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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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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大惊,慌忙洗漱完毕,领着刘七等人走到村口,果然,太史慈与祖郎、牛四谈笑正欢,看到刘尚过来,纷纷敛容行礼。
“祖郎,牛四,你们伤势可好些了?昨夜睡的可好?”刘尚快步走来,看到祖郎身上缠了几道纱布,上面隐有血迹,于是问道。
祖郎心中一暖,躬身行礼道:“多谢主公关心,祖郎并无大碍。承蒙主公不弃,委以重任,在下感激不尽。”
刘尚微微一笑,当先走回军营,太史慈、祖郎、牛四紧随其后。进入中军营帐,刘尚高坐主位,道:“子义,我军伤亡如何?士气可好?”
太史慈道:“禀公子,昨夜我军守备得当,只有刚开始死了三百余新兵,散了两百余人,后面的多是轻伤,休息一天,明日我们就可上路。”
刘尚眉头一皱,一群乌合之众进攻防备森严的军营,还伤亡了三百余人,溃逃了两百余人,这种军纪实在令人堪忧。
一旁的祖郎面有愧色,看到刘尚不悦,心中思忖一番,于是出列道:“主公容禀,属下之所以引兵袭营,乃是收了孙策金银,欲要活捉太史将军。幸得主公厚恩,准以驱策左右,属下为盗之时,尚有三千兵马,今日情愿回山招降,以壮主公声威!”
刘尚大喜,吩咐手下亲兵为祖郎、牛四打点行装。祖郎见刘尚以诚待人,又主动劝降了昨夜俘虏的手下,共得兵卒五百余人,随后,两人带着十几个手下转入深山,前往老巢招降余部去了。
太史慈见到祖郎走远,道:“祖郎其心不明,公子应该留下一人为质,怎么连牛四等人一起放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讲义气者必重承诺,子义不必担心,我料祖郎明日必回。我军新兵颇多,当务之急必须严明军纪,不能让他们进入村庄,骚扰良民!”刘尚道。
“公子放心,慈这就去整饬军纪!”太史慈眼现杀机,带着自己的亲兵走向大营的空地之上。
所有军士黑压压的战成一排,最前面是太史慈的部下,从丹扬一直跟随他的老兵,人数不满一千,但是气势如虹,杀气震天。其后就是新募的山越壮丁,经过昨夜一场厮杀,身上也多少有了一些军人的影子。最后就是祖郎劝降的俘虏,一个个凶神恶煞,队列东倒西歪,不成体统。
刘尚见军队良莠不齐,恐怕影响军心士气,又冥思苦想了半天,找来太史慈,道:“尚观我军将士虽勇,但是人心散漫,军律繁杂,我有三章三斩,子义替我晓谕军中,三章者,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三斩者,临阵脱逃者斩,畏缩不前者斩,惑乱军心者斩!子义以为如何?”
太史慈大喜,连忙登上将台,宣读刘尚法令,三章三斩简明扼要,众军士侧耳倾听,但觉法令清晰,条例明确,心中不由肃然,知道是刘尚所定,人人敬畏,凛然受命。
一夜无事,刘尚以法令树立权威,军中秩序井然,果然没有人敢入村寻衅。刘尚昨夜厮杀过度,身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过去,当天夜里,又进入村中安歇,刘七带人护卫左右。
第二天一早,刘尚刚刚洗漱完毕,祖郎招降旧部已回,共得兵士五千余人,钱粮器械无数,刘尚惊奇,赶紧升帐议事问起祖郎缘由。
“属下回山说起主公恩德,兄弟们皆愿意同我出山,又山林附近小股盗匪闻之,来投者络绎不绝,属下思量主公正值用人之际,于是择其精壮,同来归顺主公。”祖郎喜气洋洋,他召集的手下越多,功劳也就越大。
刘尚新得五千精壮士卒,心中也是欢喜,于是沉声喝道:“祖郎、牛四听令!”
“属下在!”祖郎、牛四二人同时出列。
“祖郎、牛四募兵有功,特封你等为左右军司马,归于太史慈帐下听令,你等可愿意?”刘尚大声说道。
“多谢主公!”祖郎牛四一脸喜色,有了官身,以后他们也算是官府中人,洗脱了贼寇的污名。
“祖郎,你们回山可曾听到孙策军的消息?”太史慈比较冷静,这里与泾县接近,一旦孙策接到消息,很可能引兵来攻。
祖郎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孙策占了泾县以后留下其弟孙权。大将韩当领两万人守备宣城,孙策亲自引兵三万,往攻吴郡严白虎部去了。对了,鄱阳石宝也收了孙策金银,正在鄱阳、彭泽布防,已经放出话来,必要生擒太史将军,卖个好价钱!”
“岂有此理,石宝欺人太甚!”太史慈双目喷火,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案几,“公子,慈愿率本部兵马前往迎敌,定斩石宝人头献于帐下!”
刘尚也作色道:“鄱阳可是豫章境内,石宝有何能耐,敢于阻断道路,放此大话,难道就不怕父亲兴兵剿灭他不成?”
“这个,属下在山里听到些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祖郎面露难色,尤其是听到刘尚提起刘繇的时候,脸色更加的不自然。
刘尚心头一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历史上的刘繇好像并没有完全占领豫章,见到祖郎作难,勉强收拾好心情,道:“祖朗有事但说无妨。”
“这个,属下听说刘扬州进驻彭泽被石宝所逼,已经转往南昌,石宝自称鄱阳太守,拥众数万;又庐陵僮芝反叛,驱逐使君官吏,自立为庐陵太守;南昌笮融趁乱袭杀诸葛玄于城外,拒刘扬州于南昌,现在两军正在交战之中!”
“什么?笮融杀了诸葛玄!”刘尚大惊,不可置信的问道,不会这么糟糕吧,诸葛玄可是诸葛三兄弟的叔父啊,他要是死了,这笔账应该算到谁的头上?在往深处一想,笮融名义上是刘繇的部下,诸葛玄被杀,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是刘繇授意的。等到诸葛亮长大了,他会善罢甘休吗?这个笮融,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是的,大概在三天以前发生的,属下也是昨天才收到消息。刘表任命诸葛玄为豫章太守,刘扬州不服,支持华歆华子鱼为豫章太守,并派笮融将本部兵数千攻入南昌,诸葛玄死于乱军之中。”祖郎老老实实的禀告。
“还有什么消息,你一并说了吧。”刘尚有气无力的问道,死了诸葛玄,这个打击太他么剧烈了。那可是孔明啊,三国第一军师啊,就这么轻飘飘的飞走了!
“孙策部将黄盖、韩当引五百骑兵围困上缭,上缭令挂印而走,鄱阳石宝趁机派人占了城池。”祖郎又说出了一个噩耗。
刘尚郁闷不已,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现在好了,后有孙策虎视眈眈,前有石宝獠牙狰狞,上缭失陷,庐陵、鄱阳纷纷自立,豫章治所南昌又被笮融占据,堂堂扬州刺史,连一块容身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现在又困守山林,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祖郎,你派探子侦查鄱阳周围动静,刘七,你派人前往父亲驻地,告诉他,我愿意带兵平定鄱阳等地叛乱,你让他安心攻打南昌。子义,你马上整顿士兵,我们休整一个时辰,然后发兵彭泽,会一会这个鄱阳贼帅。”
“诺!”众将知道刘尚心情不好,也不敢啰嗦,一干人走出大帐,按照刘尚的吩咐安排手下的事情。
刘尚叼着草根,围着一幅东汉的地图转个不停。他虽然知道刘繇的处境艰难,但是却没有料到会艰难到了如此地步。整个豫章地区,直属于扬州刺史的地盘仅有南昌附近的几个县城,还都是那种一马平川无险可守的小县。原本指望逃到豫章,靠着刘繇这棵大树缓缓发展,现在凉气没有沾到,倒是惹来了一身麻烦,诸葛玄死了,庐陵叛变了,鄱阳没了,上缭也被占了,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他本事再高也架不住群殴啊。
“公子可是为豫章之事烦恼?”太史慈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刘尚身边,他顶盔贯甲,背上背着那把铁胎弓,腰里悬着一把青峰剑,浑身杀气腾腾,英气勃发。
“是啊,没想到豫章形式如此复杂,鄱阳石宝数万人马,要是个个都如祖郎所部精壮,我们的胜算不会太大。”刘尚愁眉苦脸,他纸上谈兵还行,真刀真枪可就差的远了,这一刻,他迫切希望天上能掉下一个军师给他,不求分忧,只求安慰。
“公子无须担心,石宝重利轻义,优柔寡断,其所部士卒大半都是掳掠之平民,战力不堪一击,慈必为公子斩杀此贼,以为主公报仇!”太史慈一脸坚定的道。
刘尚心中一动,如果石宝真如太史慈所说,攻灭石宝还是极有可能的。贼寇兵员良莠不齐,只要战术得当,说不准还能打下一块立足之地!
第五章 鄱阳之战
湖口,鄱阳之门户,往西沟通彭泽,往北接连庐江,这是处战略要地,石宝自从自立为鄱阳太守以后,就在此屯驻重兵。孙策使者来过之后,石宝更是选取精锐士卒三千人一起进入湖口,以待太史慈的疲敝之师。从孙策使者的口中,石宝知道太史慈不过数千新兵,心中愈发的骄横,他自幼习武练文,自诩才力过人,孙策为了一个太史慈居然悬赏千金,这让石宝心里颇有些不服。
“主公,已经过了两日,还不见太史慈的踪影,会不会他从别处绕过去了?”一个白脸将军郁闷的问道,他名张多,乃石宝心腹,所以才敢大胆提问。换了别人,要是稍有置疑,早就让石宝杀了丢进长江口喂鱼去了。
石宝坐在主位之上,他的身边站了一排娇媚的侍女,闻听张多发问,心中不悦道:“太史慈想要进入豫章,陆路水路都要经过鄱阳地界,哪怕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下去吩咐一声,所有人给我打起精神,这笔买卖做成,每人赏钱十贯!”
“报,前方二十里外发现太史慈大军,人数过万,更有许多攻城器械!”一个喽啰飞快的窜入县衙,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
“大胆,太史慈不过三千残兵,哪里来的上万人,你这厮谎报军情,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石宝大怒,孙策的信使对太史慈的兵力说得清清楚楚,这个探子居然当面撒谎,分明想惑乱军心。
“主公饶命啊,小人说得句句属实,前方确实出现一支大军,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打的旗号是太史二字,小人对天发誓,绝不敢欺瞒一丝一毫!”那个探子痛哭流涕,一五一十把自己探明的情况重讲了一遍。
石宝惊疑不定,这个探子跟了他有些时候了,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自己,但是孙策信上明明说的三千人,怎么一转眼就出现了一支万人大军。
“事实到底如何,将军何不点齐兵马亲自前往查探,这个士卒不如暂时看押起来,等到事情弄清楚后再处置不迟。”看到石宝犹豫,一个青年文士从旁边站起来说道。
“就依先生所见,来啊,把这人关入牢房严加看管!”石宝大喝一声,带着那个青年文士以及许多手下走出县衙。
湖口城上,石宝率领一万大军严阵以待,数百米开外,太史慈也指挥大军排开阵势,一千最精锐的士卒隐在最后,前方却是祖郎的旧部,一群山越壮汉。临行仓促,刘尚也没有时间给他们换上统一的军服,所以这支队伍的衣服五花八门,看上去颇为滑稽,但是每一个人都是极为精壮的汉子,只需数场血战,他们就能成为精锐之师!
石宝见太史慈军队驳杂,不由笑道:“人人都说太史慈乃是大将之才,今日一见,徒有虚名,一群乌合之众也想犯我疆界,实在是痴心妄想!”
“属下愿引本部军马前去破敌,生擒太史慈献于主公!”张多张目一瞧,见到对面军队一员瘦弱小将高居主位,左右围着许多护卫,心中掂量了一下双方实力,觉得自己胜多败少,于是请战道。
“末将愿和张将军同去!”石宝身边又转出一员武将,看年纪三十多岁,神色阴郁,眼神狡诈,亦是石宝的心腹爱将,鄱阳宗帅许乾是也。
石宝大喜,命人打开城门,对张多许乾二人道:“我收了孙策金银,答应要把太史慈完好无损的带去丹扬,你们二人千万小心,莫伤了他的性命!”
张多许乾急于争功,一边点头,一边点齐本部军马,两军合为一处,共有两万余人。城门大开,两人选了空旷处布下阵势,张多心急,拍马挺枪喝道:“哪个是太史小儿,可敢跟我一战!”
太史慈大怒,得到刘尚允许后拍马挺枪冲出军阵,也不多言,手里的点刚枪对着张多的咽喉急速刺去。
张多大惊,连忙挺枪迎上,也刺向太史慈的咽喉。太史慈枪快,交手只一合,钢枪穿过张多的咽喉,直接把他刺落马下。
太史慈轻猿舒臂,抓住张多的战马就往本阵退去,一边的许乾觑见破绽,偷偷的张弓搭箭,对着太史慈的后心就射。
刘尚一直关注战局,看到许乾张弓,不由的大声叫道:“子义小心,背后有人放箭!”
好一个太史慈,只见他不慌不忙,听到背后风声响起,他身体一扭,取下马上的弓箭,右手一伸,捉住射来的箭矢,他张弓搭箭,大声喝道:“无耻小人,接我一箭!”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许乾只来得及拨转马头,那箭已经射进了他的后心,一直穿过前胸。
石宝军失了主将,阵势大乱,刘尚看准机会,号炮一响,无数的军士蜂拥而上。祖郎牛四冲在最前面,鬼头刀大铁锤舞动如风,靠近的敌兵死伤无数,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太史慈弓箭又快又急,他离的最近,手里的箭矢专门射杀那些头目模样的敌兵,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人中箭身亡。
城上观战的石宝大惊,他急忙命令心腹点齐兵马,又拔出手中的宝刀,就要下去接应溃散的部下,青年文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石宝道:“将军不可,太史慈勇猛无敌,手下又是精壮士卒,贸然下去接应,只会让敌军趁机攻入城门,不如关闭城门,让溃兵从水门而入。”
“一派胡言,主公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太史慈兵不满万,我们点齐军马一起掩杀,就算项羽再生,也敌不过我们数万大军!”有与张多许乾交好的将领大怒,一起请战道。
石宝权衡利弊,看到城外混战成一团,于是咬牙道:“众人随我杀,替张多、许乾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杀啊!”众人大喜,拔出武器,带着部下从城门蜂拥而出,他们人人嗜血,个个勇猛,都指望靠着人多围死太史慈的大军。
刘尚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刘七道:“放号炮!刘七你也带着人过去帮忙!”
“诺!”刘七大声答应,号炮一响,刘尚军最精锐的丹扬兵呼啸而过,他们就像嗜血的死神,以一当十,所向披靡。这些人都是太史慈手下的老兵,个个身经百战,虽然甲胄不全,但是天生的战场默契让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手中长刀挥舞,滚滚人头落地。
太史慈浑身浴血,他胯下战马早已身死,他钢枪挥舞,三米之内敌兵莫敢近前。祖郎牛四紧随其后,三人组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石宝军的心脏。
石宝带人杀出,正遇上杀到城门边上的太史慈等人,祖郎认得是石宝,大声叫道:“太史将军,骑白马者乃是石宝!”
太史慈大喜,擒贼先擒王,他也不和周围的敌兵纠缠,点刚枪一指,一千丹扬精兵发一声喊,随着太史慈疯狂的冲了过去。
“那是太史慈,兄弟们杀啊!”石宝见到太史慈朝他冲来,心中一惊,赶忙命令手下士兵上前围攻。
太史慈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点钢枪,取出铁胎弓对着石宝就是一箭!石宝艺高人胆大,一刀劈中箭矢,溅起一串火星,一股巨力涌来,石宝手臂一麻,虎口崩裂,再也握不住大刀。
“杀啊,抓住石宝,赏金一百!官升一级!”刘尚带着亲兵杀到,手里的长剑专门对着敌兵的面门抽去。
众人士气大振,加上太史慈勇猛非常,一连杀掉石宝两员大将,祖郎牛四悍不畏死,几次冲破城门敌军防线,军士们热血沸腾,杀的敌军节节后退。
“不许后退,逃跑者杀,都给我上,挡住,一定要挡住!”石宝双目喷火,一连斩杀十几个逃兵也止不住部下的溃散。
“主公,太史慈兵精将勇,兄弟们损失太大,不如我们弃了湖口,退保鄱阳!”有武将受不住压力,对石宝道。
“不可,鄱阳城小,不足以抵抗太史慈的精兵,上缭坚城,易守难攻,更是豫章门户,退保上缭才是上策!”青年文士大声说道。
“迂腐之论,我等家眷老小俱在鄱阳,要是被太史慈攻破,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又一个武将大声骂道。
石宝左右为难,他虽想依从青年文士的计策,但是正如部下所说,他的根基俱在鄱阳,一旦被太史慈所得,一辈子心血顷刻化为乌有。
“事急矣!请主公早做决断!”一群武将齐声哀告。
石宝一咬牙,想到娇妻美妾,于是发令道:“鸣金收兵,我们从水门回鄱阳!今日之仇,我等来日再报!”
众人大喜,纷纷带着亲兵心腹逃入水门,泛舟往鄱阳去了,哪里还有心思鸣金收兵,他们巴不得外面的兵士多抵抗一会,给他们逃命多争取一点时间。
“敌军逃了,大家冲啊,杀石宝者,赏金一百!”祖郎见到石宝要逃,心中思忖自己毕竟是贼寇出身,如果不多立功劳,自己在刘尚心中的地位也不会太高,于是他抖擞精神,跟牛四一起杀进城门,死死的咬住石宝不放。
太史慈不甘落后,手中铁胎弓拉了个满月,箭矢快如闪电,正中石宝后背,石宝大叫一声,跌到地上,祖郎赶上去,一刀削掉他的脑袋,大声叫道:“石宝已死,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刘尚军齐声高呼。
石宝余部见主将身死,纷纷丢下武器,伏地乞降。刘尚大喜,一边命人收降俘虏,一边派人贴出安民告示。
第六章 喜得刘晔
安民告示一出,加上刘尚军纪严明,与民秋毫无犯。百姓大悦,争相传颂。又听说刘尚乃是扬州刺史之子,人人心安。毕竟汉朝统治400余年,人心思汉,石宝残暴,以掳掠为业,两相一对比,大家自然对刘尚更加的亲近一些。
湖口县衙之中,石宝原来的位置已经被刘尚占据。当然,石宝带来了很多美貌歌姬,刘尚论功行赏,太史慈、祖郎、牛四等人每人赏了一名,太史慈固辞,刘尚也不能勉强,于是又用湖口的钱粮犒军,于是三军雷动,人人效死。
“公子,这次我们俘获石宝部下共有两万余人,不知该当如何处置?”太史慈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石宝虽死,他们部将犹在,据祖郎兵士打探到的消息,鄱阳城中还有石宝余部万人,上缭坚城,也有精兵三千,彭泽离湖口最近,也屯有大量敌兵,一个不慎,他们就是万劫不复。
刘尚听到太史慈发问,也收了喜悦的心情,道:“这些俘虏,愿意从军的收编军中,不愿意从军的严加看管,等到攻下鄱阳、彭泽等地,再放他们为良民吧。”
“主公,属下追杀石宝之时,抓住了他的许多心腹,有一青年文士,据俘虏说乃是石宝之谋主,如何处置还请主公示下!”祖郎道。
“哦,石宝的军师?他姓甚名谁,快快带上来让我瞧瞧!”刘尚心中一喜,他正缺人才呢,这就来了一个,果然发战争财最爽!
祖郎见刘尚催促,赶忙出了县衙,不多一会,一个青年被人押着带了上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的面容俊朗,虽然双手被绑,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儒雅。
刘尚大奇,起身问道:“先生就是石宝谋主?我观先生气度不凡,为何处身贼寇之中,为虎作伥?”
那名青年面不改色,从容答道:“我非石宝谋主,不过途经鄱阳,石宝欲驱略庐江百姓越赴鄱阳,以某高族名人,强逼来此。”
刘尚心中一动,敢以高族称之,没准遇到了什么名人!于是对左右道:“给先生松绑,赐坐!在下刘尚,家父乃是扬州刺史,近日听闻石宝作乱,僭做鄱阳太守,所以将兵来攻,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青年文士眼睛一亮,仔细打量了一眼刘尚道:“原来你就是刘子任,在下刘晔,字子扬,算起辈分,我们还是表兄弟!”
刘晔?刘尚心花怒放,一把拉住青年的手道:“原来是子扬表兄,尚不知轻重,怠慢了表兄,还请表兄恕罪!”
刘尚那个激动啊,没想到攻打一个贼寇居然引出这样一位牛人。这可是三国时期战略大家,曹操的重要谋臣,魏国的肱骨之臣!
刘晔见刘尚欣喜,脸上也带出一丝喜意,道:“子任不是在南昌伯父军中吗,为什么会和太史将军从泾县过来?”
“一言难尽!”刘尚拉住刘晔的手不放,一五一十把自己的事说了,刘晔也挺高兴,也把自己如何被石宝逼来的事详细分说,两兄弟畅谈良久,不觉天以漆黑,刘七命人点燃烛火,两人秉烛夜谈,畅论天下大事。
“子任打算如何处置石宝余部?”谈论良久,刘晔话锋一转,问刘尚道。
刘尚皱了下眉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紧守湖口,操演士卒,等到军队战力提升,再分兵攻取各地,以解父亲后顾之忧!”
刘晔呵呵一笑,摇头道:“子任之谋乃是下策,石宝、张多、许乾乃是贼寇首领,今日一战而三人授首,群盗无所归依,正是惶惶不可终日之时,子任何不遣一辩士赶往鄱阳、彭泽等地,晓以厉害,示以宽仁,群盗无主,加之太史将军神威,鄱阳、彭泽必定望风而降!”
刘尚心中暗喜,刘晔不愧是曹魏名臣,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他故作思索状,走到窗边,喟然叹息道:“子扬智谋高远,尚不及也!可惜军中俱是粗鲁军汉,一无谋划之人,二无善辩之士,仓促之间,谁又能担此重任?”
“子任何不书信一封,让伯父派几个得力干吏过来?”刘晔眸光一闪,接腔道。
刘尚恨声道:“父亲身边俱是无能之辈,张英陈横庸人也,却能统帅大军,太史子义大将也,不过使侦视军情,笮融狼子野心,窃据高位,许子将善于识人,却非筹划之士!其余薛礼等辈不过一书生耳,如何能济大事!尚只恨力量微薄,不能提十万雄兵,荡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好一个提十万雄兵,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现今天下纷扰,天子暗弱,子任志向高远,不知有何打算?”刘晔目光灼灼,心中十分震惊!他本来以为汉室衰颓,早已回天乏术,突然听到刘尚高论,不禁暗暗称奇。
刘尚脸色一暗,叹息道:“能有什么打算,尚不过一白身,进无所依,退无所侍。身无立锥之地,只求保境安民,使百姓少遭点罪!”
刘晔愤然作色,道:“子任为何诓我,晔以诚待君,君何遮遮掩掩?方今天下诸侯割据,正是豪杰并起之时,子任拥众数万,更有太史子义之勇,鄱阳之地,只须励精图治,何愁大事不成,奈何作此女儿之态!”
刘尚敛容道:“子扬教训的是,尚素有雄心壮志,只是兵微将寡,更无智谋之士运筹帷幄,豫章残破,家父又被笮融阻于南昌城下,所以心情沮丧,让子扬见笑了。”
刘晔微微一笑,道:“子任不须如此,豫章地广,北接豫地,西连荆州,自春秋以来,就是吴头楚尾。此乃英雄用武之地!晔不才,愿与君共计大事,荡平天下!”
刘尚大喜,紧紧握住刘晔的手,道:“子扬当真?我得子扬,如鱼之得水也!来人,快备酒菜,今夜我要与子扬一醉方休!”
刘晔心中亦喜,见刘尚待他亲厚,又观太史慈祖郎等人勇烈,暗中喜道,“我得明主也!”
不一会,酒菜齐备,刘尚与刘晔推杯换盏,一直闹到三更时分,喝的酩酊大醉,方才一起安歇,抵足而眠!
第二日,刘尚与刘晔洗漱完毕,一起来到县衙高堂之上,太史慈、祖郎等将校早已肃容而立。于是击鼓升帐,开始计议军情!
“启禀主公,属下已经安排好俘虏,共有万余精壮愿意加入我军,其余人等,属下派人严加看管,专等主公示下!”一边祖郎出列说道。
“祖朗辛苦你了,归降士卒必须加紧操练,不得随意虐待他们!从现在开始,士卒饭食一律改为三餐,每三天视情况增加肉食!”
祖郎喜悦道:“主公英明!如此,兄弟们必定全力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太史慈见祖郎说完,于是起身道:“公子,三军将士计点完毕,我军伤亡微小,只有千余人伤亡,剩下七千士卒士气高昂,只等公子一声令下,鄱阳城唾手可得!”
刘尚呵呵一笑,示意太史慈坐下,然后环顾坐下将校,指着刘晔,朗声道:“此乃淮南刘晔刘子扬,尚之表兄,扬州名士,尚在此宣布,从现在开始,刘晔为我军军师,一切筹划皆须听从子扬安排,如有违抗,定斩不饶!”
“诺!”坐下将校轰然答应,只是见刘晔年轻,心中多有不服者,暗中议论纷纷,看向刘晔的眼神也带着轻视。
太史慈见刘晔位在他之上,心中不悦,道:“我军困守湖口,鄱阳、彭泽贼寇虎视眈眈,上缭城坚,扼守豫章门户,不知军师有何良策破敌?”
刘晔微微一笑,知道不显露手段,这些骄兵悍将是不会心服的,“太史将军无须担心,鄱阳群盗,晔视之如土鸡瓦狗耳,翻手即可覆灭,不须一兵一卒!”
祖郎冷笑,他以前就是盗贼,最受不了刘晔的讥讽,语中带刺道:“刘先生好大的口气,石宝纵横鄱阳十年有余,不用一兵一卒,难道你想亲身赴敌营劝降他们不成?”
“然也!晔昨夜已与主公商定,今日一早,就启程前往鄱阳,说服石宝余部来降。”刘晔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子扬不可,鄱阳乃是贼寇据点,去了恐怕凶多吉少!”刘尚大惊,他只是和刘晔商量派人劝降,可没说要刘晔亲自前去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上哪哭去?
刘晔心思通透,从容说道:“主公勿忧,晔料此去定能成功!石宝劫掠多年,府库钱粮堆积无数,只要占据鄱阳,招兵买马,与南昌伯父处遥相呼应,豫章可定,大业可期!”
“即然这样,我派子义领五千精兵随你同往!”刘尚见刘晔态度坚决,只能多派人手,保护刘晔平安。
“不用,子义将军只需坐镇湖口,防止群盗来攻,晔只需三五随从,一艘快船,迟则两天,快则一日,必说服鄱阳群贼来投!”刘晔淡淡的撇了一眼堂下众将,心中打定主意,这次说什么也要在一日之内劝降鄱阳,好竖立自己的威信。
“不行,人数太少,我不放心,祖郎,你帅一百健卒随子扬同往,一定要保护好军师,不能出一点差错!”刘尚心中不安,于是又上了道保险。
“遵命!”祖郎满心不服,只是刘尚发话,他也不能不听,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刘晔,走出县衙准备军士不提。
刘晔心中感动,一拱手,长衫飘飘,带着几个家仆也出了县衙,一只大船扬帆起航,一直往鄱阳湖驶去!
第七章 平定鄱阳
话说刘晔前往鄱阳等地招降石宝余部,刘尚也抓紧时间消化新近投降的士兵,依然是太史慈领兵,祖郎、牛四作为副手。湖口县城虽小,但是扼守鄱阳门户,战略地位极为突出。刘尚剔除新兵中体力偏弱之人,另立一营作为城防军,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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