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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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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路循着在王重阳体重和湿水双重作用后,留下的印迹,东转西弯,越走越高,踊道也越发的幽暗,同时脚下也渐渐干燥了起来,能找到的印迹也越来越淡了。
在拐过了一个大弯后,郭进就到了通道的尽头,正见一堵石墙。郭进知道必须要找到机关才能真正踏入古墓。幸好江南七怪中的二师傅妙手书生朱聪,除了偷技了得之外,对于机关之学也颇有涉猎。
郭进便在石墙上敲敲打打,寻找着珠丝马迹,不多时就发现了一处石面远比其它处要光滑,灰尘也少了许多,郭进大喜,急忙用力扭转了一下,只听得机簧嘎嘎的转动之声,对应着旁边的石墙也侧转出三尺宽的门缝来。
他急忙探身进入其中,果然是一间石室。石室中有十几级石阶,沿顶而上,凹陷进去,又受阻于一块石板顶壁,想来这便是延伸到古墓派停放中石棺的密室了,那第四具石棺恰好就压在了机关上,王重阳取下机关石板,还用石棺底板重设了机关,怪不得那一块石板的颜色明显要比其它顶壁鲜亮了许多。
除此之外,空荡荡的石室内,乍眼观看也无什么特异之处,待抬头仰望时,但见室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符号,最右处写着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心中大喜之下,郭进知道自己终于找对地方了,一时间,刚才费尽心思找路的疲倦好似都不翼而飞了。九阴真经中所载实乃是武学最高的境界,里面记载的内功心法,奥妙难解。
若不是有马钰给他讲解过《先天功》,任是他再聪明绝顶,学武天才,也不可能无师自通,自行领悟。仔细观看顶壁所刻的武功心法,除了九阴真经前七层内功心法外,还有一套《迅雷剑法》、一套《横空挪移》的轻功身法,怪不得王重阳会在棺壁留言:“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淤人。”
原来他是利用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将林朝英最为得意的玉女心经内功、玉女素心剑法、轻功都一一破去。
《九阴真经》与《先天功》有很多相通的地方,怪不得王重阳只看了一遍,老顽童只听郭靖背了一次,便能迅速的参悟《九阴真经》了。
从《养气篇》开始,接下来就是《易筋篇》、《锻骨篇》、《洗髓篇》、《冲穴篇》、《移脉篇》,到《九阴神功》,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次入定醒来已是七天之后。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但见眼前的石室亮如白昼,大小物事都显得纤毫毕现,不过这种状况只持续了几息之间便消失了。
细想之下,郭进猜想是自己将未全的“九阴真经”内功心法运行了一遍后,却仍未融会贯通,使得聚集的多余真气外泄,让自己在瞬间超常发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内视体内的真气状况,发现自己所习的《先天功》在与《九阴真经》相互验证之下,竟突破到了第四层。
要知道全真七子中内功修为最强的马钰,也才只练到了第五层而已。当然,这些并不放在他的心上。单凭身上真气的质量来说,天下间也没有几个能赶得上他的。他只是缺少运用的方法而已,实际上并不比他人差。
他的这种情况到是和天龙中的小无相神功一样,凭本身真气的特异,能很轻易的模仿其他的武学,缺少的就是一个摸本而已。血战刀法毕竟只是战场上的武技,适合于战场撕杀,但对平常的打斗和养生就差了很多拉。
郭进长起身来,夸张地伸了伸懒腰,忽然只觉得肚子内一阵咕咕作响,虽然人是精神饱满,却掩饰不了生理上的需求。寻路返回,为免忘了路线,郭进就用“九阴白骨爪”,沿路留下了一个个寸深的五指洞标记。
原先郭进从水中爬出来时,发现了水漫到的泥滩,聚集着许多的白芍虾和透明彻骨的小鱼苗,人靠近后那些鱼虾浑然不觉,没有任何逃跑的迹像。他抓了一些试尝了一下,却是鲜嫩shuang口、甘清无比,没有丝毫的土腥味,简直就是美味可口、纯天然绿色食品。
生鱼虾配干粮,倒是有一番滋味,吃饱后,郭进这才又下水将身上练习内功排出的垢质洗洗干净。密室之中难辨日夜,也不知沉浸于这种废寝忘食的疯狂练功之中多久了。
这天是郭进第十次从入定(第一次七天,最后一次只用了一天)中醒来,内视体内真气变化,与原先的草茎粗细相比,现在完全是一条筷状银链,虽说丹田在练功时仍会不停地吸收着真气,但经由修习《九阴真经》后,他真气的增加量早就超过了吸收的速度,而且对于真气的控制也更加地收发自如,运控如心了,这就是一套好的功法的作用。
《九阴白骨爪》突破了第一重金丝手诀,正在修练第二重的摄魂大法诀。《横空挪移》配合从黑风双煞手中拐到的《螺旋九影》,让他的轻功身法在速度和技巧合技下,已能幻出来两个身影。
而且两个身影并不是虚有其表,一样具有攻击力,不过毕竟是真气外放布下的质体,在变化灵动上肯定是没法跟实体相比的。
郭进感觉到继续在这里闭关修练,进展渐微,心中知道了要再行突破的话,必须多经历练才行。武学之道,正如配机一样,新配了高端硬件,要让电脑达到最佳性能,必须进行一段时间的烤机、磨合、超负荷工作才行。
郭进的真气能自动的运行大周天,倒是省了刻意打座修炼的枯燥,他便将心思移往研究重阳遗刻上的另外三种真气妙用法门:冲穴篇、闭气法门、移魂大法。冲穴和闭气可以自试,那移魂大法却苦于没有练习的对手。自我感觉掌握得差不多了,心知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来这个密室了,郭进留恋地从头到尾,一字一字地再将《九阴真经》重温了一遍。
噫,郭进兀地发现落笔署名的王重阳三字是凸起的,分明与其他刀刻后凹进的字迹不同。好奇心驱使之下,他施展轻功踮脚一跃上去,右手连续在王重阳三个凸字上逐次拍了一下,咕辘几响之后,右侧的石墙被收了起来,露出了一扇空门。
心中诧异之下,郭进猫身走了进去,里面的范围却是不大,也是空荡荡的,只有一坪左右(九平方米),对面的石壁倒并排刻着两道碑文:“夫王氏重阳之位”“妻林氏朝英之位”。
右侧的碑文上还刻着几道小篆跋序:“朝英年少,姿容俏丽,性烈如火,艺高人胆大,快哉与之较艺!”对照着外室的“九阴真经”石刻,可以肯定小室内的碑文也是出自王重阳之手。
跋序下来,便是一大段碑文,记载了王重阳、林朝英两人一生的恩怨情仇。令郭进诧异的是林朝英原姓完颜,竟是一个金国公主,文武双全的她受密令前往南宋临安探查抗金义士武装。
之后就是与抗金后起之秀王重阳演出了一段类似于赵敏与张无忌那般对手变情人的肥皂剧。林朝英与赵敏一般痴情,可惜王重阳却远比张无忌看重民族大义。林朝英携手归隐的梦想,在王重阳的民族大义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在国仇与情怨的矛盾挣扎中,心灰意冷的林朝英抱定了与王重阳同归于尽,没有今生只能期待来生的念头。生死绝斗、两败具伤之时,终究放不下心中情爱的林朝英,不忍痛下杀手,临时弃招硬受了王重阳一记,虽然王重阳见机竭力收招,却仍让林朝英身受内伤,这才有了王重阳万里远赴北地寒域,寻来寒玉床以助林朝英疗伤之事。
重伤了林朝英之后,满心愧疚的王重阳便躲着不敢见林朝英,本以为王重阳不畏艰辛寻来寒玉床,定是为深情所动,愿意接受这份痴情,岂料却换得王重阳的远避(在欠女人情债的表现上,王重阳和周伯通两人极像)。
治好了内伤之后,却徒然加深了心伤。那个偷试红装的朝英,那个拿着信一遍遍不厌的看的朝英,那个梦想着浪迹天涯,花前月下的朝英,原是一个单纯的幻想的女孩,她单纯,她以为一生有爱就足够;她幻想,梦却总比现实来的真切……她的一生原可以更加完美的。却最终为情所伤、哀怨而死。
第二章 潜入(下)
林朝英是个在岁月走后也无法抹去的尘埃,有刚烈如酒,有清冽如水。红粉知己林朝英的死,终于让王重阳明白了一生的挚爱是什么,只是一切已经太迟了,他的余生终将在悔恨中渡过。
于是在十三年后,在突破先天功第七层时,王重阳被这段感情的心魔所趁,内伤难治而亡。(得了九阴真经,却终究没有机缘参悟那总纲疗伤复功篇的梵文汉译,要不可能还有机会捡回一条命,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王重阳扬扬洒洒几千字的记林朝英碑文,从开始两人的相知相识,字间跳跃的欣喜,到中间夹杂的情感纠葛、立场冲突弥漫着淡淡的哀伤,最后的爱人已逝、悲痛欲绝散发着无穷的悔恨,搞得郭进练成神功后的喜悦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到极点,以前不觉怎么样不见天日的古墓,突然间变得阴森沉闷起来。
郭进此时心中最为渴望就是快快的见到外面的阳光。下意识地将密室房顶西南角的古墓地图背牢下来后,他关好石室,没什么好收拾的,到了水潭边,(随着功力的增强,光着身子也分毫不觉得寒冷)也不用再做什么热身,抱起带进来石块,他一个飞身就跃进了水里,有了进来一回的经验,出去倒也显得熟门熟路。
“噫!”本来一路顺利,但在离出口不远时,郭进却突然看到了明晃晃的一团白影,心想着外面阳光明媚的景致,弃了大石头,失去沉力的身体,在急湍暗流的推动下,一下子就将他摔出去之后,余力还未消除,他好像撞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还顺势将“它”压在了沙滩之上。
“是什么呢?”此时的郭进未适应外面的强光,他仍微闭着眼睛,撞到了一个还会动的‘活’体后,大吃一惊之后,他就下意识地摸索着身下的‘活’体。
“入手软绵绵、光溜溜的,还带着些温热!”郭进自言自语到。
“咯咯,好痒啊,不要再挠了!”一个娇柔的少女声音羞涩地说到。
“啊!”听到被他扑倒的竟是一个女子,郭进被吓得几近灵魂出窃,跳起身来,不顾阳光刺眼,死命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片洁白,再紧搂几下眼皮,才看清是个浑身一丝不挂,冰肤玉骨般的少女。
修长的大腿、纤幼的蛮腰、曼妙的身段、细美的玉项、樱桃的淡唇、结白的贝齿、俏挺的娇鼻,黑白分明的大眼,细长的睫眉,一袭齐腰银发,胸前两点娇小嫣红,下身几处淡细疏影,从面容上看只在十一二岁少女年纪,身体发育却不输十四、五岁少女,有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呃!”少女朴闪着大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满脸尴尬的郭进:“你是男人吗?”在她的目光下移时,郭进吓了一跳,连忙曲下身双手护住要害,只是以他现在的年纪,正是十五六岁青春萌动之时,分身雄纠纠气昂昂之势哪能遮挡得住。
“耶!我都看到了!”少女一派天真地说到,像小孩子得胜一般。之后,不顾郭进的强烈抗议,竟敢吃他的嫩豆腐,伸前葱指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
“师父和婆婆说过的男人就是这样啊?与我也没什么不同嘛!”少女比较着郭进和她身体上的异同后,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语到:“只不过多了根短棍而已。”
晕,这少女不会是锈逗了吧。难道有人是真的十几岁了,还没有看到过男人长什么样的。竟对男女之事毫无设防。前生多年的严守的那一点坚持,让郭进异常辛苦地抑制着那股冲动,却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时受不住诱惑,做出禽兽之事来。(农村子弟,自是知道生活的艰难,虽然他混了黑道,可却从没有做过强**良家**的举动)
“小姑娘,男人看到没穿衣服的漂亮女人,很容易做出不堪入目的坏事的。”郭进语重心长地提醒着少女,两眼尽量定在少女的脸上,不往隐密之处乱瞧。
“噫,什么是坏事啊?”少女大眼定睛睛地看着郭进,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却不知她那双电眼不经意的释放出来的娇媚,几让郭进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此时她玉体上仍带的晶莹水珠,在晨光的映射下熠熠发光,如出水芙蓉一般令人心醉,失神之下,郭进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额头上温柔地印了一个湿吻。
“现在你该相信男人是很容易使坏地吧。”郭进满脸坏笑地连退了几步,装腔作势地为自己的失态找个借口说到。心里不停地暗骂着自己,什么时候骨子里头竟隐藏着罗莉情结了,卑鄙无耻到对一个小女孩做出不伦之事来。
“以后不要再这般大意了!”郭进深呼了一口气,语气尽量淡然地劝告到,却不敢再看向少女一眼:“我先走了。”
“你不用走了!”一个冰冷阴寒的声音响起。郭进正要举步离开,忽觉眼前一花,丈外之地竟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来,二十五、六年岁纪,容色绝美、颀长苗条,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亦是一头齐腰银发,白影在柔光的配合下,如梦如幻,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
“师父,你怎么来了!”少女有些惊讶地对来人问到。
“哎!”白衣女子看着少女眉毛紧促:“莫愁,先将衣服穿上!”
“是,师父!”被唤做莫愁的少女,不情不愿地将衣裙套到了湿漉漉的身上。师父?莫愁?古墓派?郭进脑中纷乱地闪过了这些念头,难道刚才的裸浴少女便是日后因情所伤导致性格分裂、杀人如麻、习惯哀伤地哼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曲子的“赤炼仙子”李莫愁。
那白衣女子就是小龙女和李莫愁的师父,林朝英的贴身侍女兼徒弟。“莫愁,这人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事?”白衣女子阴沉地盯着郭进,询问李莫愁到。
“也没有做什么事,只是徒儿在洗澡时,这位大哥哥突然从水中突然窜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将徒儿扑倒在沙土上,在徒儿身上挠痒痒,后来又莫明其妙的在徒儿的脸上亲了一下!”李莫愁天真烂漫地坦言说到。
“小贼!本来只要留下你的一对招子,现在看来不杀你不足以还我徒儿的清白!”白衣女子眼中的厉光一闪,杀气腾腾道。
“我。。。”未给郭进任何解释的机会,白衣女子已是凌空一掌击来,虽然还隔着好几丈远,郭进仍能感觉到她掌势中的惊人压人,为了小命着想,郭进仓促间急展螺旋九影,避开了她的掌势范围。
第三章 受伤(上)
对郭进的神奇步法,白衣女子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却毫无放过他的意思,只见她双脚轻提,如鬼魅般缩地成寸,下一刻便突现在郭进面前,蓄满内力的一掌硬生生破开了郭进的防线,直接击向他的脑口。
其实以郭进现在的功力,对上五绝一辈的高手,并不差上多少,可他却的就是经验和招式的运用。可郭进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可不是等死之人。
眼中的凶光一闪,他猛的向后退了一步,聚起体内的真气,气贯双臂,双手莹白如玉呈爪状,迎向了白衣女子的手掌。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两人的手掌碰在了一起,一鼓波浪式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
两人在受了巨力之下,双双被震退,白良女子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双腿轻点地面,身子灵动之极的跃上半空,向着郭进双扑了过来,体内真气运转全开,一股强大的威压成她的身上发出,气势比之刚才不知要强了多少。
郭进心里暗暗叫苦,刚才那一击看似势均力敌,其实还是他吃了点小亏,他体内的先天真气,拼不比这白衣女子差上多少,甚至在质量可能还要更上一层,但苦如经验不足在加上招式不纯,落在下风也属理所当然。
也不知道晕迷了多久,等郭进恢复了一丝意识,才知道自己还活着,只是浑身的肌肉撕痛不已,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试图暗运体内的真气疗伤,可一运功之下,他倾刻间就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
练了多年的内功前功尽弃:经脉内的真气像是流水被封堵冰结了一般,丹田内被一团浅灰色异种真气包裹着,维持着散功的零界点。不管郭进是用《先天功》心法还是用《九阴真经》心法,都不能再次调动体内的真气运转了。
而且只要他一运转心法,全身的经脉、骨肉就像是被人用钝刀来回拉剧一般,让人痛不欲生。在草原上直面生死磨砺那么多年,神经早就煅练得无比坚韧,不肯轻易死心的郭进又强试了几次,直到整个人都被痛苦逼出的冷汗浸透,全身能动的只有神经抽畜而带起的颤抖,在这种由内而外的肉体、精神方面的双重折磨下,他才不得不选择了屈服。
郭进再也不妄图挣扎,放空了一切意识,等身体恢复了行动再做打算。却不知他这一主动放弃了挣扎之念,肉体机能却本能地操控着他的身体,借用着先天功法让他进入了一种龟息、假死的状态。
后来也不知是为何,只余气息残存的郭进,又被人放到了一张寒如冰窖的硬床上面,血液都快被冻结住了,还有人不死心地一日三次往他的体内输入真气,维持住他的元气,又按时地将一股冰凉清香的甜浆灌入了他的咽喉。
那好心人对郭进的悉心照料,再一次激起了他的心中的狠劲。在混混屯屯之中徘徊了那么多天的他,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丝明悟,想到了九阴真经梵文总纲上的疗伤复功心法。
郭进以前还觉得《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以他那时的武学见识,根本就不能理解,但现在身处空灵状态,再加上经过了马钰的指导传了先天功,又学了《九阴真经》前面上的几层心法,对道家武学上见识的积累,竟然让他参悟了破而后立的要诣。
既然已经如此了,郭进也就放下心来潜修。等到李莫愁师父松懈了后,他再找机会从密道里逃出去也不迟。至于那把他伤成这样的白衣女子,现在先放在了一边,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报复也不迟。更何况,他还清楚的记得,在最后的关头,自己狠劲大发之际,使出的同归于尽的打法,想来那白衣女子就算是得胜了,也讨不到多少好去,两败俱伤的结果是免不了的,就只看她是伤重还是伤浅了。
不过这一次的打斗却也让他警醒,把他从轻易战胜黑风双煞的得意当中拉了回来,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也让他明白了一山还比一山高这句话的深意来。以后,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决不能轻易的与人结仇,他在心中暗暗的警醒着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郭进便沉浸于修炼《九阴真经》总纲之中,依据上面所载的上乘内功打通了经脉、收聚了体内的先天真气、漫漫的治愈了内伤,心中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够神功早日尽复。
墓中无日月,一直将心神全部潜溺在自我意识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受此一劫的郭进的功力再有突破。一举将不全的先天功法和九阴神功练到了所得心法的极致。真气增加到了食指粗细,在体内运转如血液一般,都能感觉到实质,单论功力的话不知能不能达到五绝的水准,但讲到实战运用,肯定连鲜少动手的马钰都不如的。
郭进复功有成,真气又能在体内自动的运行。这天,那好心人又小心的将他扶起,开始喂他甜浆,几口吞咽下肚,但觉说不出的受用,让一个陌生人照顾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也不好意思再沉浸在意识之中不愿回醒。
郭进深吸了几口气,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猛见到面前两尺外是一张伤痕累累的丑脸,正瞪着眼瞧着自己。虽说心里大吃了一惊,但转念想即他在昏迷期间,她对自己的照顾,便平和下来了心神,目露感激地微微一笑说到:“婆婆!我这是在哪?”
“啊!孩子你醒了!你这一晕迷,就是两个多月拉,叫老身好生的担心了许久!”那丑脸老太太见郭进苏醒了过来,欣喜的笑道。回应他的也是一笑,笑容更是十分的丑陋,但奇丑之中却饱着许许含仁慈温柔之意,令人登时心中顿感一片温暖。
“这是活死人墓!”看到了郭进眼里寻问的疑惑,老婆婆连忙补充了一句。
“活死人墓?我怎么在这里?”郭进不解地问到。照理说,那白衣女子误认为他是淫贼,分明非要置他于死地,怎么他竟然还没有死,还被带到了古墓派养伤来了。虽说如此,可郭进心中可没有半点感激的心思。
郭进摸了摸身下冒着冷气的玉床,想及这些时助他延续生机、轻缓伤势、收聚真气、清明醒脑的诸般神奇功效,定是古墓派的镇派之宝万年寒玉床无疑;而眼前丑陋却又善良的婆婆与原著中描述的孙婆婆简直是同一个人;郭进心里早已相信了七八分。
“我也不太清楚,主人带回深受重伤的你来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你置于这寒玉床之上,每日为你疗伤。”老婆婆摇了摇头说到:“不过我听主人说过,以你受的重伤,本以为是活不了的,救下你不过是依着祖师旧友的面子,尽尽人事而已。不想你昏迷了几天后,生机接近枯竭,而后又奇迹般的生出了一股奇异的真气,循着奇经八脉自动运行,不停地帮你修复着受损的筋脉。”
“哦。”郭进心里一动,那奇异的真气正是原先帖内的先天真气了,他能复功一开始正是借用了这先天真气的功用,只可惜在恢复了体内的真气量之后,那股先天真气就散布在体内消失无踪了,估计是在修复着受损的肌体去了。
郭进以前在草原上受伤后,那道先天真气也会自动跑出来帮他疗伤,还造就了他强健的体质,浑身的神力。只是在郭进练出了内力后,那股先天真气就漫漫的开始与之同化,这次他面临着散功的危险,又是它在最后关头救了自己一命。不过,让郭进心头滴血的是,就此一劫,这些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最本能的元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孙婆婆,大哥哥醒了没?”一个娇柔的声音急切地问到。不多时在石室的门口拐出了一个,像玉瓷娃娃一般的漂亮少女来,正是天真无邪的李莫愁。
“大哥哥,你醒了啊!”抬眼正见郭进移转过去的目光,李莫愁雀悦地叫到,急步跑到了床前,好奇地疑问到:“大哥哥,你不乖哦。到底犯了什么过错啊,竟惹得师父生气到出手狠狠的教训你。”
郭进苦笑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李莫愁的师父走在后面,看到了他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小子!算你命大,小小年纪竟受得住我十成功力的一掌。照你的内功运行特性以及陷入昏迷时,自行进入龟息、假死之境来看,定是和王重阳的先天功脱离不了关系。”
第四章 受伤(下)
“这。。。”郭进心中大恨,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天大地大小命最大,一切都只能等以后在算。可眼前的状况却是要先应付过去再说其他,总不能说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吧,那也太不识抬举了。
郭进烦恼着该做什么解释才好,像杨过那般自伤身世,哭喊着自己如何受尽了全真教的欺凌,以换得同情。或是跟王重阳扯上因缘,私生子是不行了,不过义子倒可以试试。
“好了,不用多说了。不管你是不是王重阳的徒子徒孙,私闯古墓禁地,又欲图对我古墓派弟子不轨。杀了你也是罪有应得!”李莫愁的师父打断了郭进捏造身份的思路说到。
“女侠冤枉小子了!”郭进装腔作势的哭丧着脸解释到:“小子是全真教弟子没错,但小子是俗家弟子,先前只是在家修道,根本不知全真后山上还有什么禁地。小子从小在江河边长大,眼见得春夏之际天气闷热,在山上木桶内洗澡不畅快,初到全真派的第二天一早,便避开众人跑到了后山溪河里游泳。后来令徒出现了,我一时害怕便闭气躲进了水洞里,后来实在是蹩不住气了,就冒了出来,不好正撞在了亦来溪河中洗浴的令徒身上。只怪小子修道学浅,一见令徒后顿时就惊为天人,才会一时把持不住,冒范了令徒。”这话说得他自己就恶心不已,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看在王重阳与古墓派的旧情上,我可以不杀你,不过这辈子,你是别想再出古墓一步了。识像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留下来,等你成年了,要对莫愁负上责任,别像王重阳那般冷酷无情!”听了郭进的解释后,李莫愁的师父沉吟了良久,而后才不顾郭进的想法,强横地命令到。
“可是。。。”郭进正要争辩,却见得李莫愁的师父眼神一暗,似是触动到什么伤心事一般,自顾自轻甩了下衣袖,背身离去,举步间竟有些沉重。郭进一时心中大恨,对这白衣女子更加恼恨起来。他***的,小爷可是还有大事要干呢。
只是他不太明白:李莫愁的师父为什么没有问他的师父是谁?还有她这样强留他这个全真派的弟子,怎么一点也没有考虑过要带他去见一见师长,至少也要报个口信,说他被留在古墓了啊。
后来从孙婆婆口中探知,李莫愁的师父不作表示一是不想与全真七子多做纠缠,二是觉得郭进失踪了那么长的一段时日,可并没有一个全真派的人过来查问一声,就自然自动的将他列入了不受全真派重视的门人一类。
虽然李莫愁的师父也怀疑过他到底是不是全真派的弟子,不过之后见他每日都会将全真武学练一遍,便否定了这个疑虑。探明了李莫愁师父的心思后,他自是也乐得不用花什么心思去编造理由,省得越说越多漏洞。当然,行动上他还是要做一番安排的,要努力的装出一副愧对师门之意,来掩盖他不愿提及师门之疑。
“当年他也是深受重伤,被我带回了古墓。伤好后任我如何的婉求,却是依旧不肯留下来,狠心地离我而去。呵呵,依兰,他只惦记着已成为自己亲嫂的依兰,却为何要对我那般无情!”李莫愁的师父失魂落魄地喃喃哀伤自言到。声若细蚊,不想郭进这些时日以来功力大增,于视听之术颇有精进,对李莫愁的师父所言听得一清二楚。
郭进心中一动,没想到这古墓派弟子于感情心伤都是一脉相承的。(地球人都应该猜到李莫愁的师父苦恋的人是谁了吧)
古墓派的食谱非常的简单,孙婆婆每天就是熬一顿小米粥,如果能量不够了或是口馋了的话,就喝一瓶玉蜂蜜,她们三名女子简约吃素惯了,又可以保持住浓纤合度的苗条身材。
可这就苦了郭进了,他在草原吃惯了大鱼大肉了,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吃食,一顿两顿还没啥,可天天如此就要他老命拉。结果到了后来,他每天都没什么味口,只饿得他前胸贴后背的难受之极。
至此郭进也知道她们几个,为什么都是一头的银发了,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少吃水果蔬菜,缺少了维生素B所致。不管如何,郭进可不想成为一个饿死的白毛男,这也更加重了他要找机会逃离古墓的决心。
一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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