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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劫.王不下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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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跟着两位男子一位穿着黑衣,那一身的冷冽比起白起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位男子娃娃脸,一身白衣赫然就是四公子之首的风公子,传说晋二殿下身边有着黑白双煞,看来这白煞就是风公子了,这会也完全明白为什么他是四公子之首了,其它不说就单单那身手,这么个片刻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殿外去了,他们是自叹弗如啊。有了白煞那另一个自然就是黑煞了,只是这黑煞是谁当场的人还真没人知道。
“亦静无能,委屈二殿下在皇宫住了半个多月,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二殿下多加担待。”庄亦静无视周围人的表情,再次说道只是这话的内容却让所有人都吃惊了。轩帝的笑僵住了,逍遥王收起了看热闹的表情,闲王也是一改温和的模样,那些三朝元老也是面面相觑:这还了得!
晋卓也是有些吃惊不过依旧慢悠悠的回道:“公主客气了,这半个多月本殿下觉得是宾至如归啊!只是给公主添麻烦了,还请公主多加担待才是。”这声音无限的慵懒邪魅,直接就铐住人心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殿下住得舒心就好,亦静也没什么麻烦,只是既然二殿下都宾至如归了,亦静想多留二殿下一段日子,不知二殿下觉得怎么样?”亦静不急不慢说着,那语气也是要多漫不经心就多漫不经心。
“呵呵,公主盛情相邀,本不该推辞的,但是本殿飘泊惯了,恐怕辜负公主这一番美意了。”晋卓慵懒的回答。
“二殿下客气了,只是如今的情况怕不是二殿下一句辜负就可以的。”亦静也在乎,只是看着殿外慢慢说着。
“公主觉得留得住我吗?”依旧是慵懒邪魅的声音。
“留得住留不住留了才知道,不是吗?楚月楚冰拿下!”亦静口气一转,完全恢复了平日的冷冽。
楚冰楚月至听到命令后便行动,多年的配合让她们的默契无间,一时间只见楚冰楚月和黑白双煞斗在了一起,一片刀光剑影中,庄亦静和晋卓一白一紫两人相视而立,一个邪魅一个冷冽只是周身的气场却让人无法靠近。
就在这激烈的战况中,楚月突然收回了招式看向亦静:“主子,小心。”
像是回应她的话一般,“唆”的一声几颗石子破空而过,一颗向晋卓,一颗向庄亦静,另外两颗向打斗中的四人,而那四人中,楚月突然收回招式中了司徒风一掌,看她神色伤的应该不清。
楚冰被楚月一叫失了分寸匆忙躲闪着黑煞的招式只是偏偏被一颗石子打中,当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见受伤也不轻。
晋卓自石子打向他时便偏身闪了过去,石子越过他直接飞进大殿的柱子上,而亦静却一动不动的,在石子来时闭上了眼睛,这一动作不少人都看到了,最先有动作的是逍遥王和闲王,他们一个用酒杯打落了石子,一个快速将亦静带出了危险区。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众人回过神来只见楚月楚冰搀扶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期间两人都一改往常模样,对亦静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亦静退出了闲王的怀中,看了她们一眼,对着石子飞来的反方向说道:“前辈还不准备现身吗?”说完手中一把飞刀破空而去,那凌厉的架式看得许多人自叹不如。
拨三弦十里设埋伏(1)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22 本章字数:6544
就在众人看向飞刀飞去方向时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谋杀啊,丫头要不要那么狠啊!”
须臾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庄亦静面前,但见他满头长发,直垂至地也不知是多少年不打理了,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而且透着孩童般的纯粹,只见他装了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围着亦静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面色古怪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亦静看了看眼前的老顽童说道:“味道。”
“什么味道啊,老头子我怎么没闻到啊。”老人家边说边嗅自己的衣服,上下左右来来回回,忙得不亦乐乎。
“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前辈身上酒味很浓,我猜的没错的话至少应该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二十年的状元红、醉在郎中桑落酒、销愁斗千新丰酒、百杯癫狂竹叶青、松花松叶忘言酒。或者更具体的说前辈应该是在皇宫的酒窖里至少待了三天吧。”亦静平静的说道。只是这话又让众人吃惊,倒不是为那话的内容,而是这份嗅觉让他们望尘莫及啊。
“哇,好厉害好厉害。”老人听完却是满脸兴奋的神色,还鼓掌叫好,“丫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好酒嘛。那你是不是也珍藏了很多酒啊,要不我收你做徒弟,把天下最厉害的武功交给你,你把酒给我,我们交换怎么样?”说着老人一脸馋相,眼巴巴地看着亦静。
对此亦静只是转了个身说道:“不怎么样!”
“为什么啊,”老人家一听不干了,急忙问道。
“因为我已经有师傅了。”
“谁啊,说来听听。”老人一脸不服气,竟然有人敢跟他抢徒弟。
“知道他的人都死了。”说这话时亦静身上的气息冷了几分,语气也淡漠起来。
在场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自然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可是偏偏老人像不知道似的,“那么厉害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呢?”
“庄青。”
“没听过,他在哪啊,我去跟他比比,谁赢你就叫谁师傅。”老人家一听晃着脑袋左思右想,最后没有印象直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死了。”不咸不淡的声音,冷漠的语调,似乎在诉说别人的事,可偏偏那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让人知道说的是她自己的事。
“这样啊,这样可不好办了,”老人还是像没察觉出什么差异一样,一听亦静这话急的在大殿上踱来踱去,突然他一拍掌“有了,你应该还有什么师伯、师叔、师母、师弟姐妹什么的,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去跟他们比。”
“他们都死了。”听到这话亦静回道,这是语气已经不止是冷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很复杂的口气,听的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飘渺苍茫。
“哇,你欺负我!”就在众人深思之际,老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你见过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的,后一刻却孩子般哭出来,而且那动作表情似乎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纵是亦静经过再多风浪,此刻也是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见此,老人哭得更欢快了。
“前辈啊,我们主子怎么就欺负你了呢?”终究楚月还是心软,见不得自家主子为难,她站起身来走到殿中问道。
“还说没有,明明就是骗人的,老头子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徒弟,可是她竟然不认我这个师傅。哇,不活了、不活了。”说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前辈认为若是我们的主子用尽全力,刚刚的飞刀你躲得过吗?”楚月笑着说道。
听闻此言,老人倒是安静下来:“当然可以,我是谁啊,我武功天下第一啊。不过丫头你确实厉害,你要是用十分力啊,我虽说能躲过,但是也肯定不轻松,”一边说着一边称赞着,突然他脸色古怪,“不对啊,你武功不差,刚刚为什么不躲开我的石子?”
这一问大家都看着亦静,但见她已经收敛了周身的冷气,闻言抬头看着老人“引蛇出洞!”
“你,你知道我在这。够厉害的,不对,引蛇出洞是和那小子起冲突,你刚刚闭上了眼睛,你在寻死对不对?”老人家笃定地说道,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亦静,生怕她撒谎似得。
亦静就那样让他看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前辈若真要我性命,我躲与不躲有何区别。何况生死由命,若是我命不该绝,就算怎么寻也死不了。”那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似得。
“前辈忘了来这的目的吗?”亦静话音刚落,楚月忙过去扯着老人的衣袖,一脸调皮。
“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没有没有!”老人也被转移注意力,只是那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没有啊,原来是我猜错了,明霞,你等会和彩霞去彩云轩把这些年里面的好酒都取出来,今晚各位大人是喝不下了,给他们每人一壶送到府上去,对了最近彩云轩要清理,记住一瓶都不要剩,特别是那些什么菊花酒啊、汾酒啊、梨花白啊…。
“不行,不行不能送走。”楚月径自数着,那老头听到一半忙打断,“我说我说,我就是冲着酒来的,我听他们说天下间最好的酒都在曲国,而且这世上最懂酒的就是庄亦静这个小丫头片子,所以就来了。”
“他们是谁?”楚月敏感地捕捉到这个词,心下疑惑,主子的事一向保密,而且主子懂酒这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她和楚冰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凝重。
“他们是,呃,我要坐在哪啊?”老人突然反应过来忙转开话题,一双眼睛四下搜索,当看到偏殿左侧空着的位置时,眼光一亮,“好啊,还有个好位置,我就坐这了。”说完三步两步走了过去。
“不可。”这声音真是太异口同声了,除了逍遥王和闲王曲国的那些臣子们都出声了。这个位置是给摄政王准备的,虽说她一次都没做过,不过也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老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着亦静,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丫头。”
“不过是个位置而已,前辈想坐便做吧!”亦静笑着说。
“王爷不可,此事不合规矩!”亦静话音刚落,下方徐先忧站了出来,一脸的义正言辞。
亦静扫了一眼那些大臣,最终将目光停在徐先忧身上:“这些年本王坏的规矩还少吗,怎么要秋后算账了?”还是平淡的语气,只是里面的冷冽却让人不敢反驳。
“臣等不敢。”见此下方众人齐齐跪下他们王爷的规矩可是不敢忘的,就连楚月也跪了下去,多少年了她的主子没有真正动怒了,哪怕就连黑琪死的时候都只是悲伤和绝望,而今为的是什么?
“都起吧。”亦静叹了口气,轻轻说道,语气一如最初的平静。
“呜呜,丫头你对我真好,老头子我感动死了!”老者又不甘寂寞地说了句话,不过他喝得正欢,话也口吃不清了。
“感动倒是不必,若是前辈有空,不妨帮我问候一下故人。”
“好好,我会帮你跟钱老头子说的。”话刚出口,猛地抬头看到亦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呵呵,这些酒不错,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我聋了,哑了,我只喝酒,其它什么都没做,对,就是这样,什么都没做。你们不是要比赛吗?怎么不比了?继续继续啊!”老人一脸慌张、左顾右盼,然后端起酒杯径自喝酒。
被这么一提醒人们才想到还有比赛这回事,只是又犯难了,刚刚听他们王爷的语气好像并不准备认输啊。
对于周围的反映亦静并不关注,她只是看着那个径自喝酒的人,那老头倒也自在,在亦静的注视下自斟自酌喝的正欢。
“不知这一局九公主打算如何?”亦静回首寻声望去,看到晋卓已经坐在偏殿的位置,他斜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一个酒杯还一边摇晃,松松垮垮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偶尔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此刻他正看着她虽说带着面具,不过从那魅惑人心的眼睛便能看出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是多么欠抽。见她看过来,晋卓举着酒杯对他点了点头便一饮而尽。
亦静视而不见,“二殿下都舍得红颜知己,亦静也不可能不给殿下面子,彩霞备琴!”
“等等。”彩霞还未回答,一清冷的女声传来,只见下方一个女子缓缓走向大殿,但见她蒙着白纱,一袭白衣,衣袖、衣摆处绣着棵棵青松,梳着简单的松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上面点缀着几朵梅花,其余头发自然下垂着,通身虽不华贵但绝对精致,再加上那清冷的气质,不由自主让人想到冬松傲雪。
“民女浅陌拜见皇上、太后、各位王爷和大人!”女子说着盈盈一拜。
这话一出大殿上又是一阵沉默,“陌上人如玉,清浅无人识。”这能够和司清云并列为大陆双姝的女子八年前一舞成名,年仅十岁的她成为纤尘之后的再次轰动曲城的花魁。当年阡陌楼可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不过浅陌为人低调,每十天才出现一次,而且一身清冷故而对她真正知根知底的也没几个。三年前,阡陌楼一纸通告说浅陌自此不再登台而后她便彻底地消失了,这才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如今再见,恍如当年啊!
“姑娘无需多礼,快快请起!”轩帝摆手忙让她起身,接下来的事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吧。
“公主三年前曾答应浅陌三个条件,不知到现在是否做数。”浅陌起身后看着亦静说道。
“自然。”
“如此浅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这一局公主可否让给浅陌,浅陌把这些才艺荒废多年,难得今日群贤聚集,浅陌不才想请各位指点一二。”浅陌说着又是一拜,然后望着亦静。
“你这是何苦呢?”终究亦静收回目光无奈着说到。
“浅陌不觉得苦。天下是如此之大,大到浅陌无法看透;可天下又如此之小,小到浅陌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小姐,浅陌知这世上最懂我的人是你,如今你就让我再任性一回!”浅陌说着不自觉改变了称呼,她看着亦静,脸带微笑,一如多年前的初遇。
“你若执意如此,那便去吧,又何须用这个做条件呢?二殿下如此有心,不如便唱秦淮楼好了。”亦静终究点了点头,看着眼前清冷的女子:她何德何能让她不惜如此护着,宁愿揭开自己的伤疤也不愿她触碰伤心往事。
她看着坐在高台上的女子,清冷,孤高一如最初的相逢,可偏偏却温暖了她这颗异世的心。她说她懂她,不,应该是她懂她才是,懂她的悲伤,懂她的脆弱,懂她的孤独、无助和畏惧。眼中水雾氤氲,亦静忙抬头,不是说四十五度角可以文艺,可以忧郁,可以装B,也可以把眼泪吞回去吗?可是为什么她却控制不住想流泪呢?
琴声已经响起,优美婉转的曲调在大殿上盘旋:“寂寞人生路,欢歌笑语舟,风尘能消万古愁,琴棋书画和一壶多情的酒,明眸映月香腮透,为赋新词美人瘦。知音一曲梨花雪,将相王侯都看透,白发书生何所求,管它身前与身后,岸边柳,自风流,夕阳西下无人留。白发书生何所求,管它身前与身后,岸边柳,自风流,夕阳西下无人留,江山依旧。”
轻快的曲调,清冷的声音,浅陌一扫歌中的悲伤气息,将它演绎得洒脱豁达。歌声还在继续,而亦静早已避开众人出了殿外,她抬头看着远方的天幕,看着那漫天的星星,一滴眼泪流了出来。忽然身上一暖,回过头只见楚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出来了,不知从哪里弄了件披风,给她披上。
看她回过头,楚月对着她笑了笑:“主子,夜深露重的,记得多穿件衣服。”说着还用干净的手帕替她擦去眼泪。
“月姐姐,不生我的气了吗?”亦静看着楚月心里很温暖很温暖。
“主子瞎说什么呢,我要是生你的气啊,让琪哥哥知道了还不会扒了我的皮。”楚月说着做了个鬼脸,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亦静。
亦静抬头看着天空:“小时候有人告诉过我,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那时候我便想如果这是真的,我死后一定要做最大最亮的那颗星星,这样想我的人只要一抬头便可以看得到我了。可是青叔叔却说如果是他的话,他宁愿做最小最暗的那颗星星看不见他人,也不被别人看见,这样大家都不会那么难过。记得那时候青青姐姐说了句‘相见不如怀念’,以前我不懂,现在我还是不懂,月姐姐你说琪哥哥是最亮的那颗星星吗?”
至始至终亦静都是抬着头的,楚月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也抬头看着天空:黑琪啊黑琪,是不是我们当年都错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在说话,直到里面的琴声尾调传来,亦静收回目光,“进去吧,这歌就唱完了!”
拨三弦十里设埋伏(2)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25 本章字数:6136
亦静和楚月进ru殿中时,浅陌已经唱完了,一众人对着浅陌一阵称赞,浅陌微微谢了礼,便回到自己座位上了。“不知这一曲,二殿下认为如何?”亦静站在殿中看着晋卓道。
“好!”晋卓自顾自喝了一杯酒,然后慢悠悠的说着,之后又是一杯酒,“不过若是由公主来演绎怕有是另一种风情了。”说完还慵懒的扫了眼亦静。
“二殿下倒是看得起亦静,只是亦静却没这荣幸啊。既然如此,不知这一局胜负如何?”庄亦静说完便看向评委席。
“清云久闻王爷大名,今日一见倍感荣幸,听完浅陌姑娘的歌曲更是觉得醍醐灌顶。只是有些小小的问题想请教王爷,不知王爷可否为我解惑?”评委席还未说话,一身红衣的司清云笑呵呵地缓缓说道,那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魅惑沉醉。
“自是可以,不过我记得没错的话,姑娘是宸国人吧?”亦静看着司清云,然后转向宸帝问道。
“清云自是宸国子民,不过清云自幼长在勾栏之地,刚刚听得紫玲姑娘的琴声,不禁心有悲戚,想当年曲莲姑娘、纤尘姑娘哪个不是色艺双全,名动天下,可是终究落得如此下场,清云没有浅陌妹妹那么潇洒豁达,舍不得这滚滚红尘,也深知自己没有曲莲、纤尘之才,所以觉得前途迷茫,而王爷刚刚一曲让清云想问问王爷在王爷眼中到底青楼女子算什么?”司清云说着一脸悲戚,眼含泪水却硬是不让它们落下,这不胜柔弱的模样让人无法和那个神采飞扬的人联系起来。
“算什么,我不知道你们算什么,”亦静看着司清云,平平静静的说着,“自古男儿皆薄幸,从来女子都痴情。这个道理姑娘身处教坊应该比我更明白。曲莲没错、纤尘没错,错的是命,她们命中注定碰到了不该碰的人,错付了身与心,我只能说她们很可怜。”
“王爷这意思是她们活该吗,难道那些臭男人不该负责吗?”司清云情绪激动,大声说着。只是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的人都看着她,明显这话错了,司清云一愣也回过神来。
“她们活不活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在权利和地位面前,爱情卑微得什么也不是。痴男怨女,痴男怨女,姑娘为何不想想自古至今怨女总比痴男多?在我看来不是她们痴而是她们傻,既然知道得不到,为何不放弃那份痴念,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呢?”
亦静语气仍是平静,不过里面多了苦涩地味道,“我听人说过,一个女子越成熟越精明,那就证明她没有遇到一个好男人。因为如果遇到的话,那人会爱她成痴,宠她入骨,会希望她永远像个孩子般快乐。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这样的人我碰到过而且不止一个,最终他们全部因我而死,可是就算在生命的尽头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嘱咐我要好好的活下去,连带着他们那份一起活下去。有时候我在想着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我只能踽踽独行。”亦静说着闭上了眼睛,周身的气息仿若凝固起来吧。
殿中人看着那纤细的身影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有如此痛彻心扉的感悟。楚月想上前,可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一直以来她知道主子有放不下的过去,可是她却不知是如此痛的回忆。
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亦静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中不再有回忆,不再有想念,有的只是清冷,“清云姑娘还有问题吗?”
司清云看着前方的人,她明明比她矮一截,可是看着这样的她,她却连嘴都张不开了,或许她是对的,有些东西终究是奢望,是痴念,既然如此何不放过呢,就当镜花水月梦一场好了?她微微一笑,“清云已经没有疑问了,谢谢王爷了!”
“不客气,二殿下刚刚不是说希望亦静弹一曲吗?亦静本不该推辞的,奈何人比较笨些,不会弄琴弹筝的,只是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各位。”像是回应她的话般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启禀皇上,黑羽大人求见。”
轩帝看了眼亦静说道:“宣。”
不一会就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进来,笔挺俊朗,气宇轩昂,和白起、黑煞比起来只能说他们三是一个类型的。
“好玩、太好玩了,黑羽兄认识那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祉国和亚国都还有兄弟啊。唉,家门不幸,一家三兄弟各为其主啊,姑奶奶要不我们打赌看以后三国相争黑羽站在哪边好不好?”
黑羽还未行礼,便听到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不用看都知道是陈振轩那个妖孽,除了他谁也没那个胆敢跟他们主子这样开玩笑,等到听清话的内容,脸马上黑了,旁边黑煞和白起也是同时拉下脸来,看着这情景玉琳首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就说嘛,六公主是最懂我的!要不六公主我们也打个赌?”陈振轩边说边手舞足蹈的,那神情岂是一个兴奋可以形容的。
“陈振轩,你再多说一句怕不怕我把你擅长跳舞的事情抖露出来?”陈振轩话刚说完,楚月带着凉意的话响起,只是那内容让人错愕,最终化为低低的笑声,就连孟思源等也抖动着肩膀。
“陈兄果然博学多才,寻甘拜下风。以后我定多向楚月姑娘请教陈兄的才能。”公孙寻带着笑意的话响起,那里面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的。
“爹娘他们欺负我!”陈振轩说着一转头又跑向陈氏夫妇身边去了,被这么一闹大殿上的气氛活跃了不少。
黑羽参拜轩帝后便对亦静点点头,亦静微笑着走向偏殿到秦修之面前站定:“都说远来是客,太子殿下和各位远道而来,亦静不敢怠慢,也不敢委屈各位,所以只能是亲自照顾了,不过殿下放心届时亦静一定完璧归赵!”
秦修之温润一笑站起身来,“能得公主眷顾是修之的荣幸,不过公主说什么,修之倒是不太明白。”
“太子殿下,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即可,又何须明白呢?只是到时候四是四,六是六太子殿下不要忘记才是!”
修之的笑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马上修复过来,“当然,公主提醒的是。修之定当牢记!”
“殿下记不记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亦静记得。宸帝认为亦静这话有没有道理呢?”亦静说完看向宋怀闵。
“摄政王这话朕倒是不明白了。”宋怀闵慢慢回道。
“陛下归心似箭,不明白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陛下如此心急定是曲国有招待不周之处了?”
“摄政王说笑了。”宋怀闵笑笑。
“既然如此,看来是陛下离开太久,贵国臣子们思君太甚,既然带着军队到了边境来迎接了。”亦静说完转向殿中,“兵部尚书何在?”
“兰明在此!”下方兰明出列。
“传旨边关,告诉吴英、周志全让他们把曲宸边境给看劳了,若是有谁敢进犯,必让他有来无回。另外再告诉他们,若是边关有任何闪失,他们直接以死谢罪,不用回来了。”亦静说完不等兰明回答又道,“御林军统领何在?”
“杨鸣在此。”
“最近曲城不太平,皇宫值班侍卫加倍,时间人数全部重调,若是再有一个梁上君子或者向二殿下一样的人的话,你也死了算了。”亦静挥挥手,杨鸣便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喝得正欢的老头和悠然自在的某殿下。
亦静不管他人怎么想,走到晋卓面前,“这礼物二殿下是否喜欢?”
晋卓又喝了一杯酒道:“喜欢,不过倒是期待公主为卓准备了什么?”
“自是一份大礼,亦静不才取了个名字,希望殿下也能喜欢。”
“噢,不知是什么名字呢?”晋卓不在意问道
亦静勾了勾唇,“十面埋伏。”
清冷的四个字刚吐出便见一男子身穿铠甲自殿外而入,“末将禁军统领周建才参见陛下、王爷。”
“起吧。”亦静说道,“怎么样?”
“回王爷,末将已按王爷吩咐将全城青楼搜查了一遍,可疑人员已经全部带入天牢,等待王爷发落。”
周建才恭敬地回道,虽说他爷爷是周武王,他父亲是一品大将,可是对于眼前这个人他是由衷的敬佩。四年前他跟着她出征,一路上见识了她的胆识、勇气和智慧。而最让他难忘的是她在百姓面前下跪,她就那样匍匐着从东城门到西城门,固执倔强的不听任何人劝告,直到那些遭受叛乱的二十多个城池全部跪完。整整三个月不论风吹日晒雨打的,以至于落下一身病根,那一刻他服了是从心底服了。每每想起那段往事,他总能看到那血淋淋的膝盖,那个弱小的身体,那固执的背影。
“不用等候发落了,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他们的背景查出来,要是有别国奸细或者别有用心的人,彻底废掉手筋脚筋和武功再把他们丢回各国去,”亦静看着周建才吩咐道,“还有今日起到国会结束全城白天戒严,晚上宵禁,发现可疑人物当场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所有责任一律本王来当!”
这话一落,全殿哗然,亦静全不理睬径自下着命令:“振国将军何在?”
吴起愣了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马上出列:“老臣在。”
“振国将军听旨明日午时沙场校兵,本王命你选出一万先锋,二十万精兵,随时准备前往东南边境。”
“臣遵旨。”听到这个消息吴起皱皱眉头,不过还是应了。
“黑羽传消息给暗天这次东南边境可以城门大开,来者不拒,本王要他来个开门引狗,关门打狗。”
“砰”亦静这话一说完,便听到杯子破碎的声音,“摄政王此举何意?”晋睿开口了,只是那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窖。
“字面意思,太子殿下不懂吗?”亦静看也不看他说道。
“庄亦静,你别欺人太甚?”晋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呵呵,皇兄别激动!摄政王这不是给我们送礼吗?这么好的礼物若是不收岂不是辜负了王爷的一番美意!“晋卓缓缓开口。
“辜不辜负无所谓,亦静不过是希望各位能把在曲国城内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眼线给收回去而已,我曲国地少人稀的,没有什么闲钱养这些多余的人,要是哪一天他们饿死或者病死或者遇上什么天灾人祸出了什么意外的我也不好向各位交代,二殿下你说是不是?”亦静波澜不惊的说着。
“王爷自是有理的,不过卓倒是想知道若是不回去呢?”晋卓又斟了杯酒说道。
“黄公公,替本王拟旨昭告天下限曲国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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