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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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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发愣的时候,石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两名身着黑裙的丫鬟,在看到龙笑天时,两人微微一愣,旋即赶紧朝他行礼,声音发颤:“不知座主驾临,奴婢惶恐。”
“行了,都起来吧!”丫鬟这才不安的站起身,分立两侧,龙笑天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抬步走了进去。两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端着盆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座主的私人重地,她们能来这里服侍,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只有她们明白这里面的提心吊胆、心惊肉跳,一着不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石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一股凌冽的寒气让龙笑天的皮肤上起了波澜,稍稍定了定神,抬步朝前走,每隔十米一个石门,直到打开第八处石门之后,才在正前方三米长两米宽的冰床之上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龙笑天一步步走过,身侧的寒气随着他的动作纷纷避让,而透过氤氲的寒气,冰床之上的人儿也越来越清晰……
面前的人儿,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血色、苍白如纸,但这张惊世容颜却怎么也让他看不厌……
原本水润温柔的眸子此刻紧紧的闭着,卷翘动人的睫毛,如今覆着一层淡淡的冰霜;原本的纤纤玉指如今僵硬的垂在冰床上;本惹人嫉妒雪白中透着粉红,能拧出水来的如凝脂般的肌肤,而今黯淡无光、面无血色;一双语笑若嫣然的朱唇紧紧的闭着无色、无光泽;美的令人叹为观止的长发直垂脚踝,若是放在往日,该是怎样的脱俗迷离?而今,却只能僵硬的垂在身下,了无生气……无疑,这躺着的美人儿是个不可多得的绝世佳人,一袭白色长裙静静的穿在她的身上,上锈蝴蝶暗纹,面上不施粉黛,颈间一条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的如雪肌肤越发的白,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可谓是美不胜收,只可惜再美的东西,再美的人如今无声无息的躺在这里,终究还是让人觉得憾然……
龙笑天却不然,他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指尖游离在他今生难忘的轮廓上,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看到宁琉月轻灵脱俗的落在他的面前,朝他笑靥如花,朝他撒娇耍赖……笑到最后,无尽的甜蜜逐渐被心中的苦涩所掩盖,他红着眼睛,心痛的看着宁琉月白的令人发指的手臂上显露出点点黑斑,虽然现在还很暗淡,但是在她白的吓人的皮肤上,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黑点,龙笑天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得不到这套首饰,他的月儿,会不会就此离开?
二十年,他用了二十年去寻找这套首饰,去做寻到首饰之后的所有准备工作,毒域,也就是在这段寂寥神伤的时间成立的,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宁琉月静静的陪伴着他,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能够坚持多久!而今,他功成名就了;而今,他创造出了属于他的传奇,该他反手一搏的时候,月儿却等不下去了……
不,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月儿离他而去,他要抓紧他的步伐,他一定要在一年之内,让他的月儿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要与时间赛跑,月儿,等我,等我……
转眼冬去春来,到了最温暖宜人的阳春三月,再过十天,就是迟暮与潇歆成亲的日子了。西祁京郊的逍遥山庄内被装扮的喜气洋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兴高采烈的为自家主子的成亲大典而忙碌着……
桃花林中,迟暮一脸发愁的看着不住往自己肚里猛灌酒水的南风玄翌,漂亮的眉头不悦的蹙了起来:“我说兄弟,你喝的可是我珍藏的桃花酿,不是白开水啊!我说你现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而今后宫佳丽三千,那个‘赝品’还怀了你的孩子,你不在自己女人身边待着,跑到我这逍遥山庄做什么?”
南风玄翌略显迷离的眼睛猛地睁开,透着阵阵凌厉的寒芒瞪着迟暮,“我,我的事,还轮不到,轮不到你来管!”
“轮不到我来管?拜托,你现在可是在我的逍遥山庄里面,不是在你西祁的皇宫内院,老子不管你谁管你?你若是在我这里喝多了,你后宫的女人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迟暮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鄙夷的瞪着他:“我说你有点志气行不行?不就是她失踪了吗?人家明潇飏一点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你不是眼巴巴的巴着人家离开吗?好了,如今人家消失在你面前了,你应该称心如意才对,怎么还整日苦巴巴的借酒浇愁?”
“谁,谁说我巴着她走?她是我的娘子,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也是!她明潇溪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嗝~~为什么,为什么她离开了也不打声招呼?之前那半年,好歹还知道她被明潇飏藏了起来,如今,如今连明潇飏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说,你说,我能不担心,能不着急吗?你说,你说她是不是去寻找孩子了?该死的女人,都说了这件事交给我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她知道孩子在哪儿吗?她知道此行有多凶险吗?更让人可恨的是……她都离开半年了,那个明潇飏才告诉我,他安的什么心,什么心?”
迟暮眸光眯了眯,闪过一丝赤果果的嘲讽:“喂,这应该不能怪我那个大舅子吧?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也有责任,怎么出了事都推到别人身上?我大舅子也没有阻止你去查啊!”
“还说没有?如果不是他将这个消息封闭起来,我怎么可能到现在才知道?”南风玄翌身子一震,咬牙切齿的瞪着迟暮。
迟暮翻了翻眼皮,一眼鄙视的瞪着他:“如果你是你自己没本事,他们母女俩何故流落在外?何故被人掳走?我师傅她用得着亲自去寻找自己的孩子吗?你说交给你,那你说说看,你这半年多都做了什么?你为你的儿子都做过什么?如果师傅她等着你寻回儿子,还不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现在你叨叨了,早干嘛去了?”
南风玄翌被噎的无语,好半晌后,突然自我嘲讽的笑了,看向迟暮的眼中闪耀着晶莹的光泽,眼眶也红润起来:“连你也在怪我心狠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无情无义,是不是?呵呵呵……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资格站在这里怨别人,尤其是明潇飏,如果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溪儿她会怎么活下去……。”
“不,你错了,即便没有我哥哥,溪儿也会好好的活下去的。”突如其来的女声让迟暮、南风玄翌齐齐一震,等缓过神儿来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时,迟暮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歆儿?你不去缝制嫁衣,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明潇歆一袭耀眼的红衣翩然而来,看向南风玄翌的目光凌厉如剑:“不要以为我们女人永远是你们男人的所有物,更不要以为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让你们男人保护的,也不要以为没有你们,我们就活不下去!溪儿她是坚强的,是强大的,即便在面对你无情无义的抛弃之后,仍然坚持将孩子生下来,仍然一脸无畏的生活着,也许你是有苦衷的,也许你是无奈的,可你终究还是走错了这一步棋!南风玄翌,你一定会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而后悔的!”
眼看潇歆越说越激动,南风的脸色也越来越沉,当他看到玄翌猛然站起来时,迟暮慌忙将歆儿拉至身后,高大伟岸的身体挡在前面,瞪着南风玄翌,语气强硬:“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她可是我的娘子,你若是不服气,尽管冲我来!”
南风玄翌一愕,瞳底似有冰霜凝结:“什么时候,我在你眼里成了会对女人动手的小人?”
迟暮面色一僵,扬起眉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后,让开了路。
南风玄翌微醉的眸光破散出几分清醒,冷冷的看着潇歆:“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然是有没有你,我们溪儿都会很开心的活下去,请你不要将你自己看的那么重要,也更没必要每日里纸上谈兵,如果你真想做些什么,决计不用在这里废话,直接付诸于行动即可。真闹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有苦衷,直接与溪儿商量便可,为何要瞒着她,为何要这样互相折磨自己?你觉得这样是对她好,那么她自己呢,你可曾问过她?不要以为女人生来就是逆来顺受的,谁还没有点脾性与骄傲?”明潇歆的话让南风玄翌如遭雷击,动作在这一刹那完全僵住:“你说清楚,是她这般告诉你的吗?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抱歉,我也很想知道她在哪里,从那……呃,你离开红楼那日起,我便没有见过她,如何知道她在哪里?更何况,我哥哥已经将我逐出家门了,你以为我能从哥哥那里知道什么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哥哥想告诉你,根本就不用你来说!”明潇歆从未对南风玄翌客气过什么,也从来没想过要对他客气,毕竟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就是个罪人,一个伤了她妹妹的负心汉!
南风玄翌听言,一脸挫败的坐下去,薄唇紧紧的抿起,忽然悲悯的闭上了眼睛,呐呐的喊道:“溪儿……溪儿……。”
迟暮捏了捏潇歆的脸颊,责怪的意味在其中,死丫头,他已经够伤心了,你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不给你们男人点教训,缘何有动力?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就是犯贱的心里,活该!
……
就在这边乌云密布之际,小路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不好了,皇上,西祁所有商号,不管大的还是小的,在刚刚齐齐关了门,他们就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不管如何询问,一个字也不愿意吐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现在外面乱成了一锅粥,那些老百姓还等着米下锅呢!”
南风玄翌酒气瞬间散去了八分,眸光倏地变冷:“你说什么?西祁所有的商号?你确定是所有的商号?”
小路子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道:“除了咱们的七星阁,其他,全部关门了!因为目前形势还不了解,害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所以咱们七星阁也顺应潮流,关了门!”
南风玄翌眉头隐隐跳动,眼睛里含了一丝冷冽:“去查,天黑之前朕要得到消息,若是查不出来,你们统统提头来见!”
“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小路子面色刷的一白到底,惶恐不安的领命而去。
在他离开后,明潇歆也识趣的退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看来,这次不光是彩虹岛方面在向你挑战,就连红楼、暗夜、凤凰教、风尚阁等其他一流势力,也都受到了鼓动,翌,如果可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冰痕与北堂瓒的条件吧,这样你也有一个缓和的余地,不然你可是要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啊!”
迟暮的话让南风玄翌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用西祁十个城池换两个首饰,你觉得值得吗?”
迟暮无力的看着他:“可是不值得又怎样?难道你要看西祁大乱不成?你可别忘了,南风玄佑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之前他能刺杀你一次,决计还有第二次!还有那套冰花血玉髓,你真的觉得一点价值也没有吗?如果没有价值,缘何能让龙笑天这般在意?就算你失去了十个城池,在龙笑天这里不还有机会吗?城池失去了还能再夺回来,那么民心呢?民心失去了,你要靠什么去弥补?从你继位到现在,西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说实话,你这个皇帝一直坐的很安稳,如果一旦发生了什么,你将会是西祁的罪人!既然血玉戒与耳环你派去的人都无法拿到,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有了防备,有了防备之后,想要再得到,将会比登天还要难。可是距离八月十五就只剩下了五个月的时间,你还有多少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想想月姨吧,她可是还等着你去救呢!”
一瞬间,整个桃林似乎笼罩在森寒的冬日里,寒风凛冽……
不知过了多久,南风玄翌满是阴霾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难道我就这样逆来顺受?任凭他们摆布?”
迟暮又何曾想这样?可是如今的形式,又能怎么样呢?
“不这样还能怎样?五个月,五个月的时间里能做什么?你想对他们发兵吗?你想与他们决一死战吗?你想让西祁的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可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所以,你除了妥协之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翌,若想除去西祁所有的外患,你只有先除去彩虹岛。可如今彩虹岛敌情不明,所以我们只能顺着对方的思路走,待时机成熟,一举捣破也不是没有可能!”
南风玄翌蹙着的眉头微微松了松,看向迟暮的眼神充满自责:“我不是一个好皇帝,更不是一个称职的相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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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脸色一黑,恨不能上前拍死这厮:“你说你脑子天天都在想什么啊?割让城池让你觉得丧权辱国了?保护不了自己娘子,让你觉得自己不负责任了?所以你情绪低落了?觉得自己不中用,不男人,不大气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将别人放在你这个位置,会是什么表现?依我看,结果可能还不如你……。”
“这些年西祁虽然风调雨顺,你也鲜少操心,可是你这个皇上可并不是摆设啊!雪灾、洪灾中,你亲自下去,并拨重金安置百姓……这些在你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在百姓的眼里可是天大的事啊!你之所以割让城池,一则是想解脱毒域以及其他势力对你的威胁,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后顾之忧;二则是为了救你的母妃、娘子、孩子,这并没有什么错啊!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孝心、亲情都没有,又如何治理天下?
至于溪儿那边,她早晚会明白的。如果你将她一直安置在身边,那才是最危险的,龙笑天那此突然出现在皇宫中,还不够让你心惊吗?比起他来说,后宫诸多女人的心计更是深如海,溪儿防得了一时,能防的了一辈子?你狠心将她逼走,也是为她考虑,放心,她早晚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迟暮的安慰不但没有让玄翌卸下心防,反而越发的烦躁起来,但是他又不想给迟暮增添太多的麻烦,婚礼前期,他们的忙碌程度身为过来人,自然知晓,遂也不多说,挥手离开。
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身影,身为他的好兄弟,自然有些心疼……
愁眉不展的去见潇歆时,却被她好一通数落:“不管你怎么想的,溪儿的交代你可别忘记了。他之所以对我妹妹这般放不下,我看他八成是担心自己将来怎么向她交代。你若是说漏了嘴,别怪我翻脸无情。”
迟暮哭丧着脸看着潇歆:“不愧是姐妹,说起狠话来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你们这招也忒狠了吧?你刚刚没看他那样子,一脸颓废了无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醉鬼呢,喂,真的要瞒下去?我真怕我狠不下心来!”
潇歆放下手中的针线,一个冷刀子剜过去:“怕?那就好好的把你的嘴巴缝上,你若是真的说漏了嘴,别说我跟你没完,就是溪儿也会跟你没完的,至于后果,你自己掂量!”
“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迟暮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猛地想起刚刚南风说的事,眸中尽显担忧之色。
“不知道,我问了哥哥,可是他却不让我插手这件事,很显然,他已经将我归为你们一类了,铁了心不想让我知道。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依我对哥哥的了解,溪儿应该没什么事,不然以他心疼溪儿的程度,早就坐不住了,怎么可能还能稳如泰山的坐镇红楼?”迟暮眸光眯了眯,笑容冷了几分:“这个大舅子,还真是一只老狐狸,显然他现在已经与北堂瓒穿一条裤子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同情翌了。”自己的大舅子不去支持他,反而帮起了北堂瓒,这……
潇歆轻轻的撇了撇嘴,他的哥哥本来就是与北堂瓒一伙的好吧?如今多了北堂魅在其中,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不过将原来暗处的关系如今摆在明面上罢了!无论南风玄翌做的多么多么的好,他们都不会与他有太深交的关系,毕竟……百里、北堂、冰家这三大家族与南风家可是百年世仇,哪里会因为溪儿一个人而化解的了?
“以他南风玄翌的骄傲,还会将红楼看在眼里?”
“就算看不在眼里,也不允许明潇飏投靠北堂瓒啊?这样一来,兴致可就完全的变了,你懂吗?别说我没将丑话说在前头,你可要好好的劝劝你那死心眼的哥哥,别真的将红楼的财富统统过到北堂魅的名下,这样一来,算什么?上门女婿吗?”
明潇歆眸光闪过一丝嘲讽:“暮,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说这些已经晚了吗?且不说我已经被哥哥逐出家门,没有发言的资格。再者,那是哥哥的红楼,怎么处理是他自己的事,你我,都没有资格去过问!至于南风玄翌,就算他心里不舒服,恐怕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歆儿,难道你就不怕将来……。”
“怎么?查封红楼还是怎么滴?如果他南风玄翌觉得有这必要,那他尽管拿去好了,你觉得我哥哥是那种把钱看的比命还重的人吗?”
看着明潇歆眼底毫不掩饰的讽刺,迟暮一噎:“你别误会……。”
“我已经误会了……还记得当初南风玄翌盼溪儿的罪名是什么吗?通/敌/叛/国啊,这个罪名扣下来,会是什么结果,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迟暮再一噎,潇歆笑的更加的刻薄了:“这个罪名是随便乱扣的吗?不是吧?尽管他南风玄翌有诸多苦衷,可是也不应该扣这个罪名给他的皇后,难不成他南风玄翌也愿意被列在九族之中?真是可笑……所以,你也别怪我哥哥这般想,这般计较,因为是你们不义在前,既然你们不义,又凭什么来要求我们对你们死心塌地呢?凡事,讲的都是心甘情愿!”
迟暮一怔,皱着眉头看向潇歆:“你……。”
“你不用你呀我的问我,再过十天我就是你的人了,冠上你的姓氏的我,是被我哥哥不认可的,所以日后,明家那边我不会联系,而你也别要求我再去打探什么消息,别为难我,谢谢!”
“不是歆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南风的本意不是这个……。”
“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这件事解释来解释去,只会越描越黑罢了,如今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他如果有心说透溪儿,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他挽回不了这段感情,你也别让我去中间掺和什么,因为……这是他自己种的因,所以理应由他自己去收这个果!”话落,将迟暮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别站在这里废话了,赶紧出去安排吧,我们所剩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虽说你的父母亲不参加,可是这婚礼还是要举行的,走吧!”
说起这个,迟暮又是一阵自责,让她以这样的方式嫁给他,他真的很内疚……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潇歆无奈的推了推他:“好了,又在发什么呆?即便我们双方父母不参见,可不代表他们就没有祝福,行了,赶紧去忙吧,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我还要绣我的嫁衣呢!”
迟暮张了张嘴,潇歆将他用力推了出去,重重的关上了房门。迟暮愣了愣,终还是无奈的离开……
背靠着房门的潇歆鼻子一酸,委屈的落了泪,没有父母、家人参加的婚礼,她怎能不难过?尤其是公婆那边,更是从始至终连面都没露过,虽说迟暮与天下第一庄彻底断了联系,自立门户过活,可是没有长辈祝福的婚礼,终究还是少了些什么……别看迟暮面上不说,紧着她考虑,可是她知道,他心里同样不好受,他们俩即便将来走到了一起,婚礼上的遗憾,恐怕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谁让他与南风私交甚笃?谁让她入不了公婆的眼呢?
此时此刻的潇歆或许不知道,这些还不算什么,等待他们的还有更加严峻的考验,十天后的婚礼,险些变成葬礼!这当中,白莲心的角色自然功不可没!
此时京城外的某隐秘山庄内,一男一女正在努力的在床上做着活塞运动……
女人狂喘着,尽情的感受着激情所带来的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颤抖、轻抖,娇靥绯红,她柔若无骨、织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惊鸾、抽搐,下身阴dao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着那深深拔出,又深深插/入的巨物上,一阵不能自制炽热地收缩、紧夹,不一会儿,那羞红如火的丽面瞬时变得惨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收回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唔……嗯……轻……轻一点……嗯嗯……好美啊……”某女此时此刻大脑是一片昏眩,思想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樱唇一声娇媚委婉的轻啼,直到她终于爬上兴yu的极乐巅峰,喷出一股乳白稀薄的阴精时,才气喘吁吁一脸满足的紧搂着还伏在她身体上的某男,感觉到他的巨物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脸蛋越发的红了,她动了动身体,推了推他:“出去啊……。”
老者yin笑一声,一把抓上她的丰盈:“怎么?你爽过了,老子还没开始呢!”刚刚她达到了高/潮,险些让他也跟着射了,这个时候之所以停留不动,也是为了保存体力。
被他这么一呛,女人累的索性闭目喘息,老家伙见状,还道是她生了气,赶忙吻上她那酡红的俏脸:“莲儿,我的小心肝儿,舒服吗?”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白莲心。但见她窝在老家伙的怀里,一脸娇羞地哼着:“恩……。”
老家伙大嘴一张,便把白莲心胸前的突点叼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一边做着一边说着:“好心肝儿,叫我一声好老公,咱们就开始,好吗?”
白莲心哼着:“你坏嘛……不是刚刚结束?你容我喘口气啊!”
老家伙yin笑着:“莲儿宝贝儿,你要不叫,我就……”说着,挺动他的巨物在白莲心的体内用力的抽动了几下,直动的已柔体焕发的白莲心白眼直翻,她忙叫到:“不要啊…相公啊…人家叫……还不行吗?”
老家伙这才满意的抓上她胸前的丰盈,用力的揉搓着:“你这个小践货,十天后你若得逞,还会记得老子的好?这十天老子若不好好的折磨你,真对不起我所下的苦力!”话落一只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香肩,把娇软无力的赤luo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刚被动得肿痛不已的身体现下又被粗硕巨物挺入,令白莲心颇为难受,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又使得她未褪的艳色丽靥上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纤滑修长的钰腿却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粗巨在体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激情过后,他的某物还是没有退出来,白莲心也懒得计较,只一脸谨慎的看着他:“你确定已经安排好了?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一定要让明潇歆那个践人生不如死!”
看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机,罗飞不由想起上次在苗疆远远看到的美人儿,登时生出不忍之心:“你可不能乱来,这个女人,老子还有用处,答应你的事,我势必会办好,但是你要记得自己的本分,否则……老子能捧起你,更能将你重重的摔下你,不信,咱们可以拭目以待!”
白莲心美眸一转,唇角勾起一抹媚人的弧度,嗲着声音捏了捏他的胸脯:“喂,你这个没良心的,好歹人家跟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你若是看上明潇歆那个践人,尽管拿去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不过……还有一件事你没做到呢?难不成你想让人家顶着这样的身体嫁给迟暮?”
罗飞讽笑一声,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倍蕾:“你这个践货,还有十天呢,你就开始着急了?放心,那个简单的很,若是现在就为你做好了那我这十天怎么办?最后一天再为你做,乖……这十天我还要玩个尽兴呢!”
白莲心一听,不由哭丧着一张脸:“还玩儿?你就不怕将我给玩死了?”
“践人,这么快就抛弃旧人了?你还真能舍得下来啊?果然是没良心的,枉费老子这两年如此费心费力的栽培你,滋润你,怎么?你现在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报我的?”
白莲心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媚眼如丝的攀上他的脖子,撒着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哪里啊,人家还不是怕累坏了你吗?既然你这么有兴致,我若是不将你服侍好了,还真对不起呢!”话落,她一个翻身爬上了罗飞的腰,一个用力坐下,两人齐齐一震,接着房间内便传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吟哦之声……
十日后,三月二十八,惷光明媚,风光无限。
一大早潇歆便被众人拉起来梳妆打扮,一切礼仪走完之后,外面响起热闹的唢呐声,门外的婆子满脸喜意的跑进来喊道:“徐夫人,姑爷来了,姑爷来了!”
被唤作徐夫人的女人三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笑起来特别温暖,感觉就像是观音在世一般。她是佟柔的发小,出嫁之前,佟柔便让歆儿认她做了干娘,而今自然也是在徐家出嫁。
听说迟暮来了,她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了一切安然无虞之后,才一脸含笑的看着潇歆:“我的好歆儿,该说的娘都说过了,就不再罗嗦了,娘没什么别的要交待的,只要你过的幸福,那比什么都好。记住,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尽管回来,这里就是你的娘家,还有你的哥哥姐姐们,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哎呀娘,您真是高兴的糊涂了吧,妹妹这还没嫁过去呢,您就说受委屈的话,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娇俏活泼的话音登时打乱徐家略显紧张的气氛,就连潇歆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笑,徐家小姐又紧张了:“快,别笑了,一会儿若是花了妆,可就麻烦了!好了好了,赶紧检查检查,没有问题,就送出门吧!”
潇歆哀怨的看着徐家小姐:“姐姐,您这是嫌弃妹妹我脸上的妆容太厚了吗?”
徐家小姐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小没良心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罗里吧嗦,快,戴上盖头,咱们该走了,别让姑爷等急了才是。”
潇歆唇角上扬,众人七嘴八舌间,她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所有的景物都被红盖头遮了个严严实实,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她精致的红嫁衣,想到昨日徐家夫人的交代,不由脸色一红,她就要嫁给他了吗?为了这一天,她真的走的好艰辛……
虽然没有娘亲、父亲、哥哥、姐妹们的祝福,但是她相信他们会在远方默默的祝福着她,这样,足够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走出了自己的闺阁,而后爬上徐家大哥宽广的背,一步步的朝门外,朝自己的幸福走去……
然,就在刚刚跨出自己的小院,一股突如其来的异香让所有人身体一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人已经齐刷刷的倒了下去,潇歆想要睁开眼睛开清楚,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掀开头上的盖头,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动作快点,都给老娘小心着,准备妥当了再出去,万不可露出一点异样!”
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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