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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山绿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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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爷子又对老大媳妇说:“今天从你这开始,每房轮换,你们和你们儿女享受了这些年已经可以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还像以前那样蒙骗我,就都给我滚出去,我们楚家门风不容你们败坏,子孙也不容你们苛待,都给我记住了。”
“老大,你也别光顾着学问,家里你也顾顾,还有媳妇、儿女都好好教教。还有你们几个,几房人,好几十口,就依靠几个孩子干活,脸在哪你们儿女都舍不得出来干活,那就你们自己干。还有老四,你们消停些,要敢找事作妖,马上给我滚,挺大个人不做人事。”楚老爷子越说越气。
第15章 楚恒大采购
楚恒看着弟妹们都吃饱喝足,想让他们再休息一会儿。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置办些什么,昨天已经给家里买了礼品,今天就给几个弟妹置办些就好。
看着他们穿着家里最好的衣物,还都打着不少补丁,旧的都已经褪色。而且很快就要入冬,也要置办棉衣。
家里不用指望,看他们情况,应该这些年都没给置办过。
楚恒需要考虑的不是银两的问题,而是回去会不会引发什么问题,置办的东西能不能保住。
摸了摸胸口,那里装有银票,但他没打算拿出来,甚至弟妹们他也没想告诉。
这些年他积攒了一些,加上这次返乡费有一百多两。看着这些钱他不由得苦笑,就是因为十两银子他被送上战场。
因此他不想把银子都交出去,这都是他用命换来的。他拿一百两换了几张银票,留下二十多两。
没想到家里是这个情况,如果知道昨天他就不会花了快三两银子给家里买礼物,稍微买点糕点糖果意思意思就行了。
想着这些楚恒不由笑了出来,自己还想着要交出十两银子那。这下是一文没有了,楚恒是忠厚老实,但他并不傻,经历了这些磨难,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也学会了为自己打算。
这两日遇见同村一起服兵役的人,知道了他们的返乡费是五两银子,有些职务的按等级逐步递加。
据悉就隔壁村有个得十两返乡费的,这让他有了新的打算,他最后在的兵营没有村里认识的人,就连他们这个县附近的都没有,所以无论怎么说都不会有麻烦。
看到弟妹们休息的差不多了,这时集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遂领着他们直奔卖布匹的铺子。
到了铺子告诉他们自己选,每人两身秋衣,一身棉布一身麻布。冬衣也是如此,里衣都用棉布。
弟妹们都有些局促,不敢挑选,这得花多少钱!
楚恒压下了他们要说的话,直接告诉两个妹妹,“你们挑,我们不太懂,别挑太差的,一般的就可,数量一人两身,听明白了吗?”妹妹们忙点了点头,一脸茫然的去挑选,仿佛不可置信。
楚毅看着大哥有些欲言欲止,楚恒笑了笑,“一切有大哥。”拍拍兄弟肩膀给予安慰。
看着有些担忧的几个弟弟,挨个摸了摸头,“大哥不敢保证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但大哥一定保证不让你们在受苦受欺辱。”说到这里楚恒眼睛有些湿润。
几个弟弟一点小孩子的活泼劲都没有,每个都安静听话,这些年不用说他都能猜想到是怎么样生活。
妹妹把挑好的布匹给楚恒看,是挑的粗麻布和一些有些染色的次品棉布。
楚恒叫来伙计说:“把这些粗麻布都换成细麻布,另外,”指着楚毅,“我们俩一人多留一身粗麻布。”又指着那些次品布,“照着这些的量再来几匹细棉布,另外来几匹做里衣柔软的布料,一人最少两身”。
伙计一听,笑容满面,这可是大客户,这一次买这么多的可不多见。
“您放心我一定拿的都是价格实惠又实用的。”说完看看楚恒,“看你们是要做棉衣吧?我们铺子还剩些去年的棉花,不比今年新进的差,只是颜色没有新棉白,但用着是极好的。剩下的不多了,我们几个伙计都要了一些,现在还有几十斤,您要些吗?”
楚恒说:“价格怎么算?”“五十文一斤,还有四十多斤。还有十多斤稍微差一些的,三十文一斤,这也比那些次等棉要好些。”伙计答道。
楚恒看看弟妹,“好,你拿来看看,如果可以我就都要了。”“好类,您等着。”伙计脸上笑的一脸褶子。
拿来棉花和要的布匹,楚恒看了看都是适合农家用的,质地也很不错。“都要了算账吧。”
这回楚毅忍不住了,“大哥,要不了这么多。”楚恒说到:“我有分寸,一会儿我们再说。”
“总计八两六百一十六文。”掌柜的抹了零头,“八两六百文即可。”楚恒付了银两,伙计又给搭了不少针线,云秋又借机要了不少布头,高兴的告诉大哥,可以做很多东西。
楚恒看她拿着一包布头高兴,索性又给她买了两包,三文一包,两包伙计收了五文钱。
可能是买卖顺利,伙计很大方,多给装了不少,云秋乐的嘴都合不上,一直笑着,云兰也很欢喜,一直和妹妹忙活着。
一切归置完把东西寄存在这里,楚恒又带着弟妹们去了鞋铺,这回弟妹们死活拦着,说回家自己做,楚恒也没大坚持,知道他们都心疼银钱,就一人买了一双现在穿的。
从南到北整条街都玩了一遍,一路嘴也没停,集上的各色小吃都吃了个遍,男孩子都很能吃,都吃的兴致勃勃的。
眼看集市人越来越多,楚恒去买了五斤肉,出来又买了许多东西,多少也要给家里买回去一些。
原本楚恒是打算中午也在集上吃,可几个人都吃的肚子溜圆,也吃不下午饭了。于是取回寄存的东西,一路说说笑笑返回家里。
返回家中临近午时,告诉楚毅带着弟妹们先回后院,自己拿着肉去了堂屋,路过厨房时听见里面有人,估计在做午饭。
到了堂屋,爷爷奶奶和几个叔伯都在,商量哪日收拾田地,看见他进来,“那就明日吧,早完早利索。”爷爷说。
楚老爷子招手让他坐下,“回来了。”“嗯,带他们去集上玩了玩,又给他们买点衣服,穿干净利索些,祭拜我娘她也安心些。”楚恒回道。
楚老爷子点点头,“嗯,是该去看看你娘了。”
楚恒对楚老爷子说,“昨日回来匆忙,就买了些酒水、布匹和糕点糖果之类的,忘记了买肉,今日买了五斤,给家里打打牙祭。”
“呵呵,”老爷子拍着楚恒手说:“好孩子,回来不易还记挂家里。”很是感慨。
“这是应该的,”楚恒说:“爷爷,弟妹们都大了,有些住不开,我想着现在天气好,正适合盖房子准备在盖出两间。”
楚老爷子还没答话,就听他奶奶骂到,“败家玩意儿,说盖房子就盖房子,哪来的银钱。对了,村里回来的都带了银子,你的那,买这点东西糊弄谁,赶紧交出来。”
楚恒没看楚老太太,和老爷子说:“昨天给家买礼花了三两银子,今天上集给弟妹们置办一些衣物,又买了一些祭祀物品。他们穿了家里最好的衣物,到集上都不敢抬头,没去过集市胆子小,衣衫破烂被认为乞丐,长兄如父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娘,也没脸那样去我娘面前。”
楚老太太骂道:“提那死鬼干什么,触霉头吗?谁让你给他们买东西的,穿什么都浪费,把东西都给我拿过来,老四你是死的,这就是你儿子,你就是这么教的?这个不孝子,怎么不死在外面,回来就挑这个家不得安宁,就是个搅家精,你弟妹怎么那么金贵,什么都不能干。告诉他们赶紧干活,要不就给我滚出去。”
楚老太太骂骂咧咧,对钱没交上来,家里的活又推出来很是不满,那都是她安排的,现在她又不管家了,都是因为他们她才丢了脸,没了管家权。
楚老爷子沉默的看着这一切,无论他怎么压制和调节,都不能安稳,暗叹一声,没一个省事的,能有一个忍让些,也不至于如此。
楚老爷子说:“好了,已经花出去了,拿什么给你,他们也该置办些了。老三,桌子什么的都准备好吗?以后家里一起吃饭,谁也不许多嘴,就这么办。老大告诉你媳妇把家安排好,别整出是非来。”
转过头又对楚恒说:“房子的事过几日再说,先忙完家事。”说完起身,都去吃饭。
第16章 奶娘劝解
唉,张多坐在桌旁手托着两腮,愁眉苦脸的直叹气,一声接着一声备受打击。自己竟然是个废材,什么资质都没有。
原本张多就是个小农民,虽然聪明可也脱离不了农民勤劳质朴的本质。一直也只是希望脱离困苦压抑的生活,过能吃饱喝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稳平静的生活。
就算看见空间的修炼功法,他也没什么热血男儿的想法。不过是想借机找回去自己那个世界的路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些自保能力。
他孤身一人处境尴尬,这小身板也瘦弱不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别说找回家的路,就是能不能在这里好好活下去都不知道。
张多皱紧眉头,有些后悔看空间里那些书籍。如果不看自己也不会拿测试基石去测试。
唉,原本这几日感觉身体好些,耳聪目明的很是舒坦。以为是修炼功法的原因,谁知道竟然一个灵根都没有,资质也是一般,就算修炼了也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唉,又想到那几本武学功法,都是什么大开大合、勇猛无敌之类的,那得是身体强壮、力大无比之人才适合的。
唉,该怎么办啊?自己每天困在这里,连门都出不去。
张多打了一个激灵,自从发现修炼无望,心里一直忐忑充满不安,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该怎么保证自己安全的活下去?虽然有危险可以躲在空间里,可也不能永远不出来,如果被发现空间可能死的更快。
这种不安令他有些草木皆兵,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少爷,少爷,你做什么那?”外面传来呼喊声,心里一喜是奶娘,这毕竟是他在这见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一直陪伴原主的,还是有些亲切感的。
张多急忙出去打开门,说道:“奶娘来了,我一时没到出手来开门。”“哦,我还以为你午睡了。”奶娘答道。“没有,想着忙完再睡。”张多说着和奶娘进了屋里。
进屋后,奶娘神神秘秘的说:“定了,二姨娘现在正张罗着安排人去楚家说这个事,已经放出风来,说三小姐病重,可能是婚事冲撞了,还得用婚事解,让你替三小姐嫁过去,解三小姐冲撞之灾。”
张多皱眉暗想,就这么被嫁出去了,说:“这就可以了?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楚家不会反对?让一个秀才娶个男子,不是都很重视子嗣吗?”
“我的少爷哟”奶娘笑着说:“我们张府是这明泽县第一大富户,谁敢惹都想着高攀那,而且我们张府可是有官老爷的,远的不说,就说三姨娘,县令可是她父亲,你的外公。哟,”捂住了嘴,眼神复杂的看着张多。
张多心里也咯噔一下,这关系自己怎么忘了,看来自己没反对的余地。而且如果能离开那最好马上离开,逃跑是不可能了。
如果他们不找也就罢了,要找自己还逃的掉吗?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侥幸跑掉,也不一定就能好。
还是先平安的离开这里,到时候在想办法,毕竟乡下应该比这府里松散些,不可能这样关着自己。
张多抬头看着奶娘说:“真的就这样了?可也没人来说过。”
“唉,和你说什么,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是没人管的,这用着你了,有了这婚事,要不还不知道怎么样那。少爷,不管怎么说,你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没吃没喝的,连个人都看不见,以后怎么办?你看那些少爷进学考功名,学生意出外主事,你什么都不会都不懂,就是放你出去,他们管你还好,如若不管,你能做什么怎么活啊?趁这个机会离开,还有个去处。有张府这个门第在,他们也不敢错待你,他们又不知道你关在这里。”奶娘说道。
张多看着奶娘,听到这一番话,这也算是对他掏心掏肺了。
“嗯,我知道了,都听奶娘的,让你费心了。”说完,腼腆的笑了笑。
“呵呵,奶娘就盼着你好那,这么多年苦了你,你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啊!竟吃这份苦,受这些罪。奶娘都给你打听好了,那家是上青村的,几代都出读书人,是什么耕读世家,日子过得不错,如果这秀才以后能考了举人,那就能做官了,到时你就是官夫人,就算他纳了妾有子嗣,也是越不过你正头夫人的,你只管过你好日子,别的别操心,总比现在强。奶娘絮絮叨叨说着不对,再怎么说也是种地的,又供养读书人,那日子能好哪里去。我得去打听看给你多少嫁妆,这可是你活命的根本啊!”说完,站起来就走。
张多还在纳妾这没回过神来,这奶娘就急匆匆走了。他有些话还没说那,看来又得等几日了。
唉,也是自己太着急了,原主十来年都没出去过,他又急什么来日方长,总有出去的一日,既然要被嫁了,自己也没别的好办法,那就走一步是一步吧!
总之,感觉这里应该才是最危险的,能安稳离开是最好的,至于嫁不嫁,还有什么妾的先都不用考虑。
张多一边想着,一边回忆以前书上看的,这里应该是古代,看穿着打扮,再结合奶娘说的一些情况,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
原本想着出去了解一些,现在看来暂时出不去了,应该好好回忆下,书上是怎么介绍的,古代都有些什么规矩,什么忌讳,自己要记牢一些。
张子贤按按自己的额头,感觉头晕晕的,胸口也有些闷。“子贤,怎么了?不舒服吗?”王宇问到。其他几人也望了过来,都很关心。
望着几个同窗,张子贤说:“没事,就是这几日没休息好,有些劳累。”
“那可要注意些,读书太劳神,得注意身体,多休息些,别太拼了,你的学问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还这么拼,我们可怎么活啊!”哈哈哈,几人都笑了起来。
“今日不留你了,快些回去休息,改日我们再聚。”王宇说到。其他人也都分分催促,都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张子贤说:“好,今日没有尽兴,改日我做东邀请各位,不醉不归。”“好”众人齐齐叫好,“改日一定不醉不归。”
踏踏踏,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张子贤坐在车里,难得享受此时的宁静。
这几日他想了许多,一会儿愤慨兄弟的遭遇,一会儿寒心于父母的冷情。想尽力保全兄弟,可又难于置父母于不顾。
想姨娘的疼爱,父亲的看中,如真有翻脸的那一日他要如何?真为了兄弟,大逆不道违逆父母,置以往亲情于何地!
亲人相聚的一幕幕犹如在眼前,欢声笑语依然回荡在耳边,这一切都不要了吗?就为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自己很是心疼他的苦难,愤慨他的遭遇,可是真要为这一切,豁出去吗?舍弃一直疼爱自己的父母,甚至有可能反目成仇,自己承受得起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第17章 张楚议婚
清早,楚恒和家人出门劳作,走在村中的小路上,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一丝晨光透过雾蒙蒙的村庄,映照在每个人脸上,呈现一片祥和景象。
村人三五成群,互相打着招呼间或闲聊几句。丰收的喜悦洋溢在脸上,最后的劳作之后就可以做过冬的准备,每个人都干劲实足。
“楚恒,”听到有人打招呼,回头一看,是以前村里一起玩的小伙伴王二柱。笑着迎过去,“二柱。”
二柱一脸欢笑,“恒子,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回来本来要去看你,但村人说你带着弟妹上集了。”
“嗯,这两日忙也没顾得出来,娶媳妇了吧!”楚恒和他笑闹着。
“唉,”二柱苦笑,“谁嫁啊?吃不饱穿不暖的,啥啥没有,穷的就剩一大家子人。”楚恒也默默叹息。
二柱家是外来户,在这里也就几代,当年就是逃荒而来,除了几间茅草屋,开荒了几亩旱地,啥都没有,孩子还一窝一窝的生。经过几代生活没什么起色,子嗣到发展起来,也算个小家族了。
“你这么能干总有能看上的,对了,你大哥回来了吗?现在怎么样?”楚恒回来几天,还没出来过,不知道村里人都谁回来了,当年走了那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埋骨他乡。
“回来了,好在四肢健全,村里有几个残疾的,有家室的还好,有俩没成亲的,媳妇都难娶。唉,一言难尽,家家有本难唱的经。”二柱答道。
楚恒感受到其中有很多问题,但现在也不是细问的时候。沉默一会儿,“回来的多吗?”“不多,还不到一百人。”二柱叹息道。
这不是普通的兵役,是真正上战场,必定有伤亡,俩个人都清楚明白,但还是伤感,那是活生生的人,其中还有很多他们熟悉的人。
“以后有什么打算吗?”二柱问到。“还没想,先把家里事忙完,几天地就收拾好了,你准备做什么,出去打工吗?”楚恒看向二柱。
“嗯,没长久的只能打短工,活累挣的也少。有时找不到短工就直接进山,有时也能猎到点野物,遇到药材野菜什么的也摘些,不能出去一天空手回家。”二柱答道。
“嗯,忙完地里我也想进山看看,家里现在离不开人,我准备趁现在天气好,再起间屋子,家里就两小间,住不开。”楚恒皱着眉说。
“嗯,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些,不过如果我们过去帮忙不要工钱,兴许可以。”二柱拍拍楚恒。
“谢了,不过现在不抓紧挣钱,过段时间天冷更不好找工。我打算自己盖,就算他们不易,我也自己张罗起来,弟弟们大了,实在挤不开,而且小毅也要议亲了,没屋子怎么行,没人张罗我这个做大哥的要管起来。”楚恒笑着说。
二柱看看楚恒说:“恒子,你那,已经到岁数了,就算家里没人管,可你家条件在那,应该好说亲的。”
“呵呵,你看我这张脸,不会吓着人嘛,况且村里都知根知底的,谁会跟我议亲,就算是议亲,那也是和其他人。我是不想了,就怕小毅和几个小的难说亲,所以我得起屋多挣些银钱,到时亲事也好说些,家里不出钱我自己拿,总得让他们都娶妻生子,也对得起我娘的交代。”楚恒指着自己的脸说。
二柱看着楚恒的脸,原本英俊的眉眼被一道从眉心划过蔓延到左脸的疤痕破坏,虽然不显得凶煞吓人,可也没人会喜欢这张被长长疤痕破坏的脸。
看到这伤痕可以知道当时有多凶险,差一点连眼睛都保不住。默默叹口气,他家的情况自己也知道,是个没人管,还有一群需要照顾的弟妹。这种情况真不好说亲。
二柱拍拍楚恒的肩膀,“恒子,虽然我帮不上大忙,但需要出力或是有用着的地方,千万和我说,咱们兄弟无需客气。”
“嗯,知道,谢了。”楚恒对二柱表示感谢。“呵呵,刚说不客气现在就谢了。”二柱笑到。
“呵呵,”楚恒也笑了,这是从小一起玩的伙伴,交情自是不用说的,只是家家都难,也就是出把力气,别的也是有心无力。
说话间已经到了地头,“说好了,忙完找几个要好的兄弟聚聚。”二柱说完俩人就分头各奔田地。
此时,楚家迎来了一位客人,张府的管事。楚家人热情的迎了进来,定的亲事原本就商量过秋收之后成婚,家里的一切也都提前准备好了,就等和张府定下日子了。
既然今天来了,那一定是日子妥当了。全家都很高兴,这是门好亲,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如果不是老爷子和书院的夫子曾经是同窗,交情又好,这么多年一直来往着,有夫子那里作保也得不来这门亲。
如果不是张老爷指定给二房楚文,其他房也是要争一争的,每房都有要议亲少年,而攀上张府受益匪浅,就算不被拉拔一把,光是依靠张府的名声,也能沾些利。
但其他人没这个机会,人家楚文学问好,在县里有些名声,时常受学院里老师赞赏,他们想争也争不过。也就巴结巴结,希望能多少搭上点关系,毕竟有亲戚这一层关系,以后说不上哪时就用上了。
而且,就凭老二家在县城的关系,还有楚文的才学,说不定什么时候考出来光宗耀祖,到时都跟着发达了。
楚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人,并不是以往张府见过的。“请问,张府哪一位?”
“敝人姓刘,乃张府二管家。”刘管家介绍自己。“哦,刘管家,不知张老爷可回来。”楚老爷子问道。
“没有,老爷常年在外,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府里,有时年节赶不到家里也是有的。”刘管事答道。
“张老爷辛苦,常年在外奔波,挣下如今偌大家业,人人赞扬张老爷行商本事了的。”楚老爷子夸道。
“老爷子过奖了,今日来是告知和贵府二房楚秀才婚期之日,定在九月十六,不知可有异议?”刘管事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有,早就说定秋收后,我们也都准备妥当,不知何时行聘?”楚老爷子问刘管事。
“九月初六,府上还是想等老爷回来最好,子女成婚乃是大事,但老爷行踪不定,府上也不知道具体归期。老爷走时也是留话,待秋收后成婚,府上不好违逆,只能按时完婚。”刘管事说。
楚老爷子说:“嗯,子女成婚乃是大事,张老爷不在不好成婚,那就把婚期延后,等张老爷归来之后再定。”
刘管家一听忙道,“不必,府上交代一定要按老爷吩咐行事,老爷素来严谨,定下来的事从不反悔,不能因为归期延误婚事,如果贵府没有异议,那么就这么定下了。”
“还是等张老爷回来吧!这等大事怎么能当家老爷不在,婚事不急,年下或来年开春都可。”楚老爷子有些不悦。
“这,”刘管事有些急了,他是二姨娘心腹,特意派他来定下日期,等临近婚期时再把人选的问题说定,省得出现什么意外。这要等老爷回来,一切就都完了。
看看楚老爷子一副坚定的样子,顾不得原先的商议,如果现在不确定下来,回去商议完再来,那人选的问题就更不好说了。
除了那穷苦人家谁娶男妻,更何况还是个秀才,还是自诩耕读世家,代代出读书人,如果不是张府的门第,这事干脆连说都不用说。
刘管家想了想,终究不敢如实说,只能摆出一脸为难的神色说:“老爷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府上派我来定婚期,这,让我如何交代啊?”
楚老爷子有些不解,“婚期早晚如何?等张老爷回来这不是正理,哪有婚事父母不在的。又不是什么急事,婚期也没早定下,这也不算是推后,就是也有道理可说,那就等张老爷回来再说。”
“唉,”刘管家叹口气,“不瞒你老是我们那面等不急,三小姐病卧在床,想着定下婚期冲冲喜。我先回去,您老考虑考虑,回头我请示府里再过来。”说完,站起身来告辞而去。
第18章 楚家现状
秋风来,树叶黄,风吹来,随风舞,瑟瑟的秋风夹杂着落叶飘舞着坠落在田间地头。
秋收过的田地一片荒芜,与一片片枯黄的落叶,呈现出一幅萧瑟景象,映照着秋要过、冬要至的凄凉。
楚恒在地间挥汗如雨,下力气劳作,突然间衣角被扯动,回头一看是二弟。停下直起腰,拿布巾擦了擦汗问道:“怎么了?累了?休息一会儿吧!不当紧干。”
楚毅往地头指了指,楚恒看到五叔坐在地头休息,不明所以的看看楚毅。
楚毅低声道:“这两年都躲懒,不但他躲还带着楚云躲,以前楚云还下力气干活,现在基本做做样子,每天他们不着家,说是出去找工但没见拿回多少钱来。总说没工可做,一等就是一天。可我听说他们在外面不少挣,但回到家就没啥钱,偶尔交个十文、二十文的。”
楚恒皱皱眉说:“五叔以前挺肯干的,脑袋也灵活,以前农闲出去打工,都是他找工,一切都妥妥的,没出现过意外。”
“哼,现在能和以前一样?谁不为自己打算。以前我没发现,自从二柱和我说过你五叔很能耐,别人在外等一天都没工可做,他却很少闲着,我就留意了一下,每天都不在家,有时候回来很晚也很疲惫,这时候都能交点钱出来,其它正常时间回来,就是脸带疲色,也是没钱没工作。”楚毅回道。
楚恒若有所思说:“具体怎么回事,说清楚。”
楚毅说:“自从大伯搬去镇上,二伯就一直念叨天天回来不方便,后来升了掌柜直接搬去了,一家人一个都没剩。紧接着三伯母闹腾,要去照顾孩子进学,不过半年也搬走了。就剩我们这些没读书的泥腿子,说是在镇上挣钱,可没见过一文。每年秋收都不回来,都忙的很,进学花费大,他们要努力挣钱。但秋收后就回来了,看望家人陪陪父母,多呆几日尽尽孝心。可一卖完粮就都走了,带粮食,带银钱,走的干干净净,一个都不剩。”
楚毅笑着问,“大哥,你知道她们现在为什么回来吗?”楚毅摇摇头,“他们现在不是都在吗?对了,二伯不在。”
“呵呵”楚毅一直笑,弄得楚恒莫名其妙。
楚毅笑着说:“自作孽,成天说在镇上生活不易,有多么辛苦,舍不得吃穿,做针线帮补家计。可结果住着两进的宅院,还有丫鬟仆役,穿着打扮就和大户人家一样,过得是老爷、夫人、少爷小姐的日子。二伯还好意思说我们在外打拼,你们在家照顾爹娘,你们是小的,我们当兄长的都得护着你们。”
“呵呵”楚毅笑道,“他们就是这么护的,在外面风光享受,我们在家,汗水滴落摔成八掰,供养长辈,供他们挥霍。要不是五叔遇见她们招摇,穿金戴银带着丫鬟,都叫夫人小姐,还被他们蒙在鼓里那,就连三伯那老实人,家里还有个煮饭婆子那。”
“爷爷怎么说?”楚恒问。“他怎么说?不相信,五叔带他去看,门房连门都不让进,夫人交代了,乡下泥腿子一侓不许放进去。最后五叔闯了进去,爷爷看了一圈,听大伯母一个劲的说,为了拉关系,结交贵人,给家里奔前程,不得不充场面,说了一大堆理由。最后,爷爷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五叔再没交过一文钱,今年春耕,直接放话要出去打工,给儿女挣前程,春耕不管了,连楚顺都每天带出去,家里这些田地,就我和六叔还有爹根本干不完,就算三弟和六叔家两儿子,都来帮忙也白搭,都太小农活也不熟。就剩我们俩家干,也都感觉没劲头,也没人伸手,爷爷带头领着下地,也没人下大力气,都没精打采的。最后爷爷一气之下,把他们都叫回来了,就二伯因为在酒楼当掌柜没回来,其他就大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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