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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劫.王不下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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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行宫里,天逸和天善分坐两边,中间是一个棋盘,对于棋艺,除了昊帝和公孙齐外,天逸是不遑多让的,可是如今这情况天善也差不到哪去?
“呵呵,四弟啊,看来这些年你的棋艺倒是高超了不少啊。”看着黑白分明的棋局,天逸摇着扇子笑了。
“这都是三哥承让的结果。不过三哥什么时候学会让人棋子了?”看着天逸那步步都是破绽的走法,天善笑着回答。
听到天善这么说,天逸收起扇子,难得正经:“国会还记得吧,那一场棋过后我便学会这一招了,如果当时我不较真的话,或许不会死那么多人。”
听着这无限自责、伤感的语气,天善放下棋子,他的三哥终究是个善良的人啊!
“三哥,过去的事情何必在想呢?”
“过去,老四,这些都没有过去。而今放眼这天下,亚国野心勃勃想要称霸,再加上晋睿、晋卓这两个人哪一个都是有实力又有野心的。秦淮野心勃勃,秦修之倒是只想安守一隅,宋怀闵更是巴不得有谁把天下统一了的。而今这些情况,你也清楚,我们文家要长治久安太难了。”放下手中棋子,文天逸看着这巍巍宫殿不由得感慨!
“三哥这些话是要对我说的吗?我觉得三哥应该去跟庄亦静说!”放下棋子,天善看着天逸问到。
“那丫头,你以为那丫头看不透吗?”天逸回过身来看着天善,“你终究还是不了解那丫头,这世上比她通透的人太少了。你一心想要这文家天下,她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老四,你告诉三哥你为什么要这天下?”
十年前那丫头就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如今出现这种情况怕是一点也不意外,说不定还是盼着的呢?可是到现在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终究是想放手了吗?她躲得远远的,阿远又该怎么办?
“三哥,我想要的不是天下,我只是想要一个太平盛世,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盛世降临!”看着天逸,天善认真的说着,这是他的梦想,他努力一生希望能达到的高度,他希望在他死后,历史能为他记上一笔,他的愿望仅此而已。
“盛世天下?什么是盛世,是你现在的铁蹄纷纷,烽火连天,不到最后永不休还是你希望的饮马秋水,黄沙漫漫,霞光如血染残阳的修罗场?”天逸就那样看着天善,一种自心而出的悲凉感弥漫在两个人之间,如果这样的才是盛世的话,那么思思又何必要死呢?
“三哥。。。。。。
“不要说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想说的我都明白。可是四弟啊,世事就像棋局一样,你看有将有帅不行,还必须有兵有炮,有相有士。当然有了这些还不够,还需要各方面配合,这样才能赢得好局面。”
天逸边说边摆弄棋子,不一会儿,一盘棋乾坤倒转,“你要起兵,不过是想要一个盛世,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换一种方式,何必去破坏这已有的太平呢?”
“三哥果然还是来当说客的!”对于天逸的话,天善也不反驳,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三哥你何必维护庄亦静呢?这些年她是怎么对我们文家人的,远的不说单说六弟和大嫂。还有她这些年胡作非为,独断专横,滥杀无辜,这样下去文家的江山早晚会断送的!”
“原来这才是你的原因!”天逸笑了,“不管怎样,她是我认定的妹妹,你若是要对付她,就是跟你三哥还有阿远做对。纵使你现在兵临城下,六军待发,我和阿远也能让你兵败如山的。四弟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思量。”
天逸说完转身离开,想了想又停下步子:“你认为静儿她胡作非为,可是你不能否认她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也不能不承认这些年的曲国才是太平的,才是盛世该有的前兆!”
丫头啊,所有人都看到你表面潇洒,风光无限,可是你内心的凄苦谁又知道呢?还有阿远,你为何将他推得如此的远,如今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也在抗拒排斥着,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这条路为何如此艰难啊!
试金科雪瑶中榜眼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6:44 本章字数:4433
最终天善是退兵了,一夜之间就把这些城池的军队全部撤走了什么。速度快得让天下再次震惊,曲国有此人才,有此神兵,何愁啊?
关于天善退兵的原因,天善没有明说,可是众人却在纷纷猜测着:有人说是逍遥王的功劳;有人说是亦静起了作用;也有人说是他自己想明白了。具体原因谁也不清楚,对于曲国来说,这次起兵来的突然,退的也突然,不过还好,没有经历过什么战火,也没有造成大的伤亡,相比起来这终究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亦静正在山庄内,最近她的精神好了一些,虽然也是躺在院子里,但是看上去终究有了一些人气。兰明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只是听了就没说话了。
曲国人才多得是,她还真是不用担心的。如此手不血刃,只言片语就让文天善退兵了,她的三哥啊还真是越来越天才了!而文天善能有一支如此进退有素的军队,不折不扣执行命令的官兵,也还真是有本事啊,何况还有个传奇王爷,还有那些成了精的狐狸和他们的子子辈辈,曲国人才还真是多如牛毛啊,何必她这个外姓人闲吃萝卜淡操心!
文天善退兵了,曲国又恢复了该有的热闹攴。
马上两年一次的科举又要举行了,对于上次的科举,多数人回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先是有着别具一格的状元条件,然后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状元组合。这一次的状元又会怎么样,庄亦静又会有什么条件,他们是拭目以待!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可是亦静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没办法孟思源只好传信给她。
此刻亦静正懒懒的卧在椅子上,旁边楚冰在念着孟思源的信:“主子,孟大人问此次状元的条件是什么?邃”
亦静眼睛都懒得睁:“你让他们自己看着吧。他们觉得谁适合就是谁了,反正大有人在,不至于看走眼的。”亦静不想管了,这些年还真是累了,地球少了谁照样转,曲城没了她庄亦静照样有状元。
对于亦静的置之不理,楚冰有些吃惊,她知道主子和先主之间是一个交易,但是这些年来,她都是尽心尽力的,就算行事作风比较古怪,可也没有辜负了先主的心意。而今这样是真的不想管了?
曲城的秋天,天高气爽,仍旧花红树青。秋风带着幽幽的菊花香,一阵阵的吹得人心舒爽。可是同样的秋风吹在不同的地方却有着不同的气息。
闲王府,木槿将亦静近期的情况向天远汇报,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天远明显的有些吃惊,最终他让木槿下去了,转身到案桌上把这次状元的条件写了出来。
已经说过了,说起对亦静的了解,天远是不遑多让的,他的静儿这样不是累了,也不是不想管了,只是她在放手了,想看看曲国的真正力量了而已。可是静儿你挑在这个时候,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和我不再相见了呢?你难道没有听说最新的消息,不知道公孙寻的事吗?还是你在排斥着,不愿意听说呢?不过没关系,我会等你的,一直一直等下去!
曲国人才济济,很快科举结束了,状元也定下来了。这次的过程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相对于上一次也没有那么轰动,惟一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的榜眼是曲国公认的第一才女庄雪瑶。
对于庄雪瑶会参加科举,很多人都表示出了极大的震惊。抛却她女子的身份不说,单就她四大文家的嫡女,而且还是曲国公认的第一才女,她没有必要参加此次科举的。
庄府大厅内,雪瑶跪在中间,庄非和庄明文坐在主位上。
看着下方跪着仍旧固执的不愿承认错误的女儿,庄明文是无奈极了,再看看上首做的父亲,他只能是定了定神,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着,深怕面前的人听不懂:“瑶儿,你真的确定自己在做什么吗?”
对此庄雪瑶只是静静地跪着:“父亲,从小我就念书认字,春时、秋云、大道这些我都念过。您和爷爷也常夸我,说我若是男儿身,才华学识不会比公孙齐差的。何况男子能参加科举,女子为什么不可以。”
庄雪瑶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庄亦静可以做摄政王,楚冰可以当礼部尚书,甚至连商家出身的申茹昔都可以进入朝堂,为什么她不可以?科举比的是能力、是才识,这一些她就算比人差,但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看着女儿这样执迷不悟,庄明文只好苦口婆心劝着:“瑶儿,你还太年轻了。朝廷不适合你,何况你是女子,明年也二十了,你该想的不是这些!”
“父亲,如果这是您的想法那女儿注定要让您失望了。女儿这么给您三拜,请父亲原谅女儿的不孝。”雪瑶说着,认认真真的拜了三次。
“你是铁了心吗?”庄明文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了,她怎么就不明白,现在的朝堂表面平静,暗地里确是凶险异常,这样一个女子入朝,她怎么能分清?可是这丫头怎么就那么的不听劝呢?
“瑶儿,爷爷问你,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吗?”看着庄明文已经有些着急了,庄非出声了,他看着庄雪瑶慢慢而又坚定的问着。
“是的,爷爷,我想清楚了,我要入朝!”雪瑶回答的快速而又坚决。
对此庄非似乎早就意料到一般:“好,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们也不在阻止你了。可是瑶儿你要清楚因果之间的关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以后不论面对什么,你都应该要有勇气自己去承受,你明白了吗?”
庄非语重心长的说着,看了看庄雪瑶最终离开了大厅。后面庄明文立刻跟上。
“父亲为什么不阻止瑶儿?”对于庄非的决定,庄明文是不理解了。
庄非停下步子,回归身来看着庄明文:“松儿去哪了,这些天都没见到?”
对于父亲的问题的,庄明文有着疑问,但是还是马上回答:“应该是去清平郡主那边了。父亲不反对这门亲事?”
“反对?”庄非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重复了一遍:“老夫怎么反对呢?摄政王的旨意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只要有人反对,马上就灭了庄家满门。这些年摄政王言出必行,天下皆知。除了上次天芸公主的事,她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反悔过。”
“可是浅陌终究是出身青楼啊!”身份地位的,庄明文他不介意的,但是这是曲国,是门第等级森严的曲国,就算浅陌现在是清平郡主,但是这也不能改变她曾是名妓的事实。纵使他们庄家人都不在意,可是天下人该怎么看,到时候若是有心人做起文章,恐怕又是一番口诛笔伐啊。
想到这庄明文突然明白他父亲话里的意思了:“爹你是说瑶儿她是存了和摄政王比的心思?”
“呵呵。”庄非笑着,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和摄政王比?终究是瑶儿太年轻了,仗着有学识,以为几本书就可以看清这天下大事。她心有不平,又自恃盛高,若是不让她去经历经历,恐怕这辈子她也不会明白她和庄亦静的差别在哪的!”
这些孩子就是让人操心的,从小到大没有一刻不得担心着:“那松儿呢?浅陌又该怎么办?”
相对于雪瑶来说,雪松这才是大问题。
“怎么办,只能是看着办了。摄政王为他们铺好了路,该怎么走下去就看他们两个人了。何况这些年浅陌收敛了,松儿在外也经历了一些事情,他们的路应该不难。如果再不行的话还有摄政王的旨意呢。明文你也不用太担心,倒是瑶儿,你要多看着她些,小孩子心事和心机太重都不是好事!”
庄非说完就走了,这些个小辈啊,一个比一个高傲,一个比一个固执,是他太老了理解不了还是这是现在年轻人的特色呢?
经过庄非这么一说,庄明文也算是完全明白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一眼就看出了瑶儿的心事,这丫头不是真的想入朝,也不是真的想参加科举,她不过是不甘心啊。想证明自己不会比庄亦静差!
总归是太年轻了,摄政王,那是千年难得一见英才,说的不客气一点,整个大陆能够和她匹配的,还真不知道有谁啊。这样的人岂是她可以比拟的?不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高气傲的,不去碰碰壁是不会死心的,这样也好,让她去看看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真正的朝堂,或许就能明白了。
庄明文这样想着,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和庄非的这次默许以后会让他们后悔半生。当然这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那一天,庄雪瑶就跪在大厅里,至始至终都非常的沉默,直到入朝前,开口说的话大概不超过三句。
而接下来的几天,她总是一个人静坐着,望着远方,彷佛看透了一些事情,又像是在心里做了某些决定,没有人知道在她那颗玲珑心里藏着的东西,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这谜底才终于揭晓……
醉心伤良辰吐悲情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6:47 本章字数:4522
春天又来了,在这花红柳绿的季节,阵阵暖风吹散了笼罩了曲城半个秋天和整个冬天的肃穆。
三月三日这天是个热闹的季节,这天公孙家的两位公子和庄家大公子同时娶妻。因着是摄政王的旨意,嫁的一个是别国公主,一个是郡主,所以婚礼便在朝堂举行。
此刻婚礼已经结束了,众人正对着新人恭喜,但听得殿外传来一声高呼:“摄政王到。”
亦静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可还是回来了。昨天她就到了曲城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入城。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真的是心动了,可是现在这一切和她已经无关了。也许就是害怕自己反悔,因此才在拜堂结束后出现的。
亦静一出现,所有人都看着她,亦静却是直接看着新郎,看着穿着一身红衣的庄雪松、公孙问和公孙寻,她感到意外了,再看右首,天远坐在那边温柔地看着她,那目光宽容慈悲,亦静想逃了,而她也着实这样做了:“你们继续,我去换衣服。”说完后便匆匆离去,那背影显得如此的仓惶攴。
亦静走了,天远连忙跟出去,可是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对此他只能是无可奈何了,这丫头躲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是静儿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亦静哪也没去,她只是坐在听天阁的屋顶上。听天阁是皇宫中最高的建筑,这里是曲国历朝历代帝王停柩的地方,帝王上承天威,下听民情,因此取名听天阁的。站在这边可以把整个曲城都看清楚。
公孙寻请旨赐婚,这件事情早就传开了,亦静早就该知道的,可是在山庄的时候亦静排斥着曲城的一切消息,楚冰也不敢向她提起,再加上后来亦静又是那种状态,楚冰更不敢说了,因而亦静一直都不知道。等到到了曲城,亦静一直没有进城,今天就算进城了也是直奔皇宫的,所以对于坊间言语也没有去听,因而到了殿门口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邃。
此刻亦静躲在听天阁屋顶上,任由春风吹拂她的衣袖,真是一群傻瓜啊,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啊?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不值得吗?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夜幕很快降临了。此刻的状元楼内灯火通明、喜气洋洋、人声鼎沸,似乎所有热闹的词语用上去都不够。原因无它,只因着公孙家和庄家的喜宴在这边举行。
亦静一早就来了,觥筹交错中,她只是坐在一个角落了,很多年了,已经很多年她不喝酒了,朝中的人也没见她喝过酒,因此也不敢上前来,天远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时不时关注着亦静那边的情况。
亦静正在无聊的数蚂蚁,浅陌走了过来,此刻的她穿着鲜红的嫁衣,没有了平时的素雅和冷清,却多了一份娇媚:“静儿,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真的很像,很像倾颜姐姐:“没事,就是有点无聊,再数蚂蚁啊。陌姐姐,以后要是庄雪松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好,姐姐会告诉你的。”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小女孩,浅陌笑了,这丫头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为别人想全了,却偏偏不为自己打算,看着前面始终微笑着的闲王,浅陌的心中有了决定。
这边浅陌和亦静说着话,那边庄雪松也过来了:“微臣参加公主。”对于亦静他们总是习惯性的喊公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他们这是个女子,一个不输给任何男子的女子。
“起来吧,和我就不要那么多礼了。何况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过是个来祝贺的人,没有什么身份的。”看着这个伟岸的男子,亦静是真心的欢喜了,总算是幸福的了,她拉住浅陌的手:“陌姐姐,你要幸福,你一定要幸福!”一定不要和颜姐姐一样不幸福,这后半句是亦静在心里念的。
浅陌紧紧的握着亦静的手:“会的,我会幸福的。静儿你也要开心,知道吗?”
“嗯”亦静点头如蒜。
这边刚平静下来,公孙寻和玉琳也走了过来。
对于公孙寻亦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当年不过是她的一时之念,却没想到他感激了了这么多年。
“微臣向公主请罪。”公孙寻到了跟前就直接跪下了。
这一举动把亦静吓了一跳:“公孙寻你这是做什么?”
“寻自作主张,向皇上请旨,请王爷恕罪!”公孙寻说着又是一拜,自始自终玉琳只是冷眼看着,这就是她的夫君,她挑的夫君心心念念想着别人。
亦静不知道怎么说了,她看着玉琳,可是玉琳笑着,温和大方,完全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她错了,可是就算明知后果会是这样,当初她也会做这个决定的:对不起。亦静在心中无数次的说着,确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就在这边的气氛沉默时,公孙问带着梦璐也过来了:“王爷,这杯酒我敬你,谢王爷厚爱。”
公孙问终究是年轻,也不太了解亦静,就连玉琳都知道酒是亦静的伤痛的,他怎么还可以提得如此的直接?
看着那酒杯,亦静只是沉默着,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碰过酒了,似乎十多年了,以前她是千杯不醉的,她和阳平总是能从天黑喝到天亮,笑谈世事,然后迷迷糊糊醉了,醒了再喝的,那段时光是多么青春恣意啊,可是现在她却连酒都不敢碰了!
“不用谢了,这杯酒我喝了。”最后亦静还是伸出了手,接过了酒杯,不就是一杯酒吗,她就不信喝了她会怎么样?
亦静端起酒杯一口喝完:“都说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今天算是齐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说两句祝福的话好了。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来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
说到一半亦静自己停了下来,“不对,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不对,不是这样的,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对,不对,我不说了,我直接喝酒。”亦静快疯了,她明明是想祝福的,可是为什么出口的都是那么悲伤的诗句呢,她讨厌自己这个乌鸦嘴。到后面她干脆不说了,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壶就把酒灌下去,后面又去拿酒坛子,开封后也三下两下灌了下去,喝完一坛又去拿一坛的。
“静儿,够了,你不能喝了。”看着她还想再喝,天远连忙阻止。
“谁说的,我千杯不醉的,不信我喝给你看。”亦静说着就要去拿酒坛,她很清楚她没醉,她只是怀念酒的味道了,很怀念很怀念了。
“我信,我信,可是静儿你一晚上没吃东西,这样喝酒不好的,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天远一边哄着她,一边禁锢着她防止她去拿酒坛,庄雪松和浅陌连忙把离亦静近的酒坛搬开了。
被天远抱在怀里,动不了,挣扎不开,亦静生气了:“你放开我,我说我没醉的,你放开我。”
“好,我放开你,但是静儿我们不喝酒好不好?”天远松开亦静,再次跟她商量着。
“不好,我没醉,为什么不能喝,我还能舞剑呢?不信我甩给你看。”一得到自由,亦静就退开天远好几步,然后直接抽出楚冰腰间的软件,当场就舞了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是李白的《将进酒》,这首诗她一直不是很喜欢,可是现在却是无比的想唱一曲了。
亦静的剑法,在场的多数是认识的,这是静月剑法,当年楚月就是凭着这一套剑法破了白起的西风烈的。只是这剑法楚月舞起来多的是青春灵动和活泼的气息,而亦静这边确是多了萧杀悲凉的感觉。只能说今天她着实不适合出现啊!
亦静这边唱着,突然她停了下来,“谁?”接着一把飞刀破空而出,透过大门直接射向院子里的一颗大树,接着亦静马上出去了。
亦静出去后,其余人也跟着出去了,此刻院子里只有亦静一个人,她手里拿着半片树叶,正在细细端详着。突然她将手上的半片树叶用力弹向前方,黑暗中但见一个身影快速掠过,黑羽和兰明马上追了上去。
看着这情况亦静只是转身离开了,高手,真正的高手,岂是他们可以追到的。
赏曲水鸳鸯共缠绵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6:48 本章字数:4948
夜深了,状元楼也恢复了安静。寂静中有人走到一棵树下,捡起地上的叶子,叶子端口平整,上面留有点点血痕,现在已经干了。
高手,当真是高手,一片叶子就改变了飞刀的方向。而庄亦静似乎更是深藏不漏,能将叶子当飞刀来使用,而且还能伤得了人,这两人过招,当真是让人期待啊!
亦静回到采轩时已经很晚了,刚进门她就想逃,可是天远快她一步,将门给锁上了。
亦静转过身:“不早了,八哥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你在逃避什么?辂”
亦静自嘲的笑了笑,接着用平常语气说:“八哥这话错了,我怎么逃了,我没逃啊。”
听着这不咸不淡的语气,天远也不生气,直接上前抓着亦静的胳膊:“抬起头来,看着我,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依旧是平常般温和的语气,可是里面却有一种不得到结果不罢休的意味。
“我没逃避什么。”挣扎不开,亦静只好低着头,低声的回答着骝。
“那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我。”天远生气了,似乎这些年只有这丫头有本事让他这么生气。
亦静马上抬起头来:“我没……”
亦静刚抬头就接触到天远温和如水般的目光,里面有宽容、有慈悲、有珍惜。看着这样的目光,亦静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她骗得了自己,可是骗不了自己的心,这一刻她承认,她沦陷了。
亦静就这样看着天远,渐渐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
看着亦静流泪,天远慌了:“怎么了,静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八哥逼你太急了。八哥不逼你了,静儿乖啊,别哭了!”天远说着就伸手去擦干她的眼泪。
亦静忍不住抱住了天远:“不是的,不是的。八哥我不要你娶别人。我不要你离开我。”
亦静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多久了,多久没这么放肆哭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青叔叔的怀里,后来就算遇到阳平,她也这么哭过,可是现在她好想哭,好想哭啊。
天远对亦静的反应有些吃惊,但是也很快回过神来,他紧紧的抱住了亦静,终于可以这样抱着她了:“静儿乖啊,八哥不要别人,八哥只要你。别怕,八哥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等着你、陪着你的。”
天远安慰着亦静,可是越是如此,亦静却越哭越凶,最后终于哭累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天远任她哭着,直至感觉胸前衣襟全湿了,感觉那丫头快透不过起来了才放开她。
离开天远的怀抱,亦静还在抽泣着。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痛快淋漓的人儿,天远淡淡的笑了。
天远笑了,亦静不乐意了:“你、你、你笑什么?”
天远从怀中拿出帕子,温柔的擦着亦静的脸:“哪来的小花猫,一点都不可爱?”
“我又没让你爱我?谁让你喜欢来着!”亦静赌气了,直接避开天远。
真是个任性的孩子,也不知道黑棋和楚月他们是怎么宠出来的:“是,我就是喜欢了,就算是小花猫也喜欢了。”
听着天远这般说,亦静才高兴了,乖乖的任天远给她擦脸。
采轩内,夜明珠静静的照着。亦静靠在天远的怀中听着他温和的声音,渐渐的有了睡意,最后最终抵挡不住了,睡了过去。天远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了公主府。
曲城外,小树林内,天远站在月光下,夜风吹着他的衣袖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微澜站在旁边向天远汇报着情况。
“没追上?”天远问着,里面的质疑成分颇多。
“属下无能,没有追上。”这是事实,微澜只能如实回答,“兰将军和黑暗卫也没有追上。”
“有线索吗?”天远再次问着。
到了这微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了,直接单膝跪地:“属下无能,未曾有半点线索。”
“起来吧,这不怪你,回去后让瑶琪小心静儿身边的人,一有异常马上向我汇报。”对于自己属下的能力,天远从来都不怀疑,而今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对方太过强大和神秘了;二是他对静儿太熟悉。这两种情况对静儿来说都是个威胁,他不得不小心。
等到亦静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不再采轩内,看着眼前的装饰,再加上有些摇动的床,当即断定自己在船上。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又习惯性的发傻了。
天远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亦静傻愣愣发呆的模样,这丫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迷糊。这些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黑琪他们要多操心啊。
“静儿,醒了。”天远靠近亦静,帮她整理好衣服。
感觉到有动静,亦静才回过神来,看着天远起初有些吃惊,然后才想到昨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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