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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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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儿叹道:“哎,在京城可不比在泸州,他的名字是不能乱叫的。何况,如今大家都大了,也不能向小时那般混着叫,大家好虽好,但只要被旁人发现我混叫了他的名儿告了上去,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凌落掩嘴:“那我也得改口?”易哥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凌落吐着舌头,庆幸自己问了清楚,否则脑袋可就不保了。

易哥儿见凌落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凌落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耍了。她立马竖眉瞪眼,双手叉腰做茶壶状。易哥儿这才忍了笑道:“其实虽然没我说的那般严重,但还是叫世子好些。毕竟咱们官宦人家,皇威莫犯!”

凌落见易哥儿认真的样子,便知他没再耍她了,才撂开了手去。一家人吃罢早饭,祥哥儿便要往中书省去,凌楠和锦哥儿父子俩双双往吏部跑,振哥儿则去大理火锅店儿,易哥儿也照例往王府去。凌落眼尖,在易哥儿出门之前就拉住了他:“哥,你是去找夏烨……哦,世子吗?带上我好不好?”

易哥儿笑道:“哎,哥哥我今儿个去是为了官职一事,等王府那头一弄好我便要往吏部去,实在不便。这样,改日我再带你去?今日娘一定会带大嫂去江府,你呀,就陪着娘和大嫂去呗。”易哥儿说着话就踏出了凌家大门。凌落叹着气,瞪大眼睛无辜的瞪着大门。

瞪着瞪着,凌落便看见一风度翩翩的男子,摇着一把纸扇踏门而入。那男子见凌落如此模样,便那那扇子往凌落眼前一晃道:“落落,在这儿发什么呆?凌祥呢?”

凌落回过神,瞪了他一眼道:“刚走,想是去中书衙门了。你现在追一追指不定还能追上。”

林晨涵闻言,做恍然大悟样儿。用扇头拍着头道:“哎,瞧我,竟忘了他出门的时辰!得,我去衙门找他。对了,你是不是也要出门,一块儿啊!”

凌落见林晨涵这般盛情邀请,便有些邪恶的想:是他叫我出门的,不是我要出门的,所以有啥问题都错不在我。她一边麻醉自己,一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那便多谢你了哦!”凌落说完,好笑咪咪的拍了拍林晨涵的手臂,以示咱俩好哥们儿的意思。

夏烨涵看着凌落如春花般绽放的笑颜,觉得双眼被那明媚灼伤,整个世界都变的灰白,唯有那一抹倩影显得那般动人。他稳了稳心神带着凌落出了门。

当马车驶在京城最为繁华的中央大街时,凌落才发觉到不对。这林晨涵不是要去找祥哥儿吗?凌落偷偷打量着林晨涵,正待开口。

“找祥哥儿的事儿,什么时候都能!但落落你初来京城,对什么都不熟,不如我领你去逛逛,也算尽尽地主之谊。”林晨涵早发觉了凌落对他的打量,这才不徐不慢的开了口,淡淡的笑道。

凌落见他如此讲,便也只好客随主便:“那便劳烦你了!”

“不客气!”林晨涵挑眉。说完,他只管垂下眼眸淡笑,将那一眼的狡黠掩在眼帘之下。

马车徐徐缓缓的走,最终停在了中央大街最中央的百花楼的门前。凌落二人甫一下车,便有小二上来打千儿:“哟,林四少来啦。里边儿请!”

林晨涵极恶俗的一展扇子率先走了进去。凌落跟在他后头,顺着楼梯上了三楼来到一处叫水仙的雅间内,店小二极有眼力的将门从外边儿掩好。

“落落,快看,这一处的景色,是全京城最好的。你看,看的多远,连皇城都在视线范围内!”林晨涵摇着扇子背对着凌落道。

凌落走到雕花栏杆前,来到他身边笑答:“京城果然是首善之区,瞧瞧这车水马龙、人民安居乐业的模样,跟之前我们来时,直隶等地的灾后景象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凌落边说边摇头,眼里渐渐泛起了悲伤的神色。

林晨涵闻言回头,眼里含着讶异和欣赏:“没想到,你竟还这般忧国忧民。我还以为女子都是只爱闺中玩笑的。”

凌落笑道:“你是认识有所偏差了,岂不闻木兰从军、杨门女将精忠报国!”

林晨涵点头笑道:“是了是了,……”

就在这时,本掩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来者,竟是那日凌落初进京城时惊艳的女子。

'正文  吃牛肉面'

“哼。林晨涵,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说,凌祥呢?”那女子柳眉倒竖,颐指气使,与那日娴静温婉的形象全然不同。

林晨涵以手支额,无奈道:“大小姐,我与他又不是连体婴,你找我也没用啊!”

那女子咬着唇似是思索,只一会儿便斜乜着眼坐了下来,眼里含着捉狭的笑意:“就你跟他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样儿,我就不信你今天不找他了!”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凌落看的已是呆了,这个女子的内在同她的外在形象差别也太大了吧!那女子看凌落呆鹅般的望着她,便笑道:“挺漂亮一小姑娘啊,怎么呆呆的?”

凌落闻言,忙收回了快要落地的下巴,憨憨的笑道:“谢谢姐姐夸奖!只不知你找我哥什么事儿啊?”

那女子皱眉:“林府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姐了?没听说啊!”

林晨涵脑门滴汗,翻着白眼道:“人家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凌祥的嫡亲妹妹!”

那女子闻言,脸色剧转,惊叫道:“啊!原来是妹妹啊!我叫白如媚,你叫我如媚姐姐啊。你哥哥呢?听闻你家都迁来京城啦,路上辛苦哇?”她亲热的执了凌落的手,双眼发光的盯着凌落。

凌落瞅着这狼眼般的眼神儿,心里突突的。她顿时觉得自己今日一定印堂发黑,诸事不顺。你看这才一出门就遇上这么个……姐姐。她勉强扯了扯嘴角:“你好啊!我哥不在呢!”凌落边说边伸手往桌下扯了扯林晨涵的衣摆。

林晨涵遂堆着笑脸对白如媚道:“那个,你看,凌祥真不在。落落初到京城,我还得陪她逛逛呢,你就先坐坐吧!”其实,林晨涵也希望把白如媚抛开,他好不容易躲过了凌祥,找到了同凌落单独相处的时候,可不要被这不招他待见的白如媚给破坏了。

所以,凌祥在白如媚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抛下话拖着凌落奔出了房门。一路上,林晨涵几乎就是连拉带抱的将凌落带出百花楼,带进了一条行人稀少的小胡同。

凌落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道:“你……跑的太……快了!累死我了!”凌落一边喘气,一边拿怨恨的小眼神儿盯着林晨涵。但却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吃了豆腐。

林晨涵笑眯了眼,嘿嘿道:“那白如媚可谓是咱京城第一刁蛮女,你别看她长的文文静静的,凶起来,啧啧,就是男人也畏惧!她缠人的功夫也不差,要给她缠上,咱一天都别想玩儿好!”

凌落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哦,这样啊!那她跟我哥是怎么回事?”

“嗨,还能怎么回事?她爹是礼部尚书,凌祥在国子监表现一直很突出。因此,白尚书一直认为他有状元之才,便时常邀请凌祥去他家玩。不知怎的,被这白大小姐见了,便硬要贴上去。再加上凌祥骑马游街那日要多风光有多风光,人人都夸探花郎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你说在此之后,那白如媚还能放手?虽则凌祥对她是避之如虎,但都打击不了她要嫁入你凌家的决心啊!”林晨涵摇着扇领着凌落一边走一边将祥哥儿在京城的丰功伟绩一一到来。

凌落听的有点痴了:“看来这位白小姐很是喜欢我五哥啊!我竟不知,我哥竟这般招小姑娘待见!”凌落说完,捂着嘴笑的肩膀一耸一耸。

林晨涵见凌落奸笑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悔的想,她不会告诉给凌祥吧?他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遂忙收了扇子,面含惊慌的道:“落落,好妹妹,可千万别告诉给你哥啊!哦……不不不,是谁也别说!咱俩说说也就罢,一定记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否则,哥哥我真要被你老哥给阴死的!”

凌落笑着保证道:“一定一定,我保证把嘴巴封的紧紧的。只是有个条件!”凌落昂着头,斜着眼乜林晨涵,一脸神秘。

林晨涵知道祥哥儿阴人的手段,自是万般答应:“好好,我答应!”

凌落见他答应的爽快,倒疑惑起来:“你都不问问是什么条件就答应?万一我要你的项上人头呢,你也给?”

林晨涵嘿嘿一笑:“给,怎么不给,但得先欠着,等我百年之后再给!”他知道凌落开玩笑,遂也痞痞的笑了起来。

“切,给我我还不稀罕呢!我只要你今后把我哥的所有的绯闻都讲给我听就好!”凌落最见不得他那纨绔子弟的样子,只没好气的答着。

林晨涵可不管那般多,只道:“好嘞,一言为定!”

他俩一路斗着嘴,在小胡同巷子里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小四合院儿的门前,院子的大门敞开着,从外面儿就能看到里面摆了好些桌椅,还有一些人稀稀拉拉的坐在椅上吃着面条。林晨涵率先走了进去,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凌落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店老板见他二人坐下,忙抢上前来打招呼:“哟,林公子来啦?这是夫人吧,两位可真配,跟菩萨身边的金童玉女一般的。”

这点老板颇没眼力,虽然凌落发育良好,但有的地方仍是带着稚气。凌落有些发窘的盯了眼林晨涵,却见他脸上看不出喜乐,真要开口否认,却被店老板抢了话去。

“夫人可真有福气,林公子人可好了!当年,我家遭那般大的难,都是靠林公子救助的。这么些年了,公子就带了您一人来咱们店儿呢!可见公子对您是真好啊!”

林晨涵听着脸上也挂不住了,便只好笑着道:“老板,您误会了,这是我朋友的妹妹,并不是我夫人,我尚未娶妻呢!您还是赶紧给我们上两碗牛肉面吧,这大上午什么都没吃,饿的慌!”

那老板一听,方知自己闹了笑话,遂打着嘴道:“哎哟,瞧我,我看公子与这小姐忒登对了,便一心以为是公子的夫人了,两位切莫怪罪!我这就给二位做面去啊!”说罢,便转了身自去做面去。

这头凌落心里头又开始不舒坦了,她虽也不愿老板误会她和林晨涵的关系。但听林晨涵这般解释着,却好似是她配他不上,因此要撇了清楚的意思。因此一顿饭下来只黑了脸不做声。

林晨涵亦不知自己到底是何处招惹到她不开心,便也只有暗自猜测。不过幸而凌落素来对这等事儿有些个没心没肺,便也很快就撂了开去。

'正文  替兄报仇'

两人这一整天都在京城的小街小巷里穿梭,凌落好奇心大起:这林晨涵不是赫赫有名的京城阔少、丞相家的公子哥吗?放咱现代,就是一高干子弟了,那整天都是美女名车环绕着,这等小巷如何就入了他的眼?

林晨涵见凌落这般打量他,心里觉得突突的,便问道:“落落,看啥呢?”说着,还低下头审视自己是否不妥。

凌落噘着嘴道:“我就是挺好奇你一个公子哥怎么就能这般熟悉这样一个可能是普通老百姓都不清楚的小巷子呢?”她的眼一眨不眨,一口气把话问了出来。

林晨涵瞅着她可爱的带着憨态的小模样,心里一动,忙展开扇子掩住情绪微微起伏的脸:“我从小就到处皮,整个京城就没我不熟的!”他说着就径自朝前而去。凌落紧跟在他的身后,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又怎么会跑到这样的小巷子来的?”

林晨涵忽的转身,凌落没防备扑在了他的身上。他笑着捞起她,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找不到!”

凌落呆呆的看着他带着痞气却阳光的一塌糊涂的笑脸,突然觉得脸红心跳,忙低了头不再做声。

这头的林晨涵丝毫没发觉凌落的异样。他沉浸在方才从身上拉起凌落时拉到她手的那种触感:细腻滑嫩,婴孩般的软绵。他轻轻婆娑着自己的手指,似乎那滑嫩的感觉还遗留在指尖。

两人一路走来,便到了中书衙门外了。凌落抬头看着那气派的牌匾和大门,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林晨涵拉她到一边阴影处道:“这便是中书衙门了,咱们在这边儿等。凌祥出来了,咱就走!要是给我家老爷子逮住了,又该一顿好骂了!”

凌落惊奇的望向他:“哟,原来你还怕你家老爷子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林晨涵翻翻白眼儿,道:“除了我家老爷子不可冒犯的权威,我最怕的就是你哥了!”

凌落奇道:“怕我哥?为何啊?你们不是好友吗?”

“好友是好友,但你哥是个铁面神,又爱玩阴的,他若要一个人死,可以有一千零一种方法,而决不让人察觉到主谋是他!”林晨涵小声的说着,他可怕凌祥一个不小心窜出来听到这些话。要知道,背着凌祥跟他最爱的妹妹说这般话,足以让凌祥阴他千百回的了。

凌落只待他说完,便伸手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不准你这样说我哥的坏话!”其实以凌落对祥哥儿的了解,她知道林晨涵的话就算没有十分真,但七八分也还是有的。但是,她总不愿意别人这样讲她的哥哥。尤其是这样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

凌落抬头正要瞪向林晨涵,却见祥哥儿穿着官服走了出来。他年龄本就小,这官服套在他身上却显出了慑人气魄。凌落冲上前抱住祥哥儿,口里道:“哥,你好帅哦!”

祥哥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到,本能的就要推开凌落。待凌落的声音响起,才笑着收了手:“落落?你怎么来这儿啦?”

“是我带她来的!早上上你家找你,但你走了,我见她要出门就带了来。”林晨涵笑着走出。只见凌祥用肃杀的眼神儿盯着他,便详装求饶道:“哟,黑面神!咱俩好哥们儿,好歹在落落跟前儿给兄弟留点面子!”

凌落听的林晨涵这般唤祥哥儿,便想起了他方才说祥哥儿坏话的事儿。俗话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凌落便要替兄报仇。只见她眼珠一转,朝祥哥儿娇笑:“哥,你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了那位白如媚,白小姐了!我听他讲,这位白小姐,想嫁进咱家呢!”凌落一边说一边挑衅的望向林晨涵,似乎是在说:叫你说我哥坏话!看吧,这就叫做现世报!

果然,林晨涵见祥哥儿拿了要吃人的眼神盯了他,心里直直后悔不迭,这小妮子,比他哥还难搞!他忙笑着解释:“嘿嘿,这不都是那白如媚搞得么?得,有什么咱回头再说成不,我老头子快出来了吧!”

林晨涵知他怕他老头,却有心要罚他一罚,只站着脚不动。果然,林丞相出来,见他小儿子抓耳挠腮的站在一身官服气势慑人的凌祥身边,顿时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来。他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音道:“不学无术!”林晨涵吓得一抖,忙弓了腰道:“父亲大人!”凌祥亦弯腰行礼道:“丞相大人!”

唯有凌落笑眯眯的欠了欠身:“林伯父,你好!今日是我们凌家迁来京城后的第一天,家父家母很是感激林公子对家兄的照顾,可否请您允许令公子上我们凌府做做客,也让家父家母聊表感激之情?”

林丞相抬抬手,示意两个男孩子免礼,又上下打量了凌落一眼,却见凌落始终笑盈盈的盯着他,那模样颇有些似他那可怜早逝的二女儿,他有些伤感的瞅着凌落,笑道:“你是凌祥的妹妹吧!你父母太客气了,他俩师兄弟之间照顾是应该的。说起来,其实很多方面都还是凌祥提点他呢。”他说着,又瞪了眼林晨涵:“早点回来,少闯祸!否则仔细你的皮!”

林晨涵诺诺的应着,恭送走了他这个象征着权威的父亲。直到看不见了林丞相的背影,他才抬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落落,能啊!竟然能让我家老爷子对你刮目,有你的!”

凌落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知为何,这位林丞相,她瞅着就是特别可爱。

祥哥儿那手指点了点林晨涵:“这次算你运气好!”

林晨涵笑着楼了他的肩,一拳锤上去:“瞧你说的,咱兄弟说这些岂不是生分了。”祥哥儿也笑了锤了他一拳,又同他似的回搂了他。这大街上,两个男人搂作一团,不得不让凌落浮想联翩。她清了清嗓子,提示两位男士注意自己的形象。殊不知,祥哥儿长臂一伸,将凌落也搂了过来。于是,三个俊男美女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凌府,惹来了众多或艳羡或宽容的目光。

只除了一道紧随一路的目光——兴奋而火热

'正文  有女如媚'

“凌祥!”这道炙热目光的主人一声娇呼,提裙挡在了勾肩搭背的三人面前。你道是谁?却是那誓死要嫁进凌家的白如媚。

凌祥皱紧眉头,原本阳光灿烂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他微微有些不耐的道:“白小姐,请让开!”凌落知道,她老哥现在一定很烦燥。她将手从祥哥儿身上放下,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白如媚全然不管祥哥儿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俊容,只跳脚向前,拉了他的官袍,娇声道:“你干吗总躲着我?听说伯父伯母来京了,你带我去拜见拜见他们呐!”

祥哥儿似是恍然未闻,他冷声道:“放手!”说罢,也不管白如媚是否放手,径直扯了袍角扬长而去。林晨涵跟在祥哥儿的身后,摇头叹息: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白如媚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抓着祥哥儿袍角的姿势,泫然欲泣。凌落不忍,朝她笑道:“如媚姐姐,你若不介意,就请到府里坐坐吧,看这天儿怕是要落雨了。”

白如媚瘪了瘪嘴,低着头挪啊挪的,慢吞吞的进了凌府的大门。

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夏烨涵及凌家老小都坐在正房里聊天等待祥哥儿和凌落归来。夏烨涵见林晨涵随在祥哥儿身后,便笑着对他道:“怨不得人家都说你与祥哥儿焦不离孟的,瞧瞧,家都随人回了,当心舅舅揍你!”

林晨涵挑了个座位坐下,纸扇一展:“今儿个可是落落帮我跟老爷子请了假,老爷子批准了才来的。倒是哥哥你,有凌易的地方必定有你的身影,那叫什么来着,对了,如影随形!”

凌落正好进门就看见林晨涵那副做派,嗤道:“得了吧你,快收起你那副模样!”

林晨涵痞笑道:“行,听落落的!”

两人对话恰如多年老友一般,神态动作出奇和谐,夏烨涵看的心里酸溜溜,扯着嘴干笑着掩饰。

倒是坐在上座的周氏发现了门口的倩影,问道:“那位姑娘是谁啊?瞧瞧,长得真好!”

白如媚先时被人忽略心里本是极不快的,正要发作,却闻别人称赞,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凌家的长辈,自是高兴不已。她虽时有刁蛮,然毕竟出身书香世家,该有的礼仪一分不差。众人只见她粉颈低垂,迈着莲步袅袅婷婷的挪至大厅中央,微微一欠身,用那莺啼般悦耳的声音细细的道:“家父白克,与小凌大人有几分师徒情谊,时常约至家中玩耍,我亦平素与之见面。因此我白家与凌家也可算作是通家之好。如今,凌家迁至京城,我即已知晓便不得不厚着脸上门拜访,以示恭敬。”

周氏不知白克是何人,便有些怔楞。王氏却是素来常与官家太太们打交道,自是知道白克其人,今见其女上门拜访,高兴不已:“原来是白尚书家的小姐啊!快快请坐!来人,上茶!”她一面招呼白如媚,一面又要留饭,白如媚自是应下不提。

却说这头夏烨涵自打凌落进门,眼睛就再没离开她过,哪怕那白大小姐都没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凌落被那白如媚三百六十度大改变的表现惊得不能言语,全然未知有一道痴痴的眼神锁定着自己。

然而坐在夏烨涵对面的林晨涵却发现了他那痴缠的神色,林晨涵转过头来,用手肘捅了捅凌落。凌落回神,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朝夏烨涵努了努嘴,她顺眼望去,刚好对上夏烨涵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夏烨涵怔了怔,僵硬的收回目光,低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她莞尔一笑,眼波流转,却惊艳了身侧的林晨涵。

晚饭时,同坐在一起的祥哥儿和凌落都极不自在。因为有三个人,一整顿饭吃下来,眼睛都不曾离开过他们俩那儿。一个是白如媚、一个是夏烨涵还有一个就是林晨涵了。

凌落和祥哥儿不约而同的急速吃罢,都各自声称身上不爽,离席而去。祥哥儿倒是成功溜掉,凌落却被王氏叫住:“我已经叫人通知了白府,你就先陪着白小姐在你那院子里玩儿着,待白府来人了,再送白小姐出来就是。”

凌落应着,便领了白如媚朝外走。尚未走到门口,凌落就想起一事来,又倒回来朝夏烨涵道:“对了,我那院子多谢你费心了!”

夏烨涵笑答:“倒没费什么心,都是祥哥儿和易哥儿督促着的,我就是帮着叫了几个人而已。我才要多谢你,那水枕头很是舒服,如今,没那玩意儿我可就睡不着觉了!况且,我还欠着你一个愿望不是?谢就免了吧,再者以你我的交情,说了谢,岂不俗了?”

凌落心里自然巴不得他这样讲,她笑眯了眼领着白如媚辞别众人而去。

到了安沁居,白如媚四处瞧着,啧啧叹道:“难怪你要谢那礼亲王世子,原来如此。看来他对你很上心啊!”

凌落捧了普洱茶来,用琉璃杯子盛了递给她:“因为我三哥从小就是世子伴读,我们家的孩子同他也都有几分交情,在泸州的时候他又没个兄弟姐妹,便自小混在我们兄妹堆里头,便也把我当个妹妹在看了,再加上几个哥哥又肯宠我,所以倒把我这院子弄得这般出彩。”凌落说着含羞一笑。

白如媚便拉了她的手,羡慕道:“你真幸福!我爹是个书呆子,一生都陷在官场和书本里头,我娘则每天都和菩萨打交道,我家又只有我一个孩子,从来没个兄弟姐妹陪我玩,我便天天的在外祖家混着,也不知怎么的,混着混着就混出个刁蛮大小姐的名号。如今,我爹都不理我,若理也是骂,我也真想有个姐妹陪我玩玩儿。”白如媚此时收尽了白日里的那股子刁蛮劲儿,她静静的叙说着,显得楚楚可怜。

凌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越是开朗的孩子内心越是孤独!凌落顿时便可怜起这个开朗而忧郁的女孩,她反手握住白如媚的手,笑道:“你今后可以来我家找我玩哪,反正我在家时平日里也只同嫂嫂作伴,再者我在京城里也没什么朋友,你若能常来玩,我也能多玩玩笑,岂不好。”

白如媚闻言喜极,她含着泪光狠狠点头,只差给凌落一个热烈拥抱。

'正文  要学骑马'

第二日一大早,凌落如往常一般带着秋香、秋意做广播体操,院子里的小丫头们都好奇的躲在一旁观看。凌落发觉,回头朝她们笑道:“你们也来啊,让秋香、秋意教你们。”几个丫头闻言虽有些跃跃欲试,但仍旧望而却步。只有那个小丫头叫久儿的,弱弱的问:“真的可以吗?要是被旁人看见,怎么办?”

凌落转着眼珠道:“哪会被人看见。我们不过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做做,而且这大清早的,也不会有人随便闯进来的。”她正说着,就听见夏烨涵的声音:“落落,你们在干嘛?”

凌落听着这带着疑问的男声,忽的就生气起来,夏烨涵的出现无疑是打了她一个嘴巴。她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烨涵,便径自朝屋里去了。

夏烨涵自是不明白凌落生气的原因,几个丫头却都笑了躲开去,也无人告诉他个始末。他叹着气,摇头笑了笑便往凌落屋子里去了。

凌落听到声响回头,见是他,便没好气的说:“哎哎哎,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是不可以随便闯的啊!你这一大早闯进来,万一我还没起床,怎么办?万一我在沐浴,怎么办?”

夏烨涵笑着凑过来,打趣她道:“哟,咱们落落长成大姑娘啦!如今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伤心啊!”说着,便作势要走。

凌落见他这样儿,忽的就想起林晨涵那装模作势的皮样儿来,便笑出声道:“得,别装了。有什么事儿?”

夏烨涵这才抿着嘴摇头走来:“还能为啥事儿啊?不就是咱们荟轩在京城重新开业的事儿嘛!说起来,你家的火锅店也快开业了,按理你们家应该挺忙的啊?”

凌落让他坐下,又叫秋香捧了茉莉香片来,方道:“嗨,火锅店不都是大伯和二哥管着的,我爹和四哥天天往吏部跑,哪还有心思管别的?三哥反正常年呆在王府,也不管家里的事儿。你看,家里如今剩下的都是妇孺,哪还有什么好忙的?”她说着,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至于荟轩,就靠着你和三哥了,我只收红利就好!”凌落扯嘴一笑,眼神里透着顽皮。

夏烨涵从来奈何不了凌落,便只做出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扯着嘴答应了下来。

凌落奸计得逞,自是乐得不行,但到底还是发现了她三哥没在,便疑惑道:“咦?三哥呢?你们没在一块儿?”

“他可是孝子,去了凌太太的房里问安去了,我就先过了来。他的职位定了下来,是都察院检校,虽只是九品小官,却是京官儿,比你大哥好!”夏烨涵品着茶悠悠道。

凌落闻言高兴不已,其实她觉得官儿高不高倒在其次,重点是一家人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她笑着道:“那真是太好了,只不知爹爹和四哥的官职怎样,希望都在京里才好!”

夏烨涵敛了笑容,有些愁闷的道:“你爹的职位上头已经定了下来,还是原先说的大理寺右寺丞,只是你锦哥儿却有些不好办,如今京里空出来的适合他的职位根本就没有,若如今一定要就职,便只有外放。再不然,便要再等三年参加完吏部的考试再安排职位。”

两人说着话,易哥儿就一身劲装的进了屋来。凌落笑着朝他道:“哥哥这样穿,越发显得英姿勃勃了。”

易哥儿笑着走过来,刮了刮凌落的小鼻子:“谁没事儿这样穿?今儿个是要去马场练习马术才穿成这副模样来着的。”

凌落一听,很是有些激动。她拉了易哥儿的袖子道:“哥哥,我也去好不好,我也想学骑马!”凌落本就见几个哥哥都会骑马,也很是想学,只奈没有机会。如今听的易哥儿要去马场如何肯依,自是万般耍赖,要跟着去。

易哥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便也依了她去。凌落高兴不已,自转回里间儿换了裤装随着易哥儿两人去了马场。

这马场素来是供皇亲国戚和权贵们使用的。因此,倒也不会人员混杂。凌落随着两人进去,只见大门处都有官兵把守,甚是森严。进了里头,却是极为开阔的。那场地足足有四个标准的四百米一圈儿的操场那般大,却只有几个少年骑着骏马飞驰着,其中有两个身影甚是熟悉。

“四哥、林晨涵!”凌落唤道。

两匹骑着枣红色马匹的少年停马回头,见是凌落,便催马奔来。

“落落,你怎么来这儿啦?”锦哥儿问。

“落落也来骑马?要不要哥哥带你?”林晨涵还是那般玩世不恭。

凌落无视掉林晨涵,只同锦哥儿道:“我跟着三哥和世子来学骑马的,倒是你怎么在这儿?不用去吏部了?”

“去吏部做什么?我打算等三年拼个好点儿的官职来,不能输给老五了!”锦哥儿笑答,如今他同这些权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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