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1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琳刚一接过,一片红霞闪过,符上现出两行字迹,也是一闪即隐。心中大喜,忙即收好。李洪随即撤禁,同入仙府内。谢琳先将灵符取出,朝入门处一扬,又是一片红霞飞起,连闪几闪隐去,符已不见。然後落座,说道:“我爹爹少时即回。我们是想借那心灯,去除毒手摩什。照著爹爹本意,惟恐由此生出枝节,本不肯借。须洪弟相助,你却不许推辞呢。”
李洪道:“只不叫我欺骗师父去偷,哪怕受顿责罚,也必照办。”
谢琳嗔道:“洪弟忒小看人。莫非我所求不遂,便作偷儿麽?就说自己父亲,事後可以涎脸请罪,也断无逼你伙同行窃之理。”
李洪见她生气,慌道:“我不过一句笑话,如何认起真来?”
谢琳笑道:“你说话气人麽。其实不过事有凑巧,仗著爹爹不曾明令禁止而已。我只问你,灯在你手,你肯不肯借呢?”
李洪道:“如在我手,拼受责罚,也无不借之理。”
谢璎接口道:“我看还是一面向恩师、叶姑通诚求告,等爹爹回来,明言借用吧。”
谢琳道:“姊姊真迂。适求恩师、叶姑,均无回音,当有原因。偏生不知爹爹为何不允?万一坚执成见,说明更糟。好在是诛邪除害之事,异日有甚麽难,我自当之。难得有此除他良机。豁出爹爹见怪,便做小偷,也所不计,何况无须作贼呢。”
李洪还想问既不暗取,如何到手?蝟丹谢山已然走进。随对李洪道:“心灯所存万年神油,所馀只几滴。叶姑将来诛戮小南极四十七岛妖邪时也甚需要。此宝神妙无穷,无油也能应用,威力终差得多。这类神油本极珍贵难得,也是邪魔将亡,机缘凑巧,杨瑾道友在白阳山古妖屍无华氏墓中,无意之中得有甚多,已用佛法将油炼成,可取来应用。特地回山一行,命你持此心灯,去向杨仙子求取神油。神油必须在十四天内取到,仍放原处。此外尚有一事,须我亲往。乘我未归以前,三个月内许你自在游行。”
谢、李三人闻言大喜。蝟丹谢山手朝洞壁一指,一片金霞闪过,壁间现一尺许高的小洞,心灯便在其内。随将灯交李洪,传以存放启闭之法。二女笑道:“爹爹的心灯,原来藏在这里。将来女儿想要借用,爹爹不肯,便可偷了。”
蝟丹谢山笑道:“你们还像以前一样顽皮。暂用何妨,说甚偷字?”
谢琳闻言,首先跪谢。蝟丹谢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莫得意。习了灭魔宝籙,魔障也随之而生。你如一遇事便来借用,并不一定开启如意呢。”
谢琳故意把樱口一呀,笑道:“习那宝籙,原为仰体爹爹心意,如今说了话又不算。女儿日後不用此灯便罢,如用此灯,不问明偷暗盗,一定到手才算哩。
“谢璎知道父亲法力甚高,插口道:”琳妹说话全没检点,幸而洪弟不是外人,否则,和爹爹这等放肆,岂不被人见笑?“
其实蝟丹元神又岂是所能遮蔽,只是藏诲,一为助长李洪,二为卸避诛杀毒手魔什的後患。谢琳知谢璎用意,故作负气,走向一旁不理。谢璎又对蝟丹谢山道:“女儿久已不见叶姑,杨仙子对女儿们也极期爱。洪弟终是年幼,持此至宝远行,也觉可虑。意欲与他同往龙象庵,拜见杨仙子,就便看望叶姑。等取来神油,再返小寒山,不知可否?”
蝟丹谢山笑道:“你看他年小麽,稍差一点的妖邪,真没奈他何呢。同往无妨,叶姑却见不到。双杉坪无须去了。杨道友如无甚使命,回山去吧。”
李洪把珠灵涧所得莲花形法宝取出,蝟丹谢山笑道:“此是观音大士昔年降魔至宝金莲神座,与你心灵合一,动念即发。我等一人来此,你们去吧。”
二女巴不得早走,忙催李洪,一同拜别上路。谢琳心急,刚同驾遁光飞出不远,便和李洪商量说:“火炼毒手就在日内,等油取到,便先借用。”
李洪笑道:“心灯虽可借用,你不要我同去,却是不行。”
谢璎道:“洪弟你太胆大。毒手摩什这妖孽实是厉害,这次并有好些能手相助,便我们也只试试,并无必成之望,如何可以视如儿戏呢?”
李洪急道:“那乌头婆鬼手抓魂何等厉害,照样吃我大亏。我有三宝护身,怎去不得?何况还有你们七宝金幢呢。你们多大乱子都敢惹,怎一有我在内,就胆小了?”
这就是交代的问题。这小子太娇贵了,要有甚事,责怪可受不起,心理上形成压力,行事自然因而偏差,往往做成遏制,无公道可言,更自认为神圣,杀人也可说成开刀手术。所以受照顾也不是甚麽好事。力所不逮,不如不托。
谢琳接口道:“如论小世弟的法宝功力,去是可去。不然,爹爹早就禁止,也不是那等口气了。我只恨他狡猾,始而说他不肯背师偷盗,但又愿受责罚,暗助我们。既不背师,如何暗助?话已矛盾。本心喜事,想趁热闹,却不先说。直到心灯到手,才坚执同行。分明先前怕有碍难,预留地步。如不是答应借灯,还有一点情分,我再和他好才怪。”
李洪忙分辩道:“师父法力高强,念动即知,你近来心急计快,我惟恐师父查知,不但去不成,还误你事,到了地头再说,不是一样?你偏路上先说,我正担心师父这时离洞,查知就里。我也知二位世姊爱我,恐有闪失。真不令去,我将心灯交与世姊,自己一样能去。你们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们,恐怕功败垂成,失落心灯呢。这心灯,师父便传过我用法,你们虽能以佛法应用,终是初试。
妖邪人多势众,你们要炼毒手,难於分神对付别的妖党。有我同行,既可为你们护法,遇事还可代为应付。这等自送上门的好帮手,该有多好?“
谢琳笑骂道:“小猴儿,爹爹连心灯用法都传给了你,比对女儿更好,有得你逞能吹大气了。到时如稍误事,看你日後拿甚面目见人?”
李洪笑道:“这个只管放心。真要丢人,两位世姊也在一起,大家一样,有何可笑?”
谢璎伏魔法力不如谢琳,禅功却较高深,近来益发精进。先因李洪年幼,不欲令犯奇险。及见非去不可,再一想,此人功力根骨无不深厚,福缘更厚,又有灵峤三宝防身,不特无妨,果还是个极好帮手,如何因其天真稚气便加轻视?忙接口道:“如论洪弟法力,足可去得。只为来时李伯父力戒,此次只除毒手妖孽,不可多杀,恐你好贪功,又生枝节罢了。只要能听话,同去也可。”
弱国无外交。更好的辩难也只秀才遇著兵,有理讲不清,或是乾脆不听。不过心灯在手,可就不到二女不听了。李洪闻言,自是高兴。三人一路说笑,飞行神速,倚天崖已经在望。忽见一点黑影疾如流星,迎面飞来。两下里都快,晃眼邻近,黑影由小而大,是杨瑾门下古神鸠。二女先告知李洪,随向神鸠问道:“杨师叔知道我们要来拜谒麽?”
神鸠点头,欢叫了两声,便朝前引路飞去。李洪久闻神鸠之名,尚是初见,笑问道:“闻说神鸠得道数千年,妖邪鬼物望影而逃,怎和老鹰差不多大?”
未句话未说完,神鸠身形忽然暴长,两翼立即伸长十多丈,铁羽若箭,根根森立。身上更有栲栳大十八团金光环绕,目光宛如电炬,回顾三人,张开那比板门还大得多的铁喙。一声长啸过处,身子倏又暴缩成拳大一团黑影,那十八粒金光,也缩成绿豆般大,宛如一蓬星雨,朝前面峰脚下射去,一闪不见。李洪笑道:“神鸠果然灵通变化,不比寻常。差一点的妖人,休说与之对敌,吓也被它吓死。人言它性情过於刚烈,也真不假,我只随便一说,立时显出颜色来了。”
谢琳笑道:“只你小娃儿家口没遮拦,说话冒失。它去得那麽快,也许生气了呢。”
李洪笑道:“我又没说它不好,怎会见怪?显点威风我看,也许有之。”
谢璎忽然惊道:“神鸠所去之处不是倚天崖,莫非不是杨师叔命它来接引麽?”
神鸠飞得又快,相隔近二百里的峡口,晃眼飞投下去,一闪即逝,竟未看出下落。那地方偏在倚天崖左的百馀里峡谷之中。那条峡谷更是险恶阴晦,隐秘非常,更有高峰危崖掩蔽。三人若不是飞得甚高,又有神鸠前引,决难发现。峡谷中间一段,谷径长约里许,宽只数尺,两边均是危崖。
三人已经飞过,李洪偶一回顾,瞥见身後危崖,近地面下一段竟是空的。二女也恰回顾,谢璎首先觉出有异,见李洪正要开口,忙使眼色止住,仍故作前飞。
越过谷径,再打一手势,同隐身形,往回急飞,直落到谷底。原来那中间一段,其上方彷佛是一条裂缝,宽只二三尺,下面却甚宽大。一面危崖低覆,另面凹进之处,竟达六七十丈宽深,直似把山腹掏空,成了一个大洞。
忽听一声鸠鸣甚是洪厉,同时瞥见当中地皮下陷一个巨穴,邪气隐隐,一股绿气突然涌起,内中裹定三个大只如拳的骷髅头骨,在绿气之中上下滚转,其疾如电。晃眼几百转滚过,吱吱几声鬼叫过去,绿气忽连骷髅落地爆散不见,化作三个周身灰白色的赤身怪人,俱不甚高,相貌狞恶已极。各人身外是五尺长一朵火燄灯花,各持著一根死人骨朵,一个三寸大小的六角环,非金非玉,色作灰白,环中碧锋交射,密如针雨,看去和刀圈相似。
三怪徒初现形时,似有畏难之色。及听神鸠在外鸣啸不已,又互相推托,分人出外探看。穴中异声忽起,三小怪人闻声全都惊惶已极,慌不迭各把手中六角环一晃,那环随即暴长到五六尺方圆。三环中现出一个古神鸠的影子。竟是神鸠真形,似被邪法困住,在里面左冲右突,愤怒已极,无如被那一圈碧锋绿气吸紧,脱身不得。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免费TXT小说下载
此鸠虽然性暴疾恶,对於主人和同道鸟友,倒也忠义。叶缤於乌牙洞事後,重返双杉坪闭关炼法。杨瑾欲为之暗中护法,移居在此,就便结坛。它偏心急,耳目嗅觉又极灵警,每日都在留心守伺。三怪因杨瑾设有佛法禁制,推算不出虚实,昨早命一得力妖徒来此窥探。
那洞原是山腹中空之处,并无门户,出入均须行法,隐了身形,并还备下退路和替身。神鸠功候甚深,神目如电,老远便能闻出邪味,竟当杨瑾炼法正紧之时,开禁走出。它专长抓食这类凶魂戾魄炼成的精怪和僵屍一类的邪魔,如若故作未见,声东击西,冷不防喷出丹气紫燄,张口一吸,妖徒便难免死。但一见不是三怪本人,便存轻视,忽想生擒回来,问出口供,再行享受。
因在峨眉开府时得了一口飞剑,居然与身相合,常想卖弄。於是没喷丹气,却将飞剑吐出,想将妖徒胁迫入洞。哪知妖徒诡诈已极,邪法又高,一见所用飞剑,正好乘机暗下毒手。一面故作张惶,现形欲逃,冷不防,暗用白骨锁心环,将它真形先行摄去。
白骨环乃蚩尤胸骨所制,为二怪镇山之宝,例存墓中,向不轻出。总算神鸠应变尚速,看出飞剑无功,妖徒有诈,心灵一有警觉,立将紫燄喷出。妖徒知难迎敌,方始穿地逃去。神鸠回到洞中,尚不知真形被摄。後来三怪邪法发动,心魂欲飞,才知不妙。幸而身怀佛门至宝,略一运用,便即无事。三怪自不死心,记仇心切,本身又在养伤,便命门下三妖徒,将三个白骨环一齐带来,由地底潜行前来,在谷洞之内,设好埋伏,诱令神鸠上当。
李洪并没把妖邪看在眼里,但几次想要出手,均吃二女阻住。等三个形如鬼物的赤身怪人走出,二女互相一打手势,谢琳首先往外飞去。谢璎把七宝金幢放出,压向穴中,忽听穴中远远传来两声极凄厉的鬼啸。同时外面震天价一个迅雷过处,雷火金光交映中,耳听谢琳大喝:“休放妖邪逃走!”
声才入耳,三小怪人已经电驶飞回,那现有鸠影的妖环已经失去。金幢祥光徐徐转动,霞辉四射,花雨缤纷,归路已断,同声惨嗥。两个往外面分路冲逃;一个就地一滚,化为一溜绿气,往地下便钻,哪知遇见克星照命。七宝金幢威力神妙,一经施为,这上下方圆数百丈地面,全在禁圈以内,多厉害的妖邪也难脱身,何况相隔这麽近。
绿气才一沾地,便吃祥光裹人金幢之内,消灭无迹。另外两个怪人,一个被李洪挡住左边出口,从胸前放出一片霞光,先将怪人裹住,断玉钩随即飞出,两道宝光交尾一绞,便成粉碎;另一个吃谢琳扬手一串连珠霹雳,同时了帐。剩下几缕残馀妖烟气,连那骨朵、妖环全被金幢祥光吸去,晃眼全灭。谢琳道:“此与癫姊姊所说蚩尤墓中三怪一般路数。不知神鸠怎会被他们将形摄去?”
说时,地底忽然隆隆大震,山崖似要崩塌,吃谢璎金幢略转,便即止住。李洪道:“适闻穴中异声,三怪必在远方主持。何不寻去永除後患?”
二女同道:“你真看事容易。三怪行动捷逾雷电,追赶不上。他们刚才妄想发动地震,吃我镇住,地穴已经填没,如何追寻?如用金幢硬冲,岂不又要造孽伤生麽?”
话未说完,神鸠已经飞进,仍是苍鹰般大,朝著三人欢啸不已。神鸠不灭就是妖邪败亡。正邪本不两立,所以相安无事,只是怕牵一发动全身。是以必先分化,选上代理,才出师有名。三怪面对外在有白骨锁心环重宝为证,内在有轩辕老怪的党争,注定劫数难逃,只待叶缤出关。
谢琳因当地曾有妖邪出入,为防卷土重来,又下了两层伏魔禁制,方始各收法宝走出,一同飞起。神鸠这次才是朝前引路。相隔百多里路,晃眼飞近。正要往倚天崖上庵门前飞去,神鸠忽然回顾三人,叫了两声,绕崖而过,往叶缤炼法的绝尊者故居双杉坪对面山脚下飞去。
那地方乃是一片童山削壁,神鸠爪喙齐施,朝壁上画了几下,张口喷出一团金光,一股紫燄射向壁上,山石立即裂开,现出一个石洞。杨瑾已由洞中迎出,同到里面落座,笑道:“这孽畜枉自修炼数千年,劫後重生,又经家师佛法点化,虽不似前凶野,天性仍是那麽刚烈,又喜多事,时常累我清修。它如不多事,只须挨过今夜,佛法炼成,加上九疑鼎,便可将计就计,连妖孽师徒一网打尽了。
想是运数所限,事已至此,只率听之。大咎山之行,应在五日之後,早去便生枝节,务要留意。倒是二妹眉宇间隐伏杀机,近习灭魔宝籙,法力虽然高强,自来道长魔高,也必从此多事。此三四日中,最好能寻一处知交姊妹,前往小聚,以待时至。“
阴魔对此安排可不同意。那枝节是牵上屍毗老人。这是立场的不同处。玄门因蜀山受压,依赖修罗法系的终审独霸,力拒共工魔力的干预。其必引致被出卖,所以更须拖屍毗老人落水,潜替其皮囊,把修罗法系纳入自己控制。群仙对此自无异见,只是说服甚难,也不愿将自己能力露白。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功成也不披露,免作众矢之的,必须不动声色,把三人引上大咎山去。
杨瑾随向李洪要过心灯,取一玉瓶,将瓶中神油注入後,命带心灯起身,亲送出洞。谢琳见神鸠低鸣连声,意似感谢,忽然心动,笑对它道:“你放心,我大咎山回来,也许能帮你除此一害。”
神鸠欢啸了一声,三人随即隐形飞起。谢琳想起前次峨眉开府,乎被余娲的混元球装走,多亏半边大师的一根玄女针,才得转危为安。她门下武当七姊妹,又有五人交好,分手时曾答应日後有便,往作良晤。山在鄂西,邻近四川,往大咎山片刻可至。谢璎拍手称妙。李洪却不愿意道:“我不惯和女子同玩,武当门下尽是些女弟子,有甚意思?你们去,我不去。”
谢琳笑道:“你敢不去,日後你再出花样淘气,我们再帮助你才怪。我姊妹不也是女的,你怎麽也跟我们好呢?你刚到武夷拜师,因太幼小,好玩喜事,我们每去,你磨著出游,好姊姊喊个不住,哪一次不是我抱你同去?如今又不愿与女子同玩了,羞也不羞?”
李洪也笑道:“引头带我出游,不也是你吗?第一次和妖人动手,还是你教的呢。去我便去,你要当著外人拿我取笑,我决不干,当时就走。心灯在我手上,误事你却莫怪。”
这就是本钱。受照顾就免不了受轻视,其友也必同一鼻孔出气。女孩子当然聚上的都是女孩子,做成李洪对女孩子的反感,最无奈是不能不跟著。抗议只能成仇。积习成障,破障必需有力。心灯在手,就不到不另目相看了。
谢嘤接口拦道:“你俩姊弟,每到一处就拌嘴。洪弟也是多馀,我们比同胞骨肉还亲,当著外人只有夸你,怎会取笑?”
人被轻视了,诋毁也作褒扬呢!唯力才有自尊矣。
三人随同起身,谢璎为防万一,并还将遁光隐蔽。这时原是深秋天气,沿途山野中,不是梧桐叶落,桂子香残,便是黄花满地,枫叶流丹,秋光满眼,天色本极晴爽。哪知飞到武当附近,三百馀里暗云密布,天色忽变,再往前便下起雪来。沿途都是崇山峻岭,山中气候阴晴百变,地势高寒。
三人越过卧眉东西两峰,直达武当後山绝顶,绿云崖前降下。崖在半边大师所居仙府张祖洞左侧,地广百亩,背倚崇山,面临碧蟑。中间隔著一道大壑,浮云低漫,深不可测,修竹流泉,映带左右。对面峭壁上更有一条宽约丈许的大瀑布,自顶际缺口倒挂下来,顺著崖势折成长短数叠,如匹练悬空,玉龙飞舞,直泻下面云雾之中,隐闻铿锵铮琮之声由壑底传来,与上面泉响松涛汇为繁籁。彷佛黄钟大吕,杂以笙簧,清妙娱耳,尘虑皆消。云层之上,水烟溟蒙如笼轻纱,雾縠冰纨,与雪花相映,分外缤纷。
三人为想观赏雪景,由洞侧危崖之下缓步走来,一时心喜,无相神光也忘撤去。积雪已厚尺许,雪仍未住。当地山势灵秀,再吃积雪一铺,更显到处琼堆瑶砌,玉树银花。前面崖势凹下,现出一片平崖。崖上一幢楼台精舍,前面大片梅花林,树头满缀繁花,香光如海,望若云霞。林前一株大梅花树下,站著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玉立亭亭。人本美秀,再吃四外白雪红梅、琼楼飞瀑一陪衬,宛如镐衣仙人离自广殿瑶宫。二女方欲现身上前,忽听少女娇叱道:“何人大胆,窥视仙山?急速现形出见,不怕死麽?”
语声未住,把手一扬,立有一道青光飞起,同时二女也已现身走近。白衣少女因看不出来人所在,飞剑并未随人下落,似有愧色,连忙收回。略一注视,立即转怒为喜。赶迎上来,笑唤道:“来者是小寒山谢家二位姊姊麽?肉眼无知,只当外人,幸勿见怪。小妹司青璜,去年才蒙恩师收录,不在武当七女之列。二位姊姊却是心仪已久,今得相见,真乃幸事。”
何前倨而後恭也,以季子位尊而多金耶!遂请三人入内。刚刚坐定,林绿华便已走来,见面大喜,道:“愚姊妹如今奉命轮流下山,修积外功,众同门姊妹在山时少。我因家师近方闭关,须人留守,未得同行。”
谢琳说了来意。绿华本意结纳,益发高兴。当地乃是一座玉石所建的两层楼舍,宾主五人凭栏赏梅,对雪小饮,笑语甚欢。正观赏间,忽见遥天云影中,有两道金碧光线闪了两闪,细如游丝,一霎即逝,也分不出邪正家数。又是一道青光如长虹飞渡,朝那金碧光线追去,晃眼落向左侧乱山之中,相去也只五七百里。
三人看出青光之中邪气隐隐,谢琳便问故。绿华道:“本山虽不许左道妖人驻足,但在五百里外,向不过问。这道青光尚是初见,我们还是饮酒赏花吧。”
李洪觉著绿华词色可疑,回顾见青璜愤容初歛,好似有话不说神气,料有缘故,便留了心。绿华留著李洪等三人,专等妖人寻上门来。此际东山月上,清光大来,照得楼外花林香光浮泛,仙景无殊,对月开槽,佳趣无穷。直谈到斗转参横,翠羽啁啾,东方有了明意,主人方始无奈,引客去往楼後云房中安置。
阴魔焚噬艳屍,恰好培育玄胎功成,见绿华狡狯,当然借口给她一个教训,在漂亮的名词下,必是不可告人的企图。
第百八十九节贞情两空
林绿华前生乃滇西派教祖凌浑之女。因父母雪山炼丹,年幼不能同去,经乃母白发龙女崔五姑寄养仙都後山碧梧仙子崔芜洞中,与崔芜次子冤孽纠缠,终致为妖人所算,同失元真,又堕尘劫。绿华幸得前世恩师半边老尼接引,重回师门,仙业已将成就。
崔芜次子接连三世俱在旁门,今生始拜在一位散仙门下,对於绿华情深爱重,相思入骨。无奈武当教规至严,半边老尼性情古怪,因爱徒前生为其所误,大为厌恶,不许入山相见。崔子在左近守伺多年,好容易见到两次。绿华嗣见他情痴更甚,恐蹈覆辙,又陷情网,往往避道而行。
崔子情痴意厚,行事便多颠倒,忽发奇想:便约了几个左道中好友,欲以强力迫令如愿。又假惺惺,於发难之前飞书告警,令作准备,说到时一见绿华有了败意,便锐身掩护,甚或反戈相向。说出约来之人有姬繁爱徒,及其转接请来的小南极群邪之首尤鳌,还有屍毗老人爱徒田氏兄弟,可真恩威并施,只惜引蛇入宅,万劫不复。
阴魔以冯吾外相到来,先向田氏兄弟打招呼。田氏兄弟四出奔波,为的是寻此姑爷,哪能不抬捧有加。众妖见威高魔重的田氏兄弟也低首下心,谁敢不唯唯诺诺,让阴魔冯吾主宰其事。阴魔冯吾即责崔子出卖朋友,先行通敌,一旦引来半边老尼,可就後患无穷,即令田氏兄弟把崔子禁制,待绿华到来,以免半边老尼护短,借口侵入她的修行地界。
绿华知田氏兄弟魔法甚高,恐非敌手,先想请李洪等三人相助,又觉羞於启齿。到天明後,只好硬著头皮前往。半边老尼虽然挤入〔避之则吉〕的班辈中,却未有对门下多作栽培,石玉珠就连龙飞也被辱弄在股掌之上,绿华对田氏兄弟更毫无招架之馀地,在阴魔冯吾的命令下,举手之间,法力即被封闭,与常人无异,任凭凌辱。
阴魔冯吾以她有此冤孽,绝难成道,迫她选其一:点头杀情郎,或是受奸以绝其痴心。田氏弟兄出身虽是魔教,恐正教中人轻视,无甚往还,交游不多,因屍毗老人的修罗法系专以法治惑世,对善恶之分,却极明白,虽是习性和大半左道一般,以意气用事,即使曲解法理以逞私欲,也必披上正直画皮。更奈何不了姑爷在眼前淫肏其他妇女,装作在绿华义的正词严下,甚通情理,被说服退去,也暗中解了禁法。
不过阴魔冯吾早已料到,传声叫田氏弟兄往大咎山相见,也已透入先天劫火,禁制绿华三尸元神。绿华又哪知来人行事如此毒辣,崔子更天真的对著众妖人叫骂著:“你们~~你们想干什麽?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绿华没有关系!你们让她走~~”
尤鳌嘿嘿笑道:“反正很多人从很早前就已经喜欢绿华了!不如~~让大家快乐快乐吧~~。”
“你~~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畜牲!让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们~~”
一死就偿还得清所作的孽?崔子也只能不禁又气又急的发抖起来。尤鳌顺手往崔子的肚子上一捅,崔子惨叫一声,苍白的脸痛得扭曲变形,双腿都软了下来。
姬徒拎著他的颈子,强壮的手臂从他跨下穿过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起来。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崔子更凄厉的哀号起来。
“安静一点!”尤鳌怒斥一声,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不断落在崔子的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喷出鲜血。绿华双唇苍白的颤抖著,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怒骂:“你让我死吧!我就是死也不给你~~禽兽~~”
尤鳌看著这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还任性的瞪著大眼睛的美人,兴奋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脸上。淫笑著弯下腰,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绿华。绿华本能反应的往後缩,但是後面已没有退路了!嫌恶又害怕的扬起下巴尽量将脸转向一边。
尤鳌光是看她这种样子,胯下的那根肉屌就早已硬梆梆的顶起裤子,汗湿的巨掌抚摸到绿华那滑嫩臀肉。
“哼~~”绿华紧紧的闭上眼哀喘一声。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再也无法忍受的喊叫出来,踢打著,激烈地反抗。尤鳌真想不到她的性情是如此刚烈,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抚丰满的臀肉。绿华仍不认命的在挣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尤鳌!抱过来大家一起玩嘛!”阴魔冯吾突然出声了。
“是!”尤鳌恭敬的回答,弯下身抓住绿华的腿弯和肩头。绿华本能的缩紧身子屈起双腿,从没感到自己这麽无助和害怕过,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娇躯不住的颤抖,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尤鳌抱起她,走到林中央的一片大草地上放下。
身上的遮蔽被扯裂开来。
“住~~住手~~”崔子看到情人被这些淫匪强迫取乐,不禁又羞又愤的狂吼起来。
“住嘴!废物!”姬徒一回身用脚狠狠的踩住崔子的下体,崔子马上双眼翻白痛苦的哀号。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绿华羞得浑身发烫颤抖,赤裸的甜美肉体,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被残忍的观赏。只能凌乱而惊慌的用双手紧紧的拥著自己柔软丰满的酥胸,悲伤的抽咽起来。姬徒粗暴的抓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拉开压在草地上。
“不要看~~”绿华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将脸转向一边。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著,粉红的乳尖更是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让大家鉴赏鉴赏吧!”姬徒紧紧的挽住绿华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後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
“这种乳头的形状很不错,一定常被男人吃豆腐吧?”尤鳌颇为欣赏的赞道:“干!其它地方这麽苗条,奶子竟然这麽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
绿华的肩膀相当纤瘦,有两个深深的肩窝,但乳房却是丰满而坚挺。腰身纤细而修长,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沿著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修长的双腿更加迷人。还有现在这种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样,却让这三只禽兽的变态淫欲愈来愈高张。
可怜的绿华羞得拼命挣扎。但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