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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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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我会用我的全部来爱你,疼你,保护你。”轻轻牵起潘小姐的玉手,杨延融柔声说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人—“嗯!”潘小姐甜甜一笑,一下子扑在了杨延融的怀里,嘟着小嘴说道:“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
—。书—呵呵!杨延融笑了,轻轻刮了刮潘小姐的鼻子,说道:“我就要欺负你,而且还要欺负你一辈子——就像昨天那样。”
—。屋—“坏蛋!”潘小姐此时哪堪他的挑逗?不禁俏脸腓红,将小脑袋紧紧的埋在杨延融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傻丫头,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啊!疼你还来不及呢!”杨延融摸挲着潘湘云的秀发,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做的,男人一遇到女人,便融化了!你就是能融化我的那让我欢喜让我忧愁的水啊!”
潘湘云哪里听过如此动人的情话?杨延融说的深情款款,没有一点儿的做作,就像是自然而然似的,嘿嘿,当然,这是咱们的八叔在前世专门练过的。
难道这真是上天将这个男子派下来保护我一生一世的那个人么?潘小姐动情的微笑着,手上用力,却是将怀中的男子抱得更紧了。
“饿了吗?”杨延融暗暗咬着牙,悄悄吸了几口凉气,心说,我的姑奶奶哦,你抱哪儿不好,偏偏把我的伤处抱着了,我可还是一个伤病号啊!你这是虐待我知道么?
“不饿!我就想抱着你!”潘小姐抿着小嘴,轻笑一声,又道:“是不是嫌弃我了?不喜欢让我抱你?”
废话!被女人抱着,能不喜欢么?老子哪里会嫌弃你?只是,真的很痛唉!
没办法,为了自己不再受到伤害,杨延融不得不实话实说,苦笑道:“怎么会呢?就是抱着一辈子也不会嫌弃,只是,湘云,我的肋骨断了,到现在伤口还没有好呢!”
啊??潘小姐吃惊的叫了一声,慌忙将杨延融放开,说道:“在哪呢?我看看,严不严重!”说着,这才打量起眼前的人儿来,果然,在他的腰间用白纱厚厚的缠了一圈,几块夹板还隐隐的露在外面呢!因为昨天的疯狂运动,伤口却是又迸裂了,流出了丝丝黑血,看起来就像伤得很严重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潘小姐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着这么严重的伤,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可怎么办啊!痛不痛?都怪我,都怪我!”
杨延融的伤处经过那女医生细细的处理过了,也不知道她上的是什么药物,伤口虽然痛,却并不是那种让人忍受不了的痛,只是隐隐有一点罢了,只是现在伤口迸裂了,只怕又得去找那女医生换药去了。
“傻瓜,这怎么能怪你呢?”杨延融看潘云那自责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一会儿咱们去找了大夫,重新上了药,就好了!”
“哦!那我们快去吧!”潘小姐连忙说道:“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吓人啊,来,我帮你把衣服穿上,你坐着不要动。”
潘湘云说着,竟是真的要服侍杨延融,为他穿衣服。
杨延融一把将她拦住了,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潘湘云却是急了,说道:“我是女的啊,再说了,男尊女卑,女人为男人穿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胡说!”杨延融将脸一板,不悦地说道:“你不知道男女平等么?你我夫妻一体,更应该是平等的,哪里分什么男尊女卑?以后若是再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潘小姐呆住了,男女平等?夫妻一体?一时间,潘小姐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娘亲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相公,他说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一定会幸福的,娘亲,您在天之灵,请保佑我们吧。
第69章 芳名慕容蓉
杨延融没有想到潘小姐想了那么多,只是见到自己的女人呆住了,也没有多想,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笑道:“湘云,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
“啊?哦,好啊!”潘小姐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擦了擦眼泪,说道:“咱们快走吧!伤口要早作处理,否则就麻烦了。”
杨延融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哼,这小妞,是故意气我的吧?待见到潘小姐那无辜的眼神,顿时释然了,想想也是啊,潘小妞儿刚刚失了身,情绪有些不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这是在宋朝嘛,要是在现代,铁定会说:快拿钱来,少了一百万都不行,否则我就报警了。嘎嘎,古代就是好啊!杨延融无耻的想道:嗯,以后要是再碰到这种极品的女人,先上了再说,老子有的是钱,不怕养不活她们。
潘湘云对着杨延融嫣然一笑,轻轻拉着夫君的手臂,缓缓往外面走去。
好在“食为仙”离“积善堂”不远,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坐堂的掌柜友好的对着杨延融笑了笑,说道:“公子,你来了,慕容大夫刚刚出门去了,要一会儿才会回来,你们就坐着等会儿吧!”
“呵呵!好的,你忙!”杨延融微微一笑,对这个好心的掌柜点点头,轻轻的说道:“哦,原来那个女大夫姓慕容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这个……”掌柜的稍一迟疑,杨延融便知道了他的想法,也难怪,这是古代嘛,哪里有去询问一个陌生女子的姓名的,掌柜的虽然知道,却也不便告知他。
“这是内子!陪我一起来看病的。”杨延融笑了笑,又说道:“慕容大夫医术很好,昨天上了药,就不怎么痛了,只是昨天做了一些剧烈运动,这不,伤口又迸裂了。”
杨延融说到这里的时候,悄悄的看了潘小姐一眼,果然,这个平日大胆的妞儿俏脸发红,赶紧低下了头去。杨延融心里这个乐啊,就差点笑出声来了。
潘小姐哪里经过这种阵帐啊,昨天才刚刚失了身,现在便被这坏蛋调笑,真是恨不得找块地缝,赶紧钻进去才好。偷偷的飞快的打量了身边的这坏家伙一眼,这才发现他竟然在偷着乐呢,气得潘小姐差点爆走。
掌柜的见这一对少男少女的表情,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以他老道的经难来判断,面前的这个女子分明是新瓜初破啊,暗暗一笑,却不点破,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不要给慕容大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其实慕容姑娘乃是当朝太医院主事慕容公远的千金,单名一个蓉字。”
“慕容蓉,好名字!”杨延融心道:看来跟我还很有缘份嘛,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蓉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融字,虽然字不同,但读音却是相同的嘛,蓉融?蓉蓉?呵呵,不就是连我也一起叫上了么?
掌柜的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身上带伤的小子心里面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连同音不同字的字都能联想到那么多,要是他知道了这厮的想法,哪里还敢告诉他慕容蓉的真名?
还是昨天的那个药童过来,给两人沏上香茗,便径自去忙去了,由于此时是早上,“积善堂”也开始忙碌起来,来店里看病,抓药的人们更是络绎不绝的。等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慕容蓉就回来了,还是昨天的那副行头,青纱罩面,素白纱裙,款款而来,看到杨延融正不住的打量着她,慕容蓉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心说,这人怎么又来了?而且身边的女子又换了一个。想起昨天的事情,慕容蓉心里就来气,哼,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一定又是伤口裂开了。
慕容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杨延融心里便有气,好像总是看他不顺眼似的,故意饶开杨延融,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往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杨延融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也太那个了吧?心说我又没有惹你,不就是昨天说错了话嘛,用得着这样么?不过,他也没有急着去找慕容蓉,因为,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
慕容蓉带来的几个人,看穿着打扮便知道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抬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只见他不住的低声呻吟着,似是强忍着痛苦,微微有点泛白的脸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额头上青筋爆起,显然是痛得厉害了,只是强撑着而已,穿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文士巾垂在脑后,看样子像是个读书人,只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把原本一个飘逸的美男子折磨成这个狼狈的样儿。
潘湘云见状也不禁暗暗着急,不过,急的却不是那个被抬着的中年人,再说了,那个人的死活关她屁事啊?潘小姐只关心自己的夫君的伤,现在的她巴不得那中年人痛死了活该呢,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夫君得到最快的治疗了。
“湘云,要不,咱俩进去看看?”杨延融小声说道:“这个病只怕难治得紧,这慕容大夫可能治不了。”
潘湘云吃了一惊,也悄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病治不好?难道你也会治病不成?”
“我哪里会治病啊!这个病叫阑尾炎,必须得开刀切除阑尾才能治好,以前我也得过这个病,总之,在这个时代,这个病是医不好的!”杨延融叹息了一声,又道:“现在的医术虽然发达,却还没有进步到那个地步。”
潘湘云听得满头雾水,什么阑尾炎啊,开刀啊,这个时代啊,她摇摇头,既然不懂,那就不用去问了,反正自己的夫君懂了,自己也就懂了。
扶着杨延融,潘小姐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跌倒了,把自己的夫君摔着了。她却浑然没有想到,自己是一个武林高手,又怎么会不小心跌倒呢?真可谓是关心则乱啊!
来到慕容蓉的小屋里,只见那中年人已经被人抬到了软榻上,慕容蓉正在给他做针灸,显然这针灸并没有什么效果,中年人的脸色却是更加的苍白了,呼吸也是一声比一声急促。
第70章 治疗阑尾炎
“大夫,陈先生的病怎么样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焦急的说道:“是不是很难治啊?我看先生怕是快支持不住了啊。”
慕容蓉也是一阵心急,这个病她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啊,到现在为止,她连这病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这还怎么治?
正在她急不可奈的时候,见到杨延融进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娇斥一声,说道:“你们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不要打搅我治病。”
杨延融暗暗好笑,却也没有生气,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被这病给难住了,微微摇摇头,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站在一边看着。
杨延融没有生气,潘小妞儿可是生气了,凭什么啊,人家是病人,难道我夫君就不是病人了么?正在上前与她理论,却被杨延融拦住了,只见夫君说道:“湘云,何必跟她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你没有见到么?这个病她治不了,正在恼羞成怒呢,这是素质问题,我们也不要怪她,哎,子曰:‘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潘湘云抿嘴一笑,也不生气了,小声说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不是孔子说的,这是三字经里面的话,以后莫要搞错了。”
杨延融大汗,这玩意儿也弄错了,看来以后还是少来什么诗云字曰的,免得到时候又弄错了,丢人现眼啊!现在被这么多人听去了,任杨延融的脸皮再厚,也不禁老脸一红,不敢再说话了。
那四个年轻人虽然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听到了面前的这家伙连《三字经》与《论语》都弄错了,还敢光明正大的说是子曰的,都暗觉好笑。就连那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中年书生也是轻咳了几声,想笑却又不能,只是紧咬着牙齿,忍得实在是太痛苦了。
慕容蓉听这家伙大言不惭的教训自己呢,居然还搬出子曰来了,待听到他竟然弄错了,简直就是张冠李戴嘛,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狠狠瞪了杨延融一眼,也不再说赶走他的话了。
“这里谁医术最高?去请来治不就完了嘛!”看着众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潘小姐撇撇嘴,不满的盯了慕容蓉一眼,哼声说道。
慕容蓉一阵无语,心说自己就是这里最好的大夫了,若是连自己都治不好的话,这诺大的“积善堂”只怕是无一人能治了。
“姑娘,这病叫肠痈。”杨延融正要提醒这自大的慕容蓉怎么医治呢,却没有想到那中年人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道:“系因外邪侵袭,壅热肠腑;饮食不节,损及脾胃;饱食后暴急奔走或忧思恼怒,气机受阻等,导致肠腑传导失职,气血瘀滞,败血浊气壅遏,湿热积滞肠间,发而为肠痈。如热毒过盛,则败肉腐败,化而为脓。医治只须屈两肘,正灸肘头头骨各百壮,则下脓血即可。”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杨延融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看那中年人的表情,又不像是伪装的样子,废话啊,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种事儿,能开玩笑么?
慕容蓉听得一喜,说道:“先生真乃高人也,小女子医术浅薄,请盼先生示下。”
中年人点点头,轻轻的说了一些杨延融听不懂的话,什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果然,那小妞儿拿起银针,在那中年书生的身上随意的扎了几下,中年人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色也不像先前那么苍白了。
潘湘云怀疑的看了杨延融一眼,似是在说,夫君,你不是说现在的医术治不好么?怎么听那书生几句话一说,慕容蓉就给他治好了?
杨延融翻翻白眼,心说,老子怎么知道?别问我,哎,还是咱老祖宗的东西好啊!看来以后不能随便瞧不起古代人了。你看看人家,一不开刀,二不吃药,几针打下去,那阑尾炎就被治好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
“这个病本不难治,只是痛得厉害,否则,我自己就治了,唉,麻烦姑娘了!”中年人被打了几针,中气也足了,说话也有力气了,再也不像先前那样断断续续的了。
慕容蓉玉面一红,不过她蒙着面纱,让人看不到她的尴尬罢了,听到中年人如此说,连忙摆手道:“先生切莫如此说,什么麻烦不订烦的,小女子担当不起,这种病我还是首次遇到,我还要谢谢先生教导之德呢。”
中年人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孺子可教也!你我相识即是有缘,这本书就当是送于你的疹金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线装书来,又道:“这是我游历天下以来,碰到的所有的病例,上面的治疗之法皆是我亲手出书,希望对姑娘有所帮助。”
慕容蓉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病例,而治疗方法更是令人拍案叫绝,这本书可以算得上是医术宝典了,看中年人随口说出的话来,便知道此人必是医道高手。他亲自写下来的东西,那价值该有多大啊?想到这里,慕容蓉连忙将书又还到中年人的手上,说道:“如此重礼,小女子愧不敢当,请先生收回吧!”
中年人顿时不悦,哼了一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此书不过是我的医术总结而已,上面写的我都会,只是病例特殊一些罢了。我将此书赠于姑娘,只是希望姑娘能够凭此书医治更多的病人,不要让病人再受到病疼的折磨,我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所谓医者父母心,却不是把自己当作病人的父母,而是将病人当作自己的父母啊!”
好人呐!杨延融暗赞了一声,对这个看起来有些狼狈的中年人顿时肃然起敬。他虽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对这种为医术无私奉献,视病人如父母的医生却是极为尊敬的。
第71章 柳下惠的病因
“先生所言极是,小女子受教了!”当这个陈先生再次将那本书递到慕容蓉手上的时候,她却再也没有拒绝了,而是欣然的收了起来,珍而重之的将之纳入怀中放好,这才对着陈先生福了一福,口中称谢道:“谢先生的教诲,小女子将铭记在心,永不敢忘,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慕容蓉竟是真的曲下身子,对着陈先生行了师徒大礼。
陈先生微微一笑,吩咐那四个年轻人抬上他,出门而去了。
“这个陈先生真是一个好人!”潘湘云喃喃道:“像这样的高人,真的不多了!”
杨延融点点头,看着正在发呆的慕容蓉,笑道:“姑娘,我是你的父母,快给我治伤吧!”
这人真是太讨厌了!慕容蓉白了杨延融一眼,心里更恨,自己刚才才说了那样的话,总不能马上就反悔吧,无奈,只得说道:“你躺到那上面去!”顺便指了指刚才陈先生躺过的那个软榻。
“态度问题,姑娘,这可不是对待自己的父母的心态哦,小心我去陈先生那儿告你!”杨延融被潘湘云扶着,边走边得意的笑道:“你真不怕我去说啊?”
慕容蓉彻底无语了,天下竟然有这样无耻的人,哼了一声,又取过昨天的那根银丝线,让潘湘云去给杨延融绑上了,仔细的听起脉来。
杨延融见自己说了半天,那慕容蓉却装高深,也觉无趣,便不再说话了,万一真的得罪了她,给自己弄一些恶化伤口的药来,那可就悲剧了。
好在慕容蓉还没有他想的那么坏,而是真的专心的诊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怎么回事儿?昨天还好好的,给你说了,不要乱动,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伤口不但裂开了,而且还恶化了,哼,真是活该!”
杨延融一阵无语,心说,做那事儿,能不乱动么?要不乱动的话?那岂不是男下女上了?这姿势倒是不错,以前体会过,到了这个大宋朝,还没有体验过呢?如果你和我来试一下,就知道了,嘎嘎!杨延融心里无耻的意淫着,脸上却要装作正经无比的样子,说道:“唉,一言难尽呐!昨天摔了一跤,这不,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慕容蓉脸色一正,俏脸微红,冷笑一声说道:“摔了一跤?骗谁呢?你元阳亏损,不知节度,还好意思骗我,哼!痛死了你才好,免得祸害女人。”
不是吧?元阳亏损,不知节度?你连这事儿都能诊得出来?杨延融大吃了一惊,不过,这种事儿当面说出来,你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就更不会了,嘿嘿干笑了一声,口花花地道:“我又不是柳下惠,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嘛!”
“嗯?柳下惠,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人家可是正人君子,不像某些人,满肚子的坏水。”慕容蓉哪里知道这厮的坏心思,兀自挖苦道。
杨延融冷笑一声,冷哼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柳下惠是个病人,怎么能跟我相比?他还正人君子呢,若每个男人都得了那病,这天下可就没有色狼了。”
“人家怎么是病人了?你可不要乱说,世人皆称柳下惠乃是正人君子,坐怀而不乱,哼!你竟然说人家是病人,真是好笑!”慕容蓉一豪不客气的反驳。
“想知道原因吧?等你给我上了药,我再告诉你吧!凭你的见识,自然不知道这个秘密的!”杨延融老神在在的说道,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说了。
慕容蓉气得不行,想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哪知道这个讨厌的家伙却又不说了,只得白了他一眼,这才仔细的拆了绷带,取下夹板,用药水将伤处的黑血擦洗干净,重新上好止血药物,上好夹板,绑上绷带,拍拍手,说道:“好了,你快说吧!哼,你可不要骗我!”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啊!小丫头,跟老子斗,你还嫩了点儿。杨延融心里暗暗一笑,装模作样的说道:“我渴了,去给我沏一杯茶来,我才说。”
慕容蓉那个恨啊,真恨不得将这个家伙打翻在地上,再狠狠的踹几脚方才解恨。要知道,一个女人若是真的被人勾起好奇心了,那可是拦也拦不住的了,不得已,只得恨恨的出房去,亲自沏了一杯茶水,不过,却在茶水里面放了一点儿药物。
当然,这不可能让杨延融知道的了。慕容蓉心里得意地想:哼,让你得罪我,有你好受的。
很快,茶水端上来了,杨延融接过茶水,吹了几口仙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真是孺子可教矣!”
慕容蓉冷笑一声,看着这讨厌的家伙将这茶水一口一口的喝完了,不禁暗暗得意起来,嘴角也弯成了一个狐度:哼,你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杨延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小心看到慕容蓉那个奇怪的表情,这丫头片子的眼里尽是得意的笑意,只怕在这茶水里做了什么手脚吧。哎哟,不好,老子大意了,杨延融顿时反应过来,这狠毒的丫头只怕要玩阴的。想通了这件事情,杨延融背后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若是给老子下了一些不能那个的药物,只是要做一辈子的活太监了,嗯,现在时间还来得极,一会儿我再去找别的大夫看看,不行,我得马上就走。
杨延融马上翻身起来,穿上鞋子,焦急的说道:“湘云,咱们快走!一会儿迟了,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慕容蓉却是拦住了他,不让他走,只见她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这就想走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原因呢?”
妈的!你还得瑟上了,要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病,老子杀了你全家。现在动不了你,也要让你倒胃口,杨延融哪里是甘愿吃亏的人,张口便道:“你真是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坐怀不乱的人,那是什么?要么是太监,要不就是阳萎,柳下惠嘛,当然是阳萎不举了!”
慕容蓉气得花枝乱颤,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怒喝一声:“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哇哈哈!得意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杨延融只觉得心里一阵舒畅,妈的,让你高傲,让你得意,得罪了老子,我就让你恶心一下,哈哈哈……
第72章 算你狠!给老子下药
听着外面那得意的笑声渐渐远去,慕容蓉原本气得发青的脸色迅速的恢复了,哪里还能看得出来刚刚还气得要死的样子。
只见她诡异的抿嘴一笑,小声说道:“哼!跟姑奶奶我斗,你差得远了!暂时让你得意先,一会儿有你难受的。”
杨延融大笑着走出“积善堂”,脸色一正,再也不笑了,朝着门口吐了一大口唾沫,骂道:“我呸!你个死丫头片子,算你狠,以后老子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哼!咱们走着瞧。”
潘湘云奇怪的看着他,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刚刚作弄了慕容姑娘了么?怎么像是还不解恨的样子?”
杨延融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湘云,你老公我这次载了,被慕容蓉那个小娘皮给阴了一顿,快带我去京城最好的医馆,只怕我中了点儿毒。”
“啊!那个狠毒的女人,我去杀了她!”潘湘云一听,立马不干了,恨声道:“咱们去拆了她的那个‘积善堂’去,实在是太可恶了!”
“算了!先解毒要紧!”杨延融连忙说道,生怕这个强悍的小妞儿真的跑去把慕容蓉给咔嚓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潘湘云还真能干得出来,不过,倒底慕容蓉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现在还不知道呢,要是因为杀人放火而耽误了解毒的最佳时间,那可就玩求了。
潘湘云一听,也确实是这回事,便点点头,说道:“那咱们快走吧,我知道城北还有另一家医馆,那里的大夫药术极高,一定能治好你的毒。哼!这笔帐,咱们以后再跟她算。”。潘湘云虽然是女中豪杰,但那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现在那慕容蓉阴了杨延融一道,这事儿可就不算完了。
杨延融听她这么一说,却也没有放在心上。被潘湘云带着,直奔城北最大的医馆。
要知道城南“积善堂”和城北“济世堂”乃是京城最大的两家医馆,分别占据着东京城的半壁江山。
两大医馆无论是名望还是地名都是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不分高下,因此平时的竞争也极为激烈。平时为争夺病人的资源可谓打得是水深火热,广告攻势,名人效应,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为的当然是要奠定京城老大的地位。
坐堂的一听来人是从“积善堂”那边没有医好的病人,不敢怠慢,连忙将此事禀报了主事先生。
当然,潘湘云说的是城北“积善堂”不能医治,却是听了杨延融的说教。在路上,杨延融便知道了两大医馆的事情,当然,这些都是潘大小姐告诉他的。
杨延融一想之下,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显然,杨延融的计策很成功,主事人派了最好的大夫给杨延融诊治。很明显,这“积善堂”治不好的病人,却让“济世堂”的人治好了,这无形中便是活生生的广告啊,只要此事一宣扬出去,那来城北“济世堂”看病的人还不踏破了门槛啊!
想到得意处,年纪已快五十岁的主事人便笑得合不拢嘴了。
给杨延融疹治的医生是一个近七十岁的老者,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穿着一身宽大的长袍,看起来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当然,这种老中医的眼光也是最老到的,只一眼便瞧出了杨延融的病因,说道:“公子受的乃是外伤,‘积善堂’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真是奇哉怪矣!嗯!不对!”
老中医看了看杨延融的脸色,沉吟一声,说道:“公子只怕是中了一种毒吧!”说着,伸出手来抓住杨延融的脉关处,便闭起眼睛号起脉来。
过了半晌,老中医的脸色终于全变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公子,你这毒,小老儿解不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有没有搞错!我中了无法解除的毒?”杨延融一听,顿时吓住了,老天啊!我才十六岁啊!还没有活够呐!怎么能就这么快死去呢?
潘湘云也是吓着了,惊得差点跳起来,连忙问道:“这种毒真有那么厉害么?这世上就没有人能解的了?”
老中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却是不语了,不过,脸上却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来。
“那,我还能再活多久?”杨延融平静的问道,心里却是暗自叹息,慕容蓉啊!你好狠,老子纵然是死了,也会拉你去垫背的!你给老子等着。
老中医听了杨延融的话,愕然说道:“谁说你要死了?这虽然是一种极为难解的毒药,却不致命!公子这倒不必担心!”
“啊?……”潘湘云。
“啊?……”杨延融。
老中医看这一男一女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笑道:“这种毒药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其实,这也算得上是一味药物,乃是治厌食之症的一味主药。只因此药主腹泻,凡服此药之人必大泻三天方止。盖因此药生长在雪山之上,又名第二春,一百年生长,二百年开花,三百年结果。本来世间之药物都讲究相生相克之理,但偏偏此药无解。也算得上一件奇药了。”
杨延融听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我靠,这不就是泻药么?说的那么神秘,还弄出一个第二春出来。想到这便是慕容蓉搞的鬼,杨延融便恨不得马上找上门去,拔了她的衣衫,打她的小屁屁,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还是先过了这三天再说吧,既然知道这种药物没办法解了,只能找个茅房先呆够三天再说。这几天,杨延融也确实够倒霉的了,先是被老大君毒打了一顿,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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