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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勾搭渣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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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轻轻推开门,两手攥着裙摆上提,恭敬地低头跨进音律房,身后跟着一名托着药侍女。
周筱皱着美丽小脸,向李煜抱怨道:“又要喝药,我现一闻到这股苦味就想吐了。”
李煜柔声安慰道:“苦口良药,这药对治疗你风寒症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要喝!”周筱将脸埋李煜怀里不出来,“我已经痊愈了,我不想喝药了。”
李煜是第一次看到娥皇这幅撒泼耍赖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态度却是坚定:“不行,药必须得喝掉,乖~听话,喝完给你蜜饯润口。”李煜不自禁地用哄孩子口吻哄着周筱。
周筱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盯着李煜,现他还是没有退步意思,又重埋入李煜胸口,闷闷地说:“你是坏人~”她作了让步,“我要你喂我。”
这么一瞬间,李煜心被她这句抱怨式话强烈颤抖了一下,他看向她目光温柔到简直可以揉出水来,但却故意说:“我现还只是你见了一面陌生男子,怎么能违背礼法,作出此等逾越行为?”
周筱故意凑到李煜耳边,吐气如兰:“娥皇自见郎君一面,便害了相思,如今药石罔顾,郎君不该负点责任么?况且,人命面前,礼法理应暂且放置一边,求郎君救救娥皇吧~”
场侍女纷纷红了脸,显然是听到了。但这一次李煜没有羞涩退让,他周筱脸上温柔地轻啄几下,示意晴儿将药递给他:“既然如此,那下就应允小娘子一次。”
系统虐虐:原谅我只想到了肉麻这个形容词。
周筱:必须。
喝完药后,李煜用披风将周筱裹着,准备抱她回寝殿午睡。周筱紧攥住他衣襟,撒娇道:“午睡以后我要跳舞给你看,然后你就彻底沉醉我曼妙舞姿下,爱我爱得欲罢不能好不好?”
李煜听到她孩子气话语,心里柔软得不得了。“好,娥皇先睡觉好不好,乖。”李煜没察觉,他对待妻子口吻越来越像对一个宠爱小孩子了。
周筱满意了,靠李煜肩膀上闭上了眼。
系统:又到通识课时间了,这一节课内容是霓裳羽衣舞。
周筱:我就知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6
秋日下午,天空又高又蓝,明亮阳光穿过观舞楼画廊,如长长绸带一样照射中央舞场上。秋风飒爽,吹得细微灰尘粒子阳光下不断翻飞,周筱身穿银白色华丽舞衣,站其中宛若飘渺出尘仙子。
李煜同样身穿银白色衣袍,闲适随意地坐不远处,嘴角含笑,双手抚弄着古琴,目光却一直专注地追寻着周筱,仿佛他眼里只能看到你。
周筱不由轻叹:真是优雅至极男人,才艺领域里,他就是睥睨众生王者,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散着尊贵无上,唯我独尊气息。而现这样王者愿意纾尊降贵独独为你弹奏倾倒,对女人而言是多么大一份诱惑啊。难怪周娥皇放弃成熟稳重赵先生,转而深深爱上这个浪漫多情男人。这样男子本就不该为世事所烦扰,而是优雅肆意地活他自己世界里。
系统虐虐:筱筱,你对他评价很高哦。
周筱:简而言之,这就是个让人极度想豢养起来占为己有男人啊。
周筱看向李煜目光加缠绵悱恻了。她随着音乐转身,下腰,抖动手中羽扇盖住自己半张脸,朝李煜抛去一个妩媚似水媚眼。李煜呼吸一窒,手下不慎拨错了一个调,显得有些慌乱。
周筱见状,心情加愉悦。她优雅地收回扇子,轻拂宽大水袖,向李煜绽放一个明媚却顽皮笑容。
调子又乱了。
系统虐虐感叹:好容易勾搭男主啊。
周筱不赞同:那是周娥皇以前与李煜相处时太持身份了,拥有一张美丽脸却没能好好利用,人前人后都力求端庄典雅,李煜可没享受过现这般待遇。
身穿浅绿色舞衣舞姬们依次进场,她们抖动着手中红色羽扇,绕着周筱围成一个圈,将羽扇拼成一朵怒放大牡丹花,而周筱,正是其中美花蕊。后一个曲调停止时,她右手高举,左手执扇,身体半倚着身后舞姬,回头嫣然一笑,直直击中李煜。
李煜站了起来,感觉到自己心“噗通噗通”跳得急促,他望着周筱,身体一步步自乐官伶人舞姬中穿过,待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将周筱抱入怀中了。
“娥皇,今生能与你执手,是上天赐予我大福气。”李煜喃喃地说。
周筱回抱住李煜,感动地说:“娥皇今生有国主眷顾,亦别无所求。”
不知何时,其他人已自觉全部退下,留下这一对伉俪情深。天空已开始变成淡淡橘红色,李煜透过画廊,望向笼罩夕阳下远方起起伏伏峰峦,他紧了紧抱住周筱手臂,轻声说道:“我一直向往隐居深山生活,有我钟情青山绿水相伴,每天伴着清脆鸟叫声而起,踏着夕阳欢歌而归,即使生活清贫我亦愿意。但现,这个愿望里应该再添加一个你。娥皇,”李煜两手抓着她肩膀,认真看向她:“你愿意陪我纵情于山水吗?”
周筱微笑,轻启唇瓣,说:“妾愿随君往。”
李煜平日害怕别人嘲笑自己懦弱无能,胸无大志,一直不敢将自己真正想要诉诸于口,今日一时冲动下对妻子坦白了这番愿望,竟出乎意料得到娥皇理解与跟随,一时间大喜,长久以来因国事积压抑郁一下子一扫而光。
“哈哈哈~”他开怀大笑,甚至抱起周筱兴奋地转圈,“娥皇,我好乐······”
系统虐虐:这孩子真好骗。
周筱一直微笑着看着李煜,任由李煜将心中舒畅淋漓致地宣泄出来。余光中,她看到画廊头有个粉红身影黯然离去。
系统虐虐:家敏妹子被打击了。
周筱:没关系,我会给她加销魂一击。
连续几天,李煜都放下国事,形影不离地陪着周筱吟诗作画,种花赏月,荡舟湖上,轻歌曼舞······凡是以前李煜与娥皇游玩过地方,周筱都拉着李煜重温了一遍,但不同以往温情脉脉,李煜次次都周筱刻意撩拨下脸红心跳,几乎每每擦枪走火。但太医隐晦却坚决医嘱下,标榜自己体贴关心妻子李煜只能一次一次感受透心凉,却心飞扬销魂滋味。
这天,李煜难得上朝处理一下积压多日国事,家敏妹子便迫不及待前来探望生病姐姐。
周筱冷哼:终于待不住了吗。
“不见。”周筱语气淡淡地回复晴儿,“叫她回去,好好待揽宜轩。”
“是。”晴儿领命,退了出去。
周家敏看到晴儿出来,急急迎了上去,拉住晴儿手问道:“怎么样?姐姐愿意见我了吗?”
晴儿冷淡地抽回自己手,说话语气带着嘲讽:“请周采女好好待自己该待地方,我们娘娘好不容易才病好一些,奴婢求求您就别再来害她了,她被您害得还不够吗?”
周家敏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她大眼睛内充满了泪水,无声地掉落:“不是,姐姐对我有误会,我要向她好好解释,我要进去,你们别拦着我。”周家敏突然用力推开晴儿,欲闯入寝殿。
晴儿猝不及防被推倒地,右脚踝一拐,“咯吱”一声扭伤了筋。她顾不上疼痛,朝旁边宫女侍卫下令:“,拦住她!”
众人立即上前阻挡周家敏闯入。鉴于周家敏特殊身份,侍卫们不敢动粗,只能挡门口,防止她硬闯。
周家敏知道自己是没法硬闯下去了,她紧咬下唇,直直地跪了下来,朝门里面喊:“姐姐,我知道你现生我气,家敏知道错了,我现就跪下来向你赔罪,直到你消气为止。”
晴儿听她这般言辞,加怒不可遏。她怒极反笑:“周采女,奴婢忘了说,刚刚娘娘吩咐完便午睡了,您喜欢跪着话就一直跪着好了。”说完,她招来一个小宫女,扶着她手臂一拐一拐进了门。
晴儿进来看到周筱仍坐梳妆台上,还维持着刚刚一下下梳理尾动作。正想行礼汇报,就听到周筱轻声说:“好了,我都知道了。”周筱转头看向那个小宫女:“宣医女为晴儿看伤。”
“是。”小宫女领命退下。
晴儿问:“那二小姐她······”
“就如你说,让她跪着好了。”
“是。”
中午,李煜回来时,神色犹豫不决。
“国主,您回来了。”周筱满脸笑容迎上去,“今天上朝辛苦了,您饿不饿,要现就传膳吗?”
李煜不忍败了周筱兴味,他握住周筱双手,道了声:“好。”
☆、问君能有几多愁7
饭后,周筱见李煜屡次欲言又止,她会意,立即善解人意地问:“国主,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李煜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揽过周筱腰,轻声劝道:“家敏······也外面跪了那么久了,你看,是不是让她先起来?”
周筱脸上笑容立即消失了,她转过头轻“嗯”一声,淡淡地说:“国主下令即可。”说完便抽身起来,坐到床边供人休息小榻处继续完成半成品刺绣。
没错,周筱第三个通识课内容便是东方刺绣。
系统虐虐:筱筱就是厉害,学起什么都~
周筱:听说蓝星古东方有一种用绣花针杀人于无形技能,我对此很感兴趣。
系统虐虐:请允许我默默为得罪你人祈祷~
此时,被系统虐虐默默祈祷男人仍毫无所觉,他遭遇了这几天以来周筱第一个冷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怕说多错多,让周筱生气。
周筱见此,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国主,以后别我面前提起周家敏,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
李煜并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只是自他大婚后就一直独宠周娥皇,但娥皇对他其他妃嫔也是善待有加。他没有想到这次对象是周家敏,娥皇会有如此过激反应。他想问原因,又恐娥皇生气,就只能一直憋着。
“有些话,我不说,也许国主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周筱冷淡地说,“所以,我只会说一次。”
周筱将绣品搁篮子里,走到李煜面前坐了下来。
“你当初知道娥皇与宋宗主有一段过去,一时间难以接受,无法原谅我。我知道你心中郁结难消,所以我不敢出现你面前。可你又知不知道,娥皇心里也同样难受,我听说你牙齿上火,疼得彻夜难眠,我很着急,冒着雨替你采摘草药,后来因此而生病也不敢拿此事来烦扰你,可是你······当那《手提金缕鞋》传入耳里时,你知道娥皇有多伤心吗?”说到此,周筱眼睛红了,泪光隐隐约约。
李煜既心疼又内疚,他低声阻止:“不要说了······”
周筱倔强地扯了一个欢颜:“娥皇脆弱时候,她亲密两个人却背叛了她,还传得天下皆知,而她却是后一个知道。呵,多可笑呀。”
李煜痛苦含泪,上前抱住娥皇:“对不起,对不起······”
周筱闭眼,泪水无声滑落,“连母亲也要逼我,难道我就不是她亲生女儿了吗?我也是人,我心也会疼······”
“不要说了,都是我不好。我让你打我消消气好不好,你打我好了。”说着,李煜抓着周筱手往自己脸上打去,周筱摇头,流着泪扳开李煜手,向后退了几步。
“让我受不了是,我居然因为心情恍惚,而忽略了仲宣,我竟让仲宣落了水。他才这么小,平时连摔一下也说很疼很疼,要我呼呼孩子,却遭受了这般劫难,他一定疼得受不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母后害了你,仲宣······”李煜抱着周筱,任由她捶打着自己,到后,周筱只是趴李煜肩上,默默地流泪。
系统虐虐:感觉怎么样?
周筱:哭戏好折腾人啊,感觉不会再爱了。
李煜出来时候,望着仍旧倔强地跪着周家敏,忽然觉得累了,他望着侍卫方向:“将她带回到揽宜轩,”犹豫了一下,又说:“以后不要让她再出来了。”
“姐夫!”周家敏难以相信看着李煜,“姐夫,您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煜疲倦地捏了捏眉心后,睁眼轻声哄道:“你姐姐现身体还没有痊愈,你乖乖,先不要打扰她,我有空再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要见姐姐,我要向她认错,求她原谅。姐姐,我错了,姐姐——”
门唰一声打开了,晴儿扶着宫女一拐一拐地出现,她冷冷看着周家敏说:“娘娘要奴婢问周采女您一句话,‘你口口声声说知道错了,你知道什么错了,你后悔犯这个错吗?’”周家敏顿时哑口无言。
晴儿冷哼,她转身,忽然又顿住了,她嘲讽地说:“娘娘还说了,她相信,再给你选择一次,你还是会犯这个错误。”
周家敏伏地上一颤一颤抽泣着,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李煜站立一旁,心底忽然产生一种强大无法言喻悲哀。原来,他既不是一个好君主,也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连好丈夫也不是,他为自己软弱无力感到羞耻。
系统虐虐警告:筱筱,渣夫出现了自我厌弃情绪。
周筱:很正常情况。
系统虐虐不解:他这样情况据说很容易选择出家,就是剃光头当和尚,忘情弃爱哦。
周筱:放心,我会让他连出家都忘不了周娥皇。
从那天起,李煜就开始逃避周筱,每次都推脱国事繁忙,将自己一个人困勤政殿里。周筱没有主动找过他,五日后,周筱让晴儿向李煜申请出宫前往感业寺为仲宣捐赠香油钱。李煜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周筱出宫那天,李煜也没出现,只是派了他心腹小福子代为送行。
周筱脸上没显露什么,她只是低声吩咐小福子:“我不时候,你要督促国主准时用膳,这两天天气转凉,记得为国主添衣,提醒国主要注意休息,切记太劳累了。还有,”周筱苦涩顿了一下,“告诉国主,就说无论他爱谁,都由他去吧。”说完,周筱转身上了马车。当车帘放下瞬间,小福子分明看到娘娘脸上已满是泪痕。
马车缓缓启动,小福子看着车队渐行渐远,直到变成一个点消失城门口,才转身回宫。
☆、问君能有几多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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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9
周筱来到感业寺第二天,原本好病情突然开始恶化,但她仍忍着病痛坚持亲自为儿子祈祷,念经文,斋戒沐浴。随行宫女太监侍卫看眼里,疼心里,纷纷劝导国后要好好保重凤体,但周筱仍我行我素,甚至命令下面人不能禀报国主。
窅娘轻叹一口气,展开素白衣袍,扶着周筱为其穿上:“娘娘,您······何必那么倔强。”
周筱收回晴儿为其穿好鞋脚,幽幽地说:“他若有心,必会知晓,咳咳,何须别人多言,若无心······”周筱苦涩一笑,不再多言。
“小姐,您别伤心了。”晴儿蹲着身子难过地说。
周筱轻拍了一下她手,柔声说:“替我将小榻上衣服拿过来。”
“娘娘,您还是多多休息,保重凤体要紧啊。”一旁窅娘不禁忧心劝道。
周筱轻轻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真害怕有一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去了。”
晴儿转头,捂着嘴无声哭泣。
一时间,房内弥漫着忧伤沉重气氛。
“启禀国后,”门外响起宫女声音,“周夫人求见。”
周筱闻言勉强坐直身子,急忙说:“有请。”
“咯吱——”一名宫女扶着周夫人进来。
“娘娘,窅娘先行告退了。”窅娘识时务地退了出去,顺便为他们阖上门。
周夫人虽年近五十,但平日保养得当,与周娥皇相似脸甚至由于年龄原因有着周娥皇没有韵味。
“参见娘娘。”周夫人作势要跪下,周筱急忙摆手:“母亲不必多礼,咳咳咳,晴儿,扶夫人坐下。”
周夫人靠着周筱坐了下来,她伸手揽住周筱肩膀,让周筱亲密地靠她身上,心疼地道:“宪儿,你怎么病成这样?你若有什么不好,叫为娘如何是好啊?”
母亲面前,周筱平日里端着平静模样被打破了,她仿若受到委屈小孩子一般,双手圈着周夫人腰不住地哭泣:“母亲——”
“母亲知道你难过,”周夫人爱怜地替周筱擦去眼泪,“二皇子命薄,承受不住天大福分,但你可要放宽心,日子才能好好过下去。”
周筱泪水流得多了,“母亲,我真想随仲宣去了。”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要为娘为你伤透心才罢休吗?”周夫人用恨其不争气语气教训周筱,一直强忍泪水流了下来,“你好好想想国主,想想大皇子,你就是这么为人/妻,为人母吗?”
周筱不语,只是轻轻地抽泣着。
“好了好了,你哭完这次以后就要好好,以后不许再有这个想法。”周夫人轻拍周筱后背,“你现要做事就是好好调养身子,再为国主诞下麟儿,把仲宣找回来,嗯?”
看到周筱仍是沉默,周夫人心有些虚,她试探地说:“若是你实没有精力管理后宫,可以叫家敏先代为执掌后宫,毕竟她是你亲妹妹,可以信任。”
“母亲!”周筱悲痛欲绝,“您来感业寺是来看我还是替周家敏说情?”
周夫人苦口婆心,想要劝服周筱:“宪儿,你怎么就不懂呢?你现身体不适,不能服侍国主,若有其他狐媚子趁虚而入,夺去了国主宠爱,那你和大皇子处境就真真不妙了啊!”
周筱冷笑:“狐媚子说不就是周家敏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周夫人反驳,“家敏可是你亲妹妹,她不会害你啊。”
周筱从周夫人怀里支起身子,冷淡地说:“母亲,我累了,想休息了。”
周夫人看到周筱这般态度,气得不打一处来。她厉声指责说:“宪儿,你真是糊涂了!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事情吗?你知不知道这关乎到我们周家以后命运。没有了国主宠爱,你要我们周家怎么生存下去?”
周筱靠着床柱,无声地流泪。
周夫人想继续骂醒周筱,“宪儿,你······”
“夫人,请您不要再指责小姐了!”晴儿跪下来哭着说,“小姐心已经很苦了,求夫人体谅体谅小姐。”话毕,晴儿跪着挪到周筱身前,抱着周筱哭泣。
周夫人无奈,只得退让:“好了,宪儿,为娘也不多说什么,道理你也懂,希望你不要再让娘失望了。我就先行回府了。”
周夫人看了看仍抱一起低声抽泣主仆二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逼我,为什么都要我包容家敏,问什么就没有人体谅我,为什么······”周筱似乎是魔怔了,陷自我厌弃中不能自拔。
“小姐,你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小姐!小姐!”晴儿见此吓坏了,只得大声呼喊周筱,周筱被她摇了摇,忽地昏厥过去,直直倒床上。
“小姐,小姐,来人,谁来救救小姐?来人啊——”晴儿抱着周筱,慌不择言地呼救。
窅娘本就一直等门外没离开,见周夫人离开不久,正想敲门求见,却不料听到晴儿大声呼救,她一惊,立刻推门,随着众宫女太监涌进房内,看到了昏迷周筱。
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拉住旁边急得乱成一团宫女:“去把随行太医找来,!”窅娘看到以张元为侍卫们已赶至,她躬了躬身,说:“请张侍卫派人通知国主,就说娘娘病情有变。”
张元皱眉,向窅娘抱拳:“我立即马通知国主,还望姑娘主持大局,好好照看娘娘。”话刚落音,他扶着手下刚牵来马飞身上马,用力一甩鞭子,飞奔了出去。
太医林清正很就到了,他跟着领路宫女一路小跑过来,顾不得礼节,直接将手放周筱手腕上把脉。
“太医,娘娘怎么样了?”晴儿问,嗓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林太医不说话,脸色沉重,他伸手翻开周筱眼帘,细看她瞳孔,然后从医箱里找出包着针布袋,摊开,抽出一支支长针,开始周筱太阳穴进行针灸。
林太医等了一会儿,才把周筱额上长针轻捻转,提拔出,将针放回布袋。
“到底怎么样了?”晴儿颤抖着声音再次问道。
林太医为难地摇了摇头:“晴姑姑,下官已对娘娘用针稳定下病情,但恕下官直言,娘娘情况很不妙啊!”
晴儿踉跄了几步,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她含泪质疑:“上一次张太医也说娘娘病情不妙,但娘娘后来不是好起来了吗?林太医,您再诊诊,也许是您诊错了呢?”
林太医迟疑,又将手放回周筱手腕上把脉,过了好久一会儿,他才松开手,还是摇摇头:“下官才疏学浅,对娘娘病无能为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晴儿捂着嘴,不敢相信。
“晴儿,你先不要慌,”窅娘安慰晴儿,她转头问林太医:“请太医为我们仔细说一下娘娘情况。”
林太医沉思了一会,才说:“说也奇怪,上一次张太医为娘娘请脉时,娘娘恶寒热,无汗而喘脉浮紧,咳嗽咽痛,呈沉珂不起之象。但可喜是娘娘突然渐渐痊愈,有好转之望,凤体本应逐渐安康,但不料近期又再次复,再加上刚刚娘娘应该受了刺激昏厥,毫无求生意念,这······下官实对娘娘病情无从下手啊。”
听完太医话,晴儿只是一味哭着,窅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内气氛显得很沉重。
“是不是,上天看到国主不珍惜娘娘,又把娘娘召回去?”有宫女轻扯旁边一小太监衣角,小声嘀咕。
“去去去,别乱说。”那小太监转头低声警告道。等他转头回去,现大家都将目光集中他们俩身上,显然是都听到了。
“奴才/奴婢该死。”他们跪地求恕罪。
晴儿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狠狠地说:“没错,都是国主错!”
“晴儿,要慎言。”窅娘不赞同地阻止,但没有对她说话进行反驳,显然对李煜也是不满。
场人纷纷低头,,假装没有听到她们对话。
☆、第10章 渣夫李煜10
李煜烦躁极了,尽管有成堆的奏折等着他来批阅,但前几天娥皇到感业寺明显是为了避开他,他意识到这个事实时更是无心国事,想追过去向娥皇解释,但又不知道可以解释什么。于是,他就像鸵鸟一样拖得一天是一天,但心情却一天比一天烦躁。
小福子见此,很有眼色地建议:“国主,不如,先去弹弹琴放松放松心情?”
李煜沉吟一会,望向堆在龙案上像一堆小山的奏折,实在没心情批阅,道:“也好。”
小福子甩了甩拂尘,将手臂递给李煜,李煜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随即背手迈步:“走吧。”李煜示意小福子跟上。
李煜来到御花园,隐隐约约听到前方有女子的笑声与说话声。他透过锦簇花团循声望去,发现周家敏正在前方的空地上,与三个小宫女欢快地踢毽子。
“快,传过来给我。”
周家敏轻快地接过小宫女的毽子,灵活一脚,传给其他人。
那宫女差点接不住,勉强将毽子传给别人,由于惯性却一屁股坐下,“哎呦呦”叫疼。周家敏见状,顿时乐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小主,你坏你坏。”那宫女佯装生气道。
“好了好了,我扶你起来啦,别生气了。”周家敏笑着去扶那宫女起来,她弯腰,余光中似乎瞥到一抹明黄色,随即抬头去看。
李煜见状,将身子往花团中挪挪,不太想与周家敏相见。
但此刻周家敏已经看到他了,她欢快地招手喊道:“姐夫!姐夫!”
李煜无奈,只好从花团中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李煜尴尬地问。
周家敏闻言,似生气地撅了撅嘴:“哼!姐姐不在,你还不让我出来透透气么?还说什么有空来看我,你这个大骗子!”
李煜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周家敏见状,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她挽住李煜的手臂,软声说道:“好了好了,我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说话不算话哦。姐夫,你看,我们正在踢毽子呢。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把毽子踢到你身上么?那时你还说我脚踢万岁呢,我居然当着你的面说‘国主和善,不会怪罪我的’,你说好不好笑?”
李煜也想起那时的事情了,他笑了笑,说:“你这个鬼灵精怪!”
“后来你还带我去画堂南畔小屋躲避萨婆呢。姐夫,我们现在就去那小屋坐坐吧!”
李煜有些不情愿,那间小屋虽然有他的美好记忆,却意味着他对娥皇不忠的开始。他蹙眉,拒绝道:“我去那里做什么,你自己去逛吧。”说着,想抽开周家敏挽着他的手。
周家敏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她紧紧抱住李煜的手臂,撒娇道:“不嘛不嘛,我就要你陪我去,你就陪我去嘛,好不好嘛,嗯?”
李煜没辙,只好投降了:“好吧,我只能陪你坐一会儿,我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
周家敏得逞,露出惊喜的笑容,她踮起脚尖“嘬”地轻啄李煜的脸庞一口,开心地摇着李煜的手:“姐夫你真好!我太喜欢你了!”
李煜被她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心中晦涩难明。上次家敏这么亲他时,他只感到了心中狂跳不已,为家敏的纯真美好心动,但如今,家敏对他的每一个亲密的动作都让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娥皇满是泪痕的脸和那句“娥皇在最脆弱的时候,她最亲密的两个人却联手背叛了她”,一次又一次,他内心被这股不断积累的内疚与不安反复折磨着,难以得到平静。
他挣脱周家敏的手,严肃地问她:“家敏,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姐夫?”
周家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讷讷地回道:“因为······你就是姐夫啊。”
“你最初,真的不知道我是国主吗?”他犹豫再三,终于把话问出来。
有些事情被他潜意识压制住,自欺欺人地忽略掉,但只要他认真回想,总会看到些蜘丝马迹。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家敏的每一次出现,每一个要求,好像都是冲着他而来。试想,除了他,皇宫内还有谁喜欢将诗写得如此缠绵悱恻,他是知道娥皇经常将他写给她的闺房之乐拿给家敏看的。家敏是个女孩子,如若不知道他对娥皇的承诺,会向一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男子要求给她写诗吗?那首《手提金缕鞋》为何就在第二天传得人尽皆知?他最不愿意思考的就是,他跟家敏的相遇,真的是巧合吗?家敏······真如她表现的这么单纯美好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周家敏生气了,仰头大声责问李煜:“难道你以为是故意抢姐姐的夫君不成?”说着,她鼻子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流下来。
李煜痛苦地闭眼,“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好了,你自己去玩吧,我要回去处理国事了。”
“不许走!”周家敏扯住李煜的衣袖,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想跟姐姐抢走你,我一开始是真的不知道你是国主的······我只是,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姐姐跟你,才一直称呼你为姐夫的,你相信我,重光······”
“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意志不坚定害了你和你姐姐,都是我的错······”李煜闭着的眼睛流下泪水,他转头,一根根掰开家敏攥着的手指,转身离去。
“重光,别走!”周家敏冲上去从身后抱住李煜:“我知道这件事情伤害了姐姐,但是,姐姐现在只是气在头上,等她气消了,她就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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