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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雕侠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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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微弓着腰,青衣小帽,满脸带笑,见了二人上前迎来,嘴里高喊“客到”,在旁相陪二人进入堂屋,自去门前迎客。

二人刚进堂屋,一个男子早已托过两碗茶来,放在桌上,却是龟公,俗称大茶壶的,

一个半老徐娘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手中拿着一条香喷喷的手帕,看那王海山是个地痞打扮不去招惹,手帕撩在杨过肩上“唉哟,二位请坐,请问二位是打茶围呢还是喝花酒?可有相熟的姑娘叫来陪着两位”

杨过听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名目,也不开口,王海山说道:“今天就叫个茶围吧”

原来这妓院为了敛财,搞了一整套的规矩,大体分为打茶围、叫局、吃花酒三个阶段,打茶围是第一步,外场见到有生客来,高喊客到,用堂中茶碗泡上一碗茶,表示接待,打茶围以后妓女就成为嫖客的相好,即可随便上门玩又可随时叫局应招。叫局是第二步,局有酒局、牌局、戏局,多以酒局为主,嫖客叫局时,在相好的的妓女名片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差人送去妓院,妓女接到局票后,即刻出局应招,妓女出局风雨无阻,不可随便退却。妓女嫖客往来一段时间以后,嫖客就在妓院摆设酒席,请朋友们捧场,嫖客妓女就算是定了请,这就是第三步‘吃花酒’也叫‘做花头’。

只是目前常来妓院的多是日本人和汉奸,妓院惹不起,早也不讲什么规矩了,见二人脸生,老鸨子又搞出这些名头想要多捞几个钱。

第二十六章 春花秋月

******朋友们,神雕侠跑到妓院打探消息,施展迷魂大法迷晕妓女却欲何为,要不要给他来点风月呢?喜欢的朋友推荐一下******

老鸨子听二人要打茶围,喊了一声:“春花、秋月,有客来了”,一面带着二人出堂屋去左首开了一间厢房,房内布置倒也齐整,中央一个红木圆桌,上面铺着紫色的台布,围着几把红木雕花椅子,墙上挂着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旁挂着两幅立轴,却是一幅对联,上联是‘此地有佳山佳水,佳风佳月,更兼有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话’,下联是‘世间多痴男痴女,痴心痴梦,况复多痴情痴意,是几辈痴人’,这对联却是出处不凡,乃是那明太祖朱元璋巡视秦淮河,见青楼林立,写下此联,鼓励商人来此消费,不料商人没来多少,官员倒是常来尽兴,朱元璋恼怒之下还曾取缔妓院,也是一段轶事。

二人落座,不一时两个妓女袅袅婷婷的来到屋内,二人年纪20上下,脸上薄施脂粉,身上穿着月白色的旗袍,生的倒是模样周正,只是眉梢眼角,不时露出一片妖娆之气。这妓女行当虽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但是为了迎合嫖客心理,却不得不打扮成良家妇女的模样,逗弄那些嫖客多来光顾。

那龟公端过不少吃食,什么果脯、鲜果、点心摆了一桌,那叫春花的妓女坐在杨过身边,端起茶壶,为两人倒茶,开口说道:“这位先生面生的很啊,是第一次来怡红院吗?”

杨过敷衍了几句,见那王海山甚是不堪,早已揽过秋月,上下其手,正是得趣得很。那秋月假意躲闪,却更是刺激的王海山精虫上脑。那春花见杨过不太睬她,反去了伪装,主动往杨过身上挨挨擦擦撩拨杨过,杨过当年号称年少风流处处留情,惹得多少少女‘一见杨过误终身’,虽与小龙女在那全真教内举行婚礼,因小龙儿伤势沉重,后来又多生波折,二人还未及行那周公之礼,可怜神雕大侠三十多岁还是个处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这时只觉得臂上软弹弹的两堆肉挤在上面,一下臊得面红耳赤,伸手指在春花臂上软筋处轻轻一弹,春花只觉得全身一麻好似触电一般,吓得花容失色,

“你且好生坐着,我略用一点茶点即可”

春花心里诧异:“嫖客我见得多了,哪个见了我们不是苍蝇见血一般,恨不得马上按倒在床上行那鱼水之欢,这人却是古怪,只是一味喝茶却不来碰我,莫非他手臂残废,下面也残废了不成”,杨过不知她心里转的龌龊念头。开口问道:“我听说你们院里有个小凤仙?”

“我说先生怎么只是喝茶呢,原来先生眼光高想要小凤仙来陪啊,人家现在被陈大公子包了,穿金戴银的,可是很难见上一面的啊”,言下很是羡慕。

“那陈大公子我也有耳闻,据说是个风流人物,而且为人干练洒脱,何时有缘见见才好?”

春花打量了杨过几眼,看不出深浅,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说道“陈大公子往来的要么是日本人或者政府权要,要么就是上海各大豪门的公子爷,确是不好相见呢,哦,估计他也快来了,最近哪,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捧小凤仙呢”

“是这样啊,可惜……”杨过随口应道。

一时室内一动一静,王海山自在那边和秋月调笑,杨过静静的吃茶,春花不敢造次,殷勤的续茶、递点心,小心陪着这位独臂大爷。

过了大约一小时左右,听得门外脚步杂沓,老鸨子的声音传来“哎呀哦,是陈大公子啊,小凤仙可等了你半天了”

“去告诉小凤仙,给我弄个醒酒汤,今天可着实喝得不少”,一个男子大着舌头的声音说道,正是那陈大公子到了。

杨过说道我倒要看看陈公子是个怎样的人物,推开窗户留神打量,只见老鸨子搀着一个青年正走向二楼右侧一间宽敞的厢房,看那人身高1米80左右,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油光锃亮,生的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目中邪里邪气,脸带阴冷,一看就不是正道人士。两个马弁在厢房门口左右一站,腰间斜挎着匣子枪,一副警戒之色。

杨过打量明白,坐回座位说道:“这陈公子还真是仪表不俗,不愧是上海四大公子之一,难道他每天晚上都在这里过夜吗?”

春花答道:“是啊,陈公子最近迷恋小凤仙,天天都要过来的”

春花见杨过实在枯坐无聊,说道:“这位先生既然不喜玩闹,我给您唱个曲吧”

杨过想这样也好打发时间,点头同意,那春花去壁上摘下一把琵琶,抱在怀中,双手轻捻慢拨,一段小曲行云流水般的流淌出来,{奇}春花轻启朱唇,{书}唱到‘乌云散明月照人来,{网}团圆美满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山翠宅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鸾凤儿相融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声音极尽婉转变幻,听来悱恻缠绵,春花一曲唱罢,目中波光盈盈注视杨过,看去都是情谊,这却是妓女拉拢客人的一种手法。

杨过过去不曾听过这现代的小曲,听得倒是很有趣味,这小曲却是上海皇后周旋为电影孤恋花唱的主题曲《月圆花好》,青楼中姐妹却也是追星一族,周皇后新曲一处,各处书寓妓馆纷纷传唱,倒比今日的的明星分毫不差。

“不想春花姑娘有此绝艺,今日倒是不虚此行了,这是这曲子脂粉之气太浓,可有那雄壮一些的听听却好”杨过击案赞道。

“先生夸奖了,我只不过粗通此道罢了,可算不上什么绝技的”

那王海山插话说道:“宋大哥这可就不对了,到了这里不就得听些香艳的小曲吗,什么鸳鸯戏水、并蒂花开,真是正是其时,宋大哥要想金戈铁马,不妨去春花卧室之中呢’,说完看着杨过,一脸邪笑。

杨过一怔,暗想既然要下手除掉陈公子,倒是不妨借口留下,待到夜深再行动手,笑道“也好也好”

春花说道:“宋先生想听什么曲子,还是有现成的词曲?”

杨过多年来醉心武道,只有小时候曾经跟随黄蓉在桃花岛读过一点四书五经,这文化水平确是不高,肚里哪有存货,想了想说道:“那宋朝时名将岳飞元帅曾做过一首满江红,甚是慷慨雄壮,你可能弹唱吗?”

“这满江红我倒也知道,只是现在唱来却不合适,恐怕要招惹是非的,宋先生既然喜欢古代的歌词,我就为先生弹唱一曲《千秋岁》吧”。

这番前奏双手全用轮指,声声劲急,却似雨打芭蕉,透出一种焦虑愤懑之气,琵琶声一缓,转为声声咏叹,好似怨妇在那闺中寂寞难捱,歌喉一起,却是清脆销魂,那词唱到‘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一曲已罢,声犹绕梁,杨过听了这曲,却是深有感触,自己多年来苦苦思念小龙女,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描绘自己的心情却是恰当其份,不由得一声叹息。

春花打量杨过的脸色,见其神色惨淡,以为杨过不喜此曲,诺诺道:“宋先生莫非不喜这曲子吗?是不是曲调过于忧伤了,要不我唱歌欢快一点的可好?”

杨过摆摆手:“那倒不是,姑娘弹唱俱佳,这曲子也是甚有意味,我听了之后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说话间,天已不早,王海山叫过老鸨子两人嘀咕了一阵付了10块大洋,与杨过各带着一个妓女各去了一间厢房,光上房门王海山早已如狼似虎,把秋月扒的清洁溜溜,按在床上,大加征伐,这一夜折腾的秋月浑身都似散了架,梅开几度自不可对外人道也。却说杨过进了房间,见房间布置的却是一色水粉,空气中荡漾着一股甜香之气,屋内一张牙床,上面摆着两个鸳鸯枕,两条毛巾被,房中一张桌几,摆着烟枪灯具,春花坐在床边抬首目视杨过,只见杨过微微一笑迷人至极,那双目中好似两团漩涡深不可测,只觉得头脑一晕,不由自主的也是一笑,只听杨过温柔的声音说道:“你已经很累了,睡吧”。

那声音好似从自己脑海深处传来,春花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早已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这杨过眼见进了妓院,又不肯去招惹这流莺破絮,当即施展九阴真经中的武功‘迷魂大法’迷倒春花,这迷魂大法何等厉害,当日大胜关一战,金轮法王大弟子达尔巴何等武功,也轻易的着了道,这春花本是常人,并未习练武功,遇上这等手段马上心神失守昏睡去了。

杨过把春花挪到床里,自把另一幅毛巾被摆在外面,好似自己也曾睡过一般,想了想又去除掉春花的外衣,着手处一片温软,赶紧收摄心神,为春花盖上被子,自去旁边打坐调息,静候夜深。

第二十七章 陈公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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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施展迷魂大法迷倒春花自去打坐休息,时间已是不早,只听得这妓院里面声音很是不堪,读者心里自然明白那些人在作何事体,鼻中闻到屋内飘荡的香气竟然有点心神失守的架势,原来这妓院内所燃的香火内含催情之药,杨过还以为自己内力大减竟而在这风尘之地心神不守,嘀咕之下,抱元守一灵台清明,却入定去了。

估计下半夜2点左右,杨过听得周围房内不时有阵阵鼾声出来,正是万籁俱寂众人皆睡,轻轻推开窗户,打量院内悄无一人,那陈公子房前的两个马弁也不知到哪里寻快活去了。身形一闪,已越到陈公子门前,侧耳倾听里面二人鼻息阵阵睡得正香,伸手轻推窗户,那窗户竟未插上,运起内息拖住窗格,轻轻推开窗户不发一点声音,越身进屋真似一叶落地,片尘不起。

闪身床前,见一男子搂着一个妓女正在呼呼大睡,杨过留神打量,那男子正是陈公子,就欲出手结果了他的性命,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暗想就此取他性命确是不妥,定要连累这满院无辜,先伸指点了陈公子的‘昏睡穴’,然后把手掌贴在他的头顶,一股内息冲入陈公子体内,在他体内的心肺肝肾几个重要器官做下手脚,管叫这厮明早起来腹痛如绞,不过午时必定气绝身亡。行事已毕,还从窗口跃出,轻轻关上窗户,看来绝无异状,自去那春花房中除去外衣睡在床侧不提。

第二日一早,春花醒来见杨过睡在一边,自己竟然想不起昨夜发生何事,看衣衫已然除去,暗想这人喝茶时看似不好风月,进了房来还不是跟那些嫖客一样,倒是把杨过鄙视一番。杨过早已醒来只在旁边装睡,听到春花起身,睁开眼来调笑道:“不想春花姑娘弹唱俱佳,这床榻之上可也手段非常啊”

春花脸上微微一红,伸手就要来抱杨过,杨过轻轻推开,起身穿衣说道:“我今日还有要事,你去看看昨日和我同来的兄弟起来没有?”

春花听话去了,不一时听得楼上扰攘,却是陈公子早晨醒来,只觉得腹中疼痛,还以为昨日饮酒过多,房事多劳所致,正叫了两个马弁掺了去医院看病。

杨过暗自一笑,如此最好,自己既不会暴露踪迹,也不会株连无辜,不一会王海山过来,大笑道:“宋大哥,昨晚这金戈铁马的曲子是否好听?比那琵琶弹唱有趣味多了吧”

杨过含糊点头,二人告辞去了,这春花秋月却做出一副离愁别绪,依依不舍之态,要二人常来看顾,那秋月被王海山一夕征伐却很喜欢王海山强壮,倒有几分真心,只是这春花昨夜蓬门未开,糊里糊涂过了一夜却也作出怨妇之态,杨过不得暗暗好笑。

二人出了弄堂,叫了两辆黄包车,自去夜总会照应不提。

却说这陈公子,前几日刚刚协同日本人抓获了一个国民党敌后人员,又得酒井中将说亲近日就要迎娶那天仙般的日本小美女光子入门,真是真是春风得意满怀舒畅之时,昨夜高兴之下多喝了几杯,酒后兴致不减把那小凤仙弄得欲仙欲死,不料想乐极生悲,一早起来,腹内绞痛,急急去了医院,这医院见了陈公子驾到,院长亲自出来接待,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诊治,检查之下却是大惊失色,那陈公子体内脏器大部都有异常,却不是中毒或是何种病症,身上也一无外伤,真是束手无策,那院长见事关重大,赶紧电话联系陈院长的秘书,要他赶紧让陈院长来医院,自己把院内所有的专家叫来进行会诊,还是无从下下手,眼见陈公子脸色晦暗,竟有几分要离世的光景,急的一脑门冷汗。

差不多半小时的样子,病房外脚步杂沓,一人抢进门来,约莫四五十岁年纪,方面大耳头发黑亮,不见一根青丝,生的很是福相,正是汪伪政府立法院长陈公博,进门来不理旁人先看向自己的儿子,见儿子脸色惨淡,嘴里不时沤出一股鲜血,竟是危在旦夕的摸样,回头看向医院院长,“老王,到底是什么病症?怎么这么厉害”

“陈院长,院里的专家都在这里给公子会诊,但是检查不出公子患了什么病症,也不是中毒,也没有外伤,但是公子体内心肺肝肾等重要脏器都出现了异常,恐怕是某种奇特的病症,目前还未发现,我们实在是治不了啊,这……哎”

“你们院里的医生已经是全上海最好的了,他们也治不了,在国内肯定是不行了,我马上联系飞机去日本看病,你准备几个医生护士随行”

“好好”

陈院长去了医院院长室打电话联系日本人驻上海司令官酒井中将,那酒井与陈公博倒是私交甚笃,当下答应派一架飞机运送陈公子去日本治病,并施展自己的关系联系国内医院做好准备,众人刚把陈公子抬上担架,陈公子却已经苏醒过来,只是脑中一会清醒一会糊涂,随行医生一看情知大事不好,这不是病人有所好转,却是回光返照的迹象,拿出吗啡针给陈公子注射了一针,悄悄告诉陈院长,“院长,您有什么事快点交代,公子恐怕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陈院长内心悲痛欲绝,强忍着问道:“士中,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害的你?你有什么心事,父亲一定帮你完成”

“父亲,儿子本想和父亲一起追寻汪主席实现救国的理想,看来是不行了,我怎么得的这个病,儿子百思不解,请父亲一定要查明蹊跷给儿子报仇”

“你放心,你放心,父亲一定查明真相给你报仇”陈公博泪流满面。

陈公子说了几句话,那面上已是一片死灰,眼见出气多入气少,随行医生一阵忙乱之后无奈的的摊开双手,这陈公博膝下只此一子,自小宠爱非常,看了医生神态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一时间心脏绞痛,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双眼一翻竟已昏了过去,随行的医生赶紧过来看视,陈公博本事急怒攻心、忧伤过度暂时昏厥,不一时已经醒了过来,眼见昔日飞扬跳脱的爱子现在已经撒手人寰,这白发人送黑人,真是情何以堪,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众人也不敢过解劝,哭罢多时,陈公博命令开车回家,给儿子料理后事去了。

杨过跟着王海山回了夜总会,心里暗喜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一害,也为光子解了麻烦。那王海山眼见杨过脸上似有喜容,不住逗弄杨过:“宋大哥满脸春色,敢是昨夜尽兴得很啊,过几日兄弟再请你去怡红院听那金戈铁马可好?”

“王大哥取笑了,兄弟却是想起了一件别的事”

天色渐晚,夜总会内外灯光全部亮起,真是流光溢彩,不知天上人间。门外不时有小轿车、黄包车停靠,下来不少红男绿女,厅内舞女打扮的妖妖娆娆,粉香扑鼻,有相熟的客人进门就去娇滴滴的招呼,一排乐师在台上吹拉弹唱,那乐器闪烁着金属光泽却都是西洋乐器,听去曲风靡靡,醉生梦死。

杨过仔细打量,看那客人多半是富贵之家,之中竟然也有日本人在内,台上走上一个年轻男子,手拿麦克,说道:“各位来宾,今夜本夜总会邀请了上海滩歌后梦瑶小姐为大家献唱,大家掌声欢迎梦瑶小姐……”

台下掌声热烈,看来这梦瑶小姐还真是名人,大家都很捧他的场,只见一位佳人深着曳地长裙,秀发轻挽缓步走上台来,不时向台下招手飞吻,开口声音很是柔媚“各位嘉宾,欢迎你们来到大富豪夜总会,感谢黄先生提供这个机会给众位献唱”说罢向二楼包厢内的黄老板抛了一个媚眼。

长管吹了一个花腔,钢琴伴奏响起,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

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如梦初醒……如梦初醒……

那歌词细品有几分心酸,曲调却是轻快活泼,大厅中客人找了舞伴纷纷起舞,一时间厅内衣香鬓影,粉色生香,正是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却说那楼上黄老板名义上是夜总会老板,实际上却是国民党军统组合的秘密一员,那消息何等灵通,陈公子刚刚毙命,他就已经得知了消息,想起昨日王海山说道新来的那个独臂人曾经询问陈公子的行迹,此事莫非与此人有关,当下招手叫了王海山过来询问,听王海山说及昨日请杨过去了怡红院嫖宿,那陈公子正好也在院内,次日一早即发暴病,暗想此事多半就是这姓宋的所为,只是不知是何种手段,竟然这般隐秘。叫王海山去叫了杨过来包厢聊聊。

黄老板给杨过递了一杯酒,说道“宋兄弟来了我这里两天了,还没有和你好好聊聊,真是失礼了,来喝杯酒,就当是我老黄给你道歉了”

“黄老板太客气了,海山兄弟对我很是照顾,我还没有做什么事,已经很是歉疚了,该我敬你才是”,杨过举杯过来和黄老板轻轻一碰,喝了下去,只觉这酒味道很是怪异,脸上现出古怪之色。端起桌上装酒的瓶子,只见那瓶子却似个压扁的葫芦,酒色金黄。

“呵呵,宋兄弟可是喝不惯这洋酒吗,这酒是从古巴来的朗姆酒,却是用甘蔗压出来的糖汁经过发酵、蒸馏而成。别的地方可是很少见到的”

“黄老板见笑了,兄弟还是第一次开着洋荤,确实有点不习惯呢”

第二十八章 佳人如梦

黄老板随口跟杨过闲聊,话语间微微透出对日本人的不满,暗暗观看杨过的反应,杨过哪能不知黄老板的心意,虽然不知道这黄老板的来路,但是前日他与王海山密谈被杨过听到,知道此人定是个敌后人员,多半是国民党方面的势力,也是暗暗观察黄老板神态。

“听海山说昨晚你们去了怡红院,那里的姑娘兄弟还满意吗?黄老板开玩笑道。

“这可让黄老板见笑了,宋某初到上海就去了风月之地,真是汗颜啊”

“哎,这说的什么话,大丈夫谁还没几个红粉知己啊,咱们也总会里可是有不少漂亮舞女,你看看可有喜欢的,我老黄倒想给你搭搭桥呢”

杨过推辞道:“这偶尔放纵一次已经不好,不可不可”

黄老板哈哈哈一笑,不去继续这个话题,压低声音道:“宋兄弟,名人不说暗话,你来夜总会之前曾经向王海山打听陈公子的事情,昨晚又一起夜宿怡红院,今天陈公子就暴病身亡了,这件事莫非和兄弟有关吗?”说罢二目灼灼盯着杨过脸上。

“兄弟哪有这个本事,那陈公子势力滔天,兄弟躲还躲不及呢,怎敢去招惹,只是凑巧罢了”

黄老板见杨过面上神色不变,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没有一丝震惊之态,倒像是早已知晓此事一般,要知只陈公子暴病身亡的消息刚刚传出来,普通人怎能知晓,心里越发信实了此事定是杨过所为。

二人谈说之间,楼下梦瑶小姐已经献唱三曲,暂时歇息,客人们也纷纷落座,喝酒聊天。梦瑶来到黄老板包厢,打量道:“黄老板,您有客人啊?梦瑶想要过来敬你一杯酒,可方便吗?”杨过打量这梦瑶,只见年纪约有20上下,体态妙曼,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双目黑白分明,却是一位绝代佳人。

“有什么不方便的,梦瑶小姐芳驾驾临我们夜总会,是捧我老黄的场子呢,你没见到今天的客人特别多吗,那可都是冲着你梦瑶小姐来的,我老黄这幅尊荣可是没这么多人愿看呢”说罢拉着梦瑶坐在自己身边,杨过本想起身告辞,黄老板不放,“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梦瑶小姐,兄弟你刚才也听到了,那歌声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曾得几回闻’,梦瑶小姐不光歌声美妙,人也生的国色天香,兄弟你今日有眼福了”,说罢指向杨过,“这位兄弟是我新结识的好友,名叫宋世仁,你们二位先喝杯酒,认识一下吧”

梦瑶见杨过虽然一臂断去,但是生的俊美朗目,神华内敛,又与黄老板坐在一起谈笑甚欢,估计不是常人,递过香粉粉的小手,说道:“宋先生丰神俊朗,定非常人,梦瑶今后还要多多仰仗了”。

杨过无奈之下伸手过去轻轻一握,却是一触即放,“梦瑶姑娘高看了,在下刚到上海,目前在黄老板这里混口饭吃而已”。

梦瑶心里诧异,心说男人要是拉着我的手,恨不得捏在手里揉碎了也不肯放手,这人却好似一位至诚君子,心里倒生出几分好感来。端起酒瓶为二人倒上,自己也拿了一个高脚杯,浅浅的倒了一杯酒,说道:“梦瑶一会还要登台献唱,不敢多饮,只此一杯,感谢黄老板照应,宋先生今天咱们就算是认识了,以后还要多多捧场啊”,言罢喝下,一抹红晕飞上粉面,看去很是销魂。

黄老板与杨过相视一笑,喝了杯中酒,三人在包厢说着不咸不淡的闲话不表。

正谈说间,忽然觉得大厅内气氛很是怪异,本来嘈杂的声音竟然渐渐的低了下去,几人诧异俯首栏杆向下打量,只见门口进来日本少女,正在叽叽喳喳说得热闹,当中的一个少女身着白裙,不施粉黛,秀发飘散,美得惊心动魄,只是神色略显茫然明显是不习惯夜总会这种场合,众人竟然生出一种错觉,只觉得这少女竟不似人间之人,怕是那个仙女偶下凡尘一般,一时都看得呆了。

“龙儿”,杨过心神巨震之下脱口叫道,这少女此时神态,和那大胜关英雄会二人相见之时竟是一般模样,杨过一时心神荡漾竟疑自己身在宋朝一般,眼中只见龙儿白衣胜雪,飘飘若仙,眼中再无旁人,忽听得耳边娇滴滴的声音问道“宋先生,你认识这女子吗?”梦瑶见杨过神思不属,呆呆的凝望楼下少女,竟生出几分醋意来,倒不是梦瑶对杨过有什么情意,只是这女子性本善嫉,本来自己是场中众人眼球追逐的目标,这时来个神秘少女生的天仙一样,倒把自己比下去了,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怨艾。

杨过回过神来,哎,不是龙儿,是那日本姑娘光子,随口应道:“曾见过一面”

这楼下少女正是那日本小姑娘光子,今日得到消息,听说陈公子暴病身亡,这下不用嫁给这花花公子了,当即和平时要好的几个姐妹说了,那其中有一位平时甚为胆大的小女子非要光子请客带大家到夜总会开开眼界,光子从不曾到过这等场所,被几个小姐妹拉着来到夜总会,进门来甚是迷茫。

侍者带着几个少女上二楼来到一处包厢,正从杨过包厢前面经过,光子见杨过在座,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趋身过来向杨过微微一躬,“杨先生又见到你了,谢谢关照”,杨过起身答礼,光子自和小姐妹去了。

那些日本少女悄悄打探杨过是何人,光子低低声音解释。

黄老板奇怪杨过竟然认识这些日本少女,回头叫了侍者过来吩咐侍者那个包厢今晚的消费免单。

转身问道,“宋兄弟,你刚来上海,怎么认识了这么一位天仙般的日本小姐,他怎么叫你杨先生呢”

“哦,前几日我在嘉兴认识的,他问我姓名,我随口说的”

黄老板只觉得杨过身份越发诡秘了,对他倒是越发好奇。

不一时听得少女们一阵欢呼,那光子又过来向黄老板致谢,黄老板邀请光子就坐,光子略一踌躇,欠身坐了下来,却是坐在杨过身边。原来光子自从见了杨过的神奇手段,又听他答应帮自己解除婚事,这几日竟日念念不忘,一缕芳心不知不觉的缠绕到杨过身上,今日听说陈公子毙命,猜想必是此神秘人的手段,心里更是感激,倒想和杨过多接触一下,故此答应下来。

杨过是中间人,只能略作介绍“这位是光子小姐,这位是黄老板这位是梦瑶姑娘”;光子一一向二人行礼,很是恭谨有礼。

“黄老板,宋先生,我还要准备上台献唱,先告辞了”,梦瑶站起身来,向二人微微一笑转身去了。

那黄老板早是个人精了,见此摸样哪还不解,心里暗笑这还真是一山不容二虎啊,也起身说道:“宋兄弟,你陪着光子小姐坐坐,有什么需要叫侍者就行了,我要去看看几个朋友,晚点我请宋兄弟吃夜宵,咱们再聊”,向光子打个招呼,也去了。

包厢内只剩杨过和光子二人,一时间包厢内悄无声息,却有几分暧昧气息在悄悄流淌,光子拿过一个酒杯,倒了点酒,开口说道:“杨先生,你帮助光子摆脱这桩婚事,光子心里很是感激,我不会喝酒,勉强敬你一杯酒聊表谢意吧”。

杨过无言,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光子酒刚入口,好似呛着了一样咳了起来,杨过虽知此人不是龙儿,但是长得一模一样,心里也生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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