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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遥想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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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拍卖会进行了大半,在最新的一件物品被侍女呈上来的时候,得意楼主根本无法忽略一旁精神一振双眼放光的秦泊然。
秦泊然在看见端上来的物品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激动,甚至无法克制住自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一盏被端上来的宫灯,正是夺灵君口中的九转琉璃灯。
灯的造型并不奇特,就和上元节上的千千万万的宫灯一样,用灵石打造的灯壁闪耀着比琉璃更加炫目的光彩,宫灯共有十二面,每一面上都画着一个传说中的神仙人物,从东胜大帝、南瞻大帝、西牛大帝、北俱大帝四位大帝到传说中四位道祖四位文圣,六男六女,阴阳平分。
宫灯的中央有摇曳的火光,就是那一道火光,让整个宫灯都活了过来。
“此灯名为九转琉璃灯。”金不换介绍道:“流传已有数万年的时间,相传乃是奉天王朝时期的一位已经飞升成仙飞升前的大修士最后的作品,在飞升前他曾有一回小憩,在梦中见到了九重天之上的光景,知晓飞升在即,便制作了这盏灯,相传里面记载了上通天神下通魔神的玄元妙法,但不知真假,毕竟这些年来,这盏灯除了不曾熄灭之外,也不曾再显露什么神通。”
金不换的介绍很是务实,将九转琉璃灯的优点约点传说与现状都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所有人,完全没有店大欺客的意思。
生意做到这个份上,让许多同行的商家都十分的艳羡,但也只是艳羡而已,毕竟有化神期修士坐镇的商行,也只有珍宝阁仅此一家而已。
在金不换的口中,九转琉璃灯不过是个装饰家居的小玩意儿,它更多的价值体现在它的制造者和身负的传说以及长久的历史上,但哪怕它不过是一个玩具,或者说是家庭里的装饰品,起价也要十万上品灵石,一点也不便宜。
因为有传说做引子,引得众人纷纷竞价,很快就加价到了五十八万上品灵石。
秦泊然一点也不脸红心跳,眼睛眨也不眨:“六十万上品灵石。”
总有一个人紧紧的咬着他:“六十一万。”
“六十二万。”
“六十三万。”
“六十五万。”
因为珍宝阁的要求,竞价期间除了价格不允许说其他的话,威逼利诱只要说出口就会自动被消音,所以秦泊然只能继续跟着那个人竞价,很快价格被他们二人叫上了八十万。
“九十一万上品灵石。”秦泊然一下子拉大了口气。
那个人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跟着秦泊然较劲:“九十三万。”
秦泊然不知是谁如此与他过不去,这一次,他不再含糊:“一百一十八万上品灵石。”
这是最后的成交价格,让秦泊然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让另一边好不容易用另外的方法探查到秦泊然与谢芳尘所在的包厢的金合欢出了一口恶气,看着丝毫没有神色变化的秦泊然与谢芳尘,金合欢几乎要咬碎自己的银牙。
就在她还来不及得意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前来敲门。
“谁?”
“金姑娘,借地方说话。”外面人说道。
“何事不能在这里说?”金合欢挑眉,抱着手臂:“莫非你不认识我是谁?”
“自然认得。”那人不卑不亢,一点也没有被金合欢吓到:“不过昨日的金姑娘不再是今日的金姑娘,今日的金姑娘也不会再是明日的金姑娘了。”
“这是什么意思?”金合欢眉峰间已经开始积聚怒气。
“阁主有令,珍宝阁不养白眼狼,从今以后金姑娘不再是珍宝阁的大小姐,您的死活与我珍宝阁再无瓜葛。”
金合欢还未反应过来,又听那人继续说道:“阁主已将通文昭告天下,金姑娘请好自为之。”
脑中紧绷的神经骤然崩断,金合欢怒从心起,不知自己内心那纠结复杂的情感到底为何,还是万千皆而有之,冷笑一声:“好好好,他金不换无情,休怪我金合欢无义?!当真以为我稀罕这珍宝阁,我金合欢要的,自然会通过会自己抢过来的!他金不换欠我的,也是时候该好好清算了!”
话音落,金合欢恰动法决,传音千里,非琼内响起阵阵爆炸声,引动战火!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新年第二天,认真想了想。
无论哪个方面,都要比去年有所长进才行。
第51章 肆拾捌
非琼的爆炸甚至让拍卖会的会场接连震了震,吊在半空中的五角星花灯摇摇晃晃,就好像要从上面掉下来一样,让众人胆战心惊生怕上面的灯会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站在拍卖会舞台上的金不换半点都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有挑动,只是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后将台上的拍卖物品收了起来,在他将东西收起来的同时,许多包厢内接二连三的传出了相同的爆炸声。
一群修士强行炸开了包厢上的封印,手持各式武器冲了出来,以金合欢一道的金橘与杜陵为代表,他们所有人的目标都是舞台上的金不换,因为法阵被强行破坏的缘故,原本用来隔开众多修士的法阵已经完全失效,所有人周边的墙壁全部消失,大家熙熙攘攘的挤在舞台下方,惊恐的看着那些企图刺杀金不换的修士。
其中不乏有一些普通人,更是吓得双脚发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而修士们则是握紧了自己的武器,生怕会被殃及池鱼。
就是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金合欢从后面走了出来,穿着一身带着兜帽的白色长袍,上面用红色的丝线绣着美丽的花朵图案,系在腰间的宫绦也是用红色的丝线做成的,整个人看上去有着飘飘欲仙的出尘味道。
舞台早已变了模样,金不换斜靠在背后的椅子上,看着金合欢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手里拿着的正是刚刚拍下的佩环鸳鸯双剑,剑尖直至金不换:“是了结的时候了。”
金不换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了讥讽的意味,他漫不经心的看着金合欢:“妹妹,你这么做真是让我痛心。”
“我不是你的妹妹。”金合欢横眉冷竖:“我们只可能是仇人!”
“好个薄情寡义的小姑娘。”金不换叹了口气:“我将还是婴孩儿的你从冰天雪地里救了回来,赐予你我的姓氏,又养育你长大,怎么在你眼里就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所有被用来衡量价值的恩义都不是真正的恩义。”金合欢不为所动:“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成全你自己,仅此而已!”
“哦?”金不换看着金合欢:“我成全了自己什么?”
“你的虚仁假义!”金合欢说道:“我的族人,埋骨非琼地下的三十万遗骨,都是我的族人!”
“是啊,如今的非琼之下,是有数十万的遗骨,但那都是我东胜神洲的罪人,难道说,你要承认自己是罪人之后?!”
“一面之词!”金合欢怒斥道:“你杀了他们,用他们的血肉铸造了这座黄金牢笼,将他们的后裔赶到了数十里外的那一座死城里做着最苦最累的活,用来建造如今的非琼!”
“哈。”金不换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笑了一声:“我喜欢你的故事,请继续,若说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历,那该说说你到底是谁的后裔?”
“你诓骗不了我。”金合欢眼神坚定:“我的祖先乃是最早的非琼遗民幻月族!我的父母就是受不了死城的压迫出逃被发现追杀最后死在了凶兽的口中,你救我根本就不是为了赎罪,也不是为了我,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已,像你这样的人,我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就算你是化神修士又如何,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双拳难敌四手,今日就是你这个毒瘤的死期!”
金不换半点没有因为金合欢的话而动摇,反问金不换:“你真的认为这里所有的人都会为你所用?!”
“我在这里设下了阵法,只有杀了你,他们才能离开,你说,他们会不会帮我?”
“那就问问他们好了。”金不换手一指,就是秦泊然和得意楼主两人:“二位,你们会帮谁?”
秦泊然还在沉思,得意楼主却抢先开口:“在我说出自己的答案前,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金不换看着得意楼主:“你要求什么,我允你。”
“多谢阁主。”得意楼主微微躬身:“我的要求很简单,银货两讫!”
“哦?”金不换挑眉,看着得意楼主并未说话。
“我要保障我作为消费者的权益,况且刀剑无眼人心叵测,谁知道我买的东西会不会被人顺手牵羊?”
“你是不相信我珍宝阁的能耐?”
“不,我只是更相信自己的乾坤袋。”
“好吧。”金不换也不废话,手中出现两个光球落分别落在了得意楼主和秦泊然的手里:“付账吧。”
得意楼主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了两个锦囊,扔给了金不换:“现在我的答案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作为俊杰,我一定不会给自己找一个厉害的仇人,所以,金小姐,得罪了,就我所学,破除阵法的方法并不只有一种。”
好似早就预料到了得意楼主的话,金合欢冷笑一声:“那你就为你的选择忏罪吧!得罪我与玉心宫,哪怕杀到天涯海角,也会让你留命!”
“金小姐,虽然你比我年纪大,但我还是要教你一个道理。”得意楼主侧身闪过暗处飞来的飞刀:“不要在未知的对手面前暴露自己最大的底牌,这是兵家大忌!”
“成王败寇,我输了,你再来对我说教!”金合欢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性,喝令道:“杀!一个不留!”
围殴金不换的全都是些元婴期与金丹期的修士,而金橘和杜陵早就穿过人群来到了金合欢的身边,一人手持宝剑,一人手持长鞭,护卫在金合欢的左右。
金不换半点不为所动,看着杜陵:“被玉心宫绑缚了心神的男人,毫无自由,真是可怜,再强也不过是那群老尼姑欲|求不满时泄|欲的工具而已,你哪里还有半点男人的自尊?”
杜陵哪怕心中怒火炽盛,面上怒容彰显,却也没有说出半个字。
“原来连言语的能力都已经被夺走了么?”金不换嗤笑一声:“活得不如街边要饭的野狗,为了所谓的修为与功法,出卖自己到这个地步,可悲可叹。”
“阁主,何必如此废话呢?”得意楼主顺势帮腔:“玉心宫本来就不是玉呀。”
看着鱼贯而入走入会场的一排女修士,秦泊然察觉得意楼主的眼底闪现轻蔑的神色,就听得意楼主说道:“东汉许慎《说文》一书有载‘玉,石之美也,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鳃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桡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可观玉心宫,哪里有五德?”
“这倒是个新理。”金不换轻笑:“你的意思是玉心宫缺德喽?”
“难道不是吗?”得意楼主反问:“采阴补阳本就是修行之大忌,为天道所不容,玉心宫却将其视为正统,洁于何处?”
不去理会来人那难看的脸色,得意楼主接着往下说道:“修道之路本就以苦当先,玉心宫之人为了尽快提升修为不走正道静心打坐,反而采取旁门左道的方法揠苗助长,何来不折不挠?怎能说勇也?”
“芝麻西瓜颠倒不轻,声音谄媚而娇俏沾染烟尘,何来舒扬,何以远闻,怎能说智?”
“强迫附庸的修士成为炉鼎,以他人修为助长己身修为折损他人之身控制别人的心魂,又何来义字之礼也?”
来自玉心宫的女修士们周身已经蓄满了法术,就要对着得意楼主来上致命的一击,以堵住得意楼主之口,将她们的师门污蔑至此,她们怎能容得意楼主继续存活于世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甚至发不出声音,只能听着得意楼主一句一句的说完。
秦泊然在一旁提高了警觉,防止有人偷袭。
玉心宫的传闻,他也有所耳闻,但没有想到,作为一所专门招收女修士的修仙门派,背地里却是靠着采阴补阳的方式提升自己的修为,若是传了出去,只会令整个修真界不耻,甚至视为魔道。
修仙路上,从来没有一步登天的功法。
多少年了,四大洲再也没有出现过飞升的修士。
若是能飞升,为何金不换还只能苦苦压抑修为做这人间的珍宝阁主?
“以招收散修的名义骗取众多男修士,成为其炉鼎,以各类谎言美化自己的形象,以人心人肉人血炼制驻颜的药物,敢问玉心宫,仁在何处?!”
金合欢怒不可遏:“你这是污蔑!”
“那我只有一个问题。”得意楼主注视着金合欢,那眼神让金合欢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得意楼主跟前,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你一个细弱的四灵根修士,究竟是有何际遇才能在短短四百年内成为元婴期修士?而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又是如何塑造的假灵根成为金丹修士?你们杀了多少人?!”
“你胡说?!”金合欢眼睛都气红了,被人戳破了自己的伪装,让她暴露了自己暴虐的真面目,放弃针对金不换,提着双剑朝着得意楼主冲了过来:“我杀了你!看你还怎么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金姑娘心里清楚。”得意楼主推开护住他的秦泊然,又躲开了金合欢的攻击:“但我不会杀你,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再说你欠珍宝阁主的东西,还没有说清呢。”
“是啊。”金不换一个勾手,金合欢就不受控制的朝着金不换所在的方向飞了过去,被强迫跪在地上,与她一同跪在地上的还有刚才提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袭击金不换的众人:“既然你不肯受恩,那你欠我的,是该好好说道说道,毕竟养你这么多年,也花费了我不少的心血。”
金合欢抬起头来,露出仇视的目光,瞪着金不换,才想开口,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念情还请珍宝阁主手下留情,放了我的徒弟。”
来人打扮好似观音,但没有半点出尘之相,更无半点庄严,手持柳条,穿一身灰白色的法衣长裙,眉间点一滴朱砂,哪怕精心雕琢也掩藏不住岁月的痕迹,秦泊然有些意外,这自称是念情的女子,和传说中那个被爱人所背叛的绝色女子完全不一样。
“你算什么东西?”珍宝阁主半点不理会:“难道我堂堂珍宝阁主,还要看一个女人的脸色行事不成?”
因为珍宝阁主的话,念情的脸上闪过一瞬扭曲的恨意,却被很快隐藏了:“珍宝阁主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会与一位小女子较劲,否则脸面又该置于何方?”
“这就是笑话了。”珍宝阁主冷笑:“这是我的家务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
“我是金合欢的师傅。”念情半点不退缩,瞪着珍宝阁主:“我待她如亲生女儿。”
“哦?”珍宝阁主嘲笑道:“我还不知道一个没办法生儿育女的女人,也能够当妈了,玉心宫的功法还当真厉害!”
“以四十九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做药引,再用蛮荒凶兽的血作为汤药的血水池里浸泡九九八十一年,放入鬼元,与两个分别诞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男子交|合三个月,自然能怀上远古怪物,所以我说过,玉心宫的玉应当为‘欲望’的‘欲’,既然已经沉沦欲|海,又怎么可能问鼎大道?”
“三千道法原无像,却没有一个道法是以人命作为代价!”得意楼主眼神冰冷:“玉心宫,注定天道不容。”
念情轻轻瞥了一眼得意楼主,露出不屑:“你是谁?竟然能够代表天道?”
得意楼主并未把念情的不屑与轻蔑放在眼里:“可惜你活不到知晓我是谁的那一天,天道刑罚已降,你渡怪物入世,注定魂飞魄散,而你之心血所在的玉心宫,啧啧啧……”
“故弄玄虚。”念情一甩手中的柳条朝着得意楼主袭来,秦泊然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得意楼主已经握住了柳条,一道火光,自得意楼主手上升起,烧着了柳条,让念情露出痛苦的神色:“滋味如何?”
“小姑娘,这是我的家务事,还是让我来处理比较好。”金不换止住了快要烧到念情身上的火势:“你们乖乖观战就好。”
“那就请阁主抓紧时间,我们还等着非琼的麻烦平定后回家呢。”得意楼主说着被秦泊然拉到了一边。
金不换轻笑:“家务事,当然是要一件一件的清算,小姑娘还是多一点耐心为好。”
秦泊然总算是把得意楼主拉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一字一顿的警告得意楼主:“不可以做危险的事情?”
“放心。”得意楼主半点没有把秦泊然的话放在心上:“我比她强。”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52章 肆拾玖
念情手中的柳条乃是她的本命法器夺魂鞭,不知有多少人命丧在这一条鞭子之下,这条她耗费了许多心血才打造出来的鞭子向来是水火不侵,刀砍剑伐皆无法斩断,如今却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手里摔了跟头怎能不叫她恼恨?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究竟会的什么妖法,不仅能够破坏她这有着坚硬的外壳防御力一流的夺魂鞭,还能直接烧到她的肺腑,让她顿生五脏俱焚的痛苦。
念情装作不经意的往靠在墙边抱着双手的得意楼主身上看去,只希望这眼刀子能够戳中得意楼主的心肺,划烂那个小丫头片子的一张脸,尤其要撕烂那张似笑非笑带着嘲讽的嘴,她念情修道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后辈胆敢在她跟前这么放肆。
但眼下要紧的是救下她的徒弟金合欢,要是金合欢死了,等金不换被他们剿灭之后收回珍宝阁还要大费周折,所以金合欢必须活着,年轻想到自己皱纹越来越多的眼角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这里正孕育着一个胎儿。
御龙王承诺过,只要生下这个胎儿,就能青春永葆长生不老,虽然在怀孕的过程中会出现老化的状态,但只要孩子诞生,她现在的付出都会得到乘以百倍的回报。
她们这群女修率领的玉心宫已经在十大门派的末尾之数上呆了太久太久,而九息宗在十大门派之首的宝座上也坐了太久太久,是该相互换换位置的时候了。
女修从来都不是低人一等的存在,却总会沦落为男修的玩物。
就是因为愤慨于这样的现状,玉心宫才会被建立,只招收女修,女修士在玉心宫有着绝对的权利,而附庸于玉心宫的那些男修们,不过是她们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念情看来,金不换应该成为玉心宫最好的一条狗。
只可惜,驯不成狗的狼,如今便只有死路一条,以珍宝阁为先例,玉心宫将杀鸡儆猴,让世人看看小瞧女修士的后果,未来在修真界称王的,必定是他们玉心宫。
只要有了珍宝阁的财力和人脉,玉心宫的实力必然要强过曾有仙人飞升的九息宗,到时候,天下所有的修士都要对他们俯首称臣。
就算金不换是化神期修士又如何?
她念情的手里掌握着金不换的命门!
金不换并没有把念情放在眼里,更没有把无数围攻他闹事的修士放在眼里,他只是放出了周身的威压,所有的人就感觉自己的丹田正在被人一点一点的往两个方向拉扯,好像要不了多久整个丹田就会被人给硬生生的扯成两半。
冷汗涔涔,但他们别无退路,他们被玉心宫的一面之词所蛊惑,立下道心誓言,若是杀不死金不换,他们都会因为违背誓言而丹田爆炸,到那个时候百年千年的修为,全部毁于一旦,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金阁主,放了金合欢,是为了你生后的名声着想。”念情满脸的薄情:“金阁主一声纵横,留下美名无数,不会想在人生的最后关头留下污点吧?”
“哦?”金不换却是半点不把念情的话听进耳朵里,反而更加加强了自己的威压,使得离他最近的修士被迫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莫说要杀他,甚至在他跟前站起来都做不到,弱一点的人,甚至连一旁的兵器都握不住。
好似是为了激怒念情,金不换一脚踩在了金合欢的脑袋上。
金合欢露出夹杂着耻辱与痛苦的神色,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所谓的修士之间的等级划分,从来都不是字面上的那几个层级而已,看着从元婴到化神也不过四五个层级,实力之间的差距却有着云泥之别。
金合欢心中骤然闪现一股惧意,但到如今,她怎么可能还会有退路呢?金合欢只能讲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念情师尊的身上,希冀着周密筹划的念情能够胜利,到时候她要将自己所感受到的耻辱成百上千的还给周围的这些人。
在金合欢的眼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金不换半点不在乎:“我当你是宝,你就是无价之宝,我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就没有站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
金不换看着念情:“首先,金合欢欠我一条命,她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她的命是我的。”
“胡说八道!”念情怒斥:“我徒弟的命是她父母给的!与你何干?”
“她父母死了,自然归我。”金不换说道:“这个代价太大,最后再清算,先说说别的吧,她的姓氏是我的,可是她要背叛我,如今的她,既然认我为仇人,自然不配再拥有我的姓氏。”
金不换说话的时候,单手结印,一枚魂牌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上面除了有珍宝阁的标志之外,还有金合欢的名字,金不换轻轻一抹,魂牌上的名字彻底消失,魂牌也化作碎片落地,而被金不换踩在脚底下的金合欢却是痛苦难当,魂牌是用心血铸造的东西,魂牌碎裂意味着主人的死亡,而这种被强行破坏的魂牌会影响魂牌主人的修为和寿命。
每个人的心血都是有限的,少一滴,就少一次活命的机会。
“我养育她长大,吃喝玩乐,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付的钱?”金不换说着,一勾手就拿到了金合欢的储物袋,当着所有人的面轻松的破开了储物袋上的封印,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这些东西,哪一样是你自己买得起的?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已,甚至还是罪人之后,能有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既然你不珍惜,不如付之一炬。”
金不换话音落下,那一堆有小山高的物品上燃起熊熊烈火,都是些奇珍异宝,在金不换呲目欲裂的眼神中彻底化作灰烬,只留下一把钥匙缓缓的回到了金不换的手中:“我倒是小瞧你了,竟然能弄到进入密室的钥匙,看来我受伤的事情,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金不换低头:“告诉我,谁是你的帮凶?”
金合欢咬着牙,拒绝回答金不换的问题,金不换也不气恼,只是说道:“想不到你也这般有骨气,真是令我讶异。”
“我绝对不会向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的仇人低头!”金合欢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只要我活着,就要将你千刀万剐,让你魂飞魄散,让尼为我的族人忏罪!”
“终于肯说话了吗?”金不换嗤笑一声:“你欠我这么多,用我的名义做了那么多的恶事,你当真以为我还会放过你?”
“哈!”金合欢冷笑:“那是你活该!我只是让世人认清你的真面目而已!何错之有?!”
“是啊,你没有错。”金不换说道:“是我错了,错将痴儿误认天人,真是愚昧不堪,错的是我。”
“既然错的是你,那就伏诛吧!”念情说话的同时,化作一道光向着金不换冲来,如她一样的人还有上百个,都是玉心宫的修士,她们因为得到了御龙王的消息,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大肆提升了自己的修为,最差的也是一个元婴。
她们玉心宫,注定成为千百年来最强的修士。
因为数百位元婴修士同时发功的原因,会场早已被炸成了一片废墟,连带着整个非琼都是一片的混乱,会场被炸开,无数的人死伤,而他们眼前的天空不再是黑夜,也不再是蓝天,而是可怕的结界,混合着红黑两色散发着恶臭笼罩着整个非琼。
以会场为中心,炸出了一个天坑,下面露出了埋葬已久的过往。
无数的尸骨堆积成山,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骨上,都刻着一个入木三分的“罪”字。
尸骨与尸骨之间,用铁链拴在一起,他们的脖子上还带着镣铐,手上带着手铐,脚上绑着铁球,每一具骷髅的姿势,都十分别扭的扭曲着,有的已经完全焦黑,好似生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在发生变故的一瞬,念情就会了金合欢,金合欢站在念情的身后指着下面的枯骨说道:“这些就是你的罪证!”
“幻族召唤远古恶魔屠戮人世,杀了他们,何错之有?”金不换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幻族控制远古恶魔,屠戮整个东胜神洲,死在他们手中的人,又何止百万之数?”
“你血口喷人!”金合欢半点也不相信:“你分明是要用活人入阵,打造非琼大阵,困锁乾坤风水,才让非琼有了如今的容貌。”
“所以说,无知最是可怕。”金不换叹了口气:“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与你浪费口舌?只是再久远的历史,也不会被尘埃掩埋,这下面的三十万人是我杀的不错,但我不认罪,因为我是神州的恩人!”
“一面之词!你何来的面子可以做整个神州的恩人?!”念情嗤笑一声:“又有谁能认可?!”
“我认可!”秦泊然来不及阻止,得意楼主就跳了出去,踏云而上,与念情与金合欢面对面:“幻族遗祸,到现在尚未平息,否则你玉心宫又为何大费干戈要将非琼变作废墟?”
“你是谁?怎配说教于我?”念情冷哼一声:“既然要站在珍宝阁主一旁,就要小心自己的小命。”
“你威胁不了我。”得意楼主笑眯眯的模样让念情心中的烈火更加炽盛:“如今的你,功力不到三成,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取走你的性命。”
得意楼主的话让念情神色大变,这是她一直苦苦保守的秘密,却被得意楼主戳破,让她心中恼恨异常,却又听得意楼主说道:“随着你肚子里的怪物慢慢长大,你的功力会越来越弱,直到怪物出世的那一天,你的功力会全部消失,然后它会撕开你的肚皮,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将你整个人拆骨扒皮吞进肚子里。”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怪物的孕育才算彻底完成,而你将不存于世。”
“你胡说!”得意楼主的话让念情开始心慌,却又想到了御龙王的话稍微安心:“我怀的不是怪物,而是圣胎!它将成为这个人世的救世主,屠尽一切罪恶!”
“愚蠢。”得意楼主语带讥讽:“世上哪里有救世主?人不自救,谁救人?”
“你胡说!纳命来!”不愿再与得意楼主做口舌上的纠缠,念情一个冲刺朝着得意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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