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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包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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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闪过一丝讶然,“你与阿首……”
我脑袋迷糊了一阵,然后摇摇头,“不是……是另一个人。”
她傻了眼。
我连忙解释,“我是被强迫的!那人太可恶了……”我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人从后面拎起来,我一回头,发现小凤仙黑着脸,然后说了句:“去醒酒。”
说完便带着我离开了。
我被他拎到了小溪边,这家伙可恶至极,拿着水就往我脸上泼,想张嘴说话却被呛得正着。见我实在受不住了,才将我扔到一边的草地上。
夜里空气很清新,风里卷着梅花和湿草地的馥雅的香味,偶尔还会传来远处寺庙中提醒时辰的钟声,叮铛在耳。仲夏白日里的虫鸣鸟叫,在入夜后被滤得只余一片寂寥。
我用袖子抹了抹脸,倒在地上一阵眩晕,索性不起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安分地叫嚣着:“凤仙花,你别欺负我……我会记仇,我只是不学武,学起来吓死你。”
“酒喝多了,容易胡说。”
我愤愤地坐定,手指大不敬地指向他,“你凭什么不让我说,你又不教我,我也不懂,当然要问有经验的人啊。”我瘪瘪嘴,挠了挠头,“我的初夜怎么就给了绝命大鬼呢?这样恶心的回忆要伴着我一生,是不是有点小倒霉……”
好吧,其实不是小,很大,或者说我一直都在倒大霉的康庄大道上一往无前。
在他面前我口无遮拦惯了,有时候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朵会说话会走路的凤仙花,连雌雄都不分,醉了以后更是如此。
过于沉静的景致让我不由得困乏,就连小凤仙的半刻沉默也不觉得突兀。
我自顾自说着:“怎么才能忘掉那天晚上……”我脑海里蹦出了个想法,于是拉住他的手,“你们凤鸣孤城肯定有很多宝贝,有没有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种上古熏香,可以让人忘却前尘旧事恩怨情仇,重新做人那种,叫什么来着?”
“吟月霜香。”
“对对对!”我又朝他凑近了许多,几乎把下巴垫在了他的肩膀上,眼巴巴地瞅着他,“有的吧?我不要带着这么肮脏的记忆嫁给你。”
小凤仙无奈,“神棍胡诌,你也信?”
“你就是抠,抠死你得了。”我白他一眼,如此神奇的物什连集遍天下奇珍的凤鸣孤城都没有,哪里还能有,他就是只无敌铁公鸡。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直到我发了怵,准备撤退时他才有所反应。他从袖子上撕下来一块布来。我有瞬间的怔然,正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一条黑色的布条猛然降落在我眼前,接着眼前和后脑勺一紧,我才回过神来,他是在蒙我的眼睛。
我本能地伸手扯了扯布条,他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他安静的吐息让人格外安定。
“你可以忘了他,记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我……大家表骂我咩T T
44章
“你可以忘了他;记住我。”
“……”
我反应向来慢,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记住他?怎么记?
小凤仙的手臂从我腰间过;动作持续了半刻;我才知道他是在为我宽衣。
我愣了许久;然后猛地抓住他的手;他察觉后便停下来,没再继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呼吸很均匀,似乎没有一丝特别的情绪。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失落。但他这副冷漠无感的模样,就像被逼良为娼一样;这种事吃亏的分明是姑娘家!他这是闹哪样?
其实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我就犯病了?以前我根本不在乎他对我态度如何,现在居然会因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心里不痛快,以至于他的某个眼神或某个动作,都令我惴惴不安。人果然都是贪婪的,他对我一好再好,我自然会顺杆而上。
我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再清醒一点,为防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的幻想,我问了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静。”
我借着酒劲儿捶他,“你这人,忒可恶,你要那什么什么我,干嘛要蒙我眼睛?不就是不想给我看你长什么样么?一点都不真心!”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边拉过去,“是不是真心,一会儿便知。”他抓住我的肩膀的衣料,轻轻一扯,衣服便被拉至了肩下。
虽刚开始入夏,但夜里的风终究寒凉难耐,去了一身衣衫后我便不自觉地发抖,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我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伸进了他的底衣,然后和他贴在一起。
我不由自主地喟叹了一声:“好暖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宽阔的手掌伏在我的左肩头,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腰,缓缓往下探。
我往上坐了坐,摆出一脸正色,认真道:“在野外,是不是有点开放?”
他笑出声来,“你也知道害怕?”
“怕什么,要丢脸一起丢。”
我双手沿着他的胸前,向上摸索,碰到他的脸颊时,我一愣,然后抚过他的眼角,鼻尖和嘴唇,心里竟隐约描摹出了他的模样。
他五官的轮廓非常柔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坚毅。他下颌的弧度虽削刻,却不突兀,大约是长得很精致的那类男子。但当我的指腹滑过他的眼下时,能发现一道并不起眼的细小的疤痕。除此之外,他的皮肤几乎再无任何瑕疵。
我低声嘀咕道:“原以为你肯定长得跟糙野的汉子一样,如今看来,你也太婉约了点……”
他顿了半晌,忽然倾身把我放倒在地上,亲了亲我的眼睛。
我酒劲又上来了,于是又困乏又想动,潮湿的草地加上他温热的身子,双重异样的感觉糅合在一起,令人感觉略微折磨。我在他身下蹭了蹭,他的身体便僵硬了。
见他这反应特别,我便又蹭了蹭,他猛地将我的手摁在头顶,然后吻我的脖颈,也不算吻……几乎在咬。
我脑子又不清醒,像有蚂蚁在我脖子上爬,奇痒难耐,他咬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嘤咛了一声,“你属狗么……怎么咬人?”说完我便想起身了。
他牢牢摁着我,声音变得与往常迥然不同,甚至带着些暗哑,“别动。”
我一怔,然后“嗯?”了一声,这调调一出来我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像只撒娇讨好的猫。
小凤仙显然也惊了惊。
我故作镇定地埋着头,正催眠自己刚刚那个声音不是自己的,片刻后,便觉得自己的腿被分开了。上一次,绝命大鬼也是这个动作,我完全不解,洞房的时候,女人都是张着腿的?那不是太丑了么……
他的身子与我贴得紧无缝隙,我能察觉得到某样奇怪的东西正抵着我。于是我不耻下问:“你别顶着我,好难受。”话才说完他便来啃我嘴巴。
我思来想去,约莫这家伙真的属狗。
他吻得渐深,我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逐渐变得能够应付且回应,唇齿交融宛如能够点燃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类似于……希望完完全全拥有彼此的渴望。
他的呼吸愈加深重,我也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了,脸上燥热得很。他的皮肤与我紧紧相依,两人赤/身/裸/体的,终究让人不好意思。即使我喝了酒意识不清楚,也看不见他的模样,也照样觉得羞得很……
小凤仙放开了我的手,我便怔怔地环住了他的身子,他也顺手握着我的腰,来回摩挲。
“沈世怜。”
我深深地吸气,身上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什么?”
他低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不舒服的话,可以咬我肩膀。”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下面进入了个异物。我刚刚吸的气还没呼出去,又不禁仰着头吸了一口,然后屏息不动。
他大爷的!什么玩意儿!
他停了下了动作,然后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半晌没有说话。
还好不动了,我正要让他住手,谁知他身下一挺,我便尖叫出声,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撕裂般的痛楚在小腹以下以最张狂的姿态膨胀起来,让我全身的每一处皮肤都绷紧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滚烫地镶嵌在我身体里,引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轻轻一动,我便疼得死去活来,然后牙口便更狠了,直到血腥之气布满了我的嘴,我才稍稍纾解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渐渐消散了开,我才适应下来。我捶他的背,义愤填膺地骂:“你个混蛋,你拿什么捅我!”
他一直不语,在我以为他正因为弄伤我而心虚的时候,他便开始缓缓地动了。
他一抽离,我便觉得轻松了许多,但他又进来时,好不容易得到放松的地方又一次如同撕开一般,就像一个伤口反复经历愈合又撕裂的痛苦。
男人洞房的时候都那么野蛮么!
但奇妙的是,当身体经历了几回这样的折磨后,疼痛似乎渐渐掩埋在了一抹缓缓升起的快意里,而且这抹快意在小腹积聚得越来越多,直到彻底将疼痛覆盖过去。
“嗯……”
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神奇的感觉,呻/吟出声的时候,甚至觉得思维已然不受控制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后,身体也僵了,然后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下一瞬,我身体里便多了一股比刚刚更滚烫的刺激,仿佛要窜进我身体里的任何一处,然后紧紧交。融。
未臾,他的声音从我胸口传上来:
“沈世怜,你有落红。”
我怔了怔,“……什么意思?”
小凤仙攀上来抚过我的额际,落下极轻的一吻,声音里还带着微妙的叹息:
“你的初夜,是我的。”
我恍然。他所说的落红是女人第一次洞房流了血的意思?“我听清水楼给我验身的婆婆说过,我是处子的,只有和处子洞房的时候会流血么?那之前绝命大鬼跟我洞房的时候,我也流了的……到底是哪里流血?”
小凤仙无奈,“你何时能聪明一些。”
我皱起眉,“我不懂啊,你也不许我问。”我不好意思地往下指了指,“你弄伤我了。”
“还好是我弄伤你了。”
“……”
这男人,不讲理呢?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结束……好累心T T
整整一篇,肉渣……不敢写得太露骨,大家将就看看╮( ̄▽ ̄〃)╭
45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一扫身上,已然穿戴整齐;还换了一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新衣裳。再一扫四周,我已身处农舍的榻子上,身上还披了棉袄褂子。小凤仙依旧不在身侧;他失踪还是什么稀奇的事么?明显不是。
我动了动胳膊,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酸得我瞬间四肢麻痹;骨头里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听着格外惊悚。
昨夜小凤仙的动作不激烈;大约是看我痛得难以忍受,才稍稍收敛了些。女人的体力与男人终究无法比较,明明这事他比较耗费心力,倒头来却是我累得连连喊停哭闹,他面不改色一脸从容。
果然练武的人身体素质高么?他大爷的别逼我去扎马步!
我勉强坐起了身,刚想将脚放下地,却被胯/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不得不并回腿,然后身子一歪,便重新跌在了榻上。
秦初约听到响动,连忙进来,左手端着一个盛了鸡蛋的碗,右手拿着一只竹木筷子轻轻搅拌,当然,手上还是缠着厚重的白纱。
见了我诡异扭曲的姿势,她惊了惊,跑过来把我扶起。
我琢磨了下,即使她嫌弃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也得润色一下昨晚的事,“我落枕了,昨晚睡觉姿势不对,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哎呀哎呀。”说完我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真的落枕了。”
她的眉间勾起一个角度,看起来略微无奈,“姿势不对?他太粗鲁了?”
我一口气哽在喉里,差点憋过去。
她见我满脸阴霾,不知道私下思虑了什么,然后安慰我说:“不打紧,过些天就好,如若着实疼得厉害,可以泡一泡药浴。”
我探视了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赶紧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什么了?”
她笑着答:“清晨阿首抱你回来时,我看见了,他还嘱咐我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一种,如同被千万匹骆驼从心上践踏而过的悲戚之感油然而生,我默默地扶着额头,“笑笑没看见吧?”
“他尚未醒。”秦初约坐到我身侧,俯过身子来看我,仍旧带着软绵绵的笑意,然后帮我揉了揉浮肿的眼睑,“为何这副神色?不开心?”
我握着她的手腕,一脸沮丧,眼泪倏地在眼眶里聚集成海,“不是,我以为我的贞操被奸人夺走了,本来我也不甚在意,但是自从知道我以后要做小凤仙的娘子后,我就顿觉自己不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了……昨夜行事之前,我很遗憾,也很难过,却还要装作浑不在意,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起码也让小凤仙好过一点,结果……”我大力地抽了抽鼻涕,“原来那个奸人啥都没做,害我白白伤感了那么长时日。”“这些闺房之事,不曾有人告知于你么?”
我摇摇头,继续抱怨:“我哪里知道,行那事,女子是要被捅的,痛得要人老命……我得看看我伤到哪儿了……”
说着我便要扯开裤子,秦初约见状立马摁住我的手,她看我懵懂无知,也为难得紧,似乎不知该怎么与我解释,憋了半晌,她才道:
“若非如此,女子便无法受孕,难道姑娘不想为他诞下子嗣?”
我眼珠转了转,不知为何,提到这些,我的脸竟慢慢热起来。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挂在嘴边我也没多大反应,如今倒不好意思了。
她没再追问,看我好像不纠结于查看自己的伤口了,她呼了口气,“我去做些吃的,你等等。”说完便出去了。
我一听这话便挑起眉来。
她会做饭么……
我的担忧果然是上道儿的,她将蛋浆糊在了锅边,连菜油都未下,整块蛋面噼里啪啦地响,还袅袅往上冒青烟,她拿勺子划了划,才发现蛋面已然与锅紧紧贴合,不离不弃了,好不容易刨下来的那一堆,也焦黑得不忍直视,气味,如烤地瓜时,一只蚂蚱不慎跌进火里后的般销魂……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冷,看不出一丝挫败,我刚想安慰,她便道了句:“居然熟了,真不可思议。”
“……”
就在我们二人艰难困苦地研究,早饭该如何解决时,不知何时醒了的笑笑突然出现在门边,他指了指屋外,“外头有只云雕!”
秦初约眉眼一蹙,放下碗走出去,我瞧着她的脸色甚是诡异,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于是跟在她身后,出去后笑笑不解地问我:“你走路姿势怎么变得这般……猥琐?”
我白他一眼,纯情少男伤不起了。
农舍的屋顶上停驻了一只雪白的云雕,比上回在玉凉镇路上遇到的那只威武漂亮些,而且脖颈还带着银色的雕纹项圈,看着格外金贵。
笑笑摸着下巴,“这种云雕,是城里为了传讯而饲的,但是这只长相特异,好像是专宠。”
我突然想起来,“上回你首领只吹了个哨伸了一下手臂,云雕就乖乖落下来了,你试试?”
笑笑摆摆手,“我手上的云烟图没了,云雕只认那个,况且这种专宠认主,你以为跟别的傻雕一样随便晃一晃手就下来了啊?不信……”他朝秦初约努努嘴,“让她试试。”
秦初约面无表情地看着它,然后扯了扯手上的纱布,这动作让我和笑笑皆是一惊。
纱布拆开后,她的手暴露在了阳光下,手背,手心以及手腕的皮肤上有许多道鲜明的刀痕,触目惊心。她打了个口哨,拿着纱布在空中一甩,白色的云雕便有了反应,它歪头看了看她的手,然后振着翅飞下来。
秦初约将布再次裹上,然后白云雕便直直落在她横出来的手臂上。
笑笑张着嘴,“这只雕是她的……”
秦初约从它腿上拿下来一卷纸书,然后摊开看了一眼,脸色更凝重了。接着,在我们尚未反应过来时,她已伸手掐上了白云雕的脖子,稍稍用劲,便听到咔嚓一声。
我和笑笑震惊了,笑笑不可理解地跑过去扶起白云雕的尸身,“你好歹是它娘,怎么下手这样狠毒!”
秦初约过来拉我,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满脸哀怨的笑笑,“快走。”见我不明所以,她解释道:“是阿首发的信,他已潜入青衡国皇宫,要确查一些旧事,让我们保护好你。这雕是我在城中所饲,能认出它的人不少,很快便会有人寻过来,我们务必要速速离开。”
“皇宫?”我愣了愣,笑笑抱着诊箱凑过来,问:“那我们逃哪儿去?”
她笑了笑,“自然是京城。”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偶尔靠谱偶尔不靠谱,所以我们也不知这一趟是不是确实安全,但秦初约虽被通缉了两年多,照样在皇帝老儿眼皮底下活得潇潇洒洒,笑笑如今换了脸,去了云烟图,不过就是个普通老百姓,而我,除了陌府与时疫山坳,整个京城便没什么禁区了。所以躲在京城,似乎是最好的抉择。
最重要的是,这里能打听到关于皇宫内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京城,我们栖于一座废弃的皇城庙里,没有银两便只能去赚。这时候笑笑便派上用场了,他摆了个摊在市井内给人诊脉看病,但他天生拥有满到爆了称砣的爱心加良心,所以基本面向的百姓都是穷苦人民。有时他不仅赚不回银子,甚至还倒贴给人买药。
秦初约见状,不得不披着个面纱,上一些小的台子卖艺,我有时会坐在台下,看着她坐在戏子身后的角落里,拨筝弹琴,恍如步入尘世喧嚣的谪仙,飘渺得惊人。
大约过了七八天,小凤仙也没个消息,我一开始焦急,听笑笑说没消息才是好消息,我也放了心。
今日早晨天气好,送走秦初约后,我便心安理得地跟着笑笑去摆摊。笑笑一落座,他身前就排上了好长一个队伍,多半还是乞丐。
结果没过多时,就有个娇俏的小姑娘出现在了街口,嘴里咬着绢帕,时不时地往这边探头。明显……是在看我们吧……
我拍拍笑笑的肩膀,“哎,你认不认得那边那位小姑娘?”
笑笑嫌弃我打搅他诊断,于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目光随着我的手指晃过去,那姑娘猛地睁圆了眼,然后躲到了墙后面。
我登时笑出来,“哎哟,夏季都到了,怎么还在开桃花呢。”
他不解,继续给下一位诊脉,“哪儿有桃花?有你摘几朵,回去泡茶,还能消暑去热。”
我一抬头,那姑娘又探了头出来,遥望了好久,终于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走到了笑笑面前,猛地拦在了许多百姓前头。
她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笑起来嘴角有颗虎牙,一身春粉,如跌入了花丛的蝴蝶,活泼翩跹。“大哥哥,你可许了人家?”
后面众人皆笑出声,我则一脸同情地看着笑笑。这年头只有人问姑娘是否许了人家,这小姑娘一看就是朵不可多得的奇葩。
笑笑僵硬着脸,她则笑得更欢,“我住在你们隔壁的破庙里,觊觎大哥哥许久了,大哥哥从了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君肥来了,正式进入宫中寻秘篇
46章
后面众人皆笑出声;我则一脸同情地看着笑笑。这年头只有人问姑娘是否许了人家;这小姑娘一看就是朵不可多得的奇葩。
笑笑僵硬着脸;她则笑得更羞涩了,“我住在你们隔壁的破庙里……觊觎大哥哥许久了;大哥哥从了我可好?”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笑的脸色更差,像被抹了一层煤灰。坐在笑笑跟前待诊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爷爷眼神不好,指着我对那小姑娘道:“茯苓,不知羞呢;这明明是朱大夫的发妻;你岂可公然求相好啊?”
那叫茯苓的妹子眼一瞪,对我甩来一片黑脸,我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她这一下子吓得噎了气,然后直咳嗽。
刚刚明明还一欲说还休的软妹妹,怎的翻脸这样快……
笑笑的话接得自然:“是是是是是,她是我娘子,恩爱白首不相离。”说完拉过我的衣袖,朝我挤眉弄眼。
茯苓舔了舔虎牙,“我不怕,抢不就好了。”她转了个圈儿,“我身上每样东西都是抢来的,你这样的小身板,抢不过我的。”她还刻意地我挑眉挑衅。
我一阵无语,我身板再小,也比她强得多!我正要反驳,东边就传来了喧闹声,大家一致朝那边看过去,然后排着大长龙的队伍就在片刻间没了人影。
几个长相粗犷的男人,驾着刀一路走过来,对不同的铺子收银两,约莫就是市井中流传的流氓地痞,专门赚人保护费的吧。刚刚的响动,好像是因为一座买豆腐花的摊被他们掀了。
他们见到我和笑笑,便直直走过来,二话不说就一脚踩上了笑笑的木桌子,摊手要银子,“眼生得很,看来是新来的,既然在这儿混,就得知道规矩,按月交保护费,交不上的话,要不你走人,要不我砸摊。”
笑笑脾气虽软,但也不是没脾气,好歹他也是会武的人!他虽怂到连野猪都踢不动,但再怂的人都有一颗霸气狂狷的心。于是他愤怒地拍了拍木桌子,“要多少钱!”
我眼一塌,刚刚我想的一切,拂过去吧。
站在一边的茯苓也害怕,跳到笑笑身后,捏着他的衣角,大有与他共进退的决心。那地痞转眼看向我,眼底尽是一片戏谑之色。
笑笑立马挡在我跟前,“要钱可以,打我娘子的主意,是不是太缺操守了?”
我顿觉不妙,谁知那茯苓姑娘见笑笑如此维护我,脸一嘟,捋了袖子,便冲上去,似乎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骨气,嘴里还叫嚷着孽畜自有天收,休得在人间为非作歹。
见地痞的拳头就要落在茯苓身上,我喊了声糟糕,便跑过去抱住她,将她牢牢护在我身下。挨个拳脚,我很快就能痊愈,她这弱不禁风的,要是挨了一拳怕是要全身散架。
这个笑笑,未来媳妇自己不救,还要我挺身而出!这账记着!
我都做好准备了,那拳头也迟迟不下,偏偏身后的他还发出了声诡异的叫声。我一回头,他的手上插了多根银针,血从他的掌面贯流而出,吓得他一脸煞白。
秦初约披着面纱,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我与她第一次相见时的绸布大包裹。她又甩出几根银针,插在要冲到她跟前的几个男人的膝盖上,几个男人哀嚎一声…》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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