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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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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几个哥儿都在农村长大,爬树是没有不在行的。易哥儿和澈哥儿当下就嗖嗖几下,爬上了一棵树。指挥着祥哥儿接他们从树上扔下来的橘柑。祥哥儿本就是个极聪明的,每次都能眼及手快的接稳他们扔下来的果子。凌落看得直咋舌,林家俩哥儿都到:“祥哥儿莫不是会功夫吧。”祥哥儿只是温和的笑笑,并不答话。
林家兄弟见易哥儿他们矫捷的身姿很是羡慕。他们虽也学过些时日的功夫,但到底还是没怕过树,毕竟家里的规矩也是不许的。
看着两人跃跃欲试的样子,凌落道:“林大哥、林二哥,你们去摘果子吧,我在下面接。”
林家二小哥瞅着小小的凌落疑惑道:“你能接住吗?到时候别砸坏你吧!”
凌落气的眼睛都歪了,切,稀罕。
但两个小哥儿到底没忍住诱惑,好说歹说落回心转意帮他们接橘柑,但又谆谆叮嘱着,要注意安全,看果子要砸着自己就要躲之类的话。
凌落恩恩着答应,心中还是有点感动的。林烨涵和林晨涵手脚并用的爬上树,好不容易站稳,又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摘果子往下扔,哪知两个人同时扔出橘柑,凌落只能顾着一个,便就有一个砸在了凌落的小短腿上,凌落一个没站稳,就倒了下去。
易哥儿和锦哥儿一见凌落摔倒,忙不迭的从树上跳下来,围着刚被祥哥儿扶起的凌落问道:“落落,摔疼没?”“落落,你没被砸坏吧!”
凌落摸着被砸的小肉腿:“没事,只是被砸的地方有点痛。”
祥哥儿撩起凌落的裤管,果然发现被砸的地方一片红红的,幸好没淤血没肿。待他抬起眼,已是冷然一片。
这时,林家二位小哥儿也从树上梭了下来,易哥儿起身就朝砸了落落的晨涵打去,两人立马抱着滚在一起打了起来,不多时,锦哥儿和林烨涵也加入了战斗,四人滚做一团你一拳我一拳,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急的凌落不行,直喊:“别打了,别打了。人家林四哥也不是有心的。你们住手!!!”最后连吃奶的劲儿都吼了出来。可是四人正打的有劲儿,那会理凌落。
只见祥哥儿则直接捡起地上的树枝,不分青红皂白的朝四人身上挥去。由于有了外在力量的介入,四人便马上分了开来。均怒视祥哥儿。
“小四,你抽什么风,连我也打?”
“小四,你找打啊。”
“凌小四,这没你的事儿。”
“凌小四,哥子没惹你吧。”
祥哥儿只把树枝往地上随意一扔,淡淡笑道:“我只是想分开你们而已。”话刚说完,对面四个哥儿不约而同的齐齐向他扑来,一人朝他胸口打了一拳。随后,就是五人相视之后,开心的大笑声。
都说男人天生崇尚武力,喜欢以武会友。而今,五个男孩子,因着这场架,竟成了一生的至交好友,此是后话。
于是,他们五个男孩加上硬要加入的凌落六人,效仿当年的桃园三结义,就在这柑橘园里义结了兄弟(妹)。
林老大支支吾吾眼神飘忽的咳了两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我有件事要澄清,希望诸位别怪我。“
易哥儿好奇道:“什么事儿?”
“那个,其实我不姓林我姓夏,林是我的母姓,我和晨涵是表兄弟。礼亲王是我的父亲。”林老大憋着一口气把话讲了出来,脸红的跟番茄似地“我并不是有意要慢你们,只是实在不好讲。”
此话一出,凌家兄妹都懵了。夏,是国姓。大夏建立以来,普通百姓都不得姓夏,因此姓夏者不是皇亲就是国戚。因着泸州的泸州老窖是贡品,嗜酒如命的礼亲王就自请了泸州为封地而放弃了原属重庆府的恭州。一来为了好酒,二来为了避嫌(宋时光宗赵享先封为恭王,后以藩王受禅登帝位。其封地就在重庆府的恭州,而后恭州因着双重喜庆之意才有了重庆之名。千百年来,帝王都有此忌讳。而今皇帝此封,岂不是试探之意,礼亲王自然要深表忠心一番)。这么一分析,这林老大身份自然明了。
这时,祥哥儿反应了过来:“你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是你这般瞒我们,倒是伤人心。”
夏烨涵一听,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真的很难得。我不想因为我的姓就失了你们这些朋友。”他说话说得急了,被口水呛住,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易哥儿本也没很生气,他其实能理解夏烨涵,遂帮他顺气:“如今,大家都是兄弟了,前事我就不计较,只是日后可不准这样欺瞒兄弟。否则,兄弟也没得做。”夏烨涵忙应了下来。
'正文 故人到来'
大家乐完回到家正好赶上祭祀祖先,自然免不了被王氏一顿臭骂。待王氏唠叨完,祥哥儿从背后拎出一兜橘柑,口中称道:“这是咱兄弟几个孝敬老祖宗们的,”王氏一面惊讶于孩子们的孝心,一面后悔方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便忙不迭的叫人来把橘柑装盘给祖宗供上,又让他们这几个调皮蛋赶紧儿把衣裳换掉。
因女子是不必参加祭祀的,所以凌落就呆在她母亲屋子里,看王氏打理送给与她家有来往人家的新年礼。陈姨娘抱着英姐儿坐在一旁玩,刘姨娘则立在一旁喝茶。
王氏打理完回头,从茉儿手上抱过仕哥儿,淡淡的道:“如今过年过节的,你们二位也消停些。要是还敢给我闹些鸡飞狗跳的事儿,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两位姨娘都答是,但神色具是不甘。
直到团圆宴上,单独做一个小几的刘姨娘与陈姨娘也暗暗掐上了。凌落坐在王氏身边,正好看上这场好戏。
陈姨娘的筷子伸向炖鸡,刘姨娘立马眼明手快的抢先夹走陈姨娘那块相中的鸡肉。刘姨娘喜欢吃水煮鱼,陈姨娘就拼命吃鱼。二人的筷子就是手中的钢刀,眼神就是那嗖嗖的暗器,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王氏的嘴角噙着笑,她领着她的孩子们向凌楠敬酒,温柔的为凌楠夹菜,每一个举止都透着当家主母的贤淑与温柔。凌楠在王氏的一颦一笑中迷失,那还看得见他的两位爱妾的互掐,只觉得这个家庭何其和睦、何其温馨。
当晚守完岁,凌楠就宿在王氏的房内,夫妻二人恩爱无比,以致王氏第二日对两位姨娘都多了笑容。
清早的时候,凌落被炮竹声惊醒。如雨走上前来道:“太太还说让小姐多睡会儿呢!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呢。小姐既然被吵醒了,索性就起去看放鞭炮罢。可热闹了!”如雨讲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一脸向往。
凌落想象也是,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就去看看。
于是等凌落穿着打扮完毕,走到门口的时候四牛已经点起了炮竹,王氏见凌落过来,忙一把揽住她捂住她的耳朵。凌落就看见他的哥哥们兴奋的一边跳一边叫,只可惜她被老娘压着不能和哥哥们闹去。
待放完鞭炮,六儿和四牛就去各家派发飞帖,送上凌家的祝福。凌家自然也收到了许多的飞帖。但其中有一张,引起了凌落老爹的重视,这张飞帖来自礼亲王府。
几个小孩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都没有说的意思。大年初一就在凌楠的惊喜之中,在凌家兄妹的笑闹之中飞快的过了。
大年初三的下午,凌楠意气风发的从外面回来,把几个孩子都招到跟前:“今天,我去王府拜见了王爷,王爷说,听说我们家的易哥儿于世子年纪相仿,便希望易哥儿能去王府为世子做伴读。我替易哥儿应了下来,还顺便提了澈哥儿的事。但,王爷似乎没这意思,所以澈哥儿还是就继续去官学念书。反正过不久应大哥也该过来了。”
凌楠这席话,透露了两个意思,一个是易哥儿要去做夏烨涵的伴读,另一个是应举人要来泸州教书了。
听的这个消息,不管是易哥儿还是澈哥儿都欣喜不已。易哥儿想着,这下和林老大、林老四玩就方便了。澈哥儿则是本就对应举人很有感情,听闻先生要来哪有不开心的。
凌落也很高兴,一来为易哥儿的前途高兴,二来为澈哥儿、祥哥儿、锦哥儿高兴。因为应举人的才学一直都很是有名,他当年在那么个小镇上也能吸引那么多名门之后,可见他确实很不简单,那么有了他的教导今后她的三位哥哥的前途则能光明上许多。
果然,正月十二一到,应举人就叩响了凌家的大门。同来的还有大伯家的振哥儿。原来大伯担心应举人走了,振哥儿就找不到好的老师了,而如今应举人正好是去二弟家,那就把振哥儿托付给二弟,也好为他奔个前程。
王氏立马让如风带着六儿四牛去把剩下的那间厢房收拾出来,让振哥儿住下。而凌楠则携了老友称上醴丰酒楼喝酒去,王氏笑笑,也没拦他。
而几个哥儿则乐疯了,原本在老家时,他们几个兄弟就极好,澈哥儿上学去后振哥儿就特照顾他们几个小的,而今他来,几个哥儿也要学着大人给振哥儿接风洗尘。在得到王氏的同意之后,他们立马掏出自己的零花钱,学着父亲上外面儿吃东西去,并让六儿上王府给夏烨涵和林晨涵送去帖子。
几个哥儿自然不能上醴丰这样的大酒楼,他们在等到夏烨涵和林晨涵后,在众人的决议下去了靠近沱江边得那家凉菜铺子。
凌落最喜欢吃的就是三丝,粉丝、海带丝和绿豆芽和在一块儿,浇上红红的辣油,再拌上作料,香的不得了。重点是价钱还不贵,只需五个铜板。
几个孩子便叫上几个菜,边吃边聊起来。
“反正大家都是兄弟,不如我们也学那书上,也排个一二三四五的可好?”易哥儿边吃便建议,却没想,竟得到大家一致的同意。
这么一排下来,澈哥儿就是凌老大,振哥儿就是凌二哥、夏烨涵就是林三哥、易哥儿就是凌四哥、林晨涵就是林五弟而后依次排下,凌落就是八妹了。凌落很囧的想到了杨八妹,那个巾帼英雄。
胡吃海喝一番下来,大家可谓是极为尽兴,俱是捧着肚子回家。自然也少不了王氏的一顿好说。又赶着给他们熬消食的药,硬是看着他们一个个乖乖喝掉才罢。
凌楠和应举人则是被醴丰的伙计抬回来的,俩人都醉得不省人事。王氏忙安排六儿去照看应举人,自己则亲自照顾凌楠,并煮上醒酒汤,供两位醉汉醒后好用。
'正文 搬家事宜'
时间匆匆恰如白驹过隙,五年的光阴在弹指间消磨。凌楠已经又州同做到了泸州知州,其府邸自然也由原来的官邸迁至如今的知州后衙。
凌落梳着丱发帮王氏打包整理东西,最让凌落难过的就是搬不走那片小菜园子了,她本想好好利用起来的。王氏见状忙安慰道:“落儿,你就别难过了,那知州府我也是去过的,他家的后院儿好大一片园子呢,之前虽是种的花花草草的,但咱们可以把这些个作物移栽些过去。”
凌落听她母亲这样讲,忙撒娇:“娘!谢谢娘!”王氏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凌落想想又道:“对了娘,我们家搬了新园子,以前的下人就不那么够用了,是否要新添些人手?”
王氏拍拍自己的头:“哎,果然是老了,这都忘了。我这瞅着你大哥、二哥现在跟着应先生在学院住着,你三哥有常年住在王府,你四哥、五哥虽在家但都是自己动手,连小厮也不要。如今如雨跟着你,如风跟着英姐儿,仕哥儿又有常嬷嬷陪着,就觉着尽够了。却没想如今你爹做了知州按制也该添些人,不然周太太她们又该笑话咱家村了。”这几年来,王氏跟不少官太太都有交情,其中有个周太太是个绝的,他丈夫是个通判,在泸州的官位也不算小,众人便敬她几分。本来周通判升做知州的可能也是极大的,但如今却花落凌家,让那周太太甚是失意了一会,因此她总针对王氏,看不起她的出身和排场。
凌落笑道:“那周太太自己府里超了制,人家若是参他一本,有的他家好受的,幸而周大人官声甚好,又会为人,才没人为难她。我看江太太她们都不喜欢她呢!”这位江太太的丈夫是千户,其职位堪比知州。
王氏笑道:“你这精灵鬼!”面上满是自豪。
这是陈姨娘进来道:“太太,几个哥儿姐儿的东西都装车了,太太去查查?”
王氏笑道:“我就不查了,你好好照顾英姐儿,这两天府里乱,别给磕着碰着了。”这五年来,陈姨娘和刘姨娘明争暗斗了不下百回,但到底刘姨娘年轻又漂亮些,陈姨娘又不能再孕,再此打击之下,便归顺了王氏,后来她父亲又做了余县的知县,她也算是有了体面,王氏便叫她帮着打理打理事物,倒少了好些争端。只是因着刘姨娘几次落胎证据都指向她,凌楠如今对陈姨娘甚不待见,她自个儿也绝了这份心。
陈姨娘应着王氏的话,又看了会儿凌落记的流水账,向凌落笑道:“大小姐的字是越发好了,啧啧,这看上去跟印的没两样!”凌落的字体是簪花小楷,虽说不算坏,但也算不上有多好,看的过去罢了。陈姨娘这话,明摆着是讨好,凌落甚是不喜,只淡淡应了下来。
王氏也不喜欢陈姨娘的这副样子,只道:“你莫要夸她,省的她又要不知自己的好歹了。”一席话说得陈姨娘讪讪的,只得告退。
即是搬家,几个哥儿也都从各处回来,连夏烨涵也带着他的小厮礼平过了来,而林晨涵早在他们相识的那个夏天回了京城。因夏烨涵总往凌落家跑,所以原先还极为重视的凌楠和王氏如今也早已见怪不怪,都把他当做后辈看待。
几个哥儿仗着自己如今都有些力气,都和小厮一般扛起重物。易哥儿和夏烨涵每日除了学习,骑射武艺都是一样不落的,相较于空读书但年纪较长的澈哥儿而言却是有力很多。凌澈只得无奈的看着弟弟把自己搬不动的重箱子轻易的搬上上车,他摇摇头,拍拍易哥儿和夏烨涵的肩道:“好小子啊!”
振哥儿则笑:“大哥,让他们搬去,我们去抱仕哥儿去。”仕哥儿如今已是五岁有余,极是淘气的。家里除了凌落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唯有凌楠的鞭子落下来,才能服一下软。他又总爱欺负英姐儿,惹得英姐儿看见他就躲,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而几个哥哥一回家又总爱逗仕哥儿,非得惹得他张牙舞爪起来才罢。
夏烨涵也总爱逗仕哥儿,听得澈哥儿他们要去逗仕哥儿,忙放下手中的物件就走,气的易哥儿在后面直骂娘。
待夏烨涵跟着澈哥儿进了后院儿,却发现是他们在帮凌落移菜园子。他跟上去,好奇的看她们刨土,挖出植物的根茎,连带着土放进花盆运走。
凌落跟在运植物的车后,嘱咐车夫好生看着别掉了。
这时王氏也指挥着如风、如雨等一众下人拎包抬箱的出门而去。
因为有了王府的插足,搬家很是顺利,仅一上午时间,凌家就从州同府搬到了州衙。州衙后院儿是个三进的大院子。还套有一个小后院,小后院儿里并未用青砖铺地,只是用方石铺出条小路,通往后院儿的阁楼。凌家移栽过来的作物都种在了这个小院儿里面。
第一进还是用于会客,第二进则是王氏夫妻居住,几个哥儿的屋子就安排在第三进,而凌落就居住在小花园儿的阁楼里,英姐儿照旧由陈姨娘带着居住在第二进的东跨院儿里面。对于这样的安排,一向安分的陈姨娘提出了不满来。
“大小姐虽说是太太亲生的,但我们英姐儿也是老爷的骨肉。我命不好只配住个跨院儿就算了,如今家里可大了,英姐儿凭什么还非得跟我挤在一个院子。几个哥儿并不经常回来,也给安排好单独的屋子住,大小姐更是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英姐儿同是凌家的小姐,凭什么不给单独的屋子住?”陈姨娘边叫嚷边抹泪。
这时,刘姨娘也来凑热闹,她淡淡的看着丹红的指甲,状似无意道:“可不,太太是偏心了,不过也该太太偏心,谁让你家英姐儿不是太太肚子里钻出来的。”
此时,夏烨涵、振哥儿和凌落等一众人都在屋子里,大家闻得这席话,都露出尴尬的神情,尤其是夏烨涵和振哥儿,一个不是这家人却闻这家家事,另一个则不好听得叔叔的家事,于是二人不约而同的向王氏告罪出门,澈哥儿也不欲听这两个女人的闹心事儿,把了振哥儿和夏烨涵的肩就出门而去。
王氏气急,这下可把脸丢到王府去了。她立马拿出当家主母的样儿,把两人一顿好骂:“说好听点儿,英姐儿是老爷的骨肉,说难听点儿,她就一庶女,凭什么要跟嫡出的少爷小姐平起平坐,就是将来嫁人,好点儿的人家也绝不会娶你一个庶出的女儿为正妻!”
此话恰好就戳到了陈氏的痛脚,她立马抓狂起来:“庶出的女儿怎么了,指不定凌家今后还得靠着这庶出的女儿加官加爵呢!到时候,有的你们求的!”
这话正好落进了迈进们来的凌楠耳中,他怒极:“说的什么混话!陈秋叶,你别不是失心疯了吧,常嬷嬷快把这女人给我拉到柴房那边的屋子关着去,没事别放她出来。东跨院就让英姐儿一个人住。”
陈姨娘听闻,哪里肯相信。便全然不顾形象的撒气泼来,此番只使得凌楠更加讨厌她,挥挥手眼不见为净。
凌落虽然可怜陈姨娘的遭遇,但深谙在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陈姨娘只能算是自讨苦吃,因此她并不理会。
'正文 淫诗之祸'
在新家安定下来后,英姐儿就由凌落带着看书和学女红、厨艺。王氏后来给家里添了四个小厮和八个丫鬟。小厮分别叫做来福、来贵、南方、北方,四人都在前院儿做杂活,四牛和六儿则升做管事,王氏把茉儿许给了四牛,把如雨许给了六儿,如风则嫁给凌楠手下一个小吏做二房。八个丫鬟中,其中有两个,叫如烟、如雾的跟在王氏身边伺候,另两个叫秋香、秋意的则做了凌落的丫头,而英姐儿挑的两个丫头则叫翠竹、碧玉,最后剩下的两个小红和碧儿则是粗使丫头。
话说如今凌落也是一官家大小姐了,该学的该做的都一丝不落,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对于英姐儿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实在没什么感觉。虽说这个英姐儿只比她小一岁半,但却比她瘦小许多,于是随了她的母亲,英姐儿的个性也着实别扭。这些天,她跟着凌落看书弹琴、一处玩耍,没少让凌落烦心。
因着随着年龄的增长,凌落也开始做起护肤工作来。虽说泸州气候极好,让凌落的皮肤也是水嫩嫩的,可到了夏天,随着汗液总要流失不少水分,凌落想起前世的丝瓜水倒是极好做的,恰巧小院子里又种有丝瓜,就拿了从父亲那讨来的玻璃瓶儿放在地里,将丝瓜的茎用清水洗净搁在瓶里,再用纱布将瓶口细细封住,就搬了根板凳坐在那儿,一边看书一边看瓶内渐渐增多的丝瓜水。在丝瓜藤的旁边海中有记住葡萄,夏日葡萄成熟,葡萄藤爬上了支起的架子,阴阴郁郁,坐在附近,一阵凉风拂过,极为凉爽。
凌落惬意的坐在那儿,享受着这自然的舒适。她忽然就想到前世的时候,很是喜欢的一首诗: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她想着想着,就念了出来。谁知英姐儿冷不防的站在她的身后道:“姐姐,你念的这叫什么诗?没的降了你自个儿的身份。此等淫诗艳词,岂是我们这种大家小姐念的出来的?我劝姐姐快快收起来吧,没的叫人说你轻狂。”凌落闻声回头,看到她嘴角噙着轻笑、眼里尽是不屑,便生气起来。这算什么,我在自己的园子念几句小诗,就能被人说是轻狂了?
但凌落到底还是念在大家还是姐妹的份儿上,只看了英姐儿一眼就往楼上卧房去了。帮她打帘子的秋意是个伶俐的丫头,看出了她的不快,只笑道:“大小姐,秋香已经把银耳羹凉好了,你快喝了消消暑。奴婢帮你扇扇风可好?”
凌落恩了一声,便靠在美人榻上喝起银耳汤来,秋意在她边上不徐不疾的扇着风,凌落便逐渐闭上了眼睛。但是,令凌落想不到的是,等她睡了一个时辰醒来之后,那件事便被英姐儿告到了王氏跟前。
凌落醒来梳洗一番之后,便去外面将下午收集的丝瓜水收了起来,她仔细吩咐秋香用井水镇好,便带着秋意往王氏屋里去了。
凌落刚进院子,就看见王氏身边的如雾猛对她摇头使眼色,凌落莫名的看看她,皱了皱眉头,犹疑了下,仍旧摔帘子进了门。
王氏此刻正闭着眼躺在美人榻上休憩,只是神色不对,似乎在生气。如烟背着凌落正帮王氏打扇。凌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问如烟到:“太太睡了吗?”
如烟还没来得及答话,凌落就已经劈头挨了一扇子。凌落捂着额头被打的地方,惊诧的看着已经做起并且夺了如烟手中的蒲扇打了她的王氏:“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英姐儿都告到我跟前来了。你一个堂堂大小姐竟然也学这那些没个尊重的蹄子念淫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爹还要脸!你,今后天天的上我这来学规矩,不准再看书了,把你那些书都给我搬出去扔了。我要是再听见你说那些淫诗艳词的,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你也就别叫我娘了!”王氏怒气冲冲的吼着凌落,。
凌落委屈的不行,打出生以来,她就是父母,爷爷奶奶,以及兄长们的掌上明珠,何曾遭受过这样的怒吼!她不过是一时兴致上来,念了一句诗而已,怎么就能让王氏生如此大的气!她一边想着,一边抹泪:“娘,女儿并不曾说什么淫诗艳词。那句诗其实是表达的作者对功名的追求,而女儿只是觉得那句‘凉风有信’符合当时在葡萄藤下的情形,所以才念了出来,英妹妹没怎么读书所以不能理解,只是娘为何也这样说落儿!”凌落瞎掰着,她一心只想让王氏消气,保住她的一柜子书。
王氏其实也不曾听英姐儿把诗念下来,英姐儿没怎么读过书,背书的能力也不怎样。王氏在听到英姐儿说凌落念让人说不出口的淫诗的时候就怒极攻心,那还能想的更长远。如今,凌落哭的梨花带雨的解释,早宽了王氏的心。毕竟,是从自己肚里钻出来的,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品行怎么样,她还能不了解?如此这般的想了一番下来,王氏算是彻底被自己劝服了。但为了把面子抹开,到底还是吩咐凌落:“每天还是要上我这儿来。你该学着管管家了,书也少看点儿。”只也决口不提扔书的话了。
凌落在秋意的搀扶下离开了王氏的院子。一回到她的房间,她立马扑在床上哭作一团。不是她太脆弱,而是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恐惧感。这个世界说说情啊爱啊就是离经叛道,就是淫词艳曲,遑论自由恋爱。也许哪怕今后嫁人,也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若是个好的也就罢了,若是个不好的,她的一生不就毁在那个人的手上了吗?凌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想念现代的妈妈。
她毫无形象的哭着,哭着哭着就累了,闭着眼就睡了过去。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觉得她现代的妈妈紧紧的搂着她,在哭诉些什么。她挣扎的想要跟她妈妈说,她很好,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那双沉重的双眼。
'正文 世子探病'
凌落很狗血的病倒了,她嘴里一直喊着“妈妈”,王氏每日夜不更衣的守在她的身边,这几日来,憔悴的不成样子。凌楠很是心疼老婆,可又不放心将女儿只交给丫鬟,真真是愁煞人。王氏更是悔恨不已,大夫说了,大小姐这症状是给自己靥着了,怒极攻心,加上身子本就弱,所以就病倒了,等醒来喝完药就好了。可是,这都三日了,落落的下巴都瘦尖了,也没见有转醒之势,王氏握着凌落的手泣不成声。
凌落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一个女人靠着哭的不成样子,是妈妈吗?凌落经过好几次的努力终于睁开了双眼。眼前,是憔悴的王氏。
凌落吃了一惊,她何曾见过王氏如此模样,她一向是极注重自己形象的。王氏见她转醒,喜不自胜,忙把凌落搂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叫,用力之大让凌落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氏发现了凌落的异样,才放开手来查看,当对上凌落迷茫的双眼时,她终于哭着向凌落道歉。
凌落只觉得自己的心揪着疼,王氏也是生养她的亲娘啊,她对自己的爱也是那么无私的啊。零落想着,唤了一声:“娘!”声音之粗噶,让凌落自己都吃了一惊。
王氏更是心疼,忙唤秋意给凌落把药端了来,并亲手喂她喝下。
这时候,易哥儿也领着夏烨涵一众人进了凌落的闺房。王氏虽觉不妥,但转念一想,大家都还是孩子,便嘱咐了几句之后就自去休息,让一众孩子自己玩耍。
其实夏烨涵老早就想来看凌落了,他总听易哥儿和锦哥儿说落落的事儿,他们说她的淘气精怪,说她的懂事乖巧。每次眉飞色舞的样子,都让夏烨涵恨不能也有个妹妹可以炫耀。可是她的母妃就生了他一个。于是,他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了凌落。此次听闻凌落生病,易哥儿和锦哥儿都愁得没了笑容,夏烨涵也还是泛起了惆怅,直催着要来看他的八妹。谁让他是干哥哥呢?妹妹生病,他自然要看望的,凌家兄弟也没啥好说的。
只是,在夏烨涵大喇喇的坐在凌落床前,而把凌家几兄弟挤到一边的时候,凌家兄弟怒了;“我说,林老三,你这也太不客气了吧!我们可是落落的亲哥!”易哥儿不满的道。
“就是,就是!咱们落落不见得想见你呢!”锦哥儿点头附和。
夏烨涵被两兄弟一番抢白后,仍旧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我可也是只有落落一个妹妹的,虽然是干的,但也到底是唯一的。我难得和她相处一下,你们总相见的,争什么争?”
凌家两兄弟被他噎得无语,凌落也甚是惊奇的望向这厚脸皮的夏烨涵。
夏烨涵丝毫不觉有何不妥,笑嘻嘻的问候道:“落落,可感觉好些了?先时还听说你昏睡了,这会儿虽醒了,到底要注意这点儿。之前过来给你看病的是王府的莫大夫,他医术极好,你放心。我给你带了点儿血燕过来,你好好补补。我母妃说,女孩子吃那个挺好的,等吃完了,我再着人送来。”
这一席话,不仅凌落懵了,凌家两兄弟也懵了。这林老三不是对咱家落落有什么企图吧?其实,他们倒是真冤枉了夏烨涵,他此时只是把凌落当成了一个多年不曾照顾过的妹妹在看待,虽然似乎的确热情的有点过了头。
易哥儿是个特护妹妹的哥哥,自打幼时将凌落摔了一回,他就把这妹妹当做了心肝儿似地在看待。他一把将夏烨涵扯到院子里,留下锦哥儿留在凌落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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