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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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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去,缓缓贴到如玉耳畔沉声说道:“是我太过俊美,让你看痴了去?”
“呸!”
被泽儿调戏了!
如玉臊的厉害,“好厚的脸皮,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不和你说了,你放开我!”
苏泽闻言放开她的手,却侧身一躺,枕在她腿上,闭了眼说:“最近忙的狠了,委实太累,夜里又睡不安稳,阿姊可怜可怜我,让我睡会子,有你在,我总能安睡的……”
说着说着竟是真的睡了过去,如玉见他如此疲累也是心疼,可是这团乱麻到底要如何才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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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亲妈:你晚上都去干啥了,为什么睡不安稳?
苏泽脸红:要你管!
80、第八十章 拈醋酸苏泽施压
近日里事务繁杂,成良回返后一直未曾得闲,毕竟连苏泽都忙得很,他又哪敢松懈。刚刚收到线报,陈昇见了眉头皱的死紧,命他去请苏泽回来议事,成良着人问了一圈,才知苏泽是去看望如玉了。按理说女子闺房,他去不得,可数月来,每每午夜梦回,想的念的全是那娇羞的小脸,白嫩的身子,撩人的吟喁。
故,名知不可为而为之,成良要找的是苏泽,想见的却是如玉。
小船还未行至如玉院前,苏泽便猛得睁开双眼,阿姊的身子温软馨香,枕在她腿上实在不愿起身,不过小船破水之声愈近,再不愿也是要起的。
如玉见他起身兀自穿好鞋袜,问道:“这才多一会,你可睡着了?”
苏泽微微一笑,“能偷来这会功夫已是不易,这不,人家来追拿我了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艘小船泊在院前,成良依旧是皂衣皂靴,箭袖长袍。他跃下小船,行至院中便不再向前一步,垂首行礼,道:“郎君,加急线报到,陈先生有请。”
如玉见到成良便有些瑟缩,她还光着脚呢。
她脚趾微踡,想要抬起脚藏进裙下,腿却叫苏泽枕麻了,一时抬不起来。这窘迫的样子叫苏泽尽收眼底,眼锋一扫,见成良一直未曾抬头,心中不满稍去,起身抄起如玉大步走向屋内,只甩给成良三个字,“这就来。”
成良偷偷抬眼,就见她被苏泽打横抱在怀中,苏泽与他背向而行,故而成良只瞧得见青丝发顶以及……一双祼露的金莲。
他贪婪的看着,心思又飞回那一晚,她在他身下承欢,两人情欲交缠,行至极乐之时,她那小小的脚趾都踡缩起来,许是他用力太过,又或是那欢愉太过磨人,情到浓时,她连低吟浅唱都带了哭腔……
成良双眼紧闭,急守心神。不可再想,不可再想,他那小兄弟食髓知味,但凡想到如玉总要昂然抬头,夜深人静之时或可聊以自慰,如今有郎君瞧着,却是万万不成的。
“快将我放下来罢,还有外人在呢!”如玉羞的紧,直把脸埋在弟弟胸口不敢抬头,“叫人瞧见说三道四的,往后你要如何自处?”
苏泽五感敏锐,身后成良的视线如有实质,想到他二人山洞独处的那一夜,苏泽越发不快,不过如玉说的‘外人’二字,却又令他眉间舒展。他身高腿长,只走了几步就到了里间,轻轻将如玉放到床上,又替她细细擦了两脚上的水珠,如玉本要躲闪,却被挠了脚心,咯咯笑着没了力气,最后还是顺了他的意。
“阿姊的脚小巧白嫩,真舍不得叫旁人瞧了去,回头我遣两个婆子来守在院子前头可好?不为拘着你,只是防着别人罢了,当然,阿姊若是不愿就当我没提过。”
想到刚才见到成良的尴尬,如玉缓缓点头,“那就听你的,不过如此一来是否有些不近人情了?凤歌那里还没人守着呢!”
“那怎么一样?”苏泽望着她叹气,“她那性子,不去祸害别人就是好的了,你要是也生出那么一副夜叉脾气来,我就不必如此操心了。”
“苏泽,你是男子汉当腻了,想做长舌妇么?净当着玉姐姐编排我!”凤歌行如疾风,径自走到床边挨着如玉坐下,“那么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天天腻着姐姐,叔父知道成良叫不动你,还要让我来跑一趟,快走快走,少杵在这里妨着我们说话。”
如玉巧笑倩兮的看着他们斗嘴,自从到了水寨,身边相处之人对她都抱存善意,令她心满意足,不知不觉间连心境都开阔不少。她不愿苏泽因自己失礼人前,便说道:“泽儿快去罢,有凤歌同我说话呢,不可让长辈久等了!”
“我这就走了,等得了闲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理会凤歌,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
如玉拉着凤歌的手,说:“方才是他说话不中听,我代他向你赔不是,好妹妹莫生气,他就是个有口心无的,其实早就将你们当作一家人了,好凤歌,你要是气不过,回头我替你打他!”
“姐姐快饶了我罢,他要是有口无心,这天底下就没人有心了,你没瞧见苏河鲜少上这儿来么,上头有他压着呢,也就是我们几个女眷能常来常往的,那些小厮仆役,可是连你院子前的水路都走不得呢。”
凤歌一席话听的如玉一愣,可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苏泽的意思,自己这身子招人,她是知道的,平时出门,哪怕是去张秀的院子她也戴着帷帽,就是怕再招来什么祸事,苏泽这般警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她也无意出去招蜂引蝶,随他安排也就是了。
不过自从他挑明了心意,甚至连苏河都要防着,又让她有些无奈,自己真是祸根投胎么?怎么竟勾的亲弟弟都起了念想?
“玉姐姐?”凤歌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如玉恍然回神,笑了笑,“没什么,天气太热,有些没精神罢了。对了,我平时闲着没事,就绣了几条帕子,这水粉桃花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收着,母亲和连姨的,回头我再送过去。”
苏泽站在院里听着屋中的动静,凤歌叽叽喳喳的欢闹,听的他一阵撇嘴。
阿姊偏心呐,还没给他什么东西呢,倒是便宜那疯丫头了,刚一迈步就见成良脸色有些不愉,边走边对他说:“成良,回去寻几个健壮的婆子来给阿姊守院子,往后若无我的手信,任何男子不得入内。”
“是。”
成良垂首应答,再抬起头来,已是面无表情,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总归不好受就是了。难道是他神色太过明显,才让郎君起了疑心?莫说他自己都说不清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意,哪怕真是恋慕于她,有哥哥丧命一事横在其中也是不能的,更何况如今他的身契还在白府,连个平民百姓都不是,哪敢想那么多?
没想到凤歌也叫她玉姐姐的,老天竟是连个念想都不给他留么?
小船九拐八弯,估摸过了一盏茶的时候,苏泽步入议事厅,陈家兄弟并寨中管事俱在,见他来了,陈昇扔了张纸条过去,“岁数不大,架子倒是不小,还要我们都等着你么?我也懒怠跟你费口舌,自己看罢!”
纸上只有寥寥十余字,“十五万精锐大军南下,主帅江肖,副将白靖荣。”
苏泽看罢转手给了成良,对陈昇道:“不知师父有何指教,弟子洗耳恭听。”
陈昇收了嘻笑之态,一张娃娃脸满是肃穆,“江肖是老将,即便未经过大阵仗,也在军中钻营已久,我等不可轻敌。苏泽,你且来说说,如何应对才好。”
苏泽稍一思量,说道:“今年又逢大旱,北地起了蝗灾,前番朝廷征收钱粮而不成,是以恼羞成怒发兵南下,当是指望雷霆一击,敲山震虎。不过朝廷内库空虚,小皇帝必然拖不起,这十五万大军大概也是个虚数,能凑足十万已是不易,精锐虽有,必然也不会太多,其中怕是还有不少驱赶而来的流民,这等杂军只消拿了主帅,自然不足为患。
届时也非我水寨一家独大,别家豪强定要出兵自保,我等可先行观望,待摸清江肖的底细,再行定夺较为稳妥。况且,这小皇帝自登基以来天灾不断,又极为宠幸林逸清,必是君主失德而祸患天下,如今大乱之际正是申冤之时,此为危机亦是良机。”
“不错,不错。”陈昇欣然点头,“总算是没白教你这些年,不过你还是有些想当然,你知先行观望自保,旁人就不知了么?朝廷纵然拖不起,此时也是正道,至少比我们占了个名声,又及,出了水寨便是平原,骑兵出击已成定数,我们马匹不足,又需配备替马,着实捉襟见肘。即便胜了,处置俘虏也不可轻忽,天子失德之事倒可先放出风去,里里外外事多且杂,这下可是有得忙喽。”
陈昌脸色沉沉的插话,“既然如此,你们还是先行成亲罢,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也莫要再等那日子了,早些成了亲你也好多陪弟妹几日,不如便定在后日如何?”
“……也好。”陈昇又红了脸,方才肃穆之风骤然消散无踪,见别人脸上皆有揶揄之意,干咳两声,斥道:“说正事儿呢,都给我好好听着,除了马匹还有粮草之事……”
众人商议许久,直到掌灯时分方才散去,苏泽叫了成良一同用饭,成良推辞不成,也就随他去了。酒足饭饱之后,苏泽摸出个一指长的小药瓶来递给成良,道:“这是师娘给的伤药,止血有奇效,我自己留了一份,这个给你。”
成良不敢去接,连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怎么?嫌弃?”苏泽挑眉。
“不敢,医仙的药必然是好的,我哪里配用?郎君不如给了二郎罢。”
苏泽不以为然的笑道:“他是陈家女婿,好东西只比我多,又怎会比我少了?成良,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
成良恭敬揖首,“郎君待我恩重如山,若非郎君,我怕早已死在白家外宅,只求郎君容我些时日,待到为哥哥报仇血恨,小人性命但凭郎君驱使。”
苏泽把臂将他扶起,极为诚恳的说道:“成良,我从未将你看作下人,往后不必在以主仆相称,沙场之中刀箭无眼,多些保障总是劳靠些,休得再推辞,好好收着罢。
“多谢郎君体恤。”成良双手接过药瓶。
两人一同向前走去,成良仍是不敢与他并行,有意落后半臂之距。苏泽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说:“虽说大战在即,我却是极为满意的。苏河孔武有力,性子却过于刚直,若论机变倒是你更胜他一筹,加之上次你救回阿姊,更是让我感激不尽。”
“承蒙郎君抬爱,小……我愧不敢当。”
“不必如此。”苏泽面带浅笑,“你为我左膀右臂,阿姊……却是我的命!救了她便是救了我。成良,待拿回你的身契,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
成良一凛,缓缓垂首而礼,“如此……先行谢过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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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成良,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所以不许你惦记我阿姊!)
81、八十一章 洒热泪淫液浪涌
两人话别,苏泽独自走向如玉的院子。除了小桃,她屋中下人皆是平谷县出身,与那些追随而来的青壮一般,只认苏泽为主,即便是苏河也支使不动,故而他才敢夜探闺房,否则恐于如玉声誉有损。
院前已起了底子,想是要搭建竹楼的,苏泽见后微微点头。成良虽存了小心思,但对他还算忠心,必要将这苗头趁早掐断,不然来日功成名就之时,他跑来求娶阿姊,我应还是不应?
不应就是寒了人心,应下却是掏了我心!
进了院子,屋中已无灯火,苏泽蹑足潜踪,悄无声息的行到如玉卧房。
趁着月光,就见如玉睡在床上。盛夏之中,屋内闷热,偏她身子受寒过重,连晶不许放置冰盆,使她睡的有些不安稳。小衣被她除了去,只留了件水粉的肚兜拢住两团奶乳,其上绣着傲雪红梅,一条枝丫横过前胸,正被那鼓涨的胸脯高高顶起,随着呼吸微微浮动,宛如实物迎风扶摇,苏泽只觉似有暗香萦绕。
下身着了条素白小裤,长将过膝,露出一截光洁白细的小腿,纤长优美。目光顺着小腿的弧度往下滑过脚踝,落在那双小脚上,想到今日为她擦拭时的触感,苏泽心如擂鼓,缓缓坐到床边。
他心爱阿姊,恨不得立时将她据为已有才好,可又不愿强她,这是他最为亲近之人,他敬她爱她,又怎能伤她?想到此处,手已探出又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妥。
“泽儿……快走!”
苏泽立时吓出一身冷汗来,还当是在撵他,待仔细一看,如玉双眼紧闭,竟是梦呓。她眉尖蹙起,身子不安扭动,眼角处渐渐凝出泪光,苏泽看得心疼不已,赶忙抱起她揽在怀中,一边为她顺气,一边柔声唤她,“阿姊,醒醒,我在呢,泽儿在,莫怕!”
如玉缓缓醒来,美眸中泪光盈盈,“泽儿?”
苏泽替她拭去泪滴,心痛不已的问道:“阿姊可是魇着了?这是做了什么梦,竟把你吓成这样?”
她尚未缓过神来,迷蒙之下连嗓音也有些缥缈,“我梦见你又杀了那两个贼人,舅舅带兵来追,我怕你落在他手里受苦,可我又护不住你……”
“阿姊……莫要再说了。”
他心痛欲碎,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声音有些发颤,“是我不好,几次三番累你受苦,便是现在也要夜惊,阿姊,阿姊,都过去了,我再不是无力小儿,也再不会叫他们伤你!”
温热的水珠顺着如玉的脖颈缓缓流下,这才令她清醒。
“泽儿,你……哭了?”如玉心里发急,想要看看他,却被他搂的死紧,如何也挣扎不开,急道:“泽儿,方才是我睡迷了,梦里的事哪作的准,你别哭。”
他不是爱哭的性子,离了如玉之后更是未再这样哭过,可此时却是泪如涌泉一般,怎么也压不住了。他不愿被阿姊瞧见这窝囊样子,便将她抱的更紧。分别日久,他还当只有他一人牵肠挂肚,阿姊受辰砂迷惑早就不似从前那般想他念,眼下才知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阿姊可是连梦中都在护着他呢。
生平仅有的,得知自己犯错,却还欣喜若狂。
如玉挣脱不开,也猜到他是不想被自己瞧见,便不再挣扎,伸出手去拍抚他的背,只想让他定下心来。好在苏泽并未哭泣太久,等到压下眼泪就放了手。
“你去哪里?”
刚一放手,如玉起身便走,苏泽惊慌之下大力擒住她的腕子,如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浅笑着抚开那大掌,“我去点灯,立时就回来。”
知道自己弄疼了她,苏泽又是懊恼不已,怎就这么笨手笨脚的,更加舍不得让她操持,赶紧去抢了差事。烛火亮起,想到自己哭了一番面上怕是不好看,又跑去洗了脸,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捧起如玉的手来看,果然在她腕子上浮起一道红痕,他满腔自责无处发泄,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如玉吓了一跳,赶忙拉了他的手,“怎的又魔怔了?你年轻力壮的一时没了分寸也是有的,我又没怪你,你倒自罚起来了,手疼也就罢了,你这是让我心疼呢!”
说着抚上苏泽的脸颊,皱眉道:“这是你自己的脸呢,也能下这么狠的手,一巴掌下去立时就肿了,往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否则我可恼了。”
“……我伤了你,不论如何都是错了。”
“以后小心些就是了,也怪我禁不起个磕磕碰碰的,换了旁人兴许连个印子都落不下呢。”见他这样难过,如玉哪里还舍得说他,只是一味开解。
他的阿姊一直都是这般善解人意!苏泽心中抹了蜜似的甜,越看她越是欢喜,目光滑过眉眼落在红唇之上,脑中忽的就闪过四个字。
不点而朱。
他定定瞧着那秀美的小嘴儿,喉头滚动,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一口噙住,舔舐吸吮。
“唔……嗯……”
如玉惊慌推拒,却再次被他牢牢禁锢,他不再是小儿,已是个高大的男子了。想到自己正被个男子搂着亲吻,而这人还是自家弟弟,一股暖流自那娇穴中流出,这恼人的身子,竟是动情了!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相抵,那红艳的小嘴如同世间极致的珍馐美味,令苏泽欲罢不能,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引着那小舌与之共舞,他晕陶陶的想,原来这便是人间至美之事。
自打到了水寨,如玉未再得男子近身,加之又有连晶为她调整压制淫药毒性,她许久不曾体会过这等磨人滋味,可一旦被人沾了身,却是再也扛不住了。不知何时,如玉被他压到身下,穴间空虚酸痒,使她不住的磨蹭双腿,苏泽留意到她的异样,终是放开她问道:“阿姊这般难耐,可是也想要我了?”
她兀自嘴硬,“不……不想的。”
“是么?”
苏泽忍笑,一把撕开那水粉的小肚兜,早就瞧它不顺眼了,大晚上的也要箍在她胸口,闷坏了这对宝贝可怎么好?
“呀!你……别!”
一对美乳弹跳而出,好似两只肥嫩的玉兔,叫人望而生怜,只想好好疼爱一番。如玉羞的紧,眼角瞄到那肚兜的残片却是一愣。自从被那两个贼人强行奸虐,她最怕男子粗暴,哪怕是辰砂,两人戏耍之时也有过吓人的时候,怎的今日肚兜都叫他撕了,自己却只有欲火而无惧意?
“阿姊可是不乖呐,什么时候多了个诓人的毛病?”苏泽两眼放光的盯着姐姐的奶儿,抚弄她渐渐发硬的嫣红乳首,“这小奶头我还没碰就硬挺挺的立起来了,还敢说不想要么?”
“你!怎的连我也要戏弄?”
如玉捂向胸口,却被苏泽一手抓住两只腕子直直按在头顶,她挣不开,只好装出一副受痛的可怜相儿来,妄图骗他逃过一劫,“你快放了我,好疼呢!”
哪知苏泽闻言不仅不放,反而俯下身子又对着她的小嘴啄了一口,才笑着说:“原来阿姊也是这般顽皮,方才是我慌乱之下才失了准头,如今可是悠着劲儿呢,我是宁愿自己受疼也不会再伤你的,好阿姊,你就成全我罢,我都饿了呢!”
“什么?”如玉被他说的一呆,怎的这时候还饿了?难道他只是胡闹,其实并未开窍?
她自是想不通,殊不知在苏泽眼中,自己是何等的秀色可餐。
青丝散乱,两手被他按着高举过头,一副怯生生待宰羔羊的模样,更显得一对奶儿挺翘饱涨,看得苏泽口舌生津,好似化身一条饿狼,满脑子只想着把她拆吃入腹。
他伸出舌尖慢慢舔过嘴唇,眼中欲念尽显,沉声道:“我饿了呢,饿到不可自持,恨不得将你整个吞了。阿姊,弟弟想吃你的奶呢!”
“你!”这话挑逗露骨,如玉听得羞红了脸,可那小穴却是越发湿了,还未被他触碰,仅仅一句话就叫她淫水横流,更加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说话,我便当你允了!”
苏泽笑容皮赖,张口含住一个小奶头,舌尖上下撩拔,一会又吸得啧啧作响,如玉只觉得身子都被他吸的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他施为。
逗弄够了这个,他又偏过头去吮吸另一个,偷偷抬眼观瞧,见如玉也是意乱情迷,且两只小手也不再挣动,便缓缓松手放了钳制。他到底是不忍强她,只要阿姊决意不从,他也认了,来日方长,总有两情相悦的时候,可是若要让他自己罢手,却是不能了。阿姊是他的,不论白家、辰砂还是成良,谁也别再肖想。
难得苏泽放了手,如玉却是已然顾不上了,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已是极为磨人,更难耐的却是那火热的巨物正顶在她腿间,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隔着衣衫正巧顶在她那小肉核上,男子情动总是忍不住顶弄厮磨,就这样被他磨了一会功夫,如玉脖颈昂扬,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苏泽刚刚兴起就被她吓了一跳,放开那被蹂躏至绯红色的小奶头问道:“怎的了?阿姊,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只是摇头,她余韵未过,也无力气言语,苏泽盯着她仔细看了一阵,突然间恍然大悟,问道:“阿姊莫不是……爽利了?我的乖乖,这般容易就到了?”
贝齿轻咬下唇,如玉扭过头不去看他,恨不得从地上寻个缝子钻进去躲羞,任由自家弟弟挑逗也就罢了,人家还未动作她就丢了身子,怎么就这样淫浪呢?
看她这含羞答答的样子,苏泽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顺手扯下她的小裤,不等如玉反应便分开那两条长腿,直接摸向门户,果真是触手湿滑,盈盈春水将他的指尖镀上一层晶亮,苏泽忍不住喜笑颜开,“我的阿姊真是水做的身子,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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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肉了,先给大家点肉汤喝喝算是开胃菜了!
泽儿终于尝到肉味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82、八十二章 初入巷又遇波折
“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呀,你怎么……”
在他眼前泄了身子已是令她羞愧不堪,他这没皮没脸的竟然叫她玉儿,短短两个字,别人也常如此唤她,却是头一遭令她这般不可自持,因这身为长姐的羞臊,因这摧枯人伦的情事,使那情穴一阵收绞,又哺出几丝春水来。
苏泽定定望着那娇穴,见此奇景更是邪火乱窜,手忙脚乱的脱了衣裳,把那涨得生疼,几欲爆裂的阳根抵在她水盈盈的入口上。
“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你是阿姊也是我心爱之人,叫的亲昵些又有何不可?玉儿!好玉儿!泽儿爱你呢!我都要涨死了,求你救我一命罢!”
他意气风发,劲腰向前挺送,却是换来一声闷哼,如玉被他撞的又酸又疼,也是一声惊呼。苏泽满头大汗,弯腰弓背,俊脸通红。
他大意了,初次欢好没个准头,一下子也不知顶在了何处,不仅未得入巷,反而戳得自己生疼,不过他不是那轻言放弃的性子,随手套弄两下又扶着棒身对准那娇穴。
他不得其门而入又不抹不开面子去问她,只挺着个红亮硕大的龟头在那粉嫩细缝上磨蹭,不时顶到唇肉间翘立的肉核,可怜如玉刚回复了些力气,又被他撞软了身子。
“泽儿,不可,你我骨血太近,不可如此!”
苏泽动作稍停,垂头丧气的问:“阿姊可是厌恶我?嫌我疯魔、不顾人伦?”
若不是眼下这等羞死人的光景,如玉定要被他这样子逗得发笑。
他身量高大,却委委屈屈的缩着,可惜他身高腿长的,再如何也装不出年幼时那小可怜的样子来。回想起他小时的模样,如玉便觉得他仍是小儿心性,此番歪缠也不过是年纪大了,身子有些异样便当成对自己动了情。
“傻子!”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厌恶你呀,你只是身子长成了,又未见过别的女子,才想错了自己的心思,快快放开我罢,莫要真个做下错事。”
苏泽两眼之中渐渐泛起光采,身子又与她贴近了几分,“此话当真?你真不会厌恶我?也不怪我?”
他的眼睛随了母亲刘氏,极是勾人,平时满面肃容倒还不显,如今却是格外有神,就连那两道剑眉也无法全然压制了去,此时的苏泽英挺而媚惑,饶是如玉见了不少美男子,也有些微微恍神。这心思一乱,便没顾上他只咬着厌恶与否追问,对她后面的一席话不置可否。
叫他这样盯着如玉越发慌乱,连连点头,道:“不厌恶,不怪你,快些放手呀。”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泽果然将手自她身上移开,然而还不待如玉松一口气,就被一个灼热硕大的物事入了身子。
弟弟的肉棒粗壮硕大,仿佛比辰砂还要大些,如玉本是不备,叫他入得身子都绷直了去,纤白的脖颈如同鸿雁一般向上拱起,身子也是僵直着微微颤抖。
“咝,阿姊,玉儿,你轻些,莫要夹的这样紧!”
苏泽被她磨得难过,本想着她都这样湿了,行事当极为方便才对,哪成想竟还是这般紧致,任他在旁人眼中如何姿颜甚伟,此时也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这销骨蚀髓的快意,那紧握磨人的玉道,无一不令他情欲激荡。
“泽儿……你……骗人!”
如玉好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妄图推开苏泽,可她穴中吞着弟弟的肉棒,稍一动弹就被那大龟头刮蹭的浑身酥软,更别提苏泽身强力壮的,这点子动作在他看来实与调情无异。
握了她的手,逐个亲吻她的指尖儿,苏泽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他怕自己蛮力冲撞会令她疼痛,那狰狞的大鸡巴没入阿姊穴中一直不敢抽动,不过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他直直望着如玉,问道:“阿姊,让我动动罢,你家小兄弟都要涨暴了!”
就在这时,丫环小桃于门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郎君可在里头?”
如玉吃此一吓,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苏泽咬牙切的齿朝着门口怒吼:“滚!”
小桃本对苏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忤逆,可今日却不能再顺着他了,“郎君,寨主突发急病,陈先生正命人到处寻你呢,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找过来了。”
“……知道了,这就来。”
懊恼、愤恨一齐涌上心头,苏泽望着身上已任他予取予求如玉气得磨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那么多废话!
他挺腰抽动两下,阿姊的穴肉紧致嫩滑,使他似入云端,飘然欲仙,正想着能否再拖一阵,就见如玉眼角挂了泪,立时吓了一跳,“阿姊,你……莫哭,可是、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抹着眼泪,抽泣道:“我是不祥之人,不管置身何处都难免招来这等……事,如今坏了人伦纲常不说,还要拖着你误了正事,寨主待我一家有恩,你却不听劝……”
“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么,阿姊,玉儿,莫要再哭了!”
苏泽叫她哭的心疼,俯身亲吻,把那颗颗泪珠悉数以唇舌抹了去,“休要心急,我走就是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缠着你才成的事,阿姊莫要自责,你若气不过,回来打我骂我都使得。我先去瞧瞧寨主那里如何,待得了闲,便回来看你,可是不许再哭了,我连杀人都不怕的,单单就怕你哭,好阿姊,听话!”
他讲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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