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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朝廷派来的卧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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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才想要接近那个人一次。
那位比自己大四岁的王爷,一直是齐怀心中的的一个梦,或者说是一个梦想,不同于长大后就会发现自己的父亲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无所不能,黄埔轩,玉王爷却从未被难到过,不论是什么都不会影响他脸上的淡然与平静,一直都站在皇朝的顶点带领着他的人民。
就算是现今的皇帝黄埔文曾经也只是辅助王爷而已,齐怀收回视线不敢多看,但是王爷他连皇位都不在乎,即使不在乎依旧那么的强大与美丽,齐怀举起酒杯与过来的人碰杯。
这场宴会在主角的淡漠之下并没有持续很久,发现的时候凌轩留字一副就已经不在了,备在桌子上的纸张被摊开写了‘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一句诗。
周围的人都不禁感慨起来,“早知王爷文采卓越,一字万金难求,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这幅字表起放在知府的的官府中吧,今后我们江南也是有招牌的人了。”一个官员提议道。
“用王爷的字当招牌是否有些不合适?”齐怀突然开口微笑的说道,“我只是一个粗人想来也无法领悟王爷字中的真意,不如我们将它裱起后放在才子楼中吧。”
知府点了点头,“那么齐怀你带去裱好吧。”
齐怀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合拢手弯腰,“多谢知府大人。”这个时候齐怀确实是有些感谢知府的,能够拿到王爷的字画,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很好。
只是稍稍有些得罪那位刚才出口的官员了,齐怀一边盘算着一边亲自将字收了起来,“想来也会招揽到不少慕名而来的才子。”
江南的俊才从来不少,只是这幅字挂了出去想来会有不少人都过来这个州,知府颔首显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既然王爷已经不在了,一群人也没有再停留停岸后知府坐上马车离开,剩下的人便零零散散的离开了,齐怀抱着字与官员告别,在上马车的时候躲开了想要接过东西的侍从,皱着眉低头仔细打量纸张,“不准碰这幅字。”
侍从连忙后退的离开,齐怀小心的坐进马车才淡淡的开口,“走吧。”
齐金怀看了一眼齐怀,“你今日有些不妥,情绪外漏了。”
齐怀捧着字的手稳稳当当听到父亲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父亲大人多虑了,若是见了王爷还不动声色那才是真的不妥。”
齐金怀想起齐怀才十六也就点了点头,“可惜你年纪尚小还不足以服众,不然齐家早一点交到你手上也好。”
“孩儿会努力的。”齐怀低下头说道,齐金怀颔首没有再说什么。
齐怀回去便将字拿到了自己房中展开用镇纸压住最后铺上一层白布盖好才敢细细的抚摸,方才听到那位官员说要当招牌的时候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啊,齐怀带着病态的神情看着白布,仿佛可以看到下面的飘逸潇洒的字体,带着凌轩特有的洒脱,不理凡尘的态度。
一群粗人而已,居然说出将王爷的字拿去当个招牌,齐怀微微扭曲了脸又很快调整过来,“王爷,十几年前一别您更加的强大美丽了,真是让人心醉神迷。”
“虽然江南的才子都不若您聪慧,但是想来才子楼还尚且配得上您的字。”齐怀跪了下来将额头抵在桌子边,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世人都不懂您的强大与智慧,我也只能在这里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草民不敢脏了您的耳,您所守护的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而是您的国度但是身为在这个国度中的草民是如此,如此的深爱您,敬重您,仰慕您,能够成为您的子民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
“从今以后,草民都会一直为您效忠。”
齐怀曾在十一年前见过凌轩,那是凌轩来江南的时候,淡然的神色和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态度让齐怀懵懵懂懂的记住了这个人,之后的人生也一直一直充斥着这个人的消息,七皇子的平坡之战,七皇子的惊天的智慧。
哪怕是黄埔文登基也没有磨灭齐怀对凌轩的橦憬,是因为不在乎皇位吧,齐怀知道黄埔文登基后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之后的几年凌轩仿佛消失了一般,齐怀便一直安静的等待她的回来。
武林被剿灭了,齐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理所当然并带头开设武馆分化武林最后的势力,七皇子,以后该叫王爷了,玉王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呢。
直到楚国的灭国让玉王爷再次出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他的英勇事迹,但是齐怀想,王爷大概是带着不耐烦又满不在乎的做了这件事吧。
再次见到玉王爷的那一瞬间齐怀就明白了,王爷他从来没有变过,与那个淡然的孩子还是一样,即使在微笑,即使回应了话语,王爷依旧是高高在上与凡人不同的神灵般的存在。
从未改变。
第209章
凌轩知道那副字被挂在才子楼的时候是一周后,凌轩已经学会了基础的一些乐曲正在向高难度的方向努力,学琴这种事,上手还是挺快的只是想要弹得好就要天天努力去做一旦悠闲下来手艺就会很快开始生疏起来。
“果然涉及到运动的话就不能马虎啊。”凌轩揉揉手指感慨,“如果是知识的话就不会抛弃我啊。”
“正常来说,长时间不去学习的话也会生疏的。”印天命看凌轩停下说道,“不过大概不包括你吧。”
“恩,这是在夸我吗?”思考了一下之后凌轩揉着手腕问道,“还真是累呢,感觉像是回到了我小时候一直练习书法的时光了呢?”
“是吗?”印天命坐到凌轩旁边,“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连书法都一样不用努力的人呢。”
“那你对我的的误解有点高。”凌轩随意的弹了一下手中的琴弦,“就算脑子全部都理解了,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
“这就是身体与头脑不平衡的缺陷吧,如果能够跟上的大脑得反应话。”
“那不就是欧阳万古那样的人了吗?”凌轩抬眼说道,“说起来,欧阳这个姓其实有听过,也是皇室的姓呢不过早就被灭国了?”
“那就是皇朝的遗孤了吧?”印天命笑了笑说道。
“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是用来造反的好名头呢,不过这种事情真的要造反随便编编就好啦。”凌轩伸了一个懒腰随意的合上琴谱,到现在凌轩已经开始不用琴谱也可以了。
印天命拿起萧,“要来一曲吗?”
“试试看吧。”凌轩揉揉绑着骨节的手指,弹古琴的话是用动物的骨头磨成的小片绑在手指上来拨动琴弦的,时间久的时候手指会有点发凉,是供血不足的关系。
事实证明新手最好不要选择合奏,虽然印天命成功的带着凌轩弹出一首曲子,但是全程凌轩完全跟着印天命吹的旋律走了,真的是十分悲惨的一件事。
所以凌轩拒绝了印天命的后续要求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初春的太阳一边继续弹琴,齐怀过来的时候凌轩还在弹一首节奏比较慢的民谣,期间偶尔还会出现因为手法错误而奇怪的停顿。
作为新手来说确实还算不错了,凌轩是属于即使错了也会毫不在意的继续顺着曲子弹下去的人,态度太过于自然和平静,连弹错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还是很能骗人的,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齐怀觉得凌轩弹得很棒。
因为是江南找的琴谱,所以这只首民谣自然也是江南人耳熟能详的民谣,所以凌轩一脸淡定的错了还弹下去看江南人民的眼中看起来,有点傻的可爱,起码齐怀旁边的侍卫就忍不住弯了嘴角。
“在这里等我。”齐怀交代了后面的人一句,便上前单膝跪下,“王爷贵安。”
“刚才就看到你了,找我何事?”凌轩停下手放在琴身上问道。
“商户们为您准备了一场晚会,今晚也正是花灯节最热闹的一天,特来问问王爷可有兴致?”齐怀虽然过来问了,但是其实就上次的结果来说,想来王爷一定会拒绝吧,只是私心作祟想要来问问而已。
凌轩一边思考怎么拒绝,一边看了过去,才发现这位少年好像挺高的?之前都是站着看他所以没感觉吗?坐下来看这家伙说不定都比我高了?
“本王不喜欢这些,不必再来问这些了。”凌轩开口说道,随意的拂过琴弦发出了一点的清明的响声,这是新换的琴弹奏的时候声音会更清脆一些是凌轩喜欢的类型,是齐家送来的。
果然这样呢,齐怀遗憾的想,只是这一次之后以后就没有理由再过来了啊,既然王爷都开口说不想再听到这类的邀请了也只能把其余人都拦下了呢,“是,草民明白了。”
凌轩看着慢慢膝行后退的齐怀,这是最高的礼节了一般很少会用,都是一些大场合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礼节,如果跪下的位置在皇室的十米范围内是不许起身转身等等行为的,除非开了口就要膝行后退出距离才能离开,这是因为大场合的时候也不会离皇室的人太近,就算是膝行出十米的距离也不算远,但是这家伙要是膝行出去的话,凌轩估计他的爬半小时才行。
其实看起来有点想笑,不过凌轩忍住了,“本王上一次来江南是很小的时候,这次来也抱着故地重游的想法而来。”
齐怀便停下了乌龟爬的速度安静的低下头,“想来这么多年过去,江南的变化足以满意王爷此行的目的。”
“本王想来江南这么多年下来应该也是会让本王有点惊喜。”凌轩再次随意的拨动了一下手下的琴弦。
“如果王爷不介意的话。”齐怀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脑海之中居然会冒出这样的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王爷就在自己不远处让齐怀不自觉的说了出来,“草民愿为王爷带路。”
啊啊,说出来了齐怀抿着嘴低着头,草坪的草都是细细打理过绝对不会有杂物影响到在上面做的人的,但是齐怀却觉得自己膝下有着什么东西深深的戳痛自己,怎么会就这样说出来了,不该做这种事的。
凌轩拂过琴身随意的应道,“也好。”
同意了,齐怀睁大眼睛却依旧不敢起身,王爷他……同意了,“那么,草民这就去准备。”齐怀清晰地记得自己安静的从凌轩身边膝行离开然后出了院子和守在门口的侍卫回了府,但是现在想来那句,‘也好。’却依旧仿佛是梦幻般的存在,就好像是真实的世界突然开了一个洞,那个洞的尽头连接着一个人,即使依旧无法触摸但是那一刻确实有一个洞打开了,然后自己便走了进去。
不顾归路的进去了。
“你不觉得那家伙有点奇怪吗?”印天命看着凌轩回来说道,“我觉得他的行为有点不对劲?”
“你指哪点?”凌轩抱着琴放在案上,“我觉得很正常啊,不觉得他和平定将军有点像吗?都是忠心的过头的人了啊,要说的话如果不是头脑还算是聪明简直可以称之为愚忠了。”
“是这样吗?”印天命不确定的说,“我带是觉得他和楚源很像?”
“你是指那家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性格还是指什么?”凌轩站起身问道,“楚源也是平民出身,从小就很努力的那种人我不在的时候就像是面瘫一样的在工作,不过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都很健康。”
“都有,原来你知道楚源那个奇怪的性格啊。”印天命不可思议的看着凌轩说道。
“我们都相处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凌轩翻了一个白眼,“但是知道也就那样吧,我又管不了什么,他就这样的人一天不说话也不会死的家伙。”
“不过这个人还是有一点微妙的不同。”印天命看向院门,“不觉得那个家伙有点血气在身上吗?”
“商人的话,就算没有杀过人手上也不会干净的吧?”凌轩靠在椅子上,“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家伙。”
“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评估商品一样。”印天命抖了抖,“而且还属于那种榨干价值就扔掉的商品。”
“那他真是有眼光。”凌轩忍不住鼓掌,“这个比喻用的不错。”
虽然说在天印在手上的时候说这个不太好就是了,凌轩还是觉得这个说法很形象就是了,印天命无奈的扶额,“我总觉得这家伙喜欢你啊!”
“那你们两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凌轩拿起桌子上的水果说道。
“反正要防着点这家伙就对了。”印天命最后总结的说道,“这是直觉。”
“虽然不太明白这件事,不过你别欺负他啊,能找到这么忠心的臣子还是很难得的死了还不知道多少年再出这么一个人。”凌轩咬下一口苹果说道,“其他的随你。”
“我对欺负比我弱这么多的人没有兴趣。”印天命摇摇头,“我只对强者有兴趣,要是能和你哥打一架就最好了。”
“搞不懂你们,但是我哥是不会屈尊和你打的,放弃吧。”凌轩摇摇头完全不看好印天命的想法。
“上次不是打过一次吗?”印天命回头说道,“我感觉他完全没尽全力,真是令人期待的事情。”
“没出全力吗?”凌轩把一个梨扔了上去然后接住,“多多少少也是认真了吧,而且怎么可能在京城打起来啊,你是脑子出现问题了吗?”
“我是说山谷的那一战。”印天命委屈的解释到。
“啊啊,那个啊。”凌轩恍然大悟,“其实也算是出全力了,因为我们的功法和地址有很大关系,离京城越近越强大这是结合皇气在修炼的功法。”
“原来是这样啊。”印天命叹了口气,“这样不就是完全不能打了吗?”
“恭喜你答对了,还是安心放弃这个想法吧。”凌轩挑了一下眉伸手去接苹果,只是苹果没有接住就看到印天命站在身边了。
从半空中截住苹果的印天命叹了口气,“你倒是小心一点啊,差点就砸到脸了啊。”
凌轩摸摸鼻子,“恩,我知道了。”明明刚才还在窗户那边的,速度好快啊。
印天命随意把苹果几下切好放在凌轩旁边,“还要吃什么?”
“来两个荔枝吧。”凌轩捏起一小块苹果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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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正在准备关于凌轩出去游玩的路线,既然王爷都已经给了如此卑微的自己一次机会,那么就要努力去做到才行啊,一开始只是想要见见王爷而已,只是人心的贪婪却完全无法停下,想要说一次话,想要再见一面。
齐怀微微喘息着,到现在想要陪王爷出行,真是罪恶深重啊齐怀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不过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齐怀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副字,草书的字体看不出来写了什么,却能够看出行云流水般的潇洒与自信。
是从拍卖中高价得到的字,并不是凌轩的真迹,而是京城的一位才子在见过凌轩的字后模仿出来的,看久了之后便没有了初见的惊艳,但是齐怀就这样一直挂在墙面上了,现在为止看这幅字也充斥着模仿者的狂热和无法模仿的幼稚的气势。
齐怀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再次想起今天下午坐在庭院之中随意的弹奏着乐曲的凌轩,“王爷。”
齐怀扶着桌子站起身之后取下了这幅画随意的卷了起来,“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啊,这东西哪里有王爷的风采了,不要说笑了好吗?之前到底是在想什么啊,脑子坏掉了吗?”
点起了火盆,齐怀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字扔到了火盆之中,“去死啊!”
这样的话说出来,齐怀忍不住捂住了脸,“不能这样,已经是个没什么用的草民了性格再这么恶劣的话有什么脸面去见王爷?”
齐怀放下手,脸上是温柔而岁月静好的微笑只是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异常,“我的王爷,到底什么样的景色才配得上您呢?草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如果是这辉月的话,齐怀翻看着书,但是真的值得让王爷抬头吗?这东西,啊啊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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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刚才是不是有说过今天是花灯节最热闹的一天?”凌轩吃着水果突然想到,刚才是有这么一句是吧?
“确实是这么说过。”印天命拨开荔枝然后去掉核和在核的周围红色的略硬的皮,那个吃起来略酸,虽然印天命觉得和甜味刚好匹配,但是凌轩并不怎么能吃酸所以印天命会连同这层皮一起处理掉才给凌轩。
新鲜的荔枝果然不错啊,凌轩擦擦嘴角,“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晚上出去看看吧,难得我都推迟了去京城的时间在这里留下来了不好好玩玩就太可惜了。”
“我是无所谓了,你要是想去看看的话就等一会儿天黑出去就好,正好晚上还挺凉快的。”作为不怎么嗮太阳的印天命倒是比较喜欢晚上的凉爽。
“那就这么定了。”
第210章
花灯节和在伯城看到完全不一样,不说伯城内并没有那么多的水道,伯城也没有江南这么富饶,江南是真的富饶,全国的经济占比这里占了百分之二十,年年都是最高,水利也是这里发展的最好,这里人对水利方面毫不含糊,连农田都是水道连接到每亩的田地里。
不仅是说话软软的水乡气息连生气吵架都带着软软的口音让人生气都没法生气,就像是看小孩子吵架一样倒有点可爱的感觉,要说凌轩最喜欢哪里的女孩子,江南绝对排第一,“要去猜灯谜吗?”
街边挂着的各式灯笼都能让人叹为观止,每年的花灯节都是商家最在意的时候之一,每家店不管是做什么的都会在门口放一盏灯,一盏比一盏让人瞠目结舌。
如果不是他们说的,凌轩基本都认不出来这是灯,“这里的工匠看起来也很厉害了。”凌轩展开刚买的扇子感慨。
“京城难道不比这厉害?”印天命笑了,看了看身边做成重楼叠嶂的灯笼。
“京城可不过花灯节,皇宫的灯不会做这么夸张,只有细看才能看出来门道。”凌轩摇摇扇子说道,“虽然皇宫有很多好的东西,但是外面不见得就比不上……”
“所以才想要出来是吗?”印天命接过凌轩的话说道,“我之前见过京城来的子弟,对什么都看不上眼,骨子里带着高人一等的气势,倒是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对于我来说,京城的人和这里的人一样蠢。”凌轩摊手,“所以没有哪里更好的感觉。”
“这么说好像也是?”印天命还是之前的笑容看向远方,“那边好像是一条龙,要过去看看吗?”
“哪?”凌轩的视线从一边的一群腰肢招展的小姐姐身上离开问道。
“这边。”印天命快步往前把凌轩带离这里,“啊,看错了。”
凌轩看着黄色的麒麟摇摇扇子,“这个麒麟做的也不错。”
印天命从两栋房的中间忘了过去,“要去放一盏灯吗?”
“好啊。”凌轩从麒麟旁离开走进印天命,“怎么过去?”
“从前面就绕过去了吧。”印天命指了指街道的前方不确定的说道,人来人往的街道也看不到前方的路到底通向何方,从这里用轻功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错过这里的景色就有点可惜了。
“那就走吧。”凌轩抬脚说道,似乎是抱着和印天命同样的打算。
这条街倒是很长,越往里越热闹,凌轩信步走着倒是一点不着急,和印天命偶尔停下来谈论哪家的灯比较好看。
“这里是?”印天命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妓院,来来往往的都是小倌之类的人。
凌轩用扇子敲敲手说道,“说起来刚才好像有听到别人讨论这边来着,只是没有想倒是这样的馆子。”
“是啊,我们走吧。”印天命抽抽嘴角说道。
“不进去看看吗?”凌轩好奇的看着印天命,“你来过这里吗?”
“没来过,不过这边好像是……”印天命不确定的想,“还是别去了吧?”
“去看看而已,又不会被赶出来。”凌轩笑嘻嘻的拍拍印天命的肩膀,“走吧。”
然后凌轩和印天命就扔了钱坐到了二楼的雅座去了,楼中来来回回穿梭的都是年轻个子矮小的少年,每个人都用腰带束起纤细的腰肢挂一个牌子在腰间,如果有人出钱了就把牌子取下开始陪客。
有什么事楼上解决,下面看着倒是很干净,凌轩没有喝他们端上来的茶水看向印天命,“好像和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
“那就走吧。”印天命搓搓手臂,凌轩耸耸肩,“好吧。”
凌轩出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扇子好像落在里面了?”
“要回去拿吗?”
“算了吧,走吧。”凌轩想了想摇摇头踏步准备离开。
身后一个少年喊着公子追了出来,“这位公子,你扇子落下了。”
凌轩的视线微微下移看向扇子,“不用了,我不要了你要就拿去了吧。”说完就和印天命离开了。
扇子是檀木做的,带着淡淡的清香扇动的时候也有淡淡的檀木香气是一把很贵的扇子,对于平民来说。
印天命倒是笑了,“所以一开始干嘛要进去。”
“我只是有点好奇。”凌轩耸耸肩,“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事情。”
只是看到腰间没有牌子的时候就不太想要那把扇子了而已,凌轩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向一边,“到了。”河边。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人在附近走动着,河边有很多卖灯的小摊,印天命过去弯腰拿起一个普通的莲花形状,“这个怎么样?”
“好普通。”凌轩看了看明显是批量生产的莲花灯,“你怎么想要这个?”
“普通点就可以了。”印天命看了看手中的灯,“这个没什么讲究吧?”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老板的话题,就讲起了每盏灯的不同之处,“莲花灯是最近小姐们喜欢的灯,花开百日红长长久久莲子象征着多子多福。”
印天命默默把灯放下了,凌轩不厚道的笑了几声,老板又拿起两盏灯,“这是配对的灯,给两位公子用刚刚好。”
“原来还有配对的。”凌轩从老板手里接过两盏灯,晕染着淡淡红色的花灯是凌轩看不出来的花种只是看着还挺好看而且可以合在一起并成一个球还挺好玩的,“就这吧?”
印天命从怀中拿出钱袋,“那就这个。”
老板笑眯眯的收了半两碎银,给两人把灯点上红色的短粗蜡烛,凌轩就单手支着灯和印天命离开了。
河边的人偶尔将视线投过来,凌轩没有在意找了一个地方准备放灯,只是刚蹲下就看到灯上面似乎还写着小字,“这是?”
印天命偏头看了过去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灯,“啊,好想是。”
是恋人用的灯呢,周围人的视线突然就有了不同的意义,凌轩有些无奈的笑笑,“什么啊,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么危险的状态了吗?”
印天命将手浸入河面看着灯从手中随着水流流走,“我倒是觉得不错。”
凌轩拿着灯的侧面把灯放到水面上松手看着它顺着河流向下,“要跟着去看看吗?听说跟着灯看它能不能留下也很有趣。”
“是那位李小姐说的吧。”印天命依旧蹲在河边说道,看着灯远处的方向,“很快就会被打捞走吧,毕竟不能让河面飘着这么多的灯。”
“说的也是,不然这条河岂不是全是灯了。”凌轩笑了笑,“还有,叫东夫人才对,听说东永远要当父亲了,真快啊。”
“这么快吗?”印天命也微微有些惊讶,“那他还那么淡定的留在楚国国府。”
“靖远将军没有告诉他,所以我就没说。”凌轩眨眨眼就说道,“嘛,反正等他回来就知道了,就是小孩可能不认识他吧。”
“说的也是。”印天命无奈的摇摇头,“看不见灯了呢。”
“是吗?你都看不到了那应该飘得很远了。”凌轩站起身拍拍土说道。
印天命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要跟过去吗?”
“你刚才不是还……”凌轩摸摸脑壳,“能找到就跟上去看看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印天命很快就找到了那两盏灯,也许是江南的人比较含蓄这类的灯并不是很多,两盏灯在里面还挺显眼的,印天命看到两盏灯才松了口气,“还好。”
“还好……什么?”凌轩微微偏头看向印天命,“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吗?”
“就是。”印天命想了想,“就是突然想去看看,而且两个人这样走走不是也挺好的吗?”
凌轩收回视线看着灯和其他的灯碰碰撞撞的往前走,因为老板给的是粗的蜡烛所以两盏灯还挺稳重的,凌轩已经看到好几个被撞到沉下去的灯了。
“还要继续吗?”凌轩看着两盏灯有一盏在边上因为转圜而翻了下去,熄灭了灯火沉了下去。
印天命停下脚步看着远去的独自一盏的灯,“你相信这些东西吗?”
“相信什么?”凌轩挑了一下眉,“我们两会分开,那你可能想太多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没有分开这么一说。”
印天命默默把今天的文艺全部扔掉,“我这么好的男人失去是你的损失。”
“这点我承认,失去一个武功这么高强还任劳任怨的人却是可惜。”凌轩爽快的承认了,“可惜戒指还在我手上,下次说这话记得语气再坚定点。”
不说都快忘了天印的存在了,印天命扶额,“失策,我都忘记这件事了。”
“你们好像很容易无视这个东西。”凌轩看看手上的天印,“也不算是平平无奇的东西吧,为什么都没有什么人在意呢,难道这就是它的功能?”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功能。”印天命叹了口气,“别管它了吧。”
凌轩摸了摸手上的天印,“我总觉得它好像变薄了。”
“有吗?”印天命执起凌轩的手摸了摸天印,然后皱起了眉,“薄了一半。”
“这是什么意思?”天天戴在手上所以没有什么感觉的凌轩看着印天命皱着眉抓着自己的手问道。
“不知道。”印天命诚实的说,“每一代都会这样不过等死后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教中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还是你的护法告诉我天印是什么情况,你确定教中没有人知道吗?”凌轩怀疑的说。
“我确定吧,大概。”印天命摸摸脸颊,“我写封信问问吧,说不定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总觉得不是很靠谱的凌轩伸了一个懒腰,“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连江边的人都陆陆续续少了,回去的时候连刚才的摊子老板都已经收了东西走人了。
“之后是走这边吧?”凌轩看着街道问道。
“从这边直接就可以回去了。”印天命指了指旁边的房子,运起轻功踏上房顶,凌轩随后跟上,两个人直接在人家的屋顶上就直接窜来窜去。
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拦下来,“你们两,半夜在屋顶上做什么?”
看着明显的一声官服应该是出来巡查的人员,凌轩踩在屋顶上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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