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玉落凡尘的公主-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秀儿微怔,元冰烟在大殿中的那番话,在这后宫中早就传地满地都是,如今她还在找欧阳宇峰,可见她对他并未心死,只是如今她已经是后宫娘娘,不可在滋意妄为。
“娘娘,恕奴婢直言,娘娘如今已是皇上的女人,若是让其它人抓住了把柄对娘娘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过去的事情还望娘娘能够看开一点。”
“此事本宫自有分寸……”元冰烟似乎不满意秀儿的话,不愿在谈,从水中站起身子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往内屋走去,秀儿只能叹口气叫外面的丫头把水抬出去。然后在跟到内屋去侍候主子。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漠尘灭了灯,枯坐在帐中,今天都没有看到杨全,杨忠回来后也没有到自已这边,也可以说今天是很轻松的一天,只是按着时间算来,香菊应该找到自已了才是,昨夜出去之时,自已已经留下了寻来的记号,却为何迟迟不来?
时间分快的流逝,眨眼间又是三更了,这时外面传来一点声响,若不是有心之人细听,恐怕只会认为是微风抚过帐门。漠尘立刻闪身帐边,屏住了呼吸。
此时只觉面上一阵风抚过,帐中的灯忽然亮了,照了满帐的亮光,更照到一个一身黑衣装束的男子,此人身形精练,面上带着一张面具。奇怪的是,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杀气,有的只是一种与人压迫的霸气。
“你终于来了,漠尘候你多时了。”
一声略带沙哑的女音传来,黑衣人猛然转身,在身后,出现一名绝美的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可是一双美目却冰冷的如万年冰雪,让人不敢逼视。只是她的容颜未变,仍与一个人极像,那就是自已冤死的母后,那眼,那眉,那唇,已让他激动的无法自制。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找我?而为何又有此图?”扬起手中的画,漠尘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漠尘,就这样看着,眼中似有亮光在闪动,喉节一直在翻滚,似有话要说却并未开口。漠尘为他的举动不解,不懂他为何会如此激动。许久,仍是漠尘忍不住了,“你到处是谁?所为何来?”
126 叙旧
“沐儿”略带哽咽的声音传来,却让漠尘睁大了双眼,也许自已的身份已不在是秘密,也许敌人会知道自已的生讯,也许这个人就是敌人所派之人,可是如今他这一句充满感情的呼唤,已经碰触到漠尘的内心深处。
“你……到底是谁?”似乎是急切的想摆脱这种感觉,也似乎是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漠尘如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静。
黑衣人仍是没有回话,举起手,轻解起脑后的绳结,面具悠然滑落。重回在亮光中的双眸如今已经可以看出有丝丝泪光在闪动。只是脸上的那道伤痕,让漠尘看伤了眼。
“你是……冷山门主冷无常?”漠尘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来夜探军营,她想过可能是冷血,因为爱带面具和身形武艺高强者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沐儿……”冷无常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仍是一声一声的低喃着她的名字,漠尘不知不觉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摆脱这种情绪,可是没有办法,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心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气份,漠尘的声音有些急切却不敢高声,如今帐外可都是守卫,如果让他们发现了冷无常的行踪,那自已的计划有可能全盘打乱。她不想自已的心血付之东流。
冷无常颤抖着双手摸向腰间,那如月牙般的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望着漠尘的眼神没有眨下,只是无声的把玉佩送至漠尘面前。
“这……这是什么?”不知为什么,漠尘地心竟然狂跳不止。她的手亦是在发抖。好像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一般,这是她十年来从来没有过地恐慌,也是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她望着那玉佩,就一直望着。却迟迟不敢用手去接。
冷无常听她这么问,并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说,“此地军营重地,此事又非常重要。不宜详谈,你可愿意随我到外面去?”
漠尘抬头,看在眼中只是冷无常无比认真地表情,那幽深的双眸,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让人去相信他。漠尘点头,率先走出帐外,左右看了看时,周围却空无一人。知道应该是冷无常解决了他们,便不在多言,往自已昨日发现的隐密处走去。
“如今你可以说了吧?所为何来?”
冷无常幽深的眸子变地不在压抑。有着难解的激动,他走上前。单手拉起漠尘的一只手。将玉玺交到她手上,无比心痛的说道:“此乃我皇家玉玺。玉中山水正是父王挂在自已宫的壁画,妹妹可还记得?”
漠尘怔住,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佩她不识,但是玉中的山水她识得,眼前的冷无常他……他竟自称自已的父王为父王,那么……他是自已地哥哥?是当年的太子?寻他千万里,自已所派的人几乎踏遍了整个星月地国土,却丝毫没有他的消息,如今,他却突然出现在自已面前。
“这是真地吗?你是真地吗?”漠尘低喃,泪水早已控制不住滴滴落下,她无法冷静,多年的期盼终于成真,她找到了哥哥,就等于是找到了复仇地方向,这让她如何能不激动。
“是真的。沐儿,你还记得哥哥曾经想带你出宫玩,爬墙摔的伤吗?疤痕还有,你看……”冷无常卷起裤口,膝盖上旧伤尽入漠尘的泪眼,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扑到冷无常怀中,放声痛哭。
“皇兄……我好想你皇兄……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一直都不相信。”一遍一遍不停的重复低语,身体本来的虚弱在加上如此的激动,让漠尘一阵晕眩,冷无常拥住她,感到她身体的虚软,忙小心的将她扶起坐下。
轻声哄劝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父王母后。”
漠尘听闻,一直在摇头,她知道这么年来哥哥一定会过的很苦,自已曾经在姑姑的羽翼下都觉得度日如年,何况当初周明山知道他已经逃出皇宫,更会派出大量的追兵去追杀与他。抬起头,她想好好看看哥哥,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冷无常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
“皇兄,你的脸……还疼吗?”漠尘只觉得自已已心痛到无法成言,看到这条伤,她可以想像当初皇兄逃亡的模样。
“不疼,这条伤疤是当初逃离皇宫时,在城门口怕被乱党发现,才故作是与人群欧然后被划伤面目所致,也多亏如此,我才能逃离京城。”
漠尘此时不知还能在说些什么,只有伸出手轻抚上冷无常脸上的伤疤,好似想借助这样减少他的痛苦。
冷无常抬手紧握住漠尘的双手,安慰她道:“皇妹不必难过,若非如此,怎么会有今天我们兄妹的相聚,是上天不肯亡我张氏星月。”
接着又把自已这十年来在冷山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漠尘心中感慨,虽然上天让她国破家亡,但是她依然感谢上天在今天能让她们兄妹团聚。但是自已却……
“皇兄,我真是没用,我从大漠来到星月,本想着为父王母后报仇雪仇,复我张氏千秋基业,可是却因为我的经验不足和军资等等各方面,最终不得不节节败退,如今更是败走大漠,自已也只能潜伏在军敌军营寻找机会……”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比我勇敢,十年来,我一直找机会出山,也一直想找寻你的下落,我曾经打听过你的下落,本以为你也逃出了宫外,可是后来又传闻你已经被乱党逼死在宫中,所以这么多年,我才让你一个人流落在外,要是早知道你还活着,我肯定很早就会找到你,如果我很早找到你,你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都是为兄不好。”
“皇兄……”漠尘不想让他陷入自责中不能自拔,急忙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情都不要在提了,我们所承受的苦难,都将会从周明山的身上一点一点的讨回来。只是,如今我们军资紧缺,恐怕要退回大漠在做打算。”
冷无常紧皱着眉头,冷山中一直都是自供自足,但是鲜少有什么多余的财富,如果安定的生活,自是足够,如若是想行军打仗,恐怕不行。真的要对付起周明山,招兵买马在所难免。到时候定会需要大批的资金,漠尘想的不错。
资金?冷无常身子一顿,突然想到,自已在逃离皇宫的时候,左将军护他出宫后曾经接过密旨,说是皇后已把一份藏宝图交给沐儿,若他日兄妹重逢,必可光复大业,复国有望。
“沐儿,在你逃走的时候,母后可曾交给你一副宝图“宝图?当时我被带离中宫,匆忙之间母后未曾交给我什么图。”漠尘一时不知他所指的是何种图,想到自已逃离皇宫的时候,只有七岁,很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楚了,独是皇后惨死的一幕,永远留在了她的脑中。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图,具说是我们张氏星月的先祖遗留下来的东西,这张图藏匿着宝藏的地点,原本跟随我的太监总管曾经和我说过,玉玺便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也许这只是一个传闻罢了。”
“藏宝图?”漠尘总算明白了冷无常所指的图到底是什么,站起身,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皇兄,你所说的图也许真的在我身上,在我离宫之前,母后有在我的背上纹下一幅图,后来香菊也曾告诉我,这是我们先祖传下来的,具说就是藏宝图。”
“什么?”冷无常心惊不已,吃惊之后就是满满的心痛,他伸手抚开漠尘额头的发丝,“当时会不会很痛?”
漠尘知道哥哥是怜惜她,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很多东西放在现在来说,都变的丝毫没有意义,所以她摇了摇头,“当时我昏了过去,没有感到怎么痛。事后发生了许多事,也就不觉得痛了。”
“傻丫头,这么年你受苦了,你跟在姑姑身边所受的苦,我都知道了,没有保护好你,我真的很惭愧,但是你放心,复国大计在眼前,等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皇兄就好好的保护你,不会让你在受任何一点伤害,好么?”
“皇兄……”漠尘只觉眼睛一热,泪水又讯速的集聚在眼中,她不想哭的,但是如今和从前不一样,她有着喜悦,因为她碰见了亲人。
冷无常帮漠尘拉了拉衣服,然后拉起她的手想走,漠尘忙道:“皇兄,你要带我去哪里?天快亮了。”
“我要带你回冷山,你放心,外面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些事情以后由我来帮,你只要好好的生活,天天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
“皇兄。”漠尘接过他的话,“沐儿不能这样,沐儿混入军营就是为了找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击败周明山,现在我已经有了点眉目了,怎么可就言放弃?不如皇兄先回冷山,你可以和香菊联系,我准备用毒将军营控制住,到时候皇兄可带兵攻城。等占了这紫陵关,沐儿就陪着皇兄去找我们先祖留下的宝藏,招兵买马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皇兄以为如何?”
127 初闻噩耗
无常又岂会让漠尘去涉这个险,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不能就这样放任她在这里,而且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沐儿,想法固然不错,但是真的这样做却很难,周明山虽然喜好杀戮,但是在他手下忠心义士还是很多,我们张氏星月已亡十年,前朝老臣也被一一诛杀,在实力上他占很大的优势,就算你可以在这军营中找出突破点,让我们的将士入主紫陵关,可是自身却冒太大的风险。”
漠尘知道冷无常担心她,但是除了此法,似乎别无选择,为了让冷无常放心,她只好故做轻松的说道:“皇兄不必担心,沐儿自有分寸,这里的杨全好像并非简单的人物,只是那杨忠似乎可以利用,为了能让将士们入主紫陵关,沐儿就算是冒点风险又有如何?假设此计成功,如今我们兄妹重逢,在去寻回藏宝图中的宝藏,定会对我们复国大业有一个推进的作用。”
“话是不错,那杨全本为一介书生,只因受到元楚生的赏识,才会被受用,有他在的这几年,边关把守森严,很强的控制到探子的行动,此人不能小看。”
元楚生?这个名字似乎在漠尘的意识中已经遗忘了好久,她努力要忘掉或者现在已经忘掉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人在她的面前提到他的名字。他好像已经被贬到边疆了吧?难道他就被贬到此处?
“原来他在这里……”漠尘垂首,心里五味杂陈。想到和他的恩恩怨怨,只能暗嘲造化弄人,看来不需要多久,他们又会在见面地。只是没有了欧阳宇峰,他会是元楚生的对手吗?元冰烟又在哪里?还会恨自已至死吗?
冷无常习武之人,自是听到了漠尘的低语,再看到漠尘的神情,那种眉宇间的忧愁让他的心里不忍,不禁开口询问。“沐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漠尘掩饰的一笑,看看天边,虽然不舍。但是东方已经泛白,她不得不提醒冷无常道:“皇兄,天已经不早了,为了免人起疑。你还是快些走吧,若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香菊,若是我这里有何变动。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沐儿,你当真要冒这个险吗?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为兄真的不想看到你身处在这个环境当中。你若是真地受到什么伤害。你让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父王母后交待?”
“皇兄。”漠尘不由的加重了口气。“若说父王母后,只有为他们报了这血海深仇。才能算是对的起他们,如果不如此做,又如何能报仇?在没有遇到皇兄地这十年里,沐儿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沐儿已经有计划在心,但是还需皇兄从旁协助,若是皇兄如今不爽快,沐儿又怎么能安心的去做要做的事?”
冷无常被她说地哑然,心知她是为了让自已安心,在看看天色是真的已经开始泛白,无奈之下,只好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交给漠尘,并告诉她,“这个乃是冷门的信物,放在你身边,也许会用地着。”
说完,一个闪身,飞快的离去,就似一阵风一般,只留下树叶微晃,漠尘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眼中透着浓浓地不舍,想到自已未完成地事情,只能咬咬牙离去。
凌晨,一直都是最冷地时刻,漠尘还未回到帐中,远远的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几个侍卫迎了上去,接过那人地战马,漠尘疑惑,小心的将身子躲在角落里,发现此人正是杨全。
“他怎么会这时回来?”漠尘心中难解心头之疑,本想悄悄的跟上去看个究竟,却见杨全并未回在原地停留,而是很快的回到了帐中。
漠尘只好返回自已住的营帐,在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守卫,漠尘暗骂自已一声粗心,忙伸手点开了他们的睡穴,闪身进入帐中。
杨全为何如此匆忙?漠尘回到帐中后依然在想这个问题。经过自已这几天的查看,对于紫陵关的军机重地,已经在心里暗暗记下了,如果现在要是出了什么特殊的事情,看来自已的计划又要改变了。
紫陵关地处星月与大漠的边关要道,边关一直都是争城夺池的兵家重地,漠尘看上紫陵关还有一个目的,因为自已之前的败走,如今星月国大部份的人都以为自已已经死了。这不仅让他们降低了防备,更是给了自已可乘之机。
经过这几天的密查,她几乎在各个饮用的井水中放入了冰丝蛊,此毒在初中时期不会发作,一般都会隐藏在身体里,让中毒者毫无知觉,但是若是施毒者催蛊,此毒将立刻爆发,使人浑身无力,疼痛难忍。
想来虽然很好,漠尘也知道做起来一定很困难,如今她又知道元楚生就在此地为官,自已曾多少也了解他一点,知道他这个人不好对付,好像从自已一出大漠,复国之事就十分困难。
“父王,母后,你们若是在天有灵,就请保佑孩儿早日光复我张氏星月。”漠尘闭眼默念,然后将床边预先准备好的蛊毒藏匿在衣袖中。………………………………………………………………………………………………
署光初现,四周还是灰暗一片,元楚生背着手遥望着不知名的地方,这两天来自京城的消息对他来说,没有一件是好的。首先是漠名其妙的冰烟成了妃子,再者就是杨全连夜送来的消息,皇上对自已疑心未除,已经派人来追杀他了。
这是真的吗?元楚生不禁痛心,自已虽无大功,但是也自认没有大过。舍真爱保忠义,却得如此下场!
“将军凝视远已久。不知是否是有心事?”不知何时,赵施已来到自已身边,他穿戴一身盔甲,倒让元楚生想到十年前周明山的样子,那时他救自已时也是如此装扮,当时想来应该是一位英雄人物,自已亦暗暗发誓要追随于他。
而今,所有地一切都变了样,让他止不住心中低叹。摇了摇头转过身子,装出一副无事的样
只是今日醒的早,你也是。怎么就起来了?”
“属下昨日看到杨大人匆忙来访,之后将军就一直闷闷不乐,赵施跟随将军多年,对将军更是知之甚深。是否是皇上他……”
“赵施。”元楚生打断他的话,表情颇为严历,“圣上之德,岂容置疑。杨大人来此地只不过是为了军机要事,于皇上无关,如今边关看似太平却暗涌杀机。听说大漠王已与那天域新主订下盟约。如此一来。对我星月国大为不利,你准备一下。本将军择日要将此事禀承圣上。”
“天域新主?”赵施一愣,像一国之君更换的这种事情如此重大,一般都会举国皆知,但是天域换了新主,却在如此无生无息之下,怎么不令人惊讶?“新主可是天域国小王爷东方锦?”
“正是。”
“那如此不是不妙?听闻东方锦武艺超群足智多谋,曾经几度与将军交手作战都是不分输赢,如今此人登上皇位,对我星月国来说,可是一大威协!”
“何止这些。”元楚生显得有些忧心重重,“此人智谋远虑,用兵如神,几次与他交手都未能探知对方任何行军计划,而且在天域,他深受百姓爱戴,是一个有为的君主。我朝历代与天域不和,这时也许他会因为定政局而不与我朝起任何纷争,但是我敢肯定,假以时日,他必将成为我朝的一大劲敌。”
赵施听闻却不以为然,摇头一笑信心十足的说道:“有将军在,他仍然是进不了我星月国的国界,就算他如何有为,如何英明,他也只能将自已地国家打理好,丝毫也别想侵占我国的土地。”
“你啊。”元楚生看着他那模样,黝黑的脸上满是不服,这个表情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不由地失笑,转身走到亭中坐下,“皇上现在对我戒心很重,因为前朝公主的事情我被贬官至此,可见他心中十分气愤,有道是君心难测,也不知何时他才能在回京城。”
赵施看他如此丧气,不由开口说道:“你也说了皇上是因为漠尘姑娘才会对将军如此失望,如今漠尘姑娘已死,而大小姐又成了皇上的贵妃,相信将军回朝之事近在眼前了。”
这是前几日杨全偷偷告诉他的,元将军与前朝公主之事,已是朝野皆知,前朝公主被逼跳涯之事,很快地传到了杨全耳中,为了怕元楚生知道此事伤心,特别前往赵施那里左右交待了一番,赵施性子较急,刚才被元楚生这一番话一说,竟直接说漏了嘴。
元楚生身子一顿,抬头望向赵施,赵施此时还不知道自已说错了话,竟还是一脸向往的笑,他心中还想着回京城的事呢。
“你说什么?什么前朝公主已死?漠尘她怎么了?”元楚生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猛地起身,大跨一步走到赵施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双肩,直直地望入他地眼神深处。
这个时候赵施总算是惊觉到自已说错了话,但是想挽回时,已经晚了,只好吞吞吐吐地应道:“这……这只是一种传闻,说是坠涯身亡,事实如何,谁也不得而知,李姑娘一直都是福大命大,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就像上次……”
“够了。”元楚生不想听他这种憋脚地理由,怒吼着打断他的话。痛心的逼问,“你随我十几载,从小到大你有几件事情是可以隐瞒住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我要知道真相。”
“将军。”赵施望着元楚生焦急的神情,泛红的眼圈,暗暗在心中痛骂自已的多嘴,此时如果想在隐瞒,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他只好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在亭中一拍石桌说道:“也罢,我就实话告诉你,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的。漠尘公主已经在几天前,被郭品正的大军逼到了冷山的悬崖,因为公主不肯投降,在大军步步紧逼的情况下,毅然跳下高崖,随行的几人也都追随她而去。”
赵施惋惜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些怜惜带着悲痛。但是元楚生却依然不能接受赵施说的话,只见他双拳紧握,紧闭着双眼,嘴角不停的抖动着,但是最终却只能喃喃低语着:“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漠尘机智多谋,身边将士个个忠肝义胆,这样的人就算不能胜利但是也不会落下如此下场,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那逍遥城的城主欧阳宇峰,具说他如今也是肝肠寸断,当日他也是追随漠尘公主而去,却幸而被冷山门主冷无常所救,听说他如今对大小姐恨之入骨,誓要为漠尘公主报仇雪恨。”
“漠尘之死,他为何要找冰烟报仇?难道……?”元楚生不敢在想,“不会的,她们曾为主仆,冰烟对她忠心不二,又岂会与她有所关联。你定是盗听徒说,胡言乱语。”
“末将也想这么认为,可是皇上为郭品正摆宴庆功时,大为奖赏了大小姐,听说是大小姐事先在酒中下毒,然后从秘道引兵入内,才使得漠尘公主败走平州,逃往冷山。”赵施看到元楚生这样,他也有些不忍心,可是却也不想在隐瞒与他,随将自已听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冰烟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元楚生痛心疾首,他们本是一对有情人,可是却生死两难存,他原本以为,自已被贬至此,就可以尽量躲开自已去伤害她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最终……最终她还是死在了冰烟的手中,这让他情何以堪?
赵施看他这样,心中十分不忍,开口劝道:“将军,大小姐她可能是因为将军才会这样做,将军被贬边关,大小姐当时有多伤心大家都看的到,将军还是不要怪她才好。”
元楚生依旧沉在自已的悲伤中,他想不通,更是想不懂,一遍一遍,不停的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
128 预谋
将军,世事已然如此,何不看开一点?末将虽不明小是从小看着小姐长大,她虽刁蛮,但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事,谣言传闻难免有误,若是将军心存疑惑,不如等见着了小姐再问清楚原由,也胜过在这里徒增伤悲。”
“如若真似你所说,我又何需难过。”元楚生苦笑着摇头,元冰烟的性格他又怎么会不知,这件事情已经和欧阳宇峰耻上关系,冰烟对欧阳宇峰一往情深,若是为了他做出些过头的事情,也很难说。
赵施也知这点,知道劝他不过,在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旭日缓缓在升起,在这大年初春之际,也算是个好天。“将军,今天天气很好,不如去墙楼走走。”
“不去也罢。”元楚生没有什么心情,心里一直想的都是赵施刚才的话,“备马。我要回京城一趟。”
“将军。”赵施心中大惊,急忙上前拦住他道:“万万不可回京城,如今皇上把将军贬在边关,如若没有皇上的旨意,将军擅自回京,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可以交由刑部问斩的。”
“让开!”赵施所说的这些,元楚生身为护国将军又岂会不知,但是他心中对此事尚存疑惑,一定要返京城一趟,找到冰烟问个清楚。
“将军。”赵施曲膝跪地,身子依然挡在元楚生面前,他可以理解元楚生的心情,但是他从小看着将军长大,又怎么会忍心任他一时的冲动。而白白牺牲性命?遂低头一字一句地重重说道:“末将不能放将军前去,你我虽然同为皇上子民,但是皇上脾气我们都心知肚明,如今他把你贬在边关已是最好的决定,若是你执意要回,不正是给了他斩杀你的借口?末将就算今天死在将军面前,也不能让将军回京城白白送死。”
“赵施……你……”看到赵施如此,元楚生心中闷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他对赵施知之甚深。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只得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赵施站起身。走至门外侍卫的身边,小心的吩咐了几句,侍卫点点头转身朝着元楚生住的房外走去。赵施叹了口气,元楚生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元楚生,如今他只好派人好好的看住他,为了元家对自已的大恩也好,为了自已与他的生死之交也罢。总之有他在一天,他是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他。包括当今皇上……
今天是个好天气,漠尘起了个大早。如同往日一样。微笑着和见到地每一个人打招呼。只是不同的是,她的眼神都会不经意间的扫过对方地指甲。待看到他们指甲的颜色发暗时,她的笑意更浓。
看来自已所施的毒已经生效了,漠尘对着阳光庸懒地舒展了下身子,心情也变的无比轻松起来,望着旭日缓缓升起,她的心中也涌起一股强烈的希望。
杨忠远远地就看到了漠尘,本欲前往杨全帐中的他转了个方向朝着漠尘走来,含笑说道:“愁儿姑娘早,看来姑娘今天心情不错,不知是何时让姑娘如此开怀。”
“呃,见过杨二爷。”漠尘依然笑意不减,苍白的脸上也因为笑容而变地明亮起来,一双如水地简眸更是水灵。“杨二爷,你何时回来地,不知家父家母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愁儿?”
“原来愁儿姑娘是因为这个而高兴呢。”杨忠了然一笑,“姑娘离家几天,想必是十分思念双亲,你放心,杨某信已送到,那雨童也命人备了马车尾随杨某而来,估计也就是在这两天吧。”
漠尘微微弯身,恭敬的俯身行礼说道:“真是有劳二爷,两位大人对愁儿地救命之恩,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报,若是以后有用的着愁儿的地方,还请捎信到逍遥城,若是愁儿可为之,必不推辞。”
杨忠立刻将她扶起,也许是因为离别在即,也许是他真的不想放手,杨忠竟握住漠尘的手,一脸的不安,轻声的问道:“愁儿,以后……我们还会在见面吗?”
“当然会,逍遥城离此地不远,若是二爷有空,希望常来走动,也好让愁儿尽尽地主之宜。”漠尘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指着逍遥城的方向言道:“你看,若是无此山挡道,必是一眼就能看到逍遥城了呢。”
杨忠顺着漠尘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正是逍遥城的方向,一如漠尘所言,可惜有山,若是无山定是会看到逍遥城去的,不知为何,杨忠竟低语道:“距离不远,可惜有山,但是相信若真要
山并不能隔断我的腿步。”
漠尘不再接话,两人无语同望着远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