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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总能找到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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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勖眼神雀跃,高兴地对姑娘说:“在下本前往刘家茶楼和在下师尊会合。姑娘可否跟在下走一趟。等见着师尊,一同送姑娘回去。”
  姑娘眼神闪过一丝戏谑,说道:“麻烦公子的师尊送我,是不是不太方便。”
  李勖摸了一下后脑勺,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师尊人很好,看着冷冷的其实人很好。我经常没大没小的,他也不和我计较。”
  姑娘笑着点了点头。这可和主子说得不一样。
  两人走在路上,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了李勖说的那家茶楼。
  李勖走进茶楼,叫住一个小二问话。却被告知,他的师尊有事走了,走之前还托小二给他留了一句话,说有事先行离开,让他去流云客栈等他。
  李勖心想,师尊办事怕是没那么快回来。
  于是他决定先送白莲姑娘。
  ……
  时间往前拨动,石令青在茶楼喝茶,突然听到姑娘的求饶声,偏头一看,看见有几个人当众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他轻皱眉头,简直不堪入目。他起来把那些混人制止后,在姑娘哀求下,决定送惶恐不安的姑娘回家。
  跟着来的黑衣人,本来看到是他,脸色立马僵住,随后黑了下来。
  石令青头上斗笠垂下的纱幔遮住了,黑衣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不就是他的师兄石令青。
  季炀惊呆了,再一琢磨,他这个师兄确实长了一张容易遭人惦记的脸。
  他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师兄救人还真的想送姑娘回去。
  他看不下去,立马跳出来拦住人。
  “站住!你自己回去。”他用剑柄指着那个一脸受惊的姑娘,沉声道。
  石令青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认出眼前的黑衣人便是他的师弟季炀。他看季炀面带不善对一个刚被欺负的姑娘拿剑柄威吓她,忍不住皱了眉头。他把害怕的姑娘拦住:“你做什么?”问完后,石令青脑里灵光一闪,想起上次季炀走前撂下话等他手好了再来和他打。
  季炀冷笑,心里暗骂了一声愣子,救你还对我摆脸色。他脸上顿时不太高兴,特别是看到他师兄维护他人却敌对他的态度,他语气都带上了火气:“我再说一次。”他瞪着那个女人,说道;“滚!”
  那个姑娘一个哆嗦,更害怕了。她不过是拿钱演一场戏,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搭上自己。想到这一处,她马上就抬脚,捂着脸瑟瑟发抖地正想走时,石令青看着她真情实感的害怕,拦住了她,怒视季炀:“等我把姑娘送回家,你要想打,我奉陪。现在收起你的剑。”
  季炀眼里蹭地冒了火,他出其愤怒了。他算是想明白了,他的好师兄只认为他来找他打架。
  也不怪石令青这么想,毕竟季炀曾经为了让他应战,差人绑了李勖。
  石令青手好了,他自然以为是跟着来要找他决斗。
  只是石令青想不到,季炀竟然会对一个弱女子伸出剑。实在是太没风度。
  季炀连说了三声好,收起剑,沉声道:“这是你说的!我等你来应战!”
  石令青看着季炀皱眉不语,他再看了瑟瑟发抖的姑娘一眼,不再多言,想着赶紧带着人先走了。
  免得他发疯。
  季炀见石令青真的走了,像是怕他追上,他气得青筋暴突没忍住忘记这不是桃花源,不是他的地盘,在酒楼发了一顿疯,把桌子椅子都踹得支离破碎,没个完型。
  他越想越不甘心,本来想着让他生米煮成熟饭和女强盗拉拉扯扯算了,但一想到这个结果,他更是气得眼睛红了。他气势汹汹地随意一转,看到了在柜台边瑟瑟发抖的老板。
  季炀愣住了,随后快步走过来。
  老板看着他来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杀人灭口的架上,连忙跪地喊道:“大侠饶命!”
  季炀吓了一大跳,他本来伸手掏出一块元宝,被他这么一句洪亮的大侠,吓得元宝都没拿稳。元宝就这么直接掉落下地,滚到老板面前。
  老板看到元宝,再小心瞅了一眼季炀,脸色没有刚刚那么可怖,顿时连忙双手把元宝捧起来,大喜道;“谢谢大侠!”
  季炀抿了抿嘴,干巴巴地说:“这是赔偿。”
  “足够了!”老板再次喊道。
  季炀看老板如此,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身出去。
  老板看他出去,脸上更喜了,在他后面大声道:”大侠慢走!”犹如送走了一位瘟神一样欢喜。
  季炀出了酒楼门口,感觉哪哪都不舒服,想到师兄更是浑身不舒服。
  他在原地跺了一下脚后,掏出一瓶东西,在瓶口吸了一下,随后用木塞塞好,重新放进怀里。
  季炀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后皱眉停下。大街上气味太杂了,不好辨认。他东嗅嗅西嗅嗅,随后他仿佛闻到了什么,眼神盯着某方向,神色一凝,他轻松地跃上屋顶,快步往某个地方赶去。
  此时,石令青送姑娘回了家门口。他正想告辞,那姑娘却突然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爹娘,快来见见女儿的恩公!”
  石令青连忙说:“不用劳驾令堂出来了,我有事先行告辞。”
  那个姑娘看他要走,着急了。连忙拉住他,这会儿被叫爹娘的老人也出来了。
  看到人,老妇先是喊了一声:“哎哟!好俊的公子!”走过去拉住了石令青的另外一边手臂。
  石令青左手被一个妙龄少女拉着,右手被一个年老的老妇拽着,姑娘见到了爹娘好像有了主心骨,一下子都不害怕,反而有声有色地朝着老妇讲述恩公是如何风雷电掣般制服了混混们。
  他虽然感觉极不舒服,但又不好使力把两人推开。就这样被两人拉进了屋里。
  一直没有发话的老翁端了一杯热茶出现,朝还在吱吱喳喳说话的姑娘喝道;“丫头,还不快给恩公敬茶!”
  姑娘看到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被老妇缠着说话的石令青并没有发觉。
  姑娘收起异样,接过茶,端给石令青说:“恩公,请喝茶!”
  石令青谢过接过茶,不疑有他就喝下了。
  那一家子看着他喝下了茶,一起露出满意的笑容。
  石令青喝完了茶,随后抱拳说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那对老夫妻和姑娘态度转变了,不再强行留他,还笑着说,很晚了,恩公快点回去吧。路上小心。像是怕他逗留的感觉。
  石令青虽然感觉有一丝异样,但是因为她们不再拉拉扯扯而松了一口气,和他们告辞后,信步走了出去。他还是不太习惯和太热络的人相处,让他很不自然。
  出了门,石令青抬头,天果然已经黑了下来,想着李勖应该在客栈等着他了。
  石令青快走在路上,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出了异样。他的感觉身体突然越来越热,气息有些紊乱,他顿时心生不详预感,伸手给自己把了脉,自己的身体应是中了毒。
  石令青意识到这一点,吃惊地回想起,刚刚自己喝的一杯茶有问题。此时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受控,他无暇再去想其他细节。他有种不祥预感,他施展轻身术,想尽快赶回去。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毒很霸道,内力一运转,在他全身反而散得更快了。
  石令青才离开了大概一百多米,就气喘吁吁地停在了路边。
  他身体越发无力,出了一身汗,他忍不住掀开了斗笠,露出汗湿的脸。
  不远处,传来一阵倒气声。
  “好小子,眼光毒辣得很!这般绝色容貌都给你找到了!”一个女子低声笑道,同时还大力地拍了一下另外一个男子的肩膀。
  “燕姐,你喜欢就好!今晚好好享用!”被拍得男人揉着肩膀,笑得呲牙咧嘴。
  石令青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色都开始模糊了,人又被情热侵袭,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热,渴望凉的东西,他的身体要炸,素来喜结的他也不顾上了自己躺在地上,翻滚。
  他不知道他很快将失去意识,变成只追求快感的发情动物。
  蹲在一边的人看差不多,叫燕姐的女子跳了出来,仔细看着石令青,忍不住触手摸了一把。
  “赚到了!快搭把手,给我扶到那边破草房去!”燕姐得意地笑了一声,才回头吩咐手下的汉子把人带走。
  那些人得了命令,把快失去意识的石令青架起来,去了附近的小草屋。
  他们这一群人先计划好的剧情是,失去意识中了毒的石令青倒在路边,被这位燕姐恰好碰到,捡回来以身解毒。即使石令青醒来,想搞清楚什么回事,那家子人都不在了,无人对证,最后还不是由他们说。
  那些人踹开破烂的门,快速地把挣扎的石令青扔进稻草堆。燕姐搓了搓手,豪迈朝她的手下挥手,道:“行了,你们自己找个地方舒服去吧!”
  随后迈进草屋,正想关上门,和这位貌若仙君的度过美妙的一晚。


第4章 情
  “站住!”一声怒吼,破空而来。
  随后来的是刀光剑影,季炀一脸煞气赶到了。
  此时陷入情热的石令青已经没有意识了。他不知道他曾经闻着季炀给他的战书那点若有若无的异香,有引路的作用。而他一直把战书贴身随带。季炀瓶子里的药物,能让他闻到若有若无的异香,因此而赶过来。
  季炀赶出来看到衣衫不整的石令青,顿时目眦尽裂。
  再看向一群强盗,眼里闪现一丝凶狠,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手上的剑出鞘,季炀动作又快又狠,一堆强盗伤的伤嚎得嚎,都趴在地上。
  季炀随后,剑尖直指为首的燕姐,道:“解药!”
  燕姐眼里浮现一丝恐惧,她吐了一口血,随后狠声道;“没有。”
  季炀眼神一沉,剑插入燕姐的肩膀,燕姐惨叫了一声,趴在地上的,有个人捂着胸口爬起来,阻止道:“别!这种毒不需要用药解,纾解出来就没事,不需要什么解药!大侠找个女人就好。就这位侠士刚刚救的那个小娘子,我们给够了钱的,你尽管用!”
  季炀踹了他一脚,狠声道:“你去叫来!”
  那人撅着屁股起来,连滚带爬走了。
  燕姐眼睛一转,心里活络开了,她贼心不改,试图商量道:“叫那个春楼的姐还不如我来!便宜谁不是便宜,我还更干净呢。”这等美色,有个一夜值当了!
  季炀脑门儿开始突突地冒火,他重新把剑指向这个女强盗:“倒称了你的心!”
  可不是嘛,能睡一夜俊郎也不亏啊。燕姐他看着武功高强的侠士,面容年轻,想着可以忽悠一下,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
  “大侠,这种毒不能憋,憋久了,这位侠士就要废了。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这种事要是废了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吧。”燕姐不愿放弃。
  季炀皱着眉,看着里面变得完全不一样的师兄,他看了一眼,就猛地收回眼神,莫名地不敢多看。就那么一眼,他的师兄明显看着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确实不能多拖的样子。
  他皱着眉头,顿了一下,像是没眼看似的挥了挥手,让那个燕姐进去。
  燕姐大喜,顿时鲤鱼打挺般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房间。季炀无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手刚碰上他的师兄,随后他的师兄竟然伸手抱住了她,犹如抱上了一捆救命稻草。
  他愣住了,随后他顿时觉得恶心极了,他想都没想,快步走去,把人扯了下来,扔出去。
  燕姐一脸懵看着,他眼睛通红,像是要杀了她。
  此时那个手下带着之前那个姑娘来了。姑娘看到季炀,身体就一个哆嗦,不愿上前了。
  季炀深呼吸了几下,他再次用剑尖指着燕姐,大声喊道:“带着你的人滚!”
  燕姐这时不敢再有二话,立马挥手带着人,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少了一群吵闹的强盗,安静了不少。季炀这时听到了难耐得呻、吟声,随后他身体突然僵硬了。他缓慢地低头看着下面,他的师兄正趴在地上,修长好看的双手正抓着他的脚,脸红耳赤地说:“好热……”
  季炀呼吸一滞,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何时看过他素来高洁如天边的月亮的师兄,有一天会毫无顾忌趴在地上爬,还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眼神充满渴望地看着他。
  要命。季炀喉结滑动,感觉自己也开始不对劲了。
  在季炀震惊得不动的时候,石令青扒着他的腿,一直往上蹭,季炀受不了似的,把他拉上来。
  抬起石令青的下巴,试图冷静地跟他讲道理:“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石令青哼了一声,他已经听不到,或者说听到了却没法接收这是什么意思。他全身体温热得像是在发烧,他焦躁难忍只想抱着眼前这个比他体温低,让他感觉凉凉的舒服的胴、体。
  他热热的呼吸胡乱地喷薄在季炀脸上,抱住他没个轻重地乱蹭。
  季炀额头青筋因为强忍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冲动而爆突。
  季炀他突然想到,纾解欲、望除了女人,男人也可以。
  他看着缠着他不放的人,狠狠说道:“你给我记着,这回是你欠着我啊。”说完,他眼神有些闪烁,把人拽到稻草堆,不耐烦地扯掉石令青的腰带,打算用手帮他纾解。
  石令青感觉到舒服,无意识地哼着,手也不安分一直抱着季炀,寻求凉快。
  季炀感觉自己要炸了,他暗骂这他娘算什么事。
  他本来想着等明天石令青醒了,他就可以拿这件事尽情嘲笑他。现在他看着对他毫无防备敞开身体的师兄,用那双水润润的双眼看着他,渴望着他的的师兄。
  季炀感觉到自己手湿了,他低头一看,再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石令青。他脑子轰一声,他也开始不受控制了。
  石令青闷哼了一声,刚纾解了一次的他很快再次卷入热潮。对危险毫无所觉。
  季炀把石令青的里裤彻底扯下来……把刚刚喷在自己手上的液体用上了。
  师兄这幅模样,怎么可能忍得住。季炀眼神突然发狠,咬住他的脖子跟处,像是要变成咬破他的脖颈,吸他血的怪物。
  石令青不舒服地挣扎,手随后被按住拉在头上。
  “难受……”石令青睁着越发水润的双眼,哀求眼前的人。
  季炀舔了舔他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我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希望你醒来不要怪我,是你自找到的。”
  石令青手揪着身上人的衣裳,眼里的水渐渐溢了出来,湿了两颊。
  ……
  天边微亮,季炀帮已经彻底昏迷的石令青穿好衣服,把人放在稻草堆,就不敢再碰了。
  季炀懊恼地搓了把脸,他现在怀疑昨晚自己也中了毒。不然怎么会那么疯狂要了他的师兄。
  实在是太爽了,太疯狂了,太深刻了。
  季炀经过昨晚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爽。他进了桃花源,因为修行成果拔尖,成了桃花源的少主。在他十四岁战胜心魔后的次日,桃花源的长老们就给他送来了一个教他男女之事的仆女。月白莲。
  一开始他是挺好奇的,但是看着身形美好的女人胴体,季炀也没什么感觉,就让她用手弄出来一次就算了。他俩自然就没能发生什么。再后来,长老们又送了其他的妙龄少女。季炀只觉得她们烦,最后选择了安静又识趣的月白莲留在身边,堵住长老们的嘴。
  季炀那会儿压根不当自己是什么桃花源的少主,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克服心魔和为了修行而留了下来。对月白莲,自然就没什么少主的架子。月白莲心细,渐渐和季炀熟络起来。有一次就暗示他,或许可以试试小男孩。
  季炀早就到了有了冲动的年纪了,他出于好奇就答应了。来了几个好看的小男孩,季炀比起看女人确实更有兴趣。
  他看着床上的男孩努力地绽开自己的身体,让他发泄。
  季炀不知怎么得,脑子突然想起把他抛下的师兄。
  莫名地开始对比,底下的男孩不够师兄好看,也没有师兄白。
  季炀一想到师兄,心里很不是滋味,顿时啥都做不成了。他恼羞成怒地让男孩们都滚。
  自从他坚决地走进桃花源开始,他就咬牙切齿地想着师兄,更加刻苦地修炼,他固执地认为是因为自己修行越来越差,师兄才不要他的。那他就要在这里变得更强大,比师兄还要厉害。
  让那个高傲冷情的师兄后悔去。
  修行时想,克服心魔时想,身在异乡一人对着月亮心生寂寞时想,纾解欲望时也会想起,季炀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看着小男孩,因为想起师兄而坏了兴致,有些气急败坏拿着一把剑在月光下对着无形的空气一顿乱砍。
  从此再也不要什么小男孩,更加更加刻苦地投入修行。
  辅导他修行的长老就说,明明克服了心魔,却像是走火入魔。不过只要季炀有理智,是不是入了魔又有什么所谓。于是就放任了。
  季炀从往事中抽出来,看着陷入昏迷的师兄,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
  季炀虽然觉得很爽,经过昨夜,总算行了人事。但是因为对象是师兄,他就有点不知怎么的别扭,又有些不太想承认。他倔强地认为都是昨晚的毒问题。不过这种情绪也没有困扰他太久,看着师兄,他其实有些心虚和忐忑。
  等师兄清醒过来,怕是要恨上我了。季炀想。
  石令青这个人,高洁无染,犹如天山上的一朵仙莲,不沾染凡间一点淤泥。连自己自自渎都不会,昨晚难受了只会本能蹭,竟然连用手让自己舒服都不会。要是醒来,想起昨晚,对于石令青过于不堪入目的画面……
  季炀突然不敢想了。
  即使是为了解毒,季炀也说不清他把师兄翻来覆去艹了个尽兴,更加解释不清把师兄掐得全身青青紫紫,和数不清的吻痕。
  他现在看着师兄都想起昨晚那美妙极了的滋味。
  “师尊!”有人喊道。
  季炀他猛地清醒,缩回了伸向他师兄的手,他甩了甩头,决定跑路。
  他回头再次确认师兄的衣服都穿好了,脖子的绷带也缠紧了,没暴露什么昨晚的细节。他听到越来越近的叫声,回头复杂地再次看了一眼师兄,利索地跳窗离开。
  他边跑边想,师兄醒来肯定是不想看到他,等过几个月师兄消消气再见。
  在很久以后,季炀回想起来,骂了过去的自己一句孙子。
  在他还不懂的时候,在他不愿意懂的时候,他把他的师兄推远了。


第5章 羞愧
  石令青被李勖发现的时候,脸重新开始热起来。一夜被翻来覆去折腾和毒的作用下,石令青发烧了。他被心急如焚的徒弟背回客栈。一天都没有醒来,到了第二天石令青才悠悠醒来。
  他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感觉浑身酸痛,又疲软无力。他转头看到因为他醒来,而有些激动的李勖。
  石令青看着徒弟激动过了后,眼神担忧又有些愧疚地看着自己。
  李勖温声道:“师尊,你觉得怎么样了?”
  石令青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没有说话,脑子还是空空的。
  李勖看着师尊这幅模样更加难受了,他有些哽咽道:“都怪我。”如果他脚步更快点,如果他没有因为贪图多和白莲姑娘相处时间而缓慢送人回去。不管怎么样,他作为师尊唯一的弟子,在师尊被人算计欺负自己却毫无作为,实在让他愧疚难当。
  而且李勖从来没有看到石令青如此虚弱过,他看着师尊躺在稻草堆,嘴唇苍白。脸上却浮现有异样的红。
  手一碰,吓得李勖撒了手,很烫。
  李勖听别人说,发热处理不好,是要死人的。
  李勖抖着手背起师尊,赶紧飞去找医馆,找大夫。拿好了药,又背着人回了客栈。
  李勖担心受怕地守了石令青一天一夜,总算是等到他退了热,人也醒来。
  石令青看着徒弟担心又愧疚的双眼,听着他哽咽地说怪我。
  心想,怎么就怪你了。
  他躺久了有些难受,他撑起手,想起身,牵动了某处不可外言的痛处。
  那股痛从下往上,直击他空荡荡的脑内神经。
  他顿时想起了,他轻信他人中了毒,倒在路边的事。这股痛又带着他想起更多的感觉。
  他记得那股快感记得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记得有人在他耳边好像隐约说什么。
  他跟着老师尊走南闯北多年,也听过有种毒,会让人失去理智,化为**的动物。
  他当时都没什么意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毫无羞耻地张开自己的身体,缠着别人。
  记得某种不可言述的快感,记得令人心悸的力度和压制。
  石令青再看李勖愧疚的眼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徒弟赶来,以身救了他。
  石令青脸色更苍白,随后因为羞愧而发红。
  他像是不堪重负倒回床上,在李勖关心地想过来扶他的时候。厉声道:“出去!”
  李勖睁大双眼,看着第一次如此声嘶力竭喊他出去的师尊。一时发蒙,随后膝盖弯下,跪了下来。
  石令青看着李勖这样更难受,他转过身,不再看李勖,费好大的劲稳住自己的声音,咬着牙尽可能让声音平稳道:“我想休息,你出去吧。”
  李勖没有动静,一脸沉痛地跪在地上。石令青眼睛都红了,他极力控制自己声音不发抖,他微颤道:“我这个师尊,叫不动你了是吗。”
  李勖眼微红,叩了一个头,沉声道:“弟子不打扰师尊休息,先行告退。若师尊有事,叫弟子一声。”
  李勖起身,看了一眼师尊微颤的背,他有些不忍,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咬着牙快步走出去,轻轻合上门。
  石令青咬着唇,强忍着内心极大打击而身体微颤。直到李勖走出去了,关上门。他才颓然地闭上双眼。
  他已经无颜面对自己的徒弟了,他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师尊的尊严。
  师尊又躺了一天,最后还是受不了几天没有洗澡的自己,而且还因为发热出了一身汗,实在是难以忍受。
  他缓缓下床,想出去叫店家小二准备一桶热水。
  石令青披着外衣,刚打开房门,隔壁的房门猛地被打开。他的徒弟李勖,走过来:“师尊,有什么需要的吗?”
  石令青看着李勖眼底的青黑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他的徒弟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光守着他了。
  他叹了口气,看着倔强的徒弟说道:“我需要一桶热水。”
  李勖一听,连忙下楼去叫小二。
  小二很快利索地抬进一个浴桶,把热水倒进浴桶就出去了。
  石令青看着李勖正要出门,喊住他说:“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李勖看着师尊,低声说:“是。”于是关上了门。
  石令青看着门失神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
  他摸着自己脖子的布条,解开了看,摸到一个带着血痂的牙印。
  他隐约记得确实有人狠狠地在他脖子处咬了一口。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徒弟突然发狠这么做。
  石令青接着脱去衣服,随后彻底愣住。过了两天了,他身上依然残留了许多青色的红色的印记。
  特别是他的腿,腰和胸前。
  石令青坐在冒着热气的浴桶里,看着自己的身体陷入沉默。
  或许他从没有真正看透过他的徒弟。
  他的徒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成另外一副模样。
  石令青终于懂了为什么他的徒弟这么愧疚。
  他手有些发抖摸上自己的身上数不清的痕迹,可想而知,当时那人是多么的不留情面,尽兴地搞他。他又感到一阵心悸,他隐约又想起自己被压制住,凶猛进入的感觉。
  如果他真的敬我是他的师尊,怎么敢这么对我。
  石令青手渐渐发抖,眼睛像是不忍再看下去,猛地闭上双眼,没个轻重地搓自己的身体。


第6章 会生子的男人
  那晚后,石令青变得有些沉默了。特别是在和徒弟李勖面前,更加沉默寡言,明显不愿多言。
  李勖察觉到了,感觉很伤心。但是他想到师尊身上发生的事,他又不好多说。而且师尊对那晚发生的事,明显不想再提。
  虽然他捡到石令青时候,衣服都好好的,脖子还缠了一圈布条。
  他把人背走的时候,还看到一堆烧完的柴,在他没找到石令青前明显有人在照顾他。
  当时李勖不知他的师尊发生了什么,直到他把人背到医馆。拆了石令青脖子那一圈布条,露出暧昧的青紫红印和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
  李勖震惊极了,他当时只是模糊有个猜测,直到大夫让他给师尊上药。
  他整个人仿佛五雷轰顶,被这件事劈傻了。
  他很沉痛,他想找出那个胆敢欺负他师尊的人,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师尊不但不愿再提那件事,连他这个知情人都要远离,也抗拒他的靠近。
  他还是他的徒弟,只是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可以向他撒娇亲近的徒弟。
  李勖有苦却不能对师尊说,他知道师尊更难熬。
  于是他们就这样默契地保持沉默,对某件事避而不谈。
  在烦闷之下,李勖再次遇到白莲。白莲姑娘说自己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逃婚出来的。李勖很吃惊,毕竟白莲看着乖巧温顺,没想到有这么大胆敢于反抗的一面。
  他眼中不由露出赞赏的眼神,他越发喜欢这个特别又好看的姑娘。
  石令青在盐城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就在那修行了,出外忙活处理事情的就交给李勖。李勖也到了自己出外的闯荡的年纪,这会儿再加上一个白莲,李勖出外的次数越来越多。
  石令青察觉到徒弟很愿意出去接任务,他没有多问些什么。毕竟他现在确实不好面对他的徒弟。
  或许等到李勖有了能接管清灵派掌门之位的能力,他就能放开了,过自己的清静的生活。
  就这样时间走过了四个月。
  石令青皱眉地感觉最近身体不太对劲,时而发闷时而作呕。他以为是他在室内生活久了的缘故。于是,有次他跟着李勖出去接任务,在和贼人打斗时,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内力滞涩,难以全部运转起来。石令青为了对付盗贼,强行运转,腹中竟然隐隐作痛。
  徒弟李勖发现了,过来帮忙,连问师尊怎么了?
  石令青一脸凝重,他默默退后,拒绝了李勖的搀扶,脸上淡淡的说:“没事。”
  至于有没有大事,他回去得自己琢磨一下了。
  这次出去,石令青才发现自己的徒弟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姑娘。
  他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聊天,眼里都是对方。石令青心里在想,原来徒弟已经有了心上人,看他们之间言行举止,仿佛已经情意想通,不容得其他人了。石令青心里有些复杂,换之前,他会为李勖找到心上人而高兴。现在他却只感到尴尬和复杂。他的徒弟把他当女人尽情玩过,事后,却毫无芥蒂爱上一个姑娘,仿佛那一夜不存在。石令青想不懂,也不愿去明白,最后的结论,是他不能轻易承受的。
  如果那位姑娘知道他的心上人和他的师尊交、合过,以后还如何自处。他的徒弟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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