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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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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医治你如今这病的方法。”

青兰低下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脸。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接一颗的落在了地上。浸入土中,瞬间消失不见。

“谢谢你,江师爷。”她猛地跪倒在地,声音中,还犹自带着一丝激动地颤音。“谢谢你相信我。”

江染雪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此时此刻,对于这个受尽辛酸、波折和委屈的女子来说,她最需要的,不过是一份关怀和信任而已!

良久,她终于开口,艰难却异常坚定地吐出三个字:“你放心!”话音未落,江染雪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便瞬间倒在了地上,再也不知人事。

当江染雪再一次悠悠转醒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窗外,夕阳西下,落霞满天。那五彩缤纷的颜色,映红了天边的苍穹。大有“剩云残日弄阴晴”之态。

晚风袭人,叶落无声。就如同,此刻屋子里的静谧。江染雪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伏在自己的床案边,睡熟了的男子,心中慢慢地浮起一种宁静悠远地感觉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刚好能看见他俊逸的侧面,紧闭的黑眸,长而翘的黑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英挺的鼻梁,让他凭空增加了几分勃勃英气。

菲薄而性感的唇,有着水润的色泽和诱人的弧度。唯有那双微微轻蹙的剑眉,出卖了他内心的烦扰。

☆、甜如蜜饯(6) 。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如此忧心忡忡呢?

那对微蹙的眉,让江染雪心中蓦地升起一种不悦之感,意随心动,江染雪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痕。

却在下一秒,看见那双黑眸慢慢地睁开,带着一丝浅浅地笑意,望着她微微一笑:“醒啦!”

一丝清浅的弧度自他唇边散开,他的笑容和煦如三月的暖风,让人心中莫名的荡漾起一抹暖意,他的声音清越,又带了几分刚刚睡醒后的暗哑。”

于是就越发低沉而磁性,撩得她的心,如羽毛轻轻拂过心尖,痒痒的,又带了一点酥麻的感觉:“你醒啦!”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他的眼眸黑亮透彻,似能看破世间一切。江染雪仿佛被人窥视了心中隐秘一般,俏丽的脸上,顿时嫣红一片。低头垂眸,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蝶,掩盖了她心中的慌乱。

“你白日里晕倒了,青兰慌乱无措的跑来叫我。我一时心急,就将你抱到我的房里来了。”纳兰硕柯眼眸中毫不隐藏的担忧,让江染雪的心,蓦地慌乱了起来。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他无情吧,他对她偏又照顾得体贴周到,好得逾越了分寸。说他对她有情吧,可每每她被他感动得情动意乱之际,他却一副没事人似的。恨得她牙痒痒的……

“青兰她还好吧?”究竟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那个模样狼狈的女子,才敢跑到人前去求救!

“她很好。”纳兰硕柯眉头微微一蹙,声音中便带了几分不悦。“倒是你,要有事了。”

“我怎么了?”她不过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昏倒的。会有什么大不了?

“你昨日中了蛇毒,余毒未清,幸而那毒蛇毒性不强。才没有大碍。不过,你却有些发热症状。”纳兰硕柯一脸的后怕,倘若她有半点差池,他该情何以堪?!“可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一时间,她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一怔。

他并不理会于她,似想起什么,突然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一会儿功夫,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水走了回来,递给她,道:“白日里我替你把脉,发现你脉象很弱,似休息不足之故。”

江染雪怔怔地看着碗中褐色的药汁,娥眉轻蹙。“可以不喝吗?”平生最讨厌这些苦苦的中药。尤其是在兴宁县被打了十大板,调养的那段时日,每天那些苦涩的中药水,喝得她直想反胃。从那以后,她对中药便有了下意识的抗拒。

“不可以!”纳兰硕柯想也不想的答道。

捏住鼻子,将碗中的药水一口气仰头而尽。江染雪吐了吐舌头,道:“我不过是昨夜没有休息好而已,没什么的。”

“不只是昨夜吧?!”他的语气中,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从她的脉象来看,她似乎已经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休息好了。导致身体极度虚弱。“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竟如此不知道照顾自己。”前日里他瞧得不仔细,是以竟然没有发现,比之于在兴宁县的健康红润,她竟然憔悴了不少。

☆、甜如蜜饯(7)

江染雪微微一怔,半响,才抬起头来,无所谓的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患了夜不能眠的症状而已。”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那微笑如一层面具,把他与江染雪隔离开来,让他都窥测不到她的内心。

第一次,纳兰硕柯心中升起一种无力之感,却知道有些事,她如果不愿意说,他就不能急于求成,去逼迫于她。

抿唇无奈一笑,纳兰硕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小的食盒。扬唇笑道:“你瞧这是什么?””

“蜜饯。”打开食盒,江染雪眼前一亮。拈起一块蜜饯丢进嘴里,她扬眉笑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个荒村野岭的,这蜜饯,无疑如奇珍异宝般珍贵了。“甜而不腻,微微带酸。不错,腌制得很好。”

纳兰硕柯笑而不语,只眉眼含笑地望着她贪吃的模样,眼神中浮现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未能觉察的宠溺:“慢慢吃,别噎着了。”

看着他那副温淡宁静的模样,江染雪忽然顽心大起,从食盒中拈起一颗蜜饯,递到他唇边,莞尔笑道:“来,你也尝尝这味道。””

纳兰硕柯初时微微一愣,俊逸无双的脸上,蓦地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却在看见她眼中若隐若现的促狭的笑意后,唇角一勾,张嘴一口便含住了她手中的蜜饯……和她青葱般细长白嫩的手指。

然后他湿濡的舌尖,在江染雪的指尖上迅速地滑过。带了一点似有若无的撩拨,让江染雪瞬间溃不成军!

这个妖孽!刹那间江染雪面上嫣红一片,心中虽暗自腹诽着,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她捉弄他在先,他反击在后。这一局落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之故。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而纳兰硕柯却没事人似的,若无其事的品尝着蜜饯的滋味。唇角,犹自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

江染雪功力不够,终是受不了这种尴尬。于是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了,昨夜闹鬼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凡事我有呢,你别操心了。”纳兰硕柯这才收起笑容,正色道。“这几天,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见他虽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沉稳与自信。江染雪心知他定是胸有成竹,才会如此肯定。

于是挑眉问道:“狐妖的事,你已经有办法了?!”纳兰硕柯微微点头,在她耳旁说了几句。江染雪闻言,勾唇一笑,继续说道:“很好。不过我也不能休息。我必须先回建乐城一趟。”

“何事?”他微微一愣,这才开口问道。

想了想,江染雪附耳对他说了几句。纳兰硕柯闻言,眸光大盛。看着江染雪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深色。江染雪也不以为然,只耸耸肩说道:“所以,你看,我必须回城一趟。”

“不行。”纳兰硕柯想也不想的摇头说道。“山路难行,这趟差事,还是叫老刘替你跑一趟吧。他为人沉稳,办事妥当。必定不会有任何差池的!”

☆、甜如蜜饯(8)

“真的行么?这件事,关乎全局,容不得有半点差池……”江染雪犹豫不决的说道。

“你不信我?!”纳兰硕柯挑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唇角还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魅惑的弧度。

“我信!”良久,江染雪优美的唇角倏忽弯起一丝淡如轻烟的笑意,笑颜淡如梨花。

夜沉如墨,凝重得连空气也仿佛变得稠密起来。天空中缓缓升起一弯新月。那清冷惨淡的月光,幽幽地洒在村子中央的高大祭台上,莫名的就给人一种阴冷狰狞之感。”

空旷的祭坛上,黄色的符落了满地,四周是草绳围成的圈,绳子上悬挂的铃铛随着人的撞击摇摆,沉闷的声音被卷起的人喊声淹没。

人潮涌动,围绕着祭坛中心是高耸的柴堆,几个身穿道服的弟子捧着酒坛子在柴堆四周洒酒,说是驱邪之用,为避免邪气泄露伤了人。

高耸的柴堆上青兰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手臂上浓密的毛发骇人,乍眼看去,似人又似猴,却又不似人不似猴。”

台下鼓声响起,狂热而急躁。青兰抬起黑眸,冷冷地望着祭台下狂躁的村民们,视线慢慢地又转向了人群中的道士。

不知为何,今天如此大的场面,那个倒三角眼的老道士却不在场。唯有几个小道士在人群中一脸得意,胜券在握的模样。

其中一个小道士,还一脸猥琐,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青兰。那神情,犹如猎豹望着到嘴的猎物,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青兰怨毒的看了他们一眼,眼眸中射出一道冷冽而愤恨的光芒。火光下,江染雪尤其看得真切。她那绵绵不断的恨意里,隐藏的,更多却是侧底的绝望和无边的哀伤那是一种被自己身边最亲最不设防的人,伤得体无完肤的心如死灰……

江染雪心中不由得恻然,内。心的焦虑又添几分。抬眸朝村口的方向望了望,纳兰硕柯却迟迟不见踪迹。江染雪心中一沉,这家伙,说是跑去接应老刘,怎么却有去无回啊?!

两天前老刘奉命回建乐城办事,。却迟迟不见踪影。下午太阳临下山前,一直从容不迫的纳兰硕柯再也坐不住了。跟江染雪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出去看看。结果这一去,便了无音讯……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江染雪一。边暗自担心着,一边抬头看了看空地中央的祭祀台。祭台下,篝火熊熊地燃烧着,火光飞舞,那妖异的红,照耀着祭祀台上的青兰,让她那张毛发飞扬的脸,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恐怖。

台下鼓声再起,那激烈的声响,让人莫名觉得狂热。不能自抑。

江染雪心中一动,抬眸向场地中央望去,果然见一群道士中为首的一个青衣道士,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站到了祭台上,又似模似样地望了一眼天空中高挂的圆月,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乡亲们,时辰已到,火祭正式开始。”

“慢着!”江染雪闻言,立刻慌了心神。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喊道:“前**师傅曾同我们纳兰道长约定,先捉厉鬼,再火祭狐妖。此刻厉鬼未除,这位道长为何私自违背你师傅的承诺?!”

☆、甜如蜜饯(9) 。

“师傅如今有要事在身,一切事情都委托于我全权处理。我自然有权利见机行事。”

那青衣道士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挑眉道:“再说了,你家纳兰道长此刻迟迟不见踪影,难道我们能因为他一个人,而耽误了火祭之事?!万一因此而有所差池,酿成大祸。那谁来负责?”

青衣道士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极富煽动力。听得台下的村民热血沸腾,纷纷附和他的意见:“就是,事关人命,岂能儿戏!如果因此而导致咱们秀山村村毁人亡,你们负得了责任吗?!””

“道长,你不要再犹豫了。赶快将千年狐妖烧死了,还我们村一个安宁吧!”金大的媳妇桂枝,今晚打扮得异常妖艳,在人群中双手叉腰,义愤填膺地说道。

一旁的金大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襟,桂枝回过头指着他的鼻子便骂:“怎么?我说错了吗?!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惦记着那个风骚的狐狸精呢!瞧你那副德行,她就那么漂亮,那么让你着迷吗?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

“你浑说什么呢?”金大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再胡说,看我不扇你一个大耳巴子。””

“你打啊,你扇啊!”桂枝闻言,顿时泼妇般的哭闹起来,不依不饶地逼向金大。“为了这个小狐狸精,你居然要打我!我,我不活了……”

说罢,桂枝一把跌坐在地,撒泼打滚地哭道:“叔叔婶婶们,你们看看,青兰不是狐狸精转世又是什么!如果再不将她火祭了,只怕我们家这口子,连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对,将她火祭了!”村子里另外几个年轻媳妇似被桂枝勾起了心中之痛,纷纷怒吼道。“烧死这个千年狐妖,还我们村子一个安宁。”

“烧死她,我们便不会再受穷了!”顷刻间,那些衣衫褴褛的村民也加入了桂枝的行列。

“谁敢!”眼见村民受了蛊惑,越来越多的村民哭着闹着喊着要烧死青兰。

人群里,走出一个发须花白,满面清癯的老者。只见他步履沉重地朝祭台中心走去。“在纳兰道长没有发话之前,谁要烧死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村长,你这明显是想要包庇妖孽了!”桂枝见状,翻身爬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村长说道:“你可要想清楚,这青兰早已不是你的女儿,她是狐妖转世。你这么做,会害死大家的!”

村长板起脸,拿起手上的拐杖在地上狠狠跺了三下,面无表情的说道:“就算她是千年狐妖转世,她也首先是我金某人的女儿。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将她烧死的!一句话,谁要敢烧死她,我定不轻饶!”

祭台下的村民明显一怔,谁也没料到,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村长,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片刻的沉寂后,人群中有人吼道:“村长失心疯了,被狐妖迷了心神。大家别管他,赶紧烧死狐妖。村长自然会好的!”

☆、甜如蜜饯(10)

“我看谁敢!”村长被气得浑身发颤,嘴角颤抖,拿起拐杖指着人群怒道。许是他的余威尚在,下面的人竟然真的一个也不敢动。

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爹……”那一声轻飘飘的呼唤直击人心,被高缚在祭台中央的青兰,面现悲戚之色,嘴角微微颤抖着,望向村长的黑眸里,无声无息地流下一行清泪……

“来人啊,村长被狐妖迷惑,已经心智尽失。大家将他扶回房休息,烧死狐妖断了咱们秀山村的祸害再说。”人群拥挤,喧闹嘈杂。”

不知是谁振臂一呼,立刻有人响应了起来,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半拖半拽地将村长拉下了祭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村长回头望着祭台上的青兰,清癯的脸上,那板起的千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一丝动容。“兰儿……”村长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微弱到江染雪再也听不真切。

“爹……”青兰望着村长渐行渐远的身影,面现悲戚之色。那一声发自内心的真情呼唤,让江染雪心中浮出一抹寒到心底的悲凉之意来。”

“好了,咱们继续。”眼见没了阻扰,青衣道士跳上祭台,摇了摇手中的铃铛装模作样地说道:“火祭正式开始,下面我宣布,点火仪式即将开始。”江染雪见状,心中一急。她偏头沉思了片刻,张口说道:“慢着!”

“慢着!”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站到祭台中央,沉声说道。“你们不能这样!”

“谢家晨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着,你这是想反了不成?!”人群中以桂枝为首的村民叫嚣道。“你可要想清楚咯,为了这一个妖孽,你要与秀山村几百人反目,你值得么?!”

“如果今天你走出这一步,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从此以后,你谢家晨再也没办法在咱们秀山村立足。谢家晨,你可想好了。你年轻倒是无所谓,可你想过没有,你母亲呢?你母亲怎么办?”

谢家晨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他。抬眸看了看人群中一个面容慈爱的老妇人,片刻后,静静地说道:“对不起,娘。请恕孩儿不孝!”

老妇人抬头静静地望了他一眼,半响,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不言语。只转身穿过人群,朝广场外走去

“娘,对不起。”谢家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老妇人。离去的方向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脸上,已是泪痕满面。“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烧死青兰;我不能看着青兰白白地丢了一条性命!”

“反了,反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桂枝从人群中。跳出来,指着村里的汉子怒骂道:“你们这些老爷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这谢家晨毁了咱们村子不成?”

“来人啊!”不容她。继续说下去,谢三叔在人群中吼道。“谢家的人,去把谢家晨这个小畜牲给我绑起来!”

“是!”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领命而去,那谢家晨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几人缚了个死死的带了下去。

☆、悲痛欲绝(1)

“点火吧,道长。”谢三叔见状,朝青衣道士躬了躬身,淡淡地说道。

青衣道士微微一愣,目光闪烁。视线便投向了祭台下的小道士。小道士似乎也开始急了,他挠了挠头,一脸焦急的模样。

“怎么?道长还有什么疑问么?”谢三叔见状,挑眉问道。“如若没有,便点火吧!”

青衣道士无奈,只得拿起火把朝青兰走去。手,犹自微微地颤抖着,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虚浮起来。“且慢!”祭台下传来的清越的声音,让青衣道士心中紧绷的弦猛然一松。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朝江染雪问道:“江师爷还有何事?””

“这火,不能点!”江染雪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何?”这一次,还没容青衣道士开口,村民们便齐齐向江染雪质问道。

“因为,我还未捉拿到厉鬼!”广场外传来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江染雪回过头去,那人不是纳兰硕柯是谁!

她心中蓦地一松,目光越过人群,同纳兰硕柯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随即,便纠结在一起。只是一瞬间,江染雪便读懂了他眸光中的自信。”

“纳兰道长回来了。”人群立刻沸腾了起来,村民们仿佛望见救星一般,立刻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道长,你不是说要帮我们捉住厉鬼么?怎么迟迟不见你行动啊。”自那日纳兰硕柯依样画葫芦,给众人喝了圣水之后。村子中果真没有再闹过鬼,是以,村民们对纳兰硕柯都信服不已。

“大家稍安勿躁。”纳兰硕柯挥挥手,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见状,他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圆月,微微笑道:“时辰差不多了,大家跟我来吧!”说罢,纳兰硕柯领着众人朝村外的坟地走去

坟地处阴风凄凄,时而有三五处微弱的火光,在坟地里迅速地飘过又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间或还有一阵阵凄厉的叫声,似夜枭又似受伤的野兽,仔细一听,那声音却又像来自遥无边际的地狱。

村民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团,有胆子小的,早已吓得双腿直打颤。

“嘘,安静。”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江染雪抬手对众人示意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好戏开场了,大家专心看吧。”

众人果真静了下来。正在此时,原本漆黑一片的坟地,蓦地亮起一道强烈的白光,那白光顷刻间刺伤了众人的眼。

光芒将灭未灭之时,一个青面獠牙、血眼长舌、面目狰狞的厉鬼在人们面前一闪而过。下一秒,村民们便看见纳兰硕柯清俊挺拔的身影,同厉鬼纠缠了起来。

两个身影迅捷如闪电,快得让人几乎分不清谁是谁。→文·冇·人·冇·书·冇·屋←

众人只听见一阵低沉而可怕的,带着一些哭腔的声音从坟地里传来:“狐妖现身,村毁人亡。”那声音狰狞恐怖,吓得孩子妇人抱着了一团,稍微胆小的男子,也全身发颤。

渐渐的,鬼哭声减小,打斗也慢慢地停了下来;人群中不知是谁眼尖,老远地便望见纳兰硕柯押着一个厉鬼朝村子方向走来。

☆、悲痛欲绝(2) 。

于是那人便惊喜地叫道:“抓到鬼了,大家快看啊,纳兰道长抓住厉鬼了!”

“纳兰道长,你说他就是‘厉鬼’?”村民们一脸哗然,每个人脸上都神态各异。却大抵逃不过震惊,诧异,怀疑,不能置信等表情。

纳兰硕柯点点头,肯定的一笑。“如假包换!”

披头散发,青面獠牙,长舌血目,满面血痕这厉鬼,的确是方才坟地里的那鬼不错。可原来,这一切只是表象。揭开狰狞的面具,这厉鬼不过也只是一个有鼻子有眼的人而已。

“道长,你把我们给闹糊涂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谢三叔抬头望了一眼厉鬼,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真相很简单,秀山村根本就没有闹鬼。所谓的厉鬼,不过是人为的而已!”环顾了一下人群,纳兰硕柯勾唇一笑。“所谓的装神弄鬼,就是这个意思。”

“可这人,不是你们衙役中人么?”一脸妖娆的桂枝突然发话,语气中略带了些怀疑。“纳兰道长,这不会是你们为了救青兰那狐狸精,故意做出来糊弄我们的罢?!”

“之前的厉鬼当然不会是这。位衙役。”见状,江染雪开口解释道。“装神弄鬼的另有其人,今天,纳兰道长不过是将事实的真相摆在大家面前,让大家看个明白而已!”

“那那些鬼火,白光,鬼哭狼嚎又是。怎么回事?”有迷惑的村民不解地问道。

“老刘,学几声鬼叫给大家听听。”。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颜,纳兰硕柯淡淡一笑。

片刻后,果然有鬼哭狼嚎声渐起,那声音惟妙惟肖,。同方才坟地里传来的声音不差分毫。却因为是从老刘口中传出,所以再也没了那种阴森恐怖之感

人群再一次哗然,村民们一阵骚动,大家或交头接。耳,或议论纷纷。江染雪眼尖,瞧着方才随人群而来的几个小道士想悄悄的离开。

于是同身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见机而动,顷刻间便将道士们拿住。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已有人渐渐的信了几分。

“我知道,单是这些,还不能让大家信服。大家跟我。来”纳兰硕柯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走。“我让大家见识一番观音大士显灵的情景。”村民闻言皆惊,纷纷跟随他来到了村长的堂屋前。

村长堂屋正中。央挂着一副观音画像,画中观音右手持杨柳枝,左手持净瓶,踞坐于莲花之上。神情慈悲,有悲天悯人,普度众生之态。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敬意。

“大家瞧见这观音画像了么?”纳兰硕柯指着堂上画像,莞尔一笑。“待会我便会让观音大士走出画像。”

“这怎么可能,纳兰道长你也太能唬人了吧!”众人嘘声一片,都不信他所言。

纳兰硕柯也不解释,只微微一笑,借口观音圣洁,不容凡人俗气玷污,将众人请出了堂屋,让村民们从窗口外观看。

一瞬间,屋中烛火俱灭;火灭的瞬间,有一道白光乍起,白光过后,墙上观音画像果然空白一片。只余一座莲花台,静静地挂在那里。

☆、悲痛欲绝(3)

“咦,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回过神来,皆是惊诧不已,于是纷纷拜倒在地。一片虔诚之态。“难道真是观音大士显灵了!”

“大家都起来吧。我等不过是凡夫俗子,岂能轻易请得观音大士真身下凡。”江染雪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不已。当日她不过是在纳兰硕柯面前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没想到,他却能举一反三,做得如此漂亮。“方才之举,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什么是障眼法?”谢三叔抬头不解地问道。”

“所谓障眼法,只不过是一种迷惑人视线或心智的小把戏而已。”见江染雪对他投来赞赏的笑容,纳兰硕柯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颜。“其实方才之事说来很简单,大家一瞧便知。”

纳兰硕柯举手示意大家安静,见状,躁动的人群瞬间寂静下来。堂屋里烛光再灭,白光又起,白光过后,画中观音又复归原位。但纳兰硕柯手中,却多了一张画着莲花台的画像。“大家看明白了么?其实刚才并非观音显灵,不过是我借着白光灼眼,刺得大家睁不开眼睛之际,将两幅画像飞快地互换了一下,如此而已!””

“至于这白光嘛,也很简单。”顿了顿,纳兰硕柯继续说道。

“当土硝和碳粉,或硫磺共热时,能燃烧并发出发出强光。当日坟地闹鬼,正是借了这个白光,将大家蒙骗了过去。至于坟地里的鬼火也很好解释。是装鬼之人,用磷火装腔作势,让大家以为是鬼神在作怪。如此而已!”

“那千年狐妖呢?又怎么解释。”见大家都已心服口服,桂枝仍旧不依不饶地问道。“那青兰服了老道长的圣水之后,三日之内,便显出原形。又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千年狐妖之说,就更简单了。不过,在我给大家解释之前,我先让大家看看秀山村的另外一只狐妖。”纳兰硕柯神秘一笑,拍了拍手,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啊。”

立刻便有两名衙役,押着一个全身长毛,似猴非猴,似人非人,模样恐怖的怪物,从偏房中走出。先前大家都注视着堂屋中的观音像,是以谁都不曾发现,他们是何时来到偏房中的。

抑或者,早就等候在此。“这不是老道长么?那青衣道长不是说他有要事在身吗?怎么会在这里。”村民们见状,顿时炸开了锅。

“不对,你眼花了吧。”村民中立刻有人接茬道:“这人全身长满了毛发,分明是妖怪,哪里会是老道长啊。”

“我看啊,更像是猿人。”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便有人立刻反驳道。

“不对不对,依我看你们都错了。”有人眼尖,立刻发现了蹊跷。“你们瞧,他这番模样,不是同当日青兰一模一样。莫非这就是纳兰道长所说的千年狐妖?!”

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争论不休。江染雪和纳兰硕柯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悲痛欲绝(4)

等大家激动得差不多了,这才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这位大哥说得不错,眼前这个似猴非猴的怪物,正是我所说的千年狐妖。不过,其实他也并非什么狐妖。大家再瞧仔细一点,便可以认清他的本来面目。”

“果然是老道长!”有胆大的走近细看,立刻惊叫了出来。“纳兰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还记得我几日前同老道长的赌约么?”纳兰硕柯环视一番众人,挑眉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满眼期待地望着纳兰硕柯,希望他能为大家答疑解惑。“那日老道长喝下的圣水,其实正是我从他房里拿来的。也正是他当日给青兰姑娘喝下的所谓的‘圣水’!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闻闻,这圣水同你们当初喝的味道一不一样。”

说罢,纳兰硕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众人。村民接过来细细一闻,纷纷摇头。“我们当日喝的不是这个。”

“这就对了。”纳兰硕柯点点头,扭头对身边的田七使了个眼色,田七立刻退下,不一会便押了一个小道士上来。”

江染雪看得清楚,那小道士,倒三角眼,八字眉,正是晚上在祭台下一脸得意的那位。

“当日这小道士在村尾巧遇青兰,一眼便被青兰的美色所迷惑。他当时色胆包天,居然调戏青兰。青兰不从,使计逃了回来。没想到他们依然不罢休,居然使计让青兰喝了加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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