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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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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雪手中托着食盘,犹豫不决地在书房门口徘徊着。半响,终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入。“吱呀”的开门声让纳兰硕柯从深思中惊醒了过来。抬眸看见来人,他眸色一喜,唇角不由自主地绽出一抹温柔动人的微笑。“染雪……”

“硕柯。”将食盘放在书桌的一角,她微笑着柔声说道:“晚上见你没吃多少饭,我方才下厨熬了点莲子桂圆粥,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说罢,她盛了一碗粥递到他的手上。

放下手中的狼毫,一只手接过粥碗,纳兰硕柯一手拽住江染雪的胳膊,将她往怀中轻轻一带。下一秒,江染雪已经坐在了他的膝盖之上。“嗯,果然香甜。”浅尝一口之后,纳兰硕柯便放下了手中的粥碗,双手紧紧搂住江染雪,将头伏在她的颈脖处,半响不语。

那浅浅的呼吸,带着湿热的温度轻轻的喷在江染雪的颈脖肌肤处,带着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心底陡然升起一种奇异而熟悉的感觉。“染雪……”不知过了多久,他轻声呼唤,声音轻若蚊蚋。

“嗯……”心中似有根弦被瞬间拨动,江染雪微微一颤。

☆、知道了什么秘密(9) 。

“江染雪……”他不折不挠,继续呼唤。这一次声音却低沉有力。

“嗯?”扬了扬眉,她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疑问。

“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也好,都不要离开我,可好?”在她白皙如玉的颈脖处落下一个清浅的吻,他的声音闷闷的,低哑暗沉。

江染雪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直觉告诉她纳兰硕柯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从来都镇定自若的他,声音里怎么会带了一丝不安和……害怕。对,是害怕!江染雪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样的情绪。可一时间,思绪混乱的她又无法分辨出他的不安和害怕到底从何而来。”

“硕柯……”直起身子,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出来。江染雪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温润如玉,闪烁着深邃迷离的光芒的眸子,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从何说起。“你在担心什么?”

“……”半响无语,纳兰硕柯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中的惶然和不安从何而来。只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不安,却浓烈到让他无法忽视。



“硕柯,我有话跟你说。”调整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可以直面纳兰硕柯。江染雪一字一句的说道。

纳兰硕柯心中一动,面上看似平静如水,心中却早已是澎湃汹涌。“你说。”

张了张嘴,江染雪又颓然的闭上。一时间,她思绪纷乱如麻,竟不知该从何开始说起。见她如此,纳兰硕柯忽然眨了眨眼睫,正色道:“染雪,如果很为难,你就不用说了。”

江染雪摇了摇头,低头沉思一番之后,她终于开口说道:“硕柯,我并非九娘的亲身骨肉,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是九娘过继的远方亲戚么。”纳兰硕柯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说道。

“其实这样说也不正确。”再次摇头,江染雪异常艰难的开口说道:“事实上,我与九娘并无血缘关系。准确的说,我只是九娘在路上捡来的。”见纳兰硕柯挑眉望着她,江染雪便将当初自己遇见九娘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只隐瞒了自己是穿越人士的身份。

“那男子,可是寒魂?”闻言,纳兰硕柯开口问道。语气中却带了几分的笃定。

点头,江染雪略带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从寒魂当初被东方的人救下的情形,到后来他对你的态度和你们之间的关系联系起来,就不难推断出寒魂便是当初奋不顾身保护你的男子。”抿唇一笑,纳兰硕柯心中也终于暗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你不好奇,当初追杀我的人是什么来历吗?”见他举一反三,江染雪眼底闪过一抹赞赏,接着说道。

低头沉思了片刻,纳兰硕柯蹙眉说道:“这批人,同前些日子跟踪暗杀你们的人,应该是同一批。且,他们都来自大祈国。我说得对吗?”

江染雪身子蓦地一怔,看向纳兰硕柯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疑惑和不安。“你是如何知道的?”

☆、知道了什么秘密(10)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并非未卜先知的神仙,也不是有意调查了你。”见她如此表情,纳兰硕柯心中难免有一丝受伤的感觉。

勾唇无奈一笑,他略带不满的说道:“我只是在那批青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种代表大祈皇室的令牌。然后根据这个推断出方才那个结论,却也仅止于推断而已。”

说道此处,纳兰硕柯顿了顿。抱着江染雪的手,却下意识的紧了紧。半响,才深呼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问道:“染雪,你究竟是何身份?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已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见他眼眸深处涌动着浓浓的不安,江染雪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方才摇头说道:“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寒魂他想起来了。”

“我猜到了。”抿唇无奈一笑,纳兰硕柯开口打断了江染雪的接下来的话语。直觉告诉他,她要讲的消息,一定是他不愿意听道的。“从苗寨开始,寒魂便已经恢复了记忆了,是不是?”

“嗯。”咬了咬唇,江染雪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将最关键的部分告诉他,才能让他少一份“惊喜”。”

见状,纳兰硕柯喉头一紧,声音中便多了几分暗哑。“别咬自己的唇。”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要咬也是我来咬。”说罢,他便偏头吻上了她水光潋滟的粉唇。

这个吻异常的猛烈,顷刻间攻城掠地,让江染雪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一阵激烈如火的拥吻之后,江染雪好不容易在换气的空挡,找回了残存的理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鼓起勇气说道:“硕柯,寒魂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份,是大祈国的公主皇甫青思!”

皇甫青思这个名字,如预料中的一般,给纳兰硕柯带来了不小的“惊喜”。直到江染雪将她与皇甫青华的一切恩怨纠葛,悉数告诉了他。纳兰硕柯还不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硕柯,纳兰硕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伸手在纳兰硕柯的眼前晃了晃,江染雪的声音里便带了几分薄怒。更多的,却是娇嗔。

“我在听,染雪。”感觉腰间一痛,纳兰硕柯回过神来无奈一笑。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而已。”

她竟然是身份贵重的公主,而且是可以继承大统,血统高贵的皇权继承人。这本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着实让他呆滞了许久。

待回过神来之后,纳兰硕柯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初见她时的种种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时候,如何能将那个聪慧灵动,却有些无赖,随时带着警惕的女子,同身份高贵的公主联系起来。两人一路走来,历经了那么多事情,方才修成正果。

一直以来都是她担心两人之间的身份悬殊问题,没想到如今这个问题,却又摆在了他的面前。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讥讽(1)

自嘲一笑,纳兰硕柯心中担忧的又岂是如此。只是,有些事,在他没有把握之前,该告诉她吗?一时间,纳兰硕柯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见他沉默不语,江染雪心中莫名的慌乱了起来。看着他眸底闪烁的深光,她沉思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的措辞道:“硕柯,对于这个新的身份我也很惊奇,很难以接受。可无论如何,无论我是一贫如洗的江染雪,还是他们口中的皇甫青思,我爱的都是你纳兰硕柯!所以,我的身份并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任何障碍!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不是不惶恐,不是不害怕的!前世身为律师的她,受理了不少的离婚案件,也见惯了那些骄傲的男人,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比自己更优秀更出色。所以经常是一段美满的婚姻,因此而走入了不能回头的死胡同!

深受现代教育洗脑的现代男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纳兰硕柯这样生在父权社会的男子,倘若她身后真有自己不能不接受的身份,以及由这一身份而附加带来的一系列的权势和地位。那么,纳兰硕柯能接受两人如此之大的落差吗?!”

然而,下一秒纳兰硕柯的话语,却让江染雪迅速的明白,自己多想了。抑或者是,她从来就低估了眼前这个让她深爱的男子。“我明白的,染雪!我都明白!!”紧了紧她的手,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道。

就像他从来不在乎她的身份一般,她也不会在乎他的身份是怎么样的!更何况,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够优秀到不能去匹配她。即便,她是公主又如何?!就算她有朝一日君临天下,他也能让自己强大到足够与她一起并肩而立!这一点,纳兰硕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他担心的,只是……她不够爱他!

闻言,江染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不少。却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问道:“硕柯,你真的不在意吗?”

“傻瓜。”见她黑亮的眸子里有患得患失若隐若现,纳兰硕柯不由得莞尔一笑。情爱大概是这世间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罢,任是再聪明的人,都逃不过它的网。于是在惶惶不安中,以自己的想法,去猜度着对方的心思……

飞快的在江染雪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纳兰硕柯笑得异常的粲然。“无论你是兴宁县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染雪,还是身份高贵的青思公主,你都是我纳兰硕柯最爱的女子!我的妻!”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轻轻一颤,纳兰硕柯勾唇灿然一笑,非常满意自己投下的这个炸弹。“染雪,我们成亲吧!婚期就选在除夕之夜,普天同庆之日。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替咱们祝福,可好?”

许是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这一刻,江染雪竟然微微一愣。“不是说,要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吗?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安静的注视着她,纳兰硕柯的眸子如点漆一般黑亮深邃,又仿若夏夜里最绚丽的星子,吸引着江染雪情不自禁的想要沉溺下去。

☆、讥讽(2) 。

他的声音更若海底的沉香木一般,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魅惑着江染雪。“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娘子么?”口里带着半真半假的委屈,纳兰硕柯心中更多的却是不安。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竟然等不到春暖花开之时,给她一个承诺中的美丽而盛大的婚礼。这一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她尽快的成为她的妻,冠上他的姓氏,让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牢牢地被他牵在手中,再也不放手……”

“不是不愿意,只是如今离除夕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尚未准备,九娘和夫子也尚在千里之外的建乐城。这婚礼,来得及么?”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儿有些僵硬的身子,江染雪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婉转的说道:

“更何况,硕柯,你我虽都是不拘小节。但人生一辈子只这一次,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倒是不在乎。传出去,会不会对你这个右相大人的官威有损啊?”

“只要你不在乎,我便不在乎。”偏头在江染雪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纳兰硕柯心知自己方才是想左了。于是无奈一笑,道:”

“不过,你说的没错。人生一世只有这么一次。染雪,我不能委屈了你!成亲的事,从现在就开始准备吧,不过日子不用这么急促。明儿个,我就派人去接你家九娘和夫子进京。等处理完了手中的事物,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就成亲,如何?”

“好。”江染雪狠狠地点了点头,唇角绽出一抹绝美的微笑。这一次,她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犹豫既然他不安到,需要让自己冠上他的姓氏来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么,她也没有任何理由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安看着他惶然而听之任之。他怕有什么变故影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她又何尝不怕呢?!

接下来的日子,纳兰硕柯与江染雪都陷入了忙碌之中。江染雪这边,婚礼的准备异常的顺利。可纳兰硕柯那边,却似乎陷入了僵局之中。尽管他不说,可从他每日异常疲惫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语气,江染雪便能笃定,他一定遇到了让他棘手的事情。

其实他不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几分。“赈灾事件”的幕后黑手,迟迟没有查出来。朝中上下给他的压力一定不小!还有他曾信誓旦旦的对她承诺,一定要在大婚之前将隐藏在暗处的杀手给找出来,让她不再有后顾之忧。可茫茫人海,又谈何容易?!

这一切,让他就如同一只旋转的陀螺,无法停顿下来歇息片刻。而她能做的,也不过是给他多一些的细致照顾,让他感觉到她一直在他的身旁,默默的支持着他。就譬如此刻

“硕柯,先歇息一会再做吧!”递过一杯清茶,江染雪心疼的说道。“从早上下朝到现在,你就没歇息过。你不知道累,我看着还累呢!”

☆、讥讽(3)

“好。”接过茶轻抿一口,纳兰硕柯揉了揉眉心,拉过江染雪的手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见声音,江染雪连忙用力的挣了挣,想要挣开纳兰硕柯的手。纳兰硕柯却加重了力道,不肯让她逃脱。

见状,江染雪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却也不再挣扎。门开处,知夏神色慌张而来。纳兰硕柯见了,皱着眉头说道:“出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惊惶?莫非天塌下来了不成?””

“相爷,门外来了一个访客,要拜见大人。”瞥了瞥两人牵在一处的手,知夏敛了脸上慌乱的神色,不疾不徐地说道。

“谁啊?”纳兰硕柯心中一动,扬眉问道。

低头垂眸,知夏怯怯的说道:“是翰林侍读周建斌周大人。”

“就说我不在。”闻言,纳兰硕柯想也不想的说道。

“慢着。”偏头沉思了片刻,江染雪扬唇对纳兰硕柯笑道:“是非之时,是非之人,硕柯不妨见见再说。”

垂下眼睫想了想,纳兰硕柯勾唇笑道:“染雪说得很有道理,既然客人已经找上门了,哪里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待客之道。既如此,就请他进来吧。””

“是。”知夏闻言,转身就要领命而去。

江染雪抬手叫住了她。“等一下,你去通知永兰姑娘,务必不要她踏出房门半步。”

“奴婢知道了,姑娘就放心吧。”知夏抿唇一笑,点头离去。

大约半盏茶功夫,知夏便领着周建斌迤逦而来。望见来人,纳兰硕柯不疾不徐地收拾好公文,放下手中的狼毫。笑得很是客套:“今天是什么风啊,居然把周大人给吹来了。知夏,赶紧去给我沏壶好茶来!”

“还是我去吧。”递给纳兰硕柯一个眼色,江染雪便要转身离去。

“江姑娘不必客气了,我来只是求二位一件事情,马上就走。”见状,周建斌出声制止了江染雪的行为。“再说了,此事和江姑娘也有关系。江姑娘若是走了,建斌便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

“哦?”闻言,江染雪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周大人有何事需要染雪效劳?”

“周某今天来,是想问江姑娘和右相大人要一个人。”周建斌负手而立,一身青衣将他衬托得挺拔如玉。面上的神情,却是波澜不惊。

“在下的结发妻子永兰与前几日与在下因一些误会而产生了矛盾,负气离家出走。据在下所知,兰儿她如今正借居在右相府中。周某今天来,除了想向右相大人表示感谢之外,也想顺便带兰儿一起回家。”

“什么?永兰姑娘离家出走了。”江染雪和纳兰硕柯飞快地对视了一眼,方才故作惊讶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周建斌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有一点我想江姑娘大概搞错了,兰儿她如今已为……,早已不是什么姑娘了。所以江姑娘的称呼也该改变一下了。另外,据我府中的下人回报,亲眼看见兰儿她进了右相大人的府中,所以江姑娘还是不要同下官开玩笑了。兰儿她如果不在右相府,有会在哪里呢?!”

☆、讥讽(4)

“关于称呼的事,是我一时失言。在此我向周大人赔罪了。”江染雪眸光一闪,痞痞的笑道:“至于周夫人在相府一事,恐怕纯属谣传,一场误会而已。我天天待在右相府,别说周夫人的人影,就连一星半点的头发丝都没看见。”

说道此处,江染雪故意顿了顿,看着周建斌那越来越阴沉的脸,扬唇笑得狡黠。“至于另一位周夫人么,我倒是在大街上看过好几回。当真是艳若桃李,艳丽无双啊!””

一言既出,周建斌顿时敛了唇角的笑容,眼中尽是阴郁之色。可江染雪却丝毫不为所动,唇畔尽是讥讽的笑颜。

只等着周建斌老羞成怒发作出来,可周建斌脸色数变之后,居然勾唇一笑,淡淡的说道:“我知道因为兰儿的事情,江姑娘对建斌有些误会。建斌今天来,也不会空手便想要将我家夫人带回去。我还给江姑娘和右相大人带了一份薄礼来。权当兰儿在府中叨扰几日的报酬。”

见江染雪扬眉便要说话,周建斌又连忙说道:“江姑娘不要先忙着否决我的一番诚意,不如先听听我的这份大礼再作定夺如何?!””

“你说。”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江染雪也不由得来了兴趣,不动声色的说道。

扬唇,周建斌笑得自信满满。“这份大礼是大祈皇子皇甫青华手下总管及数名死士的下落,顺带再附赠江姑娘的宿敌朱庆年的下落,算是买一赠一。如何?”

闻言,江染雪猛地一惊。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一直未曾发言的纳兰硕柯。却见他勾唇讥讽一笑,道:“周大人的这份厚礼,果然是不薄。只是,别说永兰姑娘不在我府中。就是在我府中,我纳兰硕柯又岂是背信弃义之人?!周大人还是请回吧!”

“右相大人,你可要想好,这笔买卖与你们而言是包赚不赔。你又何况太过于执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周建斌笑得很是阴郁。

“更何况,倘若刘总管一不小心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京城,将江姑娘的下落汇报给了他的主子。右相大人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姑娘继续陷入危险之中,而坐视不管吗?”

“我们主意已定,周大人不必多说。”敛了笑容,江染雪正色道:“无论这笔交易多一本万利,我们,都不做!”

“他们不做,我做!”话音方落,书房外便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声音

“我们主意已定,周大人不必多说。”敛了笑容,江染雪正色道:“无论这笔交易多一本万利,我们,都不做!”

“他们不做,我做!”话音方落,书房外便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声音

“永兰!”书房里的三人闻言,同时转身望向来人,皆是一惊。

“兰姐姐,你怎么来了”见状,江染雪又急又气,大步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赶紧回去,这里我会应付的。”

“没事的,染雪,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拍了拍江染雪的手,永兰朝她妩然一笑,方才转身对周建斌淡淡的说道。“他们不肯做这个交易,我来跟你做。说出朱庆年他们的藏身地址,我跟你回去。”

☆、讥讽(5) 。

“兰儿……”周建斌静静地注视着永兰,眸光不断闪烁,眸底的黑色浓得如墨一般化不开。

“周建斌,这个交易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倘若不做的话,恕我不奉陪了!”说罢,永兰转身欲走。见状,周建斌面色一沉,嘴里却掷地有声的吐出两个字:“我做!”

说罢,周建斌转身对纳兰硕柯说出了一个地址。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右相大人按照这个地址去,一定能将人拿住。”说罢,一把拽住永兰的手,道:“咱们回去吧。””

“慢着!现在还不行。”摇了摇头,永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不肯跟他离开。“要走,也得等纳兰大人拿到人之后再说。”

“你!”朱庆年欺身上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不要欺人太甚,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一回呢?”

“不是不肯,而是不敢!”唇角微勾出嘲讽的弧度,永兰迎上他逼视的目光,冷冷的说道。“我怕再信你一回,我便粉丝碎骨,万劫不复!”

周建斌神色一黯,俊朗的脸上竟有些许的落寞和悲跄。目光一转,落在纳兰硕柯和江染雪的身上。这一刻,他心中竟起寥寂之感。”

倘若有朝一日,他用尽所有换回了权势富贵,换回了人人艳羡的地位身份,却换不换她的一颗心,换不回一人真心相待,倾心相爱。那他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只这一瞬间,周建斌的脸色变了又变。百转千回间,他心中已是思绪万千。江染雪将这一切,默默的尽收眼底,却并不说话。

许久的沉默之后,周建斌突然开口说道:“右相大人,朱庆年等人现在藏匿在京城西直门外柳公巷,门前有三棵大柳树的房子便是了。你赶快带人去,只有一点,无论你成功与否,都不能说是我说的。还有,那刘总管武艺高强,右相大人需要准备充足方可行动。否则,一旦放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

“多谢周大人一番美意,我这就带人去看看。染雪,你就留在这里同周大人叙叙旧吧。”说罢,纳兰硕柯朝周建斌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开。

屋子里又是一阵寂静,江染雪缓步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和茶叶,却又蓦地放下。叹息着笑道:“呀,你看我这记性。还说给周大人沏壶茶呢,结果却忘记了没水了。”说罢,目光投向了永兰,柔声笑道:“兰姐姐,可否烦你帮我叫一声知夏,让她替我送一壶水来。”

永兰犹豫着看了一眼江染雪,却见她朝她点头微微一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于是只得默默的转身离去。江染雪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这才回过身来朝周建斌笑道:“周大人,坐啊。”

“江姑娘有事直说无妨,周某洗耳恭听便是。”聪明如周建斌,当然知道江染雪支开永兰,是有话想单独同他说。于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讥讽(6)

见他一副防备的模样,江染雪莞尔一笑。缓缓走到书桌旁的雕花木椅上径直坐下,娓娓道来。

“记得我初见兰姐姐,是在春暖花开之时。彼时我还在兴宁县府衙门外摆摊代人捉刀。那时候她怀抱琵琶,着一身紫红色薄锦石榴裙,模样清丽可人,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自然,也就免不了要招惹了登徒子的戏弄。那时候朱庆年蛮横霸道,当街拦下兰姐姐欲行调戏之事。我出于气愤,所以路见不平。从此便与兰姐姐结下了不解之缘。””

说道此处,江染雪故意顿了顿,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周建斌,却见他猛地一怔,脸色随即便沉了下来,眸底一片阴鸷之色。

江染雪抿唇笑笑,继续说道:“倘若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兰姐姐给你的书信,还是我帮忙代笔的。所以兰姐姐的付出和默默隐忍,我一直是看在眼里。也因此,当日在河边偶遇欲图跳河轻生的兰姐姐时,不瞒你说周大人,我对你是很有些气愤的。”

“我总以为,一个全心全意为心爱之人付出的女子,至少是应该得到同等的回报的。所以,我一直希望兰姐姐能有一个幸福的一生。”抬眸静静地注视着皱建斌,江染雪的眼中一片坦然。“可是周大人,你,让我失望了!””

低头垂眸,掩盖了眼中的风云起伏。周建斌的眼中,是一片深深的触动。他竟然从来不知道,当初他赴京赶考之时,永兰在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他从来没听她说过朱庆年欺负她的事情,亦从来不知她为他隐忍了那么多!所以这一刻,时隔许久再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一切。他心中方才能体会,她当初的绝望和灰心……

他到底是错了,而且,错得如此离谱!

正当周建斌内澎湃汹涌之时,江染雪又给他丢下了一颗惊天炸弹。“还有,周大人恐怕不知道罢,兰姐姐她,怀孕了!”

“什么?”一时间,周建斌没有回过神来,又或者,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兰姐姐她怀孕了。前两天我找了大人帮她诊脉,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看着周建斌那先是口呆目瞪,接着是欣喜若狂的表情。

江染雪很满意自己投下的这颗炸弹。“大夫说,兰姐姐身子太弱了。怀孕的前几个月,神伤郁结,又没有注意调理身子,所以,只怕……”

“只怕什么?”周建斌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江染雪身边,拽起她的手质问道。

轻轻抽了抽自己的手,江染雪拿目光睨视着周建斌,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却不知是因为惊喜还是害怕。

周建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她的手,目光中充满了哀求的意味。“大夫说,兰姐姐身子骨太弱,加之黯然神伤,郁结于心。所以只怕生产不易!倘若严重事,还恐有不忍言之事!”

☆、讥讽(7)

见周建斌顿时脸色惨白一片,江染雪垂下眼睫,在心中暗自偷笑。嘴里,却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我本来想劝兰姐姐拿掉这个孩子,可兰姐姐却执意不肯。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闻言,周建斌急忙问道。

“她说好歹这孩子,也是她与你的骨血。所以无论又再大的风险,她都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倘若有幸,她大难不死,那从此余生便有这孩子相伴左右,她也就知足了!”说道此处,江染雪又悄悄的瞥了一眼周建斌。见他此刻脸色早已没有了惊喜之色,反而是一片黯然。”

江染雪心中一动,又继续说道:“兰姐姐还说,倘若她没有这个福气。享受不了与孩子的舔犊之情,便求我将孩子抚养长大。也算是她与你相识相知相遇的一场纪念。”

添油加醋的说了这么多,江染雪心知自己已经在周建斌的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至于能发出什么样的芽,结出什么样的果,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江染雪抿唇正色道:“周大人,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也说了。言尽于此,还望你三思!””

说罢,朝刚刚踏进门的永兰点了点头,莞尔笑道:“兰姐姐,眼看着就要中午了。这周大人一时半会的,也走不了了。我先下去吩咐厨房多准备几个菜,你们先聊着,我马上就来。”

说罢,她抬腿便走。身后,传来周建斌清晰有力的声音。“江姑娘,谢谢你!”

江染雪心中一松,也不说话便径直离去。诺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永兰和周建斌两个挺秀的身影。见他默默无语,深思恍惚。永兰提起水壶走到桌边,拿出茶叶开始慢慢的沏起茶来,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惶然无助。

周建斌的目光,跟随着她来回而动,最后,一眨也不眨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心中顿时有热血澎湃,汹涌而上那里,孕育着他周家的后代,孕育着生的希望,孕育着,他与她的血脉……

可是,她却不肯告诉他。她宁愿一个人冒险生下他们的孩子,独自将他(她)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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