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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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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剑也因为双手颤抖,把握不住儿哐当落地。
再眨眼,司徒清高大的身体在她运起的内力之下,竟然横横地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面上。
早已结束战斗的北堂瓒目瞪口呆的看着明潇溪:“绝杀?一招就完了?死丫头的武功,居然这么高?”
司徒清俊朗的脸上布满细微的汗珠,脸色刷白刷白,僵直着身子缓缓爬起来,轻抬右手:“你。。。!”她是怎么做到的?一招?只是一招他就成了这样?好快的速度!她真的是明潇溪吗?真的是曾经闻名整个东翰的丑八怪明潇溪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到这一刻的她,这么令人心动呢?为什么?她明明很丑的,不是吗?
“记住,十八年后,可千万别再小看了女人!”明潇溪清亮的眸子在瞬间骤冷,发慑出危险的光芒,举起手中的软剑,朝着司徒清的脑袋毫不留情的砍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凤翔宫上空,飞射出无数飞镖暗器,在所有人都在抵挡暗器的空当,为首的白衣人抓起地上的姜瑛和浑身流着血的司徒清,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凤翔宫上空,而那些白衣手下再看到为首的那个人得手之后,如潮水般迅速的撤离,待众人反应过来之际,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明潇溪恨恨的看着站在一边不动弹的北堂瓒:“刚刚为什么不动手?任由那个白衣人将他们带走?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北堂瓒莫名其妙的扫了明潇溪一眼:“你那么厉害都莫可奈何,本太子可不敢轻易出手,万一受伤了或者划到我的脸可怎么办?”
“你。。。你还是个男人吗?”潇溪看着北堂瓒欠揍的模样,恨得牙根儿痒痒直蹦跶。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说的算,得要我的女人说了算!”某人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这死丫头,说话越来越让他恼恨了。
明潇溪抽了抽嘴角,强忍上去抖他脸的冲动,咬着牙恢复正色:“喂,你说刚刚那些人会是什么人?能从我们手里同时救走两个人,实力定然是不俗的。可惜没看清什么样子,不过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北堂瓒唇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讽笑:“管他男人女人,东翰少了司徒清,不失为一大损失,老皇帝又病入膏肓,你该考虑要不要将东翰收入囊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毕竟你是一国的太子,而本姑娘,可什么都不是,没兴趣吞掉这么大块儿肉!”让她夺了东翰,开什么玩笑,她刚从一个火坑跳出来,怎么可能再跳入另外一个火坑?
“你什么都不是?别忘了,你还是西祈的皇后。”北堂瓒深深的望着她,面带嘲讽。
“本姑娘最后再警告一次,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小心你的脑袋!”潇溪因为愤怒,脸颊变得通红,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冲着北堂瓒就是一声爆吼,以后谁在她面前提及皇后二字,她跟谁急。
“司徒清是不是因为此,才被你刺了一剑?”他的话算个鸟?司徒清刚刚的话,那才叫一个刺激,他可是将潇溪眼底的愤怒,瞧了个清清楚楚,唉,他就纳闷了,这两个人不是很要好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苦大仇深的?该不会是南风玄翌那厮做了什么对不起溪儿的事吧?不然,她怎么会突然离家出走呢?还一走就是四个多月?17199124
明潇溪冷哼一声,“关你屁事?”身形一闪,落在凤翔宫宫人面前,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你们希望谁做东翰的皇帝?老大司徒逸?还是老三司徒寒?亦或者是别人?”
宫人们瞪大眼睛,嘴巴张的大大,见鬼似得看着明潇溪:“开什么玩笑?谁做皇帝能是他们决定的吗?”
“你们的意见很重要哟,给个意见也无伤大雅不是?最后做决定的又不是你们,怕什么?”看出大家的犹豫,明潇溪索性直接点明。
这一句话落,众人才明白她的意思,原来是先从侧方面了解一下,不由会心一笑,这个西祈的皇后还挺有意思的,东翰的国事她也要参一脚吗?
“如果我选择,就会选择三皇子司徒寒,他为人不张扬,低调,虽然话不多,但是却真正办实事。大皇子司徒逸虽然也不错,但是做事却缩手缩脚,不够大气,并不是做皇帝的好人选,至于其他世子,要么年纪太小,要么娇生惯养,暂时还未发现什么合适的。”
“如果我选择,我也会选择三皇子司徒寒,前年丰县发大水,还是三皇子亲自去治水,深受百姓爱戴。”
“如果我选择,我也会选择三皇子,他为人清廉,所住的王府最为简单,丝毫不见奢华。为了伺候皇上,他至今未娶妻,不得不说,是一位孝子,比之其他两位皇子,他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子。”
。。。。。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提起司徒寒,那是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明潇溪微微蹙眉,想起记忆中那个话不多的冷面男子,看向北堂瓒:“喂,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喂喂的,我是你哥,听到没?我是你哥哥,别整天喂喂喂的乱叫!”北堂瓒听到她对他的称呼,立马炸了毛。
“好好好,那么,请问我的好哥哥,你觉得司徒寒这个人怎么样啊?”声音柔的能让北堂瓒搓掉一层鸡皮疙瘩,厌恶的挥开她,敛了敛目光,这才恢复正色:“司徒寒,的确,目前东翰唯一适合的人选,就是他。不过,他想要坐大,恐怕没那么容易,且不说司徒清这个人留下不少死心塌地的人,就连朝堂之上也多半被他换了血,若是这个时候即位,他接下来的路恐怕不太好走。”
“那你就助他一把啊!”明潇溪疲累的靠坐在椅子上,头顶炙热的太阳烤着大地,热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说的轻巧,帮他?本太子凭什么帮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北堂瓒嗤笑出声,讽刺的看着明潇溪,怎么这个女人糊涂起来,让人恨不得扇她两巴掌呢!
明潇溪勾起唇角,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静静的看着北堂瓒:“帮他,自然有好处,首先,你避免东翰发生内乱,百姓不必流离失所,不管是西祈亦或者是东翰,你都得了最为重要的民心;第二,你帮了东翰,最起码在司徒寒即位期间,会保持与北冥良好的合作关系,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谁能够保证自己的国家能够一直屹立不倒?第三,你妹妹我是喝着东翰的水长大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难道你想让我看着我爹爹流离失所?”
经明潇溪这么一分析,北堂瓒突然沉默下来,双手负背,来回踱步,垂着头凝神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脸上笑意深邃的看着潇溪:“你想怎么做?”
潇溪知他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建议,便也不再着急,摸着自己纤细的浅葱指,浅浅一笑:“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他会怎么做?就比如说现在,咱们闹了这么大动静,却没有人过来瞧瞧,哥哥不觉得奇怪吗?”
北堂瓒听言,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既如此,咱们是不是该撤了?”
明潇溪缓缓站起身,袖中不动神色的微微一动,在北堂瓒不注意的时候,两枚银针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穴位中,被躺在只觉得身子猛然一颤,再也无法动弹,他诧异的斜眼看着潇溪:“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小妹我自打恢复武功和记忆以后,就特别容易记仇,尤其是说到我和南风玄翌关系的人,通常情况下我都不会放过,司徒清命好,被人救走了,可本姑娘的剑上,可是涂着剧毒,除非对方擅毒,否则。。。他活不过十天。而你,在豹王寨中的话可是清晰的映刻在脑中,怎么办?让小妹我忘记,真的做不到啊!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就勉为其难为你寻个好点的地方吧!”明潇溪唇角扯了一下笑,可在北堂瓒看来,那笑容可没什么温度,顿时一股不安的情绪自心底蔓延开来:“小妹,你,你想干什么?哥哥那是跟你开玩笑的,是不是?你不会连这点喜感都没吧?”
明潇溪看着北堂瓒如吃了大便一样难堪的脸色,顿时笑靥如花:“放心吧,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自然不会用非常的手段对付你,我送你去的地方,你绝对绝对,百分之百的。。。‘喜欢’!”话落,红唇轻扯:“蓝影何在?”
“禀教主,属下在。”感觉到空气中似有蓝色的雾气在浮动,却并没有看到人,可见对方的功夫已经到了幻化无形的地步,这不得不让明潇溪眯了眯眼,凤凰教的隐卫果然不同一般:“去,将北堂瓒丢到安陵王的院落里!”
蓝影脸色一变,微微抽搐着嘴角,躬身答道:“是。”
而后,再未传出声音,立即转首看向立在身边的北堂瓒,但见他被一团蓝影包裹着,横着身体跃出了凤翔宫,就在潇溪奇怪这厮怎么这么听话之际,北堂瓒阴森无比的声音在半空中传过来:“明潇溪,老子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咱们之间的帐还多着呢,就慢慢算吧!心情极好的她斜眼看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的宫人们:“还愣着干什么?散了,散了吧,今日的热闹到此为止了,你们保重!”话落,白色的身形一闪,如白云一般消失在凤翔宫的上空。
宫人们遥首望去:“什么时候,他们能找到这样的好主子呢?”
明潇溪离开不久,司徒寒、司徒逸领着人姗姗来迟,询问了事情发展的始末,兄弟二人带着人进了凤翔宫的密道,将那些黑衣大汉以及凤翔宫所有的宫人带到了乾坤殿,当着老皇帝的面,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明明白白,包括后宫嫔妃的消失,包括姜后的残忍暴力,包括姜后与司徒清的下场,一字不落讲了个清楚。
司徒震听完之后,良久没有动静,就在司徒寒准备上前时,他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双目赤红的看着远方,恨恨的怒骂道:“荡妇,荡妇,遭天谴,天谴啊!”
司徒寒、司徒逸一前一后的架起司徒震:“父皇,身体要紧,那母子俩已经被明家的六小姐惩治了,虽说被人救走,却不会有好下场,父皇,您为这样的人动怒,不值不值啊!”
司徒震颤抖着双手,满含悲怆的看着自己仅剩的两个成年儿子,上气不接下气:“记,记住,你们兄弟要,要相互扶持,守住东翰,逸儿,你虽为长子,也善良,但你做事太过优柔寡断,并不适合做皇帝,朕,朕封你为,为贤王,好好助你三弟守住咱们东翰,你,你可有意见?”
事已至此,司徒逸还有什么好说的,含泪点头:“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全力辅佐寒弟。”堂的的么眼。
司徒震枯黄无力的手搭在司徒逸的手上,浑浊的老眼直视着他:“记住你说过的话。”司徒逸满含坚定的回视:“儿臣牢记自己说过的话。”
司徒震这才放了心,转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徒寒:“寒儿,用心做个好皇帝,父皇,相信你,东翰的百姓,就,就交给你了!”
司徒寒清幽的瞳眸之中闪过一抹悲怆,脸色布满暗沉的点了点头:“父皇,儿臣会守住东翰的江山,绝不让他人多走一片寸土!”
司徒震轻扯了下唇,浑浊无光的老眼定定的看着司徒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父皇!”兄弟二人仓皇失措的呼唤,却没将这个已经油尽灯枯的老人喊回来。。。
翰元四十三年八月十三日,东翰王朝第二任皇帝司徒震与乾坤殿驾崩,享年六十一岁,距离八月十五中秋节,只有两天的时间,可这位帝王,却再也无法与家人共聚天伦。
接下来的一个月,东翰国丧,将司徒震葬入皇陵之后,两兄弟齐心协力,一致对外,将以往忠于司徒清的乱党全部处决,至于他布下的暗桩,则需要时间慢慢剔除。
九月二十六,司徒寒继位,次年元月为乾元一年。自然,这都是后话了。
***
一更送上,本来打算一起传来上来的,害怕大家等太久,先传六千字,余下的五千字,下午五点前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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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明潇溪,出了凤翔宫后,直奔豹王寨与明潇飏等人汇合。夹答列晓
被问及北堂瓒时,她神秘一笑:“放心,他好得很,那地方,保证让他乐不思蜀!”
她的笑容,让明潇飏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将他怎么样了?可别太过分啊!”
潇溪撇撇嘴,淡扫了他一眼:“我就这么靠不住?”
明潇飏英俊的脸庞布满冷冽:“以前,或许还靠得住,现在,可是说不准。快说,你将他扔哪里了?”
“都说了他好得很,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啊,那是我亲哥哥,我能将他怎么着了?”明潇溪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明潇飏越发严肃的脸色。
明潇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抬脚就往外走,潇溪撇撇嘴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闷闷的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了,我让人将他扔到安陵王府了。”当明潇飏杀人般的眼光射过来时,潇溪举着双手又接口:“你放心,我派人盯着呢,若是太过分,会将他带出来的。”
“你可闯了大祸了,安陵王是什么人你知道,那他的实力你可曾了解过?你派的人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又了解过吗?明潇溪啊明潇溪,那可是你的亲哥哥,若真的出了事,看你拿什么跟北冥的皇上皇后交代吧!”明潇飏劈里啪啦就是一顿吼,忙吩咐手下调集人马,准备朝安陵王府而去。
潇溪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明潇飏阴沉的脸色,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他,他很厉害吗?”
明潇飏神色骤然冰冷:“他是东翰唯一的异姓王,也是唯一镇守边关的王爷,就连东翰的皇帝对他也心存几分忌惮,你可倒好,将你哥哥打包送了过去,没见过你这么冷心的妹妹。你究竟怎么了?一个南风玄翌就让你方寸大乱了?他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当耳旁风不就好了,又何必出此下策?”
明潇溪的雀斑小脸儿也逐渐冷静下来,沉默半晌,突然抬起头看向明潇飏:“既然祸是我闯的,我现在就去将哥哥救出来!”而后,也不管明潇飏同意不同意,一阵风似的飘出豹王寨,蓝灵不放心,带着青紫、红鸾紧随其后。
明潇飏轻叹一口气,看向李豹:“我娘就交给你了,好生照顾,若有突变,让红楼的人通知我。”1aahh。
李豹而今已归顺红楼旗下,听完之后忙点头:“少主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夫人的。”明潇飏点点头,安慰了佟柔几句后,迅速下了山。
此时位于京郊的安陵王府外,两名侍卫正不断的打着哈欠,突觉一道香风从面前刮过,猛地睁开眼睛,拿着长枪呵斥道:“谁,什么人?”
另外一名侍卫走到旁边的属下撒了一泡尿,一边眯着眼睛,一边吹着口哨:“发什么神经呢?现在可是到了子时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人啊!”
站在门口打哈欠的侍卫揉揉眼睛,确定眼前确实没人时,松了一口气,靠在王府大门的石柱上,闷闷的道:“你说今天究竟是哪个神经病将那么漂亮的男人送给王爷啊?居然丢到院中就跑了,唉。。。真是可惜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咯,今晚,不被王爷折磨个半死,休想出门。”
提着裤子走上台阶的侍卫四下望了望:“你找死啊,敢在大门口议论王爷?小心隔墙有耳,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管得过来吗?在今天这个男人之前,有多少长相漂亮的男倌死在王爷手里了?怎么不见你去可怜啊?现在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当心被有心人抓去禀告王爷,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侍卫猛地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的道:“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2”
年纪稍大点的男人出好腰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知道就好,还不赶紧站过去?今晚可是咱们守夜,别出岔子了!”
“是是是。。。。”年轻的侍卫赶紧站好,至此,门口再无声音传过来。
而此时正窝在墙角的一抹黑影听完这些话后,漂亮的眉头紧蹙在一起,这个安陵王,真的那么厉害吗?他不是糟老头子吗?难道还有武功不成?不行,她必须快点找到哥哥,晚了,她可就惨了!
黑色的身影刚准备移动,却被另外一名黑影从背后扣住肩膀,明潇溪身体一僵,猛地转身一拳头就挥了上去,后面的黑影一把扣住她的拳头,明潇飏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看看清楚再打,是我!”
“哥,你怎么来了?”明潇溪看到明潇飏,显然吓了一跳。
“他是你哥哥,自然也是我兄弟,更何况这祸是你闯的,我怎么着也得替你赎罪吧?”明潇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过去就赏了她一个爆栗。
潇溪捂着头,眼眶微湿:“哥。。。。”17199127
“行了,赶紧去找瓒吧,安陵王那个老不死的,手段甚为狠厉,不知道,我们两人能不能对付的了他!”明潇飏的表情甚为的严肃,让潇溪的心,不自觉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安陵王府内地形甚为复杂,两个人兜兜转转了大半个时辰,才在一处较为竹林环绕的地方找到了安陵王的寝居,还未朝前走,就听到北堂瓒狠厉的声音:“你个老不死的,你的手往哪里摸呢?走开,听到了没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潇溪眸底快速的闪过一道阴霾,身形蓦地一闪,准备朝竹林深处,却在竹林门口,被一团黑影拦住,“主子,您来了?”
潇溪猛地抬头,看到蓝影的身影时,诧异的抬起头:“你。。。受伤了?”
蓝影懊恼的垂下头:“属下刚到这里,就发现不大对劲,刚准备带太子走,却被四名高手重重包围,争斗中太子落到了王府中,被突然冒出来的两名黑衣人劫走,脱困后,属下辗转才找到这里。”
“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明潇溪的声音里有着她未曾发觉的埋怨。
蓝影垂着头没有反驳:“对不起主子,是属下的错。”
“这件事错不在你,既然没有打探到太子落脚处,又如何向你的主子汇报?”明潇飏拍了拍蓝影的肩膀,冷冷的看了潇溪一眼,潇溪自知理亏,转首看着蓝影:“对不起,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回去疗伤吧,剩下的,我们来想办法。”
蓝影嘴角微翕,还想说什么,看到明潇溪坚定的神色后,终是点了点头:“主子小心,竹林中有阵法,一旦走错,就会惊动安陵王,他的手下,各个武功高强,不能小觑。”
明潇溪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蓝影不再多说,身形一闪,消失在夜空中。
“阵法?”潇溪那双如暗夜般的黑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仅是眨眼间她便已经纵身而起,运起绝顶的轻功围着竹林转了一圈,而后目光冷冽的落在潇飏面前,淡淡的道:“倒是没想到这个安陵王这么厉害,若不是小时候读过这方面的书,而今又恰巧没忘记,咱们今天,怕是会被阵法堵在外面,哥哥跟我来!”她指着前方两根交叉着的竹子道:“那里,便是入口。”话落,率先走进去,明潇飏看着潇溪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的妹妹,果然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喜欢依赖着他们的丫头了,月光下的她,机敏、缜密,看来,他必须要以崭新的目光重新看待她了。
跟着潇溪左走走,右绕绕,后退、前进,每一步两人都走的格外费力,直到出了竹林,也未曾掉以轻心,果然,在竹林出口一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阵法,潇溪蹲下身研究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明白其中的玄妙,拉着明潇飏的手左走三步,后退三步,右走三步之后,喊了一声:“开!”两排的竹子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明潇溪拉着明潇飏快速踏进,竹林瞬间再度关闭,一切恢复如初,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看着仍然紧绷着身体的明潇飏,潇溪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用紧张,这里安全了。”起码没有阵法。
明潇飏看着周围的茅草屋敛起了眉,“似乎不对劲啊,刚刚在外面还听到你哥哥的声音,明明很近才是,怎么如今咱们就站在茅屋前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潇溪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地下抓起一把石头,对着前方的茅屋便丢了过去,瞬间,面前的影像消失,清晰可见的是十米远的地方,三层竹楼清晰而立,楼前是一潭盛开着的荷花池,环境甚为优美:“刚刚那是幻影,咱们走吧,哥哥定然是在前方了!”
明潇飏悄然会神儿,看向潇溪的目光里,划过一道亮光。
两人走后不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竹楼之上的声音便越来越清晰,潇溪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哥哥,你可要挺住啊!
就在明潇飏即将踏上竹楼门前的台阶时,潇溪灵敏的感觉到周围的暗潮涌动,大喊一声:“不好,哥哥小心!”声起音落之际,与明潇飏一起运起轻功后退数步,还未落地,齐刷刷的暗器便如雨幕般‘铛铛铛’钉在竹木做的台阶之上,黑色的暗器在月光下散发出阴森的光芒,潇溪微微眯眼:“靠,还有毒!”
“什么人,胆敢擅闯安陵王府?”一道高调的声音在夜空中清冷的响起,数十道黑衣人瞬间将竹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人想要进去,难如登天。
“什么人?”就在双方对视的时候,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从竹楼传出,黑衣首领双手一抱,恭敬的道:“王爷放心,属下等定会解决所有麻烦!”
苍老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后,“来吧小美人儿,咱们继续!”
明潇溪瞳孔一缩,瞬间扯出自己腰间的软剑,冷眼凝视着前方的黑衣人,水眸之中,瞬间凝聚着强烈的霸气:“挡路者,死!”音起声未落,冷然的剑气直逼黑衣人面门,惊得他连退数步,腰间的长剑随之拔出,就在他要抵上潇溪的长剑时,却未曾料到那原本直逼面门的剑气突然改变方向,刺向他的手腕儿,黑衣人措手不及,闷哼声随之响起,手中的剑也因为把握不住哐当落地,明潇溪趁机扫向他的喉咙,‘噗嗤’一声,男人吐血身亡。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其余黑衣人还有些呆愣,待反应过来之际,明潇飏和明潇溪已经杀入竹楼,两人的身手快狠准,丝毫不拖泥带水,仅是刚刚出手,便已经撂倒八名黑衣人,这些隐卫再也不敢怠慢,全力投入到战斗中去,刀光剑影中,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竹楼的台阶上染满了鲜血,而竹楼中,却再无声音传出,潇溪的一颗心跌入了谷底,下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半个时辰后,明潇飏、明潇溪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立在竹楼前,手中的剑尖不停的淌着血,看着面前仅剩下的四名黑衣人,明潇溪果断的对潇飏喊道:“哥,这里交给你,我先进去。”话落,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身形一闪,轻松的落在三楼之上,对着紧闭的房门猛然一踹,大声呵斥道:“死老头,赶快给本姑娘滚出来!”
然,房间内却无半点声音传出,明潇溪心神一震,“糟了,该不是哥哥已经被。。。。”思考间,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猛地踹开面前的窗户,身形一翻滚了进去,抬起头时,突然感觉脖颈上一凉,潇溪身体一僵,抬头望去,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者,正手持长剑,用毒蛇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明潇溪,“小践人,就是你来打扰本王好事的?”
“我哥呢?你将我哥怎么样了?”环顾四周,除了这个该死BT的老头外,她居然什么人都没看到,心里突突的跳动着,哥哥他,不会真的使了桢襙了吧?
“死老头,本小姐奉劝你赶紧将我的哥哥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能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你还是人吗?”潇溪如此蔑视他的举动,立刻激怒了安陵王,他的双目杀机闪烁而过,手中的长剑忽然甩起,带出一片寒光,直逼向明潇溪的心窝,“小践人,去死吧!”靠,居然第一招就是绝杀之势,她这是要死了吗?
千钧一发之际,“嘭”的一声,一道无形的力量冲破紧闭的房门袭卷过来,强势地打在安陵王正握长剑的手腕上,使得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愕然抬眸,明潇溪清晰地看到一抹黑色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他手臂挥舞,内力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朝安陵王袭去,安陵王口吐鲜血不支倒地,他反手揽住她纤细的腰际,带着她回身一转,用力一踹,脚边的安陵王如断了线的风筝‘噗通’落入竹楼下方的湖水中,靠,一脚拍飞,神人啊,他是谁?
黑衣男人的眼中杀机狂闪,脸上似罩着一层玄霜,揽着明潇溪的腰,突地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竹楼下方的空地上,此时,明潇飏已经结束的战斗,看到黑衣男人时,他的面上微微一愣。
“你没事吧?”黑衣男人立刻紧张地凝视着怀中的明潇溪,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容颜,眼底眸光闪烁,有自责,也有她难懂的一闪而逝的温柔。温柔?不是吧?这个男人眼中怎么会有温柔?
说后后飏飏。“你是谁?”明潇溪此时才注意到面前的男人戴着银色面具,立时沙哑着声音问道。
黑衣男人正欲回答,水塘中突然传出安陵王的呼救声:“救,救命,救命啊!”声音极度的微弱,却足够他们听的清楚。
明潇溪微微一愣,立时看向明潇飏:“快,哥哥,将他捞出来,还没找到人呢!”
明潇飏微微颔首,足下轻点,飞入池塘中,将浑身湿透且身受重伤的安陵王捞了出来,明潇溪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说,人呢?你房间的人呢?”
安陵王喘着粗气,“在,在房间的,的暗格里。”
潇溪一听,猛然起身,眼前却突然一黑,她踉跄一下,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身上好闻的莲花香味儿传入鼻尖,甚为的好闻,温润的声音同时在头顶响起:“你,没事吧?”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他,他是。。。南风玄翌?
明潇溪摇摇头,眸光收敛,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没想到居然是他来救了她,更没想到,他的武功居然这么之高?他的腿已经好了吗?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吗?
见她垂着眸子摇着头,南风玄翌眸光微闪,将她强势地抱在了怀中,明潇溪吓了一跳,冲着他就是一声吼:“该死的,放我下来,老娘有手有脚,还轮不到你来抱,放手,放手,我让你放手啊!”
“女人,你变了!”男人凤眸之中突然溢出一抹复杂的情绪,静静的看着明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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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溪水眸冷凝,仰着头嗤笑一声看着南风玄翌,神色清冷如冰:“我变了?呵呵,我变不变与你有何干系?放开我,听清楚了吗?放开!”她再也不要与这个男人有半分的瓜葛,每每看到他,她就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还有那个可怕的夜晚。。。
南风玄翌看着浑身冒着火气的她,抱在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松弛半分,反而加重了几分,凤眸之中闪耀着无可奈何:“你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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