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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种田]古代婚姻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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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日,顾远樟将潘宝鹦留在陵州城,自己上了一趟京上。拜访潘大人之后,一人回到临时租住的院子。
  要说平日里,顾远樟与潘宝鹦从不接触。顾远樟潘宝鹦视而不见,潘宝鹦也不曾凑到跟前露脸。这态度本身就令人生疑,想要查清楚来龙去脉,自然还是上京一趟比较好。佑安照顾远樟的吩咐,开始在附近打探,打听一个叫儒修的年轻男子。
  也是顾远樟的运气,黄儒修早前十多天来过这附近,也在打听事情。佑安往下一问,得知是打听潘大人府上的事情。那就……j□j不离十了。
  “少爷,要去找那黄儒修吗?”佑安打听清楚之后回来问说。
  “找,找到他,把潘宝鹦的事情透露给他。”顾远樟又在佑安耳旁叮嘱了几句,就这样说法。
  “好,小的明白了。”佑安说,眼睛贼贼一笑,出门办事去。
  两个月后,潘宝鹦身怀六甲。上京的顾远樟回来了,前脚刚进门,后脚便有个男子在他们院子的小门外徘徊。因顾远樟回到院子仍是不言不语,什么都不管的样子。潘宝鹦早前还有些顾忌他,现在却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所以也就没有管他如何。
  是以,当华素回来一说黄儒修来寻他的时候,他欣喜若狂。不顾自己身子不便,忙让华素扶他去,他要见他的修郎。等了这么久,他终是没有忘记他的。
  “华素,他真的来了吗?”潘宝鹦高兴过后又害怕,这是真的,不是梦里?也不是看错了?
  “是真的,我亲眼出去看了,是他。”华素说,他瞧见黄儒修身戴白绢,神色憔悴。顿时明了,他并非抛弃了潘宝鹦,而是家中有白事耽搁了。这又怎么怪得了他。
  “那就好,快扶我出去瞧瞧……不……不不,我怎么能这样出去。”潘宝鹦一时激动,一时踌躇不前,华素以为他害怕黄儒修看见他这副样子。可是潘宝鹦说:“快回屋,我要好生打扮打扮,不能让修郎看见我这副邋遢的模样。”
  华素说:“怎么会邋遢,夫人还是那么美丽。”他既是在孕期中,也不允许自己穿着随便的人,比一般的贵夫人还要注重些。
  一番打扮后,潘宝鹦神情激动地来到门口,面对日思夜想的男人,眼泪立即掉下来。
  那随风而立,高挑修长的男子,可不就是他的情人,“修郎,是你来寻我了么?”
  “宝鹦……你是宝鹦吗?”黄儒修没来之前,早就在京上听说潘宝鹦嫁人了,而且是潘大人逼他远嫁,在夫家过得并不好。更是位分低下,成日被主夫人欺压毒打。
  “是我呀,修郎。”潘宝鹦眼泪盈盈地凝望黄儒修。
  黄儒修想上前,却又忍下,“我听说潘大人逼你远嫁,还是为人妾侍,日子过得并不好……”可如今瞧他,绫罗绸缎,珠光宝气。怀着身子看上去更是华贵逼人,俨然是大户人家的主位夫人,怎么会是日子过得不好呢。
  “这……”潘宝鹦却不能说不是家父逼迫,也不能说他为了活命嫁人。“修郎,你呢,你说过让我等你,你却没有守约。”他泪眼迷蒙地控诉。
  “我并非没去找你,可惜你早走了两天。”黄儒修也十分遗憾,他还是娶不了他。这次来寻潘宝鹦,只为了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是这样吗?”潘宝鹦呆呆地问,有些愕然,“真的是这样吗?”
  “我家中老父过世,耽搁了好些日子,我怪不了你,是我去得太迟。”黄儒修说:“如今见你过得好,也就放心了。”
  “修郎,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吗?”潘宝鹦错愕,他说这话是怎么了?不爱他了?
  “宝鹦,不能和你共结连理我很遗憾。可你如今已嫁做人。妻,我凭什么再带你走。”黄儒修自嘲,当他看见珠光宝气的潘宝鹦,许多那些认为可以不必计较的事情,却生生给他一记耳光。一个穷书生,他凭什么去想呢。
  “你说什么?你不带我走?”潘宝鹦抚着肚子说,“你怎么能把我留在这里,这是你的孩子呀!”
  “……”黄儒修一时怔愣,可是转眼又狠下心摇头,“你好好过,不要再想我了。”
  “修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潘宝鹦伤心难过,哭泣起来。
  黄儒修心疼地望着他,“宝鹦……”他又何尝不难过,甚至颓废自弃,原本今年的科考一路顺风,却遇上家中变故。他不敢告诉潘宝鹦,科举不成了,却又不想潘宝鹦另择他人。当时是有抱负的,相信自己可以成功的。
  可如今,又有什么可说。
  “修郎……”潘宝鹦与黄儒修执手相看,二人均是真情流露。
  可他们未免太投入了些,不知道黄雀在后。小厮佑安引来顾夫人的侍婢,观赏这一出情人相会。听到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那婢子等不及地就蹦回院子里,绘声绘色地与顾夫人一说。顾夫人纵然生气,却不愿意放弃潘宝鹦。他带着大伙儿齐去,扬言要将那登徒子赶走。
  佑安一路尾随,心里想,你倒是还稀罕那破落货,我家少爷却不稀罕!等着瞧吧。
  “抓淫贼啦!抓淫贼啦!”顾家的人,一路喊到四房小门口。那呼声不但惊动了一双野鸳鸯,还惊动了邻里街坊。
  “儒修,你快走!”潘宝鹦虽然不舍,却不得不推开他。
  “宝鹦,珍重。”黄儒修俨然一副不再来的模样。
  “儒修!”潘宝鹦失控地喊,可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望着黄儒修的背影落泪。
  “公子,快走吧,来人了。”华素架起他,将他拉回院子。可他们一回身,却看见顾远樟站在那里,背后跟着两名小厮。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副等着后续的神情。华素早就慌了,脸色煞白。潘宝鹦却没去在意那些,他正伤心决然离去的修郎,他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呀,“他怎么能……怎么能……”
  “公子,别说了……”华素不明白,他一直看得很紧,周围根本没有人。
  “佑安,去拟休书来。让他签字,然后送到京上潘大人府上。”顾远樟平静说。
  佑安快步去办,这会子顾夫人也到了。瞧见他们都在,张口问:“怎么了这是,宝鹦怎么哭了?”小门是关着的,也不见有别的男人,难道被顾远樟给瞧见了?
  “我要休了潘氏,揭露他和黄儒修的j□j。”顾远樟说。
  “你说什么?”顾夫人和潘宝鹦同时问。
  顾夫人是不知情,潘宝鹦是才回过神来。所有人望着顾远樟,他说要休潘氏?
  “无需多说,你们都离开吧。”这一次,他的事情,不会再让任何人插手。
  “你要休了宝鹦,我不准。”顾夫人开口就说,不管事情是怎么样,依潘宝鹦的身份他也不允许顾远樟说休就休。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顾远樟说,当着众人的面转身离去。
  潘宝鹦已懵了,他不明白,顾远樟怎么会突然发难。他不是傻了么,什么也不管的么!“华素,华素,他说的是真的吗?他要告诉我父亲?”
  “公子冷静点!”华素架起他,将他带回屋里。不管怎么样,是不能继续坐以待毙的。今天这件事,已经瞒不住,现在能求的,只有顾远樟。
  “你叫我怎么冷静!”潘宝鹦哭嚎起来,他想到他的修郎,“他走了,他再也不会来了!”而顾远樟又说,要休了他,要休了他!
  “既然那人注定要负您,您为什么不能忘了他。好好过日子呢?”华素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
  “你不懂,你总是这样说,你什么都不懂!”潘宝鹦掩面痛哭,心爱的人啊,叫他怎么忘得了。“他是爱我的,他说他去找过我,是我!是我没等他,是我的错……”
  “公子!当务之急不是他,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是最重要。”华素一心想着顾远樟的话,如果潘宝鹦和黄儒修的事情被揭露了,那潘宝鹦就真的活不了了呀!他家公子,却还扑在黄儒修身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下场如何。
  “你总说的那么轻松!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叫我那样做,我根本不会就嫁人。”潘宝鹦越想越是那样,他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别人的呀,若不是华素。“你害得我好苦,我和修郎本来可以在一起的呀!你害得我们好苦……害得我们一家分离……呜呜呜……”
  华素愣在当场,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潘宝鹦会反过来说他害了他,“公子……您说奴婢害了您?”他也落下泪,跟在潘宝鹦身边十多年,他怎么害他。
  “难道不是么?如果不是你,我和儒修就不会分开,他说他只来迟了两天,两天啊!”这个两天,生生把潘宝鹦的心刺碎了,他为何要听华素的,为何要早早就断定黄儒修是负心人。
  全都是华素,他每天在自己耳边说,黄儒修是个负心人!他不会再来了!他抛弃您了!
  “是你!就是你害了我!”潘宝鹦指着华素,一脸恨不得他死的模样。
  “公子……奴婢怎么受得起,奴婢受不起您的指责!”华素伤心欲绝,他千般忠心万般护主,到头来只落得个如此下场。
  “你害了我你害了我,你害得我们一家分离……”潘宝鹦失声痛哭,伏在床上声声指控,一句句伤透了华素的忠心。
  “公子,您既然说奴婢害了您,那奴婢就一命尝一命,把这条命还给您!”华素再也受不住他的指控,带着眼泪一头撞向柱子。鲜血染红了他脸,染红了伤心的眼泪。他受不起,他还了!
  “华素……华素!华素!”潘宝鹦扑上去,捞到一手温热的鲜血,他尖叫失声,“华素!华素……”悲痛的哀嚎响彻顾府。
  接着潘宝鹦感到肚子一阵绞痛,他小产了……剧痛将他的意识卷走,主仆二人倒在血泊里。
  当顾家人赶到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个骇人的场景。华素已经失血过多死去了,大夫已无力回天。潘宝鹦却只是小产晕过去,还能救回来。
  三天后,华素被草草埋葬。尚在昏迷中的潘宝鹦还没来得及给他送葬,醒来就被告知,孩子没了,华素也葬了。他如何受得了双重打击,当即又晕了过去。
  潘宝鹦再一次醒来,看见床前站着的顾远樟,他手中拿着休书。
  “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死我吗?”什么都没了,他若再回家丢父亲的脸面,那不如去死了好过。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顾远樟轻声说,抓起潘宝鹦的手,签字。
  “……”潘宝鹦两眼空洞,什么反应都没了,就像个等死的人。
  “我曾经也像你一样,可我相信,事在人为。”临走时,顾远樟对他说了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休书,要送到京上,潘宝鹦,也要送到京上。这期间,用掉了三个月的时间。顾远樟迟迟未去上任,他以为此事之后,他的官途一定会坎坷不平。甚至有可能从此与仕途绝缘。
  但是事实上,潘大人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人,此事他没有对顾远樟有任何不满。又或许有,但是却没有用仕途来发泄。
  三个月后,潘宝鹦被休弃,与黄儒修通奸一事败露。后续如何顾远樟没有再去了解,他已踏上了漫漫官途,开始去学着,做一个独立的,有用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也许三五年后,他会改变。也许三五年后,他会到秦玉麟身边去。不管怎么样,活着就是希望,只有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的人,才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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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顾远樟:求心疼,求理解,求原谅,求不要抛弃,嘤嘤嘤~~~~
  作者:嗯……我还喜欢你,加油!
  读者:叫他去死……
  五年后的秦玉麟:顾远樟?毛玩意?
  作者:……别闹,he好不好……心要碎了……
  秦玉麟:我说了算。
  作者:是的是的……
  读者:听小受的!
  qaq,小攻真的被抛弃了咩,我还森森爱着他,是不是太落伍了,tt


☆、第 50 章

  时间如流水;四年匆匆而过。秦玉麟固然想走遍天下,可惜顾思博已经到了启蒙的时候。自从他会说话起;秦玉麟总会沿途教导;看见什么就教他什么。不过;他始终需要一个正式的老师。
  这些年也走了不少地方;花了不少钱,秦玉麟也觉得该修生养息了。况且,青岚今年已经二十有二;再不嫁人就晚了。
  花城是座偏远的城镇,诚如其名,是个美丽宁静的地方。这里乡民淳朴;风气开朗。比起其他的州城,这里更像一个少数民族。它有自己的文化风俗,有独特的人情来往。
  秦玉麟当初经过花城,并没有想过会再回来。不过他还是回来了,只有这个地方使得他有安定的念头。他想象中顾思博成长的地方,就是花城的模样。
  年初的时候,秦玉麟在花城开了一间茶坊。赶上三四月份,清明时节雨纷纷。他的茶坊就叫清明雨坊。花城特产各种各样的花,但从来没有人做花茶。秦玉麟的花茶,在花城成为一道特色。
  后来又机缘巧合之下,和一名古板严肃的老先生魏岩建起一间书院。秦玉麟出钱,老先生出面。刚开始的时候,秦玉麟不怎么相信,凭魏老头的那张干瘦脸,可以独自撑起一间书院。
  事实却证明魏老头是可以的,原来他在花城还是个名人。秦玉麟觉得和他合作也不亏,将来顾思博的学业还得指望他。
  最迟今年重阳节后,书院就要正式招收学生。魏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年轻的老师。虽然说书院的事宜全权在他手里,但他却仍旧与秦玉麟说了一声,让他掌掌眼。
  秦玉麟心里好笑,明明是随便通知他一声,也叫掌眼,难道他不喜欢还能换了不成?
  “都是些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却让夫人您去看。这个魏老头真是不知所谓。”青岚抱怨说,早就知道花城地处偏僻,民风不同,可是也忒开放了点。
  “这有什么,不过就是见几个人。”秦玉麟说,书院他投进了大把大把的钱,难道他还不该上心点儿。
  “夫人,你真是越来越当自个儿是个男人了。”青岚真这么觉得,秦玉麟一个人当爹又当父亲,既主内又掌外,简直就是超人。
  “呵,我可不就是个男人。”秦玉麟笑了声,准备出门去。
  “小少爷要是找您怎么办?”青岚在后面说。
  “让他出去玩。”
  花城书院,位于花城中心,总算是周围几个城镇内比较正规的书院。因为地处偏远,很少人家会奢望自家子弟能靠读书为生。他们大多数能写会看就不再深造,使得,周围几个城镇的学堂都非常简便。
  少部分想出仕的学子,只能跋山涉水,出门游学。当花城书院用了半年的时间建成以后,已是闻名百里。此间读书的人愈来愈多了,书院建得正是时候。
  “魏老师,您要我们见的人,是个什么人?”魏岩曾经的学生,现在的花城书院先生,很是好奇。
  “唔?嗯……他呀……”魏岩摸着胡子说:“有钱人,书院的老板。”这是秦玉麟自己说的。
  “……”这般形容,他那些学生的脑子里,已是把秦玉麟想象成一个满肚肥肠的中年男人。
  “若是这样,又有什么好见的。”性格比较孤傲的梅岱说,他来花城书院当先生,只是因为前一年科举落榜。暂时又没有作为罢了。读书人的骨子里,总是看不起土豪的。
  “老师不是说了吗,他是老板。”吴正云笑说,他倒是不计较这些。
  “嗤!”梅岱不屑地笑了声,转头和白琦说:“白大少,钱你家多的是,你要不要见那位老板?”他以为白琦也是和他那样想的。
  “见不见他,跟他是不是老板有什么关系。见不见他,又跟我家钱多不多有什么关系。”白琦看傻子一样看梅岱,眼光太露骨了,害得吴正云噗地一声捂住肚子笑惨了。
  “你!哼!”梅岱怒他却拿他不能怎样,这个白琦,从小就是这么不给脸,对谁都一样。
  “好了,你们三,别让人家一个小夫人看笑话。”魏岩开口说,把秦玉麟的身份漏了出去。
  “啥?”三位异口同声,然后吴正云和梅岱望着白琦,为毛这位也惊悚了?
  秦玉麟进到书院议事厅里,看见的就是一字排开的三位,呵呵,他上下瞧了眼,年轻,顺眼,“怎么了这是,三堂会审?坐下吧。”他倒是拿自个当头儿,很自然地在主位坐下。
  “秦家小夫人,这是老朽教过的学生,人品学问均不错,你瞧瞧可否。”魏岩摆摆手,让三学生打起精神,对秦玉麟介绍,“梅岱,年方二十八,十三年举人出身。为人知书达理,品性高洁,家中父母均在,为本地书香之家,家风严谨。”下一个,“吴正云,年方二十七,十三年举人出身,为人……。
  “等等……魏老头。”秦玉麟越听越不是个事,打断他说:“你只说说叫什么名字就好了,用不着这么详细。”不知道的,还以为搞相亲。
  “不详细怎么成,我们花城民风开放,不支持盲婚哑嫁。”魏岩端着脸说。
  “啥?”这回是四个人异口同声。
  秦玉麟傻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梅岱、吴正云、白琦,一致望着魏岩:对,是个什么意思?
  “你只身孤影地带着小博过日子总不是个事。”魏岩瞧着他,十分认真说:“我这几个学生,虽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可品性倒是好的。你大可放心。”
  “呵呵,魏老头。我谢谢你了。”秦玉麟扶额笑说,“我没打算再成家。”
  “小博需要一个父亲。”
  “我就是他父亲。”秦玉麟不瞧魏岩,一直以来,对顾思博,他认为自己做得很好。从来没有短缺他什么,包括亲情。
  “可是你不能给他所有。只有你一个亲人,他会孤独。”魏岩其实很早就认识了秦玉麟,那时候顾思博才三岁多些,他忘不了小孩问他说什么是父亲的懵懂。
  “真的不需要,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解决。”秦玉麟说,不想再说这个问题。
  “老师……”学生几个终于忍不住发言,吴正云举手说:“您这也太忽悠了吧,咱们稀里糊涂就让您给卖了……”
  魏岩淡定说:“这不是还没卖出去。”
  梅岱听说秦玉麟嫁过人有孩子,心里惊奇,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们找这样的……
  “你丈夫呢?”大家听着,却是白琦在问话。
  秦玉麟见他看着自己,倒是有些好奇,另外两个都避之不及,他却有闲心八卦。不过他仍回答说:“离了。”
  “为什么离?”白琦又问。
  “因为他娶了别的人,我就休了他。”秦玉麟笑起来。
  梅岱和吴正云呆呆听着,眼睛瞪得老大。白琦却淡定哦了声,“原来如此。”
  “咳咳,什么原来如此,他还真是……”虽然花城不是那么封建,但是离婚这种事还是少见,特别是,还是因为这么白目的原因。
  “什么什么?”白琦拍了拍梅岱的狗头,岔开话题,“老师不是说见老板吗,秦老板,你一个月算我们多少月钱?”
  “是束修!束修!”梅岱矫正说。
  “都一样啦,是钱就行了。”吴正云说,钱他喜欢,嘿嘿。
  “具体多少,问你们老师便是。我只管给钱。”秦玉麟瞄了眼魏岩说。
  “钱,唔……提它做什么,伤感情。”魏岩起身拍拍屁股,既然拉郎配不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老师……”除了白琦,其他两个都受不了地哀嚎。难道又是做白工,不要啊……
  “你们聊着,我去找魏老头。”秦玉麟说一声,也跟着魏岩出去。
  梅岱和吴正云还在哀嚎,看见白琦也轻飘飘地跟着出去了,二人立即停下来,面面相窥:“老吴,白琦不是真的当回事儿了吧。”
  “我看像,他今天中邪了。”吴正云说。
  “不是中邪,是思春。”梅岱摸着下巴说,白琦就一怪人,他们之中年纪最小就是他。虽然说读书人多少清高些,对妻妾成群也不那么热衷。但是像白琦一样的,少。
  “那个秦老板,其实如果不是嫁过人,看着还是很上眼的。”吴正云笑眯眯地说。方才秦玉麟走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被震慑了,有霸气啊。可惜这种的他不敢招惹,唉。
  “色胚!朋友妻不可戏!”梅岱指责说,借机抽他的狗头。
  “哎哟!没影的事儿,你抽哪门子抽!”吴正云与他扭打起来,梅岱啊,你就是个欠打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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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tt看见大家的评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了。来理清一下思路。
  一、小攻暂时无法翻身,待虐。
  二、剧情转得太快,大家说跟不上,我略渣,撸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爽了(这个毛病可能一下子改不了
  三、攻二出场,但是不会有更多,只是给小受调戏调戏就酱。
  四、换攻伤不起,我心中的正牌攻一定是顾渣渣,我舍不得让他领便当!!
  五、太琼瑶,这个……无力反驳。。。默泪。。。。tt
  六、更新会慢几天,状态尽量快回来,日更八千才是好孩纸,嗯……


☆、第 51 章

  秦玉麟转身;看见白琦跟在身后,挑眉说:“跟着我做什么?”看样子;他可不认为白琦是恰巧同路。
  “也去找老师。”白琦说;眼睛大胆地瞧着前面的人。
  “我和他有点事谈;你稍等。”秦玉麟说;明确地表示不想他一起去。
  “又不打扰你们。”白琦走到他身旁,见他不动便先行一步。
  秦玉麟察觉到,他即使走在前面;也是关注着自己的动静,“嗤!”他笑了,瞬间把白琦纳入了青涩小年轻的行列。
  “白琦;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心血来潮,走上前搭住小年轻的肩膀。
  “是,秦老板你……”白琦感到肩上一阵酥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将他惊到了。他未免,太孟浪了些……
  “嗯?怎么?”秦玉麟用眼角睨了一下四周,接着快速将白琦推到角落里,身体压在他身上。
  “嗯……”白琦的心跳得异常紧凑,低头看着压在自个身上的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很快他就感到全身悸动,有种轻飘飘的奇怪滋味,还有些……头晕目眩。
  “眼睛一直看着我,脑子里在想什么?”秦玉麟说,膝盖分开他的大腿,整个人镶进去,用膝头抵住他的大腿根……摩擦。
  “秦老板……”白琦叫着他,简直倒抽了口凉气,不行的,那个地方怎么受得了这种调戏,马上就要丢脸了。可是他……也没想动手推开。
  “想认识我?和我好?”秦玉麟又压紧他,全身贴在他身上紧紧挨着。
  “不是……”凑得更近,白琦晕乎乎地说。
  “不是,那这是什么?”秦玉麟说,往上一顶膝盖。
  “唔……”白琦弯腰捂住j□j,秦玉麟顶得不用力,但是对半勃。起的小东西还是有点痛苦。
  “喏,管好你的眼睛和兄弟,乖乖做你的老师。”秦玉麟已退到三步外,瞧着他说,然后缓缓往魏老头的住地走去。
  白琦满脸通红地躲在角落,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个秦老板……真是太,比花城最火辣的哥儿还要犀利。
  秦玉麟来到魏岩的住地,瞧见魏岩在河畔的石桌上下棋,“魏老头,一个人下棋,寂寞不寂寞。”
  “秦家小夫人,你一个人生活,又寂寞不寂寞。”魏岩头也未抬说。
  “算了,我不和你扯这个。”秦玉麟就站在附近说,“我儿子今年五岁了,是不是该送他来读书?”
  “是到了启蒙的时候了。”魏岩抚须说。
  “那过几日我将他送来,你亲自教导吧。到时候书院新招一批学童,正好有伴儿。”秦玉麟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就想走了。
  “……”魏岩瞟瞟秦玉麟离去的身影,叹气摇摇头。
  回到家中,正瞧见顾思博一身脏兮兮地,秦玉麟正要开口训斥。顾思博飞也似飞进他怀里,“爹爹!爹爹!”
  “叫爸爸。”秦玉麟抱起他说,替他抹抹灰黑的脸蛋,“钻狗洞去了,弄得跟碳条儿似的。”
  “没钻狗洞啊,可是魏爷爷说你是爹爹。”顾思博依偎在秦玉麟怀里。
  “他还说不能每天疯跑,你听了吗?”秦玉麟捏捏儿子的脸蛋说。
  “可是爹爹说可以。”顾思博眯着眼睛笑。
  “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魏爷爷的?”秦玉麟早就知道,顾思博在两种不同的观念混合教养下,早就四不像了,滑溜得跟泥鳅似的。
  “有些听你的,有些听魏爷爷的。”果然,他还正八经儿地说:“这样才公平。”
  秦玉麟戳戳他的脑袋,“玩儿吧,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公平。”
  “夫人,您回来了呀?”青岚抹着手走出来,看见顾思博也回来了,笑说:“小少爷又是一身邋遢,夫人您也不管管他。”没见过谁家的爹爹这么溺爱孩子的,不过青岚也理解,顾思博就一个爹爹疼着。
  “切!我爹爹疼我!”顾思博在秦玉麟怀里使劲儿闹腾。
  “随他吧,男孩子就是要放养。”秦玉麟说,走进屋里去。
  “是呢,夫人的歪理。”青岚说:“是了,今天有夫人的信,刚刚收到的。”他从怀里拿出还没来急放下的信封,交给秦玉麟。
  “是爹爹的吧。”秦玉麟单手接过说,抱住顾思博坐在椅子上一起看。自从定居花城以后,他就将消息递回陵州了,在顾思博长大之前,也许不会再走。
  秦爹上一封信就数落秦玉麟,抱怨他好几年不回家。秦玉麟也觉得是,正想着什么时候带顾思博回去一趟呢。
  “是祖么么的信吗?”顾思博不认识字,却好奇着呢。
  “是的,他们说想念你。你有没有话要和他们说?”秦玉麟边看边说,发现信里除了平常的问候,还有一条令人陷入回忆的消息。秦爹告诉说,他告诉顾远樟他们的去处了。
  “顾远樟啊……”秦玉麟愣了愣,仿佛很久没有再想起这个名字了。他往信上再看,秦爹担忧他会生气,只说是顾远樟任职陵州知县的时候,日日到秦府询问,坚持了一年,秦爹就败阵了。
  “顾远樟是谁啊?”稚嫩的童声叫着那个名字。
  秦玉麟感到一些惆怅,顾思博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因为他也没和他说过。今天再次提到这个名字,秦玉麟想起来四年多前,那个和自己生活过一年多两年的男人。
  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因为初来咋到,弄不清形势。以为不会怎么,可第一天他强了他。第二日把他打了一顿,气得很狠。然后似乎糊里糊涂凑成了一双,还生下顾思博。再接着,顾远樟那个浑人就犯傻了,回想起来,事情也就那样,远不值得当时那么激动。
  如果有心在一起,一个贱妾算什么,再来两个也能弄死他。可是当时没有,是因为没有心吧。那浓情蜜意、鸳鸯交颈的一段日子,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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