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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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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正怯生生地待在门口,等候吩咐。紫洛看了张彦殊一眼,他笑道,“没事,她们都是我的亲信,她们不会跟爹娘说的。”
    长风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脸上挂着自嘲地微笑,“我们要是逃难啊,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客栈吧。看看这间屋子里的东西简直可以和皇宫里的媲美了。”
    如兰接着他的话道,“就是啊,比我的房间还要华丽呢。”
    “好了,你是来恭喜我的呢,还是来取笑我的啊?”紫洛上前拉着如兰的手,她摸到她的手臂又瘦了很多,想起红叶说她为了救她绝食的事,紫洛就一阵难过。
    “以后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犯傻了,要好好吃饭。”
    “知道了,看到你没事了,我也觉得食欲大开。”如兰调皮的眨着那有些深陷地大眼睛说道,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了,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竟然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嫁给他了。”
    格拉从外面端拉了茶水,她总是闲不住,凡事都想亲力亲为,本来是两外两个丫鬟的事,可是她非要亲自去做,
    “我们公主啊,和张公子可能算是一见钟情吧。”
    格拉调侃的看了一眼张彦殊,这话对张彦殊是没错,可是对紫洛来说那就是一句玩笑话。
    如兰痴痴地笑着,她满意的看着紫洛,眼睛就像是两颗乌黑的葡萄,“张彦殊可是皇兄口里的好男儿啊,怪不得肯把你嫁给他,我还以为我有机会叫你一声‘娘娘’呢。”
    她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她也从不忌讳,有什么想到什么就全说了出来。
    紫洛苦笑着,“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那么有人缘啊。”
    “你们就先别顾着聊天了,先来喝杯茶吧。恩,这张公子家的茶还真不错。来尝尝。”
    “什么张公子啊,应该改口称张驸马或者是张相公了吧。”
    如兰纠正格拉的口误,大家都笑着。只有红叶坐在那里沉默不堪,一声不吭。他像上一只沉睡的老钟,没有任何的声响发出。
    长风拉起红叶道,“走,我们出去喝一杯,这里的女人太聒噪。”
    红叶真的欠身起来,跟他一起走出了屋子。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聒噪啊。”如兰不满地念叨着长风的话,她的眼睛有些不舍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
    “哎,你们等等我啊。 ”
    张彦殊看了一眼如兰,这屋里就剩了他一个男人,他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他们不知道此时,张夔正在前厅,宴请着一位客人。
    好酒好菜一壶壶,一道道地摆上桌去。客人高声欢笑着,“怎么不见新娘子出来敬酒啊,就连新郎也不露面了啊。”
    张夔那张世故圆滑的脸露着微笑,“小儿刚回来,还在和几个朋友聊天,一会儿我派人叫他过来陪王爷喝一杯。”
    “你可真行啊,亡国公主成了儿媳妇,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啊。”
    嘉亲王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
        
097闹新婚
    客厅里人生喧哗,没有人注意到红叶和轩辕长风他们从旁边的长廊里已经出去了。
    张彦殊跟着追了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嘉亲王竟亲自上门探究竟来了。
    房间里依然是安静的,火盆里的火吱吱响着,整个房间里的空气温暖而又静谧。
    “紫洛你终于还是留下来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恨皇兄,毕竟攻打莜国的事情他根本不知晓,直到慕容策犯了事,慕容庆于才禀报的,皇兄也为此震惊苦恼了好久。”
    她的眼皮垂了下来,像是在赎罪一样,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略带哽咽地握着紫洛的手,透过她的手指,紫洛能感受到她的诚意。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怪皇上无能吗?要怪只怪他坐的天下的时候并没有收缴兵权。这件事让他感觉他只是个傀儡一样,其实真正难过的不止她一个人,那个他又何尝好过呢?
    紫洛用力的回握了她的手,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迁怒于她的,她只是个单纯善良的郡主,政治上的事情她又知道多少呢?
    “别想了,我已经认命了,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
    说出这些话,紫洛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虚伪,因为她真的是当她是好姐妹的,也只有她才值得信任。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一个男人喝醉的声音,他大声的嚷嚷着,朝紫洛她们的房间过来了,
    “新娘子在哪里?出来陪本王喝一杯。”
    嘉亲王!紫洛一惊松开了如兰的手,他来干什么,只听的门外的丫鬟在勉强阻拦着,
    “王爷,您不能进去。这。。。”
    “滚,一边去,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王说不,活的不耐烦了。”
    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门外那丫头的声音略带着委屈地恐惧地做着最后的挣扎,“王爷,真的不能进去啊。”
    门已经‘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走路都东倒西歪地男人接着踉跄着步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跟班。一脸的凶神恶煞。
    如兰站起身来走到嘉亲王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吆,新娘子怎么不穿喜服啊。”
    嘉亲王。浅薄的伸手去摸如兰的脸蛋,如兰反手就将他的手甩开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嘉。。。亲。。。王。。。”
    如兰故意将声音拖长了几倍,略带揶揄的调侃着他。
    嘉亲王这才定晴一看。脸上浮现着一抹厌恶的表情,“怎么是你?紫洛她人呢?”
    紫洛从里面走出来,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这个好像还和季如有一腿的男人,他想干什么,“我在这里。有失远迎,还亲王爷见凉。”
    “哼,见凉?”他轻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不怀好意地在紫洛的身上扫视着,“好,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对新娘子单独说。”
    屋子里的人没有人动,他的两个跟班看着没人想出去。凶巴巴地喊了起来,“出去。王爷的话,你们没听到啊。”
    说着将那两个丫鬟连推带拉的弄出了房间,如兰上前一步挡在紫洛的面前,扬着下巴说道,“我和紫洛是好姐妹,有什么话,当着我说,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你?”嘉亲王,牙龈都咬的快出血了,如兰是皇上最疼最宠的妹妹,这人人皆知,从来没有人敢给她过脸色,嘉亲王脸上努力的做出微笑的样子,“好妹子你王兄我有话要单独对她说,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他的口气转变的快,原本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模样,倾刻间变成了一副笑脸,让人怎么都觉得看着别扭。
    如兰刚想拒绝,紫洛不想给她再添麻烦,她知道嘉亲王是个记仇的主儿,如果今天扫了他的颜面,日后恐怕会更难过,她自认为她还残留着紫洛身体对功夫的记忆,一个醉猫一样的嘉亲王是奈何不了她的。
    她对如兰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如兰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嘉亲王不失时机地说道,“看,新娘子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啊。”
    如兰最后用眼神再次征寻紫洛的意见,紫洛看的出来她的担忧,她对她自信的点点头。如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推门出去。
    屋子里立刻安静了,紫洛看着嘉亲王那副醉猫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厌烦,但还是强忍着,面带微笑地道,“人都出去了,王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他突然上前一步,一个踉跄差点扑到紫洛的身上,紫洛一闪便闪开了,他转过身来又冷笑着看着她,“不急,我们慢慢说,有的是时间。”
    紫洛见她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心里又有点不安,“我的公婆都在外面等你,恐怕王爷在这里久了也不太好吧。”
    她想到此时只能拿张夔来压他了,毕竟他现在还是有所顾虑的。此时看到嘉亲王那不怀好意的样子,她真的有些后悔让如兰出去了,没想到动物就是动物,他从来不避讳这是在什么场合,他都敢胆大包天。
    他冷笑着,眼睛里却似乎要冒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跟我提那个老匹夫,要不是他在皇兄面前请皇兄答应这门婚事,你早就是我的拉。”
    他的话苍白无力,却非常的露骨,紫洛知道他的意思,此时才知道,原来他之前向图拉腾求亲,除了权力,还真的再打她的主意,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当做一回事。
    “王爷,你喝多了。”
    紫洛一边后退,躲开他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一边想着法子想让他变的清醒。
    他却一点都不想醒来,一步步逼地更厉害,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令人接受,他几乎是自言自语道,“你也喜欢我不是吗?如果嫁给我,不比嫁给张彦殊那小子要好的多吗?他有什么好,他什么都给不了你。我呢?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让你当皇后。”
    紫洛一惊,他喝醉了,真的醉了,但酒后吐真言不是吗?皇后?难道造反的人里面有他,幕后主使是他?她的大脑有点混乱。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和惊天骇言,紫洛不知道是该反抗打他一耳光,还是要演戏套套他口风。
    一切容不得她多想,她往后退着,突然脚后跟碰到了什么,接着身子就往后一仰,跌倒在她的婚床上。她已经无路可退了,一不小心摔倒,却给了嘉亲王机会,他猛兽一般的扑上来,就要撕扯紫洛的衣服。
    紫洛本能的反抗着,他却略带兴奋地看着她,“还等什么,我一会儿就让张彦殊那小子休了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略带霸道的压在紫洛的身上,大声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就像是饿狼一般的盯着紫洛的胸口,紫洛拼命的推开他,起身整了整衣服看着满眼通红的嘉亲王,强笑道,“彦殊快过来了,我不想对您不利。”
    “我怕他吗?”
    嘉亲王怒吼着,此时门开了,正是长风和张彦殊进来了,原来是格拉听说嘉亲王进了新房,偷偷跑去给张彦殊他们报的信。
    张彦殊双手有些颤抖的一把将紫洛拉到身边来,冷冷地看着嘉亲王,“王爷,要喝酒,我陪你,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不能陪你了。”
    紫洛像看到救星了一般乖乖的躲在张彦殊的身后,等着他替自己出头。轩辕长风对她点了点头,给了她强有力精神上的支持。
    “好了,好了,我也想喝,走走,大家让新娘子先休息一下好了。 ”如兰趁机进来,拉住嘉亲王的胳膊,他的脸色本来很难看,正想发作,又有些下不了台,好像还略带点酒醒,也许正后悔该怎么收场,如兰这一拉,他趁势就走了。
    可是走到门口扔不忘朝紫洛看了一眼,紫洛的耳朵上少了一只耳环,而耳环正在他的手中握着,是刚才紫洛挣扎的时候掉落的,可是她太惊慌了,以至于根本都没有发现。
    紫洛看着他们离去,还有些惊慌失措,她失措的是他说的那句话,“我甚至可以让你当皇后。”嘉亲王的话像锥子一样,一直钻她的心。
    他想当皇上吗?他又想叛乱,当年的争斗已经害死了她。现在又要争斗吗?
    张彦殊走到她身边,帮她拉了拉衣服,安慰道,“别怕,等我回来。”
    好像紫洛真的是和他结婚一样,他竟开始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关切的眼神和话语。长风目送他离开,这才走到紫洛身边,拉住她的手,他长长的睫毛又垂了下来,“你真傻,你不该让他一个人进来的。”
    是啊,他是虎狼之心,什么事做不出来。可是万幸他们及时赶来了,紫洛感激地看了格拉一眼,“我会小心的。不过,刚才他的话,让人。。。”
    话没说完,外面的丫鬟敲门,“少夫人,老爷太太让奴才送了莲子羹来,压惊。”
    紫洛让她拿进来放到桌子上,心里却是更加的愤怒,这两个两东西,刚才那样的时刻他们都装做不知道,不想得罪嘉亲王,竟想让他沾她的便宜吗?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紫洛心里想着,哼,总会让你们一样一样的全都还回来的。
    她忘了刚才要和长风说的话,也忘了张彦殊刚才为了救她不惜和嘉亲王撕破脸皮的样子,她的心里现在只有恨,更多的恨。。。。。。
        
098有心栽花,花不开
    天气越来越冷了,已经到了深冬。
    天空有些阴郁,空气变的奇冷,在外面吸入的空气,到了肺里感觉要结成冰。从内到外,刺骨的冰冷。
    街上的行人,裹着厚厚的衣服,匆匆地往回赶,仿佛要先躲开这寒冷的侵袭。
    不一会儿,灰色的天空开始飘雪了,一片片,一点点,白白的,如同棉絮一样的飞落下来。落在屋顶上,树枝上,小摊贩的摊子上,行人的头上,身上。
    紫洛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一大片一大片地将地面都遮盖了。院子里的梅花枝条上也落满了白皑皑的雪。
    她的思绪又飞向了远方,塞外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牧民们有足够的牧草喂养牲口吗?天朝派去接管那里的人是谁?对牧民们好不好?图拉腾在哪里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
    门“吱”地一声响,长风和红叶进来了,夹带着外面的一股寒气侵入屋子。
    “来,来,来,少夫人,这是老夫人派人给你炖的鸡汤啊,听说是吃了大补啊。”
    红叶不知是调侃还是什么,他将那裕如派人送来的鸡汤放到红木桌上,半流口水地对紫洛说。他不等紫洛说话,已经开始盛到碗里了。
    屋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充斥了一股鲜嫩的鸡汤味。
    “你们喝吧,我不喝。”
    紫洛知道那裕如打的什么主意,这些天她没派人少来烦她,说什么要赶紧给她生个孙子,这样才能拴住男人的心,不然,她也难保彦殊不会很快的娶小。
    不过紫洛看到她那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却很痛快。她就是让她断子绝孙,她和张彦殊根本就是假成亲,两人都已达成共识的,任她想白了头,也是生不出孙子的。
    “还让我们喝啊,看看近来我都胖了,我快成孕妇了。”
    红叶调侃着,看着长风,他正在笑嘻嘻地吃着橘子,金黄的橘子。在他的手里一掰就成了两半,他熟练的剥出一片放到嘴里,很享受的样子。细细地嚼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恩,好甜。”
    “你们两个别在那里气我了,快点把它喝了给我送出去。这味道我已经闻腻了,恐怕日后都不会喜欢吃鸡汤了。”
    紫洛看着长风和红叶故意在气她,她十分不愉快的说。这都是裕如自作主张,自从新婚的第二天就开始说不住的给他加营养,为了早日抱孙子,都已经快魔怔了。
    “张彦殊去哪里了。我得找他谈谈。”
    紫洛起身推开窗子,一阵风夹着雪花飘了进来,扑在脸上。一阵刺骨。紫洛不得不重新将窗子关好,这些天张彦殊天天进朝,现在他已经不单单是个护卫了,已经是侍郎的职务了,这都是张夔的安排。
    红叶听她这么说。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略带感慨的说,“少夫人呐。最近天朝局势动荡啊。”
    这少夫人虽然是开完笑的叫法,却让紫洛浑身的不自在,特别是在长风的面前,有人这样叫她的时候,她总觉的这是一种侮辱,也是对长风的侮辱。
    她略带愧疚的看向长风,却发现他丝毫没有不愉快的神情,还在悠然自得的吃着橘子。她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手中剩下的半个橘子抢了过来,“吃,吃,吃。你怎么会吃的下啊。你不为我感到难过吗?”
    长风惊讶的看着她一副无所谓地样子,耸着肩笑着,“你真是个笨丫头,不知道顺其自然这个道理吗?为什么有的吃不吃,有的喝不喝呢?反正又不用你来操心,花的也不是你的钱。跟自己过去不干嘛。”
    说着他又从紫洛的手中将那半个已经剥开的橘子抢了回去,“拿来,这个橘子可是很甜的。”说着他剥了一瓣塞到紫洛的嘴里,“来,尝尝,别老苦着一张脸,人都变成苦瓜了。”
    紫洛含着他塞到嘴里的橘子,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液,顺着舌尖滑到心底。刚才那鸡汤的油腻感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了。
    恩,这橘子还真是好吃,红叶笑着端起碗来,“就是,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干嘛吃不下,睡不着,你应该想想,要多多要好吃的,要吃鲍鱼,熊掌,燕窝,反正什么贵吃什么,这是她们欠我们的,这些算什么。”
    他说的对,她们欠的是人命,是她们全府上下,老老小小几十条的人命,她这算什么,虽然生气,可是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她应该刁难她们才对,让她们乱成一锅粥,让她们生不如死。
    “红叶,你说的对。”说着紫洛冲过去,将剩下的鸡汤倒到另一个碗里喝了起来,红叶和她抢着,“哎,你不是不吃吗,这鸡汤煲的还真不错,我还没喝够呢。”
    “给我留点儿。”
    红叶和紫洛两个人开玩笑的争抢着,不一会儿,那送来的鸡汤就已经见底了。红叶摸着肚子,说道,“吃好了才有力气报仇。”
    突然长风将食指垂放在双唇之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门开了,风吹着雪花进了屋子,格拉带着那两个丫鬟抬了一只烤羊腿进来,还端了几壶美酒。
    “来,放这里,好了,你们下去吧。不叫你们不用过来了。”
    格拉吩咐着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模样,那两个丫鬟应声退了出去。
    格拉弹了弹身上的雪花,这才发现紫洛和红叶正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她随即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又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什么不对啊,“公主,怎么了?”
    长风大笑起来,他过去在那烤羊腿上撕了一大块羊肉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恩,真香。”接着他伸手拿了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轻酌了一口,“恩,好酒啊。”
    格拉困惑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一个吃的那么香,另外两个,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紫洛打了个嗝,“你怎么早不说还有烤羊肉啊。我都喝了两碗鸡汤了,吃都吃不下了。”
    红叶却又笑了起来,他跑过去撕了一块羊肉道,“嘿嘿,还好我还能吃的下,不然就浪费了这一番美意了。”
    格拉抿着嘴一笑,还以为犯了什么大错,原来就是来的不是时候,“我只不过是觉得在塞外的时候,我们这种天气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的时候。”
    她朝朝外看了一眼, 窗外飘洒的雪花已经将外面的景物全都覆盖趁银白色的一片,她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在天朝不能唱歌跳舞,我们至少可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啊。”
    红叶最不能理解这些,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好像也陷入了什么沉思之中。长风手里直接拿着酒壶对着嘴喝了起来,他的样子还真是洒脱如在塞外的篝火旁一样。
    “对了,张相公回来了。”
    “回来了?”
    红叶,长风,紫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好奇和惊讶写在了他们的脸上,平时张彦殊一回来就会过来喝他们谈天说地的,今天是怎么了,连他回来大家都不知道。
    “是啊,不过现在还在张夔的书房里,看他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看,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格拉将她刚才碰到张彦殊时看到的都说了出来,她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怂恿着红叶赶快趁热吃肉,“没事的,可能是两父子意见不同吧,这也很正常的。”
    长风放下酒壶,伸手拿起披风道,“我出去一下,如果晚饭还没回来,记得为我留门。”
    “你去哪里?”
    紫洛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脸色,他的神情好像一下子变的很凝重,他转过身来看着紫洛,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她内心的紧张在脸上表露无疑。
    “没事,我去见个老朋友。”
    他伸手在紫洛的肩上拍了拍,便打开门,迎着风雪走了出去。
    紫洛立在门口,朋友?他在这里不是没有朋友吗?他要去干什么?又要见谁呢?
    这天已经是十五,长风每月十五都会出去一次,他这次去,是打听,天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相信张彦殊是不会如实告诉他们的。
    夜晚灯笼都已经亮了起来,吃晚饭的时候,裕如的脸色也没有平时好,她身边还有几个小妾,也都看着她的脸色动筷子。
    只有绿萍那个最小的妾,她不去看裕如的脸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甚至是旁若无人的境地。大家也只有看看她,没有敢说话的,因为最近最得宠的就是她。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有气,可是也不想在饭桌上表现出来,更何况,还有正室在,就算是吃醋生气也轮不到她们。
    果然绿萍的肆无忌惮,惹恼了裕如。她把筷子当众扔到了绿萍的头上,“你这个贱人,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有点尊卑。”
    她的动静太大了,以至于张夔紫洛和彦殊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
    绿萍的脸一拉,当众出了这么大的丑,她哪里愿意。一看大家都停住了,立即委屈地用手帕捂着脸哭了起来,“老爷,贱妾该怎么办啊?我能不吃东西吗?我知道姐姐恼我,可是我不吃,我肚子里的还要吃啊。”
    她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脸都木了,肚子里的?难道她怀孕了?张家可是几代都是单传了,她若是怀孕了,那可是一大功臣呢。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张夔又兴奋又激动地站起来问,他的眼睛里又突然猛添了光亮,好像又年轻了几岁。
        
099听房
    绿萍点点头,委屈的看着张夔,“老爷,绿萍本想过几天等安了胎再告诉您的,想给您个惊喜,可是就是管不住这张嘴。”
    嘴上虽然表现的可怜兮兮,可是眼眸中还是透出一抹得意之色,她朝裕如看了几眼,裕如此时也是目瞪口呆,还没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里缓过神来。
    她是希望张家多添子孙,可是怎么样她都是个女人,在那些个小妾都没有生养的时候,她比谁都急,现在张彦殊也娶了媳妇,她几乎将精力都花在了紫洛身上,希望能早日抱上孙子。
    可是现在听说张家又要添喜了,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心好像被什么捅了一下子。
    “你看看你,也不问问清楚就乱发脾气,好在绿萍,平日里就脾气顺。”
    张夔此时开始数落起裕如的不是,他甚至赶紧派下人又替绿萍去煮安胎汤,还派人去请了大夫,要替她把脉抓安胎安神药。
    一时间,刚才的不愉快全都被绿萍怀孕地事冲淡了,几个小妾都向绿萍张夔恭贺,可是却也看得出每个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嫉妒着。
    紫洛见这种情况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想拉着张彦殊溜掉,她知道再在那里留下去,裕如的火气可能就要朝她身上发了,她现在还没有把握要和她翻脸,也只好忍着,可是她是能躲则躲,可不想先和她正面冲突。
    刚一起身,就被裕如那眼尖地看到了,“干什么去?看看你,还真是不争气,嫁过来都有两个月了,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紫洛惨笑着。拉了拉张彦殊的衣服,希望他能替她说说话,这时候绿萍却说话了,她微笑的得意的眼神看着紫洛,“吆,这种事,可是急不得,这还要靠运气的。”
    她又转过身,有点得意地朝裕如说道,“姐姐可千万不能急啊。你看我嫁到府上也才半年。承蒙老爷怜惜,这才能怀的身孕的。”
    裕如脸一拉,站起身来。对身边的丫鬟说了一句,“回房,今儿个没胃口。”
    看着裕如走了,紫洛才拉着彦殊也悄悄地回到房间。
    刚在床上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呢。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少夫人,夫人叫奴才给您和少爷端来了补身子的汤,让你们趁热喝了。”
    紫洛看着那两碗热汤,还散发着一股浓浓地中药味,那个送汤来的丫鬟一直没走。站在门口盯着紫洛和张彦殊,那张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就是那样冷漠的看着。
    “你怎么还不走?”紫洛皱了皱眉头。不太高兴地看着她。
    “夫人吩咐了,看着少夫人和少爷喝了再把碗收回去。”她必恭必敬地答着,似乎早就料到紫洛会这样问。
    张彦殊瞪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一会儿叫格拉来收就好了。”
    “这可不行。格拉已经去睡了,夫人还有其他的事情吩咐她去做。这里还是让奴才伺候好了。”
    “这是什么话?”紫洛站起身来。看着张彦殊,她眼中的愤怒显而易见,“我的人怎么到了你们府上,谁都可以使唤,以后是不是连我也要听你们的。”
    张彦殊眉头稍微一蹙,对于这个家里,他最希望的是家和万事兴,不想有什么争端,可是现在的确是他娘做错了,千不该万不该让格拉去为她做事,这府上丫头不知道有多少,她为什么非让格拉去呢?
    “你先下去。”
    他对那丫鬟说道,可是那丫鬟却像是耳背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已经和他们耗上了。
    “滚,听到没有,再不滚,明天就让你滚到外面去。”
    张彦殊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在紫洛面前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冷静过,那个丫鬟似乎也吓了一跳,张彦殊是脾气很好的少爷,这个全府上下谁都知道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也才认为她即使再过分,也不会怎么样的。可是现在她显然已经发现自己错了,奴才永远都是奴才,别妄想着管着她的主子。
    而老虎永远都是老虎,即使是脾气再温顺的老虎发怒了也是要吃人的。
    那个丫鬟战战兢兢地拔腿就跑,跌撞地跑出了屋子。
    紫洛看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他叹息着,看着紫洛,他的眸子中全是怜爱,“紫洛,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
    这一刻紫洛的心也有一丝的不忍,他毕竟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可是她不该真的让他那么难做,毕竟当年残害她们家的是张夔。
    一抹微笑挂上脸颊,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事了,我知道你娘急着抱孙子,可能是怕格拉会向着我们,所以才把她支开。”
    说这话的时候,紫洛都在心里笑自己,讲的好像一个温顺懂事的儿媳妇。
    张彦殊看着那两碗药,沉思了片刻,端起来倒掉了。外面天气寒冷,大雪纷飞,他没有睡,而是站在窗前沉思着,他的表情是那么孤单和寂寞。
    两只眼睛乌黑如一潭深泉,此时正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好像充满了心事。
    紫洛看着他已经将被子在床前铺好了,而床上的被子他也替紫洛铺好了。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同处一室,却分开睡,已经有两个月了。
    “你好像今天有点不太对?呆瓜,出什么事了?”
    紫洛听格拉说他回来就去了张夔的书房,看他现在那失魂落魄,愁眉不展的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愁眉不展过。
    她伸手拉开了被子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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