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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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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宠溺地为她擦拭着脸颊的汗水,将睡梦中的她一把抱起,走到浴池,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温柔地为她擦拭起身体。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鼻尖,耳垂,香唇还有那深深的勒痕。
睡梦中的夏子都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在温暖而安全的花园中,四周流水潺潺,春暖花开,还有不停落在她脸上的蝴蝶,温柔而缱绻。
可是忽然间,她看到死扑克脸和那婉清在花丛中执手相望,情深意浓,让她的心忍不住地酸疼,忍不住朝着他们大叫道:“齐宥宇!你这个没品的猪头!”
正抱着她穿衣服的齐宥宇稍稍地停了停,俊目瞪着她的睡颜,张开嘴咬了一口她的小脸。这女人,居然连做梦的时候都在骂他!
闭着眼睛夏子都一脸的不乐意,接着道:“齐宥宇,不许你和你的婉清妹妹在一起。”
某太子听到这句话,瞬间舒坦了。他又重新露出那绝世芳华的笑容,狠狠地亲上她的红唇,“小醋坛子!”
齐宥宇抱着她从浴室回到寝殿时,床单和被褥已经重新换过。
两人躺回床上,沉睡中的夏子都十分自觉地找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嘟囔着小嘴继续睡。齐宥宇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整个心湿润而荡漾着。
他紧紧地拥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轻柔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笨蛋!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两个人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因为昨天跑了好几次茅厕,而且还被某太子爷折腾了一天,此刻只觉得自己是又累又饿。
她嘟着嘴睁开双眼,身边的齐宥宇正抱着她,睡得很沉。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平时那一双犀利而璀璨的双眸,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是显得格外的平和。
夏子都凝视着他迷人的俊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光滑的下巴。鬼使神差般的,她慢慢地靠近他,轻轻地用自己的唇点了一下他的。
发现他依旧睡得极香,夏子都不由地露出一丝做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她从被子中伸出双手,轻轻地把玩着他墨玉般的头发,将他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环绕成戒指的形状,然后松开,又将自己的头发与他的编成一股。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她便感觉到身边的人微微动了动,正想要解开两人缠在一起的发丝时,他带笑的声音便轻轻响起:“爱妃,这是要与我结发吗?”
夏子都对上他魅惑的双眼,心跳瞬间错漏了一拍,只见他邪魅一笑,覆上她的身子,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索取着她的甜美。
夏子都嗯嗯呀呀地出声抗议,“我饿了啦~”
齐宥宇声音沙哑着道:“爱妃,先将为夫喂饱……”
就这样,某个脱线的女人并不知道,这场血淋淋事件的发生其实起源于自己那无心的编发之举。
一直到齐宥宇心满意足地将她彻底地拆骨入腹之后,某太子爷才一脸餍足地起身传膳。
手脚酸软的夏子都此刻连穿衣服都有些小小的费力,她忍不住朝着某太子飘去一个杀人的目光。谁知那齐宥宇却笑得那个风生水起,连忙唤来清宁,嘱咐道:“给太子妃梳洗。”
清宁走到床边,看到夏子都此刻的脖子上,不仅有那道伤痕,更有多到数不清的紫块和粉块。她不由地羞红了脸,在夏子都耳边悄声道:“小姐,你这身子才好,怎么也不悠着点?”
夏子都本来就被这丫头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会更是被她说得好一阵羞赧,忍不住咬牙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说着又忍不住地瞪了某太子一眼。
齐宥宇却丝毫不介意,笑看着她,问道:“现在不饿了?”
此刻已经穿戴好的夏子都不满地又看了他一眼,走到圆桌前,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埋头苦吃,并不曾抬过头,碗里一会多了一块糕点,一会多了一个鸡蛋,一会手边又多一碗血燕粥,反正她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一直到填饱了五脏庙,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一脸期待地,可怜兮兮地望着齐宥宇,开口道:“今日能带我回丞相府吗?若不然,我爹爹和娘亲一定担心死了。”
齐宥宇宠溺地用指尖拨去她嘴角残留的碎屑,“顺便去看看陆白年和桑其朵?”
夏子都忙不迭地点头,嘴角迅速地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双眸清澈而剔透。
39:能不能顺便将我的命改一改
两个人用过早膳便出了宫,在丞相府用过午膳之后,便驱车前往了之前那个胡同深处的小院,刚进前厅,便看到陆白年和桑其朵已经在厅里了。
行过礼之后,陆白年望着夏子都,满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竟会变成这样……”
夏子都笑着朝他摇摇头。她还记得初次见到他时,陆白年是怎么样一个风度翩翩的温润男子,如今温润犹在,却再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淡然和平静。
夏子都不由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陆白年心中微微一颤,怔怔地看着这个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明明很熟悉,便又异常陌生的夏子都。
他不由地苦涩一笑,若是从前的夏子都,一定会充满柔情地看着他,柔柔地喊一声“陆哥哥”。他微笑着朝她摇摇头,遂又望向齐宥宇道:“太子爷,如今我父亲已死,罪臣亦无面目在京城再待下去,太子爷不如将属下派遣到边疆吧?”
“不,本太子已经决定,由你接任你父亲的位置,管理我麒麟的万千精兵。父皇那里,我已派人请示过,他也是同意了的。”
“可是……”
齐宥宇看着他,开口道:“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何况父皇和本太子都只看重一个人的才能。之前你暂代你父亲的职位不过数月,军中上下都对你尊重有加,你更是将整个军队都管理的井井有条,本太子亦十分欣赏你公正不阿,绝不偏私的作风。”
说实话,夏子都平日里见惯了他或是冷淡,或是腹黑,或是妖孽的一面,却从来不曾见过此刻这样言辞严谨有理,极具皇者之风的齐宥宇。
特别他那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的理论,简直是太先进了!在这样的封建皇朝之中,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该需要多么大的胸襟和气魄啊。
简直是……帅毙了!有木有!到底是她夏子都的男人!有木有!
某女望着自家的男人,在心中暗自得意。
夏子都得意着,抬眼却瞥到桑其朵正看着她淡淡地笑着。夏子都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永恒白衣红裙的女巫师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她亲昵地走到她面前,轻问道:“你一早便与死扑克脸串通好的吧?故意留在那陆将军身边的是不是?那你跟那个陆将军究竟是不是真夫妻啊?”
一旁的齐宥宇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直接的方式,不但没有说什么,反而还一脸玩味地也将目光转向了桑其朵。
说来,这桑其朵也怪,面对着夏子都的时候,并不像对着其他人那般索然冷漠,反而多了一份人气,玩笑道:“老夫少妻,很少有名副其实的。”
咳咳……饶是像夏子都这样直白惯了的人,此刻听到如此彪悍的答案,也忍不住地被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呛到,又是咳嗽又是好笑地用手指着桑其朵。
原本一脸沉重的陆白年此刻也被她们两个逗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齐宥宇趁机便对着陆白年道:“你不必心中有负担,我既敢用你,便是对你放了心的。你只管放手去做。”
陆白年心中何尝不感激齐宥宇对他的照拂和信任,当下便也不再扭捏,重重地点了点头。
齐宥宇安排好了陆白年,又转向桑其朵问道:“你是打算回朱雀国还是想要留在麒麟?”
桑其朵此刻又恢复了那一贯的索然表情,淡淡道:“既然已经出来,自然是不会再回去。”
夏子都这时开口道:“小桑,反正我整日在东宫无聊得很,不如你进宫来陪我吧?”
齐宥宇自从那次夏子都中蛊之后,一直担心婉清会再次向她下手,如今听到夏子都如此说,倒也不反对。若是有桑其朵在她身旁,倒是能让自己安心许多。
齐宥宇正想着,桑其朵此刻也望向他,询问道:“不知太子爷可同意?”
“你若愿意,自然是再好不过。”
桑其朵点点头,流光溢彩地玻璃眼中闪过丝丝光华。
夏子都自然也是开心不已,上前拉起她的手,在她耳边悄悄道:“那个什么,你若是能日日与我一起,能不能顺便将我的命改一改?改成像米虫那般的好命?”
此刻,那边齐宥宇已经跨步走出了小院,桑其朵朝着她无奈摇头,便跟着齐宥宇一道走了出去。
夏子都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难道变个米虫真这么难吗?”
她正冥神苦思着,屋外那熟悉的声音便飘飘而来,“再不走,粹宝楼可来不及去了…”
某女一听,连忙飞也似地追上了他们。瞬间将想要变成米虫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40:惹了自家主子心尖上的人
下午时分,街上人潮熙攘,商店林立,四周吆喝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夏子都望着这样繁华的景象,不由地对着齐宥宇感叹道:“你们这麒麟国确实是有钱,连这普通老百姓吃的穿的都十分的不错。街市又如此的繁华,也难怪你父皇会受到百姓的爱戴。”
齐宥宇听到她这话,不但没有沾沾自喜,反而带了一丝担忧道:“你看到的只是这天子脚下的景象,如今那西北干涸之地的百姓们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他们边说边往粹宝楼的方向走去,刚走到那粹宝楼的门口,却看到街道中间的赌坊门口围聚了许多的人,更有打骂求饶之声不断传来,齐宥宇一行人见此情景,都停下了脚步,转而向那方走去。
田宇走到前面为他们拨开一条道路,只见原来是三个身形粗壮的汉子正拿着家伙抽打着两个衣着褴褛的少年。
“竟然敢在粹宝楼偷窃,给我狠狠地打!”
那两个少爷被打得鲜血直流,话说,这两个少爷也是十分的硬气,已经被打得身体蜷缩地躺在地上,却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求饶甚至哼过一声。反而是夏子都实在是见不了这样仗势欺人的场面,忍不住开口喝道:“住手!”
只是她的嗓子并没有完全好,所以声音低沉而沙哑,除了她身边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那打人的三个人更是没有停手。
夏子都不由地暗自着急,忙拉了拉齐宥宇的衣袖,道:“你快让他们停手!”
齐宥宇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转头朝着田宇微微示意,田宇点点头,走到中间,沉声道:“都住手!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刚落,那三个壮汉便被他的气势吓得怔了怔,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家伙望向齐宥宇他们。
夏子都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眼角轻轻抽搐。这田宇到底是跟着齐宥宇时间久了,那出事的风格就是不一样。霸气!
齐宥宇倒是并不看他们,反而低头把玩着夏子都白皙纤瘦的双手。田宇看到自家主子的样子,不由地为眼前的三个人暗暗默哀起来。
只见其中一个圆圆脸蛋,十分高大的领头壮汉一脸嚣张地望着他们,“你们是哪路的?居然连我们粹宝楼的闲事也敢管?”
夏子都看着他一脸嚣张的样子,转头对着桑其朵悄声道:“小桑,你的巫术能让这个讨厌鬼嘴角生疮吗?”
桑其朵淡笑着点点头,轻轻张嘴碎碎念着什么。不一会,便看到那人的嘴唇周围开始慢慢溃烂,样子十分地可憎又丑陋。
夏子都咋舌,暗暗朝着桑其朵竖起拇指,又转头冲着那人道:“大家快看,这人一定是平日里嘴上不积德,竟然都开始烂嘴烂舌了。”
那些围观的人也是被他突然变化的样子微微有些吓到,都纷纷地开始指着他议论起来。
只见那领头的壮汉嘶嘶地忍着嘴角的痛楚,又被四周地人不停地指指点点,不由地怒火上头,瞪着夏子都,大骂道:“哪来的婆娘!从哪来赶紧滚回哪去!若不然,老子就算女人也照打!”
齐宥宇的眸光瞬间爆冷,那边的田宇看着自家主子的变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夏子都则是丝毫不惧怕那壮汉的威胁,反而轻轻挣开齐宥宇的手,信步走到那人面前,挑衅地朝着他竖了个中指,然后便和清宁一起蹲下身扶起那两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少年。
那壮汉虽然不明白中指的意义,却还是被夏子都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想也不想,抡起拳头便要往夏子都脸上打,一旁的田宇眼明手快,快速用身体挡住那壮汉的拳头,而几乎是同时,那边的齐宥宇亦是快速地来到夏子都身边,伸开长臂,将夏子都拥入自己的怀中,看到她毫发未损,放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的冷眸扫过那三个壮汉,冷冽的话语淡淡响起:“斩断四肢。粹宝楼,拆!”
说完,便拉着夏子都离开了原地。
留在原地的田宇收到主子的命令,转头望向那三人,暗道,谁让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而且好死不死地,还偏偏惹了自家主子捧在心尖上的人。
那悲催的三个人一直到双手双脚被齐齐砍断,痛得当场昏厥,都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上了怎样的一个活阎罗。奥!不,是惹了活阎罗的新娘!
而那曾经风光无限的粹宝楼,更是在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41:好好思过
皇宫的东宫寝殿中
自从夏子都被齐宥宇一路沉默地拉着回到皇宫之后,那男人冷冷地丢下“好好思过”四个字就转身离开了寝殿。
夏子都揉着微微发红的小手,有些不满地撇撇嘴,望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转头便一脸羡慕地对着坐在一旁的桑其朵道:“小桑,你刚才那个巫术真是太牛叉了。你真是太神了。能教我不?”
等我学会了巫术,看那死扑克脸还敢凶我!
桑其朵只是淡笑不语。
夏子都见此,便又退而求其次道:“不能教我巫术,那厉害的仙器有没有的啊?”
桑其朵依旧不答。
夏子都小脸写满了失望,那些玄幻小说里,女主不总是有什么厉害的仙器嘛,为嘛她夏子都就木有呢。
夏子都正有模有样地自怜自艾着,清宁走进殿来询问道:“小姐,带回来的那两个少年怎么处置啊?”
夏子都一拍脑袋,“我这猪脑子,竟然将这事给忘了。”,于是她连忙站起身看向清宁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我将他们安排在偏殿的门房了。”
“走,看看他们去!小桑,你也一起去罢?”夏子都问道。
桑其朵出人意料地摇摇头,“我有些劳累,想休息一会。”
夏子都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一起用膳。”说着,便带着清宁走了。
桑其朵看着夏子都渐渐消失在寝殿的外墙,放才起身,转向床榻的位置,淡淡开口道:“你可以出来了。”
床榻边的白色墙壁突然发出淡淡青光,一个和桑其朵一样穿着白衣红裙的十五六岁的少女从墙壁中走出,双眼大而纯净,声音还有些糯糥地开口道:“大师姐,这麒麟国的太子妃就是你一心要离开朱雀,离开师门的理由吗?”
桑其朵望着来人,悠悠道:“你们也都有各自命定的主人。”
“大师姐,你找到你命定的主人了啊!”小少女激动道。
桑其朵微微点头,“你以后不要来了,这朱雀国的五公主自幼也是练习巫蛊之术,若是被她发现,不但你我会有危险,连整个师门都会遭殃。”
“可是,大师姐,自从你离开朱雀国又帮着麒麟国平息了那陆将军的逼宫之后,那朱雀皇帝都恨死我们这些巫师了,还下令要斩杀所有的巫师呢。我们该怎么办啊?”
桑其朵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声音微微软了软,道:“不用怕,他能杀得不过是些混吃骗喝的江湖术士,对于我们,他还奈何不了。朱雀国若没有我们为他守着,一早便该消亡了。”
“大师姐……”
桑其朵朝着她摆摆手,“去吧,我自有分寸。你们什么都不必理会,将自己的巫术修炼精进才是要紧。”
小少女无法,不情不愿地望了桑其朵一眼,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大师姐,那你可要定时回来看我们。”看到桑其朵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消失在了墙壁之中。齐宥宇下午离开寝殿后,便一直在御书房与齐盛天讨论着西北旱灾的事情,直到戌时方才走出御书房。
他心中挂念着夏子都,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加快,匆匆地回到了寝殿。
谁知道他走进寝殿,竟然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他不由地心下一慌,走到门口随手招来一个宫女,问道:“太子妃呢?”
宫女连忙答道:“回太子,奴婢听清宁说跟着太子妃去御花园了。”
齐宥宇便又抬步往御花园走去。绕了一大圈,才在长廊里看到了那个应该在寝宫中“好好思过”的女人正带着桑其朵,清宁和那两个下午带回来的少年正坐在一起说笑着。
要说还是清宁眼尖,头一个发现了站在长廊那头的一脸冷清的齐宥宇,连忙推了推一旁的桑其朵,两人当下便带着两个少年往另外一头溜了。
夏子都十分无语地看着他们四个竟然就这样丢下自己跑了,转头望向渐渐朝他走来的齐宥宇,不由地白了他一眼。这厮,又在那里生什么闷气。
齐宥宇看着她夜色中忽明忽暗的,楚楚生姿的小脸,开口道:“让你好好思过的,恩?”
夏子都微微嘟起小嘴,“我又没做什么,干嘛要思过?”
齐宥宇忍住想要掐她小脸的冲动,装着冷冷地样子继续道:“下午谁让你自己冲出去救那两个少年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明明是担心自己却还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夏子都心中泛起一丝甜蜜,语气也不由地软了下来,走上前拉着齐宥宇的衣袖,开口道:“他们两个多可怜啊,他们那里闹旱灾,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不过是穷则思变,偷了几个有钱有势人的钱袋,就被打成这样。难道看着他们被人打,我们还不管吗?”
齐宥宇轻哼,“所以你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若是被那些人伤了呢?”
夏子都理亏,也不敢跟他大小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喃喃道:“这不是没事嘛~”
齐宥宇听到她的呢喃,眉头抽了抽,“一个月不许出宫。”
夏子都一听,不依了,上前拽着他的衣袖,讨价还价道:“半个月好不好?一个月太长了,我都该发霉了。”
“两个月。”
“你这是剥夺我的自由~”
“三个月。”
夏子都放下拉着他的双手,嘟着嘴,垂着头。
齐宥宇看着忍住想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眼中明明带着一丝笑意,嘴上却冷声道:“我饿了,陪我用膳。”
说着,便拉着夏子都往东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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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新开了个群,群名是:宠货世界292376956有兴趣的可以加我。敲门砖:书中任何人物
42:哪里错了
某女人垂头丧气地任由他拉着回到东宫的饭厅,一脸小媳妇样地乖乖坐着陪他用膳,一双狡黠的美目小心地注意着他的情绪变化。
很快的,她便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十分浅的笑意,连忙打蛇随棍上,装着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开口问道:“真的不让我出宫吗?”
某太子扫了她一眼,不语。
某女不死心,又问道:“别啊,我知道错了,下次改还不行吗?”
“你哪里错了?”
某女心中一早就将他骂开了,嘴上却乖乖答道:“不该乱出头……”
“还有呢?”
“没有在寝宫好好思过……”
某太子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夏子都郁闷,困惑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确定地道:“还……还有啊?”
齐宥宇唇边的笑意渐渐明显,伸出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再陪我吃点,恩?”
话说,夏子都晚上只顾着让那两个少年多吃,确实也没吃多少,于是点点头,开口道:“我要豆腐。”
于是豆腐便送到了她嘴边。
夏子都一脸的享受,动手拿起他的筷子,也夹了一筷燕窝炖鸭放到他嘴里,开口道:“你方才去哪了?也不见你回来用晚膳。”
“御书房。”齐宥宇说着,又舀了一勺百合汤喂她,见她轻轻皱了眉,便用双唇吻上她的,舌头一勾,将那百合都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夏子都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不由地红了脸,将头窝在他的怀里,闷闷道:“你是与皇上说陆白年的事吗?”
“嗯,还有西北旱灾的事。”齐宥宇将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闻着她独特的木兰香,“还要吃什么?”
见夏子都摇摇头,齐宥宇便也放下了筷子,将她横抱着走回寝殿,两人在贵妃榻上舒适地半躺着,齐宥宇让夏子都的背轻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只觉的自己心中的某一块被填得满满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惬意。
夏子都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男人心中的悸动,只是觉得他的怀抱是那么的舒服,身上的气味是那样的让人安心,便慵懒地靠在他身上,不解道:“你之前不是派了二王爷和五王爷去赈灾了吗?怎么还是不行吗?”
“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西北只怕不仅仅是旱灾的问题,还有那成批的官员腐败问题。父皇让我亲自去一趟西北。”
夏子都起身将脸转向他,道:“什么时候?”
“五日后。”
“也带我一起去吧?”夏子都开口道。
“不行!那里物资匮乏,暴民众多,太危险。”
“我紧跟在你身边,不会有问题的。”
“不准去!”上次她就站在自己身边还能让那陆将军有机可乘,他绝不能带着她去冒险。
夏子都见他一脸的坚决,知道想要说服他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再什么。
哼!不让我去,我自己偷偷去!
到了第二日。整个麒麟国上下都知道了太子爷一怒为红颜,竟然因为宠爱的太子妃险些被打,一夜之间,将城中最大的粹宝楼给拆了。
早朝的时候,大臣们纷纷上书,明着暗着都是在指责太子爷不知分寸,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罔顾法纪,影响了朝廷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齐盛天抚额头痛,望了一眼冷冷淡淡,没有什么反应的齐宥宇,又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夏明渊,开口道:“照众位爱卿的意思,该当如何呢?”
“皇上,这太子妃入主东宫也有一旬,却迟迟未听到喜讯,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不如就按照之前富贵妃所言,为太子再纳一位妾室。”
这一旁的夏明渊一听这话,未免要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暗自抱屈,实在忍不住:带着一丝负气开口道:“皇上,这太子妃嫁入皇室原本也非老臣和小女所愿。
到如今依旧未有所出,也不是太子妃一人可以掌控。而昨日那事,小女也不过是看不过眼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才会出手阻挠,而太子爷保护自己的妻子,又有何不妥?”
齐盛天与夏明渊君臣多年,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最在意的便是自家的女儿。其实不要说夏明渊,就是齐盛天心里对于夏子都这个媳妇也是很满意的。何况,自家的这个儿子,对夏子都那简直是宠上了天,怎么又会肯再纳侧室。
于是,他递给夏明渊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头望向齐宥宇,开口道:“太子,你的意见呢?”
齐宥宇站在齐盛天侧旁,望着那些臣子,淡淡开口道:“此事既然是本太子命人做的,一切后果自然由本太子承担。本太子的婚姻大事,却还没由得各位大臣做主。”
这时,欧阳尚书开口道:“太子此言差矣。太子乃我麒麟未来储君,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麒麟的皇室。那婉清公主贵为朱雀国的五公主,又对您痴心一片,若是太子能将她迎娶进门,一定能堵上悠悠众口,又能解了太子妃的困扰,岂不是两全其美?”
齐宥宇微眯双眼望向那欧阳尚书。他依稀记得,上次中元节上,也是他的儿子欧阳然开口说了那婉清如何的与自己相配,今日他又开口说出这番话。
而上首的齐盛天听到这话倒是觉得极为有理,毕竟齐宥宇日后是一国之君,怎么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太子妃。
不过他看到齐宥宇一脸的冷意,便开口道:“太子纳妃一事,待朕与皇后商量过后再行决定。下个议题……”
43:你不许喜欢别人!
早朝过后,头晕脑胀的齐盛天便携齐宥宇一道往皇后的宫殿而去。
两人进了殿,便看到夏子都,齐宥胤和婉清也都在。
他们看到两人进来,连忙行礼道:“给皇上,太子请安。”
齐盛天抬了抬手,虚扶着皇后的手坐到位置上,开口便问道:“你们也都知道了昨日的事?”
皇后一脸忧虑地开口问道:“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的意思呢?”
只见那皇后凤眸瞧了一眼自家的儿子,又分别看了一眼夏子都和婉清,开口道:“皇上,不如便准了宇儿和婉清的这桩亲事吧?”
婉清一听,心中自然是欣喜若狂,忐忑地看了一眼满脸冷意的齐宥宇,又将目光转向齐盛天,心里焦急地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
齐盛天听到皇后也同意,便点点头,道:“如此,便这样吧。皇后,你挑个吉日,让太子去西北之前与婉清完婚吧。”
齐宥胤听到齐盛天的话,轻轻地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眸光扫到了坐在一旁的夏子都,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白色丝帕,低着头,沉默不语。
齐宥宇听到齐盛天的决定,也迅速地将目光锁定在夏子都身上。
夏子都此刻心中其实早就炸开了锅。
又是郁闷,又是酸涩,又是不满。然而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齐宥宇看到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一阵心疼。他冷冷地将目光转向齐盛天和皇后,“你们既已替我做了决定,那么便照你们所想的办罢。”
整句话,竟没有用一个敬语。
说着又将目光扫过一旁隐忍着狂喜的婉清,起身走到夏子都身旁,拉起她便往外走。
齐宥胤见到他们离去,便也向皇上和皇后告了安,退了出来。
他看着齐宥宇和夏子都离去的背影,对着身后的侍卫道:“让欧阳去小院找本王。”
就在婉清欣喜若狂地回到紫薇阁的同时,齐宥宇和夏子都也一路沉默着回到了东宫。
齐宥宇看着她不语的样子,开口道:“子都……”
夏子都微微抬头,忍住心头沉重而郁闷的酸涩感,目光炯然地看着他,问道:“你真的要娶婉清?”
“不是我要娶,是父皇要我娶……”
“还不是一样!她会住进东宫……你会和她洞房花烛……你们还会拜堂……你们……”夏子都越说酸味越重。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吃醋地样子,笃定地开口道:“不会。”
夏子都犹疑地对上他温柔的双眸,只见他勾唇一笑,满目春光,轻轻将她拥着,开口道:“她不会进东宫的。”
夏子都撇撇嘴,明显地不信,“皇上都同意了……”
齐宥宇眸光粹冷,“她若非要嫁,便嫁去太子府就是了。”
额~这个~好吧,听到这话,夏子都在心里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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