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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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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汇合了更多的人手,得知了自己等人要去的具体目的地之后,他心中的一切疑惑就不消自解了。

也许和他同样身份的伙计也会有这样的不解,可黄老三就不同了,他隐约能猜出这其中的原因出来,其它的伙计大多是社会最底层的苦哈哈,不然他们也不会跑来吃这样的辛苦饭,而黄老三以前也勉强算得上是长安城里上流圈子里的人,他所开的酒楼也是个消息汇杂之地,所知道的内情绝对不在少数。

黄老三以前也听到过这样的消息,说不是在大草原上新建立了一个蒙古国,蒙古国里的军队野蛮得很,战斗力很强。而由于蒙古国的建立,现在的金国已经对大草原失去了掌控的能力,由此金国和蒙古国的关系自然是恶化了起来,慢慢的开始走上了敌对的道路,原来的黄老三,也只不过是把这个消息当成是一个笑话而已,听听也就算了。也是,凭他当时的身份和地位,怎么可能去关注一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呢,而且还是远在国外的事情。

可现在的黄老三就不同了,他就将此事和自己这一行的目的地一联系真情为,心中自是透亮无比。不过,虽说他想出了其中的缘由,但也没有说出来的打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不过想想也是,两个国家本来就是敌对的关系,其中一国的大商家怎么又可能会将自己的根本搬到敌国去呢,那是傻子才干得出来的蠢事,那不就是生生的把自个的把柄送给了敌国吗?想来以金国朝庭的一贯作法来看,他们可没有南边的宋国那么的温情脉脉,直接开手抢就是了,他黄老三不就是一个再明显也不过的例子么?

黄老三扭头看了一眼跟在一群半大小子们,虽然他没有立时就看到自个的儿子黄小三的身影,但他的心中还是喜滋滋的,虽说不知道东家铁氏商行没事招这么多的半大孩子干嘛,但他也不想去深究。每一个势力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对这点他还是心中明白的,这就是商场的规矩,不该知道的就别多管闲事。

反正,这对于他父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如果真的只是他一个人被招了进来,又要经常的跟着商队长途奔波,而把儿子黄小三一个人丢在长安城里,他也是不会放心的,说不得为了儿子,这伤得来不易的工作就得放弃,他们两父子又将陷入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穷困生活不可自拔。

现在,不是一切都好么?

商队就此婉延而行,不一个月就出了居庸关,到了西夏境内。

让商队的伙什们大吃了一惊的是,本来他们还以为夏国是金国的藩属国,两国应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可让商队中的这些关中伙计们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在金国境内,铁氏商行的主事人郭三爷,真是卑躬屈膝到了极至,真是处处陪笑脸,时时装孙子,虽说这些伙计们都是靠着郭三爷吃饭的,但也对郭三爷这个极为年轻的主事人有些不屑。

商队虽然还是那个商队,可众人原本高涨的热情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应付差事般的冷淡态度。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郭三爷在外面都是这个熊样,到处都得装孙子陪笑脸,那他们这些在郭三爷手下吃饭的伙计们又算是什么了,孙子中的孙子吗?关中汉子们虽说是在生计面前低头了,可他们身上的血性却没有灭,有这样的态度自是人之常情。

本来伙计们还以为郭三爷在西夏,还得继续把孙子装到底,可却不料,一出了关,郭三爷原本躬着的腰就挺直起来了,原本脸上的诌媚笑容也收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其中充露出来的自信和骄傲,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一个人的气质怎么能在一瞬间就有这么大的转变呢?

铁氏商行中的伙计们都有些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郭三爷吃错了药么?

可是还没有等铁氏商行的伙计们作出什么反应来,原本一直就跟在郭三身边的护卫,急急的就从旁边的一辆大车上取出了两面旗帜出来。等那旗帜被高高的举起,在场的众人这才看清楚,这两面旗帜一面上是一幅黑底的青色狼头的模样,青色的狼头绣得栩栩如生,在旗帜飘扬空中之际,狼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呲着牙在对着众人狞笑让观者无不心底发寒。

而另一面旗帜上,却是绣着一个黑底青色的郭字,当然,这个郭字是简体汉字,在场的关中人氏当中没有一个能认得出来,就连其中的几个魄落文人也不知其意,只是觉得这面旗帜就像是帅账大旗一般,在空中飞扬着好不威风。

众伙计还在迷惑不解间,不知道郭三爷这是何意?可就在这时,众人只觉得脚下的大地有些微的震动,而一些有见识的伙计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什么,他们一个个顿时无法脸色苍白,双股微微发抖,明显已是被吓得不轻。

不多时,地面的震动越发强烈,而一众伙计们这时却也知道了这是因为什么?不用他人指点,一众伙计都是齐齐的将头扭了过去,声面顿时一片肃静。

这时,百余名雄壮的骑士,此时正策马缓缓而来,还隔着老远,就有一股彪悍的气势扑面而来,震得铁氏商行的一众人等者是心中惴惴不知所以。

这百多骑缓缓的压了过来,让从没有见识过此等雄壮军士的铁氏商行的一干人等,只觉得有犹面对千军万马般不可对抗。

就在大家心情忐忑之际,就只见得商队的主事人郭三爷,哈哈大笑着策马而出,满面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吁,铁氏商行的一众人等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人呀!

黄老三来到黑龙江农恳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他现在的身份是农奶区的一个流民百户所的文书,专事负责打理百户所里面的文字档案管理,正常的文书往来,还负责了一部分百户所的民政工作,也可谓是事务繁忙了。

他现在对于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是满意,不仅仅是摆脱了原先穷困生活,也有了一套属于他自己的木屋,还意外的被分得了一位暖被的婆姨,对于万户所这样的安排,他当然是十分的满意了,而他所付出的,只不过是一些繁琐的文件工作而已,这还得意于他以前读过私塾,认得不少的字。

不过,他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一是他还得从学这里的古怪文字,这让他好生不自在,不过好在这里的文字和自己所学的相差不大,到是很容易就能上手,再加上有那拼音的协助,那就更不成什么问题了。只是要让他把习惯了文字改成这种所谓的简化字,还真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其次不如意的地方就是在他们这些关中人士刚刚被安排好住所和任务之后,他的儿子黄小三就和他分离开来,被黑龙江万户所硬着规定给塞进了那什么所谓的公立学堂。去学习在他看来不伦不类的简体字和一些其他的东西,如果是放在中原地区的话,那些老夫子们只怕早就叫骂着qi淫技巧,歪门邪道,就冲了上来封门了。

最让他郁闷的就是他一个堂堂的四十大汉,以前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在长安城九流界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尽然要听从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黄毛小子的命,心中不郁闷才怪。可是人在别人的地盘上不低头也不行,更何况他还要靠着别人吃饭。可是这里是蒙古国,而黄老三也不是什么顽固不化的老夫子,虽说心中很是遗憾父子不能时时相见,但他也并没有做出来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出来。他又不是什么傻子,连形势都看不清楚,没看到那些出头的家伙们,现在早已经将自己贡献给了这块肥沃的土地,以自己的身躯来为这块本就肥沃无比的土地来增加一些肥料嘛,真是一群脑子烧坏了的傻子啊。

而且儿子能多学上一门求生的技艺,又有何乐而不为呢?自从他在居庸关前,看到那百来位雄壮的骑士,并亲身感受到了那种凌厉的压迫感,看到了那些附近的西夏军士们敬畏的眼神,心中自有计较的黄老三就明白了,他以后就是属于那两道旗帜的人拉!

青狼所向,莫不畏服,郭字当头,人人僻易!

再说说郭进,他往岸边游去,在水下见到了一处,系在柳树下的楼船倒影,心中一喜,急忙便趋身靠了上去,附了在船底上,探清了船内没有什么人迹的动静,他正好就可以借个隐蔽的地方,将一身衣服晾干。

郭进这才轻车熟路地翻身攀了上去。可就在这时,他人还在空中呢,船舱内突然暴出来几道杖影,迅捷地点在他胸前的几处da穴。郭进大惊失色,心都快凉了,有心反抗一番吧,可他此时又被点了穴道,根本就动弹不得。

先不说他一时的大意,原以为船上没有什么人,却是被来人扮猪吃虎的给阴了一把,以来人那奇高的武功,他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便着了道,身子一僵,直挺挺的栽落在了甲板上面,而冰冷的杖尾,随之就已紧贴在了郭进的咽喉上。

郭进此时连肠子都快悔青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如此的高手。由此,他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了一番:天下英雄,何其多也!以他的估计,这手杖主人的实力,恐怕并不在古墓林轻衣之下,也就是五绝那一个层次,甚至有可能会更强!

“小子,是谁派你来的?”声音冷酷低沉,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郭进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皂袍的老婆婆,童颜鹤发,看不出到底有多大的年纪,可那一双森严的目光,直教人心生寒意。

她此时的右手手持一根墨铁龙拐杖,长约五尺,杖头为龙形,杖身却仿竹枝形状,如利剑般沉稳地制住了郭进,看得出来,如果他的回答稍有异心的话,必定是逃不过,接下来的雷霆一击的。

“这。。。大热天的游个泳而已!”郭进眼珠一转,谎话脱口就出,只是望着这冬天灰暗的天空苦笑了一声,他总不能老实交代,是躲官兵逃到这儿的吧。可却没有想到老婆婆迟疑了一下,便放过他了,还顺手帮他解了穴道。

只是她手上的龙杖微斜,罩住了郭进身前的几处要穴,却是外松内紧,仍小心的防备着,关键时候就可一举将郭进击杀。郭进装作没看见,故作放心地大松了口气,还连忙满脸堆笑的示以谢意。

“油滑的小子,没说实话!”老婆婆瞪了郭进一眼,还不吓死人就不休地说到:“要不是看在你刚见到我等时,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和迷茫,猜得出来你根本就不清楚,我等是什么人的话,这下哪还有你说话的机会!”没想到这老婆婆的武功奇高不说,为人还甚为精明,也幸亏是如此,不然郭进可能了自己怎么卒死的都不知道呢。

“呵呵!这个,那就多谢婆婆宽宏大量,不计较小子的冒犯之罪了!”郭进有些不好意思地装傻说到。可他眼角的余光,就在悄悄的打量着船上的光景。让他想不到的是,船上除了老婆婆之外,船舱里还端座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瞧那两个收功打座的姿势,想来郭进要闯上船来时,多半是这神秘老婆婆,正在传授武功密法。那神秘老婆婆的武功高,可以避开他的探查也就算了,这两个年龄与他相近的少年,竟然也有办法做到这点,虽然他当时的警觉确实亦有一些松懈,但也足可见这两人武功的修为,都不会在郭进之下了。

这两人都是一脸沉稳无视的表情,郭进的出现,似乎引不起他们任何的情绪波动来。小小的年纪便有了这般的气度,若无高明者的精心调教,是绝不可能做到的。那少女十三、四岁的摸样,身着天蓝色罗衫,简约中又隐约有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容貌比穆念慈还要美上一分。

感觉到了郭进这陌生男子的盯视,少女扫了郭进一眼,却仍是面容如水,不作的任何表情出来。可能是郭进长得太普通了吧,吸引不了美女的注意,他也只能这样暗自对她那超乎年龄的成熟表现赋于一个理由来了,不然这是很打击人滴。

少女的旁边端坐着的那少男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剑眉朗星,英气勃发,身材已如成人般魁梧,只是他的眼神中多了些傲气而已。见此,郭进的心里就分外的不爽,(可能也有一点嫉妒的成分在内)暗道要是在蒙古的话,就一定要找眼前这小子单挑,手下的近万小弟一起挑了这丫的,看你还怎么傲气。

“小子师承何人,能趋近老身三丈之外才被发觉,实在是不简单呐。”老婆婆声音威严地问到。郭进回过神来,忍不住在心里暗想,如果说出江南七怪,以他们在临安的名气,显然与他所显出的身手不符,要说古墓派的话,太冷僻可能他们没听说过,还以为是在胡诌呢,不得已,只好再次借用全真派的名头了。

“回前辈的话,在下是全真派‘志’字辈弟子。”郭进恭言到。

“哦,老身刚才在你的身上点了几下,从你的真气反击上,估摸着也是道家一脉的内功。”老婆婆颔首说到。这才慢慢的隐去了身上的杀意。郭进倒是庆幸不已了,这次算是运气好蒙对了,要不引起了老婆婆的疑心,再加上他又正赶上人家的练功之时,犯了武林大忌,说不定就要遭受一番无妄之灾了。

“全真派的行事作风还算周正,既然如此,小子怎么会躲到这船上来的……”老婆婆故意顿了一下,注视了郭进好一会,见他镇定轻松的对视了过来,才接着说道:“你不想说,老身也不想知道。”随即她就长起身来,对着端坐在内舱的少男吩咐到:“三枪,你拿套衣服来,给这个滑头小子。”

“是,师叔!”那个叫三枪的少男躬身应到。从身后寻了个包裹出来,轻轻地放到了矮桌上,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视看郭进一眼。

“霜儿,三枪,你们先陪老身回客栈。”老婆婆又转向少女说到。

“是,师父!”蓝衫少女就此起身走出了船舱。

看到这三人都走远了,郭进就迅速地将衣服换上,至于湿衣服嘛,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拧干了拿回去就是了。虽然他不知道那老婆婆三人的身份,不过看她们特意的找了条船,来进行隐密的事情,其来历背景、所谋之事,都不会太过简单。

 

第二十六章    岳飞后人?

不过郭进现在可没必要花那闲心管这档子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回去看看,救下的重伤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刚下了船,就看见不远处,一群人正跪在那老婆婆的面前,吵吵嚷嚷的,声音悲愤之极,好像是要这地位尊崇的老婆婆主持公道,为几个小罗罗报仇。

好奇心驱使之下,郭进眺眼细瞧之下,吓了一大跳,那五个全身缠满血纱、躺在担架上半死不活的家伙,不正是昨天那些调戏穆家父女,被他废功致残的青皮们吗?想不到他们和那杀意懔然,武功高强的神秘老太婆是一伙的,他哪还敢再露面。

看来刚换好的衣服,只能又湿一回了,郭进急忙从后舱溜下水,直潜了十丈开外,他才在一丛水草下隐藏了起来。

他才刚藏好了身子,那边的老太婆,听完了手下们的告状,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身就往刚才的楼船奔来,一步三丈的轻功,眨眼间便到了,她一脚就踢开了舱门,寻了好一圈,却是不见了郭进的踪迹,她便狠骂了声叫小狐狸见机快给溜了。

不久她便在众一小罗罗的骂骂咧咧声中,簇拥着离去了。郭进这才又潜回了楼船,脱下来湿衣拧干后就重新穿上,而后往那老太婆离开的相反方向回返贫民窟。

一路问了好几个人,半个时辰后他终于赶回了贫民窟。杨铁心已经醒来了,和穆念慈两人紧张地围坐在炕边,不时地往重伤者的箭伤处倒着止血粉和金创药。只是效果甚差,中箭的伤口没一会又被漫出的鲜血将药粉冲了个干净。那箭矢还留在伤者的身上,杨铁心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也知道若是此时将箭矢除去,一不小心让空气进了伤者的体内,定会血流不止,连最后一口气都不能延存了。

见郭进回来了,杨铁心、穆念慈就关切地围了上来,上下仔细的察看着有没有事。示意了一下他们放心后,郭进就急走上前,探察了一下伤者状况。念慈已帮着那重伤者擦拭干净了脸上的血污,倒也是个俊挺英武的家伙,只可惜此时他的脸色青黄,吐气多吸气少,已是回天乏力、神仙难救了。

郭进现在唯一能尽人事的,就是给这重伤者继上一口气,让他回光返照一会,看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

请杨铁心将重伤者扶好,郭进就坐上了土炕,双手抵住那重伤者者的后背,将体内的真气缓缓的输入其体内,不多时那重伤者的目睫微震,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气力不继地环视了一周,已大概猜出了昏迷后的情景。

在那重伤者醒来时,穆念慈急忙就抱起了熟睡在炕的小女婴,凑到了伤者的跟前。从周遭三人凝重的表情中,那重伤者已隐隐的知道了自己的大限将至。

他定睛睛瞧了众人一眼,又不舍地抚摸了小女婴的脸颊一会,那重伤者感伤的眼神就逐渐的笃定起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自己怀中之物,输完真气,已从背后转到身前的郭进得了示意,小心翼翼地帮忙将东西取了出来,却是一个牛皮信封。

郭进打开来一看,里面除了几张叠好的信纸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红绳、三寸方圆的环套龙形玉佩。虽然郭进对玉器没有什么研究,不过他也能轻易的就品评出来,这块雕工精细圆润,雕形栩栩如生,再加上玉质特别,手握温活,玉身红艳通透,是难得一见的血玉。

而在玉佩的背面龙身,阴刻着四个指甲大小的瘦金体汉字:“精忠报国”,这到是跟一般寻常人家的随身装饰品颇为不同,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不过这四个字却让他有一些其他的联想。(只要是中国人就都明白)

连忙展开信笺,收信之人竟然是丐帮帮主洪七公,落款是丐帮泗淮分舵舵主岳风。想来便是这重伤之人了。

信的内容是,交代了岳风遭受到了朝庭陷害的缘由。没有想到这岳风还是岳飞的曾孙,当年岳飞遭到朝庭的迫害身亡之后,岳家的后人流落江湖,他们为了躲避朝庭的追杀,就不得不降尊纡贵的托身到丐帮之中,想来这岳风也算是年轻有为了,未及而立之年,便当上了丐帮泗淮分舵舵主。

一年前,既开禧元年四月,南宋大将军韩侂胄建议,崇岳贬秦,追封岳飞为鄂王,削去秦桧死后所封的申王,改谥“谬丑”。并大力主张宁宗北伐,这一系列举动传到江湖上后,自是引得一些有志之仕的倾力响应。而身为岳飞的后人,在这所谓的大义之下,也是为不负先祖的荣光,岳风就在热血的驱使下,投身于韩侂胄的门下。

这韩侂胄能攀手到高位,自是懂得一些手段的,他为了借助岳飞的号召力,收拢聚集民心,便大力的重用岳风,还将自己的义女韩玉华嫁给了岳风。岳风自是对此细致感激不已,对便宜岳父的好感自四无以复加。

可,岂不知这一切都是韩侂胄,为了获得更大的政治资本,所做出来的谋划。当时的南宋朝堂,文官以国舅爷宰相史弥远为首,武官以辅政将军韩侂胄为首。“文”“武”两个系统的权力角逐,因史弥远有义妹(实际上也是他的情妇),皇后王氏的枕头风帮忙,宁宗的支持开始慢慢的倾向于史弥远一派。

而为了重新得到政治上的支持,韩侂胄与其幕僚一同策划了这一次“北伐”,由于韩侂胄的造势很是成功,“民心”所向之下,宁宗自然是下诏北伐金朝,还封了韩侂胄为靖北大将军,全权负责北伐一应事宜。

谁知道那史弥远一党并不死心,在一帮人的策划下,又有皇后枕头风的全力相助,宁宗竟然又派了史弥远来督办北伐所需的一应粮草军械供应。这招“釜底抽薪”也实在是够毒的了,他只要稍微在后勤供应上给韩侂胄出点什么难题的话,“北伐”反就成了送死之举了。其用心之险恶自是不必多说了。

可骑虎难下的韩侂胄,正在焦头烂额之时,事情就突然有了转机。本来的死对头史弥远,竟然主动的派人来谈和了,保证可以退位,将后勤保障之职,让于韩侂胄的亲信,而条件就是把岳风交于史弥远处置。

尽管韩侂胄并不太清楚,史弥远为什么只要求带走一个岳风,但若让他在政治权力和岳风两者之间作一个选择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考虑,亲儿子作牺牲品都属正常呢,更不用说还只是一个便宜女婿了。

既然他已经决定要把岳风交出去,自然是又有一番隐秘的布置。要知道岳风本人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可架不住他祖上的来头太大了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弄不好名声损毁倒还是小事,说不得韩大将军以后就得整天生活在江湖义士们的刺杀当中不可自拔拉。

本来,这事情根本就答不上岳风,可事情的变化,就要从岳风的拜把子兄弟石彦明说起。这石彦明本是史弥远派到韩侂胄帐下的卧底,以石彦明的精明,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自是要从韩侂胄的“心腹”岳风的身上下手。石彦明就极尽所能、投其所好,结交岳风,还借机与岳见结义金兰,自此,深讲义气的岳风,便对石彦明知无不言。

在一次酒醉之时,岳风不小心透露了一个大秘密出来:当年岳飞北伐时,曾一度打到了金国的中都城下,一路上从金国的手中夺回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在北伐不利之时,岳飞就引兵退回了南宋,为了转移机动的方便,就将这些金银珠宝埋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在大军离开的时候,为了寻找的方便,留下来了寻回宝藏的线索,以便后人伐金时可以启出作为大军的军资。

这段时日,韩侂胄正被史弥远在后勤补给上摆了一道,北伐成了进退两难之举。本来若是岳风能直接就将宝藏交于韩侂胄之手,那么一切问题,也就此迎刃而解了。但是岳风也不是笨蛋,尽管他在投靠了韩侂胄以来,韩侂胄对其笼洛有加。

不过通过留心的观察,岳风就隐隐的发觉,韩侂胄在北伐大旗下所藏匿的私心。然而,再怎么说,若北伐真的能够成功,相比起大义来,韩侂胄的那些私心,就完全可以先放到一边了。于是难于抉择的岳风,在心情烦闷之下,便与石彦明多对了几杯,这才在酒醉之下露出了口风。

石彦明大喜之下,为了向主子邀功,这件事就以最快的速度被他报告给了史弥远。人性的贪婪,让史弥远起了将宝藏纳为己有的打算。他要对付韩侂胄,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就是要赶在岳风将宝藏的秘密告诉韩侂胄之前,先行一步控制住岳风再说,以便掌握住宝藏的下落。

这样才有了史弥远暂向韩侂胄妥协的一幕,韩侂胄亦很是通情达礼地,给史弥远安排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一边鼓动岳风带着妻儿到岳王陵祭祖,好让史弥远把握住时机设下好埋伏,又好生的嘱咐了史弥远要做得干净一点,自己也好配合演出场倾力追查女儿女婿离奇失踪的大戏来,免得引起了他人的怀疑。

一开始的事情,倒也是严格的按照剧情来发展,一切都很是顺利,主持埋伏擒人的石彦明扣住了韩玉华,想以此事来胁岳风束手救擒。不想这韩玉华甚是刚烈,为了不连累丈夫,一个咬牙就自尽了。

于是化悲痛为力量的岳风,就背着才刚满月的小女浴血突出了重围。之后,他冒着危险偷偷潜回了韩府,想要借助韩侂胄的力量来为妻子报仇。结果就不明而谕拉,他自是又让韩侂胄送了个人情给史弥远。接下就是郭近一早看到的片断了。

这岳风和史弥远、韩侂胄的恩怨倒不是郭近想关心的,自古以来,玩弄政治权利,忠良哪有玩得过奸臣的。最多他就好人做到底,将那遗书交于丐帮就是了,说不定运气好还有缘得见那九指神丐洪七公一面呢。

只是这遗书里提及的一些宝藏下落的线索,就让郭进有些犹豫了:按照岳风的托孤之意,却是要央求着洪老帮主能将小女送往全真教掌教马钰道长哪里,说是马钰见了玉佩,定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依照郭进的推测来看,那岳风多半就是传说中的岳飞私生子岳云一系,那所谓的宝藏,想来就是王重阳藏匿在古墓里的财物了。王重阳故去后,定会给稳重不张扬的首徒马钰留下来线索,有了这龙形玉佩作为信物,将岳家遗孤托身给全真派倒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郭进好不容易才发现了宝藏,还来不及运出去呢,哪里会甘心让全真派有机会占去这个便宜。而且,古墓现在也被他看作是自家的地盘,他又哪里会让他人染指,这不是开玩笑吗,这钱他还有大用呢。

郭进正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忽见得那岳风的手在小女婴的脸上轻扶了几下,身子就是一僵,手臂失力滑落了下来,满是不舍的目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

不会吧,就这般一命呜呼了。他还来不及推辞这损己利人的差事呢。这遗书的内容,杨铁心就站在他的身旁,身为将门之后,定是识字的,这遗书的内容,杨铁心定也已知晓,以他那侠义的个性来看,他就是想藏私也不好交代啊。

似乎是感应到了最亲之人的离开,刚才还酣然入睡的女婴突然就醒觉了过并哇哇大哭了起来。虽说郭进这人有点爱占便宜,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不过为一己之私违背不是什么坏人的死人意愿,他还真做不出来。

再加上那未懂事的孤女太过可怜,心软之下他就只好暗下决心按照岳风的遗愿,将那女婴和信件交给丐帮处理。(至于玉佩嘛,嘿嘿)

打定主意后,,郭进就连忙从手忙脚乱的念慈手中,接过还在哭泣挣扎的女婴,右高左低轻轻的搂抱着软语安抚,让女婴在陌生人的怀里不要太紧张,正常的抱婴姿势也能让婴儿感觉到轻松舒服的。

郭进这才有机会第一次认真的打量,怀里女婴的长相:粉嘟嘟的小脸蛋,樱桃小口,挺俏的鼻子,浓密的长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晶莹朝露般挂在了长睫毛的尾端,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婴啊。如果以他转生前的年龄来看,不难跳出“生女当如斯”的感觉来。

身为家族内外同辈中的长子,郭进倒是不缺照顾小孩的经验,他探手察看了女婴屁股下的尿布是否干湿,不湿的话多半就是饿了。看到那小女婴不过才六颗的小贝齿,屋里可是没有什么适合她吃的东西啊,倒是他留在客栈的行礼中玉蜂蜜,可以泡给她喝。

郭进也是担心可能有精明的御林军,察觉到不妥后沿路搜回这里,当务之急就是离开此地先。意识他就狠狠心将哭泣的女婴点了哑穴,以免哭声引来别人的注意。

岳风的尸体是带不走的,只能委屈他放进杨铁心装杂物的大木箱里,没有趁手的挖土工具,让杨铁心收拾好细软,他发功将早就风雨飘渺的茅屋推倒,算是给了岳风建了个简易的坟墓。

四人就装扮成了一家老小,先直奔客栈与长江联的两位帮众会合,倒是也应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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