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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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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子时,天玄皇城内,人早已入睡,更何况皇城郊外呢。

    黑暗笼罩的树林里,两盏火光漂浮在半空中,远看就像两道鬼火,在这茂密的草丛中飘飘忽忽向前移动,十分骇人!

    “还有多远。”云亦问道。

    “快了,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这皇城郊外变化也是大啊,我都记不清具体在哪了。”苏问南走在最前面领路,几个人身上都有毒老给的驱虫药粉,所以也不怕这杂草丛生的荒郊野岭有什么蛇蚁虫兽。

    云亦一听苏问南说记不清,立马吓唬道:“嘿!你要是敢哐我,今晚我就杀人毁尸扔你进这郊外的乱葬岗!”

    结果还没见苏问南有反应,他身后的暗一却先大叫起来:“啊!护法,这边有乱葬岗啊?!会不会有鬼?!!”

    云亦一脸黑线:“暗一你能有点出息吗?撒手,我衣服都要被你拽掉了!”

    苏问南呵呵一笑:“小兄弟,老夫我告诉你,鬼不可怕,人心才可怕,那乱葬岗内的亡魂可全都是被人所害的。”

    云亦拽着袖子说:“听到没,鬼不可怕,你撒手啊!罗堂主怎么养出你这个没出息的,杀人不见你害怕,死人你倒害怕了。”

    “这不一样。。。。”

    云亦恨铁不成钢,指着走在最后的暗二说:“你学学暗二行吗,回去我就跟罗堂主说,撤了你暗一的地位!”

    暗一简直要哭了,是个人总有怕的东西,他就怕这些虚无缥缈的鬼啊魂啊的能怎么办。







第42章 探郊寻物
    苏问南执一盏灯走在最前面,暗一拉着云亦的袖子,暗二走在最后警惕周围,一行四人渐渐往密林深处走去。

    “怎么样啊,你到底还要转悠多久,天都要亮了。。。”云亦有气无力,都快要一个晚上了!他们在这里找了一晚上,还没有结果。

    苏问南也是晕头转向,再审视了下四周,说:“我能找到这个地方就已经不错了,这些年来,皇宫郊外可曾修葺过。”

    云亦不顾形象的往地上一蹲,说:“并没有,还是以前的样子,这地方已经是郊外很远了,又临近乱葬岗,朝廷才不会过来整顿。”

    苏问南疑惑:“既然没有,那为何我寻了一晚就是寻不到那块石碑”

    云亦一听,猛然从地上站起,问:“什么石碑?!”

    苏问南闭着眼睛深思了一会,然后很不确定的说:“一块很矮的石碑,形状也不规则,没有刻意打磨过,看上去就是块普通的石头,但上面。。。。我记得好像有个‘镇’字?记不清楚了。不确定是不是真有字。”

    云亦听完,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不早说!白忙活一晚上!”

    苏问南:“你知道?”

    云亦简直想痛捶一顿苏问南:“你存心的吧苏老头!有线索不早点跟我说,带着我们跟你到处瞎晃悠。”

    苏问难被一顿指责,很是无奈,说:“。。。。。。我只记起来在这附近,石碑上是不是真有字,我也不清楚,人老了,你再吼,我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云亦斜视着苏问南,哼道:“威胁我?告诉你不顶用!你所说的那个石碑,名为‘镇魂碑’,就在乱葬岗周围,用意不需要我多说,听名字就知道,但我就不明白了??你埋在那石碑附近竟然不知道叫什么?!”

    苏问南两手一摊:“我入宫奉职四年,直到遇难,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镇魂碑。”

    云亦想了想,好像他说的是真的,镇魂碑是后来才被传出知晓的,二十年前确实没有这个名字,于是也消了些火气说:“。。。好吧,这名字好像是后来被世人流传的,你那时可能还没名字。”

    苏问南问:“那你知道在哪?”

    云亦愣了一会,问他?他就听说过,又没亲眼见过:“。。。。。。不知道,但就在周围了。”

    暗一:“好像等于白说啊护法。”

    云亦拍手一巴掌扇在暗一从他身后钻出来的脑袋上:“你来就凑个人数的吧?”

    暗一委屈:“我也很认真的找了啊。”虽然都是在他们周围找的。

    云亦不再搭理他,吩咐道:“现在根据线索,赶紧找,天亮之前必须撤回玉狐宫。”

    其他人应下,又燃了两个火把,各自散开寻找,暗一硬是蹭吧蹭吧的跟在云亦身后。

    云亦赶了几次,才把他赶到离自己十步远的地方,不禁头大的说了一句:“胆小鬼。。。”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再过不了好久,天就要微亮了,云亦很是焦急,明明就在眼前了,却就是拿不到,这种烦躁感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变得愈发强烈。

    暗一时不时抬头看看护法离他远不远,就怕护法丢下他自己跑了,寻找一会后再抬头看看不远处的云亦还在,松了口气,正要低头继续寻找,却抬脚踢到一个硬物,随着又听到一阵吱吱吱的声音,暗一猛地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叫起来:“啊——!!”

    云亦皱眉看着暗一拿着火把又蹦又跳往他这奔来,不悦的说道:“你鬼哭狼嚎什么呢!”

    暗一蹦到云亦身后,惊魂不定的说:“我踢到一个什么东西,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云亦很是鄙视的说:“你是踢到老鼠窝了吧。。。德行!都不想说你,白瞎一身好武功。”

    “护法。。。你去看看,我不敢。。。”

    云亦走过去,暗一跟在身后。云亦把火把往下送去,看到的确实是几只老鼠慌乱的逃窜,地上还有一个老鼠洞。

    云亦:“这有什么好看的。”

    暗一脸色涨红,自己就是被着一窝老鼠吓得又蹦又跳,想想就没脸面。。。。。。暗一伸脚踢向老鼠窝旁边的草堆,结果却踢到一个东西。

    “咦?”暗一拔出剑,挑开蔓延的乱草,是块石头,被藤曼草茎缠绕包裹的很严密,要不是拨开杂草,就算从旁边过去,都不会知道那是块石头。

    云亦看到矮小的石头上有个‘镇’字,一直很焦躁的心情豁然开朗了,激动的说:“找到了!暗一,你比瞎猫碰上死耗子还厉害,你这是碰到活耗子了,被你踢个正着!赶紧去把他们喊来。”

    暗一也没想到自己踢到一个耗子窝,居然还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任务可以结束了,就代表可以离开这吓人的地方,一时间喜出望外压下了内心的恐惧,答应下去后就掉头往回跑,冲着远处忽闪忽闪的火光奔了过去,结果没跑出多远就怂了,回头看着护法还在那里等着,暗一硬是咬牙逼着自己两眼只看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火光。

    云亦把火把插在地面上,往老鼠窝里就洒下一包粉末,那些老鼠闻到药粉的气味,开始一哄而散,不稍片刻便没有老鼠在周围出现了。云亦用剑挑开周围的杂草,他不知苏问南到底是把东西埋在了下面还是埋在了附近,所以便没动手去挖,把周围杂草全部处理干净后便耐心的等人过来。

    苏问南被通知后,急忙往这边赶来,看到云亦面前的矮小的简直不能称为石碑的石碑,很是肯定的用力点头,说:“没错,就是这里!”

    云亦说:“告诉我具体位置。”

    苏问南从石碑处往前走了几步说:“镇字面,往前五步,就是这里,挖!”

    暗一暗二拔出身上的佩剑就对着那片土地挖掘起来。果然,在深入土里约三尺的位置挖出一个铁匣子。

    铁匣子几乎快要腐蚀殆尽了,云亦拿在手里稍微用了点力道便裂了。扔了无用的铁匣子,云亦把里面油纸布包裹的东西小心的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最外面几张已经生霉看不清,不过里面卷在里面的那些除了纸张发黄,字迹有点模糊外,保留的还是很完好。字里行间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写的都是什么。

    “太好了!天助也!回宫,我要传书告诉师兄!”

    天微亮,一行四人终于大捷回宫。

。。。。。。

    早朝过后,连颂就收到了云亦的传信,接着便把宋辰溪喊来王府。

    宋辰溪问道:“云亦的传信?”

    连颂看着宋辰溪说:“找到了。”

    宋辰溪大喜:“云亦办事还挺麻利的,一晚的时间。”

    连颂心情舒畅,与宋辰溪谈论起来:“皇后与贤王的亲子关系一旦坐实,他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宋辰溪:“真没想到,皇后竟然做出这种诛九族的罪事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

    连颂嘲讽的说:“什么亲如姐妹,待如亲子,当真可笑。”皇宫内连亲情都没有,怎么会有姐妹情,只不过是利用罢了。

    一切被证实后,宋辰溪竟有些可怜容贵妃和连清,说:“容贵妃当真可怜,为她养着病儿二十年,从不跟她争抢,只盼着自己的儿子多活些时日,骗的好惨。”

    “那是她愚蠢,竟然信什么姐妹情深。”提及贤王,连颂又想到最近容贵妃总是往贤王府送赏赐,于是又问:“听说安巧儿很得贤王欢心,容贵妃赏了不少好东西。”

    宋辰溪道:“是的,自百莲宴后第二天,安巧儿就被一顶花轿仓促的送往贤王府,全然被当成了妾室,连个仪式都没有,不过这些日子,贤王竟然想要给她补一个婚宴,明媒正娶进贤王府。容贵妃看儿子喜欢,自然心里也高兴,也顺带着赏些好东西给安巧儿。”

    “想补一个婚宴?当真第一次听闻。”连颂觉得稀奇,在这个尊卑分明的天玄皇城,皇子想娶一个庶女为正妃,那是给皇室丢颜面。不过想着连清的身体,估计容贵妃不仅不会阻止,反而会恳求皇上同意赐婚吧。

    “我看这贤王是动了心,才想明媒正娶一个庶女为妃。”

    “可惜啊,他这个婚宴怕是举行不了了。”





第43章 作死了解下
    宋辰溪也跟着有些惋惜的说:“是个命运多舛的人,皇后为了地位,把亲儿子都拱手交换。”

    连颂道:“不然她怎么爬到这个后位的,如果有朝一日,二皇子的身份被得知不是皇帝亲子,结果可想而知,皇后把自己亲儿子送到容贵妃那里,就算出了事,也烧不到她身上,这女人心思狠毒之余倒还算得上有些伎俩。”

    宋辰溪问:“打算何时动手?”
 
    连颂沉思了一下说:“很快,近期也盯着点贤王府,我的目标只是铲除铭王一派,如果贤王不插手,我可以放过他,如果他不自量力,那就一并抹除吧。”

    宋辰溪说:“就贤王那身体,我觉得就算有异心,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连颂提醒:“他翻不起浪,不代表容贵妃不做文章。”

    宋辰溪想了想,当今的容贵妃还不知情仍然当皇后是亲姐妹一般,确实不得不防。

    “皇宫里我会多派些人手盯着,那连铭与玉狐宫的交易你又要如何安排?”

    提及这件事,连颂就想到苍雀,那个被他以宫主身份指派刺杀自己的暗杀手,不知到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但事到如今计划仍要进行不得有疑虑。

    “自然是要完成的。”

    按照以前的计划,让玉狐宫的暗杀手刺杀当今三皇子连颂,只为给连铭多安插一个勾结江湖势力残害同根手足的罪名。皇后的罪孽可以累及丞相府,但不一定会累及连铭,他是容贵妃的儿子,也是皇帝亲子,玉狐宫接手交易只为在皇后落马时一并铲除连铭永绝后患,就算皇帝一时心软留下他,也要给他安个重罪打入天牢才行,反正执行任务的是玉狐宫,自然可保连颂安全无忧。

    宋辰溪问道:“你是打算隐匿一段时间?”

    连颂也是考虑过的,如今一切都注定了一般,量皇后有百般能力也洗脱不了身上的罪孽。

    “如果传出煜王遇刺下落不明生死不详,你猜会怎样。”

    宋辰溪自然而然的就说:“自然是怀疑铭王,铭王与你已经对立已久,如果你遭遇不测,受惠最大的只有他,皇帝也会着重调查事情始末。”

    “没错,我要的就是这样对我更有利的条件。”

    宋辰溪算是明白了,连颂这是想抽身事外坐山观虎斗啊,他一计把自己算死了,让皇帝怀疑铭王,接着皇后东窗事发,那铭王一派算是彻底倒塌,皇帝再怀疑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你倒是把自己撇的很干净。”宋辰溪撇了撇嘴,不得不承认此招甚妙,等一切尘埃落定,那这皇位毫无疑问是他手中之物了。

    连颂轻笑起来说:“为保计划万无一失,自然要多筹谋。”

    “皇后把宝都压在这个儿子身上,显然是要输的血本无归了。”

    “皇后之位,她已经占了很久了。”
 
    两人一直商议到午时,下人们正在备菜,宋辰溪便留了下来,反正在王府蹭饭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凌霄苑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是被派去教苍雀刺绣的绣娘回府按照吩咐来禀报。绣娘看到凌霄苑内的两个人,行礼道:“王爷,少将军。”

    连颂:“起来吧,怎么样?”

    绣娘很是婉转的浅笑一声,说:“算是完成了呢,苍公子还是挺有天赋的,奴婢以为要个两天才成,没想到苍公子昨天下午学习后,晚上竟然自己琢磨绣了一些,想必今天下午就完成了。”

    听这么一说,连颂眼前已经自成一副画面,想着苍雀拿针刺绣的场面不禁也笑了出声,说:“甚好,你且下去吧,直到教他完成后,你便去领赏。”

    他没去寻音楼亲眼观看,就是怕那不善表达的人儿恼羞成怒,他要是撒手不干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到这么有趣的东西了。

    绣娘道了谢后便先退下了。宋辰溪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好不迷茫,待绣娘走后,忍不住问连颂:“她说的是苍雀?所说何事你笑这么开心?”

    连颂便把为难苍雀给他绣香囊的事情告诉了宋辰溪,听的宋辰溪简直惊掉了下巴。

    “你让他给你绣香囊?你又抽哪门子的疯??”

    连颂不可置否,当初苍雀不愿意收他的玉坠,他也是随口说让他还一个东西当作交换,想来想去王府什么都不缺所以就想到了可以贴身佩戴的香囊。

    连颂也认同宋辰溪的话,说:“确实有点为难他啊…”

    男人刺绣这种事,对宋辰溪这个征战过沙场的少将军来说简直是骇人听闻,惊的他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更何况他知道苍雀的身份。

    “何止是为难,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他可是三堂合力训练出来的,花了玉狐宫多少精力,明明是把利刃,你却让他捏绣花针。。。。。。”

    连颂听到此处不赞同的说:“我是宫主,我花钱养的,人都是我的。”

    宋辰溪顿时被噎住说不出话,好像是那么回事。。。。。。

    午后,连颂书信一封秘密传给云亦,颠覆命运的齿轮悄悄开始运转。

    可以偷得半日闲的连颂自然又直奔寻音楼,虽然仅仅一天没见,却感觉想念的紧,一向随性的他自然不会刻意压抑。

    连颂翻窗而进,把正在指导苍雀的绣娘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立马行礼道:“王爷。”
 
    连颂走到桌案边,抬手示意绣娘继续教。苍雀却别过脸,把手中的东西藏到桌下。他心里有道坎,即使他接受了绣香囊这件事,但还是接受不了被别人盯着绣,更接受不了被连颂盯着绣。

    连颂看到苍雀的小动作,心里暗乐,说:“藏什么,你不就给我绣的,还不许给我看了?”

    苍雀没有说话,侧垂下去的脸看不见表情,但耳垂却红了。绣娘在一旁附和着:“其实苍公子已经绣好了,许是他害羞不敢予王爷看呢。”

    连颂惊讶道:“哦?都绣好了?给我看看。”连颂伸手抬起苍雀低垂下去的脸,逼得他直视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桌子下去拿香囊。

    苍雀紧抓着不放,有些微嗔:“还没好。”

    “一天不见我就想你了,以后这个香囊我会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就像你时刻陪在我身边一样。”连颂依旧使用软绵绵的攻势,看苍雀不撒手,他就开始说着煽情的话。

    绣娘这个有过孩子的人都在一旁听红了脸,更何况不经情爱的苍雀,稍不留神就被连颂钻了空子,手上用力就把苍雀紧捏在手中的香囊夺了过去。

    堂堂王爷就像个使坏得逞的孩子一样,对着苍雀晃了晃手中的胜利品,苍雀压下起身去抢的冲动,调息平复,对于这样耍赖的连颂,他根本没有办法,给他看就给他看吧,反正早晚都要送给他。

    “噗。。。哈哈哈。。。咳咳”

    当连颂看到手中的香囊模样时,真的不是他故意,他实在是忍不住笑出来的。苍雀脸色阴沉下来,猛然就站起身。

    连颂连忙跳开,憋着笑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能不能问一下,这个是什么?鸭子吗??”

    绣娘忙说:“王爷,这个是鸳鸯,苍公子第一次绣已经很好了。”

    连颂问:“鸳鸯不都是两只吗?”

    “这个。。。”绣娘为难了,苍雀执意只绣一个,她也只有如此教了。

    苍雀脸色可以用黑云压顶来形容,同时夹杂着狼狈不堪的感觉在里面。他从未碰过针线,连颂想要,他就学,虽然知道效果很差,但被他当面拿着嘲笑,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狼狈和难过。

    “他只有一只!”苍雀眼眶发红看着连颂,声音有些沉重。

    看到如此模样的苍雀,连颂也笑不出来了,走过去抓住苍雀的手,却被他甩开。

    “我。。。。。。对不起。。。”连颂很识相的道歉,这是他第一次低头主动承认错误,即使他母妃三番四次劝他放弃皇位时他都不曾退让过。

    “怎敢,王爷要是嫌弃,丢了便是,我已经完成了王爷的要求。”

    连颂的心情也随着这句话落到低谷。






第44章 掉马了
    绣娘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这一天多相处下来,苍雀给她的印象是极好的,话少却懂事,让做便做从不推脱争辩,即使绣出来的鸳鸯强差人意,但是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能执手拿起针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事了,可以看得出他对王爷是真心。

    “王爷,苍公子已经很认真了,他的手上为此被针扎了好多伤。。。。。。”绣娘硬着头皮插话。

    连颂有些后悔的看着苍雀,手里的香囊抓的愈发紧,半天才说出一句“多谢”。

    “用不上言谢,本就是欠你的,现在还你了。”

    “我。。。刚才言语过失,并无嫌弃的意思。”

    “非也,王爷说的是对的,鸳鸯本就是两只,我这绣的就是鸭子。”

    连颂看苍雀一脸置气的表情,不合时宜的浅笑出来,又伸手去抓苍雀的手,力气毋庸置疑的大,苍雀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

    “别动,我看看。”连颂把手抓起来查看。

    “不足王爷挂齿。”苍雀还在尝试抽出来,却并没有动武的打算,执拗的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傲娇。

    “还倔呢,是不是非得我对你用强的。”连颂语言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然后转头又对绣娘说:“你先回府吧。”

    “是。”绣娘匆匆退下,再度把房门关好。

    连颂看着手指上那些发红的小点,轻轻抚上问:“还疼吗?”

    苍雀闷声回答:“算不得伤。”

    连颂把手中抢过来的香囊放到苍雀手里,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帮我系上。”

    “王爷自己不会吗。”

    “帮我系上。”连颂再次重复。
 
    “不系。”苍雀生硬的拒绝道。

    “帮我系上。”第三次重复,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撩拨人心。

    苍雀松动了,手指慢慢握住香囊,但又想到刚才连颂所说的话,手一抖香囊就掉在了地上。苍雀低头看着两人脚下掉落的香囊,说:“你不是嫌它丑吗,还要带上干嘛。”

    连颂俯身捡起,重新放回苍雀的手上,回道:“我何时说他丑了,可别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停顿了片刻又说:“我很喜欢,谢谢,送了我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帮我系上好吗?”

    苍雀心软了,想着自己何必因为一句话斤斤计较到现在,于是便握住手掌中的香囊,亲手系在了连颂腰间绣着精致花纹的腰带上。

    连颂满意的说:“以后我便不再摘掉了。”

    然而欺骗者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

    这天,苍雀接到了玉狐宫的第二道诏令,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玉狐宫——绛云阁

    连颂正在整理着袖口,理好因银质护腕束缚住的褶皱,云亦在一旁坐着,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师兄,苏老头提供的证据真能一举歼灭他们吗?”

    连颂:“欺君之罪应如何处置。”

    云亦啧了下嘴,放下手中上好的茶水说:“欺君之罪应株连九族,死罪一条。”

    连颂没再说话了,单单欺君这一条就够皇后受的了,更何况她居然敢私通侍卫生下孩子,呵,恐怕九族都不够杀的。

    云亦想起连铭与玉狐宫的交易就被计划在今晚,又问:“师兄,你真要这么做啊。”

    连颂回头看了他一眼,云亦挠了挠头说:“这。。。暗刃的武功在我左右,我怕你有危险,你可以找个替身啊。”

    “不用,我亲自陪他演一场。”替身他绝对不会找的,他也很好奇,真当对峙的时候,苍雀会不会对他下杀手。

    “你何必呢,这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云亦有些担心。

    “不会,他不会真的要杀我。”连颂拿起床上刚才换衣服摘下来的香囊,反复看了看那单只算不上鸳鸯的鸳鸯,又想起之前苍雀跟他置气的样子,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然后重新把那绣的很抽象的香囊系到黑色的腰带上,最后又套上黑袍,彻底遮住了腰间挂着的东西。

    “他是不会杀你,但你受伤是肯定的是吧,我们还需要你指导大局呢。”云亦苦口婆心想劝连颂,他对这次暗杀计划相当不满意。

    “连铭必定会验证身份真假,必须本尊亲自才行。”连颂执意按照计划进行,云亦所劝皆听不下去。

    “那你又干嘛吩咐我,要带着连铭在一旁暗中观看啊,那这样苍雀的暗刃身份不就曝光了?寻音楼说不定也会受到牵扯。”

    “一个将死之人,知道再多也逃脱不了被抹除的命运。”连颂计划在任务执行的当时,让云亦特意领着连铭在一旁暗中观看,原因有二:让连铭彻底相信三王爷是真的被刺死了,他也好在之后的计划里脱身此为其一;至于其二,他就是让连铭知道,苍雀是玉狐宫的人,想都不要想!

    自然这第二个原因连颂并没有说出来,云亦也不知情,纯属是连颂自己的小九九。

    云亦扼腕叹息,心底暗道:真是找虐!非要被穿一剑才开心!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沉静有力的声音:“宫主,属下暗刃领诏前来求见。”

    连颂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赶忙拿起床上放置的面具,带好之后才说:“进来。”

    云亦一脸闷闷不乐的说:“那我就先出去了。”既然怎么劝都没用,那就不用再说了,师兄自己  找虐那就让他尝尝苦头吧,自己心疼个什么劲。

    云亦拉开房门,苍雀对着他也行了一个礼,云亦直勾勾的盯着苍雀,盯了老半天也没说话,最后却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苍雀跨进屋内低头站在,不敢抬头直视面前的宫主。

    “你应该知道,此次召你前来所谓何事。”连颂压低声线,冷漠的说出这句话。

    苍雀咬了咬牙,并没有回答宫主的问话。连颂惊疑怎么一向听话的小暗卫此刻连他的话都不回了?

    “说话。”

    苍雀这才抬头看向离他不远的宫主,一副隐忍的表情,他自然知道这次被诏回宫要做什么,那是他当初的任务。

    “属下知道。”

    “恩,今晚,务必动手。”一句务必,把苍雀最后想祈求的话打了回去。

    “噗通”一声,是苍雀膝盖撞地的声音,连颂看着猛然跪在地上的人,问:“何意?”

    “属下,想恳求宫主收回杀令!”

    连颂一听便说:“你要替他求情?”

    苍雀承认:“是。。。”

    “你拿什么求。”

    一句话就把苍雀问住了,对啊,拿什么求,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

    “属下愿以命相抵!”

    “以命?你当真愿意以命相抵吗。”

    “属下愿意。”

    “本尊想看看你的诚意。”连颂本是想试探一下,苍雀可从来没对他说出什么喜欢一类的话,今日却要以命相抵,他诧异之余还有丝窃喜,却哪知眼前人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慌了神。

    苍雀异常坚定,双眼通红的看着带着面具的那张脸,快速抽出身侧的殓华剑,毫不犹豫的抹向自己的脖子,眼睛未曾害怕的眨动一下。

    一声脆响,地上是碎裂的瓷杯碎片,苍雀手腕剧痛,手中的剑也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愚蠢!”一声怒呵,连颂被眼前人快速的举动吓得手都有些哆嗦,只是此刻背在被黑袍罩住看不出来。

    “你是玉狐宫炼出来的利刃,何时成了别人的挡箭牌,暗刃!”虽然苍雀所挡的也是他,但连颂永远很理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他能很好的进入角色,演绎的旁人看不出来破绽。

    苍雀腰无力的弯下,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挺的笔直,头也颓废的低垂下去,声音有些沙哑和微颤:“属下知道违逆宫主是死罪,属下只有一个恳求,求宫主放过三王爷,属下死也甘愿。”

    “荒唐!你不杀自然有人代替你,滚回去!本尊另派暗杀手。”最后竭力阻止他的人竟然是苍雀,这点让他很是烦躁,看到苦苦哀求的人,他是有些心疼,但他不会让步!

    苍雀猛然抬起头,伸手抓住了离他不远的黑袍,做出最后的挣扎:“宫主!求你!不要。。。。。。”

    一切声音卡在嗓子处,痛苦的,隐忍的,不可置信的。。。。。再开口已无声。

    连颂猛地扯回黑袍转身回到案桌内,声音也变的不带一丝感情和起伏:“本尊的计划岂是你想坏就坏的,暗刃,本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执意如此,暗一完全可以顶替你。”

    苍雀好半天都在盯着自己那双手,不在歇斯底里的祈求,而是苦笑一声:“这是宫主的计划吗?        好,我去。”

    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面具下的连颂有些迟疑:“当真?”

    苍雀有些自嘲的说:“呵,当真,属下会完成宫主的命令,不会让宫主失望。”

    “如此甚好。”

    “对,甚好。。。甚好,属下先退下了。”

    苍雀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走向屋外,脑中一直闪着的是那个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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