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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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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江染雪终于放下心来。于是开始着手准备起来。各项准备事宜,进行得异常顺利,一切都按照江染雪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夜市的摊子也恢复了营业。这一次,依旧是九娘和夫子上场操作。不同的是,这回九娘却多带了一个徒弟。
原来,经过江染雪与贾六、九娘的商量之后,都认为目前夜市的摊子人气不错,回头客也多,就这么白白的放弃了,很是可惜。
但倘若叫九娘亲自来做,又分身乏术。于是几人便寻觅了一个靠得住之人,做了九娘的徒弟。想趁着店面未装修整理妥当之前,先将她带出来。
待以后店面正式开张,九娘便将生意交给她。利润则按照三股分成。九娘,贾六和徒弟各一份。当然,为了避免教会了徒弟没了师傅。九娘还是小心谨慎地留了一手。
其中一些特殊的材料,九娘没有全盘交给她徒弟。只是每次摊子上的材料用完之后,九娘便将自己秘制的酱料从家中带来。
如此虽然麻烦一些,却也省心。江染雪看在眼里,却只是一笑了之,并不阻拦。
然而烧烤店的事情进行越。顺利,江染雪心中却越纠结。离纳兰硕柯离开建乐城,已经足足三天了。临硕柯前,纳兰硕柯专程抽空来找了一趟江染雪。
本意是让她跟随自己一起去兴宁县煤矿的。江染雪心知他此行,是为了收回这个被盐铁司贱卖的煤矿,顺便看看能否打草惊蛇,找出煤矿背后神秘的主人。
由纳兰硕柯的口中,江染雪得知,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兴宁煤矿,每年能带给矿主的利润,简直多得令人咋舌!
这些巨大的财富如果落在有心。人的手里,加之十余年如一日的积累,只怕抵得过“燕回朝”三年的国库收入。倘若此人手段了得,很会经营。只怕鸡生蛋,蛋生鸡。累积的财富,能在国中掀起一股惊涛骇浪来!
☆、想念(1) 。
不是不令人心惊,不是不令人。害怕的!可此时的江染雪,哪里还如当日般单纯。她心知纳兰硕柯一路行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必定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的。
所以下意识的,她不想参与到这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去。虽然如今的她,已不可能置身事外。可是,能少知道一点,危险便少上一分。不是么?!
再则,自张二狗死后,江染雪心中的那个结,一直隐。藏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如一根尖锐的刺,时不时地冒出来戳上她一回,让她痛不可遏!”
如今大仇虽然得报,可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却再。也不能复活!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说到底,江染雪也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忘不了,白发苍。苍的慈母那无声的哭泣,忘不了张二狗年轻俊俏的未过门的媳妇,那双血红的双眼,满腔的恨意和恼怒,一字一顿的“杀人凶手”,和那用尽全力的一耳光。
忘不了六儿的漠视与责备。忘不了老太太那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忘不了,百姓对她的唾弃,讥讽和责骂。忘不了,那撕碎的银票,如翩飞的白蝶,带给她的震撼和触动!”
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张二狗终是因她而死。她又如何能逃得过良心的谴责!所以,每日午夜梦回无法成眠,便成了江染雪活生生的现世报!对江染雪来说,这报应,来得还是太轻了一些。上天对她,总还是宽厚的!
所以,当纳兰硕柯叫她故地重游之时,她想也不想地便拒绝了。时至今日,她依旧无法去正视那一双双满含责难和痛恨的眼眸,无法逃得掉她良心的枷锁!
犹记得那时,纳兰硕柯怔怔地看了她半响。最后,终是无奈一笑。抚了抚她如墨的青丝,笑道:“随你罢,染雪。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有些事情,你越是逃避,越会成为死结!越不敢面对,越不能解决问题!”
说罢,纳兰硕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策马奔驰而去。徒留下江染雪一人,站在空旷的街道上,黑眸水光渐氲。
原来,他想带她去,不是为了想让她帮他除难解惑。原来,虽然她从来不说,可她的一切,他皆是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知道的
临行前纳兰硕柯还说,待他处理完兴宁煤矿的事,便要启程回京了。他希望她能同他一道回去。彼时,他目光清澈坚定,而她,则惶恐茫然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去或留,成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
如今纳兰硕柯离开已整整三天有余,而彼时他说,快则三天,慢则五天必回!希望到时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带着希望而去,把难题留给了她。而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从他昏迷的那段日子,她便知,她的心中是有他的,是爱着他的!只是,这样的爱,到底有多深。能否抵得过九娘心心念念的期盼和亲情,能否抵得过她对平凡生活的渴望?她不知道!
☆、想念(2)
而他,她知道他心中亦是有她的。只是,他的感情,能否抵得过世事的无常变幻。能否抵得过两人身份地位的悬殊。能否抵得过他们之间种种的困难与阻碍?她就不得而知了!
纳兰硕柯比江染雪预想中回来得要晚得多。本来三、五天的行程,却拖延了十来天也迟迟不见踪影。江染雪心中先是疑惑,后来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慢慢的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但从兴宁县衙发来的公文来看,又并未发生什么大状况。于是她只能猜测是事情遇阻,办得并不顺利。”
若不是店铺开业在即,她实在抽不开身,估计江染雪恨不得立马赶去兴宁县看个究竟。就这样,江染雪一边在心中自嘲着:再聪明的女人,一旦遇见了情爱之事,智商也为零。一边在众人的迫切期望中,迎来了九娘烧烤店的正式开张!
这一次,“九娘烧烤店”的开业,很是低调。但由于之前“九娘烧烤”便名声在外,而近段日子以来,江染雪在建乐城更是名声大振。是以开业当天,“九娘烧烤店”依旧是宾客满座,生意爆好!”
不请自来的布政使赵纲,让江染雪大吃一惊的同时,也给足了江染雪的面子。不仅对烧烤的味道赞不绝口,更是亲自为“九娘烧烤店”题了一块匾额。
江染雪心知,赵纲此举除了是因为在此次盐铁司事件中,自己无意博得了他的好感之外,更多的则是看在纳兰硕柯的份上。
她心中明了,所以表现得不咸不淡,宠辱不惊。可越是如此,赵纲越对她赞赏不断,青睐有加。
如此种种,落在了慕名而来的食客们眼中,对“九娘烧烤店”的好奇心,不由得又浓烈了几分。是以几日下来,“九娘烧烤店”竟在食客们中传了个遍。对此,江染雪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眼见着生意越来越好,他们。原本预定的人手,根本不够用。江染雪临时又从贾六手下,抽调了几个机灵能干又勤奋懂事的,来做跑堂。换上新装,流氓地痞成了店小二,食客们对此先还是很有些心有余悸的。
可三五天下来,发现这些地痞流氓们,不只没有了往日的煞气,招呼得更是殷勤有加。心中的忐忑渐渐消除。于是慢慢地便也习以为常了
见此情形,江染雪心中的不安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对聘用这些小混混做跑堂的,九娘和夫子是极其反对的。
可江染雪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便竭力说服了他们,冒险行了这一着。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这样一来,她心中的一块石头便也落了地。
这日清晨,是纳兰硕柯离开的。第十二日。江染雪早早地便起了床,开始准备过新的一天。
因着衙门的事情已经忙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这两日赵纲便特许她不上衙门了。所以当她推开门,正准备到店铺里去时,门前一个清秀挺拔的身影,让她彻底的呆住了
☆、想念(3)
初冬难得一见的晨光中,纳兰硕柯含笑而立。薄雾。冉冉缭绕,氤氲了面前人清清冷冷的傲然身姿,一袭白色的长衫,更如明月轻风般飘然出尘。
面前的人,深情地凝望着她,那神态有若等候千百。岁月之久,让她点漆般的黑眸,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勾唇,浅浅一笑,她道:“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纳兰硕柯莞尔一笑,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往日里在书上和戏词里看见这样的句子,江染雪终是不屑地一笑。到今日,她总算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着“相思之苦”了!
然而,见面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消散。片刻之后,她心中又升起了浓浓的担忧。
果然,短暂地交代了未能按时归来的原因之后,纳兰硕柯开门见山地对江染雪说道:“染雪,昨日我接到圣上密函。令我速速归京。明日,我便必须得离开建乐城了!”
“哦”江染雪茫然地应了一声。声音中拖着长长的尾音,心中却暗自思忖:抉择的时候,终于要来了么?!”
“染雪,跟我走好么?”见她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己,纳兰硕柯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手,声音诚挚。“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他的声音,如海底的沉香木,暗哑而磁性。带着无法言语的蛊惑。闻言,江染雪身子微微一颤。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那点犹豫,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电光火石之间,她心中已然有了定论。抬眸,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的唇畔慢慢绽开一朵如花的笑靥。“容我想想再说!”容她想想,该如何开口说服九娘!
“好!”纳兰硕柯黑眸中的星光一黯,复又若无其事地笑道:“我等你!”
“不会让你等久了的,下午,我便会给你准信。”想了想,江染雪又急着补充了一句。
“嗯。”他心中一动,眸中星光再盛。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笑道:“染雪,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等你的!希望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双眼,罔顾了我的一份心思,和你心中最真实的感觉!”
说罢,纳兰硕柯笑着转身离去。徒留江染雪呆呆地站在原处,茫然地思忖着他话中的深意!
与九娘的谈判,异常的艰险。对于她想要离开的决定,九娘的反应异常的强烈。就连一直很理性的宋俊夫,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风度。同九娘站在同一战壕,反对江染雪的离开。
自绑架事故之后,宋俊夫已经知道了江染雪的女子身份。那是他在纳兰硕柯昏迷的期间,见到江染雪没日没夜地守候在纳兰硕柯的床前,任凭九娘怎么劝说也不肯离去的情形之后,才产生怀疑的。
九娘同江染雪说了他的疑惑,两人合计之下。还是不要再隐瞒他了。于是便由九娘找了个机会,将江染雪女扮男装的事情告诉了宋俊夫。
☆、想念(4) 。
原以为宋俊夫会因此生气的。没想到他异常的开明,对江染雪身为女儿身,却如此聪慧能干的事情,在感到惋惜的同时,也赞赏有加。至此,一家人再没有秘密可言。经过了那一劫,这三个毫无血缘的人,感情也比之前更为深厚。
没想到如今,他们却会因为一个纳兰硕柯,而争得面红耳赤。
“染雪,九娘知道你心中喜欢纳兰公子。可是就当是九娘自私罢,我真的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们两个老骨头。我和你夫子,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再没有多少日子可过了。你难道就忍心丢下我们二老,孤苦伶仃的么”见硬的不成,九娘又使上了哀兵之策。”
闻言,江染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勾唇苦笑道:“九娘,夫子。我知道你们不希望我去京城,是觉得那是个危险之地,是非圈子。可,我爱他。倘若今日,我连争不都敢去争一争。试业不敢去试一试。它日我若过得不幸福,定会为今日之举而遗憾悔恨的!难道,你们希望我这一生,都活在遗憾痛苦之中么?”
一场辩论大赛从中午僵持到了下午,最终以江染雪险胜而告终!得到了九娘和宋夫子的勉强首肯。江染雪的心,便犹如脱了线的风筝,恨不能一下子飞到纳兰硕柯的身旁。”
一路踏着夕阳的余晖来到建乐城知府府。江染雪左寻右觅,却没能找到自己想见的人。“纳兰师爷纳兰大人呢?”抓住一个熟悉的衙役,江染雪开口问道。
“出门逛街了。”衙役笑得很是神秘。“临走前右相大人吩咐下来,若是江先生来找,便叫你等一等他。他去去便回。”说道此处,衙役又顿了顿。道:“江师爷若没事的话,还是在签押房等等吧。我包你不虚此行!”
江染雪一头雾水,更是纳闷。再要问时,那男子又被人叫走。无奈之下,她只好折回签押房等待。不知是何原因,往日里热闹的签押房,此刻寂静得没有一星半点的人影。
按捺住心中的郁闷,江染雪静静地等待着。时光在一分一秒种流逝,待漫天绚烂的霞光渐渐淡去之时。签押房门口终于出现了两道挺拔秀丽的身影。
男的长身玉立,黑眸深邃,俊逸非凡。女的年方及笄,唇红齿白,琼鼻如削,腰肢纤细,玉腿修长,身材纤细却性感丰润。
有一种野性张扬之美,隐隐之中,又透露出一种不凡的尊贵之气。“硕柯”江染雪的声音,在看见纳兰硕柯身旁的如花美眷后,生生地收了回来。
“染雪,你来了。”绚烂璀璨的霞。光,映在纳兰硕柯挺立料峭的脸庞上,越发显得他俊朗如玉。见了江染雪,他脚步微微一滞,那速度极快。若非江染雪专心致志地注视着他,是决计不会发现他的异常的。
“嗯!”江染雪点点头,决定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想念(5)
见她神色无异,纳兰硕柯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星光闪烁,颜色变幻不停。那遥远的眸底,是江染雪看不明白看不真切的深邃。
“瑜,她是谁?”还不容他开口,身旁。的女子已经挑眉问道。
“我原先的同僚,建乐知府的书启师爷江染雪。”纳兰。硕柯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片刻后方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染雪,这位是东方云薇。”
”
东方云薇!原来是她
江染雪心中陡然沉了沉,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瞬间沉重了起来!
往日那些若有似无的流言蜚语,一下子在她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东方云薇,当朝尊贵的七公主;传闻中与纳兰硕柯关系密切的皇室女子。倘若在今天之前,江染雪还可以将那些传闻当做笑谈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她又如何再淡定自若如从前?!
此时此刻,东方。云薇出现在此处,难道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么?
不,绝不可能!”
是非之人,是非之时,是非之地。又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一个弱质女子,千金之躯,从京城山水迢迢地追随他来到建乐,那些传言,又怎会是假?!
空穴不来风!看来,许多东西,别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惟独她像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直到真相幻灭的那一天,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
“东方姑娘。”笑着点点头,江染雪的声音平静如水,心底却波澜壮阔。
“江染雪?!”东方云薇秀眉一挑,好似在思索着什么。看向江染雪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打量。“我听过你的名字。”
“哦?”江染雪扬眉,诧异地望着她,目光却瞥向了纳兰硕柯。见他摇头示意不是自己说的,她这才自嘲的想:是啊,怎么可能是他!这种事,平常男子避之尚且来不及呢!更何况主动坦诚。
果然,下一秒东方云薇已经粲然一笑,解了江染雪心中的疑惑。“六哥说,此次建乐之行,他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儿。却没想到,六哥口中的江师爷,长得如此清俊!”
见她主动坦诚身份,江染雪也强打起笑容笑道:“七公主说笑了,草民怎么敢当此评价!”说罢,俯身便要拜下。“草民江染雪,见过七公主。”
东方云薇见状,连忙虚扶了她一把,不以为然地说道:“嗳,本宫此次乃微服私访,江先生便不用行如此大礼了。否则,泄露了本公主的身份,我可是不饶的。”说罢,她偏头一笑,模样俏皮可爱,野性之气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别样的妩媚。
江染雪看得微微一失神,心中不由得暗叹,这位七公主,野性性感中又带着一些天真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被她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再加之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就连她这个女人也禁不住看得失神。又何况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一念至此,她悄悄地抬眸望了一眼纳兰硕柯,却见他亦一脸深思地望着自己。“染雪,我的提议,你有答案了吗?”敛眸,正色,纳兰硕柯问得郑重其事。
☆、想念(6)
见他如此不避嫌,江染雪不由得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望了一眼东方云薇,却见她也好奇地望着自己,笑问道:“什么提议啊,说来与我听听?”
“我想请江先生到京城去做我的清客,为我出谋划策。江先生还没同意呢!”见状,纳兰硕柯笑答道。黑亮的眸光却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江染雪。
“那敢情好!”东方云薇闻言,笑着拍手说道:“如此,我六我便可以经常看见江先生了。”说罢,也满怀期待地望着江染雪。”
一时间,江染雪心中百感交集,心潮起伏。良久,她才抬眸静静地望了一眼纳兰硕柯。见他神色一片坦荡,眸中亦有期待之色。江染雪忽然勾唇,绽出一抹绝美的笑颜。“抱歉,江某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
“为何?”闻言,纳兰硕柯黑眸中的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东方云薇却失望地问道。
“我双亲年事已高,父母在,不远游。我想,我是时候留下来尽尽身为人子的孝道了!”低头垂眸,掩盖了眼中的风云起伏。江染雪安静地说道。”
“江先生原来还是个大孝子,真是其行可嘉!”东方云薇挑眉赞道。“只是可惜了,你不能去见识一番京城的繁华富足了!”
“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勉强笑笑,江染雪不敢抬头正视纳兰硕柯的目光。“家中尚有点事,如此,我便先行告退了!”说罢,她朝两人颔首一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既然已经作出了抉择,便不能再拖泥带水!否则,徒惹自己伤心
“我送你!”身后熟悉的声音,徐徐幽幽,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一路无言,直到走出知府府门口,纳兰硕柯低沉落寞的声音,才回荡在薄薄的夜色中。“你到底,还是不信我!”
转身,抬眸,留给他一个最美的微笑。她静静地答道:“保重!”
第二日清晨,纳兰硕柯走的时候,江染雪没有再去送他。不是不想去的,只怕去了,便忍不住心中的不舍和哀伤。怕自己的眼神,会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抉择是那么的难,心中依然爱着他,所以她的决心是那般的脆弱。又怎么可能在此时此刻,去动摇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既然分别已经成了注定,相见,不如不见!
没有了纳兰硕柯的日子,生活依旧在继续。日子依旧按部就班地过着。可江染雪的心,却像缺失了一块似的,成天成天的发呆,心中依然是空落落的。
他说她不信她,其实怎么可能不信。在她看见他看向东方云薇的眼神之时,便已知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可是,那又如何?!
她在东方云薇毫不掩饰的黑眸中,看见了她对纳兰硕柯赤luo裸的爱意。这样一个含着金饭碗出生的女子,金枝玉叶。爱得张扬,爱得大胆。她又如何争得过她,又拿什么来同她争?!
说她怯弱也好,说她胆小也行,说她是临阵脱逃的逃兵也罢。总之,她在窥视到东方云薇对纳兰硕柯的感情后,毫不犹豫地退缩了
☆、想念(7) 。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够深厚到可以抗拒来自这个世俗世界的压力。没有东方云薇,她尚且可以为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努力一番,争上一争。
可东方云薇的出现,就如同横在他们之间的一座不可跨越的大山。让江染雪瞬间便认清楚了事情的本质与真相,认清楚了,自己的命运!
既然他们之间注定没有可能,不。如,早点斩断这份情丝。免得待日后深陷其中,退无可退之时,再来徒惹一地心碎!”
就让她,做一次鸵鸟罢!
连续在家中颓废了几日,一直。忍耐她的九娘终于看不过去了。于是一大早便开始对着她咆哮。让她该干嘛干嘛去,不要窝在家里。看着九娘那一脸凶悍的表情,江染雪觉得十分的委屈。
都说失恋的人最大,可为什么她这个失恋的人,还要被吼啊?!可怜她情场失意,连窝在家里疗个伤都要被人撵出去。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啊?
懒洋洋地走出家门,江染雪却不知该何去何从。按。照九娘的意思,要么让她到店里帮忙,要么自己去逛街,要么到衙门去应差。”
其实对她来说,这三个地方都不是最好的去处。前二个她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后一个她又怕睹物思人。左思右想,都是两难的抉择。
站在门口思忖了片刻之后,她还是抬腿朝衙门的。方向走去。自纳兰硕柯走后,江染雪便一直没去过衙门。生怕看见物是人非的情形,自己便会忍不住。
不知怎的,赵纲也未曾派人来找她。如今冷静下来,江染雪觉得无论如何,自己都该给赵纲一个交代。否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索性,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早晚都是要解决的,早。一点总比晚一点强!
到了知府府,不。巧布政使兼代理知府赵纲有事出去了。在签押房转了一圈,帮忙整理了一番文书。依旧不见赵纲的踪影。江染雪叹了口气,抬腿走出签押房,正要准备离开。却在知府花园里碰见了匆匆而来的衙役田七。
“哎哟,江师爷。你现在可成了贵人了。想见你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刚一见到江染雪,田七便笑着打趣道。言语间似有诸多不满。
江染雪朝他颔首一笑,挑眉问道:“怎么,田捕头找我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田七爽朗一笑,重重地拍了她的肩头一下。道:“怎么,我想找你喝酒叙旧,联络一下感情,难道就不行了吗?莫非江先生如今成了右相大人跟前的红人,就不顾咱们旧时的情谊了?”
尽管来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咋听这两个字从田七口中大大咧咧地吐出来。江染雪那毫不设防的心,依然如被重锤猛地撞击了一下,隐隐作痛。
勾唇勉强一笑,江染雪强忍住心中的伤痛嗔道:“田大哥这样说,可就不够厚道了。右相大人与你我,都有一番同僚情谊。我与你们一样,都不过是他曾经的一个‘同僚’而已!”
☆、想念(8)
“切,江先生你就别妄自菲薄,也别隐瞒了。这知府衙门里,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与纳兰大人的关系啊!”说道此处,田七故意顿了顿,停下来看着江染雪。
江染雪心中微微一颤,强作镇定地看着田七。却见他咧嘴一笑,又继续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右相大人的幕僚,可不比这知府衙门的师爷强多了。你怎么就不愿意去呢?”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闻言,江染雪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勾唇浅浅一笑,她若无其事地将那番“父母在,不远游”的说辞拿出来敷衍了一番田七。”
田七这才惋惜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说起来,江先生也是个怪人。你不知道,那日右相大人离开建乐城。知府府的人,甚至建乐城的百姓,有谁不是抢着十里相送。可你偏到好,连个人影也不见。”
“纳兰大人连番四处张望,我们估摸着,他是在找你呢。原以为你有事被拖住了,会迟到一会。我们一边转圜着,一边等你。你倒好,压根不见人影。你没瞧见到了最后,纳兰大人那张俊脸黑得呀,直可以拧得出水来。””
田七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略带了一些不满。“我说小兄弟,你就是不去,你也犯不着因此得罪右相大人啊。你要知道,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啊。发起威来,连建乐城都要抖三抖,何苦是咱们这些升斗小民。”
“可不是有事绊住了么!”江染雪低头笑笑,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蝶。掩盖了她眼中的风云起伏。半响后,她抬起头来,已是笑靥如花。“纳兰大人,他,生气了么?”
“右相大人生没生气我不知道,可他倒是托我给你带了封信。原本拿到信我就该给你送去的,结果这几日衙门里忙得不可开交,你又迟迟不见踪影。这一忙,就差点给忘记了。”说罢,田七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信封,递给江染雪。
江染雪接过信,紧紧地拽在手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衙门里最近又发现什么案子了吗?”
“那倒没有。”田七摇摇头,笑道:“还不是兴宁煤矿的善后事宜,兴宁县衙忙不过来。这不,赵大人才抽我带队前去协助。连续折腾了几天,方才回来。”
染雪,见字如面。
甚想你!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必定已经踏上了归京的路程。此刻秉烛夜书,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你述说。却终是化作一声无奈地叹息,回荡在这清冷的冬夜里。染雪,你可曾听见我的思念之声?
白日里看着你决然转身离去的身影,染雪,你知道么?彼时,我恨不得一把拽住你,将你绑架到京城去。让你留在我身边,再也不离开我半步!
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那么做!
因为,我早就对自己说过,无论你跟不跟我回京城。我都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地接受我,信任我,让我们之间,再无半点隔阂。
☆、想念(9)
信任,始终是摆在我们之间的一个最大的难题!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去尝试!
染雪,白日里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聪明如你,应该知道东方云薇不是我心中所爱。由始至终,我都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自家的小妹来看待。无论别人怎么看,我以为,至少你应该相信,东方云薇,并非我们之间的障碍!
可当你毫不犹豫地说出抱。歉二字时,我犹豫了。也许,是我错了么?!”
两个人,即便是再相爱,再有默契。可有些话,也该相互坦言。而不是任对方相互猜忌罢?!
染雪,如果我错了。那么,此时此。刻,让我对着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郑重地告诉你我心中,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唯有你一人!再无,其他!
这次不强行带走你,是想给我们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待你想明白之日,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抑或者来京城找我。下一次,等我再来之时。江染雪,我再也不允许你逃避我们之间的感情!
不管未来有多难,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硕柯!即日!
眼前的字迹,下笔清挺,力透纸背。刚劲中透着风雅。之气。就如同他的人一般,见之不俗,让人赏心悦目。
原来他都懂,她心中所思所想所念所忧,他都清。清楚楚地看得明明白白。那日她转身,看似潇洒。可只有她自己心中知道,彼时她的脚步有多沉重。原以为他会叫住她,甚至大步地冲到她面前,霸道地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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