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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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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城防军,专一维持湖口县城治安。一时间宵小绝迹,百姓安泰,市面重新恢复繁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一天后,湖口城外帆船如云。刘晔带着祖郎等人全速赶路,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到了鄱阳,果然如他所料,鄱阳人心惶惶,说起太史慈之名,莫不惊恐。刘晔不带从人,单人独骑径直入城,石宝余部胆战心惊,听闻刘尚愿意招安,并且不计前嫌,加上有祖郎作为榜样,于是人人思定,万余部众悉数投降刘尚。
太史慈等人见刘晔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全取鄱阳,心中钦佩,再也不敢小觑这个样子年轻的刘军师。刘尚当天大摆筵席,为刘晔庆功,顺便也有安抚石宝余部之意,所以湖口县衙之内人满为患,多是新近投降之人。
宴席结束,刘尚挥推众人,只留下刘晔、太史慈与祖郎三人,与之计议道:“现今我军拿下鄱阳,上缭、彭泽传檄可定,只是鄱阳狭小,不足以供养数万士卒,我欲遣散老弱,使之就近屯田,平时务农,战时作为兵员随时出征。”
刘晔蹙眉道:“主公此举大妙,天下征战不休,以至田地荒废,百姓流离失所。鄱阳屯田,一来可使百姓安居乐业,二来可保我军兵粮不至于断绝,三来也容易吸引流民,开发豫章荒地。只是现今我军立足未稳,东面孙策虎视眈眈,西面笮融祸乱于内,屯田之法闻所未闻,若是所托非人,反而有害无益!”
“哎,贤人不附,为之奈何?”刘尚心中郁闷,他本来打算抢在曹操前面开始屯田的,听刘晔这么一说,却发现自己操之过急,屯田是大事,一步走差就可能激起民变,推翻自己的统治。
“扬州别的不多,贤士却如过江之鲫,晔有一友,有经天地维之才,决胜千里之智,姓鲁名肃字子敬,主公有意,晔愿修书一封,请其出山!”刘晔道。
“什么,鲁肃鲁子敬!他在哪里?尚马上前去拜访!”刘尚心潮澎湃,暗骂自己猪脑袋。鲁肃和周瑜可是好友,孙策平定江东之后,鲁肃也带着家眷前往建邺,成为日后的东吴四大都督之一。如果去晚了,这位牛人就飞了。
刘晔诧异道:“主公亦识鲁子敬?”
刘尚稳定心神,朗声道:“闻名久矣,鲁肃有大才,非等闲之辈可比,尚料一纸书信不足以打动此人,必须我亲自登门,方能显示诚意!”
“只是东城乃是袁术的地盘,主公贸然前往,很可能会身处险境,晔之家眷俱在庐江,不如我带数十从人,一来接家眷渡江,二来顺便请子敬出山?”刘晔劝道。
“既然这样,那子扬什么时候出发,尚好提前做足准备!”刘尚想了想,觉得刘晔说的也对,他现在还没站稳脚跟,军中又多是新降之人,这个时候离开,说不定会造成一些不可预料的后果,由刘晔前去招揽就不同了,他本身就是淮南人,也不用担心袁术怀疑,拐的来鲁肃最好,拐不来绑也要把他绑来!
“明日即可启程,七天之内必回。只需三十从人,主公亲笔书信一封。”刘晔智珠在握,很肯定的说道。
“就依子扬所言,我拨三十健卒与你,祖郎随身护卫,七日之后,我与子义去皖口接应你们!现在天色已晚,子扬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我为你送行!”刘尚很干脆的说道。
刘晔点点头,这件事就算定下了,刘尚又亲笔写了一封给鲁肃的书信,备至殷勤之意。三国时代纸张的传播还不广泛,但是湖口四通八达,县衙里面还是有很多纸张存在的,刘尚封好火漆,交予刘晔贴身收藏,又对祖郎使个眼色,大家一时无话,各自告退休息不提。
但说祖郎见到刘尚对他使眼色,心中不由一动,暗中猜测刘尚可能有什么私事需要和他商量。于是他跟着众人退出县衙之后,在街上晃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重又回到县衙门口,问守门军士道:“主公可还在县衙之内?”
“主公还未曾走,吩咐我们如果祖司马过来可以直接进去。”守门士卒躬身回道。
祖郎心中一喜,乐滋滋的走进县衙,见刘尚正就着烛光看书,于是上前一步,站在一边不说话。
刘尚见到祖郎过来,心中暗赞此人识趣,不愧是盗贼出身,“祖朗,我有件事要你去做,这件事你做好了就是大功一件,只是不可让军师知道!”
“但凭主公吩咐,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祖郎沉声说道。
刘尚欣喜,道:“明日你随军师去淮南,暗中再带数十名心腹手下尾随其后,如果鲁肃愿意过江那就万事皆休,如果鲁肃不愿意过江,你就带人把鲁肃的家眷老小一起劫持过江,但是万不可伤他们性命!”
祖郎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打劫绑票可是他的老本行了,“主公放心,要是鲁肃不识抬举,末将保证把他绑过来见你!”
刘尚满意的点点头,道:“事成之前万不可让军师知道,事成之后,我记你一大功!”
祖郎心花怒放,只是绑个人就是大功一件,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他大声道:“多谢主公栽培,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保证万无一失!”
刘尚微微一笑,让祖郎出去准备,自己一个人坐在县衙之上,明镜高悬,月华如水,他信步走出县衙,刘七等亲兵赶忙跟在身后,警惕的注视周围的一切。
古代的夜色是极为美丽的,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灯红酒绿,明月高悬,烛光点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刘尚兴致勃勃,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从无到有,打下鄱阳这片小小的根基,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惶恐。自古成王败寇,作为诸侯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光的。历来臣子可以投降,君主能够投降的寥寥无几,投降后有好下场的更是一个没有。
他从来不怀疑古人的智慧,现代社会那些权术套路早在千年以前就被人玩的烂熟。就拿西边的笮融来说,三国演义里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龙套,但就是这个小小的龙套,曾经搅得徐州不得安宁,搅得豫章不得安宁,再过一些时候,可能鄱阳也会不得安宁。刘繇兵微将寡,是不可能打得过占据南昌坚城的笮融的。如果刘繇带着人退往鄱阳,他又该怎么办呢?
“公子,夜色已深,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在想吧,天气转凉了,当心冻坏了身子。”刘七在一旁劝道。
刘尚答应一声,丝毫也没有困意,他回到县衙后面,转辗反侧一直到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有了根基,侍女那肯定是少不了的。石宝屯驻湖口的时候带了许多美貌的女子,刘尚大部分赏给了部下,还余下一些也就任由她们留在内院侍候自己饮食起居。天微微亮,他就在两个美貌侍女的服饰下穿戴整齐,在亲兵的护卫下走上县衙公堂。
刘晔一袭白衣,头带高冠,见到刘尚过来,都起身行礼,今天是刘晔渡江的日子,祖郎带着部下做短衫打扮,看上去和寻常的家丁没有什么两样。
“子扬此去千万小心,祖郎,你一定要护卫军师周全,不能有片刻懈怠!”刘尚最后嘱咐道。
“主公放心,只要祖郎有一口气在,决不会让军师少掉一根寒毛!”祖郎大声应道。
刘晔笑道:“主公止步,晔此去必有所获,请主公备好酒宴,整顿士卒,七日之内,晔与子敬必回也!”
见刘晔如此自信,刘尚心中稍安。湖口水门大开,刘晔乘坐大船,扬帆向庐江去了。刘尚看了一会,直到远处船帆消失,才带着从人离开水门,他也不回县衙,而是随着太史慈一起走出城外。
湖口城外到处都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因为降卒过多,刘尚临时命人在城外开阔地带建立了十几座军营,大量的降卒被打散重编,天蒙蒙亮,军营边呼声震天,一群群军士发足狂奔,围着整座大营不断的跑步。
刘尚根据现代训练方法,规定每个士兵早午晚一天三次各跑半个时辰,又把一些简单的身体锻炼方式交给了底层的军官,由这些军官带头训练,做一些诸如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运动。当然,他也没有完全摒弃古人训练的方式,一些实战训练的内容也被大量保存了下来,阵势操演也做了改变,改成站军姿。所以刘尚进入军营的时候,一边是呼啸而过气喘吁吁的老兵,一边是纹丝不动站立如松的降兵。目前虽然看不出什么成绩,但是刘尚相信,只要一个星期,这些士卒的面貌将会大变样。
第八章 皖口水战
转眼七天已到,已经到了同刘晔约定的日子,湖口军队经过这些时候的操练,精神面貌有了极大的改观,最少他们列队的时候不在歪歪斜斜,有了点军人的样子。石宝盘踞鄱阳多年,手下多是水上健儿,湖口天险,更有大批战船停泊。刘尚一声令下,留牛四带人紧守城池,自己与太史慈一道扬帆起航,往皖口开去。
百艘战船绵延不绝,刘尚独立船头,一直往庐江方向眺望。长江之上商船络绎不绝,皆荆州、巴蜀长途贩运的行商。见得到刘尚水军过处,他们自觉停下船头,不时派人上来缴税。
原来石宝纵横长江,靠的就是劫掠行商过活。刘尚接收石宝基业不久,还没有来得及彻底整顿,所以行商见到江面大船过来,纷纷误认是石宝的船队,为免灾祸,故此主动花钱消灾。
刘尚哭笑不得,对太史慈等人道:“天下纷乱,一贼寇之威竟止于此!传我命令,让这些商人为首者速来见我!”
底下自然有人飞奔而去,不一会,三十余衣着华丽之商人陆续到来,看服饰皆是绫罗绸缎,富贵非常。见到刘尚立于中间,纷纷行礼道:“草民等拜见将军,不知将军呼唤我等有何吩咐?”
刘尚微微一笑,道:“我今日召集你等,只为宣布一件喜事!鄱阳石宝不尊王法,已然为我诛灭,从此以后,鄱阳境内不设税卡,往来货物停泊港湾之中,凡是粮食等生活必须之物一律免税,其余物品值百抽十,你们皆是各处行商,还望相互转告。”
众人大喜,齐声拜道:“将军厚恩,我等铭记于心,石宝残暴,将军诛之,莫非天意!鄱阳良港,我等向往久已!”
又一年老富商插言道:“敢问将军名讳?”
一边刘七喝道:“大胆,此乃我家主公,扬州刺史三公子,鄱阳等地皆主公辖下!岂是你们所能动问?”
刘尚微微一笑,摆手让刘七退下,和颜悦色的说道:“在下刘尚,鄱阳全境皆我掌管,诸位不妨回去考虑一下,以后凡是我之辖地,一律欢迎商贾进驻,除正常课征,绝不收取其他杂税。”
老者点头,与同伴商量了一下,道:“刘将军厚意,我等感激肺腑,只是事关重大,请容我等考虑一番。”
刘尚也不勉强,挥手让他们退下,鄱阳民少地广,他又是新近占领该地,这些商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想要他们立刻投资,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接近他们,不过是想通过他们的宣传,树立自己鼓励工商的形象。
见到商人退下,太史慈道:“公子何须如此客气,商贾多奸诈之徒,更有许多探子奸细夹杂其中,对他们不能过于宽容!”
刘尚叹了口气,自古士农工商,太史慈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就算是他,对商人也只能利用而不敢重用。
“主公,有一艘快船向我们驶来,看样子好像是祖司马的手下!”一个亲兵飞快的说道。
“哦?”刘尚心中激动,快步走上船头,远处果然有一艘小小的渔船飞速划来,依稀之间还能分辨的出那些水手的容貌,正是祖郎的心腹手下。
“主公,大事不好!”那艘快船一刻不停,隔着老远,上面的水手就大叫道:“祖司马与军师等人被皖口守将截住,我等拼死前来报信!”
刘尚大惊,“全速前进,朝皖口进发,子义,你下去准备一下,我们进攻皖口!”又让那些水手上船,详细询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刘晔带着祖郎等人回到庐江家中,一边命令家人打点行装准备渡江,一边与祖郎等人赶赴居巢,去请鲁肃出山。鲁肃与刘晔本是好友,素知刘晔大才,见他如此推崇刘尚,心中颇为意动,又见刘尚书信殷勤之意,于是下定决心,答应跟刘晔举家渡江。
事情本来很圆满,坏就坏在鲁肃不仅刘晔一个好友,他与周瑜也有交情,鲁肃举家搬迁,当然要留书一封感谢周瑜照顾之类。恰巧第二日周瑜回居巢接家眷,看到鲁肃留书不由大惊,连忙派人追赶,却为祖郎杀败,周瑜不甘心鲁肃投往鄱阳,又修书一封前往庐江,请求刘勋带人拦截,自己星夜赶往历阳,借兵五百在后急追!
明白事情经过,刘尚心急如焚,大声命令士卒加快速度,一边焦急的问道:“子扬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人受伤?庐江出兵多少,皖口有多少兵士?”
“主公宽心,刘军师没事,祖将军发现庐江出兵之后就带着我们钻入皖口附近的山林躲避,庐江共出兵两千余人,皖口屯兵五千,将军见我等水性精熟,所以派我们突围向主公求救。”
“公子,前方出现袁术水军,看样子是皖口的驻军!”太史慈大步赶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刘尚稳住心跳,道:“全速前进,迅速歼灭敌舰,趁势夺下皖口!先登者官升一级,赏钱一万!”
“诺!”太史慈飞快离开,一连窜命令下去。士兵们为奖励刺激,也是士气如虹,杀气滔天。
袁术军中,一员大将稳坐中军,他穿着亮银铠,悬着青峰剑,手里搂着一个美娇1娘,嘴里喝着一爵百花酿。此人乃是刘勋妻弟吴良,素有武勇,骄横非常。今日听说鄱阳群盗将要攻打皖口,心中不由大怒,当时点齐兵马,全军出了皖口,全速向刘尚杀奔而来。
三通炮响,吴良排开阵势,艨艟在前,楼船随后,吴良命人开船出阵,大声骂道:“哪里来的水上蟊贼,不知道这里是某家守备之处?识相的速速弃械投降,要是半个不字,万箭齐发,让你等具为孤魂野鬼!”
太史慈大怒,向刘尚请战道:“此人无礼,慈愿引一军前往溺战,誓要擒杀此人,攻破皖口!”
刘尚点头,道了声小心,急命军中健儿划动斗舰,让太史慈引五千精锐往前冲去。太史慈愤怒,大声叫道:“前面的人敌将听着,某家太史慈,今日特来取你首级!”
吴良大笑,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刘繇手下丧家之犬。你家主公奔逃豫章,你不去投奔,却来攻打皖口,岂不是自寻死路!来人,放箭,给我射死他!”
“全速前进,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太史慈站在船头,左手提盾,右手挽刀,任由万千箭雨落下,自身却毫发无伤,刘尚手下健儿多是纵横长江多年之水贼,见到箭雨落下怡然不惧,只顾拼命划桨,好靠近厮杀。
吴良愤怒,见太史慈立于船头,也引着手下将士一拥而上,一霎时双方战船碰撞,掀起万千巨浪。水上健儿发一声喊,纷纷跳上敌船,杀的难分难解。吴良仗着楼船高大,居高临下死力射箭,太史慈肝火大动,引弓搭箭,连续射杀吴良三员副将,吴良胆寒,慌忙躲进船中,只在后面指挥。
刘尚见双方厮杀,引着剩余的三千健儿从侧翼杀出,也不纠缠,专门在外围游弋,一旦有落单战船,他们就一拥而上,斩获颇多。
吴良心中惶恐,看到己方抵挡不住,偷偷的带着心腹手下就要开溜。太史慈哪里肯放,早就盯着吴良的动静,脚下战船如飞赶至,引弓搭箭,射死吴良亲兵无数,两船相接,太史慈身先士卒,手下无一合之将,觑的吴良在前,一刀劈去,正中脖颈,一颗头颅咕噜噜的滚落甲板。
“贼将已死!投降不杀!”太史慈挑起吴良头颅大声喝道,战船如飞驶动,确保每个人都能看见刀尖上的人头。
“不好了,将军死了,大家快逃啊!”吴良一死,袁军大乱,外围的战舰首先逃跑,里面的袁军也是人心惶惶,水性好的纷纷跳江逃命,水性弱的脸若死灰,跪下乞降。交战不过半个时辰,万余袁术军顷刻瓦解。
刘尚心中焦急,也没有时间搜拢降卒,带着太史慈飞快的赶往皖口。皖口守兵早已不知去向,不费吹灰之力,皖口攻陷。祖郎的手下当下引路,五千精锐呼啸而过朝着祖郎出事的地方急速前进,一路上烟尘滚滚,路过百姓无不战战兢兢,各县守军如临大敌,告急文书雪片一般投向庐江城中。
话说刘勋接到周瑜密信,说鄱阳群盗劫持其亲友往庐江方向行军,请其引兵代为拦截。考虑到孙策威势,刘勋马上命令军司马引本部两千人马沿路拦截。他也没把这当成大事,照样莺歌燕舞,花天酒地。
刘尚大军破皖口,败退守军如飞赶往庐江,又有沿途县城告急文书络绎不绝,刘勋大惊失色,急忙命人召集幕僚,商议道:“前日周公瑾有书于我,请我代为拦截一群蟊贼,没成想贼势浩大,竟然引兵攻破皖口,诸位可有妙计退敌,解皖口之祸?”
一员骁将起身道:“些许蟊贼,能有多大能耐,属下不才,愿以本部三千人马前去破敌!定擒贼酋献于大人。”
“不可,领兵者乃是刘繇帐下勇将太史慈,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非等闲之人能够胜之,不如我们起大军攻拔皖口,断其归路,如此,贼兵不战自乱!”
刘勋大喜,道:“此言大善,来人,速速点齐兵马,我们去夺回皖口,随便派人去寿春报信,太史慈引群贼攻皖口,鄱阳定然空虚,我们袭了皖口,正好趁势攻取鄱阳!”
第九章 终得鲁肃
刘尚引大军沿山路逶迤急行,祖郎手下引路,不多一会正与一彪军马撞上,太史慈奋勇当先,拍马舞枪刺死领军之人,余众一哄而散。此后连续遇到三波袁军士卒,大股两三千,小股七八百,刘尚率军只顾冲杀,沿途县城一概不顾。隔着老远,一座山林阻路,山脚之下新扎了一座军营,军营大门开出,数千袁军蜂拥而出,阵势排开,一员武将拍马舞刀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蟊贼,敢攻击我等官兵!”
“主公,就是这人带着手下逼迫祖司马遁入山林,我们还有几个兄弟都被他杀了!”带路的水手满脸悲愤,泪珠滚滚。
刘尚大怒,道:“此人可恨,子义为我杀之!”
“遵命!”太史慈大喝,胯下战马闪电般冲出,那员将领猝不及防,手中大刀才起,太史慈的钢枪已经刺入他的咽喉。
袁军大惊,一窝蜂溃散,刘尚恨极,大声叫道:“随我杀,这些人一个不留!降卒一律坑杀!”
“杀啊!”众人呐喊一声,纷纷往前冲杀,祖郎的心腹冲在最前面,完全不顾砍来的刀剑,只求杀敌。
这场屠杀一直持续了一刻钟,军营数千士卒全被屠戮,只留下一个活口押到刘尚面前,好审问祖郎等人下落。
“将军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求将军千万饶我一命!”那个俘虏身体抖如筛糠,上下牙咯咯直响。
“说,你们追捕的那群人上哪去了,不得隐瞒半句!”刘尚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起祖郎的去向。
“那些好汉都被关在军营马槽之中,这些都是陈司马吩咐的,不关我的事啊!”那个俘虏痛哭流涕,一五一十的说道。
刘尚大喜,急速命人进入军营,果然,马槽之中一个巨大的木制笼子,刘晔等人一个不少全部被关在里面,看衣服脸色,虽然灰尘扑扑,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刘尚救援来迟,子扬受惊了!”刘尚一剑劈断锁槽,一把拉住刘晔看了好一阵,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伤,才一脸愧疚的说道。
刘晔心中感动,脸上却作色道:“主公怎可以身犯险?庐江刘勋雄兵数万,如果断我归路,我军无粮,将会不战自乱啊!”
刘尚呵呵一笑,道:“子扬放心,淮南富庶,沿途县城必有钱粮,实在不行,我们沿途攻打县城,总能凑齐粮草。”
刘晔摇头道:“此计万万不可,我军攻略郡县,必然惊动寿春袁术,袁公路精兵数十万,如果他坚壁清野,全力围剿,我等只能束手就擒!”
刘尚心中一跳,他一开始只顾着加速行军,救回刘晔,还真没有想到这一茬,袁术虽然不善用人,但是毕竟占据汝南、寿春等中原最富庶的地方,光是那几十万大军就不是他这群乌合之众能够抵抗的,加上攻城不可能不死人,此消彼长,真要是惹怒了袁术,他这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呵呵,子扬不须担心粮草问题。此去不远有一好友,其家颇多钱粮,子扬难道忘了吗?”旁边转出一青年,伦衫冠巾,面目和善,行动之间自有威仪。
刘晔一拍额头,拊掌笑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子敬不说,我几乎想不起来,十里之外,不正是叔龙隐居之所!其家巨富,钱粮足矣支撑大军十日所需!主公,这位就是吾之好友鲁肃鲁子敬!”
刘尚面带喜色,他早就注意道了刘晔身边的伦衫儒士,听到他就是鲁肃,刘尚忍住激动,很认真的施礼道:“子敬大才,尚闻名久矣,今日能在此见到子敬,尚不胜欣喜!”
鲁肃也暗暗打量刘尚良久,见他为了营救刘晔不惜冒险突入庐江腹地,一见面就先关心刘晔是否受伤,心中不禁暗暗点头,后来又见刘尚听到自己名字喜形于色,不似作伪,心中好感顿生,道:“鲁肃拜见主公,今日得遇主公,肃之幸也!”
刘尚心中爽翻了天,一把拉住鲁肃与刘晔道:“尚有两位贤士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汉室不兴!”
“军师,怎么不见祖郎等人踪影?”太史慈安顿完刘晔与鲁肃的家小,唯独不见祖郎一兵一卒,心中不由奇怪。
刘尚一愣,刚才光顾着刘晔了,太史慈一提醒,他还真发现了一件怪事,马槽里关押的都是刘晔鲁肃的家人,祖郎等人却不知所踪!
刘晔呵呵一笑,道:“主公容禀,祖司马护卫我们来到皖口之后,因为被刘勋派人拦截,祖司马虽勇,却寡不敌众,晔等退至此山之后,眼见就要全军覆灭,是子敬提议我等暂时束手就擒,而祖司马则带人前往深山请求援兵去了。”
“援兵?什么援兵?”刘尚奇怪的看着鲁肃,他的兵马都在鄱阳,要求援也该是往长江边跑啊,怎么钻进深山里了?
鲁肃微微一笑,道:“主公可知庐江有三大寇?”
“还请子敬详说!”刘尚想了想,袁术手下确实有两个叫雷薄、陈兰的部将落草为寇,不服袁术管辖,只是这第三个他还真没什么映像。
“袁术残暴,兵多粮广而不衅百姓,故此手下忠义之将多叛入深山落草为寇。此去三十里有一山,山中有两位寨主,原是袁术部将,后来不满袁术专横,于是落草为寇,一名雷薄,一名陈兰,又有庐江梅乾,聚众千人前往投靠,他们三人拥众万余,张勋屡次进剿失败,所以有庐江三大寇之称!”鲁肃道。
“原来如此,子敬说的援军就是他们?可是我与三人并无交集,他们凭什么帮我?”刘尚奇怪道。
“主公以何起家?因何成事?”鲁肃笑着问道。
刘尚一愣,这可是个大哉问啊,千头万绪让他一时从何说起,只好苦笑道:“还请子敬赐教!”
“主公有三大优势,一为汉室宗亲,此大义也,二能知人善任,礼贤下士,此立身之本也,三能唯才是举,不计出身,此贤人所以乐于效死也。祖郎不过一贼寇,妄自尊大,不服王法,主公不计前嫌委以重任,石宝部下多水贼大盗,主公尽免前罪,一视同仁,有此三点,天下寒士无不渴望为主公效力,雷薄等人素有忠义之心,主公缘何说与他们没有交集?”鲁肃道。
刘尚惊喜,拉住鲁肃道:“子敬真乃我之子房,我不以得雷薄等人为喜,以得子敬为喜也!”
鲁肃也是心中一热,深感刘尚知遇之恩。一行人畅谈天下大事,刘晔、鲁肃皆见识高远,刘尚每有惊人之语,太史慈也颇读书,知晓大义,四人极为投机。
等到刘晔等家小恢复镇定,刘尚马上带领军队拔营启程。按照刘晔的估计,皖口可能已经失陷,刘尚等人只能一直向西,尽量避免与刘勋的大部队接触。好在临近的都是小县,见到大军经过,自保尚且来不及,哪里敢跑出来拦路。
军中多了老弱妇孺,行军的速度却并没有慢下多少。刘晔等家人自然有车马代步,普通的士卒经过连日来的跑步锻炼对长途行军也习以为常,沿途大军军纪严明,队伍严密,虽然刘尚并不满意,鲁肃刘晔却大呼惊奇,没想到刘尚短短七日功夫就能让一群散漫贼寇拥有正规军的气势,不由对刘尚的练兵能力大加赞赏。
行军十里,大片良田出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时值秋收,稻田里一片繁忙的景象。刘尚骑着白马,与刘晔等人并驾齐驱,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一边往最前面的庄园赶去。
早有农夫进去通报,看到大军严正,没有作出劫掠稻谷之事,一些心急收割的汉子依旧大汗淋漓的忙碌不停,最多军队经过身边的时候躲在一旁。更有许多村妇从各处角落里偷眼观瞧,指着最前面的刘尚等人指指点点。
东汉田庄往往阡陌相连,庄园中也更备有许多部曲庄客防备盗匪。见到五千大军过境,庄园主人连忙率领部曲在大路迎接,当先一人,面貌清癯,头戴高冠,身穿蓝色蜀锦百纹衫,腰悬明晃晃百炼钢制成龙泉剑。
刘晔先向刘尚请示后,才同鲁肃一道下马,向着那人径直走去,嘴里大叫道:“任叔龙别来无恙,今日我等前来就食,不知道你家的粮食够不够吃!”
那人大笑,也迎了上去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处刚好囤积了些粮秣,只怕你们人少吃不了兜着走啊!”
一行人相视大笑,见礼已毕,鲁肃道:“我们的来意想必叔龙早已知之,废话就不多说了,只求叔龙借十日口粮,好让我们度过难关,返回鄱阳!”
“前面就是仓库所在,要多少你们尽管拿出,难得见到两位故友,还请两位千万留住一宿,让我致以殷勤之意!”任夔随意吩咐了一声,一个管家马上取出一串钥匙,带着庄丁往仓库搬运粮食去了。
鲁肃与刘晔相视一眼,同时说道:“蒙叔龙不弃,敢不从命,只是此处有一贵人仰慕叔龙之名,今日特来拜访。临行仓促,也没有备上什么礼物,还请叔龙不要见怪!”
第十章 祖郎归来
任夔目光一闪,看了眼刘尚道:“这位就是你们投效的主公吧?许子将素好品评人物,先是失于太史慈,今又失于刘尚,可见天下豪杰,非一人所能尽知!”
刘尚正在一边,听到任夔之语不由一惊,道:“先生怎知我名讳?”
任夔微笑施礼道:“将军之名早已传遍扬州,在下虽然退居乡野,消息还是能收到一点的。,庐江张勋三万大军正在猛攻皖口,将军缘何将兵来此?”
刘尚叹息一声,把刘晔如何被张勋拦截,自己如何发兵来救之事又说了一遍,道:“如今后路被断,只能从江夏借道回转鄱阳,因为子扬与先生有旧,所以才厚颜过来讨要粮秣。”
任夔一惊,肃容答道:“将军严重了,些许钱粮算的了什么,如不嫌鄙处简陋,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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