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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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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师友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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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我是刘尚
刘尚的头很痛,他正通宵奋战在三国10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明知道精力已到极限,但是为了最后的统一,他也要咬着牙坚持打完这最后一个城池。突然,电脑屏幕一黑,一道电流传入他的体内,刘尚浑身僵硬,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模糊糊的一大片杂乱的记忆涌入他的脑袋,他感到身体麻木,隐隐的阵痛让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半梦半醒之间,一幕幕画面从脑海之中飞速的闪过。
策马扬鞭的将军,浴血奋战的士卒,巍峨的城墙,还有现代世界根本不可能见到的艨艟斗舰,这一切就像是个梦,但是身体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一切都表明他并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
不知过了多久,刘尚疲惫的睁开眼睛,他转了转眼珠,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光线。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丝绸的被褥,精致的瓷器,还有各种名贵香木做成的古典家具。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而又熟悉,新奇的是,这些东西他只在电视上看过,熟悉的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能叫出名字。
“公子,你醒了?”一个侍女脚步轻缓的走了进来,她的手中端着一盆清水,木盆的边沿,一条白色的毛巾叠放的整整齐齐。
“放在桌子上吧,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刘尚没有心情体味贴身侍婢的服侍,摆摆手,让她退了出去。
侍女微微鞠躬,不敢拂逆他的意思,她把木盆放在桌上,转身出了房间,轻轻的掩好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跟她来时一样。
挥退侍婢,刘尚坐在桌子边,木盆内,清澈的水面倒影出一张憔悴的脸,微有髭须,面容端正,说不上帅,也说不上丑。
“哎,不过玩玩游戏,也能穿越到三国的世界,这也太特么离奇了。就算要穿,你让我穿到哪里不好,非要让我穿到刘繇的儿子身上,现在可是兴平二年啊,小霸王平定江东的时候,就他这小身板,真要是孙策来了,他啥也不用做了,双手一伸,老老实实做个阶下囚吧。
不过刘尚可不是一个束手待毙的人,更何况这里的世界还是他梦寐以求的三国时代,这个群英荟萃,英雄辈出的年代,作为一个有着血性的现代宅男,又怎肯甘心作一个旁观者?
“也不知道孙策破了曲阿没有,要是曲阿尚在,我那个便宜老爹还是有机会保住这份基业的。”刘尚一边洗脸,一边努力回忆有关兴平二年发生的大事,只是想来想去,除了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还有几分映像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倒是原来刘尚的记忆纷至沓来,不一会就和他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音调急促,随之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三公子,你伤势恢复了吗?”
“东莱太史慈!”刘尚脑中闪过一道光束,就像彗星划破了夜空。他一崩三尺高,速度飞快的扑向大门。
“来人可是太史将军?”刘尚来不及整理仪容,手忙脚乱的打开房门,门外,一个雄壮的身躯立在他的面前,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
太史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映像中的刘尚一直温文尔雅,还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这样热情的时候,更不要说他现在还衣冠不整。不过刘尚毕竟是刘繇的三儿子,“正是末将,三公子伤势好些了吗,末将一直在军营操演士卒,照顾不周还望公子恕罪!”
刘尚满面红光,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太史慈啊,武力突破90大关的一流武将,能与五虎将比肩的东吴支柱!现在,他正一脸关心的询问自己的伤势,这份殊荣,这份激动,刘尚都有了唱歌的冲动,虽然他从来没有唱过歌。
太史慈眼中担忧之色一闪而逝,刘尚的态度过于怪异,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害怕刘尚落下了什么病根,“三公子,你没事吧,哪里还不舒服,慈马上叫大夫过来。”
“咳,不用了,尚身体已然无恙,多谢太史将军救命之恩!”刘尚退后一步,躬身施礼道。
太史慈大惊,赶忙让在一边,扶住正在施礼的刘尚道:“三公子严重了,慈乃主公帐下,救助公子不过是分内之事,三公子万万不可行此大礼!”
刘尚敛容答道:“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何况子义救我于危难,如此大恩可昭日月,尚区区一礼,恐怕轻慢了将军!”
两个刘尚的记忆融合,刘尚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刘繇不用太史慈为大将,加上兵力分散,被孙策个个击破。牛渚失陷,邸阁钱粮尽为孙策占有,秣陵薛礼,笮融具为孙军所败。刘繇认为曲阿孤城,无法守备,于是弃江南,退保豫章。
刘尚本来是和刘繇的家眷一起撤离的,不过经过山野的时候被山贼拦路,经过一番厮杀,刘尚身中流矢生命垂危,又与大部队失散,不得已,刘尚的亲兵听说太史慈在泾县招兵,于是抬着刘尚过来投奔。只是现在此刘尚已非彼刘尚,见到三国中一流大将,当然要做足了功夫笼络其心。
见到刘尚语气坚决,太史慈知道他不受这一礼,刘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他坦然受了一礼,语气略带温和的问道:“公子可用过早膳?如果没有,末将这就命人准备。泾县残破,孙策大军旦夕将至。听闻主公屯驻彭泽,据有豫章,末将已遣人备好车马,正午时刻公子就可出发前往彭泽与主公相会。”
刘尚一惊,看意思太史慈并不打算和他一起撤离,史书上太史慈投降孙策就是在泾县被攻破的时候,他可不能让历史重演,这可是他未来的班底,怎能让孙策染指,于是他急忙问道:“子义不与我同去见父亲吗?”
“泾县多山林,乃是江东险要之地,我军新败,不能在此挡住孙策,挫挫孙军的锐气,末将担心孙策会长驱直入,趁势攻取豫章。”太史慈道。
“子义此言差矣!”听到太史慈是为了阻止孙策进军才留下来坚守泾县,刘尚不由微微一笑。
“哦。难道公子有妙策退敌?”太史慈惊奇的看了一眼刘尚,刘家三兄弟,长子刘基以孝闻名,次子刘铄敏达干练,唯有三子刘尚年方及冠,名声不显,难道他还学过兵法不成?
“妙策没有,愚见倒是有那么一点。”刘尚抖擞精神,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要是无法说服太史慈,穿越来遇到的第一个大将就要飞走了。
“愿闻其详!”太史慈道。
“孙策渡江是以救吴景为名,现在父亲被逐于豫章,秣陵、曲阿尽在他手,唯有泾县未下,一旦泾县落入孙军手,孙策也就失去了继续攻打豫章的借口。毕竟父亲是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坚守泾县正是孙策所乐意见到的,这样一来,他就有了继续攻打豫章的借口。”刘尚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太史慈脸色凝重,刘尚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谁又能保证孙策夺取了泾县之后会不会在找一个借口继续进攻。
刘尚察言观色,颇为了解太史慈的担心,于是他又说道:“孙策虽有丹阳,但是吴郡严白虎,会稽王朗皆为其心腹之患,吴郡严氏兵马众多,会稽钱多粮广,两者合力,足以力敌孙策大军。加之父亲虽败,犹能聚敛上万士卒,孙策有后顾之忧,必不会全力攻击。所以,我们只要避其锐气,然后撤离泾县经略上缭,孙策必定转而攻打江南之地。”
太史慈脸色惊奇,刘尚侃侃而谈,和平日传言的木讷样大相径庭,加之分析的合情合理,哪怕是他也一时找不出理由辩驳。
刘尚见到太史慈沉吟,心中又多了几分说服他的信心,于是他乘热打铁,很尖锐的问道:“将军手下有多少兵士?有多少粮秣,泾县城墙低矮,可有足够守城器械?孙策精兵数万,如果全力进攻,我们如何抵挡?”
太史慈蹙眉道:“孙策新得曲阿,人心未附,吴郡会稽在其后,他不可能为了小小泾县倾其全力吧。”
刘尚摇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孙氏素有威信于江东,孙策所过之处,百姓踊跃,豪杰蚁附,怎么会说人心不稳?泾县地处宣城,自古南宣北合,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更何况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太史将军乃是万人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孙策必定亲自挂帅!”
“三公子谬奖,慈不过粗通武艺,如何敢以万人敌称之!”太史慈眼神复杂,孙策真的对他这么重视,为此不惜亲自出征?
刘尚叹了口气:“扬州武人虽多,但是说道万人敌,除了小霸王孙策,当属东莱太史慈!可惜父亲不能重用将军,以至于败走豫章!”
太史慈心中一惊,刘尚此言颇为诛心,他赶忙说道:“三公子严重了,末将初来乍道,贸然登上高位只会让众人不服,泾县尚有兵马三千,慈愿悉以从三公子左右,护卫周全。”
刘尚心中暗爽,总算忽悠住了一员大将,只要拐走太史慈,泾县丢不丢关他屁事!只是对不起伯符大大了,谁让咱们是对手来着。
第二章 太史归心
有了太史慈的三千兵丁,刘尚心中顿时有了底气,这批人少部分是丹阳精兵,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剩下的二千多新近招募的士兵也都是身体强壮的山越人,虽然军纪散漫,但是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正适合他们逃命。
“三公子,兵马已经集合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太史慈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几个小校虎背熊腰,满脸的凶煞。
“公子,探子来报,东方百里出现孙策军的踪影。”一个亲兵飞速奔来,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色。
刘尚点点头,问道:“领兵的是谁?”
“孙策亲自领兵!”那个亲兵声音发抖,江东小霸王,这个名头是所有刘繇兵士的噩梦。
“三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太史慈目光复杂,孙策果然亲自领兵,一切都被刘尚说中。他看了眼刘尚,心中没来由的多了一丝期待。
“太史将军客气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刘七,柴火准备好了吗?”刘尚回头问身边的亲兵道。
“准备好了,城门附近堆满了柴草,城里的民众也都分给财物遣入山林。”刘七大声回道。
“好,开始放火,抓紧时间,我们马上撤离。”刘尚大声说道,他穿了一件半身铁甲,手里也提着一把长剑。原来的刘尚可不只是光顾着读书而已,时逢乱世,读书人也总是会学一些技击之道。
泾县百里之外,黑压压的军队正急速前行,旌旗招展,猛将如云。程普,黄盖,宋谦,韩当分立左右,最中央,面容俊朗的孙策策马前奔,他的身边,同样俊美的青年与他并驾齐驱。
“太史慈天下猛将,这次袭取泾县,万万不可伤了他的性命。”孙策大声对身后的众将士吩咐道。
周瑜微微一笑,很笃定的说道:“伯符放心,只需略施小计,保证我军再添一员勇将。”
孙策目光火热,遥望泾县,“太史子义勇猛非常,可惜刘繇却不能用。要是一开始就用他为将,江东非我有也。”
“主公天命所归,岂是刘繇鼠辈所能抵挡,太史慈虽勇,人力岂能抗天?”一旁的黄盖大声说道。
孙策哈哈大笑,策马扬鞭向前飞奔,自从孙坚死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意气风发。想想刚下江东的千余老兵,再到现在的数万劲旅,其中的成就,颇让人有扬眉吐气的痛快。
“报~~泾县起火,太史慈率领数千士兵正往西面撤退!”有探子飞马赶来,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
孙策大惊,抬头远望,果然泾县方向黑烟滚滚,通红的火焰就是在白天也看的一清二楚。他紧握马缰,脸上顿起失落之感:“太史子义我所倾慕,恨不能早识耳!”
周瑜脸色阴郁,对孙策道:“伯符勿忧,瑜有一计,或能生擒太史子义。鄱阳石宝聚众数万,贪财好利,只要遣一人到此,许以重宝,即可截断太史慈退往豫章之路,宗帅祖郎,陵阳巨寇,亦可派人游说,许以厚利,阻拦太史慈退入山林之中,伯符再派一员大将游弋上缭,擒太史慈易如反掌!”
孙策大喜,当下军队一分为二,孙策周瑜带步卒前往泾县收拾残局,黄盖韩当引精锐骑兵五百往西追击太史慈。又有两拨信使离去,分头联络石宝、祖郎不提。
“太史将军,还有多久走出山林?”刘尚大口喘气。他在泾县放了一把火之后,就同太史慈带着三千军士遁入了山林之中。孙策手里还是有一些骑兵的,他可不敢带着人从官道上走。
太史慈看看天色,道:“快了,前面不远处有炊烟,三公子身体才好,我们今晚可以在山脚扎营,暂时休整一番。”
刘尚点点头,随后又派了一队士卒过去打探消息,然后传令众人停止行军,等候前面传回的消息。
太史慈递给刘尚一袋清水,道:“山路崎岖,委屈三公子了。过了这座山,前面离上缭不远,上缭民风彪悍,三公子千万小心。”
刘尚无奈一笑,道:“有太史将军在,我有何惧?只恨我刘尚力量微薄,不能为父分忧,以至见到孙策军至,不得不退避三舍。”
太史慈大声道:“公子何须叹气?现今诸侯混战,天子蒙尘,公子乃汉室宗亲,更兼见识高远,若蒙公子不弃,慈愿与公子共计大事,匡扶社稷!”
刘尚大喜,等的就是太史慈这句话。历史记载不差的话,要不了多久刘繇就会一命呜呼了,而他的头上可是还有两个哥哥,再怎么刘繇的位置也轮不到他坐上去。
既然接不了刘繇的班,太史慈当然不能让他再归于刘繇的帐下,不失时机的招揽就成了刘尚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现在太史慈正式表态,刘尚怎能不欢欣鼓舞?
于是刘尚握住太史慈的手道:“子义忠肝义胆,尚极为钦佩,若我有一飞冲天之时,必不忘子义今日之情!”
太史慈肃容答道:“公子无须如此,慈虽一武人,亦有保国安民之志,我观公子非常人也,必能一飞冲天。”
刘尚老脸一红,他不过是剽窃历史而已,哪里又是什么非常人,就算原来的刘尚也不过是中人之姿,不过拉拢了太史慈,刘尚还是很兴奋的。当下里,两人对话明显亲热了不少,他也开始称呼太史慈的表字,而太史慈,则把公子前面的三字去掉了。
打探消息的小队终于回来了,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老人名叫叶安,世代以务农为业,听说刘尚是汉室宗亲,扬州刺史刘繇的儿子,叶安慌忙作揖,又在前领路,请刘尚与太史慈一同进入村庄。
“公子恕罪,山野之民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贵客的,这些野味是村中猎户敬献给公子的礼物,还请公子不要嫌弃!”叶安小心翼翼的指挥几个村妇端进来一些肉食放在刘尚的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刘尚长途跋涉,早就饿急了,再说,对于一个纯粹的宅男来说,这种原始的山野风味更能增强他的食欲,他又怎么会嫌弃呢?当下里,刘尚请叶安入了座,又叫来安顿士卒的太史慈,三个人狼吞虎咽,一霎时杯盘狼藉。
刘尚抹了抹嘴角的油渍,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金递给叶安道:“多谢老丈款待,这些金子权当我们打扰贵村的补偿,还请老丈不要推辞。”
叶安大惊,连连摆手道:“公子使不得,使不得,些许俗物,不值几个钱的。”
刘尚强拉过叶安的手,把碎金放在他的手中道:“老丈不必客气,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再说我们军士搅扰颇多,这些金子老丈拿去分给众位村民,也算是我一份心意。”
叶安见刘尚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他双手捧着那些碎金子,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才好。
刘尚辞别叶安,同太史慈一起回到军营,同他商议道:“孙策军中多智谋之士,我们想要平安回到豫章不是那么容易的,今夜必须加强戒备,以防有人劫营。”
太史慈道:“公子放心,慈已在四面布置了暗探,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定能事先发觉,村口四处我也派人把守住了,保证没有人能趁夜出去报信。”
刘尚暗暗点头,太史慈不愧是大将之才,防务布置无懈可击,他也就不多话,两人谈了会闲话,就在帐中抵足而眠。
夜色渐深,军营之外的密林之中,一双双眼睛闪烁嗜血的红芒,一个长相凶恶,穿着甲胄的男子正站在山边的一块岩石上向刘尚的军营眺望,他的身边,清一色披发纹身的大汉扛着大刀,浑身杀气四溢。
“大帅,我们进攻吧,太史慈善于用兵,不趁着天黑突然袭击,到了天明,他们有了准备事情就更加的棘手了。”一个壮汉狠声叫道。
男子眼神变幻,知道手下说得没错,太史慈的军营防备严密,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于是他拿起火把,大声说道:“兄弟们杀啊,活捉太史慈,赏金一百斤!”
“杀啊!”
密林之中突然燃起无数火把,一阵火箭射出,点燃了附近的营帐。军营火光四射,许多军士从梦中惊醒,来不及穿好衣服就狼狈的冲出大帐,连兵器也来不及拿出就被漫天的箭雨射倒了一大片。
“有人劫营!”刘尚睡的很浅,几乎就是营帐着火的同时,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再看太史慈,已经冲去了营帐,指挥军士抵抗冲击营帐的敌兵。
“公子我们快逃,大事不好,孙策军来劫营了,许多新兵已经溃散了。”刘七带着手下飞速来到刘尚的身边,他们人人甲胄凌乱,显得十分慌乱。
刘尚怒色一闪,一巴掌甩在刘七的脸上,“妖言惑众,随我出去御敌,再敢妄言逃走者,杀无赦!”
刘七吓了一跳,不敢多言,紧紧跟在刘尚身后出了大帐,军营早已乱做一团,火光四射,攻入的敌兵个个悍不畏死,疯狂的朝太史慈的方向攻去,口里不时大呼:“活捉太史慈,赏金一百斤!”
第三章 太史之威
“想捉我,你们还不够资格!”太史慈大怒,猿臂轻舒,一张铁胎弓落入他的手中。弓弦怒张,对着叫嚣最凶的敌兵飞速点射,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人咽喉中箭,倒地身亡。
敌兵惊怖,纷纷后退。有盾的护住周身,无盾的寻找掩体。太史慈趁机聚合军士,渐渐的手里已经有两千余人。
“大家一起上,活捉太史慈,赏金两百斤!”一个大汉高有两米,全身披挂铁甲,他提着一面巨盾,踏着沉重的步伐朝太史慈杀去。
“子义小心,大家放箭,不能让他冲过来。”刘尚心惊肉跳,那人就像一具钢铁巨人,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刀剑砍上去只是溅起一片火星。
太史慈呵呵大笑,拉开拦在自己面前的亲兵道:“公子受惊了,且看末将弓箭,这次要射他左耳!”
说着话,太史慈已经张弓搭箭,略觑一下虚实,利箭快如闪电,一箭正从那个大汉的头盔缝隙间射进,不偏不倚,正好射在左耳之上。
“啊!我要杀了你!”大汉怒吼,一把扯掉耳上弓箭,带出大片皮肉,他兀自不觉,不管不顾亡命冲来。
“这次是右耳!”太史慈大喝,弓入满月,箭似流星,大汉躲闪不及,箭矢刚好射入他的右耳,带起一串血花。
“这次是左眼!”太史慈高声大喝,弓弦再次拉开,对着靠近的大汉就要射去。大汉脸色惨白,再不敢往前冲,他竖起盾牌,整个身体都卷缩成一团,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左眼。
“将军威武!”刘尚大叫。
“将军威武!”所有的士兵齐声大喝,一种血性充斥他们的心间,士兵们不在慌乱,在太史慈的调度下有条不紊的组成阵型,盾牌手在前,长枪兵随后,弓箭手最后,弦如满月,只等太史慈一声令下,就要开始反攻。
反观敌兵,一个个双股战粟,那个大汉可是他们这边最勇猛的战士,。可是,最勇猛的战士面对太史慈的一箭,也不得不卷缩成一团不敢动弹分毫,这样的差距,让他们的士气急速下降,最后面的一些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后退。
“太史小儿,休得逞能,可敢放下弓箭,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一员大将从敌阵飞奔而出,他全身赤裸,手里提着一面一人多高的巨大铁锤,人要是挨上那么一下,骨头都要被轰成粉末。
太史慈双眉一竖,大声喝道:“某家枪下不杀无名之鬼,报上名来!”
“爷爷叫牛四,乃祖郎大帅手下先锋官,太史小儿,给我死来!”牛四一步跨到太史慈身边,铁锤舞动如风,劈的空气嗡嗡作响。
太史慈冷笑,长枪抖动,好像一条白线穿梭,两人交手十余合,牛四满身大汗,却伤不到太史慈一根汗毛。
双方军士围成一圈,不断的呐喊助威,刘尚也在刘七等人的护卫下挤到最前面,观看这一场龙争虎斗,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冷兵器的厮杀,而且还是现场版的。但是刘尚的心中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情绪,受到战场气氛的感染,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战到十五回合,牛四气力渐衰,太史慈枪如白浪,一道道枪影晃得人分不清那一道才是它的真身,牛四冷汗涔涔,一不小心,身上已经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牛四勿慌,祖郎来也!”一声大喝,一个满脸凶煞的男子奔出敌阵,他持双手鬼头刀,每一柄都有二十几斤重量,一对鬼头刀被他舞动密不透风,直直的撞向太史慈的长枪。
太史慈怡然不惧,长枪一抖,几道枪花拦住劈来的鬼头刀,三个人斗在一处,一直杀到三十回合,祖郎手软筋麻,对牛四使个眼色,两人一起跳出战团,往队伍里就钻。
刘尚看到太史慈得胜,大喝一声,带着人冲上去掩杀。祖郎无心恋战,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敌兵,他慌不择路,带着手下亲信朝村子边突围。
“杀贼人啊!”村子里的青壮看到官兵占了上风,加上祖郎等人又往村子边冲来,于是满村男女手提菜刀扁担一起从村子里杀出。
刘尚大喜,觉得民心可用,加上怜惜祖郎武勇,于是大声喝道:“休叫走了祖郎,抓活的,抓住的官升三级!”
官兵士气大振,听到能官升三级,一个个红了眼死命的围住祖郎不放,尽管牛四拼命突围,但是他和太史慈单挑的时候消耗了不少力气,也颇有些无能为力之感。
祖郎四面受敌,心中惶恐不安,悔不该贪图孙策金银,来找太史慈的麻烦,现在后悔无用,突围又没有指望,他心一横,和牛四靠在一起道:“牛兄弟,看来我们今天凶多吉少,为兄去也,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牛四双目含泪,铁锤舞动的更加迅猛,他悲声道:“大哥勿慌,我牛四拼了命也要为你杀出条血路!”
“真壮士也,公子,慈有个不情之请?”太史慈眼前一亮,看向祖郎与牛四的目光也带着点欣赏的味道。
刘尚哈哈大笑,道:“子义的意思我知道了,英雄所见略同,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劝降他们如何?”
太史慈大喜,连声吩咐部下让开一条通道,然后跟在刘尚的身后,两人一起进入战团,看着浑身浴血的祖郎与牛四二人。
祖郎感觉周围压力一松,围攻他们的兵士纷纷后退,一个华服青年从兵士中走出,而作为一军主将的太史慈却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素闻泾县祖郎义字为先,今日一见名副其实。来人,快给两位壮士包扎!”刘尚大声叫道。
“诺!”两个军中的大夫背着药箱,慢慢靠近祖郎与牛四,他们不敢违抗刘尚的命令,却也不肯轻易接近两个凶人。
祖郎丢掉鬼头刀,撕开衣服,露出身上几道伤口,眼睛却看着刘尚道:“公子何人?请恕祖某眼拙。”
刘尚道:“在下刘尚,字子任,无名小子,壮士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刘尚?莫非是刘扬州之第三子乎?”祖郎大惊,能让太史慈甘居次位的青年,又叫刘尚,除了刘繇的儿子,他再也想不出别的人来。
刘尚点点头,道“家父确实是扬州刺史。我观两位英武不凡,大丈夫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何故落草为寇,又引兵袭我营寨?”
祖郎脸色讪讪,沉默不语。牛四是个直脾气,听到刘尚夸他英武不凡,心中十分舒坦,听到刘尚问他们为什么不建功立业之时,不由的高声道:“我等具是贫贱出身,晋身无门,又苦于官府欺压,不落草为寇,难道还受那些狗官的鸟气不成?”
“牛四!”祖郎心中不悦,这些话当着自己人面前讲讲就算了,对面的可是官军,说这些不是找不自在吗?
牛四一愣,不解的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祖郎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兄弟解释,只好对刘尚报以苦笑道:“我二弟喜欢胡言乱语,还请刘公子不要见怪。”
刘尚微微一笑,走到祖郎的身边,丝毫不顾牛四身上的血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牛四说的对,我为什么要见怪?我观两位壮士义气深重,更兼武艺高强,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来我麾下为朝廷出力?”
牛四不说话,只是看着祖郎,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祖郎看了眼刘尚,也看了看他身边的太史慈,不由的叹了口气,道:“承蒙公子不弃,敢不效犬马之劳?”
刘尚大喜,拉着祖郎的手道:“壮士加入,尚之幸也。两位壮士武艺精熟,就暂时做为太史将军的副手,等到回到豫章,禀明父亲,尚再为两位壮士求取官职,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祖郎心中一抖,眼神复杂的看着刘尚道:“公子抬爱,祖郎感激不尽,唯有以死报效,方能报公子知遇之恩!”
“那到用不着,只要将军尽心办事,尚决不会亏待于你。”刘尚心中暗爽。脸上也露出高兴的神色,祖郎虽然不是什么知名武将,但是他能在太史慈的手中撑过十几招,也算是一个人才了,对于人才,刘尚从来都是多多善益的。
安顿好了祖郎,刘尚才发觉浑身酸痛的厉害,刚才他只顾着厮杀,然后又收降了祖郎,心中兴奋还在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身体的不适,等到事情完结,开始打扫战场之后,见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刘尚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不由得扶住一边的横木大吐特吐。
刘七就站在刘尚身边,看到刘尚不舒服,他赶忙吩咐手下去准备茶水和热汤,“公子,你不要紧吧,第一次杀人总会有些不习惯的,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你吐完了,喝几杯热茶,然后洗一个热水澡,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刘尚吐的浑身乏力,任由刘七背着走进了村民家中,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两个年轻女子红着脸给他洗了身子,然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眼前一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章 形式严峻
这一觉一直睡到正午时分,刘尚才施施然的起身,虽然是乡村陋屋,但是窗明几亮,自有一番旷野的趣味。
刘尚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早有刘七领着两个健妇,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公子睡的可好,太史将军与祖郎等人已经在村外等候多时了。”
刘尚大惊,慌忙洗漱完毕,领着刘七等人走到村口,果然,太史慈与祖郎、牛四谈笑正欢,看到刘尚过来,纷纷敛容行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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