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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凡尘的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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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冷血望了望漠尘,又转头望了望昏迷中的卓丽,他不知道如何选择才好,最后他一咬牙抱起卓丽。对漠尘说了句珍重。便趁着外面的夜色走了,如果两者只能选择其一地话。那么他只能选择卓丽,因为漠尘身边还有皇兄。还有很多的将士,可是卓丽什么都没有,就如他一般。
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弄不清楚,他到底救下的是卓丽这个人,还是自已的灵魂。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已经选择了,不是吗?
自打冷血将信送给逍遥城后,紫陵关中关南关北两道门都在严加防守,黎明太阳还没有露出脸儿,只有一丝丝微弱地光披散在大地上,只听城关外锣鼓喧天,漠尘正睡地迷迷糊糊便一跃而起,披上盔甲飞奔出来。
“怎么回事?逍遥城的兵马来了吗?”漠尘抓住一个小兵问道,小兵看到是公主急忙下跪回道:“禀报公主。逍遥城地大军有十万之多。全部集中在城外,他们鸣锣喧战。”
“这么快!”漠尘心下一紧。急忙踏上城墙,远远的,她仍一眼看到了雨童和雨墨,只见两人也是一身盔甲,众将士都一字排开,最前面地一排拼命敲着锣鼓。
“让弓箭手准备!”漠尘果断的吩咐下去,自已则抽出手中的月牙环刀,准备着他们攻来,可是奇怪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他们只是敲锣打鼓,却丝毫没有攻过来的势头,漠尘不由纳闷。忙招过方中海来问道:“方将军,他们这是玩地什么把戏?”
“回公主!末将……末将不知,从天没亮,就开始了,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们过一段时间就敲一段时间,真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方中海也是一脸的迷茫,他行军半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打法,让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本宫果然见识到了,什么样的人就带出什么样的仆人,他们和欧阳宇峰一样,做事没有一点章法。方将军,你们小心应付,以防他们使诈,我方尽量保持以静制动,不要先动手,看这阵式应是谁先动手谁先输。”
漠尘正在交待,香菊便走了过来,看到这个阵式也问道:“怎么了方将军,他们还没有下令攻城吗?”
“还没有!”方中海回答后又说道:“公主,左相,你们有没有发现,除了他们带兵的两位将军是一身厚重的盔甲之外,这些将士们全都是简洁地装备,这样地装束能打架吗?”
漠尘听完,也往前方不远的逍遥城将士们望去,不看还好一看心中也是一惊,这些人竟穿着普通地服饰,但是奇怪的是在肩,手肘以及膝盖部位都好似补了一块补丁一样的东西。漠尘皱眉,因为太远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敢肯定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香菊也注意到了这些将士们特殊的装扮,对着方中海吩咐道:“方将军,逍遥城的人马一向古里古怪,很难对付,你一定要看好了。公主,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在休息一下,看你的脸色,好像是没有睡好。”
“呃,我没事。准备一点早膳,我有些饿了。”漠尘不想让香菊担心,也不想让香菊知道她救卓丽时用了真气,只得随随便便找个借口让她离去。
而郭品正这边他正在用早膳,这时只见陈雷走了进来,小声的附到郭品正耳朵说了几句,郭品正大喜,忙道:“此话当真?”
“将军,千真万确!”陈雷再次的保证,郭品正拍了下手笑道:“好!好!好极了,这一次我看他们这一对太子和公主还有何能耐,前面打的历害吗?”
“回将军话,据军探回禀,关南锣鼓喧天,从黎明时分到现在,时起时停,看来是杀的非常激烈,将军,我们是不是也要出兵,来个里应外合,不愁紫陵关不被我们拿下来呀,如若拿下了紫陵关,将军这可是盖天的功劳呀。”
“嗯!”陈雷一番话说的郭品正心花怒放,他起身走至帐外,望着不远处的紫陵关。对着陈雷吩咐道:“你去把有道子和玉娘子叫来,有他们在我心里有底地多”这冷无常一身邪恶的武功,他多多少少有几分畏惧。
“将军,有道子和玉娘子他们早已经在军外守候了,就等着将军一声令下好一雪昨日之耻
“好。那立刻传本将军命令。除伤员之外,骑兵与步兵都清点整齐。待命出兵!另外,在派信史立刻快报皇宫。说已经成功与逍遥城的将士们会师,让皇上不必担心。”他有些等不急了,他这的大军加上逍遥城的大军,若是取紫陵关岂不是囊中探物这么简单?张沐啊张沐,你在历害。也永远逃不出我郭品正地手掌心,待本将军生擒了你,定将你训成一只小绵羊般地娇媚女子。哈哈哈哈……郭品正想着,不由大笑出声。
“太子殿下,郭品正的大军又再次压向西侧城门!”军探在城楼上面找到巡视地太子,忙将刚刚得到的军情向他汇报,冷无常听后嘴唇紧抿不发一言。前有逍遥城地大军,后又有郭品正的大军,这里应外合双方一同进攻。他紫陵关难保。想到这儿心情异常沉重。“皇兄。听说您没有用早膳。”漠尘走到冷无常的面前,刚刚探子的汇报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了。看到冷无常担忧地神色,漠尘劝道:“皇兄,如今情势如此,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紫陵关易守难攻,只要我们不乱阵脚,一定会杀将出去的,皇兄另忘了,我们还要打向京城。”
“恩,但是丝毫也不能大意,看来逍遥城的大军一直没有动静,应该是以锣鼓通知后方的郭品正,看来这两者已经联系上了,才会前后都有大军,我们将要面临的是一场激烈的战争,皇妹,你就守着城关,这后门就交给为兄吧。”
“皇兄!”如今这情形也只能如此,不过昨日郭品正的大军战败,多多少少让她对冷无常有些信心,她伸手握住冷无常的手,将腰间的玉佩掏出来,双手一用力运起真气,玉佩应声而碎成两片。她将其中一片交给冷无常说道:“皇兄,这佩母后生前说过,有先祖藏在里面,可以保平安,如今你我一人一半,希望先祖真地可以帮我们度过这一个难关。”
“皇妹!”冷无常望着漠尘绝美却有些苍白地容颜,忍不住伸手将她拥在怀中,喃喃说道:“会的,一定会地。”
香菊远远的望着相拥的人儿,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道:“先皇,先后,你们看到了吗?翔儿和沐儿他们一心同气的想光复我张氏星月,你们都看到了吗?昔日的小太子小公主都已经长大成人,正在完成着自已身上背负的使命,先祖们,你们一定要保佑他们,一定要!”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郭品正又带着大军围起了紫陵关,与昨天不同,今天他更是底气十足,仰头望着城楼上的冷无常,虽然白色的面具下面看不清楚他真实的表情,但是他相信,早上紫陵关与逍遥城的这一站,一定有他受的。
他对着城门喊道:“我的太子殿下。你还不投降吗?你真的以为你的将士就是天兵天降以一敌十吗?你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送死呢?”
“皇妹,你去城南!”昨天的一站虽然胜了郭品正,但是他心里知道,这个人真的不好对付,更何况有道子可以破阵,玉娘子可以解毒。他不想漠尘担心这里的情况,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一心一意的对付郭品正。
漠尘也懂行军就怕乱方寸,看到皇兄如此信心十足,她便放心的往城南走去,但是还未到门口,就看到方中海匆匆忙忙往这里跑来。
“怎么方将军?是不是他们进攻了?”
“公主,逍遥城居然退兵了。”方中海一脸的迷茫,这是打的哪门子仗,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这样行军的,可是又有谁见过攻城只敲两个小时的锣鼓就退兵的?
“什么?退兵了?”漠尘也是一惊,疾步走到城楼,刚才还在这里一字排开阵式的大军,竟然一个都没有了。这逍遥城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吩咐众将士打起精神,防止敌人耍诈!”以她对欧阳宇峰地了解。他做事从来不按章法来,外人很难探出他真正的想做什么,这边已经没有军兵了,她又吩咐了几句方中海,便又调头往城北走去。
当她来到城北的时候。只看到城楼上已然杀上来很多郭品正的大军。才短短的一点时间,他们竟能上了城楼。漠尘心底大惊,忙挥动月牙环刀杀将上去。看到不远处一道和一妇人两人在与冷无常一个打。而香菊更是被几个一群将士缠着,她略一犹豫,便飞身往冷无常身边掠去,边打边问:“皇兄,怎么会这样?”
冷无常还未来地及回答。就被玉娘子抢过话道:“怪只怪你这没用地哥哥,他的阵法昨天就被我相公给破了,今天看他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吧。”
几个回合下来,漠尘已查觉此人功夫了得,待她左手想要施毒地时候,却不曾想被这妇人快了一步挥起了毒药,身边的几个张家军瞬间躺在了地上。她心中大惊边打边怒道:“你是何人?竟有如此大地口气。”“小女子名为玉娘子,我相公为有道子。今天你们两人落在我们手中。就别想活下去了。看招!”玉娘子话音刚落,手下攻势更猛。
漠尘也被她激怒。口中也不饶她道:“就你这一幅尊容还称之为小女子,本宫就见不得你这等人不人鬼不鬼的妖物,看我如何收拾你。”
“你……最看不习惯就是别人漂亮的脸,今天我就把你的脸给抓花,让你尝下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两人你来我往,瞬间已过了几十回合。
冷无常根本顾不上他们,看到他们两个在厮杀,他便直直地对着有道子飞掠而去,冷无常招招逼命,每一式都带着愤怒,他从来不知道有道子的金盘会如此历害,竟将他冷山独门八卦行云流水阵给破了。而其间也怪自已大意,昨天只顾着胜利的喜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在这城门设下阵圈,金盘会跟着阵圈很快的破了阵法。
两军越战越烈,而此时已不像昨天,如今郭品正的大军占尽了优势,已经有很多的将士爬上了城楼,他们知道对面就有逍遥城的人也在攻城,所以士气很旺。勇猛异常。
眼见着城门就要被攻破,大军齐齐涌了上来,而方中海却偏偏这个时候奔了过来,对着城楼上打的难分难解的人儿大喊道:“公主,不好了。前面又来一批大军,扬言要见公主。”
“什么?”漠尘一走神,玉娘子地便直逼着漠尘地喉咙而来。
“公主!皇妹!”香菊,方中海以及冷无常心中大惊,可是三个人离的都非常远,想救她已经来不及了,漠尘发现不对时身子立刻往后飞掠,但是玉子娘步步紧逼,一点不给她闪躲地余地,四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郭品正也是如此,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们两人。
一瞬间漠尘便退到了城墙的角落,玉娘子看机会难得,脚尖立刻一用力,长剑更为逼近,漠尘看到闪躲不过,只能将身子往左边一侧,而头也尽量的往城外仰去,但是玉娘子早就看出了漠尘的心思,长剑一转,在空中划了个圈,而漠尘的脸也瞬间多了一条深深的剑痕。
“公主……”香菊见状悲泣一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弓拉起,一支利箭立刻朝玉娘子飞来,玉娘子见状长剑一挡,将箭支从中间削断,但箭头却依然射中了她的右臂。
但见那玉娘子丝毫不以为意,大笑道:“哈哈哈……我说要抓烂你的脸,如何?这剑上被我下了化尸粉,尸体中了这毒,在一天之内将化成血水,活人中了这毒,也会腐烂至死。我看人这妖女以后还如何笑的了别人。”
黑色的血顺着漠尘的脸颊往下流去,她痛的咬紧了嘴唇,香菊趁着玉娘子欢呼之际,提气将漠尘从城楼上带下,她立刻用食指把住漠尘的脉搏,脸色立变,“公主,你……”
香菊还未说完,漠尘便忙打断她道:“我没事,这里交给你们顶一下,城南大军押来,我必须要去看看。方中海,走!”她知道香菊要说什么,其实在打的时候,她已经体力不支,昨晚输了大量的真气去救卓丽,她根本没有打赢玉娘子的把握,如今只是毁了脸不是丢了命,已经是万幸。
“可是公主你的脸。”方中海此刻恨不得自刎谢罪,如若不是他焦急大叫一声,也许公主就不会分神,也许公主的脸就不会……
“不碍事的,我的浑身是毒,这个毒根本就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威胁。”漠尘率先走了过去,而郭品正听到刚才玉娘子的话,心头大喜不已,他转身从副将陈雷手中接过号角,立刻吹动了攻城的哨声。
漠尘已经顾不得城北这边了,至少这里有皇兄与香菊在坐阵,而城南,方中海和自已都在这里,若是任何一门被攻,紫陵关将不复姓张,旭国也就此消失。
冷无常看到漠尘坚强的离去,那一张流着鲜血的脸,让他的心痛到极点,只见他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慢慢举起对着冷铭说道:“摆噬血阵法!”
“主人!”冷铭惊骇的望着冷无常,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竟要摆噬血阵法!他怎么能摆噬血阵法呢。他不要命了吗?
170 容颜被毁
“哪来这么多的话,叫你去摆就去摆!”此时冷无常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不信天也不信命,他只相信他自已。{冷铭看到冷无常如此坚决的态度,眼眶微微发红,但是她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对身后不远的冷山弟子吩咐摆阵。
只是眨眼的功夫,数十名冷山的弟子们并列排好,冷无常将手指划过利剑,立刻鲜备流了出来,他伸出手,在这数十名弟子的额头都点了一点鲜血。然后坐在城楼开始挥舞长剑,瞬间漫天飞沙,这个变化让郭品正的大军慌了手脚。
只见此时冷无常以剑指天,凝聚无数沙粒,然后他长剑一挥,沙粒全部往郭家大军的身上飞去,只见这些沙粒像明眼睛一般,粘在人的身上,就立刻传来阵阵惨叫声。郭品正大惊,忙道:“有道子,怎么会这样?”
有道子拍下身上的沙粒,回禀郭品正道:“贫道也不知,贫道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妖术,这沙粒竟然会吸血。”
“你不是有金盘吗?快把金盘拿出来,快呀!”郭品正看到大军们躺在地上四处翻滚,心头又惊又急,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有道子的身上,却谁知有道子比自已还要惊惧,其实郭品正看的不假,因为他不了解阵法之术,所以不知道反正并无太多的恐惧。但是有道子不同,当他看到身上沾最多沙粒的那个人竟然只留下一堆白骨的时候,他的冷汗已经湿透了内衫。
“将军,我看我们还是退兵!”有道子已经不敢想像在打下去会是什么样子了。现在只短短地时间,他们已折损了几千名将士,在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更多的将士死在其中。
可是这时,城楼上的冷无常却喷出一口鲜血。而他也立刻用长剑撑地。稳住了自已将要倒下的身体,冷够忙上前一步扶住她问:“主人。停下来吧,停下吧。让奴婢下去和他们杀个痛快。这个阵法不要在用了,求你!”
冷无常抬头望着四周,任由冷铭将他嘴角的鲜血拭去,他不相信自已这一战撑不过去,他不相信上天一定要让他死。想到这他立刻将长剑持死,却又被冷铭一把夺过,冷铭地泪水已经湿透了整个面纱,她哽咽地说道:“今日就算主人杀了我,我也不会在让主人拿命去赌。”这时风沙瞬停,只有阵阵哀痛呻吟的声音。
“你看他是怎么了?”郭品正发现了冷无常地异状,有道子也立刻朝着他的方向望去,然后又看看受伤地将士,心头大喜道:“将军。此阵法贫道从未听闻。但是依贫道之见,这阵法是双重伤害。伤人伤已,你看那冷无常,如今连起身都困难了。将军,大好时机啊。”
郭品正听闻有道子这么一解释,心里也渐渐的感觉到如此,便立刻又挥动手让大家往城楼上冲,但是经过刚才的一幕,前面还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将士都不敢冒然上前,郭品正大怒道:“违军令者,就地处斩,立刻给我攻上城楼。”
他的一声大吼,又将战争拉开了序幕。两方将士又开始了激烈地打斗。每个人都在拼命,因为他们知道,稍一不慎,下一个白骨将会是自已。
漠尘尽量让自已不去想城北的情况,随着方中海来到城南,只见城南已然排满了大军,以目侧的程度来看,不低与二十万,长长的队伍见头不见尾,漠尘想看看到底是哪路军马,但是他们扛着的大旗中却没有任何的字迹,竟是一片空白,漠尘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她站在城楼上面,打量完这一路军队,漠尘才问像带头的将士:“你们何方大军?来此有何目的?”
“你可就是星月前朝长公主张沐?”前头那一位将士向前走了一步,打开手中地画像然后盯着这个已经看不出容颜却仍一身贵气地女子。
“是又如何?”漠尘不懂他为何意,心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去思考这些问题,只见那将士听到她如此说便又走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说道:“末将卢感见过长公主。”
这一变故让大家都惊呆在当场,漠尘转头问方中海道:“方将军,这可是我前朝老将?怎么会有如此多地兵马?”
城下的卢感听到漠尘这么问,还没有等于方中第来回答,他便自行解释道:“长公主误会了,末将不是星月国人,末将来自天域,吾皇听闻长公主占领了紫陵关,知道后面必是争乱不断,而星月国君周明山也不会就此罢休,恐长公主军力薄弱,吾皇派末将带领二十万大军送与公主与敌作站,吾皇在途中有事要稍作停留,不过此时也应该快到了!”
“你说的皇上他可是东方锦?”
卢感举拳作辑回道:“正是!”
漠尘激动不已,回想当时在平州东方锦离去的模样,自已虽给了他几万兵马,但是离走之时却让他伤心不已,她原以为他不会在来了,没想到他还是信守承诺,回来帮助她了。
但是经过了这些事情她很难如此快的就相信他所说的话,除非他有证据拿出来,卢感向是看懂了她的意思,遂说道:“哦对了,长公主殿下,吾皇还让我告诉公主,他这次过来,可是要把以前未曾拿回的解药拿过去,以免不小心又被长公主下了毒。”
“呵呵……”漠尘怀疑的心态被卢感幽默的一言逗的轻笑出声,东方锦肯定知道她不会如此相信这队大军,才会把之前她暗中下毒的事说出来取信于她,心里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感激,她不在多言。挥手对方中海说道:“开城门。”
“是,公主!”城南的将士看到这么多的大军前来援助,心中士气大阵,方中海急忙命人打开城门,他亲自下了城楼紧握住卢感地手。两方的将军言语中已不需要多谈。自是明了,卢感看到漠尘也从城楼下来。便道:“公主,前方杀声震天。立刻带我军前去杀敌吧。”
“方中海,带卢感将军去支援太子。”漠尘说完,便对着卢感说道:“卢感将军,可否将你的马儿借过来一用?”
“长公主请!”卢感将手中的马缰绳交给漠尘然后随着方中海往城北门走去。漠尘翻身上马方中海急问:“公主要去何处?”
“我去迎下东方锦。”漠尘话音刚落,人已走出好远。看到方中海担忧的神色,卢感说道“将军不用担心,按照进程吾皇应该也在不远处了。”
“那烦请卢感将军速与我去城北支援太子殿下。”方中海担心太子情况,卢感也能体谅,不畏大军行程辛苦立刻让方中海带路前行。
城北,郭品正地大军越战越猛,眼看着城门将破,而冷无常已是起不了身,只能由冷铭保护着坐在一边。他试图运气却真气流窜。口中又吐鲜血,冷铭哭求道:“主人。让奴婢保护你离开吧,你在这里他们只会想着杀上来要你地命,根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你伤成这样,主人!”
香菊也眼眶泛红,心情极为复杂,她看到冷无常伤成这样也过来劝说道:“太子,您随冷铭下去吧,这里有我,香菊像你保证,只要有香菊一口气在,一定会坚守城门地,太子!”
冷无常紧抿着嘴唇,他知道自已伤重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可是他如何能做一个逃兵?若他下了城楼,这将士看到岂不会认为他先放弃了紫陵关,岂不会军心大乱?
他握紧了冷铭的手,想借助着她地力量让自已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紫陵关真的要败在自已的手中吗?皇妹辛苦打下的城池,他这个皇兄这守都守不住吗?绝望渐渐笼罩在心头,他茫然的望着眼前一切。
“杀啊……”郭品正大声指挥,后面地将士也一涌而上,紫陵关中的张家军已失了方向,看着如此多的人马,就像要将自已淹没一般。这时玉娘子盯上了重伤的冷无常,持剑往他的方向飞掠过来,香菊感到杀气,立刻举剑迎上,还转头吩咐道:“冷铭,还不快带太子离开!”
“是!”冷铭急应了一声,忙将冷无常吃力的扶起,谁知一转身,却看到一队未知的大军正以跑步的速度往城北移来,她不由大惊的喊道:“主人,不好了,城南好像被攻破了。”
冷无常抬头一看,可不是,大队地人马正往这边赶来,想到紫陵关不保,冷无常心中一阵翻腾,终敌不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主人!”“太子!”香菊与冷铭惊呼,两人忙保护着冷无常,此时大势已去,他们也没什么好争地了。但是情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只见卢感吹起了战争地号角,大军由城里冲上城墙,张家军持剑顾的了前就顾不了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着惊惶,可是他们并没有迎来城中大军的刀剑,而是茫然的看着这个未知的军队与郭品正的大军杀了起来。
方中海的眼神总算搜寻到了在这角落的香菊与冷无常,忙奔上来帮忙一起对付玉娘子。香菊已然看到大军的厮杀,她心中战意立起,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的大军前来相助,但是这足够让她们反败为胜,在看到方中海过来便问道:“这是何方援兵?竟如此神勇。”
“左相,这是天域国的神兵哪,是天域王将这二十万大军送与公主的先行军,如今天域王就快到紫陵关了,公主已经去迎接了。”
“啊,若真是这样,真的是太好了。先祖保佑,先祖一定是在看着我们,保佑着我们的。”忍不住热泪盈眶,香菊难言此时的感觉。
玉娘子听到如此说,也慌了,这二十万大军守城,又有如此多的高手。他们怎么能打的过?想到这,她一个虚招然后抽空退了回来,看到郭品正忙上前禀报道:“将军,不好了,天域国派了二十万地援兵过来。我军已经精疲力尽。看来这城是攻不下来了。”
“什么?天域国竟然也派兵前来?那么逍遥城的大军呢?”
边上的陈雷立刻接口道:“将军,天域国大军是从城南而来的。估计逍遥城的大军已被他们杀退,我们还是退兵吧。回去后在做商量,不是派了信史要求皇上支援了吗?若是我们强攻一定有很多伤亡,这样不利于我方啊。”
郭品正略一沉思,他要做地是攻城,攻不攻地下来对他来说没有多重要。攻下来只是立下一大功劳,攻不下来自已要回去领罪,自古伴君如伴虎,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积累大军,而非在这损兵折将。
“传我口令,退兵!把战马让给伤员,立刻撤退!”
在城楼上地大军听到他的命令,立刻往回退来,而卢感地军队以防有诈也没有追过来。只是吼声震天。一声声“哦!哦!哦!”的欢呼声回荡在天空。
郭品正的大军后退了两里之后,看到伤员甚多。不由像旁边的陈雷问道:“这次占城,我方折损多少将士?”
“回将军的话,大约两万不到,但是敌人好似更多,有四万之多吧。”
“哼!两万大军!”郭品正抽出手中地大刀,往边上的一头战马砍去。战马嘶叫一声倒在地上挣扎着,郭品正望着这马道:“两万大军的血债,我郭品正对天发誓,总有一天会将这笔血债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陈雷忙附合道:“以郭将军的威猛,这一天不会很远的。”
“恩!若不是我另有所谋,又岂会让冷无常如此占尽便宜,陈雷你传我令,派信史给皇上,就说天域国增派了五十万大军来支援紫陵关,逍遥城的兵马不敌败退,请求皇上派速派五十万大军支援。”
郭品正说着,而眼光却不是看往紫陵关,而是京都,他面带深意的笑,天域国援兵的到来,更让他有借口让周明山给他援兵了,若他有百万雄师,倒戈京师然后一举夺下皇位,在行军布阵,将前朝逆党铲除,这天下不就是自已地了吗?
想到这大好地江山,他不禁大笑,边上的陈雷不知他所笑为何,只是干笑着附合他。
经过了这一场战役,阳光已然升到了正午,夏日就要逼近了,中午地骄阳还是让人觉得炎热。漠尘站在入紫陵关的官道口候着,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而她面上的血迹也被她用袖口擦了干净,她没有用铜镜去照过自已的模样,但是她知道这张脸是从此毁了。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而漠尘的目光也紧盯着官道口,这时出现在眼帘的是一行五人,而在最前面的正是已分别多时的东方锦。只见他一身锦丝白袍,显得英雄非凡,气宇轩昂,比起半年前离去时更显王者气势,是啊。以前他只是个王爷,而如今已然成了一国之君,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铲除乱党,走上皇位,谁又能说这个人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随着漠尘的思绪,东方锦的身影也越来越近。而在远处的东方锦加快了脚步,远远的他就认出了是漠尘,只是当他真正到达漠尘身边的时候,一只大手却不由的握的咯咯响。“你的脸……”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能使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合。
漠尘微笑,“东方锦果然是信守承诺之人,今日若非皇上派来的兵马,只怕这紫陵关早已失守,漠尘特来恭迎皇上!”
东方锦又是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怒火强压了下去,伸出手,他想抚上漠尘这道狰狞的伤口,却被漠尘轻转开身子躲开了。漠尘感觉到了他的关心,故做轻松的说道:“皇上还是莫碰上漠尘的伤口,漠尘浑身是毒,身上的血更是剧毒。”
“是谁伤了你的脸?”东方锦咬牙问道,他不想看她的故作坚强,更不敢想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少痛苦,他更想把伤害他的人撕的粉碎。“是郭品正?”
“不是,是玉娘子。”漠尘武艺不及他人,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这张脸也只是一个皮相,对于漠尘来说无所谓。
无所谓?她怎么能如此轻松的说出口?东方锦怒从心起,看到她苍白的脸,他只觉得自已心如刀绞,近半年不见,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变,伸出手搭上漠尘的手腕,他看的果然没错,他的功力只有三成。他不在听她多言,伸手一拉将她从马背上拉到自已怀中,然后一勒马缰绳往紫陵关中奔去。
漠尘挣扎了两下,怎耐他的力气很大,自已这种虚弱的状态根本别想从他的怀中逃出,她索性不在挣扎,只是想到若是让紫陵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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