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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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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本来,这将会是一场完美的结局,却因为楚琉月的出现,将不可能的事变为了可能,更将可能的事变为了不可能,世间万事,机会,真的是转瞬即逝。如果你错过了一次,就很有可能错过一辈子。
在乾坤殿用过晚膳,又批阅一个时辰的奏折,玄翌起身去了凤宁宫。
守卫一看皇上驾到,齐齐下跪行礼,瞥到大门紧闭的凤宁宫,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休息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所以就。。。。”文路一听,满汉笑意的看着南风玄翌:“皇上,娘娘所说的任何人里面,绝对不包括您。”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狠的踢了守门的一脚,这愣小子,到底会不会说话?那侍卫被文路这么一踢,早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身抖如筛。
玄翌唇角微勾,眉眼含笑道:“罢了,那就不去打扰了,回帝寝殿,明日再说!”
“是,皇上。”文路躬身上前,扬声喊道:“摆驾帝寝殿!”
“新来的,你可害死我们了,看头儿稍后怎么收拾你。”随着脚步声渐远,趴在地上的四名侍卫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暗自庆幸自己小命儿还在的同时,不忘狠狠的瞪了眼仍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侍卫:“下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别回答。皇上是谁?皇上是这个皇宫里最大的人物,皇后娘娘拦谁也不可能拦皇上啊,你咋就这么实诚呢?唉,亏的皇上心善,否则你脑袋早就掉了。还趴着干什么?不赶紧站立来,准备长到地上呢?”
傻大个身体晃了晃,踉跄着站了起来,面如死灰,他甚至到现在,仍不明白,明明刚刚回答的没有错,为什么大家却都在说他错?再说,那是皇上对着他问的,他能不回答吗?思来想去,怎么说似乎都是错的,怪不得大家都说,后宫的侍卫难当,如今看来,哪儿都不好干!
“娘娘,虽然春天了,但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咱们回屋休息吧?您如今已经有孕三个月了,万事要小心为好啊!”凉儿看着坐在窗前,托着腮望月的安妃,小声劝慰道。
怀了孕的安妃,行为举止间已不见了从前的不拘小节,反而越来越有女人味儿,性子也越来越娴静,这样大的变化,凉儿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生怕自家主子怀孕期间胡思乱想。
凉儿的想法,安妃自然一清二楚,接过凉儿递过来的茶,这才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也罢,坐久了,有些累了,回房吧。”
凉儿一听,立刻喜上眉梢,扫了一眼身边的人,丫鬟立刻机灵的上前关上了窗子。
扶着安妃进了内室,将她安置到床上后,才吁了一口气:“娘娘,晚上您想吃什么,奴婢安排人去做。”
“不用了。。。。”安妃的话音儿还未落,另外一个贴身丫鬟暖儿悄悄的走进来,低声回禀:“娘娘,咸福宫惠常在求见。”
“大小姐?她来做什么?”凉儿一听,柳眉登时竖了起来。
安妃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凉儿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垂下了头。安妃收回目光,声音没有温度的看了暖儿一眼:“告诉她,本宫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暖儿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本宫乏了,你也下去吧!”安妃脱掉外衣,捋了捋秀发,准备休息。
凉儿欲言又止,安妃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本以为这两年你该长进点儿,没想到你如今倒还不如暖儿了。庞慧是什么人,还有谁比本宫更了解她?如今天色已晚,她既然来了,怎可能善罢甘休的离开?可暖儿什么也没说就退下了,你呢?嘴巴越来越不严了,这皇后回宫,预示着后宫里的水更深了,你可别以为你家主子有了身孕,就能一步登天。皇上从回宫到现在已经一天了吧?他可曾注意到我这个有孕的人?别以为皇后年纪不大,长得不漂亮,你们就不放在眼里,记住,小看自己的对手的人,往往会死的很惨,明白?”
第一次听到安妃用这么冷硬的口气对自己说话,凉儿一脸惶恐的跪了下去:“奴婢,奴婢知错了,娘娘恕罪,以后,以后再也不敢肆意揣测主子的心思了。”
安妃缓缓的躺下身,背对着她,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即日起,本宫身体不舒服,拒不见客,明白?”
凉儿谨慎的点点头,旋即想到了明日的晨昏定省:“娘娘,那明日?”
“明日是觐见皇后的第一日,自然不能缺席。让大家警醒着点儿,别没事往别的宫里凑。”这下,凉儿总算明白,头脑一下子清明了许多,为安妃掖好被角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寝宫。迎面碰上了面色微沉的暖儿,担忧的看着她:“怎么样?她没为难你吧?”
暖儿强扯出一抹笑意:“没什么难为不难为的,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主子睡了?”
凉儿点点头,暖儿望望天色,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也不动声色的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后半夜你再过来。”
凉儿颔首:“那你小心点。”
暖儿拍拍她的肩膀,目送她离开后,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她走了?”安妃侧过身,目光落在暖儿纷嫩的脸蛋上。
“憋了一肚子火走了,还说明日还会再来。娘娘,那明日。。。。”安妃冷笑一声,嗤笑道:“她来不过是想奚落本宫几句,好不容易逮到羞辱的机会,怎可能轻易错过?无妨,本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害怕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明日也不用担心,她若是识相的话,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有她的好果子吃,后宫可不比将军府,本宫也不再是当年小小的庶女,说什么话之前,她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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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屏退暖儿,安妃望着寝宫内暗暗的烛光,脑中不由想起今晨在宫门前看到的那个清华中透着冷峻,冷峻中透着尊贵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很难将他与记忆中那个对自己柔情似水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能会如此之大?她为他孕育了孩子,可他却吝啬于一个眼神给她,难道,她就这般见不得人吗?
明潇溪,你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蛊?让他可以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你?两年了,两年里,你们分别得日子甚至多过朝夕相处的日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能为你放弃整片森林?南风玄翌,你的心里,可还装过别的女人?你对我们,难道就真的只是应付而已吗?
“你还知道回来?”玄霜俊眸闪过一丝幽怨的光,不甘的瞪着藤椅上悠闲的某人。睍莼璩晓
“若不是为了她,若不定还能多休息几天。”玄翌心情极好的看着自家五哥瞬间黑下的脸,“最近放你的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南风玄霜眼皮狠狠的跳动两下:“现在放假?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怎么会晚?如今惷光明媚的日子,最适合出外踏青。”玄霜哼了一声,懒得跟他磨叽,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避暑山庄那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让我出门,我能出门吗?为了这个事,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话落,哗啦一下从温泉池中跳了出来,随意的搭了件外衫,朝附近的茅屋中走去。
玄霜目前所住的地方,不但连接帝寝殿、乾坤殿,甚至还连接金銮殿,这三处地方,均是皇上经常出没的地方,无论哪一个地方,都能通过密道到达这里。若是你以为这里是暗无天日的石室密道,那就错了。这里除了进出需要走密道外,整个就是一封闭的世外桃源。有湖有水、有竹有花、有山有景、有温泉池还有精致的别苑,除了没有人可以说话之外,该准备的都备上了。
瞥了眼身着月牙白色锦缎长袍,清爽温润的南风玄霜,玄翌继续晃动藤椅,“明天我去看看,之后再说。”
玄霜挑了挑眉:“你自己去吗?不准备带溪儿去?”
玄翌双脚一踏地,藤椅停止晃动,他缓缓的睁开眼,坐起身:“刚刚准备去找她商量一下,后来想了下,还是我自己先去,先搞清楚状况再说也不迟。”
玄霜抿了抿唇:“你这么安排倒也没什么错,只不过。。。”
“不过什么?”玄霜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看着玄翌:“咱现在先不说她是不是母妃,单单就母妃这个性子,你就该多留个心眼儿。如果你明天去的时候不带潇溪,将来若是母妃回宫,会认为这个儿媳妇不尊重她。相反,若是你带着她去了,她也有可能会说别的。当然,我这些也都只是假设,最后还是你决定。”
“你这说了不给没说一样吗?”玄翌横了他一眼,心中却有些忐忑,依着玄泽与玄霜对母妃的评价,想来他这位母妃,并不是什么好想与的人。
“我也只能给你个建议,毕竟那日我们见到的月妃娘娘,实在是太过刁钻刻薄,真的,若不是看在那张脸的面子上,我和玄泽怕是会直接掉头走人。如果她是真的,我无法想象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更无法想象她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南风玄霜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南风玄翌:“当年月妃娘娘离世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在,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些年来,我们也曾怀疑过她当年的死因,甚至动用不少人力物力去调查,可结果不还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如今她突然出现,实在让人摸不清头绪,难道当年她的死,都是刻意为之?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如此?”
南风玄翌眸光暗了暗,神色不明的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我不清楚,更不敢去想。舅舅那边我已经去了书信,但愿他能够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是骗我们的,那么这个母妃,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将这样的一个女人称之为娘亲,南风玄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就像现在提起他,他仍旧没什么感情一样。任何事物和人,都是怀念最初的那个时候,当这个最初的印象被如今的印象打破的时候,相信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会能够毫无保留的接受,就像他现在,即便明日得到了意象中的答案,那么在感情上,他们,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温馨美好。
这个夜晚,有多少人像他们一样,夜不成寐呢?
次日一早,玄翌早早的来到凤宁宫,扯了扯还在熟睡的潇溪:“别睡了,今天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潇溪睡意朦胧的哼了一声:“真的好累啊,今天能有什么事啊?”
“昨日她们没有过来打搅你,今日按道理应该过来向你请安,你若是还这般赖在床上,你这皇后的面子,可要丢大发了。”明潇溪倏地拉开被子,“你说什么?请安?请哪门子安啊?哪里有嫂嫂向弟妹请安的?这,这不是乱了辈分儿吗?南风玄翌,你丫的当初到底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这情况,咱们到底要怎么收场?”
南风玄翌同样也很为难,就这个情况,他还不耻下问的和南风玄霜讨论过,可人家不但不理会,还一脸爱咋咋地的表情,摆明了自己酿的果,自己收拾。如今这个场面,覆水难收,别说他南风玄霜没办法,就连他也无可奈何:“行了,我也知道你很为难,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再坚持坚持,等将来有机会,咱们撂挑子走人!”
明知道他说的是安慰人的话,毕竟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更何况,就算他们到时候走人了,将皇位传给了南风玄霜,那后宫的这些女人呢?难道也能继承?这,这不是瞎搞吗?但,明潇溪还是很受用的点了点头,谁让她每次听到‘等将来有机会,咱们撂挑子走人’这句话时,总会动力十足呢?
“那你赶紧起来,我现在就启程去避暑山庄,估计晚膳前能够回来。有什么事,你直接去找玄泽。”玄翌转身交代文路几句后,领着小路子出了宫。
潇溪磨磨蹭蹭起了床,沐浴梳洗之后,看到青紫、红鸾面前的首饰与服饰,登时脸色微沉:“太复杂了,还嫌我脑袋不够沉啊,撤了撤了,简单大方即可,没事挂这么多做什么?我可不想被当作花孔雀。”
“可是娘娘,您贵为皇后,若是打扮的太素雅,很可能被她们。。。。”潇溪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被她们什么?笑话?笑话就笑话,反正我顶着这张脸,早已不知道被笑话多少次了,还差这一次吗?再说了,女人美丽不美丽,哪里仅仅是靠一张脸蛋,一身衣服决定的?若是没有内在美的衬托,草包永远都只是草包,花瓶也永远都只是花瓶,咱们不玩儿那些虚的,收起来,给我画个淡妆,稍稍点缀一下即可。其他的都收起来。”
青紫、红鸾对望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虽说她们也知道皇后娘娘说的是真的,可大家就认这些俗的啊,唉。。。一想到接下来就要面对无数女人奉承假笑的脸,两人就浑身不自在。
“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我放得开?拿出你们在凤凰教的气势,现在这张苦瓜俩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怕了那些个女人呢?你们行不行?不行我立马换人!”潇溪板着脸,不悦的看着两人。
红鸾、青紫一听,立刻打了个机灵,赶忙解释:“娘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该来的不该来的,咱们早晚要面对,既然当初选择回宫,就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日子,若是一味的去逃避这些该面对的场合,还怎么谈将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什么,你家小姐我的性格你们还不了解?行了,赶紧的,别耽搁了时间。”没心情解释太多,但两人却听了个明白,跟在潇溪身边这么久,焉能不知道她的脾性?想到未来可能天天都要上演这些闹剧,不由打起精神,干劲儿十足的开始为潇溪着装。
半个时辰后,看着铜镜中一袭藕荷色素雅宫装,娴静淡雅的自己时,潇溪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就这样了。”
用过早膳,已经到了辰时末刻,刚准备起身去御花园散散步,门外的小太监过来回禀:“启禀皇后娘娘,各宫的小主们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潇溪点了点头:“知道了,等她们到了,让她们直接去小花园里,今日惷光如此之好,待在屋里倒显得憋闷。”
看着小太监领命而去,潇溪不放心的喊来红鸾:“你下去安排安排,听说安妃怀了孕,可要将咱们宫中的小花园拾掇干净了,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咱们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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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自然明白这其中引起的一系列反应,更何况他们刚刚回宫,如果安妃本身好好的,到了他们凤宁宫出了事,别说十张嘴了,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睍莼璩晓心下一紧,赶忙退下去安排。
抬头见窗外惷光明媚,潇溪看了眼身边的青紫:“别那么紧张,我们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也许,她们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痛恶呢?走吧,去花园里转转,这个时候,桃花要开了吧?今天的天气可真好。”
青紫可没潇溪的好心情,心下更是不敢抱什么希望:“小姐,您别总是将别人都当成好人,难道之前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别这么说,其实这个安妃,倒是一个不错的人。我相信她不会没事找事,记住,别人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个女人,可都是他们的嫂嫂啊,唉。。。真的很好奇,南风玄霜每日与这些女人燕好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还有,这些女人与他相处了近一年,难道就没有半丝半毫的察觉吗?她该佩服这两人的默契配合,还是该说这些女人太马虎?
凤宁宫的花园似乎比一年前规整了许多,各类花草树木品种也更胜之前,看来这一年里,有人还是下了功夫在其中。
焕之四望云物,光明而清鲜,一阵暖风习习吹过,分外的轻柔舒服。春天,正是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处处洋溢和暖的气息时候,徜徉在三月的暖风中,小园徐步,怡然自得。难怪诗人爱吟咏春天,画家爱描绘春天,因为春天是世界一切美的融合,一切色彩的总会。瞧那满园中堆满开的正盛的白玉兰花、瓜叶菊、山茶花、各品种杜鹃花、海棠花。。。还有宫粉梅、绿蝶梅、桃花、樱花树,百花锦簇盛开,无论名贵与否,能将凤宁宫渲染的如此美丽,就已经是它们的功劳。
沉浸在花园芬芳味儿中的潇溪,丝毫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花园中的各宫嫔妃们,青紫刚准备开口,却见为首的宫装女子朝她摇了摇头,青紫微微一笑,朝她们的方向福了福身后,便跟着潇溪往花园深处走去。
欣常在不解的看着安妃:“娘娘,妾身等不上前请安吗?”
安妃淡淡道:“走吧,不要离得太近,免得打扰到皇后娘娘。”
“是。”欣常在、宜贵人、宸贵人、凝嫔、湘嫔等微微颔首,随着安妃缓慢的步伐跟上了前。
一袭娇艳玫红色宫装的貌美女子却不以为然嗤笑一声,静贵人柳诗冷冷的看着她:“看慧常在这姿态,好像很不以为然。”
慧常在庞慧不悦的蹙起眉头,冷冷的回看她一眼:“那定然是静贵人看错了。”疾步跟上前,丝毫不给柳诗回嘴的机会。她就算再看不惯庞娟,也不能在外人表露什么,尤其是这个静贵人,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心?
看着她的背影,柳诗眼底蕴着森冷的怒气,终还是强压下去,疾步跟上前。她现在势单力薄,别说她是贵人,她是常在了,论家世背景,她根本就没有与之比拟的底气。
“娘娘,安妃娘娘她们来了。”待潇溪在凉亭中落了座,青紫这才躬身回禀。
“哦?怎么不早说?有请。”潇溪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密密的脚步声,一阵环佩叮当,香风细细,安妃携着众姐妹已然出现在凉亭附近,看到明潇溪,众人慌忙下跪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各位来的还挺早,刚刚传过去话,你们可就到了。都起来吧!”潇溪笑容可掬的看着众人,凤宁宫的管事太监白杨引着众宫嫔向她行叩拜大礼。理所当然的受了礼后,又吩咐内监赏下礼物,众人谢了恩。
“都别站着了,赐坐!今日阳光明媚,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不用摆这些虚礼了。”皇后一声令下,嫔妃们按身份位次分别坐下,一瞬,肃然无声。潇溪微微转首,看到紧挨着她的安妃,柔柔一笑,亲切的拉起她的手:“听闻你已有孕三个月了,可要仔细点身子,虽说天气日益渐暖,但日夜温差还是相差极大,让身边的人多操点心。”
安妃暖暖一笑,恭敬的朝潇溪福了福身:“嫔妾谢娘娘关怀。”
潇溪扯着笑,嘴角却在微微抽搐着,这宫中的礼仪,果然能有将人折腾疯的意思,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如果她是一个小小的官女子,岂不是每日都要在行礼、见礼的日子中过活?即便现在受他人行礼,心里面却还是怪异的很。
眼见所有人都落了座,侍女摆上鲜美的时令水果、茶点。阳光暖暖的洒在她们身上,每个人嘴角都含着虚伪的笑容,身着一袭素雅鹅黄色宫装的安妃笑吟吟的打破僵局,“娘娘此番回宫,可千万别再离开了,上次您回来匆忙,都没机会跟您好好聚聚。”
“是啊,只停留了两三日的功夫,连跟娘娘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湘嫔一袭藕荷色俏丽宫装,娇艳如花儿一般看着潇溪,眸光含笑。
“那个时候嫔妾还卧病在床,都没有机会感谢娘娘亲自探视。”凝嫔一袭橙色暖意宫装缓缓的站起身,蓄着笑容道:“妾身敬娘娘茶水一杯,感谢娘娘当日的怜惜。”
潇溪端起茶盏,回眸冲她淡然一笑:“凝嫔太客气了,如今这身体可都好爽利了?”
“谢娘娘关心,妾身的身体已无大碍。”湘嫔柔柔的微笑着回答。
“那就好,众位妹妹如今都正是风华月貌的时候,以后大家同在宫中可都要竭心尽力的服侍皇上,为咱们皇家开枝散叶。尤其是要同心同德,和睦相处。这一点,你们可要好好向安妃学习学习,早日为皇上绵延子孙,明白了吗?”
明潇溪啊明潇溪,说这句话的时候,你都不觉得违心吗?还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若这些女人真的是你家玄翌的怎么办?
那自然好办,统统卸胳膊卸腿,看谁还敢靠近我男人半步!
这句话落下后,潇溪眯着眼睛望过去,果然这些女人唇边的笑意不像刚刚那般灿烂,有的甚至已经无法再笑下去。这可不能怪她故意挑拨离间,实在是看着这些笑容,她觉得恶心的慌,不能笑就不要笑,她又不会平白无故的去为难她们,她们干嘛还自己为难自己?
“是,妾身等谨遵娘娘教诲。”不过说归说,笑归笑,到了关键谢恩的时候,大家的动作还是相当的一致。
未曾料到皇后会如此说话的安妃,在注意到众姐妹眼中的嫉妒与怨愤之色后,心中一凛,含笑着站起了身:“今日春日正好,不知大家有何提议?老是这么坐着,倒是有些浪费今日的暖日骄阳了。”
明潇溪微笑着柔声道:“可不是,大家有什么好玩儿的尽管提出来,趁着春日无限好,彻底放松一下。”
庞慧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冷然,抬眸时,明艳大方的脸上闪过期待之色:“妾身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潇溪眯着眼睛望过去,当她看到此女妩媚明艳的脸庞时,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哦?说出来听听看,大家不用拘泥,谁都可以发言。”
庞慧一听,略显激动的看着明潇溪,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后娘娘,妾身真的可以说?”
凝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哟,还矫情上了?刚刚娘娘不是已经准许你了?你这样再三询问,是不相信娘娘的话还是怎么着?”平日里也没你这么小心谨慎,今日在大家面前装什么装?真是够作的!
庞慧面上一红,也没敢再说话,但却悄悄的看了庞娟一眼,之后又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柳诗看看庞慧又看看庞娟,急问道:“慧常在,你掉什么胃口呢?皇后娘娘让你说,你看安妃娘娘做什么?”
庞慧吞了吞口水,赶忙垂下头站起了身:“妾身觉得,觉得此情此景,来个击鼓传花,更能增进大家的感情。”
“击鼓传花?怎么个玩儿法?”潇溪淡笑着望过去,这个慧常在,打什么注意呢?
“首先得需要有人击鼓,鼓声起,鲜花在姐妹之间传递,鼓声落,鲜花停在谁的手里,谁就要向大家表演一个节目,或者由击鼓者出题考验这个传花失败的人。”庞慧话落,有些怯怯的看着潇溪:“皇后娘娘,您觉得可以吗?”
不可以,又是俗不可耐的招数,而且目标还是奔着她去的。试问在坐的里面,谁更有资格击鼓?除了她,怕是没有别人了吧?慧常在,倒是没想到,她会是第一个向她发难的人,呵呵,既如此,那便玩儿上一玩儿又如何?
“没问题啊,只要大家觉得可以,本宫没什么意见。”
潇溪的回答,让包括安妃在内的嫔妃,一个个均瞪大了眼睛,她们没听错吧,皇后娘娘同意了?难道她看不出来这个慧常在的目的?不对啊,依着皇后娘娘的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她这点斤两?可为什么还同意呢?难道她一点也不担心待会儿出丑?
将她们的脸色尽入眼底的青紫,有些无语的抽了抽眼角,不是吧?难不成这些个女人还相信曾经的那条什么天下第一丑女的传言?什么不学/无术?什么胸无点墨?拜托,这都是早八百年的事儿了,怎么还有人拿出来说事?还有这个慧常在,真是错对了这个封号!她的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居然敢当众挑衅皇后娘娘?就这样的脑子,还想让娘娘当众出丑?真是亏了她这一副好样貌了,简直是愚不可及!娘娘既然应下,就一定会让她自己今日的愚蠢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唇角微微上扬,很期待娘娘稍后的表现呢,不知道她会如何为自己曾经的‘烂名声’平反呢?最好出的题能将她们一个一个都难住,看她们还敢嚣张不?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吧?
“既然皇后娘娘没意见,嫔妾自然也没意见。”安妃扬起和煦的笑容站起身回了话,其他人见状,也连声附和。
“那。。。不如由皇后娘娘作为掌鼓者?”慧常在接下来的话,让安妃不悦的蹙了眉,心中更是怒骂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潇溪眸光幽深的看了慧常在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宫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对吗?”
慧常在尴尬一笑,正不知怎么回答之际,潇溪却转过头看了青紫一眼,青紫即刻会意,命人下去准备道具。慧常在见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刚欲开口解释,却见皇后娘娘垂下头品起了茶,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
当所有道具都准备好后,潇溪接过小鼓,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看向众人:“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也来定一下规矩。一会儿,本宫也不要求各位表演节目,你们只要能够回答出本宫的问题,本宫自当奉上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大家。但若是你们回答不出来,每次二十两银子上交,可有意见?”
什么?二十两银子?
所有嫔妃瞬间抬起头,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潇溪那张含着笑意的清秀小脸儿,她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回答不出来,还要上缴银子?她们一个月的月银才有多少?这皇后娘娘一开口就是二十两银子?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怎么?各位似乎不大愿意?不愿意也没关系,那就玩儿别的好了。”小样儿,刚刚还一个个抱着看好戏的姿态,你们真以为本宫是吃素的?想要让本宫费脑子惩治你们,怎么着也得付一些辛苦费吧?就不信你们不上钩,银子啊银子,今天统统都到本宫碗里来。
“别,别,妾身同意,妾身愿意。”玩儿别的?那怎么成?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见识一下皇后娘娘才情,若是因为银子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慧常在惨白着脸不得不点头应下。
凝嫔、湘嫔互看一眼,缓缓的从怀中掏出银子,放到了桌面上:“嫔妾,也,也同意。”若是因为银子而临时退出,多没面子啊,怎么着也得撑下去,再说了,还指不定谁出银子呢,这皇后娘娘,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静贵人、宸贵人、欣常在以及其他妃嫔见状,也纷纷取出银子,放在了桌面上。
看众人这么痛快的掏出银子,还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两,倒是让潇溪微微愣怔了一下:“没想到各位手中的闲钱还不少呢,瞧瞧,本宫也不过是随意说了个数,没想到大家身上还真带了这么多,早知道就多说一些好了。”
看皇后娘娘半开玩笑的样子,安妃险些没翻倒在地,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二十两银子还觉得少?难不成她真的有如此自信可以赢光所有人的银子?就连她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全部答对,她这个出题的,倒有如此自信,还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安妃,你呢?你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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