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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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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你一点点的思念,我也会感觉很幸福,很知足!
见到安斗的时候,江心月泪流满面,不是因为恐惧委屈,而是因为对方逸的思念牵挂。
安斗可是吓坏了,一把抓住江心月的手,左看右看打量着她,口里一叠声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那个混蛋难为你了吗?别哭别哭,安大哥给你报仇!”
承认错误
看着安斗的紧张不安,江心月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泪水却流的更凶。
尽管倒霉的穿越了,尽管孤零零的一个人,尽管一切都变化无常,身边终是还有个哥哥样的人,还有救她于危难的拽王爷在啊!
其实,这一切已经够好了,不是么?
江心月抹去泪水,向着安斗感激的一笑“安大哥,我没事,王爷很及时的救了我,我只是有些害怕,现在好多了。”
安斗有些懊恼,大眼睛内充满愧疚“都怪我,我跟着你去就好了,那个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还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怪我!”
袁清冷冷接话,俊逸的眼眸内有什么隐忍着,语气中更是恼恨不已“怪我,我不应该只为了保密,把你送给那个混蛋!而且,为了不被发现,我去的太晚,险些被那个混蛋得逞!”
安斗有些发愣,一双大眼睛内充满疑惑惊异地望着袁清,这可是主子第一次当面承认自己有错啊!
“安斗,你给青风峪的守官写一封信,责令他把这个高校尉押到前线先锋营中去,在战场上戴罪立功便罢了,若有一点退缩,马上斩杀,绝不留情!”
袁清语气萧杀冷冽,面色虽然在马灯后面看不清楚,但是安斗知道,那脸色此刻一定比天上的乌云还黑。
安斗马上点头称是“是,爷,小的马上写信!”
夜静更深,万众寂寥。
铅云厚重,天阴沉的看不见星星,偶尔的一两声犬吠,令这个寂静的夜更加荒凉。
马车就停在离城门不远处的一家关门的店铺门口,只等天一亮,城门打开,三个人便马上离开此地。
江心月缩在车厢一角,抱紧双臂,忍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浑身打着寒战。
袁清在车厢内的匣子里,翻来翻去,寻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借着帘子外面映照进来的微弱的马灯光芒,他找到了那瓶药。
拿着药瓶与干净的白布,袁清向江心月挪过去,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衣领。
心弦动
低头发怔,神思恍惚的江心月猛地被惊吓了一跳。
刚刚那双高校尉的淫邪的脏手忽地又窜进她的脑中,似乎正向她伸出手来。
江心月恐惧极了,挣扎大叫着躲闪“啊!你走开,救命啊!不要碰我!走开!”
袁清被这突然的惊叫骇了一跳,动作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车外正埋头写信的安斗也被惊住了,急忙连声问道:“怎么了?江心月,你怎么了?”
江心月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看着袁清有些模糊的身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于是向着车外低声说道:“没事,安大哥,我没事!”
袁清呆愣了片刻,还是凑近江心月身边,声音低低的说道:“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换药!”
“嗯!”江心月应了一声,眼中却有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番屈辱与惊恐,是任何女孩子都无法独自承受的,再如何的刚强无畏,都只是表面的伪装。
独自安静下来,躲在无人的角落,仍是委屈的用泪水释放所有惧怕惶恐。
袁清伸手抹开江心月的衣领,正要向她的伤口上抹药,却有冰冷的水珠落在他的手上,是她的泪水!
心弦猛地一颤,动作停滞了下来,暗暗夜色,没人看见他眼中的愧疚不忍与懊悔,只是声音带着微微的波动“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江心月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尽量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救了我,你的功夫好帅哦!”
袁清的唇角带着一丝苦笑,借着帘外昏暗的光线,边轻轻擦去江心月伤口周围的血迹,边说道:“你好像很喜欢恭维别人!”
江心月有些不高兴地撇嘴“这才不是恭维呢,这叫赞美!赞美懂不懂?是对别人的承认与肯定,有益无害的!如果你会赞美别人,你的朋友就会很多,你的朋友因为你的欣赏与赞美,也会变得很快乐!”
又扯到床上
袁清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故意哼道:“赞美也有这么多讲究,真是天下奇闻。”
他边说边将药瓶内的药抹在江心月的伤口上。
江心月全身都绷紧了,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刺痛的要跳起来,可是,伤口却传来丝丝舒服的感觉!
不由得惊奇道:“咦?这是什么药膏?怎么会不痛的?抹在伤口上还感觉凉丝丝的。”
袁清淡淡说道:“这是宫里的东西,抹在伤口上不会留下疤痕的!”
“哦?宫里还有这种好东西呢!真的不会留疤吗?那以后夏天我还可以穿吊带裙啊!”
袁清有些发愣,疑惑地问道:“吊带裙是什么东西?”
江心月登时来了精神,黑暗中都能隐约看见她的双眼在冒光,她耐心地解释道:“就是一种裙子,上面用两根带子直接掉在肩上穿的!”
袁清有些吃惊“那不是整个肩头都要露在外面?”
“对啊!很漂亮,很风情万种的!”
江心月很向往地说着,因为她的腿有点跛,她从来没有穿过裙子,她从心底羡慕那些可以肆无忌惮穿裙子的女孩们。
袁清的口气充满鄙夷“整个肩头都露出来给人看,成什么样子?有伤风化!”
“呃……”
江心月满心的希望憧憬,就如气球,被袁清这句话打得四分五裂,她这才想起自己所在的朝代,怎么会允许女孩子穿吊带裙呢?
江心月有些失望地闭了嘴,不在做梦。
袁清却戒备地问道:“你不是失去记忆了?还能想起穿什么样的裙子呢?”一副你又在说谎的表情。
江心月懒懒地辩解着“我也不是全都忘记啊!偶尔能记起来一些东西,如果都忘记了,还怎么给你治病呢?而且,人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愿意选择遗忘那些生命中痛苦难堪的事情。就好像刚刚床上的事,我就实在不愿意再记着它!”
初吻啊
江心月突兀地住了嘴,本来想旁征博引,却没想到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将自己硬扯回了那场尴尬至死的情节里,真是要死啦!
江心月立时窘的面红耳赤,怎么还当着他的面提那场窘迫呢,呸呸,嘴都管不住了!
脑子不受约束地又闪现刚刚那幕,江心月心里更加郁闷,不由得伸出手又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还没法抱怨咒骂,真是衰到家了!苍天啊,还有比她更倒霉的穿越的吗?
袁清也是一愕,有些尴尬地解释了一句“我……刚才情势危急,我怕那两个兵士听到了,泄露我们的行藏,你……”
江心月装作大大咧咧,满不在意的说道:“我不会误会,没什么啦,我不会在意的!”
说完这话,江心月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初吻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
反过来想,即便她在意了,又能怎么样?
这个忽正忽邪,捉摸不透的拽王爷,会对她负责吗?
他是天上的月亮,她是地上的沙粒,高山仰止都轮不到她,而且,她还有方逸,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不,三个世界的人。
那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而且,现在已经开始倒计时了,离开他的日子正在一点一点缩短。
只要她治好了淳娘娘的病,她就可以全身而退,那么,她也没必要计较什么了!
想到这里,江心月的心安稳了许多,但是车厢内的气氛却极是尴尬,两个人都脸色窘迫的良久无语。
还是袁清先打破沉默“夜深了,你的伤还没有好,休息吧!”
江心月急忙应了一声“哦,好!”
伸手捞过一件衣服,枕在头下,面向车厢壁躺了下去。
这个时候,除了装睡,别无选择!
似梦似幻
经过刚刚的一番挣扎恐惧,胆战心惊的江心月已经身心疲惫,没有多一会,她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并且做了一个非常美丽甜蜜的梦。
云雾飘渺的山中,美丽的花儿竞相开放,在一大丛的红艳艳的山杜鹃之中,她终于找到了方逸,她又看见方逸温柔羞涩的笑容。
方逸微笑着拉着她的手带她去看山脚下盛开的,芬芳纯白的栀子花。
他的手一如当初的温暖有力,江心月的心全然陶醉在那片浓浓的栀子花的花香之中。
可是突然之间,方逸的身影消失了,高校尉淫邪恶毒的脸,放大在江心月的眼光里,那双恶魔般的手向她抓来。
江心月吓得魂不附体,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可是,她的身后竟然是那块望夫石,她的腿已经到了石头边缘!
江心月拼尽全力挣扎着“救命啊!方逸快来救救我,方逸,你在哪里?”
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江心月紧紧抱在怀里,大手轻拍着江心月因惊恐不停战栗的后背,声音低低的安慰着她。
那个声音熟悉又遥远,但是那身淡淡的栀子花的香气,让江心月明白,是方逸在抱着她,他一直在她身边,从不曾离开。
虽然方逸的脸有些模糊,但是他的怀抱与温柔的声音,令江心月的心渐渐安稳下来,终于放弃了挣扎,忘记了惊恐,在黎明之前,沉沉睡去。
寅时,天气阴沉着,太阳还藏在乌云的后面,迟迟不肯露面,青风峪的城门缓缓打开了。
安斗早已经喂饱了马匹,全都准备好,见城门大开,手中马鞭一挥,马车稳稳地向城门驶去。
辚辚的车轮声,惊醒了熟睡的江心月,睁开眼睛,借着微微的天光,就看见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此时她的身体正依偎在这个胸膛里面!
江心月有些傻了,眼睛睁得不能再大,半天才明白过来,她正在袁清的怀里睡觉!
袁清的眼睛紧闭着,下颌微微向她的额头靠近着,似乎睡的很沉。
江心月顿时有些头大,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难道梦里的方逸是袁清?
不会,不会,方逸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人,怎么会和又酷又拽的袁清是一个人!
学武防身
江心月不敢有大的动作,悄悄向外移动身体,生怕惊醒了熟睡的袁清。
费了好大力气,才逃出了袁清的怀抱。
江心月怕死了这份尴尬窘迫,想都不想,掀开车厢厚厚的帘子,跑到了车辕上,和安斗比肩而坐。
帘子落下,一直熟睡的袁清睁开了眼睛,一丝不解与疑虑掠过他漆黑的眸子,方逸是谁?
一直僵躺着的身体有些麻木,他微微转了转头,面上的表情有明显的失望!
车厢外,安斗转过头看了江心月一眼,关切地问“这么早就醒了?昨夜做噩梦了吧?”
江心月难为情地“嗯”了一声,半天没说话。
心里却明白了大半,昨夜她噩梦连连,梦靥不断,那个低声安慰他的人是袁清,那双抱着她的手臂也是袁清,她一直在袁清的怀里睡到天亮!
“怎么会这样的啊?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呐?还变来变去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本性!”
江心月郁闷地嘟囔了一句,难道一定要发生点什么,这日子才正常吗?
江心月目光茫然地望向晨曦中的大地阡陌,小脸皱成了一团。
因为比较习惯江心月的鼓噪,所以安斗有些惊异她此刻的静默,但转念一想,也许她昨天真的被吓到了。
所以,安斗安慰地说道:“别想那么多,有我和爷在,不会再有坏人欺负你了,你放心吧!”
江心月回过神来,向着安斗感激的一笑“我知道了,安大哥。”
语声顿了顿,继续说道:“安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学点什么防身之术,来保护自己比较好?”
安斗边挥着鞭子边点头说道:“可以啊!这年头兵荒马乱,女孩子应该学点武术防身!”
“那学什么好呢?”
江心月开始掰着指头算“学习拳脚功夫?我力道不够!学习刀枪剑戟?我拿不动!安大哥,我向你学习飞镖怎么样?”
安斗的心结
江心月开始掰着指头算“学习拳脚功夫?我力道不够!学习刀枪剑戟?我拿不动!安大哥,我向你学习飞镖怎么样?”
其实,江心月的衣袖里一直带着当日黑衣人的那三枚飞镖,那是江心月对黑衣人无言的祭奠与怀念,那个人是因为她而死去的!
安斗大方的一口应承下来“好啊,这一路路途遥远,我们无事可做,我教你练习飞镖没问题!只要空闲下来,你就可以操练操练,只是没有飞镖啊!”
江心月的大眼睛转了转“那就用小石头吧!这种武器随手可捡,还不用带在身上累赘,等我练习的差不多了,我再去打造几把飞镖,带在身上防身,你说怎么样,安大哥?”
安斗转过头向着江心月满意的一笑“嗯,这个想法不错,石子是现成的兵器,又不花成本,你真是个聪明丫头,比媛媛都聪明!”
江心月有些惊异地一愣“媛媛是谁?”
安斗的脸有些变色,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微微一滞,转回头去,只是低低说了一句“是别人!”
然后目视前方,只是一味挥着鞭子,不再说话。
江心月有些奇怪,但是见他这满脸躲避的模样,也不好再问,只得将目光投向远方。
红红的日头正从东方厚厚的云中蓬勃而出,大片的红色染的天空瑰丽无比。
路两旁的花草树木都沐浴在金红的光辉之中,已经有早起的鸟雀迫不及待地竞赛歌喉。
闷坐了半天,江心月开始感觉无聊,只得对着安斗没话找话“安大哥,这马车走的也太慢了吧!好像骑快马赶路,应该是这个时代速度最快的了吧?逸尘府应该有很多好马吧?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呢?”
安斗听见江心月说马车速度慢,不由得更加扬鞭催马“你说的对,本来是应该骑马的,但是爷说路途太长,你又是女流之辈,骑马的话怕你受不了马上颠簸,所以才决定用马车,只是人歇马不歇,四匹马换着赶路!”
要本王为你助兴?
江心月有些微愣,那个又拽又坏的王爷,还懂得为别人着想?
少见少见啊!
心下深深不以为然,口里淡淡说道:“他的身体也适合坐马车赶路!”
言下之意,我才不领他的情呢!
安斗听到这句话,转头向着江心月一笑“呵呵,其实,爷是个好人,我跟随他这么久自然知道,只是他……”
车厢的帘子猛地被掀开,袁清探出头来,打断了安斗的话“我来驾车,你去睡觉!”
安斗急忙点头,停住了马车“是,爷!”
马车已经驶出了青风峪的地界,四周高山连绵起伏,一条大路平坦地延伸至天尽头。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路两旁的杨树,已经有斑驳的黄色,在飒飒秋风中,半黄的树叶在悠然地吟唱秋日私语。
天空是清水般的澄清,远处山丘上,树木浓密,于是大片的金黄,浅黄,老绿,淡红,交织一处,似是一条颜色亮丽的彩锦铺满了整个山丘。
繁盛的颜彩之上,一条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山腰,更像是天界的仙蛾在翩然起舞。
晴朗的天气,赏心悦目的色彩,令江心月的心情开朗起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又侧耳倾听着林间传来的欢愉无拘的鸟鸣声,由衷地感慨道:“好壮丽的景色,好美的人间啊!难怪要提倡环保,低碳生活呢!实在是太必要了,这才是地球本来的面目啊!”
袁清沉默地赶着马车,对江心月的感慨激昂,听而不闻,估计闻了也听不懂!
江心月却不会被他的沉默吓到,转过头对袁清说道:“王爷,您身为大昱朝的王爷,肯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高级知识分子,那么,美景当前,您心中定有所感慨吧,吟两句诗,让我也学习学习,如何?”
袁清面色平静,目视前方,手中挥着马鞭,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还要本王为你吟诗助兴?”
遭遇山贼1
袁清面色平静,目视前方,手中挥着马鞭,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还要本王为你吟诗助兴?”
江心月皱了皱眉,翻了一个白眼过去“干吗这样说啊,干吗非要把人分的三六九等的?平等相处不好吗?我敢说你朋友一定不多,因为你架子太大!算了,不说拉倒,你就闷坐着吧!”
江心月自觉讨了个无趣,心里有些忿忿,还是够拽的一个人,什么为别人着想,全是忽悠人的!
当下,转过头向着远处的山丘似是赌气的径自吟道:“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
话音落,袁清忽地说了一句“太过萧杀些!”
江心月吟出口之后,也有这感觉,但她嘴上是不服气的“那你说个不萧杀的!”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袁清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
江心月猛地笑了“哈哈,这个也太简单了吧?但是,这个正适合你现在赶车的心情哈!”
心里嘲讽之余,江心月暗暗思索,这首诗跟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真差不多,都是赶着马车行路。这家伙吟出这首诗,也许是心底深处渴望诗中悠然如画的境界吧!
这个拽王爷,肚子里还有点货!
江心月心里有些认同,但是嘴上却仍在叫板“虽然是秋天的景致,但是心境却迥然不同吧!明显不合格,现在再考一个,以马为题,你再说两句吧!如果说的贴切,我就认你做师傅!”
江心月抬眼去看袁清的时候,忽然发现袁清一直静默的表情猛地一变,俊逸的眼睛射出两道厉光,直视着前方慢慢说道:“恐怕有人不让我说了!”
话音落下,袁清猛扯缰绳,两匹大马高声嘶叫,人立而起。
马车一个猛陷之后又倾斜起来,江心月险些跌下车去。
她惊慌地顺着袁清的目光向前望去,却看见平整的大路上,平白地出现了一条离地两尺高的粗绳子,横在了马车前面的路中央。
若不是袁清早早发现异常,迅疾的拉住缰绳,那现在的局面一定是马车翻倒,人飞出去。
遭遇山贼2
江心月吓得呆愣愣的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大路两旁的密林中,忽地窜出了十几个人影,急速地跃到马车四周包围了他们。
这伙人俱都身材高大,面色凶狠,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刀剑长矛之类的兵器。
江心月有些傻了,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们这是遇见山贼了啊!
对,这十几个人的统一称呼应该是山贼!
马车前面为首一个人,面色赤红,身材健壮,虎背熊腰,眯缝眼,塌鼻子,大龅牙,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背心,两个挂满腱子肉的手臂抓着一柄大刀,直指着袁清,厉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从这里过,我要买路财!小子,该拿出来的都给我拿出来,不要让老子费事,哄得大爷我高兴,也许能留下你的狗命!”
袁清不惊不怒,一双剑眉下的眼睛冷静异常,面色无波的问道:“你们要什么?”
大龅牙狂猛地大笑“金银珠宝,衣服吃食,全都留下。”
语气顿了顿,眯缝眼瞄上了在袁清身边瑟缩着的江心月,小细眼眨了眨,一抹淫笑在肥硕的脸上绽开,用手一指江心月“我还要她!没想到今天还能得个压寨夫人回去,哈哈,太好了!”
大龅牙边说边走到江心月身侧,肮脏的肥手向江心月的脸摸去,口里奸笑着“穿什么男人衣服啊?这么美的妞还当本大爷看不出来吗?来呀!先把她给大爷我扔到马车里去,我要先解解渴!”
江心月登时吓得面色惨白,高校尉那晚的遭遇又惊现眼前,她瑟缩着向后躲。
眼见大龅牙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却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大龅牙犹如被蛇咬到,嚎叫着缩回了手。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袁清手中的鞭子却是急如闪电的狠狠挥去,不给这群山贼醒悟过来的机会。
这群山贼眼睁睁看着那条乌黑的马鞭犹如毒蛇一般,顷刻卷去了他们的兵器,然后,劈头盖脸地向他们横扫过来,他们都长着腿,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鞭子舞成的圈子去。
遭遇山贼3
马车周围痛苦的哀号之声不绝于耳,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全都被鞭子抽打的满地翻滚。
袁清手中的鞭子似是长了眼睛,鞭鞭不会落空,狠厉的鞭子抽到身体上,鞭痕红紫,入骨三分!
直到地上所有山贼的身上全都皮开肉绽,袁清才停了手!
江心月有些看傻了,这不是在拍电影啊!
他的鞭子怎么可以舞的这么好?
他的功夫实在太帅,太漂亮了!
江心月目瞪口呆,两眼冒着花痴的蓝光,就差一点就要拍手鼓掌了!
安斗从车厢内跳出来,打断了江心月到了嘴边的喝彩。
“爷,怎么处理他们?”
其实,他早已经醒了,但是看见袁清下手毫不留情的狠劲,就知道这次王爷是动了真怒,彻底被这伙山贼给激恼了。
王爷正在气头上,他不做声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可怜了这群乌合之众,这顿鞭子,没有三个月,是别想起床了。
安斗有些同情地望着满地哀嚎的山贼们,撇撇嘴!
袁清收起鞭子,对着安斗问道:“这地界是哪里的辖区?”
“陆州。”
“到前面的村镇给他们的州官写一封信,命捕快严查医馆药铺,但凡脸上和手腕上有两道鞭痕伤的人,统统充军,改邪归正,戴罪立功之后,才能放回家!”
“是,爷!”
江心月听完这番判决结果,呆呆地瞪视着脸色依旧沉默的袁清,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眼内全是崇拜之色。
这个拽王爷,居然如此心思细腻,办事睿智过人,太厉害了呀!
这就是书中说的人中龙凤样的人物啊!
安斗有些担忧地望着袁清“爷,您又运气发功,您的病……”
袁清一挥手“无妨,上路。”
一转头,对视上江心月震惊加五体投地的目光,袁清不由得眉头皱起,又对安斗吩咐道:“到前面的村镇去给她置办一套女装!”
生气长色斑1
一转头,对视上江心月震惊加五体投地的目光,袁清不由得眉头皱起,又对安斗吩咐道:“到前面的村镇去给她置办一套女装!”
“是,爷!”
安斗习惯性的答应之后,又惊讶不已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爷,您说给她置办女装?”
“嗯!”
“可是,爷,她若穿回女装是不是会更麻烦?”
袁清钻进车厢内,冷哼一声“她穿男装麻烦就少了?那帮蠢货都看得出来,还穿男装做什么?”
“是,爷,小的明白了!”
安斗看了一眼皱着小脸的江心月,无奈一叹,这就叫天生丽质难自弃,惹得山贼命旦夕啊!
安斗将马车前面拦路的绳子砍断,又将躺在马车前面的翻滚的大龅牙和几个山贼踢开,继续扬鞭赶路。
袁清一直板着脸,微皱的浓眉散发出无形的怒气与寒意,令人一见就望而生畏。
江心月靠着车厢前面坐着,都被袁清发散的寒气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在气什么嘛?
山贼不是都被打落地上了吗?
他应该为自己的功夫自豪,干吗还板着一张脸吓人嘛?
江心月可不是被吓大的,所以,面向袁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病还没有好,刚刚还用了很大力气挥鞭子,如果现在还一直生气,就对你的身体更不利了。干嘛不开心啊?你已经惩恶扬善了嘛!我越来越崇拜你了呢!”
袁清的目光望着车厢角落里的木柜子出神,面色依然不善,更没有搭理江心月。
看着他沉默冰冷的样子,江心月毫无气馁,继续说道:“生气易得八种病,你知道吗?既然身为你的医侍,现在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讲讲生气的弊端。”
袁清似乎没有听见一般。
江心月开始耐心地讲解,不管你如何反应,反正时间有的是,怎么也比闷坐无声的好。
“第一,会加速脑细胞的衰老,生气时,血液涌向大脑,脑血管的压力增加,血液中的毒素最多,那些毒素就是脑细胞的毒药。总生气,以后你就不能这样聪明的办事想事了!”
生气长色斑2
袁清的眼睛眨了眨,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似乎开始静静的倾听。
江心月很满意他的表现,继续说“第二,会引发胃溃疡,生气的时候,胃肠蠕动减慢,食欲变差,引起胃溃疡了!第三,会引起心肌缺血,生气时,血液涌入头部,心中的血液就减少了,造成心肌缺血。心脏为了满足身体需要,加倍工作,心跳更加不规律,更容易犯病。尤其你的身体,更不能生气啊!”
江心月的语气充满了恐吓的味道。
袁清的眼神闪过一丝深思,似乎听的更认真。
江心月心里窃笑着继续说:“第四,引发甲亢,内分泌紊乱。第五,伤害肝脏。第六,伤肺。第七,损伤免疫系统,抵抗力下降!第八条,是最重要的!”
江心月故意顿住了语气,卖了个关子。
袁清还是没忍住,转过头来问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嗯!”
江心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最重要一条,就是生气极易长色斑!想你白净英气的脸上,在你生气之后,左右各长了一大块色斑,那实在是太煞风景了!太,太不合时宜了!太令美女失望了,太……”
江心月还没有太完,只听“扑哧”一声笑,从车帘外传进来,驾车的安斗实在憋不住了,终于笑出声来!
袁清听到这声笑,才明白是江心月在取笑他,不由得剑眉倒竖,眼内寒光闪烁。
江心月急忙吓得摇手“不要生气呀,我说的都是真的,息怒息怒,保重身体哈,我去外面透透气啊!”说着,就要急速窜出车厢去。
可是,袁清岂是那么好惹的人?
江心月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出手的,后脖颈就被袁清的大手给抓住了,并且强势的转了她的头回来,一带,然后江心月的脸离袁清的脸就只有一拳头的距离了。
这么亲密的距离不由得使江心月的心一阵狂跳!
敢取笑本王?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怒意浓浓的脸,江心月立时后悔死了,干嘛说那些话消遣他嘛?
真是自己找不自在!
“你竟敢取笑本王?”袁清阴沉的脸色看上去很恐怖。
江心月绽开笑脸,努力笑的妩媚好看“那个,我只是想让你莫生气嘛,大家都这么熟了,开个小玩笑也无伤大雅的吧?如果你也笑一笑,那么我敢担保,你的病一定好的快!”
袁清的脸上恨意不散“你就不怕我像对待那些山贼一样,处罚你?”
看着袁清冷清无情的目光,江心月真有些害怕了,这个家伙忽正忽邪,万一他狼性大发,那她的小命……
江心月不敢在往下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急忙见风使舵,奴颜媚骨地说道:“王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王爷大人大量,求王爷不要处罚我啊,我保证,以后不再说话还不行吗?我做哑巴!”
袁清紧迫地盯着江心月,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江心月被他盯的背脊发毛。
终于,袁清推开了江心月,嘴里冷冷说道:“死罪能免,活罪难饶!”
江心月“啊!”了一声,差点哭了“活罪是什么?既然免了,就都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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