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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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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青衣人还想说话,夜色中却传来一个阴柔无比的声音:“废话少说,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给我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那声音,似很近又似很远。苍茫的夜色中,江染雪竟然发现自己无法捕捉到声音的来源处。

难道那人不在圈外那十余名青衣人的行列中么?!江染雪正疑惑着,圈外的青衣人已经恭敬的答道:“是!”

话音方落,青衣人已经拔出兵器,纷纷加入了战场。这一下,战况立场陡然转变。寒魂由方才的游刃有余,变成了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不过片刻功夫,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剑。而那些青衣人,也没有从寒魂这里讨到半分好处,就这片刻功夫,青衣人已是三死二伤。

血,如红梅般喷薄洒落而去。有几滴甚至飞溅在了江染雪的脸上。江染雪心中又急又痛,正束手无策之际,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江染雪闻言,心中一喜。不管来的是不是救兵,可眼下这个情形,再来一批敌人的可能还是比较小的。只要有人路过,那便会有机会。有机会,他们才有逃生的希望!更何况,从马蹄声来看,这批人来得定然是不少的!

☆、你终于回来了(2) 。

同江染雪的表情恰恰相反,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一个隐藏在树荫下的青衣男子蓦地皱了皱眉头。下一刻,他已经毫不犹豫地开口对一杆子青衣人说道:“有变故,速战速决,不要恋战!”

说罢,身形一动,便朝着江染雪的这个方向扑来

灰衣人话音方落,便身形一动,便朝着江染雪的这个方向扑来

夜色如墨,浓得有些化不开来。灰衣人如闪电直迎江染雪,顷刻间,剑光骤然大盛,如狂风骤雨,所到之处,无坚不摧。”

那耀眼的银光,铺天盖地的将江染雪笼罩其中,让她无处可匿。眼见着灰衣人来势汹汹,一招之下,江染雪即将毙命于他的剑下。

寒魂大惊之下猛然抽身,手中的利刃飞快的划过一个青衣人的咽喉部位,任血光飞溅到他的身上。反身,将背后的空门暴露在敌人的眼前,自己,却扑身迎上了扑向江染雪的灰衣人。

“寒魂……”就在寒魂对上灰衣人的那一瞬间,一柄利剑带着森冷的光直直向他的后背□□。江染雪见状,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立马朝寒魂飞身扑去。”

猛烈的冲撞之下,寒魂下盘不稳,一个跄踉左手手臂就与灰衣人的剑尖堪堪擦过,衣襟翻飞间,血如泉涌。但寒魂也因此躲过了背后青衣人的致命一击。青衣人一击不中,手腕一翻,剑尖一抖,便改了目标,将利刃刺向了寒魂身后的江染雪。

寒魂回头的瞬间,正好看见那柄闪着银光的利刃没入江染雪的后背肩胛处。“染雪……”苍茫夜空中,涌起两道尖锐而悲怆的声音。寒魂反手架开灰衣人朝他刺来的利剑,飞身上前却只来得及接住江染雪如枯萎的树叶一般,零落而下的身躯……

“染雪……”寒魂长嘶一声,血红的双眼怒目而视,如困兽一般单手将江染雪抱在怀中,做最后的挣扎。那愤怒的剑花,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银光到处,无坚不摧!

轰鸣的马蹄声在众人面前嘎然而止,夜色中响起另外一个悲痛交加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胆颤的狠戾,厉声喝道:“把他们统统给我围起来!”

寒魂抬头看见来人,神色一喜,大声说道:“王爷,这些凶徒胆大包天,于天子脚下明目张胆的杀人越货。请你一个都不要放走!”

东方羽朝他点点头,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方才抬起长臂,在夜空中做了一个狠厉的姿势。他身后的一群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见状,立刻搭起手中的弓箭,朝场中的青衣人射去。

寒魂见状,趁机抱着江染雪,跳出了战斗圈……

青衣人虽然勇猛,但奈何黑衣人的战斗力和数量都比他们强了不知多少倍。于是合围之下,青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眼见着大局已定,寒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中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江染雪,心中一阵揪痛。

☆、你终于回来了(3)

“赶快帮她止血。”看着血从江染雪身后喷薄而出,浸湿了她蓝色的衣襟和白色的狐裘,东方羽面色一沉,急急的说道。“否则,恐怕她失血过多。”

“好。”将江染雪半靠在自己的怀中,寒魂俯身撩开自己外袍,唰地一声撕下白色中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替接下来包扎起来。

“这样不行,你先带她去看郎中,这里我来善后。”看着早已陷入昏迷中的江染雪,东方羽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

寒魂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在包扎处打上一个结。又蓦地想起什么,抬眸说道:“王爷,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能留。”这些人,存在一天对他怀中之人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一定要将这些危险,统统铲除!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夜色如水,东方羽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场内正在作垂死挣扎的青衣人,一双凤眸中燃烧着幽邃而残忍的光芒。

寒魂这才松了一口气,朝东方羽感激一笑。正要站起身来离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那箭尖上散发出的蓝幽幽的光芒,直直的向江染雪射去,看得东方羽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小心……”

寒魂茫然的回头,下一秒,却看见东方羽紫色的身影猛地向自己这边扑来。电光火石之间,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覆在了江染雪的身前,替她挡下了突如其来的一箭。“箭上有毒,快,别放走他……”飞快地点了自己周身的穴位,东方羽皱着眉头,勉强朝寒魂微微一笑。

大惊之余,寒魂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东方羽。这才放下江染雪,飞身朝突出重围的灰衣人追去……

可因为失了先机,那灰衣人又岂是凡品,眨眼之间几个鱼跃已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寒魂见状,心中担忧着江染雪和东方羽的伤势,于是咬咬牙,折回身来从虚弱的东方羽怀中接过江染雪,沉声说道:“让他给跑了!”

“只怕纵虎归山,后患无穷了……”东方羽叹息一声,俊美无双的脸上,已苍白如纸,嘴唇发黑。

“再说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倘若染雪有任何闪失,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必定让他不得好死!”夜凉如水,可此时此刻寒魂的声音,竟比这夜色还要冷上三分。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送到已经神志模糊的东方羽嘴边。“王爷,你中了毒,先服下这个罢!”

“这……”东方羽疑惑的看了一眼寒魂,强打起精神问道。

“这是解毒圣品,千金难求。虽不说是可解百毒,但至少可以延缓你的毒性!”知道他在防备什么,寒魂冲他坦然一笑,道。“放心罢,你救了染雪,我绝不会恩将仇报的!”

东方羽凤眸中瞬间又流光一闪而过,接过药丸,他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道了声:“我相信你,就冲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份上,我也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你终于回来了(4)

更何况,寒魂眼中对江染雪那毫不掩饰的深情和忠诚,他看得十分的清楚。这样的人,如他所说,的确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来陷害他。

江染雪,你究竟是何身份,是何来历?竟得如此出色的男子倾心相护?!竟让他调集了众多密探,却查不出她的身份来历……

湛蓝的天空,明晃晃的太阳高高的挂在苍穹。却依旧抵不过那呼啸的寒风,带给世人的寒意。”

永兰心浮气躁的在狭小而阴暗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那耀眼的阳光,透过陈旧的雕花窗户照射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却照不进她的心里……

明天就是腊月初八,是江染雪与她约定的假死的日子。原本说得好好的,初七上午,假死药一定会送到她的手中。可此时此刻,眼看着未时已过,将近申时,江染雪却毫无音讯。甚至连个口讯也没让人带过来。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这样想着,永兰心中顿时惶然不安。眼见着太阳渐渐偏西,思来想去,她决定放下手中的刺绣,出去探探情况再作决断。”

推开门,一阵阴冷的寒风扑面而来,让永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天空中,乌云渐聚,先前还明媚耀人的太阳,也若隐若现的躲到了云层后面。永兰拉了拉衣襟,咬牙继续朝后门走去。

方行了没多远,周府后门处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永兰顿时大惊失色,左右四顾一番之后,她在来人看见她之前,成功的把自己藏在了花园假山处的一处缝隙之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而来的还有让永兰十分熟悉的男声。周建斌?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后门上?!心中疑惑着,永兰一边打起精神细细的倾听着两人的谈话。

“周大人,如今外面风声很紧,到处都是暗探和明哨。这一次,你是真的要帮帮我们了……”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一个让永兰十分熟悉的男声蓦地响彻在她的耳畔。尽管那人刻意的压低了声线,永兰却依旧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特殊的声音。

说他特殊,是因为这声音让永兰感觉十分熟悉,却又并非周建斌,或者周府上她听过的任何一个男子的声音。就仿佛积存在记忆里许久不曾被碰触的回忆,一下子被人打开了一个缺口,一时间,永兰有些茫然。

下一秒,她却听见周建斌冷哼一声,语调中带着一丝浓浓的嘲讽之意。“先前我就告诉过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你们以为,那江染雪是好惹的么?!没有周密的布局,竟然就如此莽撞行事。没让你们全军覆灭,算你们好运……”

“其实也差不多算是全军覆灭了……”另一个声音轻咳一声,显得十分的尴尬。“当日去堵截江染雪和寒魂的人,除了刘总管,无一生还。倘若不是刘总管见机得快,只怕也定是有去无回。”

“活该!”轻嗤一声,周建斌冷冷的说道:“一群莽夫,只知力敌,不知智取!”

☆、你终于回来了(5) 。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本来已经算计好了,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谁知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那该死的六王爷居然突然插手管了此事。”那声音闻言,讪笑着解释道。

“突然?!”周建斌皱了皱眉头,驻足转身望着身边之人冷笑道:“一群蠢货,死到临头,尚不知悔改。我记得我曾经清楚的跟你们说过,六王爷不是好惹的,而他最近又明显的表现出了对江染雪的兴趣。难道你们以为,以他王爷的千金之躯,天天赖在义学里,是因为闲着没事无聊不成?!””

“不管怎么说,周大人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们。如今纳兰硕柯已然回到京城,得知江染雪遇袭之时,勃然大怒。不仅在京城四门加重了守卫,逐一盘查来往之人。更是在各个大小客栈,民居,也开始了轮番搜查。”那声音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次一击不中,再出手只怕他们防范更严。而且咱们此次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在重兵中取他二人性命。是以,刘总管想先撤出城,再图后计。但此刻城门守卫森严,插翅难飞。要想出去,只怕还得借助周大人和左相大人的势力才行……””

“不行!”周建斌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我不管你们是因何原因要杀江染雪,但是我欠你的人情早已还给了你。你们自己任务失败,与我无关。这件事,恕周某人无能为力。你走吧!”

“周大人……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闻言,那声音也顿时冷了下来,不带一丝弧度的说道:“当日在故土,你我联手整治江染雪之事。想必江染雪到现在也怀恨在心。大人你说,她如果知道了幕后指使之人,原来是大人你,会有什么想法呢?”

“你去吧,如果你敢出现在她面前的话。”闻言,周建斌静静的打量着他,半响才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讥笑道:“你可别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如果没有我,我保证你在这帝都寸步难行!”

“我当然不敢忘记我自己是什么身份!”说道此处,那声音的温度顿时直线下降,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隐隐中还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狠毒和凶残。“若非……我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不过,周大人,你也别忘记了,有些事情不必要我亲自去做的。”

见他仍执迷不悟,周建斌甩了甩衣袖,沉下脸来。“那就随你吧,反正我不会拿自己的锦绣前程开任何玩笑的。纳兰硕柯如今张开铺天盖地的大网,只等着你等自投罗网,你以为我会傻到陪你一起引火烧身么?”

“或者不出城也可以,只是周大人需要帮在下找一处隐秘的藏身之所。”想了想,那男子放缓了语调,开口笑道:“如今我们的栖身之所,眼见已是不行了。倘若是被纳兰硕柯查到,我们落入了他手中,周大人只怕也没什么好处。所以,周大人不会连这个举手之劳都不帮吧?!”

☆、你终于回来了(6)

见周建斌低头咬牙沉默不语,那男子又继续说道:“倘若能过得这一劫,以后周大人抑或者左相大人,无论有任何需要,我主子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不知这笔买卖,周大人觉得如何?”

“好,我就再帮你们这一回。”周建斌咬咬牙,甩了甩衣袖,大步朝前走去。眼见着他就要经过自己身旁不远处的花园小径,永兰连忙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朝假山深处所去。

“扑楞楞……”永兰的动作,立时惊起了两只停在假山上歇息的小鸟,见状,小鸟立刻扇动着翅膀腾空而去……”

“谁?”听见声音,男子厉声问道。

周建斌敏锐的朝假山处看了看,目光在看见假山一角露出的一抹黛青色的衣角后,飞快的一闪。随即若无其事的勾唇笑道:“没事,不过是两只小鸟罢了。”

周建斌敏锐的朝假山处看了看,目光在看见假山一角露出的一抹黛青色的衣角后,飞快的一闪。随即若无其事的勾唇笑道:“没事,不过是两只小鸟罢了。”



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随着周建斌的脚步向前走去。周建斌侧身遮住了假山的方向,朝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勾唇笑道:“朱兄,请吧!”

男子点点头,压了压戴在头上的黑色斗篷,将整张脸都笼罩在阴影之下,这才大步朝前走去。蔼蔼霞光中,永兰瞧得分明,那背影如此熟悉,让她这一生都刻骨铭心

朱庆年,竟然是他!

身子微微一颤,永兰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眸再次朝朱庆年的背影望去,却猛地对上周建斌那双狭长的眸子。她猛地一惊,连忙将自己蜷缩得更紧。

谁知周建斌只是微微的瞥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再理她,只大步地前走去……一时间,永兰竟拿不定周建斌到底有没有看见她。

直到两人渐行渐远,走得不见了踪迹。永兰这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下意识地迈开步子,朝周府后门走去。没行几步,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折回了自己的屋子。

果然,永兰回到屋子换了衣服才没多久,周建斌已经立刻杀到了她的屋子外。推门而入,周建斌静静地注视着永兰,狭长的眸子中,目光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却久久的不肯开口说话。

屋子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寂静到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清楚。那压抑的气氛,让永兰顿时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拿起手边的刺绣,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绣起来。

周建斌静静地逼视着她,半响才淡淡的吐出一句:“一心二用,你也不怕再被针刺到手么?”

“我心中坦然,有何好怕的?”闻言,永兰抬起头来,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见她似一只被踩到爪子的小猫一般,欲向自己发动反攻,不知为何,周建斌竟然忍不住莞尔一笑。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衣襟,周建斌的声音平淡如水。

☆、你终于回来了(7)

“你穿这身紫红色衣服,比你方才穿的那身黛青色衣衫要漂亮多了。这紫红色衬托着你的脸色也好看多了,以后还是别把自己打扮得那么老气横秋的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一天都是穿的这件紫红色的衣衫。”永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手上的针猛地用力一戳,就刺在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是么?”轻轻地执起永兰受伤的手,放进嘴里吸吮着,周建斌的动作温柔得就如同他们初初相爱的时光。永兰猛地一怔,看着周建斌的目光便多了几分迷离。放开她的手指,周建斌用宠溺的语气责备道:“看吧,我说了你这个人不能一心二用的,你偏不相信!””

永兰猛地回过神来,眼眸中的流光溢彩却慢慢的暗淡了下去。这个男子,早已不是她的周哥儿了,如今的他,渐渐的陌生得她快要不认识了……

“时间不早了,倘若你再待在我这里,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此时此刻,永兰只一心盼着他早点离开,从方才两人言谈举止来看,江染雪定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而且,朱庆年的出现也让她惶恐不安。”

早就听江染雪说过她在建乐城的遭遇,所以对朱庆年失踪一事,永兰早已知晓。只是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这个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子,早在兴宁县城,就同朱庆年勾搭在一起了。

犹记得在她新婚之后的不久,就听人说江染雪在她新婚当天遭到了来路不明的人的暴打。那时候她心中很是愧疚,本想着去探望一下江染雪的。谁知把这个想法告诉周建斌之后,却被他以马上要启程回京为名给拒绝了。

彼时,她虽心有内疚,却也没有多想。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男子,竟然在新婚当天就勾结了曾经调戏过自己的男子,而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那时候,他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想要教训江染雪的呢?她早已不得而知。可此时此刻,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永兰却忍不住想要呕吐。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和他朝夕相处了二十余年,她却从来没有看懂过他的心……

“我从来不怕麻烦,只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已!”闻言,周建斌脸色一沉,狭长的眸子中透着一种复杂得永兰也不能看清楚,辨明白的光芒。

“可是我怕……”抬眸对视着他,永兰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周建斌,我只想要这样安静的苟且偷生,你难道都不能容忍么?!”

闻言,周建斌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下来。避开她逼视,嘲讽的眸光,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拿起她手中的刺绣,笑道:“绣的什么,给我看看。”

永兰见状,顿时慌了手脚。方才那一瞬间生起的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刚才情急之下,她竟然随手拿出了给她未出世的孩子绣的小衣服。

☆、你终于回来了(8) 。

虽然尚未完工,可依周建斌的聪明,他细想之下,必能猜出其中蹊跷。“没,没什么……”强自镇定了心绪,永兰勉强一笑。

“怎么想起绣福字了?”对她的反应,周建斌却似浑然不觉。拿起绣样饶有兴趣的问道。

永兰一把接过绣样,眨了眨眼睫,低头慌乱的说道:“没什么,只是闲着无事打发时间而已。”

“是么?!”周建斌扬眉笑笑,不再追究。只伸手抚了抚永兰的脸颊,温柔的笑道:“兰儿,再等一等。用不来多久,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陪着你了。””

看着他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不知为何,永兰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动。此时此刻,在她看见了他与朱庆年的丑事之后,他再来对她大献殷勤,不知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强忍着心中的郁闷,虚与委蛇道:“倘若你真心为我好,便早点离开吧。”

闻言,周建斌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却渐渐的挂不住了,眸光闪烁,他的眼底一片阴沉之色。“是不是我早点走了,你便好去找江染雪报信了?””

周建斌抬眸复杂的看了永兰一眼,唇角的笑容却渐渐的挂不住了。眸光闪烁,他的眼底一片阴沉之色。“是不是我早点走了,你便好去找江染雪报信了?”

“我,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永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情急之下,她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不明白么?”周建斌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如炬,似要将她看透一般。“兰儿,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呢?为什么你就不肯乖乖的听我的话呢?”

“你觉得呢?”闻言,永兰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强忍住心中的抑郁之气,冷冷的绽出一抹讥讽的微笑:“周建斌,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还在自欺欺人,为什么你就是不肯面对现实呢?你觉得我们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曾经,我全心全意的相信过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过那个人。从我记事起,我的心里眼里我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人,仅有他一人,唯有他一人!为了他,我付出了我的所有。可是我换来的又是什么呢?!啊!周建斌,你告诉我,倘若换做是你,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你会不会还傻傻的一如当初地爱着那个人,全心全意的相信着那个人,心中没有一点怨气?你会不会在他与你新婚不久就娶了别的女人后,还相信他所谓的信誓旦旦的誓言?你会不会在他娶了新欢后便任由他的新欢欺负你,羞辱你,折磨你之后,还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等着他盼着他回头?!”

说到此处,永兰阖上眼睫,一滴清亮的泪水从她眼中缓缓的滑落而出。“周建斌,我一直都知道我笨我傻我不聪明。可是傻了二十年笨了二十年执迷不悟了二十年,我也该醒了,不是吗?!”

☆、你终于回来了(9)

“”周建斌半响无语,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永兰,深深深深半响,才眨了眨眼睫,眸光复杂而深邃,带着永兰看不明了的光芒。

许久之后,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却冷得没有一丝半点的波澜起伏。“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这一生,咱们生死与共!谁也不能离了谁!”

说罢,他撩了衣袍转身就要离开。方至门口,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转身补充了句。“还有,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独自出门了!””

“为什么?”闻言,永兰心神一乱,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要囚禁我?难道我连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了吗?”

周建斌眼睛眨也不眨,道:“我这是为你好,你难道不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性命都比自由重要多了吗?”

“那我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见他坚持,永兰眼珠一转,退而求其次。“你总得要让我有出门去买米买菜的时间吧?”

“然后呢?你就借机去义学给江染雪报信让她小心?抑或者干脆将朱庆年藏在我们家的消息告诉江染雪?”扬了扬眉,周建斌冷冷的问道。”

见永兰身子微微一颤,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朱庆年又继续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染雪身受重伤,到现在还在昏迷中呢!”

“你你说什么?”情急之下,永兰一把拽住周建斌的衣襟,焦急的问道。“你说染雪她怎么了?不,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染雪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事呢?!”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周建斌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神色复杂。

蓦地松开周建斌的衣襟,永兰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摆着,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很关心她?”敛了唇角的笑容,周建斌若有所思的问道。

闻言,永兰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半响,才淡淡的开口说道:“建斌,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你金榜题名,被司徒芊芊看中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若不是江染雪的劝解,只怕如今我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你也见不到我,更别说拿我做了你的棋子了。”

垂下眼睫,永兰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如今想来,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就不用受现在的这些苦了。”

闻言,周建斌心中陡然一沉。半响,才艰难的开口说道:“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自杀,还是为什么我觉得那是一种解套?”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永兰黑亮的眸子空洞而茫然。“周建斌,你难道觉得当初你给我的打击,还不够大到让我心生绝望么?!抑或者,是你高估了我的承受力?”

永兰一字一句的逼问,让周建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如永兰所说,他记忆中的永兰,一直是一个坚强勇敢而隐忍的女子。那些年,就算日子再苦再难,她都咬牙同他一起挺过去了。

☆、你终于回来了(10)

所以当初,他设下那些计策时,才压根想也没想过她会承受不了。事隔许久之后,听见她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讲述她曾经因他的举动和伤害而心若死灰,一心求死的过往时。

即便看见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的心仍忍不住像被最尖利的利器划过一般,痛不可遏!

到底他当初给了她多大的伤害多大的痛楚,才让坚强的她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一想到此处,周建斌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对不起,兰儿。对不起!”艰难的开口,第一次周建斌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就算他当初知道了她曾经轻生的事情,也不会改变他的任何决定吧?!生活依旧按照它原有的轨道前行,他们之间依旧会走到这一步,不能回头,无法再回头

“建斌,我求你一件事可好?”良久的沉默之后,永兰近乎卑微的哀求道。

周建斌微微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说道:“你说!””

“别伤害江染雪,至少你不能做伤害染雪的事情。她是一个好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别伤害她,好吗?”开口,永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管你会踏了多少人的尸骨爬上去,可是这里面一定不能有江染雪。否则,周建斌,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与你永成陌路!”

天,如墨一般漆黑浓厚,到处都见不到一丝光亮。

江染雪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行走,撞撞跌跌,每走一步,都是那般的艰难。

从来不知,平日里唾手可得的光明对她来说如此的重要,如此的珍贵!这一刻,她恨不得拿她的所有却换取哪怕片刻的光明!

在黑暗中茫然四顾,却找不到任何可供她前行的出口或道路。浑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心中强烈的失望、茫然,让江染雪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正当江染雪觉得惊慌失措,茫然无助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温柔而熟悉的呼唤:“染雪,染雪”

那声音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清晰,携着一丝光明破开黑暗而来。江染雪身旁无边的黑暗渐渐退去,光明渐生

慢慢的睁开眼,江染雪吃力的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却看见一脸焦急的纳兰硕柯,正深情的望着她。那深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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