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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勾搭渣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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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信因自己被太后责骂,申彩静缩了缩身子,表现得更加卑微了。

李信此刻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惠正宫,对于她这样明讽暗刺的举动,再也不能如往常般容忍下来。他斜了斜嘴角,讽刺道:“太后娘娘不也经常如此吗?”

“太子,你……”

“太子!不得无礼!”没等惠正宫发火,李玄就抢先斥责李信,他板着脸,语气十分严厉。

周筱没有看李玄,凉凉说道:“陛下,臣妾以为,太子只是实话实说。”

听到此话,李玄转头,震惊地看着这位嫁给他二十年一直战战兢兢,谨慎少言的皇后。“皇后,太子德行有错,你该多加教导才是,而不是一味纵容!”

“陛下,皇后……”太皇太后想出言阻止,但坐在一侧的申彩静忽然从座位上起来,手掌反着平放在地,伏在地上请罪:“臣妾惶恐,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愿接受惩罚,但请陛下与娘娘千万不要因臣妾的过错而不快。”说着深深叩拜。

周筱站起来,朝李玄躬腰行礼:“陛下,请饶恕臣妾失言。臣妾今日回去定会好好自省,认真考虑臣妾自身的德行是否足以教导太子与妃宫。”

“皇后,你……”李玄被她的话气得脸色发白。

周筱又朝太皇太后行礼:“请容许臣妾先行告退,娘娘。”

太皇太后感受到儿子儿媳之间的火药味,很是担忧,但此时此刻当着众人面前,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点点头,“皇后就先回去休息吧。”

周筱再次朝她弯弯腰,才转身离去。

经过李信的时候,他微微侧头看向母后,眼神里尽是担忧。

周筱只是笑了笑,用眼神安抚他。

直到皇后离去,门重新阖上,房间内所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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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明公主对于今天母亲的失态很不放心,她站起来,欠了欠身:“奶奶,父亲,慧明也告退了。”

太皇太后摆摆手,“去吧。”

慧明随即也离开了。

慧明是在太皇太后寝宫外面的小径上发现母亲的。此时,母亲正在对义诚大君说了些什么,稍后,两人便肩并肩离开了。

慧明对眼前见到的一切很是疑惑,但二十多年的宫廷教导让她停步,没有跟上去打扰他们的相处。

林墨将周筱送回皇后居所,静静与她面对面呆了一阵,便准备起身离开。但一只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林墨停住,回头望向周筱。

周筱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红。

两人就这么默默相持着,良久,周筱的手才有了动静,葱白修长的指尖缓慢地顺着他平滑的衣料,滑落到他垂下来的手腕,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手指一根根,轻巧地沿着手腕,完全落入他宽厚的大掌之中。

周筱此时完全没有勇气去看林墨此刻的表情,她半垂着眼,脸色发热,低声说:“应该……要亲近一些,不是吗?”

林墨没有回答,但他的手开始慢慢收拢,将她的小手逐渐收纳其中,直到最后,紧紧握住,周筱的白皙完全被他厚实蜜色的大掌所淹没。

她还没来得及窃喜,就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些异样,一抬头,发现是他的另一只大手正为她将刚刚因走路有些松掉的鬓发挽至耳后。

她瞪大眼睛,对他此刻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林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冷冰冰的表情险些破功。

他别开眼,“……你是我的。”所以可以放心靠近吗?周筱这般猜测,脸上渐渐绽开笑容。

她站起来,忽然伸出另外自由的手臂揽住他瘦劲的腰,引得林墨身体轻轻一震,她暗暗偷笑,将脸埋入他厚实的胸怀,深深吸了一口他的气息,略带霸道地宣布道:“你也是我的。”

林墨迟疑片刻,才只手回抱住她,让她娇小的身躯完全隐没于他的身体里。“好。”

不知抱了多久,怀里的周筱闷闷开口:“李玄要回来了,要松开了。”

林墨不动。

周筱刚刚得知这位传说中的大神的真实本性为外表脸冷却内心羞涩,以往对他的敬畏与害怕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真实脾性了。

周筱收回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脯,“喂,松手了。”

林墨这才慢慢有了反应,如铁一般箍着她的腰的手臂松了力道,自然垂在身侧,但两人的距离仍是很亲密,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听。

周筱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衣领,他顺从地低下头,两人两目相对,彼此的呼吸相互交错着。

周筱顿了顿,仰着头,慢慢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粉红微张的唇瓣缓缓压着他的脸庞,还没等他仔细感受个中滋味,那唇瓣已离开,他只感到了脸侧微微的湿意,不由得伸手去碰触。

看到他板着一张冷脸却做着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举动,周筱轻笑了,“奖励你的。”说完便向后稍稍退了一步,依旧与他面对面。

李玄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皇后严肃地看着义诚大君,而对方则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只手捂着脸,就好像……刚刚被人狠狠掌掴过似的。

于是李玄怒了,一向温文尔雅的语气变了调。

“皇后,你到底意欲何为!”

☆、第67章 渣夫李玄5

李玄看到皇后缓缓侧身;平静地望向他反问:“陛下认为臣妾正在做何事呢?”

义诚大君也看向他;捂着侧脸的手慢慢放了下来,那上面依旧完美无瑕;根本看不出有被人掌掴过的痕迹。李玄的心猛地一跳,知道是自己冤枉了皇后。

他虽贵为一国君王;但却是处在时刻有废除君主立宪制声音的国家里;手中掌控的权力相当微弱,对待国家的臣子们,说得好听一些是亲切,其实就是不得不加以讨好,因此,谦逊与低姿态就是他成为君王后需要学到的第一课。

他走了过来,朝义诚大君点点头;对他说:“请大君回汝之居所,朕有事与皇后商讨。”

林墨不为所动。

周筱虽没有望向他,但意识里还是叫他敬业一些,别让李玄察觉到他的不妥,产生怀疑。

林墨这才动了,朝李玄弯弯腰,表面上是听从李玄的要求离开。

直到房内只剩下李玄与周筱,他才望向她,问:“皇后与义诚大君方才在聊些什么呢?”

周筱扶着椅子坐了下来,眼睛看向别处,语气冷淡:“陛下认为臣妾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玄意识到皇后还在生气,他知道刚刚是自己误会了她,加上近日他们因太子的教育问题有所争执,他对义诚大君的器重等等都令皇后有所不满,现在看来,皇后似乎是自嫁给他这么多年来第一回真真正正动气了。

李玄走到皇后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见到她直直坐着,嘴唇紧紧抿着,连一丝眼神也没分给他。不得不说,看到这样的皇后,他心里是有些慌张。

在他心中,皇后都是恭顺温柔的,即使是生气,也不会表现在外,只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静思,直到她情绪恢复为止,才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于人前。而现在……

李玄望着她,片刻,才低声说道:“是朕的不是,令皇后你受委屈了。”他道歉,希望皇后能赶快气消,恢复回他熟悉的模样,如今的她……令他感到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对待。

可皇后似乎并不领情,她垂首,冷冷地说:“臣妾惶恐。”

听出她语气中的拒绝,李玄哑言,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双双陷入僵局。

“皇后”李玄最终唤了她一声,随即便是长长的叹息,“朕身体如此,恐是无法支撑太久,你是要在此时与朕置气吗?”

皇后还是那句:“臣妾惶恐,请陛下千万保重身体。”

李玄无奈,走到门前,由门外的尚宫推门,顿了顿,终究还是出去了。

晚上就寝的时候,李玄靠坐在床头,虽翻看着膝上的书籍,但注意力却不在书上,他时不时用余光暗暗观察着床另一侧的皇后,见到她披着被子,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似乎是睡着了,才阖上书本,放回旁边的柜子上。

他侧身,调暗了床头的灯光,才重新躺回床上,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因心中有诸事烦扰,困意迟迟未到。

终于,他起身,上半身俯在皇后身上,静静注视着她的脸,犹豫片刻,最终,他缓缓低头,嘴唇渐渐靠近她的。

“陛下还未入睡吗?”皇后闭着眼,淡淡地问。李玄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身体尴尬地倾在半空中,他苦笑,重新平躺下来。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可李玄依旧是不能入睡,他辗转反侧,望着皇后的背,不由得低声问:“皇后何时习惯将背留给朕?”

皇后一动不动,仿佛过了许久,直到李玄以为她已经睡着了,那边才传来皇后低低的声音:“……陛下介意吗?”

李玄望向她,略略思考一番,才答道:“皇后……我们是夫妻。”

皇后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陛下,您心里有我这个妻子吗?”

李玄有些内疚,沉默不语。

皇后睁开眼,一动不动,继续说:“自我嫁给你不久,我就知道,你心里住着别人。我想,我会努力对你好,终有一天,我会住进你心里,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赶出去。可是,我期待再三,等了又等 ,你的心却始终不会停驻在我身上。我累了,已经等不下去了,我想,这辈子就这样吧,我就当从不知道你的秘密,命运注定我无法得到丈夫的爱,我认命了。”

李玄无言以对,如果不是皇后一直背对着他,他真不知现在该如何面对她。

“可是,有人却连我最后这份安宁也要打扰,”皇后说,“信是我人生中最后的精神支柱,我一直以为会看着他一天一天长大,最后顺利登上皇位,成为一名令世人敬仰的皇帝。可,为什么,连这个本来顺理成章的事情也会有意外呢?陛下?”

“皇后……”李玄实在无话可说。惠正宫这样,皇后也是这样,对惠正宫他有情,对皇后他有愧,这两个女人任何一个他都不想伤害。可偏偏,她们却步步逼近,都逼迫着他作出选择,让他左右为难。

皇后轻笑起来了,李玄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我觉得我真是太愚蠢了,嘴里明明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一直存有侥幸,以信为藉口,妄想陛下你会怜悯我们母子,我为了与那个人一争高下,竟成为了这样一名不及格的母亲,我错了,大错特错!”

李玄心如刀割,他面向着她,欲伸手碰触她,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他沮丧地垂下手,低声道:“皇后,请不要如此妄自菲薄……”

“信一直无心皇位,是我不停地对他施与压力,逼迫他照着我希望的道路走。陛下,你说的没错,信如今这样叛逆,我要负上主要责任。我如今真的想明白了,万事皆有缘法,命运注定不属于我的东西,强求也无用。到了我这个年纪,还争些什么呢?”

李玄保持缄默,听到皇后说不再逼他下决定,他原本应松了一口气才是,可内心却一直不踏实,彷佛有什么落空了,令他感到有些难受。

皇后已经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了,李玄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久久不能入眠。

又是一个早晨,太皇太后雷打不动的问安晨会上。

太皇太后望了望一天比一天沉默的皇后,非常担忧。

“皇后,你的身体康复情况如何?”

听到太皇太后发问,李玄也看了看坐在他右侧的皇后,心生黯然。

皇后,自那夜以后,已经不怎么与他好好说过话了。他每天的服药饮食仍由她细心照顾,可是,他却明显感受不到皇后以前那份对他热忱的心了。

“回禀娘娘,臣妾已完全痊愈,谢娘娘关心。”

对,就是这样,尽管态度仍如往常般周到有礼,但感觉却与人相距千里之外,就好像……什么也不看重了,什么都不在乎。

太皇太后见问不出些什么,只好朝申彩静吩咐道:“妃宫,哀家见今日来皇后的精神有些不足,你一向古灵精怪,哀家就将皇后交给你,你就负责让皇后早日重展欢颜,可以吗?”

周筱垂头,“臣妾惶恐。”

申彩静也感受到了近日皇宫气氛的不寻常,虽然皇后平日待她十分严格,百般挑剔,但她也希望皇后能赶快开心起来,于是爽快地说:“娘娘,一切就交给我吧。”

太皇太后很欣慰:“那哀家就拜托你了,妃宫。”

慧明公主也朝她露出和善的笑容。

申彩静偷偷瞥了李信一眼,发现他一直出神,很明显,他并未留意刚才大家说了些什么。申彩静顿时有些失落,他……说放手就放手,真是洒脱啊。申彩静鼓起嘴,在心里暗暗腹诽道。

果然,自晨会过后,申彩静在没课的时候几乎所有时间都与皇后待在一起。一方面原因是完成太皇太后所托,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想避开李信,自己好好清静一下。虽然她以前一直嚷嚷着要离开这个沉闷的宫廷,但如今李信正式向她承诺了会放她自由,她没有丝毫的快乐,反而难过了。尽管李信每天都会过来看望皇后,但因为他本身身为太子课程繁忙,只小坐一会儿便要离开了。所以,清静的皇后居所就成了她逃避李信的最好的地方。

此刻,申彩静正望着逐一检查陛下膳食的皇后发呆。

“娘娘,你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沉闷吗?”申彩静在跟着皇后的几天里,见到她不是检查内务就是为陛下亲手制作汤羹,生活千篇一律,不由得开口问道。

皇后拿起盅盖的手停住,正当申彩静犹豫要不要为自己的鲁莽问题道歉,忽然听到皇后迟疑的回答:“……本宫,不知道除了这些,还能做些什么。”

申彩静立即为皇后感到同情,她大声惊呼:“当然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娘娘,你的生活太狭窄了,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申彩静说完,立即后悔了,近些日子皇后的和善差点让她忘记了,她的这位婆婆最是注重规矩 ,她怎么晕了头竟要求古板的皇后多出去走走?

想象中的责骂并未如期而来,她抬起眼,发现皇后摊开手,后面的朴尚宫立即将手中精致的蓝本子放到娘娘的手上。

皇后翻开蓝本子,扫了一眼,然后对申彩静说:“今天下午将会由皇室的助学基金会举一场颁奖仪式,太子妃如果觉得闷的话,可以随我出席。”

申彩静立即觉得有一股热气自脖子往上涌,皇后娘娘这是以为……她想出去玩才提出散心的建议的吗?可事实是,她也确实想出宫透透气。于是,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她的本意其实并非是这样的。

“……我、臣妾想去的……”她的头越垂越低。

只听到头顶上方皇后一声轻笑:“太子妃不用为此感到难为情,以往是本宫想差了,太子妃毕竟年幼,在你这般年纪最是好动的时候,更何况你性格跳脱活力,将你硬拒在宫中难为你了。相信义诚大君也会有同感,本宫说得对吗,大君?”

申彩静一听李律来了,猛地抬头,见到李律正站在御膳房的门口,定定看着她们。

申彩静每次见到李律,都会想起他那番动情的表白,心里不自在极了,希望他赶紧离开,免得让皇后娘娘发现些什么。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皇后娘娘竟开口相邀:“义诚大君是否要同往?”

申彩静紧张极了,心里拼命祈祷李律能够拒绝,但他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她头顶响起了晴天霹雳。

他说的是——

“好。”

☆、第68章 渣夫李玄6

明亮宽敞的大厅内,记者聚在台下;闪光镁灯此起彼伏;直到主持人邀请皇后娘娘出来颁奖的时候,下面的记者兴奋了;摄像师扛着摄像机纷纷对准舞台的尽头。

只见金色的幕布动了动;穿着尚宫服饰的两个女子撩开幕布;接着便有有一队捧着精美木托盘的宫中内人出来;托盘上盛着的是一个绣花样子的大红色精囊。待内人们在舞台上站好后,白色的聚焦灯放亮照在出口处;淡紫色的裙摆首先出现于人们视线内,接着;白色典雅的高跟鞋也跟着出镜;大家的视线自然往上移;看到了只有在每年颁发皇室助学金仪式上才能见到一面的皇后娘娘。

果真当之无愧为一国之母!皇后身穿淡紫色的立领长裙,裙身摺叠,自她腰身处自然垂下,紧贴着她修长优美的大腿,行走间裙摆摇曳,在闪光灯的照耀下,大家才发现裙子泛着点点光芒,只有在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这些繁星点点竟然是精致的民族暗花刺绣。皇后娘娘身上的珠宝很少,耳朵上垂着的是两颗精巧的白珍珠,脖子上用细细的小珠子串成长长的挂链,吊着一颗深紫色的玫瑰花水晶吊坠,玫瑰花的下摆处衍生着同色的穗子,垂在胸前,煞是好看。这样的女人,先不论她精致的五官,仅仅是她端庄柔和的气质,就能被评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任何微小的举止都将女人之美演绎得淋漓尽致,含蓄,优雅,高贵,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直到在场的众人从对皇后的迷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皇后身后还跟着两人,竟然是近日新闻炒得熙熙攘攘的义诚大君与太子妃!当然,前者是十四年后突然回国被传为最有希望替换太子的大君殿下,而后者则三天两头惹事抹黑皇室的太子妃,皇后此刻带着这两个晚辈出现,是否有什么深刻的政治寓意呢?记者们纷纷在台下猜测。

皇后很快就结束了短暂的演讲,今年获得助学金的十名贫困大学生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陆续上台,从皇后的手中接过内有支票的锦囊。

“你们都是国家优秀的人才,继续努力。”

“好好学习。”

“……”

对每一个受领者,皇后都报以微笑,鼓励道。

受领到奖学金的学生既激动又感动,紧紧将锦囊握在手里,无论男女,眼中皆噙满了泪花。

仪式快结束的时候,按照惯例,是皇室成员与获奖者单独拍照的时间。可在实际操作中,记者都会抓住机会提问。

“皇后娘娘,传言您一直不满太子妃这个媳妇,请问是真有其事吗?”

“皇后娘娘,请问您为何在今日带着义诚大君出席此次皇室的对外活动呢?义诚大君会取代太子李信此事是否已经得到皇室的赞同?”

“义诚大君,据您所就读的高中传言,您与太子妃娘娘走得过近,请问您真的是对太子妃有异心吗?”

“据说太子殿下另有所爱,太子妃您会选择成全他们吗?”

“……”

由于最近皇室的新闻层出不断,但皇室成员却一直没对这些传闻作出正式的回应,因此媒体早已虎视眈眈,对今日皇后娘娘出席的颁奖仪式做足了功课,问题一下子蜂拥而至,也不管会不会违反皇室新闻法,先问了再说。

皇后娘娘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义诚大君更是全称面无表情,虽然太子妃有些惊慌失措,但她在看到皇后娘娘的表情后很快也调整过来了,勉强展露笑容,虽不十分得体但也没出错。

眼看皇后与最后一位获奖者拍照即将结束了,记者不甘心无功而返,有人开始妄图冲击由皇室翊卫司用身体隔开的警戒线,显然大家有着同样的想法,很快,即使是武力值高强的翊卫司在不敢真正伤到民众的情况下,也快要抵挡不住想要取得第一手皇家新闻的记者们。眼看场面快控制不住了,立即有翊卫司过来护卫各自的主子,护送他们离开此地。

“娘娘,皇后,先回答了问题再走啊,娘娘!”

“皇室近日的丑闻已引起倒宪会的卷土重来,对此皇后娘娘您怎么看?

“身为皇室成员,每年我们纳税人花费巨款来养着毫无作用的你们,现在连真相也吝啬让民众知晓吗?”

“……”

记者见皇后他们即将离开,问题也越来越尖锐,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挑衅了,但皇后一行人依旧保持沉默,在翊卫司的的保护下,朝出口走去。

忽然,在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时候,皇后娘娘身后的义诚大君伸手猛地一拉,将娘娘护在怀里,就在那一霎那,一只黑色的皮鞋飞了过来,直直落到保护圈内,落单的太子妃早已被她的翊卫司扑在地上,像被摁了停止键,现场所有人在那一秒都静止了,下一秒,人群中有骚动,一个身穿黑色T恤的青年男子被隐藏在人群中的皇室翊卫司摁在地上,警察已经从不远处赶了过来。

在场的媒体人士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皇后一行人已经走远了,有人眼疾手快在调焦距拍照,只拍到义诚大君与太子妃的身影,而皇后娘娘似乎一直被保护在大君的怀里。记者纷纷放下单反相机,脸上的兴奋压制不住。

看来,今天并不是无功而返。这是现场所有人心中的心声。

“朕不同意。”李玄转过身,背对着李信,坚决反对道。

李玄讽刺地歪了歪嘴角,语气冷淡:“父皇,儿臣已经将维修明善堂提上日程了,区区小事,儿臣不明白您为何要如此激烈反对。”

李玄轻咳了一声,以此来掩盖他内心的心虚。

“明善堂是朕小时候读书的宫阙,朕只要联想到圣祖陛下在世时与朕一同看书的情景,就不忍心明善堂原有的结构遭到改动。”

李信嗤笑,仍旧坚持道:“这些旧建筑已经到了维修的必要,身为皇太子,儿臣不能放任宫里的建筑危害到人的性命安全。况且,这是儿臣主动想要完成的第一件事情,儿臣希望能得到父皇您的支持。恳求父皇成全。”李信低头鞠躬。

李玄无话可说,只得摆摆手,令李信退下。

李信又弯了弯腰:“谢父皇成全。”这才退了出去。

刚从皇帝的议事厅出来,就看到惠正宫正站在不远处,直直盯着他。

李信敛眼行礼,惠正宫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了湖畔,惠正宫才傲慢地开口道:“听闻太子要维修明善堂,恕本宫不能答应。”

李信真正讽刺地笑了出声,“太后娘娘,明善堂属于太子毗宫,就算我要拆除也轮不到娘娘您来指手画脚吧。”

听到他如此不客气的回答,惠正宫只感到怒气直攻心,她仰起头,勉强压下怒气,缓缓道:“太子有所不知,当本宫仍是太子妃的时候,明善堂是圣祖皇帝赏赐给本宫作为礼物。它是属于本宫所辖。”

李信闻言冷笑:“娘娘所言差矣,明善堂是属于太子妃的,不是属于您个人所有,自我继任太子以后,明善堂就归我的妻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所有,您已经无权过问了。”

惠正宫此刻真的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说也奇怪,刚才父皇也出言阻止我维修明善堂的计划,真想不到,对于明善堂,父皇竟与娘娘你有相同的特殊情结,这可真巧啊,娘娘。”

“太子!”惠正宫气得发抖。

李信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实话跟你说,明善堂并非是旧到要重建的程度,可我就是要拆了它,因为我感到恶心,被它里面隐藏的炙热孽缘感到恶心!”

惠正宫不说话,眼睛怒挣,死死看着面前的这位小辈。

“若无法拆除的话,我的心就会一直难以平静,说不定会一时冲动,只好找律来分享一下,娘娘,你说呢?”

李信说完,便单手插在裤袋里,转身离开。

惠正宫还留在原地,久久盯着他离去的身影,直到对方消失于眼前,也丝毫没有动过半分。

隐藏在韩服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她咬牙切齿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威胁我!终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看到她神情愤恨,郭尚宫迟疑了一下,还是认为刚刚内人跑来告知的事情非同小可,需立即禀告,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惠正宫身后轻轻行了一个礼。

“娘娘……”

惠正宫没回头,“说。”

“回禀娘娘,大君殿下他……出了些状况。”

“什么?!”惠正宫猛地转身,面向郭尚宫略带紧张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郭尚宫诚惶诚恐:“娘娘,听闻,大君殿下他爱慕皇后,如今此事已被各家新闻媒体宣扬得沸沸扬扬。”

惠正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知道自家的儿子是喜欢那个没教养的丫头片子申彩静,可如今为什么会是……“你说,是皇后娘娘?”简直一派胡言!

郭尚宫也觉得难以启齿,她畏惧地缩了缩头,“是的,娘娘。”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忽然浮现那一天早晨,自己的儿子李律抱着昏厥过去的皇后紧紧不放的画面,心里竟开始对这个荒唐的传闻半信半疑起来了。只要一想到李律他有可能真的会……惠正宫只感到一阵虚脱,向后踉跄了几步。

“摆驾议事厅!”

“遵命,娘娘。”

☆、第69章 渣夫李玄7

“实在太荒唐了!”

没等惠正宫进入议事厅;她就听到了李玄怒气冲冲的声音。待她从门口进入房间,看到了所有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包括刚刚将她激怒的太子李信。

太皇太后坐在上首,语气平缓:“到底如此荒谬的言论是如何产生的?陛下,你务必要认真彻查;将有心闹事的份子揪出来,以正我们皇室的清誉啊。”

惠正宫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谁也不相信这个荒诞不已的传言,如此这般,律也就安全了。

她沉默地朝太皇太后弯弯腰,然后缓缓在皇后的对面坐了下来;但望着皇后的眼神几乎可以冒出火来了。

显然,李玄是没有如此好摆平的。他转头看向义诚大君,问道:“大君,你是怎么看的?”

义诚大君没有做声。

李玄脾气出来了,如今难道连义诚大君也要给他出幺蛾子吗?为什么这些小辈就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安心的?

他语气稍稍加重了一些,“大君?”

惠正宫忧心不已,转头望向儿子,朝他微微轻咳一声,意图提醒他好好回答皇帝陛下的问话。

但她失望了,义诚大君似乎没听到她的提醒,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到此情此景,惠正宫真的想敲开自家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竟连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分辨不了。

见义诚大君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李玄的气上来了,“大君,难道你真如传言那般对皇后有异心?”

“陛下!”

“陛下!”

惠正宫与太皇太后异口同声唤道,语气中不乏责怪或恳求。

李信与慧明闻言,皆伏□子,请求道:“请父皇明鉴。”

可事实是,传闻中的两个当事人却由始至终没有开口为自己的行为作出一丝解释。义诚大君也罢,竟连一向最爱惜自己名誉的皇后也只是紧紧抿紧嘴唇,看不出悲喜。

申彩静看不下去了,她赶忙行礼,解释道:“娘娘,陛下,当时臣妾也在现场,实际的情形是有人朝皇后扔了一只皮鞋,义诚大君为了保护皇后才不得不失礼,并非新闻所说那般不堪,请陛下千万要相信大君与娘娘。”

李玄当然也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末,只是不忿义诚大君与皇后现在的态度罢了。况且,这段时期皇后一直冷着他,令他耗尽了愧疚之余,不由得生出了一些怨念,这才想着藉机敲打敲打一下皇后,希望她懂得适可而止。

李玄依旧紧紧盯着义诚大君,威严地说:“大君,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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