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破罐子破摔_非天夜翔-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曹丕笑道:“昨夜贪杯,估摸着晚起了几个时辰……”
曹操“唔”了一声,甄宓又道:“今年端午怎这般热,公公先回去歇下罢。”
曹操道:“不妨。”数人再无话。曹操眼望龙舟入水,道:“子恒,你可记得那年,你几兄弟来看龙舟……”
曹丕笑着接过话道:“父亲怎光想那陈年往事。”
曹操叹道:“人老了,自然想得多,冲儿被你推下水去,摔成落汤鸡那事,你是忘了,为父还记得。”
那话中又有话,听得甄宓暗自心惊,曹丕正要接口,甄宓却以手肘稍碰了碰他,盈盈笑道:“子桓小时候也这么淘气,还是子建听话得多。”
曹丕登时会意,曹操是籍此事警告自己,不许再找曹植的麻烦,忙道:“如今长大了,自不再行那乖戾之事。”
曹操不置可否,像是在思考何事,河面上鼓声咚咚作响,数百龙舟擂鼓之声竟是有条不紊,汇成一股声波,重重传来。曹操心跳得剧烈,被那鼓声敲在实处。
源源不绝的鼓点惊心动魄,眼前景物不断模糊,他神智恍惚,依稀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却又说不清楚。
他微微蹙眉,望向河面的龙舟,领鼓之人高高扬起鼓槌。
烈日下,时间的流动仿佛变得异常缓慢,鼓槌划出一道弧线。随着船头壮汉纠结肌肉一紧,重重挥下。
观赛人群中,一根钢箭离弦,箭羽在空中拖起射箭之人的晶莹汗水,悄无声息越过河面。
鼓槌缓缓落下,箭到跟前,射中侍卫额头。
鼓槌击向鼓面。钢箭激起无数鲜血,穿过曹操面前那侍卫,再穿一人。
钢箭钉在曹操耳畔。
槌落鼓,发出“咚”的声响。
桥上瞬间沸腾,“有刺客!”曹丕惊慌的大喊。
甄宓尖叫道:“保护丞相……!”
“父亲……!”
赵云伸出二指,打了个唿哨,继而转身,一道白影在人群中穿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送丞相回宫!”曹丕沙哑着声音大喊道:“缉拿刺客!”
“慢!”曹操沉声道,然而未待他出声,曹丕亲卫却不由分说,把曹操推进马车内。“大胆!你们要做什么!”曹操痛喝道,旋即脸色一变。
曹丕声音隐隐传来,“丞相遇刺!”
那时间河畔河中,桥上城内,俱是一片混乱,百姓彼此推搡,又有赵云麾下部属,混在人群中高喊道:“丞相遇刺身亡……!”
“曹操死了……!”
“曹孟德遇刺身亡!!”
曹丕蹙眉道:“怎不是我们的人?”
甄宓与曹丕互视一眼,甄宓道:“这可奇了,你派的人呢……”旋知失言,噤声,看了河面许久,又道:“这是怎么回事?”
洛河如开锅的沸水般蒸腾,水中窜出无数长蛇,纷纷上岸,蛇群密集冲向洛阳城中,甄宓尖叫道:“怎会是道术!”
曹丕道:“局势有变,快请先生来坐镇!”
洛阳城正街。
恐惧的人潮四散奔逃,绕过街中一名身穿明黄道袍的孩童。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于吉肩上扛着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弹指天机招幡,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一手来回变换指诀,指挥着满城水蛇四窜。
必须在那人出现之前离开此处……于吉眼神涣散,吁出一口滚烫的血气。
然而正当他转身那刻,嘶哑的老者声音在城门处响起:“我道甄姬被何物扰了兴头。”
于吉瞳孔倏然收缩,一阵凉意涌上背脊,终于惊动了左慈。
左慈满头须发花白,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一身油腻的道袍如乞丐般,他的手上握着一把拐杖,指甲内尽是污黑。然而他拦在城门处,却是令于吉心下忐忑。
“恭喜师兄……收了个新徒儿。”于吉扛着招幡,惴惴朝左慈鞠躬。
左慈随手把那弯拐朝地上一顿,讥道:“既还知是师兄,何以又入洛阳?”弯拐下半截破开,竟是一把锋芒如雪的短剑。
随着左慈之剑牢牢钉入砖缝,一道黑烟冲天而起,喷至高处,化为千万乌鸦嘶声大叫,纷纷扑向城中水蛇。
道法被破,于吉恐惧地退了一步,左慈手中弯拐与其招幡相似,称“拐子剑”。俱是一件极厉害的法宝,昔年三徒各自出师门历练,唯有华佗身无法宝,却得了四枚长生丹。
想到华佗,于吉心下稍定,道:“生死乃是天命,华佗躲了你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被师兄借刀杀了么。”
左慈端起拐子剑,遥指于吉道:“既知如此,你又何来送死?”
于吉只答道:“师兄,我这次去成都,见了你那女徒弟儿……她没把丹药和青囊经最后那页交给你么?”话音落,几乎是同时一手背在身后,睁大双眼,这话击中左慈心病,瞬息把他激怒,左慈骂道:“那泼贱与你说了何事!”霎时间,左慈无声无息地到了跟前,一剑捅穿了于吉胸口!
下一刻,拐子剑上穿着一只稻草人,于吉道法祭起,穿过数十里之遥,一头狠狠栽倒在洛水岸畔。
于吉捂着胸口,虽是逃得快,那处仍被利剑刺穿些许,渗出血水来。他惊魂未定,幸好左慈未来得及补下阻挡缩地之术的道术结界,否则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城中升起黑烟蒸腾,无数黑鸦朝着他飞来,于吉吸了口气,忙挥动招幡。冷不防一声马嘶,于吉被赵云有力的胳臂提起,放在马后。
赵云骑着赤兔,眼望城内追兵与漫天鸦群,吼道:“公嗣在哪!你怎会在此处!”
“他没事!快跑!左慈来了!”于吉惊惶喊道。
江上水声传至地底。
“你是头一个。”
“头一个……什么?”阿斗茫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有个暗门?”
吕布又沉默了。
阿斗知道此时尚未脱险,只得在黑暗中不断摸索,勉力寻找逃跑的路。
幸好这不是一个封闭石室,远处有些许微风吹来,一定是个通道。
阿斗想了想,道:“对,以前……董卓那档子事,他死了以后,洛阳就是你和王允当老大。做过一阵子皇帝,你知道……我挺傻的。”他笑了笑。
阿斗忍不住问道:“吕布,你还活着么?”
吕布在黑暗中答道:“你知道得挺多。”
“你是我的偶像。”阿斗轻声道。
吕布疑道:“偶像?”
阿斗笑着摇了摇头。
走了许久,阿斗眼前逐渐朦胧,两人同时眯起眼,适应突如其来的炽烈光线,阿斗道:“这里是洛河。”他转头望去,只见四处俱是嘶声游移的蛇,不由得心中发毛。
所幸蛇群绕过他俩,朝城内冲去,阿斗明白了,道:“于吉的道术,我们走。”继而咬牙扛着吕布,朝人少的地方逃去。
城外已乱成一团,无人注意到他二人,阿斗不断透支自己的体力,每一刻都以为自己会倒下,然而下一刻,却又奇迹般地撑了下来。
他已近两天未吃过东西,昨夜只在曹真房中吃了一点核桃,现在饿得头晕眼花,摇摇欲坠。一身大汗,如水中刚捞出来一般。
日暮时分,他们找到一个树林,便一头栽了进去。
此处离洛阳城已颇远,夕阳余光在树杈间温柔地投下。
阿斗终于消耗完了体力,上气不接下气地倒下。
“哑巴,我走不动了……”阿斗躺在潮湿的泥土与落叶上,仰头望向紫蓝色的天幕。
那里有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发亮。
吕布把耳朵贴在地上,片刻后,他以手肘支起身体,高大的身躯覆在阿斗身上。
阿斗瞳孔倏然紧缩,呼吸变得急促,吕布极低声道:“勿作声。”
凉风吹过树梢,一片树叶落在吕奉先背上,树林外响起“咔”的一声轻响,沙沙声如细雨传来。
那是什么?
阿斗感觉到吕布的身体微微一震,反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那是散天矢,司马懿亲自督造的兵器。
落箭只响了短短几息,周遭便安静下去。树林外传来曹真之声。
“不在此,下一处。”
阿斗极力呼出肺内空气,要起身查看吕布伤势,却被他死死按住。
又过了一会,马蹄声渐近,在树林里绕了几圈。才奔出林外,曹真道:“走罢。”
吕布沙哑着声音,在阿斗耳畔缓缓道:“你……以后当心,不可……轻敌。”
阿斗几次想伸手去摸吕布的背脊,却提不起勇气,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淌下,滴在自己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一片死寂。
“痛么?曹真走了么?”
吕布越来越重,阿斗勉力抽身,摇了摇他,道:“吕奉先。”
“哑巴?”
“沉戟。”
“沉戟、沉戟……吕奉先……”
阿斗眼神空洞,茫然摇晃着他唯一的侍卫,他的肩背上钉了数十根利箭。
吕布死了。
第34章 造化弄人
“沉戟……醒醒,别睡了。”
阿斗拉起吕布的手,双眼空洞无神道:“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里……”
阿斗掏出一把药草,塞进嘴里咀嚼片刻,茫然把吕布尸体背后的箭矢拔了出来,又把药敷上去。
他无法说服自己,吕布已经死了。
那血液粘稠,带着尸体的余温渐渐冷却。阿斗又漫无目的地伸手入怀,摸出赵云给自己的布虎,塞到吕布的大手里,让他握着,说:“这个给你,快醒醒,看……”
“吃点药……你就好了。”阿斗又道,把药草胡乱塞进吕布嘴里。
最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伏在吕布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吕布的手微一动,继而握紧了布虎。
天空中一道闪电横过,轰雷爆鸣,大地摇撼。
吕布的手抚上阿斗额头,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阿斗呆呆看着吕布,许久后,他模糊道:“我也不知道……你,没死。”
接着,他的精神再受不了这反复刺激,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高空中云层凝结成水,第一颗雨水穿过几万尺的距离落下,滴在吕布的头上。
大雨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嘲道:“贼老天。”旋轻轻抱起阿斗,穿过树林,朝山上走去。
再醒来时,阿斗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耳内尽是大雨的哗哗声响。炭盆旁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晾着几件衣服。料想是在边境或山上的客栈里。
阿斗喃喃道:“吕布,你刚才……”
“沉戟。”吕布沉吟片刻,答道:“你从何处得了混元长生丹?”
他把衣服抖了抖,拨暗些许炉火,掀开被子,坐了上床。
阿斗裹着被子坐起,只觉头疼欲裂,混元长生丹?他倏然想起囚牢中那老者,难道是华佗?!
华佗曾为曹操看病,后被栽上谋害丞相的罪名关押处死,曹操没杀他?只把他关在缚虎牢中?
阿斗忙伸手入怀,却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问道:“药囊和布包呢?”
沉戟一指桌上,阿斗取来药囊,把药材倒了满桌,吸了口气,还剩一枚香气扑鼻的红色丹药,明白了。
吕布死的那会,自己匆忙间把混元长生丹喂进了他嘴里。阿斗松了口气,只觉造化弄人,因缘际会,其中微妙处实在难以言喻。
他摸沉戟额头,沉戟全身是汗,呼吸急促,阿斗道:“你发烧了?”
沉戟答道:“吃了那药丸,自得虚弱几日,出完一身汗便好。”
阿斗才放下心来,坐回吕布身旁,后者随手摸了摸他的头,二人一同望着跳动不定的炉火。
阿斗笑道:“你命好。于吉说这药能起死回生,手脚伤呢?”
沉戟点了点头,不再作答。
阿斗知道他想起与貂蝉的旧事,兴许貂蝉也曾让他吃过一颗,便恐其感伤,忙嘲道:“小爷救你两条命了啊,你这辈子命是我的,下辈子还欠着一条,别想着再乱来。”
沉戟嘲道:“牲口。”
阿斗笑道:“你就一牲口。”转头一手扳过沉戟下巴,让他转过头,道:“脸上的伤会好么?”
沉戟漠然转过脸,伤疤已在丹药作用下愈合,留下一道淡淡红痕,阿斗伸手摸了摸,料想再过几天,红痕也会淡去,恢复一张原本英俊的脸。
“这药真厉害……”阿斗看着沉戟转折的唇线,小声道。“吕帅,打个商量,我都救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了……亲个嘴儿成不。”
沉戟一手紧紧揽着阿斗的腰,霸道吻了上来。他的吻灼热而具有侵略性,全不容半点犹豫或抵抗。连喘息的机会亦不给,直把阿斗吻得几欲窒息,彼此唇舌交缠时,阿斗几次想推开透气,却挣扎不动。
直到他心跳剧烈无比,恨道:“想弄死老子吗。”方大口喘气。
“喂!”阿斗吸了口气,紧张道:“别乱摸……”
沉戟的手指已滑到他腿间,顺着后庭探了进去,阿斗去抓沉戟的手,却被他猛然戳入,全身脱力,失声道:“靠,轻点……”
沉戟的手指猛力来回戳弄。
阿斗脸上滚烫,探手到沉戟身下,他的阳根早已硬涨,前端更渗出体液来,阿斗忍着被手指玩弄的难堪感,断断续续挑衅道:“喜欢……喜欢老子对不……”
沉戟不答,目中隐有笑意,两指一下进到指根,阿斗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别那么狠,吃不消。”
他一手握上沉戟肉根,那硬得如铁的肉根发烫且硬挺,竟比他的手掌更长,阿斗以手指扣着,亦无法全握住,又道:“真他妈的……”
说是如此,心中却情欲难耐,只感觉沉戟加重了手指动作,便握起他肉根反复套弄,过了片刻,忍不住呻吟起来。
沉戟低下头来,与他接吻,他回应了。
阿斗加重了手劲,单单是这缠绵的吻与彼此简单的手上动作便令他经不住,再次唇分时,阿斗两指捏在沉戟前端的茎棱处,来回挤揉,边道:“对不?快说……”
沉戟抿着坚硬的唇,不作声,阿斗只觉沉戟的动作停了,自己手上倏然沾满滚烫液体,沉戟猛地抽出手指,掀开被子,剧烈喘息。
阿斗忍不住调侃道:“小爷手上功夫不错?”
阿斗顺手把那沉戟泄出的滑液抹在他身下,被子一掀,二人赤着相对,沉戟泄过一次,竟未疲软,依旧昂挺着,被抹上白液后犹如沾了一层柔脂,阿斗看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沉戟反手揽着他,道:“坐上来。”
阿斗扶着他身下,坐了上去,沉戟的手松了些许,低声道:“忍着。”
阿斗咬牙道;“不……不太痛。”
他泄过一次的器具已不似先前粗大,令阿斗勉强能承受,白液润滑了他的後穴边缘,进入的时候,令他颇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感觉得到沉戟顶开了他的内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他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搂着沉戟脖颈,道:“进去……了么。”
沉戟“嗯”了一声,抱着他侧躺下,拉起阿斗一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抽出,插入,他的动作极其霸道。令阿斗身下一阵剧痛,险些晕去。
“慢点……慢……”阿斗语无伦次地反抱着沉戟:“呜啊……”
他双眼失神,头脑眩晕,几次眼前发黑,在撕裂痛感中不断大口呼吸。
沉戟那物进入后不久,竟又坚硬如铁,每次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后,准确顶上他小腹处的敏感点。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麻,阿斗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连连喘息,不住哀求。
沉戟在他耳旁漠然道:“别这么浪。”
阿斗死死抓着沉戟有力的胳膊,瞳孔中映出他英俊的脸,道:“歇一会……我……不成了。”
他的肉根涨得比先前大了许多,令阿斗经受不住。沉戟又道:“还未全进去。”
说着把他抱起,放在房内方桌上,道:“挺直腰。”
阿斗转头看着房内镜子,呼吸急促,全身皮肤泛起细密的汗水,显是积聚的情潮到了极致;见沉戟那物果是只进了大半,遂竭力挺直背脊,道:“不行,进不去。”
沉戟道:“能进去。”又拉过阿斗的手,让他摸住自己根部与他身后相连接之处,阿斗满脸通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把他推上顶峰,感受着沉戟一点点地进入,他不断颤抖,咬牙道:“不能……”
“能。”沉戟不由分说,按住阿斗。
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射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插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我是CJ的分隔线……………………
翌日,暴雨酿成山洪,泥泞黄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曹真便被召回洛阳,与曹丕寸步不离,再无暇他顾。
也幸而如此,阿斗与吕布方能顺利离开洛阳,朝汉中地区一路行去。
阿斗光着脚四处趟水,过了一会,沉戟斥道:“快走。”
阿斗哼唧道:“走不动。”
沉戟“哦”了一声,便自顾自走开,阿斗怒道:“走不动!哑巴你背我。”
沉戟笑了笑,蹲了下来,阿斗奸计得逞,扒了上去。
“脚软?”
“你这混球,老子跟被只马操了似的……”
“你被马操过?”
“……”
夏日晴空被雨水洗过,呈现一片清蓝,遍野绿意绵延,风卷起直到膝头的草海,推着它如浪潮般卷向远方。
阿斗吸了一口这雨后清新空气,顿觉心旷神怡。
沉戟侧过头去,听了片刻,把阿斗放了下来,随手抽出青虹剑,交到阿斗手里,又取了他剑鞘,沉默望向草海尽头,仿佛在等待什么。
阿斗知道武技达到吕布这个层次,耳目聪敏如心开天籁,此时定是察觉远处有兵士接近。
他倒是不紧张,随手劈草,道:“抢匹马,回家去是正经,别乱杀人。”
沉戟微微俯下身去,以剑鞘驻地,犹如一只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地平线上现出一面旗帜,旗帜后则是数百名骑兵。
“等等!”阿斗极目西望,拉住沉戟,道:“是自己人。”
黄底黑字,确是蜀军,然而旗面上却是一个“刘”字,那是谁的兵?阿斗未曾听过麾下将军级别有刘姓。
此人叫刘升,字清羽,是骑着的卢马,捧着刘备尚方宝剑,出来捉拿其犬子和犬子师父的。
除了刘备,这世间便唯有刘升有资格捉赵云回去。
第35章 帝家手足
距刘升离开巴中城已过数天,离营前,刘备亲手交给他一把蓝鳞剑,见此剑如见刘备亲临,务必让赵云回城。
至于阿斗,刘备没有说,甚至没有提及他的存在,反正只要找得到赵云,就等于是找到了犬子,不可能发生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的情况。
于是刘升捧着剑去找庞统调兵,庞统拨给他五百“精兵”,所谓精兵,后备役兵员,未上过战场的杂鱼炮灰是也。
汉中战乱方停,本照常规,该让姜维随行,一方面不至于大海捞针,另一方面,遇见成群结队的逃兵与盗贼团,也有一战之力。
但刘升在投奔刘备前,从未带过兵,亦不懂战术,只学了点粗浅刀棍之法,让他出去晃悠,没精兵猛将护着,明显就是去送死。刘备本意是让刘升小作历练,来日也好掌兵权。然而对于这点,出乎意料的,庞统与法正的意见达成一致……装傻,借刀,杀人。
法正更巴不得刘升快点死,与庞统商量良久,给刘升指了一条最危险的路。
刘升从未领过兵,自不知道兵员好坏,在营里练习了小半日骑马,便匆匆带着一应杂鱼出发了。
这人不死不行,庞统送别刘升的时候心想:的卢年事已高,被他骑着走了,赔上一匹好马,可惜,遂摇头唏嘘,回营。
刘升连马都不太会骑,幸好的卢是刘备爱马,善解人意,知道背上这人是……主人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小主人。否则换了用势利眼看人的赤兔,没几下就把他给颠到地上踩成肉饼了。
他觉得这群杂兵不太指挥得动,那是自然的,杂鱼兵有何军纪可言?
若是阿斗指挥,说不得先拖几个去乱棍打死再说,刘升一路走走停停,行军速度缓慢,也是他命不该绝,竟连着数次与汉中大股盗贼团擦身而过。
小股逃兵则见官家军旗,不敢前来挑衅,这后妈养的刘备长子在汉中盆地瞎撞数日,便稀里糊涂地撞上了从洛阳逃来的阿斗与吕布。
刘升不认识阿斗,阿斗也不认识刘升,然而刘升对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问道:“小兄弟,你有没有见到一位白衣服的男人?那是我们的大将。”
阿斗打断道:“白色武士袍?”
阿斗心念一转,便猜到此人是来寻赵云,朝刘升描述了一番赵云容貌,竟是全无差错,阿斗又取了佩剑,道:“两日前在洛水岸边遇见他,那位将军让我帮他来汉中讨救兵。”旋把佩剑递给刘升。
刘升看那剑绝非凡兵,便深信不疑,道:“小兄弟,请你带我去找他?”
阿斗见其脑子蠢得像块石头,一方面懒得抢他兵权,另一方面正想去寻赵云,便讨来一匹马与沉戟共乘,跟上了大部队。
反正有吕布在,杀个万把两万人小意思,阿斗确实是这么想的。
阿斗对刘升身份疑惑不已,沿路旁敲侧击套问,刘升却避而不答,只道是新投刘备的武将。
殊不知刘升在此之前,住于汉中盆地一个极偏僻的山村内,是刘备当年辗转征战于那村中留的种。刘备军旅生涯日久,难以抑制,寻了美貌村姑草率欢好,数日后便离去,那村姑生下刘升,把他抚养长大。
刘升小时只被视作逃生子欺负,所幸天生皮粗肉厚,待得二十年后,村姑身染重病,才告知其父乃是荆州牧刘备,又交予当年刘备信物。刘升一听之下,难以置信,只觉云里雾里,数年后刘备亲征汉中,刘升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来投。
刘备自己的儿子,岂有不知之理?无须信物,血缘之亲彼此呼应,亦能认出刘升乃是亲生。刘升又长得方头大脸,颇有刘备年轻时的容貌。
然而,刘备麾下武将、谋士们的目光他是看得出来的,亦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欢迎自己。虽想不明白,却也不敢恃着自己身份提什么要求,反而小心谨慎,唯恐招了旁人蜚语。
此时阿斗问起,刘升便极力掩饰。数日后到了函谷,部队安营扎寨,等待翌日入山。
夜间阿斗走出大营,眼望黑暗中群山,未想自己刚离洛阳不久,现又得送上门去,赵云吉凶未卜,心中极是忐忑。
自己有吕布相护,无论如何不会死,然而刘升带的人一眼就可看出,士兵素质与赵云麾下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连姜维的亲卫都比不上,到时害他丢了性命反而于心不安。
正忖度是否该让他先回去时,只见山石上坐着一人,正是刘升。
“还不睡?夏天晚上露水多,仔细身子。”刘升朝阿斗笑了笑,手掌按在青虹剑鞘上。
阿斗道:“你尽拿着那剑做甚。”
刘升笑道:“看着这剑,大哥就想到赵子龙将军英姿。”言谈间对赵云事迹竟是十分神往。少顷又道:“秦兄弟,你过来看看,这俩字怎么念?”
谁跟你兄弟呢,老子兄弟是姜维,你算老几,阿斗心想,忍不住道:“你不识字?”
刘升自嘲般摇了摇头,阿斗随手拣了根树枝,在地上比划,教他念了一次,又道:“上头怎的不给你派个参谋,不识字,就像睁眼瞎子。”
刘升唏嘘道:“军队里都是论资排辈,不容易,只盼这次立了功,能排我去跟着将军们学学东西。”
阿斗想了想,道:“蜀军会文的不少,但要说精通谋略的武将……就没几个了,师……赵子龙是一个,姜伯约也是不错的,锦马超……应该也挺厉害的。”
刘升瞪着眼,像听天方夜谭般道:“跟子龙马超将军学?!再修八辈子也没这福分。”
阿斗笑得打跌,心内隐隐有股优越感,问道:“那你想跟谁?”
刘升笑着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所说之人却是姜维麾下裨将,阿斗暗自好笑,成日跟姜维混闹,只知那人之名,却是从未正眼看过,跟军帐内一截木桩无异。遂点头下了决定,心想到时调刘升到姜维麾下便是。
阿斗对刘升带着一丝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得加把劲。”那话确是日间见刘升指挥不动兵士,出于真心而言,刘升感激地笑了笑,阿斗便转身回去歇下。
若是让他知道,姜维,赵云,吕布,马超这群武将成日被自己使唤来去,赵云更当了人工试毒机,不知刘升会不会骇得下巴掉地。
这土包子武将确实怪可怜的,然而如果自己不是刘备的独生儿子,说不定比他更落魄。想到此处,阿斗躺在榻上,思考了片刻。
如果他不是阿斗,还会有今日的地位么?马超黄忠张飞关羽等人自然是对他不屑一顾的。姜维,赵云等人也难说。
沉戟在地铺上翻了个身,阿斗忍不住问道:“吕布,我要不是刘公嗣,你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