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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红色警戒-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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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想要找出沙林毒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使他们造出来,我们还有更厉害的。”孟享笑道,但他想到那些更加厉害的毒气,也不由暗自心惊。德国人44年发明的梭毒气曼,毒性是沙林的三倍以上。吸入几口高浓度的毒气,一分钟就可以死亡。它的战术性能非常优越,冬季在地面上的持久性能达十几个小时,中毒快而且没有特效解药,号称是最难防治的毒剂。

若不是它生产困难,希特勒垮台的时候,还停留在实验室阶段,仅凭着它的性能,老希用出来,盟军还不知道伤亡多少呢。

孟享都不敢轻易使用,沙林毒气最起码还有阿托品和肟等药品来救治,梭曼无药可解,控制不住后造成的损失太大。

孟享对梭曼印象不深,他记忆深刻的除了沙林外还有维埃克斯毒气,这种VX毒气弹在《勇闯夺命岛》上的惊人毒性让人过目难忘。不过,那个不是二战时期的毒气。基地中可以制造的毒气弹,都有专门的实验室进行了实验,没有这一种。

“日本人即使造出来,他们也没有有效的投放方式。空中是我们的,他们进不来。”孟享很有自信的说道。有雷达和优秀的战机,在没有导弹的这个时代,日本人的毒气弹还不能从天空飞过来。火炮和火箭弹的攻击距离太近,在先锋军巨炮和重炮的打压下,他们的毒气炮弹也难有作为。

狗狗们的嗅觉很灵敏,可以及早发现那些异样的气体。一般性毒气都可以进行防治。

“最关键的,日本人他们敢不敢和我们拼毒气战?”孟享笑道。

“我们要报复!”第六师团的许多官兵都在喊着,他们都是来自熊本的人。熊本遭遇轰炸,毒气事件中伤亡数万人。几乎每个士兵都有亲友受到这次损伤。

“杀了所有的支那人!用特种弹堆满武汉!”很多士兵被刺激的高声呼叫。

第六师团36旅团的指挥部中。

第45联队联队长若松平治大佐也在咆哮着。他那个一直留在家乡的父亲也中毒死去,使得他暴跳如雷。

“够了。”牛岛满暴喝一声,看到若松平治已经静立垂首老实了下来,才又说道:“按照上司命令去做,暂时不要再对先锋军使用毒气了。”

“可是,……”若松平治赤红着眼睛,气喘如牛,虽然日本军人对服从命令一向是很注重的,但家人的死去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可是!”牛岛满暴怒道,对于上司的命令,他也深感郁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知道先锋军的飞机随时都可能再进行第二次,第三次轰炸。从九州到大阪都可能会受到轰击。此时,帝国还没有办法拦截他们的那种轰炸机,只能暂时忍让!”

大本营确实传来了指示,暂时不要再对先锋军使用毒气或者杀戮平民的手段。

日本人也看出来了,先锋军的几次报复都是有针对性的。只要不是激怒先锋军,只采用常规的打法,先锋军一般也不会采取非常规手段。

日本人勘察了毒气的现场,还委屈的带领了几名国际人士,准备抗议先锋军的暴行。但在现场却发现了一座小型的化工厂中有芥子气成分的残留。一查问才知道,这家工厂是三个月前才开始建造开工的,生产电石气体等产品。本来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厂子,但因为这一次的爆炸,被人发现有毒气成分残留,牵扯到先锋军的轰炸毒气生产厂的说法,即使当地的日本人都有人在怀疑。这让日本政府有口难辩。

其中一名国际人士更是把这件事情“公正”的报道了出去。虽然日本政府百般辩解,但先锋军的说法,还是有很多人相信。

孟享提前布局的一个小厂子,在其中也起了一定的作用。类似的情况不仅仅是在熊本,在广岛等地一些重要的地方,都会有一两家小厂子,在不顾惜环境保护的法则,生产着各式各样的污染性产品。这些厂子平时维持着基本的运营,关键时候,这些棋子就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通过这些事情,日本人也看到了先锋军的手段。轰炸机编队跑来,日本人竟然没有一款可以有效拦截的武器。先锋军大摇大摆的来,又大摇大摆的走。这种肆无忌惮刺疼了他们,但他们暂时又毫无办法。一旦和先锋军彻底撕破了脸,至少大阪以西的各大城市,每天都遭遇毒气轰炸,日本人哪里受得了?稍稍远一点,说不定他们还会飞到东京。到那时候,全日本人都可能没有一处不被攻击到的地方了。

日本人的本土随时可能遭受攻击,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只管肆无忌惮的攻击了。

对拼毒气战的结果,大本营的人也讨论过,最后很可能是日本人先受不了。如他,华夏太大了,即使日本人都拼上,华夏最多损伤惨重点。先锋军隐约的透露出了他们有更多的毒气炸弹的信息,不惧怕日本人与之打毒气对攻。虽然,这个情报不知道真假,但日本人也不敢冒险一试。落后的华夏不怕毁,但日本人经过半个世纪的奋斗有了这个成就,能和华夏人同归于尽吗?

此时,日本人是那个穿鞋的人,对有了一拼实力的光脚丫的华夏还是有一些惧怕的。

牛岛满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是事实。况且他们拿先锋军还没有很好的办法。他想到这些,不由心烦的晃了晃头,恶狠狠的斥责若松平治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等到帝国研制出新的飞机和防空火炮,我们绝对会杀死所有的先锋军。不过,在次之前,我们需要忍让。难道帝国勇士除了用特种弹外,就没有其他作战方式了吗?你们的刺刀还亮不亮?”

若松平治闻听忍不住眼皮跳了一跳。日本士兵的刺刀是够亮,但对上先锋军的弹雨防御,短短的刺刀伸不过去啊!再亮的刺刀也不如人家先锋军满眼的弹头光泽耀眼啊!

第六师团在南京城下和那时候还很弱小的先锋军打了一次小小的交道外,但那个时候的先锋军并不算太起眼。最多轻武器优良一些。但中央军中也有不少类似的精锐部队,一个营的兵力实在是微不足道。但现在他们总算领教到了别人口中所说的先锋军火力了。

在先锋军的面前,就不要想着冲锋。没有刀枪不入的功夫,顶着密不透风的弹幕冲锋,那不叫英勇,那叫脑残。

不使用毒气弹,仅凭着他们手中的三八式步枪和歪把子机枪,根本挡不住对方的MG…42机枪。掷弹筒也被先锋军的45毫米迫击炮压制住。有借助着地形冲过去的个别士兵,很快被索米打成筛子摔在巴河中。先锋军防守的那一段巴河下游,巴河水带着浮尸一直漂流进了长江的入口,染红了一大片长江水。

自从先锋军的斯图卡D俯冲轰炸机进驻武汉的王家墩机场后,这两天,长江上再也听不到鬼子炮舰上的炮击了。前天,鬼子的三艘炮舰被斯图卡飞机用不到十发炸弹就炸沉了。炮舰上的那点防空机枪对于披着厚甲的斯图卡来说不过是蹭痒痒。

为了防止万一,先锋军空运过来的水雷还是布满了黄冈附近的长江。为此,老蒋也破例的特批了一部分资金用来支付这些水雷的费用。到现在为止,老蒋还是没有给先锋军发军饷,但不要忘了,那些盐税之类的国税,先锋军也没有交一次。上方都默认了这种行为。

先锋军的运输机还是每天都在不停的往这边运物资,这让中央军的人不由咂舌,先锋军的阔气。那么多飞机来运输,仅仅是油钱,也不是中央军的空军能掏出来的。先锋军虽然只有一个飞行队,但人家那个队下边的一个大队就比中央军的所有空军飞机都多。

中央军空军中的那些飞行员陆陆续续的投奔了先锋军,那些飞行学员,跑去的更多。先锋军那里有大量的先进飞机可供练习,有大量的战攻等待他们去摘取,待遇又是远高于中央军,揍鬼子还格外的解气。机会多了,也没有那些论资排辈的说法。一切凭着战功说话。

这也是先锋军中最大的特点。他们虽然没有多少豪言壮语,但克隆兵不讲人情的记录军功的公平性是先锋军充满活力的一个基础。公平的军功升迁,家庭无忧的低保和优厚的抚恤金制度,按时发放的高薪军饷,良好的日常生活待遇,精良的武器装备,这些都是架构起先锋军强大的基石。在此之外,还有荣誉。

“唰!”没有人命令,但机场上守卫的那些先锋军的士兵集体敬礼,目送着一支特殊的队伍一步步的走过来。

“他们在干吗?”张世林在远处望向这里,只看到队伍中护送的那二十多副棺材。

“他们在运送棺材?”他和姚博文昨天刚坐着货船从重庆赶到这里来执行公务,飞机都没有轮上坐一会,此时见到用飞机运送棺材,顿时感觉很吃惊。

“他们在送士兵的遗体!”姚博文心情有些沉重道。

运送棺材的队伍肃穆庄严,除了脚步声和敬礼的声音,没有其他的杂音。受到了他们的感染,中央军的人也放下手中的活,注视着这里。

每一副棺材都是方方正正的长条状,没有突兀的地方,整个形体看上去很简单。但姚博文却知道这些棺材的每一个尺寸都是经过了精心计算出来的结果。黄金分割的线条下,黑红色调为主的棺材看上去很大样。

昨天他一来就去了他的舅父家,劝其离开。他的舅父是开棺材铺的,店面很大。因为打仗,棺材铺子的买卖特别好,他舍不得那份家业。在那里,姚博文正好碰上先锋军在那里处理士兵的遗体。

每一个阵亡的士兵已经有专人擦拭清理了身体。他们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的凝固的淤血都已经清理干净了,破损的地方都被缝合;他们身上的每一处硝烟留下的痕迹都已经擦去,身上每一处滚爬的沾带的泥土也已经洗去,甚至脚趾盖中的污垢都被清理了。每一个士兵都穿上了合身的崭新的军服。

“他不是校官?”姚博文看到了那名士兵的军衔,不由大吃了一惊,那只是一个一等兵而已。他怀疑自己的判断,但先锋军的军衔他分得很清楚。先锋军的一等兵只比新兵高一级。对一个一等兵如此的庄重,就和中央军的将校军官一样了。

“不是,他是个一等兵。但他是老子手下的一个好兵,没给老子丢脸。”正在给那名士兵整理衣服的先锋军少尉沉声道。

姚博文有点释然,或许是这个一等兵立了什么大功,才获得如此殊荣。

但后边的十几个阵亡士兵的尸体却让他的这种观念被推翻了。

他忍不住指了指一具正在整理的新兵的遗体问那名少尉道:“他又立了什么功劳?”

“功劳?”那名少尉看了看姚博文肩膀上的上尉标志,还是回答道,“他刚出新兵营,上战场还没有几天,是在教导队传帮带的新兵蛋子。开了三枪,还没有打中一个鬼子就被鬼子的冷枪打中了脑袋。小鬼子打冲锋不行,但那些老兵打冷枪的水平确实很高的。唉,这些新兵蛋子就是没有经验。一不小心就容易中招。一紧张,兵营中教导的东西就快忘干净了。现在人多了,兵营新兵的标准有些降低了。”

姚博文没有听清那个少尉后边的话,只是脑袋里有些迷糊,一个未立寸功的新兵竟然也受到了如此的待遇。

他可从他舅父那里听说了,这些士兵用的棺材可都是按照图纸说明定做的。木料也是都是选用了梓木。梓木这种丑梧桐,虽然在黄河和长江流域都有分布,分布很广,产量也大,但却是最适合做棺材。不为别的,古代的帝王和王后都是专门用梓木来做棺。

那些檀香木和楠木虽然高档,但桑梓和梓里等包含家乡的意味,其中蕴含的意义大为不同。梓木是一种古老的棺木。档次也不算低,这些棺材的手工制作的也很精良,价格不菲,竟然用于一个普通新兵的棺木。让他着实有些费解。

“一名在战场上牺牲的军人,他在他的岗位上已经完成他最后的使命,那就是为保卫国家抛洒热血,献出了他最宝贵的生命。不管他在战场上有没有军功,也不管他是官是兵,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尊重。他们用他们的生命换来了我们的安宁,用流血的身躯保卫了我们的家园。而我们能够给予他们的,只是尊重和怀念。”当姚博文忍不住再次询问时,那名少尉沉默了一下,然后背出了孟享的一段发言稿。

春节前刚开始施行的更加隆重化的士兵丧葬仪式曾惹来非议,但孟享的几句话,却让那些人都偃旗息声。而孟享的这几句话在士兵中流传,很多士兵都能背出来。

那名少尉背出这段话后,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手中绣着先锋军特有标志的红旗覆盖在了那名新兵的身上,盖住了他那一张年轻略有些稚嫩的安详的脸庞。

每副棺材都是八名身穿先锋军的正式礼服的士兵抬着,虽然没有迈正步走,但步伐一致,平缓稳定,一直从百米外的运送的卡车那里抬到了停放在停机坪上的容克大娘身旁。

在守卫在飞机附近的两名持枪荷弹的先锋军卫兵的敬礼中,他们慢慢的把棺材送上了飞机。

因为没有摞起来,每副棺材都是平放,每架飞机最多只能搭载六副棺材。这一次24副棺材被分别送上了四架容克大娘来运输。

“他们是士兵?不可能吧?这阵势,没有少将级别的不多见啊?不过,也不对,二十多具棺材,不可能是将军级的。校级的?乖乖,即使二十多个少校,也够先锋军受的了。……”张世林一边羡慕着,一边咂舌道。

“他们都是士兵,普通的士兵!”姚博文打断了他的话语,这些他昨天都见过了,除了一名中尉,两名少尉外,其他的都是士兵。无论是官还是兵无论生前怎样,死后他们使用的都是一样的棺木,享受着一样的待遇。

“士兵?普通的士兵?”被打断话语的张世林吃惊的看了看有些旁边的姚博文。

此时,姚博文默默的念着那个少尉背诵的话语,眼中也激射着同那天的那个少尉有些相似的异样光彩。

“归魂!回家了!”一名先锋军的少将军官大声喊道。一直都是肃穆没有其他声息的仪式,随后又传来了那些护送过来的士兵的立正敬礼的声音,以及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

直到四架飞机腾空后越飞越远,姚博文都在呆呆的伫立在那里。此时他整个心头只剩下了那个少尉重复的孟享说的另一句话。

“为国捐躯,当以国礼待之!”

“这是国礼,军人之至高的荣誉。”姚博文心中不断翻腾着这个念头。

他听那个少尉说起,先锋军的这种丧葬的仪式是一整套的。他感到有些可惜,没有能见到后续的各种仪式。

远在千里之外,此时已经在进行着后续的那些仪式。

先锋军教导队第二师这几天经历了连番的恶战,一开始没有炮火支援,两个营损失了三百多人,随后的第一旅在后续的战斗中,损失了二百多人,鬼子使用毒气,先锋军堵抢眼,补防中央军的阵地,阵亡了近千人。陆陆续续的,先锋军这一次损失了一千五百人。在历次战斗中,算是伤亡比较大的。主要是前期先锋军的火力不强。随着先锋军的斯图卡轰炸机和攻击机进驻了南湖机场,以及巨鸟们不停的运送火炮,先锋军的重型火力才加强了。每天阵亡的才少了些。

这一两天,先锋军和鬼子对峙在巴河两岸,稳固了的阵线,每天不过才二三十人阵亡。前几天,每天棺材都是上百副的运送,那阵势比这时候还要庞大,但也充满了更多的哀伤。只是因为先锋军拒绝了新闻记者的现场拍照采访,坚持不作秀,不搞虚假,虽然很多人从一些报纸的文字中知道了先锋军的仪式庄重,却没有亲身体会,不会知道如何的庄重。

此时,在徐州机场那里,五架飞机正停放在停机坪上。一幅幅的棺材正在被抬下,每一副棺材抬下,都会有戴着白手套的有力的十六只手稳稳的接过。

八名穿着礼服的先锋军士兵静静的扛起棺木,在机场上官兵一致的敬礼中,走到了一辆八匹白马拉着马车前,平稳的把棺木放在了里边。

“归魂!回家了!”随着一名先锋军少将的一声高喊,众马一声长嘶,三十几辆马车排着长队缓缓的驶出了机场。

第0401章 就应该如此

三十二辆马车,除了两辆是引导车,一辆尾随车辆,其他三十辆马车每车运载着一副棺木,车上除了两名驾车的人外,各有八名抬棺护卫的士兵,端坐在黑红棺木两旁。

马车车队离开机场上,在大路上分开了。

十几辆马车奔赴各地的公墓。在每座县城,先锋军都建起一座烈士公墓。士兵们在上前线时候,都已经有了交代。绝大多数是选择落叶归根,遗骨返还家乡。他们的遗体将送到他们所在的县城的公墓去,以供后人缅怀。

飞机的落点根据搭载的士兵的主要集中地来安排,于此同时,还有三架同样的飞机落到了北平南苑机场,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八匹马的马车拉这些很轻松。每匹马都是缴获的鬼子的马匹,即使纯白色的战马很难凑齐,一些战马是黑色、红色、黄色等颜色。但孟享依旧否决了有人提出的从绥远、察哈尔等地的挑选纯白马匹的建议。用从鬼子手中缴获的马匹更加彰显先锋军军人的战绩。

日本人人的后勤运输很多都是指望马匹来进行,一个标准的师团有八千多匹之多,即使一个标准野战炮兵联队也有2900匹,辎重兵更是有三千多匹,也有先锋军与之作战,每次缴获颇多。先锋军从鬼子手中陆续缴获的已经有五六万匹了。如果加上鬼子马场缴获的马匹,十几万匹也有了。

经过仔细挑选,让马车上八匹马毛色一致的也不是很困难。日本人引进阿拉伯种马,优化马的品种也很多年了。为了保持血统使之不退化,日本当地的小马除了北部地区外,其他地方差不多都杀绝了。所以后世的东洋马,高头大马的卖相也不错。

其他的马匹一些先锋军继续保留用作军队运输,而一些则是低价卖给了百姓,随着经济的发展,各地的运输往来量剧增。汽车大量的集中在先锋军中,乡下还是稀罕玩意,马匹代步和拉货还是高级货,比驴子和骡子要强一些。

此时项邦羽就在喂养着他家的唯一一匹黄骠马。这个是用太平银行低息小额贷款购买的,省却了村里刘财主的高利贷的剥削。自从实行低保后,不需要上缴任何税赋,家里的八亩地秋天收获的粮食一五口人家人也足够吃的了。

只是因为他老娘生病,欠了很多的高利贷,驴打滚的越来越多。若不是太平银行推出的小额低息贷款,只怕连家里的地也要卖了还账了。

华夏的高利贷是个古老的行当。这种金融方式不同于一般的银行贷款,它已经超出了利润所得的平均线,成为了阻碍社会经济,扰乱社会稳定的毒瘤了。当大笔的闲散资金得不到宣泄通道,没有合理的利润空间来滋润,在利令智昏的盲从中,自然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后世孟享身边就有高利贷逼死人的事情,对之自然也是很注意。这个年代的高利贷情况比孟享想象的更加严重,背后从上至下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是一下子就能理清的。这个年代很多人已经不再指望地租,土地若不是承载了生存的基本要素,它所包含的利益牵扯远没有高利贷那么复杂。而金融资本从一开始就已经露出了滴血的獠牙。

指望他们突然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孟享一是宣布按照中央政府规定的年息不得超过20%,来执行减息。如有违抗者,不超过30%,进行经济处罚,超过30%的直接狠狠的刑事惩罚。因为资本也需要一个活动空间,后世经常出现30%的利润空间已经是足够大,再多就已经不属于正常的经济行为了。

执行了半年的先锋军的法律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以严格不徇私情著称。那些克隆人可没有七姑八大姨的人情债。

除此之外,孟享还直接以牙还牙,祭起了金融大棒。银行除了面向各企业的工商业贷款外,还有面向个人的不超过5%的小额低息贷款,直接把很多人从高利贷的阴影下解放出来。个人身份证明的完善,也使得孟享开始着手建立个人的信用档案。应该说绝大多数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信用良好的。况且有低保作为后盾,一般人也不会拖延。

欠钱不还的人不仅仅会受到各方面的制裁,就连低保也会在经过警告期无效后,降为最低等的。

项邦羽就是在下乡的扫盲工作队的帮助下,从乡里的太平银行储蓄所申请了一笔小额低息贷款,还清了刘财主降到了30%的高利贷。虽然已经超出了部分,但有些乡绅的势力很大,一般的百姓也不会轻易得罪。没有百姓告状,作证,这个很难判定。

但即使是刘财主也不敢把高利贷提到30%以上,因为这个被抓起来的不在少数。有了太平银行的低息贷款,高利贷越来越难做了。刘财主已经琢磨着要到天津新开的证券交易所去看一看,买些上市的股票,听说最近涨得很迅猛,比高利贷赚钱多了。

项邦羽还清了高利贷后,剩下的钱买了这匹黄骠马。他在东北军的时候,骑过马。他挑选的这匹黄骠马卖相不好,但是拉货运送东西却是好牲口。

孟享对马耕还曾经有过一段兴趣,毕竟拖拉机也少,耕牛的数量也有欠缺。但事实证明,虽然马耕速度要快一些,但马更加的娇气,不如那些老黄牛好养活。而且华夏人多地少,块状土地也不利于马耕的发挥,而马耕重犁的需要的条状土地,离不开集中化和农场化。而一旦集中和农场作业,还不如基地改造的拖拉机好用。

如此马耕就有些鸡肋了,而且人员操作方面也需要重新适应,孟享找人试验了几次,就放弃了。以后是机械化的时代了,马耕已经落伍了。

项邦羽也只是用马来拉车,日本人的运输队伍里缴获的马车很多,先锋军用不了,也一起卖了出去。项邦羽就得了这么一辆二手马车。

正月里,走亲访友的多,项邦羽的马车格外的受欢迎。今天他就是拉着村里的刘老实家六口人去城里。

徐州城里经过战乱后,损毁的比较严重。但此时,到处都是建设着的新建筑。只是因为天气冷和过年停工,一些正在建设的建筑物处在停工状态。同北平等城市一样,先锋军的地盘上的各个城市都因地制宜,根据历史和当地的文化习俗进行了精心的规划。其中既有孟享考虑到的后世的各项设施以及社会发展的功能需求,又有古老的华夏文化蕴涵其中。

徐州就是这么一座新城市。虽然因为时间还短,徐州还没有展露新颜,但这座大城市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南线的战争在徐州城外很远,基本上在淮北附近,鬼子的进攻也一直没有影响到。此时即使徐州城外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氛,人来人往的。

突然一声尖锐的警笛声,两辆两轮的宝马R12警用摩托车开道,提醒着人们让一让路。这个以前不曾有的,即使是孟享到徐州的那一次,也没有鸣笛开道。一般的官员和宾客的车辆都是随着车流人流来行动的。但此时,却是鸣笛开道,这只有国宾级的待遇才会有。

而此时,熟知这个规矩的叶平宫就有些吃惊的望了望那两名摩托警察,身为公民代表不能坐视不理。

“没听说过有国宾来,这些警察滥用职权,浪费纳税人的钱财,我非得告他们去不可。”叶平宫愤愤道。但他随即就看到了后边的三辆马车时,他的气一下子就消了。

他知道这是先锋军军人的遗体的运送车。前几天,齐都那边和青岛那边就有过类似的事件。在经过的道路人多的时候,有时候,警察也会自觉的帮着维护一下。

经过口口宣传,百姓们自觉的也让开了道路。

在众多复杂眼神默默的注释下,四辆马车缓缓在道路中间行驶着。一路上没有哀乐,也没有喧闹。黑红色调的棺木像一块巨石一样凝压着周围的气氛,只有拉车的马匹颈下的特制的马铃震响着一种特殊的声音。只要听过了这个特殊的声音,以后一听就会知道是先锋军军人的灵车队伍。

项邦羽的马车也避让到了一旁。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鸣锣开道通过,直到灵车队伍不紧不慢的驶出了众人关注的视野,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下,他才知道这是先锋军普通士兵的灵车通过。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如此!”他羡慕的想到刚才众人瞩目的景象,不由心头激荡道。

“要不我也再去参军?”他的心中一下子浮现出了这个念头。当年随着张少帅被软禁,东北军内闹内乱,当兵厌倦了的他跑回到了老家。如今他的心也早已经冷淡了很多,得过且过的。即使是刘财主那样的也可以欺负他一两下,他也懒得理睬。若不是今天看到先锋军士兵的灵车依仗,只怕他还要继续沉沦下去。

“应该去试一下。如论如何,打鬼子也算理所应当,死了还能享受一次将军的待遇也算值了!”他心底一个声音不断催促他道。

另一条路上,有十几辆马车直奔徐州的公墓寄放处。

一些先锋军控制地盘之外籍贯的士兵的棺木将在那里暂时寄存,等合适的机会把他们的棺木运送到家乡。

一些国统区的还好说,各地活动的先锋军人员早就在各地购置了公墓,可以直接运抵那里。但那些沦陷区的地方,先锋军的棺木不可能这样直接大摇大摆的送过去。孟享也不想自己的士兵委屈,所以只能是暂时把士兵的棺木先寄放,把士兵的家属接来进行追悼活动。

“三年之内,我一定会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孟享在齐都的公墓寄放处郑重承诺道。

很多人虽然不信,但停棺三年,也可以接受。况且这些费用和安排都是先锋军专门的机构来负责,不需要烈属花一分钱。

孟享也不是无缘由的说出口。无论沦陷了一年多的江浙广州等地也好,早就被殖民的东北也好,孟享心中早就构思了好了整盘棋的计划。一系列的书面计划在克隆人参谋的详细策划下,纸张已经开始用吨来计数了。打仗不是拍脑袋决策,有了孟享的历史金手指,一些事情可以提早谋划。不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不论是军事的,还是经济、科学类的。

不过,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

现在他只是先在国内一步步的挤压日本人的劫掠空间,占领的地盘内不断的消化吸收,进而为以后的大战积累底蕴。

“进攻中原、两淮地区。”孟享已经有了决断。节奏需要加快了。先锋军此时也已经有了实力坐镇中原了。至于东北,让日本人和苏俄再对峙一阵吧。孟享就是考虑到既要对抗小鬼子,还得对抗苏俄人的野心,先锋军的实力还是有些不足。

有各路游击队在东北地区渗透和根据地的建设打下的钉子,就当时为下一步的行动打好基础吧。但愿日本人多在东北建设建设,要知道日本人还在为东北的工业建设添砖加瓦,此时还不到收获的季节。

有了战略部署,先锋军内部的军队又开始了一番调动。新兵操练的更加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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