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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山绿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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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多一拍脑门:“二柱哥,前些天我整理你存这的银子。发现还有四百三十两零钱,那个应该是你在家交七成之后,剩下的那三成。”
“你存着就行,我也不会记账。都得麻烦你们,现在有时想想,赚这么多银子,也没什么大用。也就是吃饱穿暖而已,我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二柱嘿嘿笑着。
“今年就在这过年,我与爷爷说一下,不过那面去了。”楚恒拍他一下:“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决定不回你爹那过年。”
“回去。”二柱摸把脸:“给我大哥一个面子,还有其他几个兄弟。我们关系一直好,没必要因为那些闹心事,而弄的生分。你们去老爷子那吧,也就是一天的事。等初一我就回来,到时来你们这过。”
“也好。”楚恒也赞同:“大柱他们都是好的,也关心你。都是亲兄弟,没什么隔阂。你爹也想通了,一切误会都是你娘引起,过去就算了,以后也没什么大瓜葛。双方都过得好,也没利益纠纷,也不会再有什么是非。”
转天就是年三十,一切按部就班,没什么特别的事。顺利的过个年,和和美美,日子平淡又温馨。
农家的生活就是简单,农忙种地,农闲打工。吃饱穿暖,一家平安喜乐,繁衍子嗣。
这又到了一年农忙时节,耕地、种地,全村忙的欢。
今年周文成他们早早派人出来帮忙种地,这次是光明正大的。他们卫所现在也开始屯田,准备耕种,都积极上进,准备今年能大丰收,不再受粮食所困。
张多问楚恒:“文成哥他们开垦多少田地粮食能自给自足吗?”
“还不够,现在刚开始。朝廷没让开垦太多,毕竟将士主要是巡边,还要训练备战,不能都投入农田中,本末倒置。”楚恒皱眉深思。
张多想想:“也是,不过有些总比没有好。而且现在乡下土地少,他们也可以雇佣附近村民种田。村民得了钱,他们得了粮,这不也挺好。毕竟他们可以上报,可以随意开垦农田。不像我们一样,只能在村子附近归属范围。”
“这个方法倒不错,不过凡事要一步步来。朝廷的事,不是谁都能左右的,还要看皇上和众朝臣的意思。不是有益的事就可以推行,那些事不是我们操心的,不用理会。”楚恒摆下手,朝政的事可不是他能关心的。
说完,楚恒靠近张多,“你就快过生了,想要什么”
张多看他一脸灼热,不禁“呸,什么都不要。你不是要去县城看吗?还不赶紧走。”
他的心思张多心知肚明,早就盼着这一天。虽然过了年,他已经是十五岁,可楚恒一心等他过生日,他自然也是感动的。
转眼到了张多生日这一天,今年因为二哥的加入,生日过得更热闹一些。
“四弟,生日快乐!”张子文与春生他们过来,像张多道贺。
张多擦了下手:“二哥,你们快进来。仁义、仁德你们别拘束,搬来快一年了,也没来过几回。”
刘仁义笑笑:“多哥你别忙了,二哥说了,今天你是寿星,可不能劳累。今天让春生哥做饭,我们帮忙。你就和二哥歇着,看看春生哥的手艺。”
“这还用看嘛,你春生哥做的东西,我们可都没少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今天可有口福,要好好吃一顿了。”张多满脸笑意,生活越来越好,就是自己这个冷清的人,有时也难免想热闹一回。
热闹的过了个生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二柱一反常态,频频像自己敬酒,虽然喝的是楚恒准备的果酒,可一向不饮酒的自己也喝的晕晕乎乎的。
刘仁义他们也凑热闹,敬他酒对于一直以来的帮助,表示衷心的感谢。
场面一时热烈起来,“多哥,我们也敬你一杯。自从大哥娶了你,我们家一日好于一日,都是你给我们带来的福气。”楚风他们也来凑热闹敬酒。
小嘴一个比一个甜,张多都无法拒绝。偷眼看看楚恒,平时早就过来维护,今天却一点反应没有。反而好像很高兴看到这场面,还欣慰的一直点头,有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觉。
下了桌,张多还想再和二哥他们坐一会儿,却有些头昏脑涨,坐都有些做不稳。勉强喝了一碗春生做的醒酒汤,感觉清醒了一些,可还是有些犯困。
张子文看张多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知道他不胜酒力。“四弟,你早些休息吧。天色不早,我们也回了。”
张多也无心挽留,想见每天都能见,不在这一时。遂起身想送,被张子文拦住,“又不是什么客人,还送什么送。”
楚毅过来:“多哥,你和大哥先回去休息,我去送二哥他们。”
“好。”张多点头,看着他们出去。
随后被楚恒揽在怀里,“我们回吧,早些歇着。”
谁知,刚到屋里,楚恒关上房门,还没等他坐下,就一把抱住他:“小多,今晚是我们真正的新婚夜。”
张多害羞的低头:“嗯,我有些紧张。稍等一会儿好吗?好有些思想准备?”
楚恒:“嘿嘿,你要准备什么?告诉我好吗?我可以帮你。嗯?说,准备什么?”楚恒一边说一边紧紧抱着他不撒手,还故意冲着他耳朵说话,温暖的气息刺激的张多浑身发抖,软弱无力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都依你。”张多一边躲闪一边讨饶。
楚恒得到允许,不再犹豫。两情相悦得佳期,夫妻心情不断。一生一世执手牵绊,生生世世爱意眷恋。
第93章
“嗨。”张多挺着酸痛的身体起身; 已经醒了一会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舒坦的地方。
在心里暗暗骂了楚恒几百变,折腾大半夜,睡时都快天明。真是天生神力,那么折腾还生龙活虎,没有一丝倦意; 反而还意犹未尽。
幸亏自己连哄带骗; 好歹是消停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看身上已经穿好衣服; 全身也清爽; 感觉比较满意; 还知道帮自己打理妥当。
不想起身; 可是肚子“咕咕。”一个劲叫,实在是饿的受不了。看天色,估计已经午时。
这楚恒跑哪去了;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多照顾一下。要是他在; 自己就不用起身了。把饭菜端来吃一口; 又可以赖床上不起。
“吱嘎。”张多刚要走到门口,门被推开,楚恒端个托盘进来。
“醒了,快上炕。我把饭菜端来了,在炕上吃。”楚恒一手扶着行动有些艰难的张多,一手端着饭菜。
“哼。”面对他的殷勤,张多还是不满。自己这样是谁害的; 昨晚精神百倍,怎么说都不听。
“嘿嘿。”楚恒陪着笑脸,小心伺候。温柔细语,总算哄的张多不再冲他翻白眼。
看他火热目光,张多点点他额头:“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恒被发现自己的心思,不好意思的扯开话题。“上午爷爷那来报喜,文哥考中进士,任翰林院八品编修。”
“嗯?”张多一听来了兴趣。“怎么才来信?等了那么久,都以为没戏了,结果这喜讯又来了。爷爷虽然没说什么,可也能看出有些失落。”
“嘿嘿。”楚恒满脸喜色:“出了点意外,报喜讯的捎来两封文哥的信。爷爷一封,我一封。刚才看了,京城出大事了。”
张多看楚恒笑的幸灾乐祸,好奇心顿起:“什么大事?看你这么高兴,应该不会是坏事。”
“对于我们不是,而对于别人确是灾难了。”楚恒卖关子,喜悦溢于言表。
“快说。”张多一把揪住他耳朵,使劲拧了几下。“哎,哎,我说。”
楚恒捂着耳朵:“定安王回京,从南一直杀到京城。贪官污吏,各路山匪,一路铲除,聚集大量金银财宝。说是恭贺吏治清明,皇恩浩荡,遍施仁政。军屯之事,大利天下。把一路收缴的贪银,还有剿匪所得,全部进献皇上,归于内库所有。”
“说是皇上劳苦功高,生活节俭,堪称我朝表率。拿点金银补贴一下,尽点臣子之心。不能像那些纸醉金迷,奢靡浪费之徒。只知道自己享受奢华,声色犬马。不顾皇上辛苦,体恤天下臣民之心,简直忘恩负义。”
“在早朝上整整骂了一早上,原本对于他把这些所得归于内库有怨言,想争取一下,也被骂的歇了心思。老王爷,多年没回京,就是长孙失踪也没现身,现在回来是来者不善,没人触这个霉头。”
“嘿嘿。老爷子没回王府,直接住在客栈。把各路杀手组织一一铲除,连带江湖人士都亲自杀上去,闹了个底翻天。妓院、赌馆一个也没放过,全部查抄。说是与杀手勾结,狼狈为奸,意图不轨,颠覆我朝,当查、当抄、当杀。”
“还感叹,皇上太仁慈,竟然容忍如此多祸患。他身为当朝屠夫,肩负守土护民之责,不能容忍这些心怀不轨,企图颠覆我朝,残害百姓之徒存在。否则,如何对起先祖守朝为民之遗训,又如何对得起历代皇帝,励精图治,打下我朝大好江山之义。”
“唉。”楚恒叹口气:“总之,是掀起了刀锋血雨。砍杀了不少人,又收刮了不少钱财。统统送进内库,据说光金银就有几千万两之巨,还不算其它财宝。”
“呀!”张多惊叹:“这么厉害难道没人阻止?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就没一人说话?对了,皇上呢?他不管管吗?”
楚恒指指他:“笨,这么做谁得利?那些金银财宝都去了哪里?再说了,皇上病了。从老王爷回来就病了,看见老王爷,就想起了先皇。思念成疾,病了一个多月,所以科考成绩一直没下达。”
“直到老王爷西巡,准备在有生之年,再看看我朝大好河山。皇上才挺着病体,上朝宣旨,准备领百官城门相送。结果因文官启奏,老王爷可以看大好河山,但不能称西巡。这不是武官之责,更不能是守边大将,军政不能一体。而老王爷弑杀,这一路要死多少人”
“还建议,派人陪护,意在监视老王爷。说是怕王爷一时恼怒,控制不住干预地方政事,实际暗指之意颇多。这一路从南到京,又在京城折腾许久,动了多方利益,迫于他的威势,又动不动就打杀,没人敢出头。”
“原本以为忍一时,送走就是。谁知又要到西面去祸害,这下都有些受不了了。这么弄下去,他们好不容易聚揽的财富,还有多年的人手班底,都得被老王爷打垮铲除,他们还能剩什么不都进了皇上私库,以前布下的关系网岂不全白费了。”
“结果,没等他们说完。老王爷直接抽出金鞭,一顿抽打。无论是谁,只要在大殿之上的官员,一个没落下,都抽了一遍。武官跑的快,没挨打几下,都躲了起来。文官速度慢,全部抽倒地上。”
“这时,皇上犯病晕过去了。老王爷问那些文官,知道为什么抽你们吗?因为呀!我乐意,我喜欢,我想抽。背着手往外走,边走边说,明天朝上少一个人,就等于自动辞官。正好会试,我朝有才之士齐聚,随时可以候补,不缺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
“太厉害!太霸气!”张多真佩服了,“他这么做是为了皇家,可是功高震主,他不怕皇上以后来个秋后算账吗?”
楚恒笑道:“怕什么定安王一脉,本就不想当什么王爷。是为了遵从祖训,守护我朝疆土,从来不干预政事。这一次是心里有火,长孙失踪多年没音讯。又有人阻止军屯之事,一时怒起,杀到京城。也许是看不顺眼,也许想为皇上扫除些障碍,才这么大动干戈。”
“无论老王爷做什么皇上也无可奈何。那金鞭是开朝皇帝所赐,上打君王,下打朝臣。永世恩赐,不许收回。各代帝王,御赐金牌,各种彰显功勋的赏赐,哪个拿出来,不压得他们抬不起头。就是皇上想处置也无法,不受管制,不许治罪。更何况,还是为了皇家之事,老王爷才动的手。皇上求还求不来,还能阻止”
“嗨。”张多一下明白过来:“我说的吗?皇上又有病,又是晕倒的。敢情都是装的不过,所说的皇家威严,唯吾独尊,这些怎么与我听的不一样?”
“哪有什么一样的我朝就是如此。帝王必须胸怀天下,有容人之量。铁血无情不适合朝政,更不适合天下万民。”楚恒看他迷惑,知道他不懂他们这个朝代。
“唉。要是这样,那可是天下百姓之福。”张多想着后世所说,有些对不上。也许他来的这个朝代不同,毕竟他也通读史书,没听过这个朝代。
“哦,对了。”张多想起楚文的事:“爷爷是不是要摆宴席,庆祝文哥高中任官之事。”
楚恒摇头:“不庆祝,文哥说了,要低调些。现在皇上励精图治,准备趁老王爷这个机会,肃清吏治。派了不少人下来,到各处巡查。他一个小小八品,有何可庆祝。圣上主张节俭,我们也要配合,不摆宴席了。等楚阳他们参加举试时,他一起回来,到时一起庆祝一番。”
张多点头:“这样也行,他们不在,庆祝也没什么意义。”
“还有一事,今天接到姥姥那边捎来的口信。云兰她们该说亲了,但她们的意思是回这面来。就是不在本村,附近村子也行。她们在这里生长,不想一辈子都落在外面。”楚恒看着张多,有些为难。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我没事。”张多看他为难,有些不忍。毕竟是亲兄妹,而且这一年多她们也安分。人哪有不犯错的,给次机会,希望她们珍惜。
“唉。”楚恒皱皱眉:“还是交给爷爷处理吧!这事他老人家比较适合。想着姥姥安排这些事,她们不愿也罢。毕竟我们没权利一直不让回来,希望她们好自为之。”
张多凝神想想:“应该不会,她们这一年多没少赚钱,也算小有身家。过好日子还有别的心思,那真就是无可救药了。再说,现在我们断了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她们应该消停。当时只是针对我,嫌弃我这个男妻给她们丢人,与你们没什么隔阂。我还怕楚毅他们将来会怪我,让他们兄妹分离。”
楚恒笑笑:“你想的太多,那是不可能的。你看楚毅他们有那个意思吗?这事连提都没提过。知道她们过得好,就行了,至于安不安分他们都不关心。给她们铺好了路,如果自己不珍惜,也没人会为她们可惜。”
“说道楚毅,我倒是有些头疼。早就该说亲了,就是一直拖着。爷爷也问过很多次,他就是不松口。这是到底想怎么着,还是有什么想法不好说”
张多也有些愁:“你好好和他说说,别总是说你自己高兴就好,哥没意见。你直接问我他到底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娶,一直与兄弟们这么不是娶不起,又不是没人嫁,他到底想些什么以后生活怎么安排,要有个章程才是。”
“恩。”楚恒起身收拾碗筷:“你再躺会儿,我去找他 说下这事。”
第94章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张多一脸震惊:“真,真的。他真这么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早说?”
楚恒无奈,面对张多一连串的发问,他没法回答。谁知道什么时候的事,谁知道会这样。他也震惊发蒙。他能说他听到楚毅说的话脑海一片空白,好久才回过神来。
可是面对楚毅一脸坦然; 甚至坚定的目光;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支持?还是反对?尤其是在二柱不知道的情况下,楚毅单方面决定了。
好像他说的就算; 二柱没反对的资格。他最好的朋友; 就这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被自己弟弟霸占了。
“你说话啊?”张多看楚恒迟迟不语; 推他一把让他说。
楚恒愁的按着眉头:“说什么?二柱还不知道呢!是楚毅自己的决定,说要与二柱结契。二柱要是同意还行,这要是不同意; 你说我可怎么办?”
“呃。”张多无语; 问他怎么办?他可倒好又反问自己。不过看他愁的这样; 张多也一时没了主意。
墨迹半天,张多迟疑开口:“要不你找二柱谈谈,别让二柱被楚毅吓着。你知道二柱老实,一直拿楚毅他们当自己弟弟看 。就是他们与他闹得再厉害,玩儿的再过火,他也没一点脾气。”
瞟了楚恒一眼,张多拉了下他衣袖:“你说是不是二柱太老实了; 楚毅与他一起可以说了算,甚至是一手遮天。所以才愿意和二柱在一起,要是这样你还真得管管。不能让二柱糊里糊涂的被他捞到手,以后他就像管家似的,把二柱指使来指使去的,这也太对不起二柱了。”
楚恒眼睛一瞪:“要是那样,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要是真想与二柱过,也要二柱同意,不能他自己说了算。算了,我先去找下二柱,与他说一下楚毅的意思,看他什么想法?”
“哦 ”楚恒刚走出两步,又返回来:“你去看下楚毅,让他先别出门。说我一会儿找他有事,让他等着。”
“哦,好。”张多看楚恒真急了,忙站起来去找楚毅。到楚毅房门外,张多考虑是进去,还是在外面看着,哦不,是守着。
“嗯?”楚毅拉开房门,就看见张多在他门外转圈。有些不解:“多哥,你干什么呢?是找我吗?”
“不,不。”张多忙摆手。“哦,是,是找你。嘿嘿,没出去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楚毅看看张多,挑了下眉:“说吧!什么事?”
“那个,就是,你大哥说他一会儿找你。让你别出去,等他一会儿。”
“大哥找二柱哥去了?是想问他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愿意,我就得作罢是吧?”楚毅神色平静,笃定的说了几句。
张多讪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你怎么会想与二柱在一起?你大哥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想的?毕竟你们都是他最亲的人,他不希望你们哪怕有一丝丝不好。”
“嗯。”楚毅说:“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我与二柱哥有什么问题,他会很为难,也会很伤心。你告诉大哥,我没什么想娶媳妇儿的想法,而二柱哥也没成亲的意思,所以我想我们在一起比较不错。”
“二柱哥人老实善良,人也能干吃苦耐劳,对我也不错。我也不比他差,更会好好安排我们的生活。”
“我们都是负责任的人,一旦决定生活一起,就不会改变,关于这一点,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当然,如果二柱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那,要是你们以后后悔,想要娶媳妇儿,这可怎么办?”张多小声嘟囔几句。
“哈哈哈。”楚毅好笑:“多哥,我这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们都是负责任的,决定了就不会改变。我明白,你担心我们以后会过得不好,也怕会出现你想的那些问题。实话跟你说吧!我挺喜欢二柱哥的,也心甘情愿的与他过一辈子。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想法?这不是强求的事,我哥不是去问了吗?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张多看楚毅转身进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想楚毅聪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他的性格强势,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或是真喜欢,也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唉。”张多转身回房,也不能真在这看着,这成什么事了?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张多一时升起这个感叹。
虽然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也没错。长嫂如母,再加上他的心理年龄,把楚毅看成自家孩子,有此感叹也算适宜。
楚恒一回来,张多迫不及待问:“怎么样?二柱什么意思?反对?”
“你与楚毅谈过?”看张多急切的模样,楚恒心里有了猜测。
“嗯。楚毅说他比较喜欢二柱哥,他既然决定就不会变。也相信二柱哥是负责任的人,同意就不会改变。他会好好安排他们生活,想与二柱哥过一辈子。”张多点头,把楚毅大概意思说了下。
“唉。”楚恒神情终于放松:“二柱哥开始吃惊,惊呆了好久。最后说让我们看着办,他没意见。他早就已经决定不娶媳妇儿,自己一个人过。现在楚毅愿意与他结契,不嫌弃他,他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只会对楚毅好,如果楚毅以后后悔也没事,他不会纠葛。只要楚毅过得好就行,他没怨言。”
“嗨。”张多摇头:“二柱哥人怎么这么好?完全由着楚毅性子来。只希望他们真能好好过,开开心心的。别因为一时承诺,就算后悔了也凑合过,而遗憾一生。”
“嗯”楚恒一愣,起身就走:“我再去找楚毅谈谈,这种事要考虑好。他们谁不开心,我们都会担心。唉,他怎么偏找二柱哥?”
“嘿。”张多偷笑了一下,这也是护犊子的。如果换个人他就不会这么发愁,可偏偏两个对他来说都是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以后有事了,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无法偏向哪一方。
没过几天,外面就都知道了楚毅与二柱结契的事。恭喜的有,阴阳怪气的也有,更有暗暗惋惜的。
两个这么好的女婿人选,怎么凑到一起结契了。后悔没早点下手,因为村里的传言,很多有适龄闺女的,都准备端着,可以多要些聘礼。
这两个都是有钱的主,要房有房,要地有地,钱更是大把抓。人品长相,家境都是上上选。就这么没了,好好的金龟婿没钓到,愣是端没了。
“唉。”几个聚在一角的妇人,其中一个指着另一个说:“我说早让你下手,你偏说他们名声不好,要考虑考虑,现在好了,没了吧。”
另一个妇人说:“什么名声不好?那都是能干能赚钱的主,村里哪个不夸。二柱那是他娘偏心,诬赖那孩子,我们是邻居清楚的很。还有楚毅,那孩子多好啊?吃苦耐劳,小小年纪就养着弟妹。你们的眼睛难道看不见,听谁瞎说八道的。”
“不是说眼眶高,看不起我们村里人吗?好多给他说亲的,他都拒绝了。那么多闺女,一个都没看上,说是有钱了,要娶大户人家小姐。”一个胖妇人问。
“嗨。”又一个妇人摇摇头:“别听他们瞎说,看见楚恒兄弟发达了,不光要给楚毅说亲,还要给楚恒说亲。你说恒小子都娶亲了,怎么还能再娶?结果说什么可以娶平妻,甚至有的说做妾也可以。就恒小子说了,农家不兴这个,他们楚家更没这个规矩,都给拒绝了。怎么扯到毅小子那里去了?”
“我知道。”刚开始说话的瘦妇人说:“是被拒绝恼了,想坏他们名声。等找不到好亲,不还得在村里求娶,到时那可就是她们说了算。聘礼多少?你们想想楚恒他们家现在的家底,那可是发了!”
“娘。”一个十四五岁少年从这过,听到这个妇人说的话,马上喊了声。
“啊?哦,好,我马上回去。”说完,转身马上跟着少年走了。还能听到嘱咐少年回家别乱说话,把她刚才的话一句都别学。
其她几个说闲话的,一听也想起了村里现在不同往日。不能乱说闲话,更不能瞎论是非。如果惹起事端,村里处罚的厉害。急忙都说有事,匆匆散了。
不管村里怎么反应,楚恒他们依然按部就班的过日子。楚毅与二柱也不想大办,办个婚书,与村人说一声就那么过去了。
楚恒与张多,还有楚家的人都觉得委屈他们。可楚毅有自己的思量,主要是为二柱着想。与家里断绝关系,办婚事到底请与不请
而且,大柱他们与二柱一向要好。不请,对不住他们。如果请了,那二柱爹娘呢?来了看着二柱娘闹心,不来又让人看着打脸,怎么都不合适。
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二柱自觉对不起楚毅,恨不得拿他当祖宗。天天围前围后的忙活,一点事都不让楚毅动手。
看着二柱任劳任怨,楚毅小脸笑开了花。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就是有时扶着腰,有些酸痛难耐的模样,眼角依然带着笑意。
楚恒他们观察了一段时间,看看没什么状况,反而越过越好,也都高兴不已。
二柱又看着楚毅发呆,楚毅敲敲他头:“发什么呆怎么了?一天总是呆呆傻傻的,要不就是笑个没完。”
“嘿嘿。”二柱忍不住又傻笑:“小毅,你怎么就相中我了呢?我现在还像做梦一样,总怕梦醒了你就不见了。到时又剩下我自己,没你的时候还好说。这有了你之后,只要一想你要是走了,就心里难受,我可怎么活?”
“哈。”楚毅看他神情有些低落,不觉笑了:“都一个多月了,你还做梦呢?我告诉你,想我走没那么容易。这里一切都是我的,你要是想走你就走,我不拦着。这是我家,我走什么也没地去。”
“那是,那是。这就是你家,一切都是你的。我们谁都不走,好好过。”二柱一听他说的斩钉截铁,心安定下来,激动的赶紧揉腰捏腿的伺候。
楚毅正和二柱柔情蜜意,靠在一起黏糊着。忽听楚风的喊声,“二哥,二哥,你快出来。多哥晕倒了,大哥抱他找大夫去了。”
外面的门敲得咚咚响,楚毅和二柱顾不得许多,边整理衣服边往外跑。
打开门,楚毅一把拉住楚风:“人呢?去哪找大夫了?多哥怎么晕了?”
“不知道,听人来告诉信,多哥晕倒了。大哥抱着多哥去找大夫,说是好像是村医家的方向。三哥他们去了,让我来找你。”楚风一脸汗,喘息着强把话说完。
楚毅听完,转身就跑。扬声告诉楚风:“你别跑,慢点走,我先去看看。”
第95章
张多躺在炕上; 一直缓不过来情绪。不真实,做梦吗?怎么会?他可是堂堂正正男儿身。
“楚恒,我怀孕了,真的吗?真的有男子产子?会不会是弄错了?我们再找大夫看看。”张多喃喃细语,想再次确定。
楚恒看他精神有些恍惚,紧紧抱着他:“别怕; 真的没事。你这样的不在少数; 我们这里与你们那里不同。你这身体是这里的人,有这情况属于正常。”
“哦。”张多稍微放松一下:“那; 我们是有孩子了。以后再不会有人说我们绝嗣了?”
一句话说的楚恒眼泪差点掉下来; 张多心思重; 这事虽然嘴上不说; 可始终放在心里。否则也不会对村里人那么厌恶,平时没事基本不出门。
“嗯,不会了。这回他们打脸了; 我们还会再生。到时我们带他们出去玩儿; 让他们看看我楚恒的儿子。”楚恒闪着泪光; 嘴角却带着微笑。
“哼。想看我们笑话,有再多的家业也没人继承。现在还没人吗?我早就想过,没人继承就给楚毅他们留一半,剩下一半捐出去。”张多微笑着,与楚恒说他的想法。
摸摸他的头,楚恒心疼的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意见。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先好好休息,把我们儿子照顾好。以后家里的事都不要管了,楚风嚷嚷要侄儿呢!你可得把自己照顾好。”
“嗯,知道了。有些困,我说最近怎么总想睡。原来是他在捣鬼,没想到都两个多月了。”张多抚摸腹部,小心翼翼,好像怕一不小心肚里的孩子就没了似的。
“睡吧。”楚恒轻轻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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