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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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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这么惨?”说着紧挨着潇溪的腿坐了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们。

刁刁朝潇溪的方向努了努嘴:“做了噩梦,雪飘来找她了。”说完这句话,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话说,今晚怎么这么冷呢?那雪飘不会真的找来了吧?看潇溪哭的那么痛,她是怨自己没去看孩子呢,还是被雪飘给吓得了?想完这句话,她又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人家都那样了,她怎么还在这里落井下石呢?

冰凝听完刁刁的解释,柳眉狠狠的蹙在一起,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潇溪的手拉开,逼着她与她正视:“别哭了,孩子怨恨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你是她的母亲,生下来就没看过她一眼,再过几天就是她的忌日了,你难道还不去给她烧点纸钱,陪着她说说话?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关孩子什么事啊?一年了,一年你都没去看她,她能不伤心吗?听我的话,去看看她吧,也了了你这一年多无数次梦魇的痛苦。夹答列晓”

潇溪抬起遍布泪痕的脸颊,声音哽咽的问道:“行,行吗?”

“怎么不行?这边你离开几天又有什么问题,反正还有我们两个坐镇呢,去吧,好好陪陪她。到时候我找个人假扮你不就好了?”冰凝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苦口婆心的劝道:“如果可以,你必须要正视一下自己的感情了,南风玄翌当年虽然疏于对你的保护,致使你的孩子无辜丧命,但是,他其实也是受害者,他心里也不比你好受啊,这一年多来他对你怎么样,你自己难道感受不到吗?男人不比我们女人感性,不比我们女人将家庭,将孩子,将爱情当生活的全部,他们有事业有抱负,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整片江山?你如若仍然坚持往外推,这个男人会不会坚持下去,我不好说,连你自己也不好肯定吧?适可而止吧,试着再次接纳他,如果真的还是不能在一起,再离开也不迟,总要给他,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吧?”

明潇溪乌发如墨的垂在胸前,定定的看着棉被,就在冰凝以为这番话又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之际,却听到她极其冷静的回答:“你放心,我不再执拗下去了,会,会试着再接受他一次。”只此一次,如有下次,她必与他恩断义绝。

却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恩断义绝’这四个字,会一语成谶,这也注定了她与南风玄翌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

“这样就对了,那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安排接替你的人,面具你给我准备好。”潇溪淡淡的点点头:“知道了。”

刁儿拍拍她的肩膀,嘴角微翕,却被冰凝一把扯了过去:“好了,别说了,咱们出去吧!”随着二人的离开,房间内再次陷入安静,明潇溪再无睡意,睁着大眼,就这么呆呆的坐到了卯时初刻,看后院中连丫鬟也没起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刚刚梳洗完毕,冰凝便带着一个姑娘突然闪进了她的房间,潇溪放下帕子挑了挑眉:“这么快人就找好了?”

“我办事自然快,瞧一瞧怎么样?这可是父皇交给我隐卫当中,唯一的一个女娃娃,我看她人不但机灵,身材也跟你差不多,就定了她,小凌,快过来,这位就是你要装扮的人。”小丫头关上房门,随着冰凝一道走了过来,低眉顺眼的就要朝潇溪行礼,却被她抬手制止:“好了,既然来了,就不必带那么多虚礼,坐下吧!”潇溪朝她挥了挥手,指着铜镜面前的小凳子,名唤小凌的丫头顿悟,听话的坐了下去。

待她擦拭过脸之后,明潇溪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找来两个玉瓶,从其中一个玉瓶中小心翼翼的抖出一张面具,另外一个瓶中倒出些药水,均匀的涂在她的脸上,而后小心翼翼的将面具覆上去,又做了一些系统性的收尾工作后,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点头看向冰凝:“好了,晾上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冰凝点点头,指着小凌道:“去吧,躺倒床上或许会舒服一些,我们昨天才过来,那老鸨对我们都不十分熟悉,所以你也不用刻意的模仿她,顺其自然就好,明白吗?”手中见单进。

小凌点点头:“是,公主,属下明白。”

看着她消失在屏风后,冰凝这才转身看着她:“怎么样?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潇溪轻瞥了她一眼:“你知道我今天早上走?”193nh。

“自然,你昨日那般心不在焉,晚上肯定失眠,今天早上离开是必须的,若是连这一点都看不透,还怎么做你的闺蜜啊?”冰凝翻了翻眼皮,转身走到她身后的软塌:“要说你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你只要将你的心好好收拾平静,我们就阿弥陀佛了。”

“去去去,我还没你说的那般弱不禁风。”潇溪冲她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到桌前喝了一杯水,“怎么没看到刁刁?”

“昨晚我们安排到很晚,我让她去睡了,那个卖身契的事情已经搞定,你就别担心了,趁现在那些人还没醒,就早点离开吧!”冰凝拿起她的包袱递了过去,潇溪默默接过,十分不爽的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眼巴巴的盼着我走呢?”

“是啊是啊,我们俩看你单身这么久,替你捉急,不行么?放着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等着送给别人啊?”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将她推到了门口:“别忘了先回红楼一趟,穿上大氅,保暖一些,这天赶路,保护好自己。”

潇溪点点头,“嗯,回见。”话落,身形一闪,已消失在清晨稀薄的雾气中,冰凝搓了搓手,转身去了刁刁的房间。

潇溪回到红楼中与哥姐交代一翻后,没有耽误时间,穿上明潇飏为她准备的紫貂大氅,翻身上了马,快马加鞭的朝西祁方向而去,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明潇歆蹙眉望向明潇飏:“你就不问问她,去哪里吗?”

明潇飏转头,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傻丫头,这个时候,她还能去哪里呢?今天,可是十一月初一了。”

明潇歆猛地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就忘了,今天是雪飘的。。。唉,真是苦了她了,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多折磨!”

“先苦后甜,放心吧,溪儿她,会度过这一关的。娘亲那边准备的如何了?什么时候回平城?”兄妹俩收回视线,转身回了红楼,明潇歆听罢明潇飏的话,不由担心的问道:“说是这两天就回去,哥,你说爹爹若是知道潇潇的身份,会不会乐晕过去啊?”

明潇飏啼笑皆非的看着她:“乐晕过去?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件事,看娘亲怎么处理了,虽然爹爹现在的心态比之前好了很多,但难保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目前潇潇的身份还不能够公开,娘亲既然要将她领回去住一段时间,想必已经有了好的对策,但绝不会告诉爹爹,潇潇与潇溪的事情。”若真的说了,那会出大问题的。16934263

明潇歆听完此话,沉思了片刻后,不由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一旦公开的后果呢,也罢,不管潇潇是个什么身份,只要她过的好就行,娘亲而今不就想的很明白吗?知足者,常乐啊!”

***

二更在晚上十点前,今天有点忙了,不好意思,更新晚了点

vip109:回瑄王府

十一月初九,雪飘忌日的前一晚,潇溪到达了西祁凤京,没有休息扬起马鞭直奔瑄王府。2刺骨的寒风刮的她面颊生疼,尽管有斗笠遮盖,有武功护体,可依然挡不住那凌冽的寒风侵入体内,但一想到雪飘,她咬紧牙关,向前奔去,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瑄王府门前,门前蹲着的两个大石狮子,还是那般的威猛,就连‘瑄王府’三个烫金大字,即便在夜空下,也是那般的熠熠生辉,似乎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去,而损尊严。

“咚咚咚”刺耳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大街上显得尤为的刺耳,此时已临近子时,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自然,这瑄王府也不例外。

“谁啊?这么晚了,回去吧!”里面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潇溪听到有人开启了小门,“究竟是谁啊?怎么不说话?什么事?找谁呢?”似是觉的门前的人不说话,看门的侍卫心存了戒备。

潇溪清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去:“我找钱总管,麻烦开下门!”193sR。

“钱总管?他没交代什么人要来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守门的侍卫犹豫了下,再次问道。

潇溪淡淡的回道:“你去通知他即可,就说故人来访。”侍卫一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连扯了扯里面的侍卫:“还睡呢,起来,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禀报总管去。”

那侍卫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啊?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了?”

“你个傻蛋,赶紧起来,若是让总管看见,小心你的小命。”话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旁边的灯笼,快速的朝前院跑去。16934609

“钱总管?钱总管?”小厮站在窗前,轻轻的敲了敲窗户,钱总管从睡梦中猛地醒过来,“什么事?”

“守门的侍卫刚刚来回禀,说门外有您的故人来访,问她什么名字,也不肯说,不过听声音倒像是个女人。”小厮的话音刚落,钱总管的耳朵就被人给揪了起来:“好你个死鬼啊,你居然敢背着老娘找女人?瞧瞧,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钱总管吃痛,一巴掌拍掉身边女人的手,扬声呵斥:“死女人,胡说些什么呢?老子忙都忙死了,还养女人,你天天守着我,可曾看到我找女人了?闭上你的乌鸦嘴。2”话落,开始思考这个点还能有谁来找他。

就在室内陷入一片安静的时候,小厮的声音再度响起:“钱总管?您不认识此人吗?那奴才去回了吧?”

“等等,天,我想起来了,这个点,除了那位姑奶奶,可就没别人了,快,快,老太婆,赶紧给我穿衣,小张子,你也别愣着,赶紧将人给请到后院,好生伺候着,另外,立刻派人到宫里告诉皇上,说,说皇后娘娘回来了,快点去,不能够耽误,不然小心咱们的脑袋,都得搬家。”钱总管火烧眉毛的冲出了门,指着还愣在原地的小张子:“臭小子,老子刚刚的话你听到了吗?还不赶紧去?”

小张子还惊愕于‘皇后娘娘’四个字中时,钱总管已经穿着亵衣,踢踏着鞋子跑到了隔壁房间,小张子忙回神儿,撒开腿丫子就往前面跑,天,是王妃,是他们的王妃回来了,已经一年了,自从皇后娘娘入了宫,他们就没再见过,后来听说她去寺中为小公主祈福,怎么突然间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呢?

“娘娘,您可回来了,怎么也不派人提前通知一声,奴才也好派人去接您。”当钱总管陪着穿着紫狐大氅,头戴斗笠的明潇溪出现在雨花阁时,一脸的感慨之意。

“为我准备点热水,没事的话就退下吧,我想安静一会儿。”明潇溪突然拿掉斗笠,露出一张苍白无力的小脸儿,钱总管心中一紧,忙说道:“娘娘,已经为您准备着了,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您也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嗯,那就麻烦你们了。”将斗笠放到桌上,端了茶,钱总管也不再多言,躬身退了下去。不一会儿热水就已准备妥当,潇溪在丫鬟的服侍下脱掉大氅,另外一名丫鬟已经走进内室拿出换洗的衣物:“启禀娘娘,这些是皇上前几天命人送过来的衣物,都是您以往贯穿的。”

目光落在那件水紫色的锦缎长裙时,眸光中溢出一抹讽笑,他知道她会回来的,是吗?果然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就是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多少他的人呢?“知道了,放着吧,这里不需要你们,退下!”仅着亵衣的潇溪缓缓的抬眸望向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丫鬟,眸光轻闪,到底是物是人非啊,连王府的丫鬟,似乎也换了。

两个小丫鬟心中一紧,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娘娘,是不是我们哪里服侍的不好?奴婢。。。。”看着小丫鬟局促不安的样子,潇溪有些无力的翻了翻眼皮:“这是我惯有的规矩,不喜欢别人伺候我沐浴,就这么简单,嗯?”小丫鬟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听话的退了出去,并关好房门,立在外面,生怕一会儿潇溪再找她们帮忙,直到潇溪再次赶人的话传来,“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两人才犹豫着退了下去,同时心里画出了无数问号,这,真的是她们的皇后娘娘吗?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直到周围再无声音传来,潇溪才松了一口气,脱掉亵衣,踏进了冒着热气的净房中,一年了,这里什么也没变,虽然她不在,可刚刚所触及之处,还是那般的光洁如新,南风玄翌,你究竟还能细心到什么地步?难道这一年来,她错了吗?可是只要一想到雪飘的由来,一想到雪飘的惨死,就忍不住心中不断撺掇的火气,南风玄翌,你说,我该怎么与你相处?又该怎么做,才能彻底忘记你我之间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潇溪有些疲累的靠着木桶边缘,呆呆的望着雾气氤氲中跳动着的烛光,心中百味杂陈。

“皇上,您可来了,娘娘已经在雨花阁了。”步履匆匆的南风玄翌下了马车,一脸焦急的看向钱总管,钱总管又怎会不明白他心中所系,连忙告知了明潇溪的行踪。

南风玄翌松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朝雨花阁走去,身后跟着的文公公,连忙喊道:“皇上,您慢点,慢着点啊!”

黑雾冷不丁的出现,拦住了他接下来呱燥的喊话:“行了,你在前院待着就行了,雨花阁,不需要你伺候。”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明潇溪,可不能让这个死太监给毁了。

“那,那怎么能行呢?这万一皇上。。。。”在黑雾凌厉的目光中,文公公连忙诺诺的改口:“那,那杂家还是去等着吧!”世道真是变了,这明卫还没说什么呢,暗卫可就忍不住闪了出来,唉。。。这究竟是些什么事啊?

南风玄翌疾步走到雨花阁门前,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里面,心中就止不住的紧张,想到两人见面后的各种开篇、想到她胖了还是瘦了、想到她是否还在怪他、想到她在里面干什么,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连脚步也不知不觉间放慢放轻了许多。突然鼻尖一凉,他微微诧异,条件反射般抬头一看,惊喜的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漫天飞起鹅毛般的雪花,刚刚一路走来,竟没有感觉到。

伸出手接了几片,眼睁睁的看着它融化在手心,透着沁凉,透着晶莹:“雪儿,是你吗?是你在责怪我们吗?你放心,今年,父皇、母后一定为你办一个盛大的葬礼,绝不会让你这般没名没分的下葬,这是父皇对你的允诺。”

轻轻的推开门,南风玄翌快速的闪了进去,未避免身上的寒气带入,他在外间的暖炉前停留了片刻后,才走进内室,却并没有看到朝思暮想的人,眉头轻蹙间,猛然想起她也是刚刚回来,定然是先沐浴,可是他都来了这么久了,该不会是。。。?

在雾气氤氲的净房中,南风玄翌终于看到那个靠坐在浴桶中沉沉睡去的人儿,如此天寒地冻的,若不是净房中有地暖,这丫头怕是会因此而染上风寒,大手触及到水中,感觉水温已经发凉,再看她一脸疲惫,不由心疼的将她从水中拦腰抱出,身形一转,白色的软毯将她美妙的身躯包裹在内,随手扯掉旁边的毛巾,南风玄翌抱着她离开净房。

轻轻的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后,让她侧身背对他,这才拿着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尚还在滴水的墨亮长发,看着她如猫儿一般蜷缩在床上,南风玄翌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这么久一来,她还是第一次这般安静的与他在一起,这一路大概真的是累坏了,不然今日的警觉性怎会如此之低?怎会如此放松的任他折腾?溪儿啊溪儿,这次回来,你会原谅我吗?会吗?

***

中午回公司吃个饭,顺便写出来了一章,这马上又要出去,剩下的一更,晚上来看。

两个人就要见面了,期待吗?一的初鞭体。

vip110:宝贝兄弟

看着她半露在外的香肩,想到刚刚触及到的光滑细嫩的肌肤,精致性感的锁骨,以及那熟睡中红唇微翕的憨样儿,再躺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味儿,南风玄翌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抽了,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瞬间燃烧起来,四面八方的朝下汇集而去,当他清楚的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时,俊脸在一瞬间爆红,这就是禁欲九个月的代价吗?旋即低下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小帐篷:“兄弟,你能挣点气不?再不争气,你信不信我抽你两下?”可小帐篷不但没有卧倒的姿态,反而越发的挺长了,这下,他傻眼了:“我刚刚抱着她的时候,真的没有别的思想的,我连看都没看一眼,你能给点面子不?成不?等我们的关系缓和了,我再让你吃饱,行不?”

“噗嗤”,清脆悦耳的笑声忽然在南风玄翌耳旁响起,南风玄翌整个人身体一震,诧异的回首,当他清泉般的凤眸撞上她水光潋滟的水眸时,两个人都不自在的看着对方,彼此相视了好久,南风玄翌才一脸尴尬的看着她:“什么时候醒的?”太糗了吧?刚刚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咯咯咯。。。。夹答列晓”却没想到明潇溪听完此话,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就连眼泪也挤了出来,两人刚刚见面的尴尬就这样一扫而光,当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看着南风玄翌整个人僵硬的靠在床边,忍俊不禁的道:“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

“你都听到了?”南风玄翌说到‘都’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看到他这幅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模样,明潇溪又有了笑意,却没再好意思笑出声,只是她止不住向上扬起的嘴角,却在告诉南风玄翌,她的心情很好。

“溪儿,这次回来,不走了,行吗?”南风玄翌的话一下子将潇溪拉回现实,她止住笑意,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我回不回来有关系吗?你的后宫还会差我一个吗?”

“后宫或许不差你一个,但在我心里,确实差你一个,若是你这次再不回来,北冥的妓院会被我一锅端了。”南风玄翌说到‘妓院’时,漆黑如墨的眸底闪烁着的是意味不明的危险,谁能够想到,一国之后,居然跑到香怡园去混饭?

明潇溪听完这句话,嘴角抑制不住的抖了抖:“你果然派人监视我?”

南风玄翌挑了挑眉:“你将我赶走,还不允许我派人保护你了?”想到之前对她的伤害,南风玄翌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溪儿,一年前的事情,我不会允许他出现第二次,这是我对你的承诺。2”

明潇溪坐起身,敛了敛心神,水眸快速的划过一道涟漪,却很快消逝不见,再次抬头时,一抹坚毅挂上脸颊:“南风玄翌,别对我承诺,真的,我承受不起你这份爱,不管你当初是内疚还是补偿,现在都不需要了,我们之间也不需要用这些来羁绊,你而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没必要如此低三下四的对待一个女人,雪飘已经没有了,牵系我们之间的纽带也已经消失不见,我回来是想陪陪孩子,其他的,我没想过,将来,或许也不会去想,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没有我,你的后宫照样鲜华遍地开,照样可以开枝散叶,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说到分手二字时,她感觉自己的心在生生的抽痛,她不明白,明明不爱的他,为何会这般的痛苦,她究竟在难过什么?难道是在为自己即将步入弃妇的行列而自怨自艾?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你让我说上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对你的爱?若你说的是当初,那我承认,当姜瑛将你指给我的时候,我的确是抱着这种想法,但过后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些在你来到北冥之后,我们不是也挑明了,互相说明白了吗?可那是之前,现在又怎么能跟之前相提并论呢?人与人之间贵在相处,你又怎么知道而今我还是之前的那种想法?你问过我?还是给过我机会向你表明心迹?溪儿,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夫妻之间是需要相互沟通、相互理解的,你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又怎么会了解我心中的想法?

你和迟暮相交在前,多多少少也会了解一些你的情况,娶你,绝不单单是因为那一次,更多的是,我对你这个人的好奇。也许你自己没发现你有多令人惊叹,你有精湛的厨艺、你会突发奇想的做出方便我行走的轮椅、你有着让迟暮嫉妒的抓狂的赌技、你还有着不显山不漏水的才艺,琴棋书画算什么?在你那副气壮山河的双面画问世之后,还有谁有资格说你是天下第一丑女?女人若只有漂亮那叫花瓶,没有内在美的存在,早晚会被男人抛弃。不要太小看我们男人,天下间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是若想找一个心地善良、有个性、有头脑,能吸引男人的女人,却很难。也许,你不是最美的女人,但你却是最吸引我的女人。从那一晚你寒毒发作,就已经注定了我们同中苗蛊,同病相怜的缘分。曾经的我今天睡下,明天的太阳能不能再看到都是一种奢望,能够娶到你,能够与你相携一生,是我今生今世的幸福,溪儿,这是我的真心话,不管你信不信,这还是我的真心话。”193wI。

南风玄翌一翻真心实意的话,改变了潇溪对他的看法,原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却从没想过,能够得到他的爱不是因为他对她心怀愧疚,而是自己无意识中状态吸引到了他。听到这些,不心动是假的,甚至还打心眼里还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之感。可她同时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着清醒的头脑,有着古代女人没有的自立、自强,也有着二十一世纪的警醒语录‘女人啊,要经得起敷衍,受得了谎言,要学会用微笑掩饰眼泪,用坚强装饰脆弱,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所以,即便南风玄翌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她也不会容许自己在顷刻间原谅他,如果他真的能经得起以后的考验,那么跟他回宫又如何?说到回宫,想到那些个与她争抢一个丈夫的女人们,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就连脸色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累了,你让我考虑考虑吧!”重新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将背影留给南风玄翌。

怎么刚刚脸色才有些缓和的女人,又瞬间清冷了?难道他哪里说得不对了?南风玄翌轻蹙眉头,脑中警铃大作:“溪儿你。。。。”

“什么人?胆敢瑄王府?”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个人的身形倏地一震,刚刚躺下的明潇溪听到外面刀剑相碰的声音,腾地一下坐起身:“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风玄翌微微蹙眉,眸底闪过一抹莫名的危险,拿过摆在床头的衣服递给潇溪:“今夜,怕是瑄王府要来一场血战了,该来的,总会要来的,你且去换了衣服。”

“究竟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明潇溪心中一紧,突然拉住南风玄翌的衣领,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他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她瞬间反应过来,刚想用力推开他之际,却被男人反手握住她的手,乘其不备,低头覆上了她的甜美。

明潇溪瞪大眼睛,刚想张口怒骂,却给了他攻略城池的机会,长舌瞬间滑入口中,不停的吮着她的丁香小舌,霸道的吮/吸她所有的甜蜜,潇溪越是挣扎,却越被他禁锢在怀里,身子摩擦间,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明潇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软之际,不由羞愤交加,该死的,她居然有了反应,她居然想要更多,不行,绝不能让他这么得逞,绝不能!想到这里,她突然放弃了挣扎,南风玄翌心中大喜,以为她终于妥协之际,唇舌上却倏地一痛,他闷哼一声,迅速的放开她,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他用手背用力的擦去唇角的鲜血,目光无奈的看着她:“女人,你这是第几次了?”

“上一次是一巴掌,这一次是一口血,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你宝贝兄弟,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明潇溪双臂环胸,满脸气恼的瞪着他,脸上还有刚刚拥吻之时的红润。这样的她,在南风玄翌看来,不是生气,反而是又羞又恼的可爱表现,尤其是在说到他的弟弟时,女人眼底那一闪即逝的狡黠,顿时不由开怀大笑:“好好好,为了你今后的性福,我会好好克制自己的。快去换衣服吧,外面,可是越来越热闹了。”

在听到‘性福’二字时,潇溪气的直磨牙,若不是场合不对,她不介意赏他一脚无影连环踢,死男人,贱男人,还有你那个小地弟,给老娘等着,等着!着肩半红上。

vip111:南风玄佑

待明潇溪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时,寝室内已经没了人,听着外面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她好奇的走出内室,当看到南风玄翌一脸闲淡的倚靠在门上,好整以暇的看热闹时,不禁诧异的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黑衣刺客身上:“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戏?这些是什么人啊?”

南风玄翌看着她一头长发飘飘更显柔情的可爱模样,不由动情的将她顺滑黑亮的秀发把玩儿在手中,漫不经心的道:“这些人三天两头来闹事,之前未出现就被隐卫暗杀,这次的人数比之前要多上几倍,看来幕后之人已经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无妨,早晚会知道他是谁!”

明潇溪心中一凛:“三天两头的来?这半年多时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想到她禁止手下将北冥的消息传给她,如今想一想,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夫妻。夹答列晓就像现在,他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而她对他,却什么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心酸:“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让我感动?让我内疚?”

“你得罪了什么人吗?”该不会是南风玄暮、南风玄佑、南风玄宇留下来的余党吧?可他们三个已经一死二发配,谁还会将精力投注在已经没有任何胜算的反叛上呢?

南风玄翌清泉般的凤目闪过一丝无奈:“登基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先后处决老大、老二、老三遗留下来的乱党分子,杀人已经不计其数,若是说得罪人的话,那这个数目太过庞大,连我都记不得了。”

明潇溪看他眉眼如画、身姿秀挺,一脸闲散慵懒的靠在门柱上,对面血腥杀戮的场面不但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浑身上下流露出的那种清冷气息,突然让她内心升起一股子心疼,恐怕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褪去了凌厉:“之前这些人可曾出现在过王府?”

南风玄翌听言,突然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潇溪半晌后,凤眸闪过一丝幽深的光芒,摇摇头,慢悠悠的道:“未曾,之前在皇宫前来刺杀的,多半被隐卫击毙,即便是留下了活口,这些人也会毫无征兆的死去。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今天匆忙出宫,并没有带多少人,可这些人不但没有少,反而比平时增加了五倍之多,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明潇溪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冷眼瞧着那些黑衣人,眼底闪过一丝凌厉:“今天是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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