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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旧暮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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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盏不知道说什么好,面红耳赤地沉默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千重川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着,要不够似的搂着他顶弄,风盏的肩膀和后背都被他亲过舔过了,只能拿手指头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忍着叫。
    千重川很温柔地疼爱着他,抓着他半软的下身胡乱地揉捏,风盏要被他弄死了,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可那个男人是千重川,那点羞耻又变成了满足,他扭着腰往下坐了坐,垂着头喘息,长发上都沾了汗水。
    也许是一大早就被千重川这么折腾,风盏一直都有点心心不在焉的,千重川给他拿蜂蜜煮了粥,他贴着千重川坐,没吃几口就把碗放下了,小声说:“你抱着我吃。”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把他抱在怀里,心里想着一些别的事,风盏摸着碗端起来喝了一口:“你说我哥哥会有事吗?”
    千重川没敢和他说实话,犹豫了一会,才轻声说:“一定没事的。”
    “……其实我也觉得,”风盏微微皱着眉头:“我家人没告诉我,那些东西把我哥哥怎么了,我就是感觉他现在还活着。”
    千重川沉默了一会,把他抱的紧了一点,拿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肚子。
    吃乐一顿热乎乎的早饭,风盏无事可做,又觉得腰酸,股间的小穴口也有点肿,他不想再和千重川胡闹了,就让千重川带着自己在庙里转一转。秋高气爽,千重川背着他到处的走,一直走到了庙前庭的花池附近,千重川背着他蹲下来:“这边是花池,以前很漂亮,有僧人打理的时候,夏天就会开出满池子的莲花。”
    风盏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了花池立起来的冰凉的石头边缘,他想了想,那个场景应该是很美的,在千重川的脖子上蹭了蹭脸:“你见过吗?”
    “好像是见过,”千重川回忆着:“但是我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最好的时候,记不大清了,走,带你去禅室转转。”
    他稳稳当当地背着风盏站起来,慢慢地走去了禅室,千重川推开门,灰尘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风盏呛的直咳嗽,千重川往里走:“以前方丈总和我坐在这里讲经,还在这里下过棋。”
    风盏哦了一声,伸手去乱摸,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棋盘打翻了。
    “……”风盏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千重川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棋盘让你打掉了。”他慢慢蹲下来捡,突然瞥见了桌子下面有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下面好像有本书。”千重川伸着手去拿,却被风盏把手腕抓住了。
    “你别乱碰啊,万一是经书呢?”风盏把手伸出来在地上乱摸:“在哪呢?”
    “前面一点。”千重川转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吗?”风盏抓着书问他。
    千重川看着这本书,这显然不是一本经书,封面被撕掉了,他仔细地看第一页的内容,笑了:“是个话本,拿着吧,回去讲给你听。”
    风盏哦了一声,拍拍千重川的头:“那你再背着我走一走。”
    千重川背着他把寺庙都给转遍了,他还不太想下来,千重川觉得好笑:“你骑马呢?”
    “骑你呢!”风盏搂着他:“回去吧。”
    两个人回了房间,千重川低着头翻话本,风盏躺在他边上,抓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你给我讲讲,我想听。”
    千重川心不在焉的:“等我看一看再给你讲。”
    可是他看了一会,不禁慢慢地把眉头皱了起来。
    风盏等了很久,千重川也没回应,他伸手去抓那本书,千重川哎了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捣什么乱?”
    “你光顾着自己看!”风盏像个小孩似的闹他。
    “书里写从前有个小龙,”千重川搂着他:“从家里跑出来,被一个鬼吃掉了,讲完了。”
    风盏切了一声,千重川伸手去摸他的大腿,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胡闹,千重川捏了捏他的屁股:“不疼了?”
    风盏老实了,趴在千重川身上不敢再动,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头,又拿起那本书看。
    书里用白话讲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孔雀大明王在修成大道之前,还只是一只金色大孔雀王,它在人间玩耍,因为一时不查,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但是一只老鼠路过,帮大孔雀王咬破了网,大孔雀王十分感激它。
    在大孔雀王修成正果后,有心报恩,所以这只老鼠也有机会食香火,逐渐的被点化开悟,修得了人身。
    可是好景不长,在修得人身之后,他又想要大智慧与大修为,看孔雀大明王手持孔雀尾,就偷走了一支,下了凡间,拿着这只孔雀尾兴风作浪。
    孔雀大明王震怒,这只老鼠因此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与困扰中,他忍受不住,重返无色天,想要把孔雀尾归还给孔雀大明王。
    可是孔雀大明王告诉他,只这样归还,是不可以的,如果他可以到达蓝毗尼园,一步一跪拜,叩长头,把孔雀尾放在蓝毗尼园的菩提树下,才算是真的诚心认错。
    蓝毗尼园,千重川是知道的,传说中诞下佛祖的地方,可是他不确定,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存在。
    他隐约的想到了一些什么,又继续往后翻,可风盏伸出手来攥着他的手腕,和他撒娇:“你给我讲讲呗,我无聊死了。”
    千重川压着他亲吻,没一会两个人又气喘吁吁地抱在了一起,千重川伸手慢慢地揉他有一点红肿的穴口:“还无聊吗?”
    “你别弄了,我疼,”风盏被他压着,一个劲地挣扎:“你再这样我不搭理你了。”
    “不弄了不弄了,”千重川把手拿了回来:“亲一下。”
    风盏噘着嘴亲了亲他的脸,千重川动了动,把他搂紧了:“风盏,你剑上是不是有块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风盏说:“我娘说,这块石头是和我一起孵出来的,哈哈。”
    千重川却没有笑,他微微皱着眉,又把话本拿起来看,他只看了一半,后面的故事还没有看完。
    那只老鼠果然去了蓝毗尼园,可是一路上都艰难重重,他叩了一路的长头,历尽了磨难,才找到了菩提树,等到他把孔雀尾放在菩提树下的时候,他的修为都消去了,又变成了那只灰溜溜的老鼠。
    千重川看完了,沉默着思考,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风盏赤裸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摸,风盏扭了扭身体,支着胳膊坐起来吻他。
    两个人抱着吻了好一会,千重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下意识地没有让风盏知道这个故事,而是告诉风盏,话本讲的是精怪与书生的艳情故事,风盏傻愣愣地张着嘴啊了一声,他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书,想听听又不好意思,看千重川没有主动给他讲讲详细的内容,只好这么算了。
    千重川看他,只觉得可怜可爱,伸手逗一只猫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你是不是想听?”
    “……也没有,”风盏不大好意思的,可是他突然反应过来:“方丈的禅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千重川一时语塞,只好哄他:“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有谁偷偷来过呢,我只住在后院,有别人来了我也不知道。”
    风盏没想那么多,噢了一声就不再问了,他伸着胳膊抱住了千重川的腰,在上面摸来摸去的:“你把角变出来给我摸摸。”
    千重川化成恶鬼状的时候,是很可怖的,他当然不愿意用这幅样子面对风盏,可是风盏一个劲地求他,千重川心软了,又想着风盏反正也看不见,没什么所谓。
    他化了形,喘息都比平时重了一些,风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千重川身上的味道都变了,虽然不像其他的恶鬼那样的腥臭,却也让人隐约觉得异样。
    风盏坐起来,试探着拿手碰了碰他的尖角,千重川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他觉得风盏微凉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自己的角,突然想起了老和尚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说:“你若寻一女子,好看的角可以让她更倾慕你。”
    他不自在地把头往后仰,风盏慢慢地往下摸,他摸到了千重川的爪,佝偻着,比他的手大很多,指甲都是黑红色,上面的皮肤透着青黑,可风盏的手指长得那么好看,修长白皙,贴着自己的爪,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弄伤一样。
    千重川刚要把爪收回来,风盏就拿着两只手握住了,慢慢地贴在脸上,他觉得千重川的爪很凉,虽然自己的手也不暖和,但还可以把他捂的热一点,他一点也没有嫌弃似的,攥着那只可怖的爪,又低头亲了亲:“你不要讨厌自己这样,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好像怕千重川不信似的,他又说:“等以后我看得见了也会喜欢,没有骗你。”
    千重川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他才很慢很慢地把风盏抱在了怀里,拿自己冰凉的脸蹭着他的。千重川瞥见了放在一边的话本,他决定要去试一试,不管这件事看起来有多么的不确定,多么的无稽,为了他怀里的小菩萨,千重川下了决心。
    风盏又伸手去碰他的尖角,压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他把千重川的头抱在了怀里,拿舌尖舔了舔那个骨头质感的角,他收回舌头品了品:“你的角是苦的!”
    千重川笨拙地僵硬着,不敢动,风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对这个全新的千重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也没摸出个所以然,他又捧着千重川丑陋的爪亲了亲,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酒天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一点水渍,随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风御的腿无力地张开了,他在咬着牙齿死死忍着疼,和胸中翻涌着的杀意。他的双手都被紧紧捆着吊在床头,双腿被分的很开,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暴露了出来,就这么赤裸地坦诚在了酒天的眼下,酒天跪在他的腿间,猛地挺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听见风御沙哑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停了一会,他摸了摸风御的嘴唇。
    “从前在光明城的时候,”酒天微微笑着说:“我见过很多阿修罗交合,他们都特别的能忍疼,很耐操。”
    酒天微微把自己抽出来一点,看着委委屈屈地含着自己粗大性器的小穴口,自己抽出的一截性器水光淋漓,沾着风御的体液。
    “但是我没想到,龙更耐操,”酒天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我也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的浪荡。”
    风御终于觉得不堪忍受,他疯了似的挣扎,却轻而易举地被酒天制服了,酒天让他翻身跪着,狠狠压着他的腰,让他把臀高高地撅着,拿自己的性器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拍打,又猛地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风御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酒天终于满足了一样,他喘息着操干风御,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住地挣扎,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快意,他突然狠狠地咬着风御的肩膀,拿手揉捏他颜色浅淡的乳头,直到风御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酒天抓着他的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御松开了嘴里的枕头,他迷茫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那个粗长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抽离出去,他以为这一天的折磨结束了,可是他听到酒天说:“风御,你真的很骚,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风御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此刻他也保持着沉默,可酒天没有放过他,没过一会,又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把自己还软着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抬着风御的下巴看那张满是屈辱的俊脸,挺着胯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风御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狠狠地咬,却被酒天捏着脸制住了,酒天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硬起来一点的性器就这么放在他的脸前。
    “是我错了,”酒天摸了摸他的脸:“你还是不够骚。”
    他回过神,拿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拆开来给风御看:“肉露草的种子,要不要吃一点?”
    没等风御回答,他就捏着风御的下巴,把纸包里黑色的小种子都灌了进去,狠狠捂着他的嘴,风御被呛的咳嗽,慌乱之中咽下去很多。
    酒天好整以暇地等,没过一会,他看见风御的皮肤泛起了潮红,就坐在了一边,拿着那张纸慢慢地叠,他叠了一个精致的小纸鹤,边角都对的整齐,费了一点时间,等他把这个纸鹤放在风御身上的时候,他看见风御的眼神已经有一点散了,把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放在风御嘴边的时候,风御慢慢地张开了嘴,主动把它含了进去。
    酒天看着那张神志不清,却还隐约透着屈辱的脸,他忍不住把风御抱的紧了一点,即使现在风御看着放荡又风骚,他还是觉得风御很干净,类似于一株花草一样的干净。风御很急切地吮吸着酒天的性器,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眯着眼睛,把脸在酒天的耻毛上蹭,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摸了满手湿淋淋的水,风御喘息着,颤抖着搂抱酒天,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恳求,酒天没有听清楚,可是这样已经够了,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看着风御又难耐地拿湿淋淋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性器的前端。
    “喜欢吃吗?”酒天问他。
    风御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可还是有一丝神智,这让他更加的屈辱,酒天看着那双眼睛里流下了泪,可是风御很快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张着嘴小声地呻吟,嘴里吐出来热乎乎的气。
    再次被插入的时候,风御整个人都跪不住了,他腿软地支撑着,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充了血,红红的,湿漉漉的,被酒天撑的很开,酒天在他的背上舔咬吮吸,伸手去碰他勃起的性器。
    “不要!”风御突然挣扎,他带着哭腔恳求:“别碰我……”
    “你都被我操了,碰一下前面怎么了?”酒天狠狠地操干他,看着风御柔韧的腰与赤裸的背,那是介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体态,酒天又忍不住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风御又陷入了情欲里。
    那一天,酒天在这里待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点体液灌进了风御的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下来,低着头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抬头去看风御。
    风御眯着眼睛迷茫地喘息,后穴合不拢,往外流着他的体液,大腿根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两个乳头肿胀着,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真想让你弟弟看看你这幅样子,”酒天拍了拍他的脸:“你觉得呢?”
    风御勉强动了动手指,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章
    
    酒天很细致地帮风御清理好,坐在他身边不动,也不说话。
    他经常这样静默地坐,有时候是在乌满河边,有时候是在骞赛的宫殿里,但是现在,他觉得风御的身边也很好。静坐的时候,酒天什么也不会想,是一种完全的放空,但是此刻,他鼻子里都是腥味,还有一点湿润的汗水味道。
    酒天心想,这里还是太闷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把赤裸的风御抱在怀里,带着他钻出了这个洞口,风御的胳膊无力地垂着,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疲累,他的头也靠在酒天的怀里,看上去十分的乖顺。
    “带你出来走一走,不要怕,”酒天看着风御赤裸的腿间软垂着的性器:“这边很少有人过来。”
    起了风,风御被风一吹,觉得冷,却也觉得很舒服,他沉默地闭着眼睛,想自己怎么样才能杀死酒天。
    酒天抬头看了看天,又抱着他转了转:“恶鬼道真的太荒芜了,估计你也不大喜欢,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去须弥山看一看。”
    “……不会有机会了,”风御冷冰冰地开口:“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酒天哦了一声,他低头亲了亲风御的脸:“那我等着吧,死之前多上你几次,希望你念着我也曾经让你这么快活的份上,让我死的痛快一点。”
    风御沉默着攥紧了拳头,风御心情好像不错,没走一会,就带着他回去了。
    酒天仔细地把他绑在床头,转身离开了。
    他去找骞赛,骞赛仍然的闭门不见人,酒天猜测,那一天与千重川的对峙并没有给骞赛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他应该只是惊讶自己的无能与弱势,毕竟在没有堕入恶鬼道之前,他是何等的强大,一个千重川,就算再厉害,也绝对不可能让他落了下风。
    酒天只好坐在骞赛的宫殿前等,他拿出了那把剑,伸手敲了敲上面明黄色的宝石,他心想,这就是慈心菩萨的眼睛吗?
    远处的寺庙里,千重川正背着风盏走来走去的,风盏搂着他的脖子,骑马似的,千重川也乐得让他折腾,他在庙里四处转悠,想多找一找关于蓝毗尼园的信息。
    可是庙里的经书他并不能碰触,又没找到别的书,风盏噘着嘴吧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地亲,千重川分了神,他转过头去与风盏接吻,叼着他柔软的嘴唇反复地舔弄,风盏微微侧着头,喘息着离开了。
    没过一会,风盏又觉得低落,他想到了哥哥,又拿不准自己心里那一点的预感到底准不准了,千重川敏锐地察觉到了,轻声问他:“怎么了?”
    “……我哥哥,”风盏犹豫着开口,他知道千重川一定记挂着这件事,可他实在不想让千重川再去冒险:“我好想他。”
    千重川沉默了,他更不忍心告诉风盏那天听到的事实,又背着他转了几圈,千重川说:“我后天会去找一个人,你等我的消息。”
    找什么人,去哪里找,风盏没有问,他紧紧搂着千重川:“我怕你出事。”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我会出什么事呢?”
    他拿了早上蒸的甜豆包子给风盏吃,风盏捏了捏,还是软的,就咬了一口,里面软绵绵的陷塞的很满,千重川怕他吃的不满意,特意多放了一些。他被千重川抱在怀里,拿头倚着千重川的肩膀,慢慢地吃。外面是风吹着树叶,耳边是千重川的呼吸声,他恨不得这一刻被无限制地拉长,把咬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千重川的嘴里,风盏又拿手指头一个劲地往里塞。
    千重川忍不住笑,他只好咬了一大口,咽了下去,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背:“不要闹。”
    风盏搂着他的脖子蹭,在他下巴上胡乱地又亲又舔,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亲昵,千重川拿下巴压着他的头顶,伸手去捏他还微微肿着的乳头。
    风盏不敢再动了,却也没把千重川的手往外推,他觉得千重川脱了自己的衣服,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流连着吻,一双温热的手盖在他身上,没有多么的急色,就那样很细致地贴着他的身体抚摸,风盏软着腰靠在他怀里,千重川摸了好一会,拿手指尖轻轻地揉搓他挺立的乳头,又慢慢地往下,摸了摸他的肚子。
    “你要是个姑娘,这会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千重川说。
    “……我不是姑娘,”风盏突然有一点不高兴,他捏着千重川的手腕往外推:“你别碰我。”
    千重川赶紧把他抱紧了,贴着他的耳朵哄他:“我又不爱姑娘,你生什么气?”
    风盏不大高兴地从他身上站起来,又被千重川抱着腰拉了回去,千重川哭笑不得地哄他:“我错了,别气了,你打我吧。”
    他捏着风盏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嘴上拍,风盏哼了一声,好歹是坐在他怀里不动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姑娘,就爱上你了!”
    千重川一下子就心软了,拿胳膊搂着风盏亲他的脸,亲的带响,风盏委委屈屈地躲,千重川拿手摸着他的肚子:“我又不想养孩子,养你一个就够受的了,是不是?你要是能生,估计比你脾气还大。”
    风盏面红耳赤的:“我不能生!”
    千重川忍不住的笑,他嗯嗯啊啊的应了:“走吧,带你去后山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了单的小崽子捡回来让你养一养,省的你没事了就知道欺负我。”
    他背着风盏出门,风盏在他脸上拍了拍:“走吧。”
    千重川背着风盏出了门,往后山去了,这会已经是深秋,满地的树叶子,千重川踩着树叶子,听着刷啦啦的响声,把风盏往背上颠了颠。
    他倒没真的想捡什么,就是溜达着走一走,一直走到了暮里山的山脚,千重川对风盏说:“就是在这捡到你的。”
    风盏哦了一声,摸索着碰他的脸:“你胆子很大呀,龙也敢捡。”
    “看你可怜兮兮的,”千重川亲亲他:“眼睛下面都是血,就捡回来了,谁知道你这么大脾气,后悔了。”
    风盏哼了一声,千重川把他放在地上,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好了让他坐。风盏好像有一点困了,也许是被太阳晒的,他坐了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靠在千重川身上,小声说:“你别摸我。”
    “我摸你哪儿了?”千重川只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拍了拍:“搂着你的腰也算摸你?”
    风盏皱着眉头坐起来,拿手往后摸:“你那只手呢?”他突然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了一跳,千重川赶紧往后看,看清楚以后搂着他安抚:“别怕别怕,是个金食。”
    风盏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金食,就是一种喜欢偷值钱东西的小妖怪,千重川捏着金食的脖子塞进风盏怀里:“给你摸摸。”
    风盏摸了摸,那只金食被吓住了似的不敢动,突然从嘴里吐出来好几样的东西,风盏措手不及地被吐了满怀,千重川忍不住笑,伸手把那些东西都给拨到地上了。
    他突然瞥见一个明黄色的宝石。
    风盏还垂着头,拿手去摸那只金食,千重川沉默着把那块宝石拿在了手里。
    金食一个劲地在风盏怀里拱,风盏只好松了手,它凑过去一口就把地上的东西都给叼进了嘴里,又窜到千重川的身前,拿眼睛看着他。
    千重川攥着宝石,与它对视,只一会,它就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溜走了。
    风盏躺在了地上,被晒得很舒服,他把腿放在千重川的腿上,和他说:“你是不是骗子?”
    “怎么这么说,”千重川抓着他的脚腕,在他光洁的脚背上低头亲了亲,伸手揉他的脚趾:“我还骗你什么了?”
    “我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呢,”风盏说:“万一你以后不认账了,走在路上,你不出声,我也认不出来你。”
    千重川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不认你呢?你不认我还有可能。”
    “我才做不出来那种事呢,”风盏晃着脚:“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亲亲我,我就想起来了。”
    千重川哦了一声,搂着他躺了一会,看风盏睡着了,轻轻地站起来,两手托着他的后背和腿弯,抱着他回去了。
    因为下午睡了一觉,一直到夜深了,风盏还没什么睡意,千重川陪他聊天,手环着他的腰,摸了摸他身上的好料子,千重川又低头看自己的旧布衣服。
    他让自己想点好的事情,等风盏平安了以后,自己可以带着风盏离开庙里,换个地方生活……当然,要他家里人同意,他肯定要让风盏比在庙里的时候过得好,虽然他自己对于吃穿用度,真的是一点点的要求都没有,可是他不想让风盏也跟着他吃这些粗茶淡饭,穿旧衣服。
    风盏自己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千重川也没回应,他扑在千重川身上磨蹭,伸手去他衣服里乱摸,又慢慢往下,伸进他裤子里捏了捏。
    “干什么?”千重川把他搂的紧了点:“别闹,不是还疼吗?”
    风盏小声说:“不太疼了。”
    千重川看了看他的脸,慢慢地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块黄色的宝石就在风盏的枕边,被月光晃的反光。
    过了子夜,千重川仍然没有睡意,怀里的风盏已经睡得熟了,赤裸的身体热乎乎地贴着他,腿搭着他的腿,千重川微微动一下,风盏就蹭过来一点,把头挤在他的脖颈里,黏黏糊糊地蹭几下。
    千重川忍不住提起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的手放在了风盏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感觉自己的心满的像是要溢出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柔情与牵挂都给他,有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的东西不够好,配不上怀里的风盏。
    什么是能配得上他的呢?千重川看着他赤裸的肩膀,有一些心不在焉,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点不甘愿,就算是自己配不上,别人也别想有机会配得上!千重川过得无欲无求,他第一次强烈地想求点什么,求得一个风盏,却也不大容易。
    风盏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突然抖了一下,千重川马上把他抱紧了,安抚似的拍他的后背,风盏的心跳的很快,他慌乱地醒过来,去摸千重川的脸,摸到了,才慢慢放下心来,喘息着,被他紧紧抱着。
    “怎么了?”千重川低声问:“做梦了吗?”
    “……嗯,梦到找不见你了,”风盏的手搭在他的背上:“一下子就醒了。”
    千重川亲亲他的脸,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一点汗:“我在这呢,怕什么?”
    夜很静,只有屋檐下的青鸟偶尔发出的啾啾声,千重川突然想起不久之前,风盏被那只鸟带着,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过来,那时候风盏心里在想什么呢?千重川没有问,他怜惜地吻风盏的肩膀,忍不住说:“小宝。”
    风盏啊了一声,问他怎么了,千重川问他:“爱我什么呢?”
    爱他什么,这个问题可太难答了,风盏眼里,千重川的好有无数个,可没了那些好,他也是千重川,风盏也会爱。
    “爱你是你呗,”风盏亲他的脸:“我也不知道爱你什么,就爱上了。”
    千重川还没来得及回答,风盏就接着说:“可能就是因为,你每次抱我的时候,都抱的特别紧。”
    “抱的紧,是因为怕你跑了,”千重川笑着说:“快睡吧。”
    风盏嗯了一声,没一会就睡着了,千重川却一夜无眠。
    他在一天以后又踏上了恶鬼道,坐在乌满河边等着酒天,手里攥着那块宝石。他让风盏坐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上等他,虽然知道大白天的不会出什么事,却也忍不住担心。
    他也不确定在这里能不能等到酒天,只是他必须简单酒天一面,千重川耐着性子等,那块本来冰凉的宝石被他攥的微微发了热,酒天才出现,只是路过,远远的一瞥,千重川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很尖锐,酒天皱着眉回头看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又来找我做什么?”酒天看着他。
    “拿这块石头换点东西怎么样?”千重川把宝石递给他:“换那块剑上的,我看长得都差不多。”
    酒天看着他接过那块宝石看了看:“你想干什么?”
    “想去一趟蓝毗尼园,把这个宝石还回去。”
    酒天显然是有些惊讶了:“蓝毗尼园?你一个恶鬼去蓝毗尼园?”
    千重川本来是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看酒天好像是知道一些什么,忍不住问的详细了一些。
    酒天曾经在无色天服侍慈心菩萨时,就知晓这个地方了,蓝毗尼园,佛祖就出生在那里,菩萨给他们详细地讲过,摩耶夫人在怀胎十月时路过此地,见到了美丽的无忧花,月光下的无忧花吸引了摩耶夫人,她伸手去抚摸,就这样诞下了后来成为佛祖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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