若泽的一条腿。
戴若泽挑起眉,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宫女忙放开了戴若泽,小鸡啄米似的给他磕头,大声道:“皇贵妃,您与皇后娘娘虽同是陛下的嫔妃,可您终究是个男人,男女有别,您不好在皇后娘娘卧床时进入娘娘的寝宫啊!请您三思!”
戴若泽见这宫女磕头磕得没完没了的,也不好再杵在原地当个木头桩子了,他说道:“行了行了,你平身吧,本宫不去见皇后就是。”
宫女说:“谢皇贵妃开恩!”
戴若泽这人,颇有“我要做的事就必须要做到”的韧性,他独自去长秋宫没能见到皇后,那他就拉个帮手来。
这个帮手毋庸置疑就是小皇帝了。
皇帝一出马,那别说是在病中的皇后,那就是连要死掉了的皇后也是得吊着一口气见了皇帝再去死的。
皇帝进了皇后的寝宫,戴若泽就屁颠屁颠地跟着,白日里阻拦过他的那个宫女也只好眼睁睁地让他登堂入室了。
戴若泽比皇帝更快地到了皇后的床边,他观察皇后的脸色,灰白发青,眼底有黑眼圈,和平日里光彩照人的模样天差地别,虚弱得好似一碰就会碎了。
戴若泽暗戳戳地想,她是真病了还是涂了一层很厚的粉?
皇后费力地掀开被子要给皇帝行礼,皇帝做了个不必多礼的手势上前把被子给皇后盖好。
皇帝说:“你病得这么重为何不通知朕?”
皇后说:“陛下为国事繁忙就够操劳了,臣妾何必给陛下添麻烦呢。”
皇帝说:“你是朕的皇后,哪儿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皇后感动得热泪盈眶,无声地哭泣着,说道:“多谢陛下关怀。”
皇帝拿起皇后案头的手帕想给皇后拭泪,戴若泽却是不动声色地戳了下他的腰,皇帝便改由将帕子递给皇后了。
皇帝说:“这有什么好哭的,皇后你在病中,切忌心神起伏过大。”
皇后自己把泪水给擦了,说道:“是。”她的泪眼转向戴若泽,“皇贵妃身怀六甲,还是快快别呆在这房里了,免得被我给传染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戴若泽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身体康健,皇后娘娘不必烦恼。”想把他支开和皇帝单独相处,窗户缝儿都没有!
戴若泽自搬了一张椅子到皇后的床边,与皇帝并排而坐。
戴若泽说:“本宫今日来长秋宫本是想问问皇后娘娘有否查清藏红花一事,不想皇后娘娘却是病倒了,也不知该说我是来得巧还是不巧。”
皇后说:“关于藏红花一事,本宫一直有在查,却没查出什么头绪来,本宫常去长乐宫与太后共同商议,但都不能肯定下毒的人是谁。”她一低头,又哭了,“嘤嘤嘤嘤,本宫惭愧,明明答应了皇贵妃会把此事给查得水落石出,但这么久了却什么也没查到,本宫这不争气的身子还……”
戴若泽说:“皇后娘娘不必自责,陛下和太后娘娘也有追查此事,皆是一无所获,这是下毒的人太过狡猾,并非是你的过错。”
皇后说:“皇贵妃贤德。”她又面向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是六宫之主,这后宫内的大小事务都该有臣妾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在臣妾当上皇后的期间,却没能让这后宫有半刻的太平,容答应逃宫,宁贵人服毒,这些事都是因为臣妾的无能所导致,臣妾愧为皇后。”
戴若泽听着皇后陈述自己的不好之处,有了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皇后接下来的一句话把他和皇帝都给震住了。
皇后说:“陛下,臣妾如今重病,若是挺不过这一关……”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像是断线的珠子,“皇贵妃常伴君侧,又多次护驾有功,对陛下是一片真心,若臣妾不幸……那就请陛下册封皇贵妃为皇后吧!”
☆、第八十五关
第八十五关
戴若泽和皇帝谁都没想到皇后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一时都接不上话。
皇后撕心裂肺地咳嗽声扯回了二人的神智;她嘤嘤嘤嘤道:“臣妾句句真心,还请陛下慎重考虑。”
皇帝说:“皇后多虑了;你是感染风寒而已,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调养几日,总会好的。”
皇后说:“嗯。”
皇帝说:“说了这许久的话;皇后也乏了,朕和皇贵妃就先走了。”
皇后说:“臣妾恭送陛下。”
戴若泽和皇帝出了长秋宫;面色都不大好看。
戴若泽心中警铃大作;皇后那番话粗听着没什么;但一咀嚼就什么都有了。
谁家皇后会主动让皇帝废后另立的啊?!就是感冒又不是癌症这就扯上死不死的?!
皇后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那不就是变相在说戴若泽意在后位么?!
后宫嫔妃都想当皇后,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这事儿也就是各自在暗地里想想,是决不能摆在台面来说的,这一捅破了,那就是嫔妃野心太大,是大不敬,是对皇帝眼光的不信任,反正是能扣上无数罪名的,若是位份低的答应常在的,直接赐死了事。
皇后这一招用得妙,她用她的通情达理来衬托戴若泽的步步紧逼,她用她的退位让贤来衬托戴若泽的野心蓬勃,除此之外,她这是在间接地挑拨戴若泽和皇帝的关系。
皇后的言外之意是,戴若泽对皇帝好,拼了命的保护皇帝,都是为了让皇帝念他的情,能将他捧上皇后的宝座!也正是因着戴若泽有了这些功劳,他哪天真的当上了皇后也不会为人所诟病!活生生的用三言两语把戴若泽给塑造成了一个处心积虑的宫斗高手!
戴若泽揽过皇帝,二人亲密地额头相抵。
戴若泽说:“陛下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皇帝问:“你说过什么?”
戴若泽说:“我喜欢陛下,非常非常喜欢。”
皇帝微红了脸,说道:“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戴若泽说:“为了让陛下不要误解我。”他做西子捧心状,“我那么喜欢陛下,要是陛下误解我的话,我会心痛死的。”
皇帝傲娇地说:“那你就心痛死好了!”
戴若泽笑道:“我心痛死了谁来心疼陛下?”他抓住皇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娇羞无限地说,“哎哟~陛下快给臣妾揉揉。”
皇帝万分嫌恶地捶了戴若泽一拳,却也没抽回手,敷衍地给他揉胸。
【系统:您的孩子因感受皇帝浓浓的父爱而升一级,另因宝宝探测器加成升零点五级,目前等级7。】
戴若泽庆幸自己和皇帝的感情是货真价实的,是经得起考验的,否则皇后的离间计一生效,皇帝定会对他有所猜忌,这会让他在后宫里的日子很不好过。
皇后的妙招虽因错估了戴若泽和皇帝的羁绊没能凑效,但这也给戴若泽提了个醒,无论皇后是不是魔教的眼线,都是个相当不好相与的人,他得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来对付这个女人。
皇帝捏住戴若泽的鼻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戴若泽张开嘴呼吸,说道:“我在想幸好我与陛下情比金坚。”
皇帝说:“哼~谁跟你情比金坚了,乱讲!朕是喜欢宝宝,才爱屋及乌的。”
戴若泽黑线地说:“陛下,宝宝还没出世的,你喜欢的就是一团没成型的肉么?”
皇帝说:“不许这么说宝宝!”他的食指在戴若泽的腹肌上划大字,分明划了一个“蠢”字,“宝宝就算只是一个小肉团子那也比你聪明漂亮多了。”
戴若泽:“……”喂,这样贬低你家小攻对你有什么好处?!
皇后的事就轻易地被戴若泽和皇帝给揭过了,而在京城的魔教则是蠢蠢欲动。
魔教的几位护法和长老都陆续入了京,跟踪他们的暗卫都遭到了毒手,卫修派去的昆仑山弟子也颇有损伤。
一名与阮子鸿和卫修辈分相同的弟子连夜进了宫,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嘴角不断地往外溢着鲜血,若非阮子鸿当即就以内力为他护住了心脉,并给他服用了治疗内伤的丹药,恐怕他前脚跨进宫门,后脚进的却是阎王殿了。
程越——昆仑山弟子,在昏迷了两天后苏醒,他一醒来就嚎啕大哭,哭得卫修这个未来掌门是心惊肉跳的。
卫修问道:“出什么事了?”
程越说:“我们中了魔教的奸计,师弟们都……”
卫修颤声问道,“都怎么了?”
程越说:“都死了,我们去了七个人,就我回来了。”
程越和几个师弟是在无意中发现了几个魔教教众的,他们在讨论着长老和护法都进京了,他们得采办些好吃的好喝的招待几位长老和护法。
程越他们在京城了转了好几天,总算是有了收获,便追踪了几个魔教的教众,查到了魔教的落脚地,想要把人给一网打尽。
程越说:“我们跟着那几个人到了京郊的一处废弃大宅外,这宅子十分破败,屋顶门扉全都是坏的,雨天里怕是连遮个雨都不成。我们都很纳闷,为何魔教会把落脚点选在这儿。我们没有声张,继续跟着那个几人,他们一入了宅子就直奔院子后的一口枯井,然后他们全都从枯井跳了进去!我和师弟们都担心有诈,但又不愿错过这能拿下魔教的大好机会,就跟着跳进了枯井,到了地下,我们才发现这是别有洞天。”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枯井下是一条暗道,暗道内的空间非常大,并且这暗道里有房间有大厅的,和地面上的房子并无二致!而且那暗道四通八达,竟还藏有机关!”
据程越描述,那暗道中的机关很是霸道,他们当中有一人触发了机关后,暗道的四面八方就射来了上万只利箭,箭头上都啐了见血封侯的剧毒!
程越是几人里武功最好的,他用剑挡下了利箭并强行冲出了利箭的射击范围,但别的人就没这本事了,他们全都中了箭,立刻就毒发身亡了。
程越万分悲愤,想要替师弟们报仇,好在他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他深知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别说是杀死魔教的人,怕是连这机关重重的暗道也过不去!他原路返回了枯井口,可他一出枯井,却是有十几个魔教教众围困住了他!
程越说:“我那时才知是上了当,魔教的人是故意引我们去那处废宅的!我拼命与他们厮杀,这才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他双手捧住自己的头,懊恼地喃喃道,“我不该同意让师弟们去追魔教的人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会是陷阱呢?!是我害了师弟们,是我!”
卫修说:“程师弟,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他按住程越的肩,一双笑眼迸发出惊人的杀气,“师弟们的仇,我会报的!”
程越说:“对,报仇!魔教的人,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卫修说:“嗯,我本想着此事是关系着当今圣上的安危,不想声张,但他魔教动了我昆仑山的人,那也别想能在武林有立足之地了!我会修书给武林盟主,让他联合各大门派围剿魔教!”
卫修雷厉风行地就给武林盟主写了信,而新任的武林盟主与他私交甚好,再加上昆仑山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修仙大派,谁都得给几分薄面,因此,武林盟主那边很快就有了回音,说是会尽快组织好江湖门派上京声讨魔教。
戴若泽哥俩好地与阮子鸿勾肩搭背,说道:“自从昆仑山的弟子出了事,卫修就没太笑过呢。”
阮子鸿说:“嗯。”
戴若泽说:“你这个当小攻的总得安慰下人吧。”
阮子鸿说:“安慰并没有用,唯有铲除了魔教才能消大师兄心头之恨。”
戴若泽说:“卫修和我想的不大一样,碰上这种事,我总觉得他应该是扑到你怀里一边嘤嘤嘤嘤一边撒娇让你去PK魔教教主,不想他竟是个挺能挑得起大梁的人,不哭不闹,做事有条不紊的,处理师弟的后事,分配昆仑山众人的工作,联系武林同道一样都没落下。”
阮子鸿捧住一朵落下树梢的山茶花,说道:“所以他才是昆仑山下任掌门。”
戴若泽一想也是,一个能被挑选作为昆仑山掌门的人总不会是个只会迷糊的草包。
魔教算计了昆仑山的事也惊动了皇帝,他加大了京城中官兵巡逻的力度,并派了暗卫去程越所说的京郊废宅外守着。一旦有魔教的人落单,不用问话,直接干掉,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日后,魔教的人就龟缩在废宅里不出来了。
皇帝说:“朕下令把京郊废宅给拆了吧,让他们无处可去。”
戴若泽说:“废宅是掩护,他们的大本营是废宅下的暗道。”
皇帝说:“唔,那用火攻呢?暗道的出入口不是一口枯井么?我们在井口放一把火,烧不死他们也能熏死他们吧。”
戴若泽赞赏地给皇帝竖起大拇指,“陛下好计策!”
皇帝骄傲地挺胸抬头,“哼~若非是朕日理万机要处理国家大事,这些江湖草莽的雕虫小技都不够朕下饭的。”
戴若泽憋着笑,这小皇帝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了。
戴若泽说:“这个计策可以试试,在火中掺上卫修的毒药,释放出毒烟,应该效果更佳。”
皇帝说:“那就动手吧,让魔教那群家伙得意了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们主动出击了。”
戴若泽张了张嘴,见皇帝摩拳擦掌地也不好驳了他的兴致,便将自己的顾虑压住,没有吭声。
戴若泽想的要比皇帝想的复杂得多,那废宅下的暗道四通八达,不知通往何处,按理说不该只有枯井一处出口,即使皇帝一把火把枯井给烧了,魔教也能从别的出口逃掉,一旦如此,那他们又会失去这唯一能掌控到魔教行踪的优势。此外,魔教的护法和长老都来了,他们的实力比起金家兄弟估计是只强不弱的——游戏定律,BOSS越到后面越难打,到时若这些高手齐齐上阵,以己方这薄弱的人力资源,怕是拼不过对方的。
皇帝问戴若泽道:“你在犹豫什么?”
戴若泽说:“不,我们就用火攻,不过得寻一个最佳的时机。”
☆、第八十六关
第八十六关
戴若泽所谓的最佳时机是正道武林的高手们入京后;届时双方才能势均力敌。可要集结武林人士也不是件急得来的事;武林盟主要向各大门派掌门发英雄帖,等候答复;然后统筹协调各门派,工程量浩大;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来不了。
魔教这些时日里倒也安分,没弄出什么幺蛾子;皇帝要放火烧人的计划也就暂且搁置了。
这让小皇帝很不满,认为这是戴若泽对他英明神武的否定;对戴若泽是各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在被戴若泽压倒猛做了三次后才消停了。
皇帝窝在戴若泽的怀里小小声地抗议;“你不能每次都用圈圈叉叉来迷惑朕!”
戴若泽轻佻地挑起小皇帝的下巴;笑道:“能迷惑到陛下是臣妾的荣幸。”
皇帝说:“滚蛋!”
戴若泽猥琐地抓住自己的两颗蛋蛋,做了个扔的手势,说道:“好了,蛋蛋滚走了。”
皇帝:“……”
皇帝决定不跟戴若泽瞎闹,这青天白日的就滚床单太有伤风化了。他让戴若泽给他梳洗更衣后,就扑到案桌上批奏折去了。
戴若泽没起床,他懒洋洋地在龙床上翻滚,抱着自己绣给皇帝的枕头,亲了亲枕头上那个代表皇帝的Q版小人。
戴若泽说:“陛下啊,咱国家里也没多少大事,你每天批那么多奏折不累啊?”
皇帝说:“你也太没见识了,无论是多小的事情,堆积得多了,那也会成为大事的,千里长堤溃以蚁穴的道理连小孩子都懂吧。”他批完了一本,又另拿起了一本,“再说了,过个十几二十年的,朕就要把江山交给宝宝了,朕总不能给宝宝一个破破烂烂的江山让他去收拾吧。”
戴若泽怔忪片刻,说道:“陛下会是一个好父亲。”
皇帝一点都不谦逊地说:“那当然咯。”
皇帝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戴若泽就盯着皇帝的背影发了一个时辰的呆。
孩子七级了,快要出世了,而在孩子出世后,皇帝对他的好感度肯定会有很大的提升,多半能直升到皇后那个级别去。这是不是都意味着,他和皇帝分离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呢?
戴若泽忍不住地想,我走后,皇帝会怎么样呢?他会在别人的面前摆出朕是天子骄子的高傲,却在无人时暗自神伤么?他会一个人宠爱着宝宝让宝宝长大成人么?
戴若泽光是想想就很难受,他在脑海中勾勒出的皇帝抱着个小孩儿的寂寞身影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戴若泽抠着枕头上的线头,想着,如果皇后不让位的话他就当不上皇后,他当不上皇后就不用走了,那不如……但几秒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年头,这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世界,而且,系统恐怕也不会让他留下。
皇帝伸了个懒腰,到龙床边坐下,说道:“为什么你的肚子都不大呢?”
戴若泽腆着脸说:“我这是不显怀吧,有些人怀孕了也看不太出来的。”
皇帝说:“唔,那是不是说明你肚子里的空间很小?那宝宝能住得舒服吗?”
戴若泽汗道:“陛下,这个问题你得问宝宝了。”
戴若泽说:“你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有腹肌就不说了肚子还不大,都不能给宝宝营造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
戴若泽:“……”这是什么神奇的理论?!
皇帝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像是在想坏主意的小松鼠。
皇帝说:“为了让宝宝住得舒适点,皇贵妃你就牺牲下吧。”
戴若泽惶恐问道:“怎么牺牲?”
皇帝说:“嗯哼~”
戴若泽要做的牺牲就是在肚子上绑一个蓬松的大枕头,这一穿上了衣服,他立马就成了怀胎十月且疑似怀有双胞胎的大肚婆。
戴若泽囧着个脸,问道:“陛下,意义何在啊?”
皇帝说:“这就能让你的肚子柔软点,宝宝住着会舒服些的。”
戴若泽说:“可是我很不舒服。”
皇帝横眉冷目道:“你是做母亲的,自然要以宝宝为先咯。”
戴若泽随风洒下两条宽面条泪,这是怀了孩子后他就没人权了么?!孩子还没出生皇帝就如此偏心,等到孩子出生后……戴若泽已经能预见到他日后要独守空房的凄惨境地了。
戴若泽顶着个大肚子去拜见太后,而在长乐宫中,大病新愈的皇后也在。
太后惊讶地说:“皇贵妃,你这肚子可真大啊,比哀家当年怀上陛下时都大得多,你这不会是对龙凤胎吧。”
戴若泽呵呵道:“龙凤胎兆头好啊。”
太后说:“的确是个好兆头,我先前还说你不显怀,不想这没多久就这么大了。”她顺手在戴若泽的肚子上摸了摸,念道,“小宝贝,快点出生给哀家玩哦。”
戴若泽黑线,宝宝要真能听见你这话绝逼得吓尿了好么!会像哪吒一样在老妈肚子里呆个好几年也不愿出生的好么!
太后念完了宝宝,给戴若泽赐了座,一张貌如少女的脸上难得地端起了属于太后的严厉。
太后说:“哀家今日宣你们两个过来,是有话要说的。”
戴若泽和皇后两人都屏息凝神地听着。
太后说:“皇后,你是一宫之主,合该母仪天下,心胸宽广,你在缠绵病榻时对陛下所说的话哀家都知晓了。”
皇后大惊失色,她说道:“太后娘娘,是臣妾糊涂,臣妾……”
太后截断了皇后的话头,说道:“你确实是病糊涂了,皇后之位关系着的不止是后宫,也牵扯着朝廷,你以为是你三言两语让陛下另立就能另立的么?”
皇后说:“太后娘娘教训得是。”
太后说:“哀家不是要教训你,哀家是让你凡事在出口前不妨再多想几遍,好在你没病得全没了脑子,这话只当着陛下和皇贵妃说了,若那时还有别人在场,你让别人怎么想,皇贵妃又该如何自处。”
皇后的眼泪在眼眶里蓄积,点头道:“是。”
太后说:“你也少哭点吧,好歹是个皇后,成日里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
皇后的泪珠都往外溢了,她吸了吸鼻子,愣是把泪水给吸回了眼里去,看得戴若泽是叹为观止。
太后说:“行了,记住哀家今日说与你的话,你跪安吧。”
皇后说:“是。”
皇后退下了,太后又换回了和蔼的面孔。
太后拍了拍戴若泽,说道:“哀家知你委屈,可皇后家中世代为官,在朝廷中势力很大,你出身平民,是斗不过她的。你也别灰心,当你生下了龙子,有了龙子傍身,皇后也不敢拿你如何。”
戴若泽嘴角抽了抽,说道:“不,我不委屈,谢太后为我主持公道。”这浓重的宫斗风扑面而来,作者真的没有弄错画风吗?!
太后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了,藏红花的事哀家这里有点眉目了。”
戴若泽问道:“什么眉目?”
太后说:“熬药的太医承受不住酷刑,全都招了,他说他每每在熬药之时,都会小睡上一盏茶的功夫,这期间,药炉是无人看护的。他起初不说,怕的是哀家责怪他失职,削去他的职位,他原以为他咬死了不松口哀家关他几天也就放了,但这关了得有个多月了他也没出牢狱的迹象,生怕哀家要关他一辈子折磨他,这才把心一横什么都给招了。”
戴若泽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药他一天煎三次,难不成次次都打盹?”
太后说:“哀家也觉得奇怪,他说他一煎药就会闻到一种香味,闻着闻着就想睡觉,因着哀家的这个安胎药药方是世外高人给的,太医就以为是这药材中有什么药材会散发香气,也就没在意。”
戴若泽说:“太后娘娘,我有个朋友对毒药迷药一类都很有研究,我想带他去问问那个太医。”
太后说:“好,待皇儿下了朝,让他与你们一同去。”她慈爱地看着戴若泽的肚子,“地牢里煞气重,得用陛下的真龙之气压制住,免得冲到宝宝。”
戴若泽不禁为太后的贴心莞尔,说道:“谢太后娘娘。”
戴若泽,皇帝,卫修,阮子鸿四人结伴到了地牢。
戴若泽跟皇帝申请把枕头取出,皇帝冷酷地否决了。
戴若泽说:“肚皮上绑个大枕头我连路都看不清了!”
皇帝说:“朕这不是扶着你么。”
戴若泽说:“是我在扶着你吧陛下!”他一手揽着皇帝的腰,一手牵着皇帝的手,生怕皇帝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磕着碰着了。
皇帝说:“哼~那换朕来扶你就是了!”
皇帝去搂戴若泽的腰,奈何戴若泽的肚子实在太大,皇帝的手臂根本搂不过来,只能搂到戴若泽的背,这让两个人的姿势相当怪异,像是在跳华尔兹的。
戴若泽说:“算了算了,陛下你就别添乱了,好好看路。”
皇帝故意踩戴若泽一脚,“你敢这么对朕说话?!”
戴若泽忙伏低做小,说道:“臣妾错了,臣妾罪该万死,臣妾请求陛下好好看路,臣妾还要靠陛下扶着呢。”
皇帝可爱地鼓起一边的腮帮子,嘟囔道:“敷衍。”
戴若泽好笑的在那鼓鼓的脸颊上啾一下。
戴若泽和皇帝在前面大放闪光弹秀恩爱,阮子鸿和卫修在后面也是小动作不断。
卫修本就平衡性不好,走平路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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