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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种田]古代婚姻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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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啊,这位姑爷有些儿腻歪,不过人家是新婚的两口子,有理。
  “也好。”秦玉麟说,“那陈管家自去忙吧,对了,别忘了我说的事。”
  “哎。”陈管家应一声,把小两口留在客厅里。
  顾远樟拉着秦玉麟的手,握在手里,“刚才说什么,谁来啦?”
  瞧他睁着两只瞎眼瞎好奇,秦玉麟懒懒地靠着椅子说:“哪那么多八卦,来了也不是找你的就是了。”
  “……”顾远樟抿抿嘴,歪着身子,也往他身上靠。
  “起……来。”本来他自己就懒相,还想找个人肉靠垫呢。秦玉麟推开他说:“不是要去逛吗,还赖在我身上干什么?”
  “你也没起来……”顾远樟说,翘着嘴角继续赖着。
  “你都没起来我怎么起?”秦玉麟说,用力把顾远樟推起来,“一二三,不去就拉倒了。”
  “去啊。”顾远樟连忙说。
  闹了半天,终于安安稳稳地走上了逛园子之路。但是林园景色虽好,看来看去却没什么值得看的。要说漂亮的自然景观,秦玉麟在现代看的也不少。
  他说:“没什么好逛的了,我要去远一点的地方,你还去不去?”
  这个问题根本不必问,顾远樟马上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有点主见会死吗?”秦玉麟说,一边将眼光放到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竹林里,很好奇,“你说这月份还有春笋没有?”
  “什么是春笋?”顾远樟一手抱住夫人的手臂,一手提着衣摆。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秦玉麟讶异地表示,顾远樟有这么严重没有?
  “吃饭,馒头,偶尔吃菜。”顾远樟想了想说:“太久的就不记得。”
  “……”秦玉麟沉默,这也不是他故意不说话,只是没话可说罢了。难道来一句:没事了,以后哥给你管饭。
  那还是算了吧,他这人不是什么有爱人士,充其量就是三观端正,不伤天害理。而且管饭就管饭,还要大声囔囔出来算什么。
  当然,也可以当做他只是不屑开口说这个问题。
  “你也过得够窝囊的,要是我,早反了他了!”秦玉麟没忍住,走了一会儿就说。
  “我没有夫人厉害。”顾远樟笑眯眯地说。
  “能硬气点吗?嗯?”秦玉麟说着,用力拍了拍顾远樟的背脊,“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被人说窝囊都成习惯了是吧?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了是吗?”
  “会有……”
  “嗯?什么会有?”秦玉麟干脆停下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严肃地问。
  “会难受……”过了好久,顾远樟蠕蠕嘴唇说。
  “既然会难受,那为什么不坚强起来?”秦玉麟放开他的下巴,重新和他一起慢慢走起来。虽然讨论着这么严肃的问题,但是气氛却没有因此而紧张。
  “……”
  “怎么,不说话就以为胜利了?”对方不开口,秦玉麟嗤笑一声对他说。
  “我很坚强。”顾远樟说。
  “哦?你这样算坚强?要是我没来,你是不是要啃一辈子馒头?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晚年?”秦玉麟冷飕飕地说:“那会比你现在惨一百倍。”
  “可是你来了。”顾远樟没有笑也任何表情地说。
  “听说你以前是个聪明的,就这样?”
  顾远樟低下头,虽然他看不见秦玉麟的眼光,但是该明白的意思他都懂。有些人天生情感丰富细腻,并不会因为成长的遭遇而改变太多。顾远樟也许只是自我封闭,又也许,他是真的变了。
  一路再没有闲谈,两个人都安静地,直到在竹林边沿的小溪上遇见一个生人。秦玉麟想,难道他们走出了地界,之前那道小门就是庄子的尽头。
  宋溦在溪边的石头上,站了有一会儿了。方才就看见有对夫妻模样的年轻人,缓缓向这边走。他稍微一想,便开口:“前面的两位,可是附近庄子的主人?”
  秦玉麟还说这是谁呢,听见他招呼便说:“正是隔壁庄子的,一个不小心就走远了。这里可是有主人的,如果是的话,还请见谅。”
  “不,这里不是私地,谁都可以来。”宋溦说,朝秦玉麟二人点点头,“宋某单名一个溦字,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他瞧向顾远樟,从身高来看,这位才是男主人才对。
  “宋溦?”秦玉麟一挑眉头,问说:“你不认识我吗?”能在这儿遇到这个人,真真是狗血的趋势。
  “不认识。”宋溦略讶异,若不是秦玉麟是已婚的公子,他还以为秦玉麟对他怎么呢,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公子。
  “哦,我叫秦玉麟,你想买庄子的那个主人。”秦玉麟说,别当他不知道宋溦想什么,“这个,我那位,顾远樟。”他别扭地介绍说。
  被秦玉麟这么一说,宋溦讪讪地笑笑。他也看出来了,秦玉麟这人有些促狭呢。
  “好吧,是宋某唐突了。”他拱手向秦玉麟一揖,有板有眼地说。
  三个人里,就只有顾远樟一个人云里雾里,他听不懂自己的夫人和那个外男说些什么。这让他心里略微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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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打翻醋坛

    得知原秦玉麟与宋溦并不相识,更大可能只是原秦玉麟一厢情愿的暗恋,这个消息无疑是好的。所以秦玉麟松了一口气,他说:“你就是刚才来我庄子上要买庄子的人?”
  “正是。”宋溦向秦玉麟点头说,眼前这位给他的感觉相当矛盾。一方面是位平常的富贵公子,有气质有傲性,另一方面,却又爽利得像个男人。不但说话直来直去,半点儿不含糊,而且还将他身边真正的男人给压了一头。
  “陈管事没和你说吗?我的庄子是嫁妆,不会卖给你的。”秦玉麟说起买卖的事来。
  “宋某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不过确实很想买下你的庄子。”宋溦说。
  他这就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意思?秦玉麟不甚在意地说:“那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出手的。”
  “夫人,我走累了。”顾远樟扯扯秦玉麟的手,突然开口。
  “嗯?”秦玉麟本身也没有要多留的意思,就随了他说:“那就回去了。”他对宋溦说:“我们先告辞了,宋少你自便。”
  宋溦没说什么,做了个请的姿势,目送秦玉麟二人离开。他有张不笑的时候显得很酷,笑起来又显得温和的脸,恐怕就是原秦玉麟爱他爱得香消玉殒的缘由罢。
  秦玉麟略略猜测。
  他与顾远樟一道走回去,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累,走回去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回到卧室,秦玉麟马上坐下来,捶着微酸腿长吁短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反观顾远樟,虽然瘦巴巴地,却没听见他喊累。现在正在桌边摸着茶壶倒茶喝。至于刚才在竹林喊累,秦玉麟心里清清楚楚,他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夫人,刚才那人是谁?”
  “他不是说了他叫宋溦吗?”
  “嗯……”顾远樟凑上去说:“他是个男人。”
  秦玉麟说:“你又知道?”
  “宋溦吗……”顾远樟顿了顿给他说:“小时候听过。”
  秦玉麟算算,宋溦也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大抵上他们这些同城的富家子,没有人不‘认识’谁的。只是,各家风水各人命,有人长大了更上一层楼,有人长大了就成了旁边这副怂样儿。
  “哦,没什么好想的。”他跺跺脚说,思索着中午弄个什么农家菜尝尝。
  “没想什么。”顾远樟冷不丁说:“你以后别和他说话。”
  “哎?”秦玉麟一愣,说:“我怎么就别和他说话了?”想了想,他恍然大悟,这人是把他当媳妇儿管上了,“顾远樟,我跟你说,我的事你还真别管。”
  这是一句平淡的警告。
  “别的我不管。”顾远樟也语气淡淡地说。
  秦玉麟瞧着他,笑了,“怎么着,是不是只要是个年轻男人,我就不能和他说话?”
  “嗯,外男就不许。”顾远樟点头,和他说认真的。
  不过这些,在秦玉麟眼中就是个笑话,他摆手说:“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
  本来按照这情况,秦玉麟的风格就是直接搁狠话,管你后果怎么样。但是现在,念着顾远樟也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几夜情谊,他确实温和了许多。
  “你是我夫人。”顾远樟不依不饶,这句话似曾相识,可不就是秦玉麟最讨厌的句子之一。
  “给我闭嘴啊!”秦玉麟斜眼等着他说:“别再拿这句话来烦我,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脾气!”
  “可你就是我夫人!”顾远樟不知哪来的倔劲儿,绷着腮帮子说。
  “你!”秦玉麟出乎意料了,堵了一会儿冷笑起来,“那我要是不听你的呢?你还能离了我不成?”
  瞧见顾远樟的脸一瞬间白里透灰,他越是狠心地说:“那敢情好,你离吧!我还求之不得!”
  反正他就是无所谓的,要真过得不舒心,离了就离了,大不了让秦爹养一辈子。不过伤家里人的心是真的,这社会。
  “你胡说!”顾远樟吼,怕是有史以来最大声的一句话了。可那又怎么着!
  秦玉麟瞧他脸都煞白了,着实没什么气势,只会让人知道他没底气而已!
  “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说,本来想说一句,不信咱们现在就立马去离!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怕说出来顾远樟就跳墙了,哼!
  “你胡说……”顾远樟还是那句话,可是明显没有底气,嘴唇也发抖,不知气得还是慌的。
  “别再自欺欺人了,丑不丑。”秦玉麟拉着□脸,没好气地说。他觉得自己对顾远樟已经够好了,要是顾远樟懂得知足,他就是以后一辈子对他这么好也可以。
  “……”顾远樟一言不发地站起,竟然摸着路走出去。
  秦玉麟立刻喝住他,“站住!往哪儿走!”这是怎么着,还给他倔上了不成!
  让他这么一吼,顾远樟停下来,拿着个后脑勺对着秦玉麟。两边的肩膀抖得跟什么似的,刺激得不轻。不过在秦玉麟眼中就是一副可怜相,是个男人的样子吗!
  “给我回来!“秦玉麟对他说。
  “……”那人没动。
  “我、叫、你、回、来!”秦玉麟是个什么脾气,他高声说:“要真不想回来,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也别回来了!”
  “你根本不想我回来……”顾远樟转过身说,袖子里的拳头握得紧紧地,“你嫌弃我,看不起我。”
  还顶上嘴了?
  “既然知道别人看不起你,嫌弃你!你为什么还要做讨厌嫌讨厌人的事情!”秦玉麟咄咄逼人地说。
  “……”顾远樟受不了他,嘴唇抖得要掉了似的,没有神的眼睛也死死瞪着秦玉麟!
  “我说你,何必要管我的闲事。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秦玉麟看见他这副模样,换了一副商量的口气说。
  “……”顾远樟抿着嘴不说话,也不再瞪着人。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秦玉麟就知道了,他遇到抗议无能的地方就是这副死人样。
  “不说话?那就拉倒。”秦玉麟也懒得哄他,既然谈不拢,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
  “真不说话?”见他还是木头似的杵着。
  得,秦玉麟往床上一翻,睡个囫囵觉,起来吃饱饭再和你磨叽。在他眼里的顾远樟,早已经是个连纸老虎都不是的玩意儿。
  顾远樟清楚地听见,秦玉麟真的翻上床就不理人了。他顿时又气又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怎么着。
  没多大会儿,秦玉麟听见背后磨磨唧唧的脚步声,接着一堵肉墙从背上贴上来,这不是顾远樟还能有谁。
  “啧,不是不回来吗?”他小声地嘲讽顾远樟。
  顾远樟搂着他的腰,像平时一样凑上去,恨恨地亲他的脖子。
  “没皮没脸!”秦玉麟反手一巴掌呼过去,刚才不还挺有骨气的?
  “我不和你吵架。”顾远樟躲在他颈窝边说。
  “啧啧啧……听听!”秦玉麟嗤笑一声,倒是没说其他的什么。
  安静抱了约莫一刻钟的模样,顾远樟突然开口说:“你也不许说那个字。”
  秦玉麟略疑惑,“哪个字?”
  “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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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单独见面

    磨叽了大半日,到下午时分,陈管事亲自送来一张精致的帖子,上书顾远樟亲启。秦玉麟心想,这是什么玩意儿,顾远樟还有人给他送帖子?
  “什么玩意儿,谁送来的?”
  “小公子不是说过吗,要是宋少爷再来得告诉你一声。”陈管事说,“这不,他递了帖子给姑爷。”虽然他也不懂,宋少怎么跟顾远樟扯上交情了。
  秦玉麟说:“只怕是个幌子吧,找我才是真。”宋溦明摆着没有放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行动。他拿过帖子拆开一看,里头的字眼,瞬间令他把眉横起来:“这个宋溦,果真大胆!”
  “小公子,可是怎么了?”
  “没事,你去忙吧。”秦玉麟收敛了怒气,对陈管事说。
  陈管事是个会看人脸色的,连忙点头不多说一句就走了。秦玉麟又对紫竹说:“你也下去,看看顾远樟在哪儿,别让他来找我。就说……我身体不适,在休息。”
  紫竹疑惑归疑惑,却不敢有他,屈膝说:“是,紫竹知道了。”
  屏退左右之后,秦玉麟把帖子烧了,然后换了一身外出服。在犹豫要带谁出去的问题上,他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一个人去的好。
  一方面是因为没有适合的任选,要是稳重的青岚在的话,他倒是想带青岚。而紫竹太咋呼,带他出去见宋溦,还是别了。
  想到宋溦,秦玉麟心里就没好气,他想不到宋溦这人看着挺正直的,其实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凭帖子里头的话来说,宋溦以前一定见过秦玉麟。还说什么要请顾远樟过府一叙,呸!
  所以就秦玉麟一人,风风火火地来到宋府别庄,白皙的手掌握住那大门上的铜环,梆梆梆地敲起来!
  里头门房小厮听见这催命似的敲门声,连忙打开门,看见一衣着华贵鲜丽的年轻公子,而且还是独身,免不了口呆目瞪地,说:“这位……公子,您找谁呀?”别说,这公子还真好看得紧,小厮眼睛一眨不眨地想。
  “我找你们大少爷。”秦玉麟横了他一眼说。瞧什么瞧,没见过长这么俊的!
  “哎,找我们少爷?”门房小厮心里一咯噔,这架势,怎么像是找他们少爷负责的公子来了!
  别怪他想差啊,实在是秦玉麟的气势太凌人,端得一副找你们少爷麻烦的小样。
  “没错,放我进去,要不就赶紧告诉宋溦,姓秦的来找他了。”秦玉麟一甩袖子,背手站在那儿说。
  “好,好吧。”小厮说,最后打量一眼秦玉麟。转身跑回去的时候还咂嘴说:这哥儿真彪悍,不像良家公子啊。我们少爷怎么招惹了这种人呢?
  等他回去跟宋溦这么一说的时候,宋溦身边的老先生徐庆哈哈大笑说:“少爷可服我,这不就来了嘛!”
  宋溦也一笑,对门房小厮说:“请他们进来吧。”虽然法子不厚道,但是好歹是个主意。
  小厮一愣,“少爷,就他一个人。”他们少爷怎么说得好像门外有两个人似的,是他大福傻了,还是少爷……
  这会子宋溦和徐庆都不笑了,两人面面相窥,“你说什么?就谁一个人?”
  大福说:“姓秦的啊!”末了还加一句,“这公子好架势呢!”
  “他丈夫没来?”徐庆对着愣然的宋溦说:“不对啊,这帖子不是给顾四少爷的嘛。再者……”徐庆心想,秦玉麟一介内宅哥儿,他怎么敢只身前来。
  “出去看看。”宋溦抬步出门,虎虎生风地出去了。
  徐庆和大福一对眼,也跟着呼呼啦啦往大门上跑。
  还等在大门外的秦玉麟,有些儿无聊地跺着脚,方才气呼呼的那堵气也消了。这会子只希望,赶紧解决宋溦这个大麻烦。
  一会儿,宋家别庄的大门悄悄打开,秦玉麟转身的时候,赫然看见宋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先是一愣,然后说:“宋少,不请我进去?”
  宋溦也一愣,他就没见过秦玉麟这样的公子哥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他身后的徐庆个大福也问,是啊,怎么就一个人来呢!想咋地?
  “我怎么不可以一个人来了?”秦玉麟不甚在意地反问说。
  “你……”宋溦面沉如水地训斥:“你拿自己的名声当什么了,怎么可以如此随便。”他本是担心秦玉麟的,难免语气过激了些,说完心里也讪讪的。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秦玉麟说:“咱们有事说事,说完就该咋咋地。”他心里嗤笑着想,您要是担心我的名声,干嘛还下那样的帖子,嗯?
  瞧着秦玉麟眼中赤。裸。裸的讽刺,宋溦顿时百口莫辩。倒是躲在门后的徐庆老脸一羞,因为这个主意是他出的嘛。
  “哼,先进来再说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溦转身进去,秦玉麟也跟着进去,他说:“倒是请你说说,是怎么样?”
  前面的男人一路没答话,进了大厅,他挥手让侍婢送上茶来。二人在空旷旷的大厅里头坐下来,宋溦先开口说,“我只是想请你来说庄子的事情,但是又怕你不来。”
  秦玉麟说:“所以你就在帖子里瞎说,我有什么东西落你这儿了。”原是瞎掰的,害他白担心一场。
  “不是瞎说,宋某手中确实有顾四夫人……的私物,我想你还是拿回去好。”宋溦看了秦玉麟一眼说。
  “……”秦玉麟瞪眼瞧着他,一会儿才开口,“是什么私物?既然你说的是真的,又为何下那样的帖子?”犹自一想,他明悟说:“你以为拿顾远樟可以威胁我,让我把庄子卖给你?”
  这么直接地捅破这层关系,饶是宋溦见惯风浪的人也禁不住脸红,他确实有些想法,却不是完全想秦玉麟所说的那样不堪。
  “宋某的做法确实欠妥,不过也不全是你想得那样。”他不是会花言巧语的人,这事却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算了,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商人不唯利是图如何叫商。”秦玉麟说:“可惜你料错了,不管是我的私产还是顾远樟的什么,都是我主事,没有他来干涉我的道理。”
  这话让大厅里明着暗着的大老爷们抽气,这哥儿怎地这么直接呐,他们为顾四少爷可怜。
  就连宋溦也讶异,不过面上仍是平静,“我倒不是一定要强求,只是,可否各退一步。”他低声说:“若非没有余地,宋某也不想强人所难。”
  秦玉麟想了想,心说怎么个各退一步,他话锋一转,问宋溦:“这件事可以商量,倒是你刚才说的……”他语调一扬,意味不言而喻。
  宋溦点点头,向躲在角落里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徐庆说:“徐老先生,可否替我走一趟。”
  躲在柱子后的徐庆浑身一僵,讪讪地抚着须走出来说:“咳,这有什么问题,老夫这就去。”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让他去拿。”秦玉麟斜睨着徐庆的背影说。
  “君子坦荡荡,避嫌是好,过了就矫情了。”宋溦瞥了眼秦玉麟,只觉得判断他会喜欢这句话。
  “嗯哼!说得不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秦玉麟确实喜欢,可是也没让宋溦舒心到哪儿去。
  “……”宋溦轻叹一声,只好闭嘴了。
  稍等片刻,徐庆拿着个巴掌大的木盒回来,对宋溦说:“少爷,你要的东西可是这个?”
  “嗯。”宋溦接到手上,再转交给秦玉麟:“拿着吧,以后别这么不小心了,我是说……”他突然发觉怎么说都不对,只好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玉麟让他说得一头雾水,犹疑地打开木盒,里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一个绣荷包而已。但是这个绣荷包怎么说呢,在古代来说可不是一样简单的东西,寓意多着呢。
  “这东西是你的吧?”宋溦说,看见秦玉麟盯着荷包发愣,不免恨铁不成钢。几次想开口训他一训,却下不了嘴。
  “你怎么知道是我?”秦玉麟说着,拿起荷包动手拆开来。
  “里面有你的落款。”宋溦见他拆了,脸沉沉地给他解惑,“今年元宵夜,你走在我前面,这荷包是你不小心掉的。等我捡起来时,你已经不知去向。”
  他说到这里,秦玉麟正好摊开那方小绣帕。真的很小,只有两个巴掌大,但是帕上的两只蝴蝶却绣得很精致。缠缠绵绵,翩翩欲飞的一双蝶儿,加上两行娟秀小字,说尽了少年心事。
  “你是准备送人的罢。”宋溦说,他拆开过,自然也知道元宵节那夜,秦玉麟想干嘛。据他所知,顾家四少爷从不出门,那他的荷包,是送给谁的呢。他竟然思慕别人吗?
  “是送人的。”秦玉麟望着绣帕发怔,他突然替原秦玉麟感到悲哀。宋溦明明见到了荷包,却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他不知道少年思慕的就是他。
  “你……”宋溦严肃着脸说:“你如今已成家了,那些心思就不要去想了。这东西要不收着,要不就毁干净。”
  听到宋溦‘毁干净’这几个字眼,秦玉麟心头一热,突然说:“你怎么就不认为这是故意在你面前掉的呢?人来人往,怎么会这么巧就让你捡到?”
  宋溦的心随着秦玉麟的话跳得厉害,他不傻,秦玉麟也不含蓄,只是……这可能吗?“你想说什么?”他盯着秦玉麟的嘴唇,屏住呼吸。
  “不,我只是好奇问问。”秦玉麟低声说:“我已经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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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34妹纸的补分以及地雷,╭(╯3╰)╮
  我写的这奇葩文能让你们喜欢很开心~~


☆、对天发誓

  “紫竹,你让我进去吧?”顾远樟在门口央求说,吃完中午饭,他被秦玉麟以消食的名义赶出去了一趟,这会子回来,紫竹却不让进门。
  “姑爷,不是奴婢不让您进去,是夫人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紫竹为难地说,即便是他想让开也不能啊,屋里头根本没有人。
  “他怎么了?”顾远樟不相信,秦玉麟真的连他也不让进,“你不要骗我,夫人不会不让我进去。”
  酌定的语气,使得紫竹心虚,他说:“夫人确实是这么说的。”
  “我不相信,你骗我。”顾远樟说,挥开紫竹的手,硬是要进去。
  “姑爷!不可啊!”紫竹想拦住他,却不敢怎么样,说到底顾远樟也是他的主子。
  “夫人!”顾远樟摸进去,边走便叫唤,却发现里头安安静静地。要换做平常打扰了秦玉麟的午觉,早就挨枕头砸了。“夫人?”他蹭到床边,摸到一张空空的床。
  紫竹站在屏风外,着急地踱步,一会儿咬咬牙就进来请罪说:“姑爷对不起,其实夫人不在房里,他说出去走走来着。”
  顾远樟坐在床上,神情空落落地说:“我知道。”秦玉麟讨厌他整天跟着他。
  “姑爷,要不您就先歇着,说不准夫人很快就回来了。”紫竹说,他也不清楚秦玉麟要去多久。
  “嗯。”顾远樟没有说什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接着一个人躺下了。
  也亏得紫竹没有预料错,秦玉麟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不起眼的木盒。见紫竹在外间守着,就知道顾远樟在卧房里休息。
  “睡觉呢?”嘘了一眼里头,秦玉麟没问顾远樟怎么进来的。
  “是。”紫竹可怜兮兮地说:“奴婢没拦住姑爷,夫人对不起。”
  “无妨。”秦玉麟摆摆手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顾远樟睡着了,他也没有凑过去吵醒他,只是随手把木盒搁在桌上。
  坐下来喝了口水,秦玉麟又起身出去了,临走对紫竹嘱咐说:“你守着吧,我找陈管事有点事商量。”
  刚才在宋溦那里,答应了宋溦一件事,得和陈管事谈谈。顺道也把柳橙一起叫了去,三个人在小花厅里叙话。
  秦玉麟将宋溦的意思说与两位管事听,“他的意思是,要咱们借给他用个一年半载。”这是上了一趟宋家别庄的最后结果了,庄子还是要给宋溦,不过他说是借。
  柳橙与陈管事对看一眼,纷纷说:“可问过是做什么用?”一年半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着实摸不着头脑。
  “这个倒是没问,怎么说也是他的私事。”秦玉麟观宋溦的神色,也瞧得出他不愿多提。“反正他说了,只要庄子还在他手上一天,他就会每月付给咱们黄金百两。”
  柳橙和陈管事瞪大眼睛,“黄金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虽说宋家是陵州城的首富,但是陵州城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再首富也有限,要拿出这些钱也不容易。
  “既然他这么说,咱们就这么听,有没有又是另外一码事。”秦玉麟轻咳一声说,其实就为了荷包的事,宋溦大可以以此压价,但是他没有。
  是个正直大方的男人吧,又或者……人家不差钱。
  “若真有黄金百两,倒不失为一桩好买卖。”柳橙笑说,不是他见钱眼开,确实是宋溦出手太大方,闻所未闻啊。
  “这个,小公子拿主意罢,我却是没什么意见。”陈管事看了看二人,如是说。
  “好。”秦玉麟不迟疑地说:“那陈管事,你去拟张条子来,三日之内与我一起到宋家别庄,把这件事定下来。”
  “这么急?好些东西要收拾,三天可是不够。”陈管事说,虽然只是个出租的事,但是办起来也要些时间。
  “没错,越快越好。来不及收拾的,就让宋溦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把庄子交到他手上便是。”秦玉麟说,他也不知道宋溦急什么,反正早点给他就是了。
  “好吧,我这就去办。”陈管事想了想说。
  等他一走,柳橙笑眯眯地对秦玉麟说:“若这桩买卖成了,夫人倒是可以宽松一阵子。”想想看,每月黄金百两,一年就是千两。
  “先看着再说吧,我也不是指着他的钱过日子。”秦玉麟说,他心里的想法还是做点什么生意,比较稳妥。
  “那是当然,办完这件事,夫人的铺子就要落实了罢?”柳橙鬼精鬼精,自然知道秦玉麟心里有打算。
  秦玉麟笑笑不答,心情正好着。还坐在这里喝茶的他不知道,他家后院都快起火了!这也怪他太粗心大意,什么东西都乱搁。
  顾远樟惯是个摸来摸去的,醒来坐在桌边,想倒点儿水喝。茶壶没摸着,却摸着了秦玉麟的木盒。他读过几年书,该认识的字都认识。那方绣帕上的两行字,他一个一个地摸出来,心想:这是哪个的贴身物件,好不矫情……
  偏偏紫竹听到动静,想进来看看有什么需要伺候的,猛一瞧见顾远樟手中的荷包,惊讶地说:“这不是夫人的荷包吗?好久没打眼了呢!怎么在您这儿呀?”
  顾远樟说:“这是夫人的荷包?”他已经将帕子放好了,紫竹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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