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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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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凄美,怎么看都是个受了大委屈的痴情人,如玉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冤枉了他,心中渐渐生出几分不安,辰砂看在眼里,说得越发可怜,“那时我见你落水,便想要下水相救,可他只顾争风吃醋,见不得我近前,我不备之中被他一箭穿透肩胛,由人强行抬了回来,玉儿,你来摸摸……”
 
 
如玉的手被他领着按在肩头,他肤色白皙,那疤痕也是粉红色泽,只不过却是凹凸狰狞,他所受的苦可想而知。如玉看得不忍,方才她心慌意乱,竟是全然不曾注意此处,只是泽儿为何没有同她说起此事呢?是怕她生气,还是怕她心疼?
 
 
想到苏泽,心中又是一阵抽痛,如玉眼中又浮起泪花,“辰砂哥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不知该如何赔罪,只是……啊……好深……你怎么又……”
 
 
那肉根一直埋在嫩穴之中,他连哄带骗的想要安她的心,可这狠心的妮子偏就不松口,辰砂着实忍不得了,复又大力顶操起来,“我不要你赔罪,为了你,不论何种伤痛我都忍得,唯独忍不得你离了我。看在我等了你这样久的份上,好玉儿,你就疼疼我罢!”
 
 
辰砂终是放开手脚,大开大阖的操干起来,那保养得宜的大鸡巴在她穴中抽插出入,玉道中突出的软肉尚未收回,还是敏感万分的时候,被那大龟头顶撞得不一会又喷了情水。
 
 
她就这般被辰砂弄得连连泄身,时至最后,已是连哭叫的力气都不剩了。
 
 
而辰砂忍了许久,怎么也舍不得早早交待了,他按着如玉的膝弯,使那小穴朝天,自己跨上去顶弄,“夫人可还记得上次这般弄穴的光景?你这骚浪的小淫娃,自己玩着肉核求我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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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如玉虐身,辰砂虐心,亲妈一枪打俩,请叫我神枪手,哈哈哈



117、百十六章 不胜宠再请鸳盟

到了这般境地,如玉已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辰砂摆布,连日来周车劳顿令她疲惫不堪,被他搓磨一场,几番泄身,更是快要支撑不住,无奈之下只有娇声细气的求他,“辰砂哥哥,我真个受不住了,求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辰砂笑不可抑,“傻丫头,你可知何为折磨?我疼你爱你尚且不及,又哪里舍得折磨你呢?”
 
 
若是这般就算折磨,白明山岂不是要死不暝目?
 
 
辰砂把她压在胯下,玉杵直上直下的在穴中逞威风,“我的心肝,哥哥是在疼你呢!你一身的浪肉,是个男人都能把你操上天,我若不卖力气,岂不是要被那小畜生比下去了?”
 
 
“不成了……别捏人家的肉核……辰砂哥哥……我冷……好疼!”
 
 
“狡猾的丫头,又来骗我,你这小屄里热得快将哥哥的鸡巴烧化了,偏你还要喊冷!”
 
 
小手抓着身下的衣裳,她只觉得身子好似被人拆散了一般,皮肉漏风,骨缝里都透着疼,周身的疼痛与私处之快意渐渐都被寒气侵占,如玉头晕眼花,终是不再言语。
 
 
看她果真是娇不胜宠,辰砂也不忍再拖,反正来日方长,人都到了他手里,只要不再见着苏泽,总有法子叫她回转。他不再惜力拖延,一味的强抽强入,硕大的龟头来回顶撞娇穴之中的那块软肉,强行挟裹着她一同登顶,情海欲波之中,两人共同沉浮。
 
 
极乐之时他不知晓,直到情潮退去,这才留意到如玉有些不对。
 
 
凝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身子热烫灼人,如何也叫不醒。辰砂这才慌了神,急忙为她探脉。
 
 
她身子亏得厉害,心思又重,这一路上车马轮换不息,若不是在水寨中好生休养了两年,只怕撑不到入京便要发病了。辰砂悔恨交加,都怪他听了那乱伦之事陷入疯魔,竟是亲手把她逼到这般境地。
 
 
他心中有愧,亲自替她擦洗身子,命人熬药。待到思服端了药来,辰砂瞧了他一眼,端起碗来先喝一口,思服被他看得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未曾在药中做下手脚,否则相公定是要厌恶他的。辰砂担心如玉,也没心思逗弄思服,只叫他莫要忘了去领板子,便一口一口的喂着如玉喝药。
 
 
一番忙乱之后,如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辰砂未再给她穿衣,只是连人带被的一起搂在怀里,不时以双唇点试她额间温度。
 
 
夜半更深,屋内灯火通明,拔步大床之上,两人青丝披散,娇小女子被他揽于怀中,辰砂面色晦暗不明。
 
 
悔么?
 
 
自然是悔的。
 
 
可是他却不知自己悔的是什么。
 
 
林林总总的经了那么些事,他早不在乎自己夺了何人的性命,抑或是使得多少仇敌家破人亡,可是唯有苏权之事令他不能释怀。
 
 
当年他少不更事,苏权又待他极好,那份孺慕之情并非作假。他喜爱如玉温婉和善,羡慕苏泽富贵出身,又有这样明理伟岸的父亲教导,想到能与苏家结亲,哪怕入赘都能令他欣喜若狂。苏权只需一句淡淡的夸奖就能令他欢喜一天。
 
 
可惜,苏权恨他。
 
 
是以,听闻平谷县令之位空悬,他强忍恶心讨好白二郎,只为了能把苏权送上死路,然而事成之后,心中伤痛如丧考妣,不,或许比林进死时更甚。
 
 
如玉喝了药开始发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自这闷热之处逃开,却被辰砂按抚一番复又睡去。
 
 
“玉儿,我知晓自己走了错路。”辰砂将脸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可我那时卑贱甚于蝼蚁,我肮脏下贱,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又哪里想得到,你这傻丫头竟是不嫌弃呢!你既是爱我,今生便不许再离了我!苏泽有什么好?他不过是弟弟,凭什么霸着你?”
 
 
直至次日午时,如玉才幽幽转醒,起身之后仍是筋骨酸疼,昨天夜里她烧糊涂了,以至于辰砂一番肺腑之言全然不曾听进去。
 
 
小桃复又回到她身旁伺候,同来的,还有一个叫绿柳的丫头。
 
 
这丫头嘴甜,一边为她梳妆一边说道:“夫人昨夜起了高热,相公可是一夜未睡,亲自照料了夫人一宿呢!这样情深义重的郎君,只怕全天下再也找不着另一个了,求夫人心软些,等相公回了,好歹给个笑模样。相公事务缠身,天不亮就入宫了,临走时依旧放心不下,吩咐等到夫人醒了立时派人送信呢!”
 
 
如玉叹息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你下去罢,此处有小桃伺候已是足够,往后莫要再叫我夫人,我与他……并未成亲。”
 
 
她来之前,辰砂早就吩咐过,只要不是出府、自伤,不论如玉吩咐何事,必要遵从,是以绿柳一愣,到底未敢多言便退下了。
 
 
让你三分颜色还拿捏起来了,真当自己是正头娘子么,谁不知道你们未曾成亲呢!
 
 
辰砂回府之时已近日暮,如今他位极人臣,各项事务自然不少,偶尔脱身一次尚可,想要天天如此却是不能了。这一日来他总是心神不宁,时刻惦记着玉儿可是醒了,可有乖乖用饭,可曾回心转意?
 
 
于是到了后宅也不令下人通报,自己悄悄回去,正好看看她心境如何,只是尚未走出多远,便听到廊下有几个丫头闲在那里磕牙。
 
 
“听说绿柳姐姐今儿个被夫人撵出来了?可是你伺候的不好,惹了夫人生气?”
 
 
“呸!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少来绕着弯儿的跟我打听!便是没有她在,你们也爬不上相公的床,那位可是连相公都不放在心上的,今日我不过是叫了声夫人就被轰出来了,人家说自己尚未成亲,不是夫人呢。”
 
 
“听说那位两年前就二十二了,那时说是守孝耽误了,可这都走了两年了,怎的还是没成亲呢?”
 
 
“你们不知她是叫南边的水匪掳走了么?那是什么地方?听说连七八岁的小娘子都没有干净的,你瞧她奶子肥屁股大的,那是良家姑娘的身形么?早不知叫那些贼人操了多久呢,保不齐全寨子的爷们都操过她了,叫一群野汉子压着吃奶操屄的,骨头缝里都是脏的,亏她还有脸回来!”
 
 
“就是,偏那淫妇这样好命!真替相公不值!”
 
 
“想不到,你们倒是忠心的!”
 
 
辰砂自假山之后踱出,面色阴沉的打量这几个丫环,关于水寨他是一个字也听不得,偏偏这几个没眼色的还要自己撞上来。辰砂懒得多说,直接命人将她们带下去大头朝下的吊起来,拔了舌头,放尽血水。
 
 
好命?辰砂讥笑不止,他们两个哪有好命?
 
 
经此一事,他心中不快,面上多少也带了些,只是一见到如玉便烟消云散了。
 
 
正房背后有棵高大的柿树,据说这宅子的前任主母喜食红柿,家主亲手培植,如今已是甚为粗壮。时至初冬,辰砂平日里也无心去管这些草木,那枝头上还挂着不少小灯笼似的红柿,一个个红亮圆润,挂有薄霜,瞧着甚是喜人。
 
 
如玉身披妃色锦缎斗蓬,素白狐毛封边,俏生生的立在树下,素浅与浓艳相映相合,更衬得一张小脸清丽明艳,不可方物。
 
 
辰砂看得入了迷,心中温软一片,刚要出声又被吓了一跳。
 
 
也不知是哪个作死的下人放了踏雪狮子出来,这畜生烈性的很,寻常男子都要被它咬破喉咙,如玉这样娇小怕是连一息都撑不过。他吓得起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冲过去把它拉开,就见踏雪狮子摇头摆尾的朝着如玉撒娇,翘着鼻尖去拱她的手。
 
 
狗鼻子冰凉湿滑,如玉本是皱眉想着心事,被它一碰也是一惊,看到这身形硕大的獒犬不仅未躲,反倒是笑着拍了拍它的额头,踏雪狮子那大尾巴顿时摇的更欢。
 
 
刹那间,辰砂又是心生不快。
 
 
这般没脸没皮的作态……
 
 
活像苏泽!
 
 
又想起这畜生也是弄过白夫人的,有它留在如玉身边,委实不妥,急忙走上前去将它一脚踢开,喝斥道:“看狗的杂役呢?还不将它带下去!”转而又拉起如玉的手仔细打量,“你可好些了?这东西脸酸的很,往后还是莫要叫它靠近,毕竟是个畜生,万一哪日里发起疯来,我怕它伤了你。”
 
 
“辰砂哥哥,我有话想同你说!”
 
 
辰砂手上一顿,又强撑着笑意道:“外面冷,有话回去再说不迟,你高烧刚退,莫要在外久呆。”
 
 
两人回了屋中,如玉迫不急待的说道:“辰砂哥哥,你放我走罢。我不过是平民女子,即便成了亲,于你也并无助力,你如今位高权重,更该寻一个大家闺秀才堪匹配,还请莫要在我身上耽误功夫了。”
 
 
“傻丫头,除了相府,你已无处可去了!”
 
 
“怎么会,泽儿他还……”
 
 
“是陈昇将你送出来的!”辰砂高声打断她的话,‘泽儿’二字刺得他青筋直跳,可是一想到昨夜之事,到底不敢再对她如何,只得咬牙说道:“你可知京中亦有水寨的探子?你若前脚出了相府,后脚便要死在陈昇手里。”
 
 
如玉大惊,可是转瞬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怪不得只凭两人便能将她从水寨带走,定是他怕自己带坏了泽儿的名声,才将她送入京中,泽儿知晓之后,是否会怨恨师父?可是陈昇对他有大恩,倘若果真如此,她更是罪上加罪了。
 
 
“想来你还不知。”辰砂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了,“此次迎你回京,也是我与陈昇商议好的。我以两年之内秋毫无犯换你回来,当时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好说话,现在却是懂了。”
 
 
如玉黯然,是呢,陈昇对苏泽期望甚高,又怎会坐视他乱了人伦而不管不问?
 
 
“玉儿,如今你是已死之人!”
 
 
见如玉呆呆的望着他,辰砂忍不住有些心疼,却还是直言与她说了,“你走当日,陈昇便命人寻了尸首顶替,想来在水寨之中,你当是已经下葬了。”
 
 
“不论苏泽如何不舍,人死百事消,他死了心,往后自然各司嫁娶,你们一母同胞,难道真能长相厮守不成?不如趁此机会脱身,也省得哪日走露了风声,引得万人唾弃。过往种种我皆不追究,只要你留在此处,于我便是万事足矣!”
 
 
“我……竟是死了么?”泽儿闻得她的死讯又会如何呢?那时他还伤着,只盼家中亲人能好生相劝,莫要让他魔怔胡闹,把自己伤得更重。
 
 
见不得她为苏泽伤神,辰砂将她揽入怀中,“玉儿,你只顾着他,便不管我了么?你那嫁衣我一直留着,孝女居内也是纹丝未动,我重伤在身时,日夜守着件衣裳当念想,你这狠心的妮子,哪怕明知我是冤枉的也要这样搓磨我么?”
 
 
“可是我,我不能……”
 
 
不欲再听她说那伤人话,辰砂堵了她的嘴,深深烙下一吻,“明日我便禀明陛下,择日成婚。”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我是你头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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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写多了。
 
 
所以说苏权才是大赢家,虽然死的早,但是依旧活在大家心中!
 
 
辰砂(不爽):把踏雪狮子牵回去,她都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凭什么冲它笑!
 
 
踏雪狮子:长得帅气怪我咯?




118、百十七章 痴君王代过受罚(BL微H慎)

第二日下朝之后,冯科将辰砂留在延和殿,大发雷霆。
 
 
“你那些甜言蜜语都是拿来骗我的不成?”冯科不管不顾,抄起书案上的东西砸向辰砂,“是你说的心中并无旁人,是你说的今生都会好好陪我,可是转过头来你便收了个新欢进府,怨不得这几日下了朝就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原来是心里记挂着美娇娘呢!”
 
 
辰砂觑着他的动作,躲过那些扑面而来的物件。成婚一事,他尚未对冯科言明,又是谁先他一步说了这话?看来,他的身边也并非是铁板一块,免不得又要清理人手了。
 
 
“是何人与陛下说了这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杀人灭口么?我才不管是谁说的,我只管问你,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辰砂稍作思量,不卑不亢的说道:“此事有真有假,我确是迎了个女子入府,可她不是旁人,她是我那苦命的妹妹。”
 
 
冯科讥笑道:“你派了心腹出去,又委曲求全的与陈昇周旋,只是为了个妹妹?我怎就没有这样情深义重的哥哥!你说与她只是兄妹之情,可她走后,你半死不活的躺了数月,这回又是处心积虑的把她抢回来,辰砂哥哥,你真当我是傻的么?”
 
 
冯科学着如玉唤他,终是令辰砂变了脸色,他冷哼一声,“好,陛下既已断定,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辞官不做,离了这伤心地也就是了。”说完再不看冯科一眼,拂袖而去。
 
 
“站住!”冯科气得全身发抖,脸色通红,“没有朕的口喻,哪个不怕死的敢放你出去!今日你不说清楚,休想踏出殿门半步!”
 
 
“臣,无话可说!”
 
 
辰砂低头敛目,冯科一句‘辰砂哥哥’令他几乎起了杀心,无论冯科所图为何,小皇帝究竟待他不薄,辰砂也不愿与他翻脸,只是真要时时被他窥探,他与如玉之事怕是再难压下,冯科许是不会对他如何,玉儿却是危矣。
 
 
在这人世间活了二十七番寒暑,已是受够了任人欺凌,若是小皇帝执意与他为难,他宁可效仿前人做个相父,也不愿再度任人宰割。只是眼下风雨飘摇,冯科继位数年,总有积威之处,倘若换了新皇,各方势力只怕也要奋起而争,必不会再如此时一般老实稳妥,若能压下这事总是更好些。
 
 
冯科轻易动不得,旁人却不能似他一般好运气了。
 
 
“你,你这是要反了么?”冯科冲到他身前好一番捶打,“你要气死我与她双宿双飞,我偏就不叫你如意!我上赶着将话头递到你手里你都不接,你是铁了心与我决裂不成?好,你不让我好过,那小贱人也休想好过,来人……”
 
 
“原本我还不信,此时看来陛下确是已然厌了我,既然如此,又何苦去寻个闺中女子的麻烦,直接将我拉出去砍了就是!”辰砂微微浅笑,眼中却是已见泪光,“把我当作心上人的,不正是陛下么?夜夜留了禁军服侍的,不也是陛下么?我不过是接回一同长大的妹子,陛下就这样不依不饶,可你去寻了别人,我便活该自苦了?”
 
 
“这、这怎么一样呢?”嚣张气焰立时被灭了个干净。
 
 
想起自己做过的风流事,冯科也是难免有些心虚,“我是服药之后有些受不住,你又不可每日留下陪我,我,我连他们姓甚名谁都记不得,又哪会对他们生了心思?”
 
 
辰砂苦笑道:“没生心思也能亲近,可见我与他们也无甚不同。我是外臣,自然不可时常留宿,更何况便是皇后也不可过问幸宠之事,我又算个什么?臣言尽于此,要杀要剐,臣毫无怨言。只是那药……还请您断了罢,是药三分毒,您身负社稷,更当爱护身子才是。”
 
 
兀自摘下顶冠,辰砂又去解除腰间玉带,冯科这才慌了神,急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争辩,“那药我不再吃就是了,你竟是真要弃我而去么?你这人别扭的紧,就是醋了与我直说也好,发作了旁人也罢,为何非要把她接回来刺我?”
 
 
旁人许是从未见过一朝天子这般低声下气,辰砂望着他,忽得就有些心软,此时的冯科与如玉面前的自己又有何分别?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怜人罢了。
 
 
只不过,不管可怜与否,总要争上一争的,否则岂不遗恨终生?
 
 
他长叹一声,“她家于我有提携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落匪患之地,说句招罪的话,若是长公主只身遇险,陛下可能作壁上观?今日我来寻陛下,便是想要将她过了明路,臣,请择日完婚。”
 
 
听闻此言,冯科立时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到底,还不是要同她成亲?她再有恩,也用不着你以身相许,你乃当朝丞相,怎能像那话本子里的丫头似的惹人笑话!此事不成,我是断不会应允的!”
 
 
“臣并未宗室中人,又无父母高堂,这婚事,是可自主的!”
 
 
“好逸清,亲哥哥,是我错了,往后我再不招惹他们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气了!”
 
 
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说,是可自主的。冯科便是贵为天子,也拦不得百官婚丧嫁娶,他若真是铁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贱人下手,竟是别无他法,可真要杀了那贱人,只怕逸清会与他反目成仇,这可怎么好?
 
 
辰砂府视冯科,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着还要先与你说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坏心思,先将拿了这事来挑拔,也不知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实怕夜长梦多,不能成亲倒还罢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你多虑了!”见到辰砂态度和软了些,冯科喜不自胜,“那人断不会害我,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意难平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亲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岂可仓促?哪怕是眼下就开始操持,总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成事,不过你便是成了亲,也不能冷落了我!”
 
 
“也罢,您既是不愿说,我不再问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转身就走,也不理会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说辞,既然抢占了先机,何苦再与他扯皮?
 
 
“逸清!”冯科却是舍不得放他负气离去,“那些人……不过是拿来消火的,我从未叫他们……弄过呢,你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过呢!”
 
 
“我何德何能,竟是劳烦陛下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将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极为轻佻,“想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去入你那后穴了。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说这些,怎的?可是又痒了?”
 
 
冯科红了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只要你不再与我置气,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愿的!”
 
 
“此话当真?”
 
 
小皇帝红着脸,点头如鸡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会怎样弄我呢?
 
 
这副眉眼含春的模样自然逃不出辰砂的眼,他挑起冯科的下巴,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陛下的盛情,这几日便罚你修身养性罢。”
 
 
一把抓住冯科那渐渐硬起的阳根,辰砂凑到他耳畔低语:“三日之内,若能管好你这小雀儿,哥哥便给你一次爽利的,守住了,三日后夹紧你那小骚穴等我操你,守不住……你我今生也就到了头,可懂?”
 
 
冯科被他玩弄得面色潮红,腿间肉棒已是勃发而起,他扒着辰砂的肩头索吻,却屡屡被他闪开,忍不住撒娇道:“坏心肝的,你把我挑弄成这副模样,却要甩手走了么?”
 
 
“我的气还没消呢,好没记性的浪货!”
 
 
辰砂将这九五之尊按倒在书案上,扒下裤子来掴打臀肉,微分的玉桃好似被他亲手催熟一般,转眼便是一片粉红。
 
 
“如今你人大心大了,敢背着我去勾搭野男人,我哪里待你不好?我疼你爱你这些年,你却把这骚浪的身子给了旁人?小东西,你可对得起我?”辰砂意有所指,只想把一肚子的酸水都倒出来,对着他毫不手软,“我哄你疼你,处处以你为先,你却从不把我放在心上,凭什么?别人就把你操得那样快活?”
 
 
他神色越发狠戾,手下力道更重,冯科那欲根已是涨到快要爆开,晶露好似女子淫水一般自马眼之中丝垂而下,“哥哥,好哥哥,科儿难受的紧,你要我了罢,我不敢了,再也不寻旁人了,亲哥哥,好丈夫,我忍不住了,求你入了我罢,我从没叫别人操过呢!”
 
 
“忍不住也要忍!”
 
 
听到冯科哀求,辰砂反倒为他穿好衣掌,大手隔着衣衫套弄国君尘柄,“记住,你若守得住,万事皆消,守不住的话,便将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叫了来,让她们瞧瞧自家圣上是怎样趴在男人身下发骚的!”
 
 
“她们定是没见过陛下扭着屁股求人操你的光景,不如再将大皇子与两位公主也请出来瞧瞧,看看你这为人父亲的是如何骚浪,叫人操着屁股还要自己套着小鸡巴取乐,真真是一代英主呢……”
 
 
旁人与冯科欢好,个个都是战战兢兢,面对辰砂这样言语挑逗,纵使他身为九五之尊,也被他弄得不可自持。冯科双眼紧闭,仿佛真的置身于那般光景,被后宫与子女注视淫行的羞臊与难耐,俱都转化为扑天情情欲,使他不一会便颤抖着射了出来。
 
 
辰砂将手指伸入冯科口中,命他吸吮,“今日这亵裤也不许你换,你这贱人就合该穿着沾满自己精水的脏衣理事,哥哥怕你忍得辛苦,特意伺候你先射上一遭,若是再守不住三日,可别怪我不与你留情!”
 
 
而冯科早已软了身子,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埋怨道:“你只会欺负我,对着她必定不是这般狠心的!”
 
 
“少用这些酸词来套话。”辰砂轻轻一吻,笑道:“我可没对她做过这等事!”
 
 
她又不是男子,自然做不了‘这等事’。
 
 
待到辰砂走后,冯科独自坐于殿中。裆部黏腻湿滑极是难受,可是想到方才一吻,到底还是强忍着没去更衣,只不过心中的酸楚却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能令他这样拈酸吃醋的,必定不是我呢!
 
 
然而辰砂已是无心再去管冯科如何,他刚刚返回相府,还未来得及去见如玉,就收到一条消息。
 
 
洛河水寨揭竿而起,祭出昌安长公主之血书,挥军北上,入京勤王。
 
 
苏泽,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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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昌安:科儿你这是觉醒了么?挨打开心不?不愧是我弟弟!
 
 
冯科:哥哥再打我一次!





119、百十八章 运帷幄步步为营

十余年来,国之动乱,拥兵自立者甚多,几近各地皆有,洛河水寨占据地利人和,本就是比别处雄壮不少,此次打出旗号来直奔京城,更是锋芒无两,一时间成了重中之重。原因无它,只为一封血书。
 
 
昌安长公主以自身鲜血为墨,于锦帛之上写就血书,其上直指奸相林辰惑乱君心,把持朝政,结党营私,其罪令天下锋烟四起,民不聊生,是以托付忠良之后,持血书入京勤王,只盼能将奸相除去,去浊扬清,还天下一场太平。
 
 
各路豪强之中有人仍在观望,有人却是记得苏泽当年接收两万王师精锐时的卓然气度,亲自带了人马来投,苏军以洛河水寨为据,一路向北推进,其间也有几番苦战,不过皆以苏军获胜而告终。
 
 
苏泽自身便是善于用兵之人,且手段狠辣,用兵诡狡,数次以少胜多之战令他傲视群雄。异母兄弟苏河也是一员猛将,他天生神力,冲锋之时犹如猛虎下山,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连苏泽手下一名仆从出身的将军竟也是个中好手,成良极善利用地势,每每出战总能以极少的伤亡换取己方大胜。
 
 
然而,便是这些少年英才,也有心神不宁的时候。
 
 
“如何了,可有消息?”
 
 
苏泽端坐于营帐之中,发髻丝毫不乱,箭袖胡服贴身利落,肩宽胸阔,臂膀之上隐隐可见腱肉坟起,英姿傲人,气势凛然。屋内明烛将柔光投射到他眼底,剑眉之下,两眼清亮熠然,鼻梁高挺,双唇紧抿。周身气势仿佛宝剑出鞘,锋锐不可抵挡。
 
 
他神色肃穆,以食指敲击桌案,沉声问道:“她都入京这些日子了,怎的还是没有回信?”
 
 
“刚刚收到的消息。前些日子林逸清将一名女眷接入相府,那女子带了一名婢女,相府下人俱以夫人相称,据说,据说……”成良眉头紧皱,喉头滚动,“据说林逸清待她极好,但凡回府必要同食同寝,下人对她稍有不敬便被打杀,只是那女子身子有些孱弱,刚入府时便病了一场。”
 
 
苏泽咬牙听完,脸色铁青,抽出配剑来砍掉书案一角,仿佛那不是木头,而是辰砂的脖子。
 
 
手中宝剑尚在嗡鸣,苏泽傲然而立,杀气腾腾的喊道:“再去查!”
 
 
他在帐内来回的踱步,脚步声沉稳有力,成良侍立一旁,就听他连珠炮似的说:“她可大好了?可有落下不妥?叫小桃好好劝说,切莫让她伤了自己,万事以她的安危为先,乖乖等我接她。辰砂那厮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长公主想来也要忍不住动作,黄二也到了物尽其用的时候,叫他老子捎信给他,当初他被林家人害得落在我手里,如今报仇的时候到了。”
 
 
黄二的为人,成良早就清楚,是以不解的问道:“黄二不过是个小人,又曾害过郎君与姑娘,郎君虽是留了他一命,却又将他骟了,他身在宫中可会老实听命?况且他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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