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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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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皱眉问道:“这锦哥儿呢?又上哪儿皮去了?”

易哥儿看他婆婆似乎不太高兴,忙墙上前去答道:“婆婆,小五他给老大准备生辰的礼物去了,保管惊喜!”

周氏听闻,遂笑起来:“这猴儿!”说着把澈哥儿招到跟前来:“澈哥儿,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婆婆和爷爷也没啥好送你的,这是你爷爷上镇上去买的文房四宝,我瞅着还行,如今你上学也正好用。你可要好好学啊,跟你爹一样做进士去!”澈哥儿从周氏手上接过生日礼物,谢过称是。陆氏则送了一个荷包,里面似乎有一两银子。几个兄弟姐妹也纷纷向澈哥儿道贺,他也很高兴的受了。

不一会儿,锦哥儿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30岁左右的蓝袍男子。澈哥儿一见,眼中迸出一丝光芒,忙迎了上去:“老师怎么来了?学生有失远迎!”

这应举人笑着打量了他一眼,指着锦哥儿笑道:“你这弟弟是个伶俐的,前几日专门叫人给我送信请我来贺你的生辰,今儿一大早就在你们村口等着了,真是难为这孩子了!”说着进了屋,向高坐堂上的周氏行了一礼:“伯母近来身体可好,几年没见,伯母还是那么年轻啊!”这应举人与凌家关系本就好,早些年也常来往,只是后来凌楠去外地做官才渐渐少了往来。

周氏很开心应举人的到来。这应举人在镇上也算是顶顶有名的人物,待人也有礼,如今又是澈哥儿的老师,周氏便越发看他顺眼起来:“托你的福,身体还好。只是这些年不见,你越发会讲话了。”说罢,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把应举人推上了主座。应举人连连推迟,无奈凌老爷大手一拍:“你是咱澈哥儿的老师,尊师重道最是重要。”然后一举定案。

虽说这坐法不甚讲究,但这饭吃的还是很开心的。典型的川菜,辣的辣,麻的麻,大家都吃的不亦乐乎。尤其是那道烤鱼,吃的大家那是一个满嘴流油。可怜这应举人虽说是一把岁数了,可尚未成亲,又秉着君子远庖厨的原则。好些年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于是胃口大开,大快朵颐起来。

落落被周氏抱在怀里,坐在凌老爷的下手。她细细观察着应举人的表情,心里老早笑开,这位举人很有趣嘛!

饭毕,应举人还依依不舍的。但不善察言观色的凌老爷拉着他去书房谈话,应举人也只有无奈下席。澈哥儿和凌松都是陪客,也跟着进了书房。振哥儿、易哥儿、祥哥儿和锦哥儿就带着妹妹到外面田里疯玩去了。

振哥儿把凌落放进背篓里,让她抱好小锄头,别划伤自己,就背起背篓往对面的山上去了。其余几个哥儿就跟在后面扶着,生怕像几个月前易哥儿那样摔着妹妹。

凌家村的人把对面的那座山称作西山。那座山上有一半的土地都是凌家的。秋种的红苕现今已经成熟,几个哥儿就商量着去地里刨点红苕回去烤着吃。凌落前世去农村学农的时候吃过真正的用中国大灶烤出来的红苕,那比城市里大街上卖的可是香甜了不知道多少倍。

到目的地后,几个哥儿就用镰刀把苕藤割下来带回去喂猪,小凌落抱着小锄头笨拙的刨着土。几个哥儿看了就任她去,最疼妹妹的易哥儿去山崖边摘了一串儿长串的乌青野果塞给凌落,又把她抱石头上去坐着玩。凌落一边吃着一边想:古代的东西就是纯天然无污染,吃着也放心。这野果子咪咪甜的,吃的凌落开心的不得了,只是手上嘴上都站着紫乌的果浆,有点吓人。

不多时哥儿几个就挖好红苕了。待回到家中,几个孩子都钻到厨房里去,把正在择菜的张婶下了一跳:“小祖宗们呐,厨房可不是玩的,快出去!”她打量到凌落紫红的嘴和小手时,又忙不迭的她搂过来,打出井水洗干净。

“张婶婶,落落想吃烤红苕。”凌落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张婶。

张婶哪受得了这副攻势,忙不迭的答应,于是架起锅子烧水煮猪食。这些孩子还想要自己动手,张婶哪敢,一窝蜂的赶了他们出厨房去。一群孩子哪肯就这样放弃,他们就趴在门边偷偷往里打量,看张婶生火、丢稻杆儿、放柴火。张婶哪有不知道的,只是到底还是由着他们去了。

待猪食煮好,红苕也烤好了。几个孩子都各抱着一个,新鲜出炉的红苕烫的紧,孩子们把它从这只手放到那只手,又从那只手放到这只手,最后还得用衣兜兜着,搞了个灰头土脸。等大家停下来的时候,相互一看,不禁捧腹大笑。

书房里的人听闻笑声赶出来,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便勒令他们换衣去,孩子们也不甚在意。

晚饭后,应举人兜着几只烤红苕走了。陈姨娘神情极为激动,凌落好奇的打量了她好几眼。凌老爷乜了她好几眼后,悠悠开口:“老二来信了,他的职位已经定下来了,泸州州同,所以让二房一家人都过泸州去。最好在过年前赶到。老大就去送送吧,过完年再回来。”

凌松早在书房事就已知晓,神情平静的答应了下来。但周氏和陆氏都极为不舍,周氏更是哭哭啼啼。

凌落颠颠着小脚,扑到周氏怀里:“婆婆,不哭!落落不走。”周氏闻言,搂着凌落哭的更是厉害了。

'正文  泸州新家'

到底形势比人强。

落落一家人还是离开周氏、离开大房、离开凌家村了。

从这边坐马车赶过去十来天就到了。路上倒是不怎么无聊,逗逗小妹妹英姐儿,听澈哥儿讲讲从旁处听来的故事,跟大伯撒撒娇,看看沿途的风景,泸州就在这么不经意间就到了。

泸州坐落在长江边,被长江和沱江相包围,城北十公里处有座九狮山,因此这泸州城可谓是依山带水了。泸州凭借着优美的风景和良好的水质成了闻名大夏的酒城。其著名的泸州老窖更是宫廷贡品,皇帝还派专员管理。因此,泸州城商贸颇为繁华。

马车缓缓从北城门驶入,凌落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见平整的石板街道上人烟鼎沸,小摊贩们在道旁吆喝着,也有两层楼高的酒楼,雕花窗边坐满了人。

陈姨娘抱着英姐儿笑的极为志得意满。锦哥儿瞅见用手倒拐碰了碰看风景看的的正起劲儿的凌落。凌零落愕然回头,不由散了一丝冷笑,这陈姨娘怕是以为回到爹身边就能过官太太生活吧,只是想的未免太简单。锦哥儿也撇了撇嘴,凑在零落耳边偷偷说:“之前咱们挨打,就是老三打了诚二嫂那回,就是她害的。昨儿个,我和大伯一起去打水喝,大伯无意中说起的。”

凌落听完后,一阵气愤,正想出言门口却传来大伯的声音:“孩子们,到了!”

话音刚落,车帘就被掀开来,王氏探身进来,含着泪花道:“我的儿,娘终于把你们盼来了。”说完摸摸这个的头,抱抱那个的腰,最后亲手搂着撒娇的锦哥儿下了车。凌落也被澈哥儿抱了下去。

常嬷嬷和沫儿都在门口迎接,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小厮及40岁上下的男人立在一边。仕哥儿被常嬷嬷抱在怀里好奇的看着他们一群人咧着嘴直乐。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凌府,看字迹应该是凌落老爹的。凌落回想着现代看过的资料,想着这府邸应该是朝廷分配的。

凌府是座两进的院子。凌落被哥哥抱着随着母亲进入了新家。进门后的第一道院子就是外院了,是凌楠接待外客所用,当然小厮们也住在外院。穿过月亮门,就进入了第二进院子,也就是她们一家人所居住的内院了。王氏领着他们进了正房,待大家坐定后,便有一个小丫环进来道:“太太,易伯他们来给少爷小姐们请安来了。”王氏气定神闲的接过常嬷嬷递过来的茶,吹了吹喝了口道:“恩,让他们来吧。你去把那个刘姨娘也叫来见见少爷小姐。”

王氏此话一出,在座诸位都神色各异起来。凌松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待要发作却又忍了下来。他怜悯的看着他这位一直深得人心的弟妹,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凌落及几个哥儿都诧异不已。大家互相交流了眼色就开始盘算要如何整这位新姨娘了。凌落心里可谓是极其愤怒的,这是什么种马爹啊,小妾取了一个又一个!她下意识的看向同为妾的陈姨娘,只见她的脸上惊怒不定,眉眼间尽是狠色。

就在这时,先前侍立在门口的小厮和男人就进来了。那男人就是方才丫鬟口中的易伯了,而两位小厮分别叫六儿和四牛。易伯负责门房,两位小厮则是在外院做杂事。他们都是王氏到余县后买的,均是死契。

王氏对他们的态度很和蔼,三人也极有眼见力。可着劲儿夸奖几位少爷小姐,夸得王氏笑的合不拢嘴。不过,这般和谐的场面很快就被一个妖妖娆娆的声音打断了。

“哎呀,听说少爷小姐们来了,我可是来晚了。”话音未落,一团玫红的东西就抢进屋来。凌落这才看清,这是个全身玫红的女子,长的也分外妖娆,跟她端庄美丽的母亲一样都是绝色美人。不过,这女子眉间的风情显示着她曾是风月场所的人。

王氏面上一冷,道:“刘姨娘到底要有个姨娘的样儿,这样张狂给谁看呢?”说着将茶杯一摔。可见,王氏这些日子确实受了不少起,好性儿如她也有这般发脾气的时候。

“呵呵,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可不懂!”说着还掩着嘴发出吃吃的笑声。

这时,一直低头哄着英姐儿的陈姨娘不咸不淡的道:“这位妹妹可是目无尊长了,大伯在这,你不仅不请安不说,还这般轻狂,连姐姐的嘴都敢顶。”话说,这陈姨娘倒一直没怎么跟王氏打过照面,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过。但在对于这个新的对手的时候,她聪明的选择了站在王氏那头。

刘姨娘心知这必是另一位姨娘了,她心中冷哼,不也是一个姨娘么,得瑟个什么劲儿这是:“哟,这位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屋中并不曾有人告诉我大伯来了。再者说,我何曾轻狂了,不过是看少爷小姐们到了,我心里高兴而已。”说罢,站起来向凌松福了福,那弱柳扶风的样子,是个人就受不了。凌落果然看见她大伯涨红的脸,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王氏看着实在不像样,便唤道:“如风,去把你姨奶奶扶下去。”刚才进来的小丫头便上前来拉着刘姨娘出门而去。

王氏抚了抚额角把众人的居所分配了,就自去休息去了。

凌松住在外院的客房里。澈哥儿、易哥儿、祥哥儿和锦哥儿四人分别各占一间厢房。剩下的两间厢房则一间给凌落一间暂时就空着,两位姨娘则都分别居住在耳房里。

凌落很高兴自己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但马上她就笑不出来了。她前脚跨进屋,后脚就跟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凌落歪着头打量了她几眼,奶声奶气的问道:“请问姐姐你进我的房间有什么事吗?”那丫头答道:“奴婢如雨,是太太派来伺候小姐的。”

凌落一阵错愕,果然是官家小姐了啊,这不,都能有丫头使唤了。

这个如雨的性子应该是那种风风火火型儿的。因为凌落很惊讶的发现她从老家带过来的东西都已经被妥善的摆放在它们应在的位置了。

“小姐累了吧,睡会儿可好?“如雨察言观色,发现小落落脸上的疲色。

凌落刚想说好,一个呵欠就上来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由着如雨服侍她上床睡觉了。在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想有个丫头使,还真不赖。

凌落一觉醒来已是酉时了,如雨就趴在她身边守着做针线,看她醒来便搁下手中的针线,笑道:“小姐一准儿饿了吧,太太让奴婢留饭了。”说着,便出了房屋去。凌落将就着如雨搁在矮几上的脸盆里的水简单的梳洗了下。没过多会儿,如雨就拎着食盒进来了。

凌落被如雨抱上凳子坐好后,看她把吃食一件件放上桌面。飘着厚厚红油的水煮鱼,里面还有绿豆芽冒着,些许红辣椒飘在汤面上,极为诱人;还有一碟卤牛肉,上面撒着些许花椒面儿,散发着诱人香气;一碟蒜蓉藤藤菜,显得青翠欲滴;最后是一碟儿拍黄瓜,则让凌落食欲大增。

凌落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丰盛的晚餐,而且这厨子的厨艺简直堪比现代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凌落吃的稀里哗啦的,她风卷残云了一番之后,那些小碟子装的吃食都被她吃了个干净,唯有水煮鱼还剩了寥寥几片。她满意的拍拍肚子,两碗毛干饭啊!对于她一个2岁的小姑娘而言,确实多了。

如雨也被吓坏了,忙扶着凌落上小院儿去消消食儿。内院总的说来还是布置的很好的,方砖铺的地很平,在正方左侧犁了片空地出来,上面架着丝瓜架、黄瓜架和葡萄架,地里种着瓢儿白大葱等物,品种虽不多,但胜在够家常。因着是冬天,天已经泛黑了,如雨忙劝凌落回房。

上房的凌楠闻得声音,忙出门来:“落落醒啦,小贪睡鬼。”说着一把抱起凌落。凌落看着这个这么疼自己的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父女亲情,看到老爹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无法抑制的激动了一番。凌楠逗着凌落,抱着她,哄她叫爹爹,凌落乖乖的叫了,哄得凌楠开心不已,凌落咯咯地笑着,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正文  阴谋?阳谋?'

凌落等人安顿下来没几天,就过年了。这是凌落在这个朝代过的第三个年,因她本就生在年里。所以,她的生日也往往容易被忽略。

凌松因看着时间还宽裕,便不等过年就走了,这几日相必也快到了。凌落一家可谓是忙翻天了,凌楠要负责衙门里的事。王氏负责与官太太们的迎来送往,年礼等事儿。几个孩子都在看书,大的等开了年就要去官学念书,小的就在家里学着。凌落则日日守在王氏身边陪着她半岁大的弟弟玩。

两位姨娘当然也没闲下来,日日的斗着。这不,陈姨娘就抱着英姐儿来投诉来了。她垂着泪坐在椅子上,一手抱着英姐儿,一手拿娟儿揩泪:“太太,您看看,那刘姨娘也太狠了。英姐儿再不济也是老爷的孩子,她凭什么拦着不让我熬粥啊。到底是她的银耳粥重要还是孩子果腹的吃食重要啊,你看这孩子饿的。”因着陈姨娘身体不好没奶,所以英姐儿在老家的时候都是喝得家里老母牛的奶,现在到了这边儿,就只能喝粥了。

王氏也甚是可怜这陈姨娘,但又恨她不自爱,三天两头的跟刘姨娘闹上一出,搅得她心烦,便不打算太帮她。遂向道:“茉儿,你去跟葛婶儿说说,以后英姐儿的吃食都要及时做,孩子经不得饿。”陈姨娘一听,心中一喜,正要道谢出门去寻那刘姨娘晦气,却被王氏的话震在当场。

“至于你和刘姨娘嘛,三天两头的闹腾,过年都不消停,就罚禁闭吧,过年前不得踏出房门。”说道后来,王氏脸上已是狠厉之色。

那陈氏一直以为王氏不过是正房,但是软性儿好讲话,哪曾想也有这般疾言厉色之时。满脸写满惊诧,傻愣愣的被茉儿带了出去。

话说回来,王氏本是镇上殷实人家出身,打小儿起看过几本书,略微识得些字,否则也不会被进士出身的凌楠所看重。王氏抚着额角,看着榻上的一双小儿女,突然就觉得疲惫不堪。

正巧祥哥儿和锦哥儿进屋来看弟弟妹妹,看到他们娘亲一脸疲样儿,忙赶上前一左一右围着王氏问道:“娘,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娘,你吃糖。”祥哥儿和锦哥儿虽是双生,可这越长大越不像了。祥哥儿严肃像个小老头,锦哥儿则是一跳脱的混小子,但两个孩子都特别优秀,甚至超过老大老三。凌楠曾说,祥哥儿沉稳,有宰相之姿。锦哥儿聪敏,可游走在权贵之间而游刃有余。王氏看着俩孩子,想着凌楠的话,顿时觉得,有这么写个孩子,她这辈子足矣。

俩孩子再加上后来加入的凌落,终于把王氏哄得个喜笑颜开,连尚且不会讲话的小仕哥儿也跟着傻乐。凌落瞅着仕哥儿的傻样,觉得好玩极了,便不受控制的把魔爪伸向幼小的仕哥儿的小圆脸,她拉着仕哥儿的嘴角往两边扯。仕哥儿吃痛,便不依不饶的哭了起来,唬的王氏忙不及的哄他。

落落觉着好玩,坐在一旁傻笑,连锦哥儿拍了她的小脑袋瓜也不管了。刚踏进门的澈哥儿和易哥儿看到方才一幕,不禁无奈的对视,随后又一阵闷笑。

因着有孩子们的陪伴,王氏的心情好极了。甚至答应孩子们可以放心玩上两天,不必看书。这群半大孩子乐疯了,围着王氏商量着晚上去沱江边看花灯去。王氏笑着看着孩子们,只道:“看花灯可以,但要让六儿和四牛跟着,不许独自玩去。”

凌落也好想看看古代的花灯是什么模样,上辈子的时候,上中学,语文老师特变态,总让他们背许多课外诗词,其中就有一首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很好奇古代的灯会了。

王氏先前不同意,凌落耍起了小无赖,缠着王氏说尽好话,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几个哥儿看妹妹的可怜样儿,都纷纷向王氏保证:“只要落落去,绝对保证她的安全。”王氏沉吟了下,终于点头答应,但又要让易伯跟去才行。几个猴儿哪有不答应之理,都忙不迭的点头。

王氏笑着看着几个孩子快乐的模样,突然也有点心动了,毕竟她也好些年没看过灯会了。

晚上凌楠回来,王氏就与他商量去看灯会。凌楠拍着头笑道:“哎,是我公事太忙,忘了说了,衙门里几位大人都约着去沱江边看灯会,连位置都订好了,大家都商量着带上家眷,一来让你们也能乐乐,二来大家彼此联系联系感情。我早答应下来,只是没想给混忘了。”王氏一听,觉得真是不错,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与别的官太太交个朋友,二来孩子们的安全也有了保证。

她高高兴兴的把消息告诉给了孩子们,大家都苦了一张脸,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满脸失望。这样还有什么好玩的呀,都不能溶于其中,体验玩的乐趣,当个看客还不如看前世的那些电视剧里精心铺设的华美的古代灯会呢。凌落苦哇哇的想,顿时对这灯会失了兴致。

几个哥儿虽然也这么想,但到底没打算放弃这次出门的机会。半路开溜懂不?傻子才乖乖的跟着他们大人去呢。于是,凌落回屋后,几个哥儿仍在很兴奋的讨论着逃跑事宜。

“那咱还带落落吗?”

“还是别带了吧,万一咱们一个没看好,走丢了怎么办?”

“对,我们给落落买几盏花灯和吃食回来就是。”

几个男孩子在这头商定,那头落落连打两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继续试着从老家带来的锦哥儿的旧衣服。她打算等老爹老娘出门后偷偷从她家菜园子后那个被从里面关起的小侧门溜出去。别说她胆子大,毕竟她的身体里住的是个成年人,她都想好了,并不挤进人流中,只买几盏花灯,买点吃的,看看热闹就回家。

'正文  遇见新朋友'

腊月二十八如期而至,夜幕降临的时候,王氏就带着几个孩子出门了。凌落因不愿看灯会,想窝在家里睡觉为由留在了家中,如雨亦被留下来照看她。

凌落想,既然要出门如雨必是瞒不了的了,五哥那件旧衣裳想必也没啥用武之地了。她暗暗琢磨了一番后,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如雨道:“如雨,想看灯会么?”

如雨闻言一愣,惊诧道:“小姐,你不是不去看灯会的嘛、”

凌落端坐在那,淡淡微笑:“我只是不和他们一块儿去而已。”

如雨到底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再早熟也抵不过灯会的诱惑。外加凌落巧舌如簧的劝说,如雨终于放下陈规默矩,跟凌落从那个从未被使用的小侧门偷偷溜出了门。

从小侧门出来,是一条很黑的巷子,但连着街面儿,出门就可看见巷口街面儿的繁华景象,两人从巷子里钻了出来随着大流朝沱江边走去。如雨紧紧牵着凌落的手,生怕她被人群冲走。

越是靠近沱江边,人越是多,商铺也越是热闹。就一条街走下来,俩人就已吃过醪糟汤圆、蒸饺、豆腐脑、还有从重庆府传过来的酸辣粉。两人吃的满嘴流油,肚子圆滚滚的。但其中最大的好处是,如雨终于不再自称奴婢了,[小说网·。。]开始我啊我的跟凌落说起话来,神色间对凌落也亲近了很多。

后来两人又各买了一盏花灯拎着,老板见凌落是个滴滴小的可爱小姑娘,便送了一盏小鲤鱼的花灯给她,并且不要钱。凌落哪有不乐意的,嘴甜甜道:“谢谢叔叔,叔叔你人真好!你一定会生意兴隆的。”那老板听的这番话,早笑的眼咪咪,最后还给另一盏花灯打了个半价,乐的俩人笑哈哈。

基于往年灯会都有丢小孩儿啦,踩死人啦的事件发生,凌落二人决定就在周围走一圈,不要去沱江边儿了。两人又继续晃晃悠悠,忽闻背后一声响亮的“落落!”

你道是谁,却是易哥儿几个,不过还有俩不认识的小孩。不等一行人走近,澈哥儿就拿出他身为长兄的气势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不出来玩吗?你知道你这样跑出来多危险吗?”

凌落从小就是被呵护着长大的,哪被人这样凶过,顿时委屈的不行:“你们不也是偷跑出来的嘛,干嘛只怪我。大家半斤八两!”

澈哥儿闻言,思及自身顿时有点哭笑不得,看落落撅着小嘴委屈的不行的样儿,又心疼的不行:“好啦,下次你别这样就行了。”说着一把抱起小丫头。

凌落心知他是在找台阶下,就乖乖应了下来,到底还是不服气的嘀咕:“谁让你们玩也不带我的。”

易哥儿在一旁听见,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凌落的小脸,小声道:“你就玩吧你,看把大哥尴尬的。”

凌落嘿嘿的笑着,谁让他凶我来着。

在祥哥儿的提议下,他们一群人找了家卖凉菜的小摊儿坐下,就在那儿攀谈起来。凌落这才知道,原来那两个小男孩都是哥哥们在路上结识的,至于认识的经过说来就有点狗血了,一个小男孩儿走丢了,遇见他们,然后帮着找另一个,等找到了,大家也就成了好朋友了。

几个孩子家教都不错,那么容易破坏吃像的凉菜,他们都能吃的很好看。凌落细细打量,发现其中一个说话带京腔的男孩子比较傲气(大夏国统一语言,均说官话,即如今的普通话),另一个男孩虽则和气,但不见得简单。

几番闲聊下来,得知那两个孩子都姓林是堂兄弟,说话带京片儿的那个叫林晨涵,长居京城,此番来泸州是为了来看堂兄林烨涵即另一个小孩的。林烨涵则是长居泸州,因此对这一片儿很熟。

几个小孩都鲜少出门,与同龄人的交往也少。今日大家相遇,本就觉得挺有缘分的了,在一番攀谈之下竟发现大家还很有共同语言,遂引为知己,吆喝着哪天哪天要上哪儿怎么玩去。

凌澈长了二人几岁,因此二人都挺爱听听他的意见,但凌澈与易哥儿和澈哥儿性子不同,不肯这样玩去,只道:“此番出来,本就瞒着大人,再要这般,必是没可能了。”

此话一出,林家两兄弟和易哥儿、锦哥儿都大叫无趣起来。因易哥儿与两人年岁相近、锦哥儿则喜欢跟着易哥儿调皮捣蛋,遂四人成虎,跑一边儿商量去了。

凌落也是个爱玩儿的,趁她大哥没注意就溜到易哥儿身边改投他们队伍去。易哥儿不同与澈哥儿,他极爱带着妹妹到处玩儿去,哪有不答应。于是,五个小鬼头就商量着后日巳时一刻在泸州城北门口等,大家去城外的那篇柑橘子林摘柑橘去。

凌澈看着时间,觉着已经不算早了,便吆喝着弟弟妹妹们回家了。易哥儿此时已经和林家兄弟以兄弟呼之了。三人勾肩搭背的哥俩儿好,易哥儿唤他们去认认门儿,口里还说着兄弟家就是自己家。

等到了家门口,易伯早看到了他们一行人的身影,忙招呼上来:“我的小祖宗们哦,你们这不是吓死人嘛,夫人都快急死了,听说是灯会太挤,有小孩儿给挤下了沱江去,我这赶紧给夫人报信儿去,你们赶紧进去吧啊!”说着就急冲冲的朝沱江而去。

这是老早拉着如雨躲在小巷子里的凌落探出了小脑袋瓜:“易伯走啦?”

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嘿嘿的笑着钻了出来。憨憨的模样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几个哥儿就在门口和林家兄弟道别后进了屋。

凌落后脚刚踏进房门,锦哥儿的前脚也跟着踏了进来“落落,你是怎么出去的?”

凌落莫名:“走出去的呗!”

锦哥儿笑的邪邪的:“你当哥哥跟大哥一样啊,易伯可没跟着去呢,你如何能逃脱易伯的法眼,溜出去。”

凌落眼珠子溜溜的转着:“这个嘛,告诉你可以,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今后出门玩儿去都得带着我。”

锦哥儿拍着凌落的小脑袋瓜:“你个小落落,连哥哥都敢算计!好吧,答应你啦!”

“嘿嘿,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于是,凌落就如此这般的把小侧门的事告诉给了锦哥儿,惹得锦哥儿直后悔为何当初不去菜园子溜达溜达好早点儿发现这个小秘密。

'正文  原来是世子'

除夕之日如期而至。

这日一大早,王氏带着一帮下人,洒扫门间,去尘秽,净庭户,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管不上这些小孩,任他们胡乱玩去,只需记得到了晚间要祭祀祖宗就成。

于是,易哥儿、锦哥儿、凌落及不声不响就随了来的祥哥儿四人一起去北城门处赴约而去。

到了北城门口,林家兄弟尚未到来,他们四人就寻了间茶馆坐下等人。这茶馆就位于城门口,视野极佳,茶博士冲茶的功夫也是极棒的,那特制的铜壶长着长长的壶嘴,茶博士将壶高高举起,茶水如山泉般一泻而下,冲进白白的白瓷盖碗里,竟一点儿不溅出。凌落忽的就想起前世看的四川言子的电视剧,似乎也有这样一幕,记得当时她就学着人家冲,结果冲了一地的茶水,挨了老妈骂。凌落呆呆的看着,呆呆的想着,忽然有些难过,不知她那个世界的母亲可还好。

因着几个小子都给茶博士的这一绝招给唬住,凌落的呆样儿倒没被人发现。

还是锦哥儿的一声呼唤把大家拉回了神:“这儿,林大哥、林四哥。”

两兄弟踏门而入,笑着跟几人打招呼,虽然在看到祥哥儿的时候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晃而过,而后自然的表情,好似祥哥儿本该来的一般。

大家也不多说,今日除夕本就挺多事儿,他们都在外呆不了多长时间,所以人一到齐,就直像城外的橘柑园走去。

这园子听说是一大户人家的,不过因自家吃不了,放外卖也不好卖(这泸州城附近种橘柑的人家忒多),因园子就在庐州城外的官道边儿上,来往客人多,大家累了、渴了就想顺手摘两个橘柑吃吃,这主人也是随性之人,所便索性让路过的人摘了吃,只收几个薄钱就是了。谁知,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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