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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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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都这会可不知道她们几个人心里那些小九九,她正在生齐宥胤的气,没想到他倒来了。

夏子都当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开口道:“笑什么笑!幸灾乐祸。”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脸上越发笑得灿烂,开口道:“去年你帮我种的那些茶花已经开了,想去看吗?”

“不想。”夏子都一口拒绝,她现在除了齐宥宇,什么都不想。

齐宥胤却一点也不泄气,继续诱惑她,“我亲自酿了一些白米酒,如今已经能喝了,想去尝尝吗?”

白米酒?夏子都听到这三个字,小心脏微微乱了节奏,她还记得,也是去年这个时候,她曾经亲手为齐宥宇酿过许多的白米酒。

当时,他看到自己酿的那些白米酒,虽然一脸嫌弃的模样,却每次都会喝光,有时候她自己想要分上一杯半杯,那个小气的男人都不肯。可是现在……人都不见了。

夏子都心里再次叹息,双眸无神地望着齐宥胤,开口道:“也好。”

王府庭院之中,正如齐宥胤所说,去年他们一起种下的那些茶花已经开得十分的灿烂了。

夏子都有些惊奇地望着眼前绚烂盛放的茶花,开口道:“我以为,这些茶花活不过去年的寒冬呢,没想到竟然开得如此的好。”

齐宥胤笑着道:“只要用心呵护着,自然就会开花的。”

他清清淡淡地说着,将手中刚刚开封的一罐白米酒递到夏子都的面前。

夏子都接过那罐白米酒,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一直到手中的酒被她牛饮一般喝掉了一半,夏子都突然站起身,望着齐宥胤,轻轻道:“四王爷,你……你说,齐宥宇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夏子都说着说着,心中忽然觉得好一阵委屈,这会索性借着三分酒意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她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脸微抬,梨花带泪地开口道:“他一定是不要我了……他连我肚子里的那个也不要了……这半个月,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们……四王爷……齐宥宇不要我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晶亮的双眸直直地望着齐宥胤,这一刻,他觉得他的心都被她盈盈的泪水给弄湿了,泛着阵阵的疼痛。

“子都……”他推动轮椅走近她,伸手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

夏子都突然趴在他的双腿上,将头深埋在双臂之中,十分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然后又过了一会,夏子都猛地抬起头,望着齐宥胤,小手抓紧他的衣袖,哀求道:“四王爷,你带我去见齐宥宇好不好?我就看他一眼,我想知道他的手现在有没有恢复,上次他被烧得那么严重……”

齐宥胤望着她灵动而充满渴望的双眼,心早就软了,哪里还有力气开口拒绝她。

他轻轻地点头,为她挽起鬓角的一缕发丝,柔声道:“好,今晚我们几个皇子都去祥瑞殿用膳,我带你一起去,好吗?”

夏子都一听,欣喜若狂,当下便破涕为笑,头忙不迭地乱点着。

同一时间东宫书房中

田宇走进来的时候,看到齐宥宇正坐在桌子前望着面前的画像愣愣地发着呆。

他在心里暗自叹气,自从那日从四王爷的别府离开之后,自家的主子每日就仿佛丢了魂似的。

被削了太子之位,又被幽禁,换了之前,按照他家主子的脾气,这会绝对是撂挑子不干了。反正自家主子也从来不爱当那什老子的太子。

可是,他这会却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面对着太子妃的画像日日发呆。

他又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轻轻开口道:“主子。”

齐宥宇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她……好吗?”

田宇连忙答道:“太子妃脸上和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每日都有桑其朵她们陪着,看起来心情也挺好的。”

是吗?齐宥宇眼中滑过一丝失落。原来,没有了他,她也一样过得很开心,很自在。所以,他当初选择离开也应该是正确的吧?

“四王爷还每日陪着太子妃聊天赏花看戏,今日早晨还将太子妃接到了四王妃赏茶花呢。”

也不知道,这田宇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将齐宥胤和夏子都这几日的行踪,事无巨细都一一告诉了齐宥宇。

某太子一听,原本强自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不淡定了。

聊天?她一个有夫之妇跟那个断腿有什么可以聊的话题!

什么什么?!还赏花看戏?

想当初,他让她陪着自己在听雨阁赏花,她那是各种不乐意,这会居然陪着别的男人赏花?!

齐宥宇心中那个妒火烧的啊,他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即冲到王府别院去,将夏子都带回到自己的身边。

某太子偏偏就是不记得,是他自己在三伏天让夏子都陪着自己赏花。那么热的天,是个人都不会愿意!

齐宥宇藏在书桌下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这该死的齐宥胤,上次亲了他的女人他还没跟他算账,这会居然还每日陪着她!

天知道,齐宥宇这一刻心里有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啊!那浑身散发的酸意几乎都快要将整个书房给淹了。

田宇偷瞄着齐宥宇丰富多彩的表情,心中暗暗窃喜,果然,自家主子还是在意太子妃的。

只要太子妃能重新回到主子身边,他相信,自家主子就一定会变回之前的那个意气风发,霸气外露的太子爷。

很快便到了黄昏时分,齐宥胤带着易容成小厮模样的夏子都一起进了宫,不一会便来到了祥瑞殿。

夏子都推着齐宥胤刚走进前殿,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脸冷冽的齐宥宇坐在太后的下手处,表情淡漠地喝着酒。

夏子都痴痴地看着他,半个月不见,他脸上的伤都已经好了,手也没有再用绷带包着。

可是为什么他的表情那样的疏离?夏子都心中泛起一阵心酸,他好像瘦了许多,原本穿着正好的衣袍此刻居然看起来松松的……

太后看到齐宥胤进来,笑着道:“胤儿来了,快来哀家这里坐。”

一旁的齐宥宇听到太后的话,忽然抬起头,淡淡地看了齐宥胤一眼,连眼尾都仿佛没有扫到他身后的夏子都,就又重新低下了头。

夏子都见状,心里那个气啊,这该死的男人,再多看一眼会死啊!

她微微嘟起嘴,强忍住心头的不满,将齐宥胤推到他的坐席上,然后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眼睛时不时地偷瞄着对面的齐宥宇。

这时,坐在齐宥宇旁边的五王爷齐宥冉开口道:“四哥,你身后的小厮怎么以前不曾见过啊?”

夏子都听到齐宥冉这么问,心中更加的郁闷。她再一次偷瞄了一眼齐宥宇,心中恨恨道:连人家小五都看出端倪来了,你这该死的怎么就不知道多看我几眼呢?!

这一边,齐宥胤听了齐宥冉的话,笑着道:“是王府中新来的,本王见他长得机灵,又十分讨人喜欢,便让他贴身伺候着。”

齐宥宇听了他这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却依旧不曾抬过头。

殿中的几个人一边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边不咸不淡地聊着天,却苦了一直站着的夏子都,怀着近五个月的身孕,还不能吃,只能看着。

偏偏她心心念念想要见的男人连一眼都不曾看过她。夏子都心里那个苦闷啊……

她又站了好一会儿,夏子都突然觉得一阵尿急,便跟齐宥胤说了一声,出了前殿匆匆地往茅厕跑去。

解决了三急之后,夏子都一脸轻松地走在祥瑞殿的花园里,并不着急进去。

反正进去也是站着,还要饿着肚子,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得欢畅。

她缓步走到角落的亭子里坐下,直直腿,敲敲泛酸的小腰,一脸的颓然。

本来想着进宫能见到他,可是如今进了宫,夏子都又觉得后悔。

他都认不出自己来,看了又如何。夏子都嘟着小嘴,心中无比的沮丧。

“你是四弟身边的小厮?”

夏子都听到声音,连忙起身转头,看到齐宥宇一脸冷淡地望着自己。

夏子都原本沮丧的心忽然间狂跳起来。她好想像从前一样奔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可是她不敢,她害怕他会一把推开自己,然后像上次那样转身离开。

夏子都忍住心头的委屈,朝着他行了礼,开口道:“参见太子。”

齐宥宇凝视了她一会,方才淡淡道:“我已经不是太子了。”

语气很轻,很淡,可是听到夏子都的耳里,却觉得好一阵心酸。

齐宥宇……

夏子都正发着呆,忽然看到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大把糕点放在桌子上的果盘之中,然后伸手取了一块放在嘴里。

夏子都一看,竟然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燕窝糕,枣泥糕什么的,此刻正饿得发慌的夏子都当下便暗暗咽了好几口口水。

齐宥宇吃了两块,忽然望着夏子都道:“我觉得有些渴,去替我拿些水来。”

夏子都连忙哦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前殿,不一会手中便拿了一杯橘子汁走进亭子。

齐宥宇望着她手中的橘子汁,淡淡开口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爱喝橘子汁?”

额 ̄夏子都被他问得愣在了原地。

她竟然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是齐宥胤的随从,她刚刚也没多想,顺手就拿了一杯柑橘汁。

完了,这死人这么精明,肯定已经猜出来她是谁了吧。

怎么办?他会不会赶自己走?

夏子的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齐宥宇,手中一直拿着那杯橘子汁,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宥宇挑了挑眉,淡淡地望着她,开口道:“你打算一直拿着那杯橘子汁?”

“啊?哦!”夏子都一个回神,连忙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

齐宥宇拿过橘子汁,却不喝,只是将其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夏子都,淡淡道:“这么笨,四弟居然会说你机灵。”

说完,他便站起身离开了亭子。

夏子都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朝着他的背影做着各种鬼脸。

该死的,这样都没能认出自己!她好心帮他拿水,居然还说自己笨!

她生气地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往嘴里送,然后又喝了一口齐宥宇放在桌子上的橘子汁。

不一会,便将桌上的糕点都吃了个干净。

夏子都吃饱喝足,心情也好了许多,随手擦了擦嘴,起身缓缓往前殿而去。

夏子都刚走进前殿,便看到里面的人纷纷乱成了一团,她心中觉得奇怪,刚要问人,猛然间转头看到齐宥宇竟然倒在了田宇的身上,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夏子都心头大惊,难道他身上之前所中的巫术还没有解除吗?

当下她再也想不了那么多,连忙拨开人群跑到齐宥宇的面前,开口问田宇道:“他这是怎么了?”

田宇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小厮打扮的夏子都,开口道:“太子头疾又犯了。”

夏子都皱眉,连忙开口道:“我来看看。”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反对,上前就将齐宥宇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伸手放在他的额头处,轻轻施展巫术。

没有过多久,原本痛得满头大汗的齐宥宇就渐渐平静了下来,身体也缓缓地放松。

又过了好一会,他慢慢睁开双眼,看到一脸担心的夏子都,然后轻轻地将头离开了她的肩膀,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夏子都看到他没事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回到齐宥胤的身后。

这时,齐宥冉笑着看了夏子都一眼,然后对着齐宥胤道:“四哥,你这小厮的确了得,竟然还会医术。”

齐宥胤还没来得及答什么,这时,站在齐宥宇身后的田宇忽然开口道:“四王爷,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四王爷答应。”

齐宥胤听了田宇的话,双眸轻转,看了一眼齐宥宇,方才看着田宇轻轻道:“但说无妨。”

“太子近日的头疾时时发作,属下请了好几位御医,都不能像四王爷的这位小倌这样,这么快就能将太子治好。属下斗胆,不知四王爷能否割爱,将这位小倌借给我家主子一段时间?”

夏子都一听田宇这话,心中大喜,这样一来,她不就有借口可以待在齐宥宇身边了嘛。

可是,就在夏子都暗自高兴的时候,对面的齐宥宇淡淡地看了夏子都一眼,然后开口道:“田宇,你话太多了。我不需要什么小厮。”

他这话一出口,夏子都原本暗自雀跃的心又瞬间低落了。她微微地低下头,双眸轻垂,掩饰着眼中的失望。

可是,此刻坐在她前面,背对着她的齐宥胤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她的委屈和难过。他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罢了,他终究做不到,让她那么不快乐的待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轻轻抬头,望着齐宥宇,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我便将她借给太子几日,可若是她在东宫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我会即刻将她带回王府。”

齐宥胤说完,便自己推着轮椅准备离开祥瑞殿。夏子都看到齐宥胤这一走,心里顿时慌了,嘴里连忙道:“王爷……”

齐宥胤听到她的轻唤声,轻轻转身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并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夏子都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才缓缓回头看向对面的齐宥宇。

齐宥宇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这时,田宇走过来,对她道:“您跟着属下走吧。”

夏子都此刻的心思都放在齐宥宇的身上,丝毫没有留意到田宇话中的语病,无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田宇来到了东宫。

田宇直接带着夏子都来到了寝殿的内室。夏子都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忽然觉得一阵鼻酸。

她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花,开口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过是来给齐宥宇治头疾的啊?一个王府的小厮有必要登堂入室吗?

田宇连忙开口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太子这病时时发作,必须有人时刻在他身旁才行。”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可是随即又道:“你确定他希望屋子里有别人在?”

说不定他看到自己出现在这里,会一掌将她拍飞。夏子都在心里悲催的想着。

田宇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了笑,便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正好遇到准备进来整理寝殿的清宁。

她看到里边一身小厮打扮,背对着她的夏子都,对着田宇狐疑道:“你怎么随便带人进来啊,要是被太子看到,那人可就没命了。”

田宇忽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伸手拉住准备往里走的清宁,推着她走出寝殿,一边走一边道:“放心吧,这个不会。”

夏子都在内室中坐着唏嘘感慨了一番,又休息了好一会,然后起身想要去浴室简单地梳洗一下。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浴室,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齐宥宇一丝不挂地坐在水池中,正在闭目养神。

夏子都看着他近乎完美的身材,紧张地吞了几口口水,连忙转身往外走。

“替我拿亵衣。”齐宥宇这时忽然开口道。

夏子都愣了一愣,然后连忙走到他旁边,从衣架上拿了亵衣然后递给他。

谁知,这时齐宥宇忽然间从水里起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瞬间暴露在夏子都的眼前。

夏子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惊艳的一幕,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小脸瞬间红透,她慌慌张张地将衣服往齐宥宇怀里一塞,转头就想要往外跑。

快步跑到外面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夏子都,这时忽然听到浴室内传来“噗通”一声响,她转身往里面探了个脑袋,竟然看到齐宥宇倒在了水池中,一脸痛苦地抚着头。

夏子都当下一惊,天哪!他不会是头疾又犯了吧。

夏子都当下再也顾不了其他,连忙快速跳进水中,一把抓住一脸痛苦的齐宥宇,急的眼泪巴巴地往下流,声音惊慌地开口道:“齐宥宇!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啊,你不要吓我……”

她连忙将痛得一脸狰狞的齐宥宇带着水池边,正要施展巫术为他治疗头疾,谁知这时,那原本一脸痛苦的男人忽然睁开妖娆如仙的双眸,轻轻抬手掀去她脸上那层薄薄的人皮面具。

夏子都被他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和手中的动作瞬间怔住,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齐宥宇,完全没有了反应。

齐宥宇看到展露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张日夜思念的小脸。她竟然真的完全恢复了,被烧得那么严重,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齐宥宇心中的愧疚和心疼终于微微减轻了一点,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表情呆呆的夏子都,忽然脸上漾开一抹坏笑,从微凉的水池边微微起身,然后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这个笨蛋!其实,从她推着齐宥胤走进祥瑞殿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认出她来了。

他强忍着心头的思念和爱意,挣扎忐忑了整晚,却迟迟不敢认她。

他害怕,害怕她会责怪自己。是他害得她差一点葬生火海,也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他原本就已经打定主意,既然爱她,就应该给她安定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这些,他都做不到。所以不如放手,让她自由。

可是,今晚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开始动摇了。

他是那么的想念她,他看到她推着齐宥胤走近他,他嫉妒得简直要发疯了。

后来,他又看到她站在齐宥宇的身后,为了自己没有认出她而暗自蹙眉,心伤,落寞。

他瞬间心软了。

所以,他才会假装头痛,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想再让她留在齐宥胤的别院中。

突然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夏子都委屈地大哭了起来。齐宥宇连忙松开她,只见夏子都一脸委屈地瞪着他,小脸梨花带泪,小嘴也微微地嘟着,“齐宥宇!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我伤得那么重,你为什么一次也不来看我!”

她一声声地哭诉,听得齐宥宇无比的心疼,连忙将她重新拥进怀里,柔声解释道:“冤枉啊 ̄我每天都有来看你,不过都是在你睡着了之后。”

夏子都听了他的解释,依旧不放过他,开口道:“你就是不要我了!还有我肚子里的宝宝你也不要了!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死人!”

夏子都越说越委屈,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齐宥宇一看到她的泪水就觉得揪心地疼痛,一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一边耐着性子道:“我没有不要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我也没有不要孩子……”

齐宥宇突然间想到什么,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夏子都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死人。”

齐宥宇眼皮狂跳,急急道:“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夏子都眨巴眨巴着眼睛,接着道:“我肚子里的宝宝你也不要了。”

齐宥宇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再一次确认道:“你是说,我们的孩子还在?”

这话一出,夏子都这下终于知道这死男人为什么最近会如此反常了。

原来,他一心觉得自己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夏子都翻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孩子不在啦?”

“你上次被烧得如此严重,孩子怎么可能还会有……”

夏子都明显想歪了他的意思,瞪着他道:“就算孩子没了,你就能将我一个人扔下自己跑啦?”

齐宥宇连忙道:“当然不是……”

他忽然想到什么,双眼微眯,满脸威胁地看着夏子都道:“你上次为什么让那死断腿吻你?”

夏子都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望着眼前这个倒打一耙的死人,负气道:“我就让他亲了怎么样?!反正你都不要我了!”

某太子醋意横生,咬着牙道:“他还亲了你哪里?”

夏子都不愿意再跟眼前这个被醋浸了脑的人废话,起身就想要离开水池。

谁知她刚一转身就被齐宥宇一个用力拉进怀里,二话不说,低头便用薄唇封住了她的小嘴。

夏子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齐宥宇这样饱含深情的温柔和细吻。

她瞬间就将那些委屈啊,气闷啊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彻彻底底地沉溺在他的深吻之中。

话说,自从齐宥宇中了司徒铭的巫术之后,他就一直都不曾碰过她,又加上两个人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如今他陡然间品尝到了她的甜美和柔软,哪里还舍得放开她。

他一边痴痴地亲吻着她,一边伸手快速地除掉了她身上的衣物。

他轻轻垂目,看到夏子都隆起的小腹,眼中泛起无数的柔软和温情。

他们的孩子还在,完好无损。他心中不知道有多么感激和惊喜。

齐宥宇的大手小心翼翼地落在夏子都的小腹上,那样的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了里面的孩子。

夏子都眯着双眼,看着他一脸患得患失的样子,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心疼和柔软。

她忽然轻轻捧起他熠熠生姿的俊脸,主动地吻上他挺拔的鼻子,他芳华万千的双眸,然后是他薄而性感的双唇。

“齐宥宇,我好想你……”

齐宥宇的身子因为夏子都柔绵的亲吻和娇媚的话语而瞬间绷直,他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心中对她的渴望,他迅速地化被动为主动,绵绵不绝地细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瞬间将她的全身撩拨得滚烫而火热。

夏子都怀了孕的身体原本就比之前要敏感许多,这会又是久别重逢,她自己也强烈地想他。她只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他霸道和热烈的索要之中。

她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仿佛一潭春水软软地瘫在他滚烫的怀中。

夏子都甚至敏感地感觉到他火热的欲望,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嘴里无力地发出轻柔的低吟之声。

齐宥宇背抵着水池边的大理石,忽然大手一紧,让她紧紧地贴近自己,将自己与她深深地融合为一体。

夏子都瞬间倒吸了一口气,浴室中的温度陡然间升高,满室的春色撩人,沉醉了身在其中,深深相爱的两个人……

齐宥宇最爱她意乱情迷之时,轻轻浅浅的呻吟之声。那样的声音几乎让齐宥宇难以自持,他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渴望着她,从浴室一直到床榻,从深夜到清晨,整整一晚。

夏子都被他折腾地只觉得全身都快要散架,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彻底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呢喃着“齐宥宇,孩子……”

齐宥宇这才恢复了理智,连忙从她身上下来,一脸焦急地问道:“孩子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

夏子都此刻哪里还有力气回他话,只是无力地摇了摇手臂,然后就沉沉地睡着了。

齐宥宇看着她睡得一脸香甜的样子,心里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妥,连忙让田宇去传太医。

就这样折腾到了辰时,一直到齐宥宇向太医再三确认过她腹中的孩子无恙之后,齐宥宇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床榻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夏子都,眼中闪过满满的柔情和满足。他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小心地将夏子都拥入怀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不一会,也慢慢地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八十四章:青楼女子也算粗话?

一夜好梦。到了清晨时分,齐宥宇被门外的一阵敲门声吵醒,他迅速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得一脸香甜的夏子都,温柔地将她的头轻放在枕席上,然后起身走到门口。

田宇见到齐宥宇开门,连忙开口道:“主子,今日三王爷娶侧妃,皇上说了,让咱们也一同去观礼。”

齐宥宇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又重新回到了内室之中。

这时,夏子都已经醒了,闲闲地坐在床沿,轻轻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

在寝殿还不算明亮的光线之下,齐宥宇看到她颧骨处那隐约可见的蓝色莲花。

他微微皱眉,凝着她的脸,开口问道:“你的脸上何时开始有那胎记的?”

“我也不晓得,好像是被关在朱雀密室的时候。”夏子都耸耸肩,不甚在意地答道。

齐宥宇看着她一脸迷糊的样子,也不再多问,上前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便唤来了清宁给夏子都梳洗打扮。

原本一脸莫名其妙的清宁走进内室,看到自家小姐时,眨了无数次眼,最后还是不太相信地开口道:“小姐?”

夏子都看着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是啦,是我啦。快来帮我梳洗。”

清宁这才终于魂归来兮,抱着夏子都一阵激动,满脸委屈道:“小姐,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回来了呢 ̄”

夏子都被她这么一说,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离开皇宫好长一段时间,幸亏这一阵齐宥宇都在被禁足,所以也没有人发现她不在。

她一边任由着清宁帮自己更衣,一边看着镜子里的齐宥宇问道:“皇上真的撤了你的太子之衔啊?”

这时,已经换好一身淡青色锦缎衣袍,面冠如玉,风姿绰约的齐宥宇心情很好地坐在圆凳上,优雅地喝着茶,听了夏子都的问题,一副不甚在意地开口道:“是啊。”

夏子都微微蹙眉,皇上一向宠爱齐宥宇,怎么会仅仅因为他擅自带兵就撤了齐宥宇的太子之衔呢?

齐宥宇仿佛猜出了夏子都的心中所想,望着她镜中白皙娇小的小脸,笑着道:“这样不是很好,为夫可以日日陪着你啊。”

夏子都听出他话里的暧昧,又想到他昨晚完全不知道节制的需索,当下便红了脸,低声骂了一声“腹黑狼。”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出了东宫坐上轿撵往三王府而去。

因为夏子都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齐宥宇害怕路上颠簸影响了她怀里的孩子,特意命人走得极慢,足足用了将军一个时辰才到达三王府。

夏子都被齐宥宇亲自扶着下了轿撵,看到门口人潮攒动,客套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门口接待的人看到齐宥宇和夏子都,原本笑逐颜开的小脸微微僵了僵,然后才走到他们面前行礼道:“参见大王爷,参见王妃。”

夏子都听惯了别人唤自己太子妃,他这突然一声王妃听在耳里,不由地让夏子都觉得有些刺耳。

她转头看了一眼齐宥宇,却见他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牵着她的手继续朝里走。

三王爷纳妃,不止有皇帝亲自到场,还有三王爷的生母福贵妃以及另外的三位王爷和朝中一些位高权重的臣子。

齐宥宇和夏子都跟着那领路的小厮走进大厅。众人们见到他们两个出现,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

只有夏明渊和其他少数几位老臣看到齐宥宇他们进来朝着他行礼,如过去一般。

官场就是这样的现实,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着“权利”二字,齐宥宇不过才被撤去太子之职半个月,所受到的待遇便已经和从前是天壤之别。

坐在主席上的齐盛天将众人的态度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同时也将齐宥宇冷漠疏离的样子看在眼里。

他忽然轻轻开口道:“宇儿,带着你的王妃坐父皇身边。”

齐盛天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开始在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皇上已经原谅太子了?

那会不会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呢?

那他们之前拼命拉拢亲近四王爷是不是一步错棋?

每个人都纷纷在心中暗自盘算了起来。

夏子都跟着齐宥宇走到齐盛天身旁落了坐,她对于这些官员的内心世界并不感兴趣,她反而对齐宥焕新纳的侧妃更感兴趣。

夏子都看了一眼坐在齐盛天另外一侧,一身如常装扮的三王爷,心中暗忖:他今日不是新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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