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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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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她转头望向齐宥宇,这才发现这男人眼眸中的冷光和赤果果的威胁。

夏子都这才想起自己一个冲动揭开了红帕,有些怕怕地望着他,小声道:“我……这不是忘了嘛。”说完还十分狗腿地朝着他讨好的笑了笑。

千万别将那协议作废啊~夏子都在心中祈祷。

齐宥宇冷哼一声,道:“你再想靠近那男人试试?”

额~夏子都立马收回伸在外面的脚,乖乖地站在他身边。

齐宥宇这才缓了缓冷着的脸色,对着那男人道:“你想让她跟着你从此过着四处逃窜的日子?”

那男子的眼神微微一动,夏子都更加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十分的熟悉。

齐宥宇凝视着那男子,淡淡开口道:“你若就此放手,本太子可以当一切从未发生。”

“不可能!她是我的!”戴面具的男子激动道。

“你这么肯定?”

那男子望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脸莫名的夏子都,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陌生和疏离。

她真的已经不是那个心中爱着自己的夏子都了。

半晌,他颓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齐宥宇不再说什么,拉着夏子都转身便走,将那男人独自留在了原地。

夏子都被他拉着走了很长的路,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他是陆……”

齐宥宇不等她说完,冷声道:“你若嫌他活得长,便说出来。”

夏子都连忙用手捂住嘴,不一会,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声呢喃道:“他不是喜欢夏子都吗?怎么要杀她呢?”

齐宥宇听着她口中古怪的话,瞥了她一眼,道:“你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的容貌?”

夏子都一听,连忙将手中的红帕重新盖在了脸上。

“扑克脸!”

齐宥宇听到她口中的话,嘴角又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起来。

可是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见过她姣好的面容和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他的心中便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牵着夏子都的手也不由地紧了紧。

12。洞房花烛被迷夜

齐宥宇牵着夏子都重新坐回轿撵,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们便到了皇宫。

齐宥宇先带着夏子都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来到了祭坛。

一早便等候在那里太监看到齐宥宇和夏子都在祭坛前站妥,开口道:“太子和太子妃祭天告祖!”

两人携手跪拜上天后,齐宥宇这才缓缓挑开夏子都的红帕,为她戴上专门的太子妃凤冠。

夏子都被那凤冠耷拉下来的珠帘晃得眼晕,不禁小声嘀咕道:“皇家成个亲就是麻烦!”

齐宥宇也不理她,继续牵着她,来到了正殿上,此时皇帝已经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其他的四位王子和一干文武大臣分别立于大殿两旁,看到齐宥宇牵着夏子都进来,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奇的神情。

齐盛天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窃喜,想着看来这门婚事算是指对了。

其他人则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太子如此友善地对待一位女子。不但亲自去迎亲,还一路牵着她的手进来,都纷纷觉得惊奇。

而那因为身体羸弱而被皇上特许坐在轮椅上的齐宥胤此时轻轻地咳着,望着夏子都一袭红色喜服,那款式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样大胆的设计,怕也只有夏子都那样的女子才穿得来。

想到那女子的可爱和自然,他不由轻轻扬起嘴角。

他一路观察着齐宥宇的脸色,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这女人的可爱呢。

“太子,太子妃跪拜天子~”这时太监的声音又响起。

待到礼成后,两人才退出了正殿,回到了东宫。

原来这麒麟国的传统是储君一旦成亲就要入住东宫并开始协理政务,再不可住于宫外。

夏子都被这一连串的仪式折腾的筋疲力尽,一回到寝室,就再也忍不住地脱下了那重得要死的凤冠,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双腿。

一旁的宫女和嬷嬷,除了清宁,其他人都被这位太子妃的举动惊呆了。

过了一会,站在一旁主事的嬷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桌上一早准备好的酒,道:“太子和太子妃饮交杯酒,从此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夏子都丝毫不以为意,这交杯酒在现代她经常和闺蜜闹着玩似的喝过,所以也没多想,十分爽快地拿起酒杯绕过齐宥宇的胳膊,一饮而尽。

嬷嬷看到他们喝完了酒,这才笑着开口道:“奴碑们告退。”

等到嬷嬷和宫女们都退了出去,寝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炷香后

夏子都甩着手扇了扇发热的小脸,解开一颗喜服的衣扣,开口道:“好热啊~”

齐宥宇这时也发觉了身体里一阵阵地泛起热意,他冷眼扫过那桌上的空酒杯,这酒……该死!

他转眼看向夏子都,发现这缺心眼的女人此时居然开始动手脱起了衣服,原本梳理的十分端庄的青丝也不知何时被她放了下来,斜斜地散落在她的胸前。

齐宥宇双眼瞥到她胸前的美好,身子越发地热了起来。

“你这蠢女人!”他咬牙,上前打算为她重新扣好衣服。

谁知那夏子都迷糊间因为忽然感觉到一丝冰凉轻触上她热得难受的身体,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身子忍不住地想要靠他更近。

齐宥宇拼命地隐忍着身体的渴望,可是那该死的女人却丝毫不知道危险,一味地贴近他,手也渐渐搭上了他的胸口,小脸更是俏红着来回蹭着他的脸颊。

齐宥宇的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肤和身上悠然的木兰香,眼光瞬间幽暗深邃到极致,他握住夏子都不安分的小手,重重地吻上了她娇红欲滴的唇。

“女人~你是先惹上本太子的!”

夏子都只觉得随着他火热的吻,体内那难受的燥热渐渐褪去,她不由地更加地贴近他,伸出小舌主动地与他纠缠着。

齐宥宇渐渐沉溺在她独特的甘甜中,更加深切地渴望着她的美好。双手也渐渐来到她的领口处,褪去了她身上的喜服和肚兜。

瞬间,她碧玉般美好的身材便彻底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眯起双眼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呼吸越发地沉重起来,吻也渐渐来到了她的颈脖,锁骨,一路往下。

夏子都只觉得他湿热的吻一点点地逼退了自己身体的潮热,她拥上他精瘦强壮的腰,感受着他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在鼻尖萦绕。

一直到齐宥宇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才猛然感觉到一丝疼痛,下意识地挥动着双手,想要推开他,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走开啦!”

齐宥宇此刻双眼微红,重重咬上她迷人的玉颈,道:“方才我给过你机会。现在才说不要,太迟了!”

“啊!~”夏子都只觉得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叫出声。

瞬间,红烛摇曳,纱帐内春色旖旎。

------题外话------

嘻嘻。可怜的小夏夏还是被吞了~

13。 被彻底吃干抹尽的某人

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都泛着阵阵地酸痛。

她抬手轻轻地抚上额头,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文】她看了一眼身上红色的被子,这才想起昨天是她和齐宥宇协议成亲的日子。

【人】皇室的婚礼果然是麻烦,害得她累得都晕了。还浑身酸痛。

【书】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屋】她只记得梦里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额……春梦。

真实到她现在都记得自己的那一声惨叫。

难道人家说第一次那个什么很痛是真的?

“醒啦?”

夏子都被那个低沉的声音吸引,转头便看到那平时的一张扑克脸此刻俊眸微微眯起,正一脸慵懒地对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子都看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线条极好的上半身,连忙转开目光,红着脸盯着床帐开口问道。

“本太子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呢?我的太子妃?”齐宥宇懒懒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性感。

这该死的妖孽!扑克脸!夏子都在心里狠狠地骂着。

“你……我……那个……有没有那什么?”夏子都微微红了脸,有些结巴的问道。

齐宥宇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问道:“那什么是什么?”

夏子都气愤地转过头,瞪着他,道:“你明知故问!”

齐宥宇突然掀开被子,指着那一片殷红,道:“你说呢?”

夏子都愣愣地望着那一片红色,又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

天哪!

她居然真的跟这个不行的太子……

她侧头一想,不对啊……

“你不是不行吗?”夏子都脱口而出道。

齐宥宇的脸瞬间冷凝,他盯着这个该死的蠢女人,淡淡道:“我不行吗?你确定?或者本太子可以帮爱妃恢复一下昨晚的记忆?”

说着,便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夏子都看着他突然放大的脸,结巴道:“我……我们不是说过协议成亲吗?没……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你怎么可以……那个什么我呢?”

齐宥宇只觉得自己的青筋暴跳,他死死地盯着这个倒打一耙的女人,“昨天可是爱妃主动的,忘了,恩?”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个不行的太子主动!”夏子都反击道。

“你再给我说一个不行试试?”

这死扑克脸!就知道威胁她!

夏子都撇撇嘴,没种的低声嘀咕道:“做人要面对现实~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齐宥宇的吻封住了嘴。

他狠狠地惩罚着身下这个该死的女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修长地手指不停地撩拨着她,夏子都只觉得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来,她几乎快要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电光石火间,她用双手护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满脸通红道:“不行!我们只是协议成亲啊!”

齐宥宇眯起双眼,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夏子都羞红了脸颊,只觉得一阵阵地空虚和难以言明的快乐不断地涌上身体。

终于,她忍不住地低吟出声,“嗯~”

齐宥宇的腰腹重重一沉,这一刻,思绪早已涣散的夏子都只觉得身体彻底地充盈而满足,她也终于完全明白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他不行的代价是什么。

一直守候在殿外的宫女们听到寝殿内传来的一阵阵女人低吟婉转的呻吟和男子粗沉的喘息声,都纷纷羞红了脸。

那主事的嬷嬷更是高兴的往皇帝的寝殿跑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彻底被吃干抹尽的夏子都一脸懊恼地躺在床榻上,她十分幽怨地望了一眼此刻一脸满足的死男人。

只见他破天荒地笑得一脸妖孽道:“爱妃,现在还觉得本太子不行吗?”

夏子都悲催地在心中呻吟,究竟是哪个没职业道德的八卦记者传出太子不行的假传闻啊~害得她就这样误入了狼口~!

齐宥宇看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嘴角愉快地轻扬着,开口道:“爱妃,还不愿起身吗?不如我们……”

夏子都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她转头看了一眼昨天穿得那件喜服和那个重得要命的凤冠,可怜兮兮开口问道:“今天我要穿什么?”

齐宥宇看着那件半透明的喜服,有些阴沉道:“爱妃设计的喜服真是特别啊。”

夏子都听到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得意道:“那是~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

齐宥宇望着她一脸生动的表情,冷声道:“下次你敢再这样穿出去试试?”

又威胁她!这死男人除了威胁她还会什么!

这时,嬷嬷在门外小心唤道:“太子爷,太子妃。一会该去给皇上和太后请安了。”

齐宥宇这时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冷的样子,冷着声道:“进来服侍吧。”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寝殿的门大开,一位主事的嬷嬷带着一列宫女低着头走了进来。

“奴婢们伺候太子,太子妃洗漱更衣。”

半个时辰后,齐宥宇和夏子都穿戴整齐,随便地用了一点早膳,便起身去给皇帝和太后请安。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亲,喜欢记得收藏,支持,评论啊~么么~

14:这女人在数黄金?

两人坐了轿撵大约过了一刻钟才来到了太后的祥瑞殿。

齐宥宇带着夏子都分别给太后,皇帝和皇后请安。

齐盛天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人,越看越觉得他们般配,开口道:“好!好!这夏丞相的女儿不但容貌出众,举止也很是大方得体!来人啊,赏黄金千两,上等紫玉一对,龙凤金镯一对!”

夏子都一听,当下那个心花怒放,乖乖!这麒麟国果然是大国,有钱人出手就是大方!

她掩住几乎快要止不住的笑意,得体地施个礼道:“谢皇上赏赐。”

这时,皇后也笑着开口道:“太子妃,可要尽早为太子诞下世子啊。”

太后听这话,也点点头,答道:“龙嗣攸关国运,这才是最最要紧的。”

夏子都脸上打着哈哈,心中暗想,我这不过是协议成亲,难道真的要我代孕不成。

两人又在祥瑞殿坐了一会,方才起身离开。

刚走出门口,一个穿着浅色青衣裙的少女迎面向他们走来,

“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声如黄莺,清灵而美丽。再看她眉眼含春,脸颊白皙,容貌娇媚,身段柔软无骨。

啧啧,尤物啊~

夏子都看她满目含情地望着齐宥宇,这是赤果果的暧昧啊。

她转头望向那扑克脸,他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拉上夏子都准备离开。

夏子都被他拉着往前走,好奇地开口道:“喂,那位美女是谁啊?你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

……某人沉默。

“她看上你了吧?”

……还是沉默。

夏子都继续不死心地问道:“啧,这样的尤物你都看不上眼,你还说你……”

某人的冷眸轻轻扫过她的脸庞,夏子都知趣地乖乖闭嘴。

又过了一会,夏子都又不死心地问道:“话说,你也算是帅哥一枚,怎么会一个女人都没有呢?”

跟在身后的田宇和清宁额角汗哒哒。

小姐,你还能再直白一点嘛?

这个太子妃实在太彪悍了!

齐宥宇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女人?”

呃~夏子都被他的话噎住,片刻后才道:“我不算!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田宇清晰地看到了自家主子渐渐暴露的青筋,齐宥宇有些咬牙道:“你确定?”

夏子都想起今早发生的事情,小脸通红,十分没底气道:“昨天那……纯属意外!”

“今天早上也是意外?”

“是……是啊!”夏子都貌似理直气壮道。

齐宥宇冷哼一声,走到东宫,便再也不理夏子都,带着田宇往书房走去。

夏子都也不在意,回到寝殿,自顾自的传了膳。

书房内

齐宥宇一边批着桌案上的公文,一边开口问田宇:“陆府哪里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主子,桑其朵指明要直接与您面谈。”

“陆白年呢?”

“陆白年自从昨日之后就再没有回过陆府,如今陆家上下都在找他呢。”

齐宥宇手下顿了顿,开口道:“安排桑其朵今晚二更来见我,另外三日后,我要见到陆白年。”

“是。”

齐宥宇在书房一直待到申时,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站起身走到门外,轻问道:“太子妃呢?”

一旁的侍卫答:“回太子,太子妃一直在寝殿。”

这女人会这么乖?齐宥宇忽然有些好奇她在做什么,于是提步往寝殿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的话音传来,

“清宁,这黄金万两果然很多啊,数得你家小姐我手都酸了。加上我爹给我的陪嫁,嘿嘿,如今我夏子都也是一代富婆了,就算一年后那扑克脸毁约,你家小姐我也不怕了~”

齐宥宇嘴角轻抽,这女人居然无聊到在数黄金!

难道她还怕父皇给的黄金少了不成!

当日这蠢女人也是因为他允诺的黄金千两和私宅才愿意与他成亲。

现在就开始为一年后打算了吗?很好。

齐宥宇那眼中又闪过慑人的精光。

他转身离开又回到了书房,继续那桌案上仿佛永远批不完的公文。

二更时分

田宇的声音在门外轻响:“主子,人带来了。”

说话间,书房门被打开,一个白衣红裙的女子缓缓走进,头发绾成一个素髻,容貌虽然姣好,却脸色苍白,神色索然。

她定定地望着齐宥宇,缓缓开口道:“太子殿下召我何事?”

齐宥宇道:“你是这穹宇大陆屈指可数的女巫,应该知道什么叫顺应天意。”

桑其朵绽开一抹诡异地笑,答道:“太子又如何知道我没有顺应?”

……

15。  每日为本太子做三件事

今天是归宁的日子。自从那日给皇帝请过安之后,夏子都就再没有见过齐宥宇。

她也乐得清静,除了每天一大早都要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之外,其他时间都随她自己安排,反正夏子都只要不见到那张扑克脸,基本上她的心情就会很愉悦。

可是今天是他们婚后归宁的日子。这也就意味着今日她必须要和齐宥宇见面。

唉~

清宁站在身后一边帮她梳头,一边道:“小姐,你从起床到现在已经叹了很多次气了。”

夏子都低垂着眼睛,手撑着小脸搁在梳妆台上,无力道:“你家小姐我这一年都会是这样,你趁早习惯习惯。”

“小姐,你该不会是因为这几日太子爷没来,所以想他了吧?”

“噗~怎么可能!那张扑克脸最好一年都不来,我想他?我还不如多想想我的黄金和府邸!”夏子都激动道。

清宁不解道:“可是大婚那日,您和太子爷多恩爱啊……”

夏子都想起那天的事,小脸瞬间红透,回头瞪了清宁一眼,“居然敢调侃你家小姐,当心我求了皇上将你许配给小太监!”

清宁无语闭嘴。

待到夏子都梳妆打扮好,用过早膳,都没见到齐宥宇的身影出现,连那田宇都不见踪影。

夏子都看了看天色,对清宁道:“不等了!咱们自己回去!”

清宁一听,连忙开口道:“小姐,您可是太子妃,要是一个人归宁,整个麒麟国的人都会笑话你的!”

夏子都再一次叹气,看着清宁,“那你说怎么办?”

清宁道:“我再让他们去找找吧。”

又过了一刻钟,出去找太子的人无功而返,夏子都问道:“没找到?”

其中一位小太监声音微微颤抖着道:“回太子妃,太子在听雨阁,说……说让太子妃您亲自去请。”

死扑克脸又玩什么!

夏子都忿忿地从圆凳上站起,没好气道:“还不带路。”

于是,憋闷的夏子都被人带着,走了大约一刻钟才到了听雨阁。

夏子都抬头一看,翻个白眼,尼玛~这古代的建筑要不要这么高。

没事砌这些个假山假石的做神马!

她正腹语着,忽然间瞥到那扑克脸正坐在假山顶上的暖阁里悠闲地喝着茶。

死扑克脸!超级腹黑男!夏子都敢百分之二百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怒火上头的夏子都噌噌噌地爬上假山,粗鲁地掀开暖阁的纱帘,一边轻喘着气,一边怒视着齐宥宇道:“喂!你又要玩什么?!”

齐宥宇闲闲地看了她一眼,为自己的杯中添了一点茶,开口道:“太子妃不是不愿意见到本太子吗?”

夏子都哼哼道:“谁要见你这张扑克脸!”

“那太子妃今日来找本太子是?”

夏子都握紧双手,拼命忍住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话从牙缝中挤出道:“今日是归宁的日子!”

齐宥宇冷凝着她道:“原来太子妃还记得今日是归宁。”

他从石凳上起身,走到她面前,“这几日不见,太子妃过得可逍遥?”

每日一到申时就落锁,让他进不了寝殿,在寝殿的门梁上放鸡血。这些还不止,居然还在她自己的枕边放一把短匕。

齐宥宇一想到这些,就恨得牙痒痒。这死女人分明是在防狼一样地防着他!

夏子都一听,怒火瞬间变成了心虚,她……她这不是防止再像成亲那日一样犯错误嘛~

她看了一眼齐宥宇,明显底气不足地开口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陪我回家啦?”

齐宥宇冷冷开口道:“每日为本太子做三件事,连续做三个月。”

夏子都一听,这容易啊。当下开口道:“行!没问题!可以走了吧?”

“不到三更不许锁寝殿的门,你再敢放鸡血,放短匕,协议作废。”

夏子都一脸地丧气,垂着头无力道:“哦,还有没啊?”扑克脸!

齐宥宇看着她,挑眉道:“又在骂我了?”

夏子都一听,尼玛这扑克脸还会读心术啊!当下挤出一个超级二货的笑,道:“没,哪敢啊!”

齐宥宇嘴角微扬,道:“那还不走!”

如此这般,终于在一个时辰后,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夏子都一下马车,便看到自家的老爹和娘亲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齐宥宇和夏子都,忙行礼道:“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呃~这被自家爹娘请安的滋味真是奇妙啊~

夏子都也不理齐宥宇,连忙上前扶起他们道:“爹,娘亲~”

夏明渊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望向齐宥宇躬身道:“太子,快进府”。

齐宥宇看了眼那直接无视他的女人,朝着夏明渊冷冷地点了点头。

脚跨进门之前,他忽然瞥到墙边一抹青色的身影。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更。话说,~防狼术在齐宥宇这只极品狼面前明显是没用的啦~可怜的小夏夏~

16: 被某太子抓包

夏明渊夫妇迎着齐宥宇和夏子都进了门。

他和齐宥宇走在前面,夏子都和丞相夫人走在中间。

后面则跟着清宁,田宇和其他的随行之人。

几个人走到前厅落座,齐宥宇和夏明渊坐在主位,夏子都和丞相夫人侧旁坐着。

夏明渊客套道:“老臣一早命人将之前太子妃住的院子打扫妥当了,太子和太子妃不如在此多住几日罢?”

齐宥宇看了一眼夏子都,开口道:“这要看看太子妃的意思。”

夏子都一听,这哪用问啊,她当然希望多住几日了。

扑克脸又要玩什么?夏子都狐疑地看了他一脸,笑着道:“家狗随狗,臣妾听太子的。”

齐宥宇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一抖,这女人,居然骂他是狗!

“太子妃既然如此体贴,那不如咱们用过午膳就回宫?”

死扑克脸!一点亏都吃不得!夏子都装着一脸贤淑,声音软软道:“别啊,太子。您一回宫就有忙不完的公务,不如在臣妾母家多休息几日?”

“这样啊,”齐宥宇突然起身,走到她跟前,状似亲密地为她挽起耳边的一缕发丝,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今晚侍寝。”

夏子都的脸瞬间从耳根红到脸颊,过了一会才开口朝着夏明渊道:“爹,我看我们还是吃了午膳便回宫吧。”

齐宥宇听到她居然情愿回宫也不愿侍寝,眼中冒出半星火光,转身回到主座,开口却道:“本太子便与太子妃按照这民间的习俗,归宁三日罢。”

夏明渊看着太子和自家女儿的一来一往。

这太子倒与传闻中的有些不同,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善待子都。

而丞相夫人一听说自家的宝贝女儿可以归宁三日,心中更是欢喜,起身朝着齐宥宇和夏明渊行个礼,道:“太子,相爷,不如让奴家与太子妃去西厢房聊聊体己的话吧,也省得在这里妨碍了太子和老爷谈正事。”

夏明渊听完,转头望向齐宥宇,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便到了申时,四个人用过晚膳,齐宥宇突然说有事要出去,夏子都去过爹娘的房中又说了些话,到了一更时分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夏子都洗漱完毕,换了素白的亵衣躺在床上,一更时分就睡觉对于夏子都这样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早了一点,她躺在床上无聊地数着羊,数到一千都没有睡着。

夏子都无比悲催地从床上爬起,仰天道:“哎,这古代要是有酒吧就好了。喝醉了一定能睡着。”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子都,……”

额~找她的?夏子都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朝外看了眼。

陆白年!

他不会又要来抢她走吧?夏子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牙齿有些打架道:“你……你……找我啊?”

陆白年望着她对自己一脸戒备的样子,眼中满是忧伤,道:“子都,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其实吧,这夏子都心里对于陆白年是有愧疚的,毕竟她这具身子之前的主人确实和人家是一对。

她想了想,打开房门走出去,对他道:“扑克脸随时会回来,你跟我来。”

说着,连外衣都不套一件就往院落一角走去。

陆白年心中一喜,子都的心中还是在意他的。如此想着,便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夏子都来到院中一个十分偏僻的小亭,转头对着跟着他而来的陆白年直接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以前的夏子都已经死了。你若再执意不肯放手,总有一天,你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陆白年也不回答她,他望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忽然指着一棵梨树开口道:“子都,我记得小时候,你娘亲每年都为你爹酿白米酒,你特别喜欢那酒甜甜糯糯的味道,可是你爹娘却怕你喝醉,总是藏起来。我见你爱喝,便偷偷从厨房拿了一瓶,埋在这梨树下。想着有一日,等我们成亲,我来迎娶你的时候,便拿出来,留待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喝。”

说着,他走过去,蹲下身,不一会,真的挖出来一个酒坛子,慢慢走到亭中,放在石桌上。

他贪恋地望着夜色中夏子都的容貌,道:“现在你已经贵为太子妃,我们之间从此再无交集了。”他静默了一会,突然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丝丝笑容,看着夏子都道:“今日,你可否最后再陪我喝一次酒?”

夏子都听完,嘴角抽了抽,刚想喝酒,还真来酒了。正好,反正她也想喝。

于是,她点点头,取过酒坛便就着喝了一口,哇!真甜呢,好喝好喝!如此想着,又忍不住喝了两口。

正准备递给陆白年,忽然四周大亮,只见那扑克脸沉着一张脸向他们走近,看到夏子都正准备递酒给陆白年的举动,眼眸中冷光渐起,也不说什么,拉起她的手便准备离开,走到田宇身边时,开口道:“将他拿下。”

夏子都一听,这扑克脸怎么一副捉奸得逞的模样。为了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她连忙道:“我跟他没什么,只是喝喝酒而已。”

齐宥宇眼眸扫过她,“二更天,穿着亵衣摸黑和男人喝酒?”

夏子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亵衣,暗自呻吟,猪脑子!她就是个猪脑子!

这样的场景,就算她自己见了,估计也要误会。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来与我告别。”

某太子沉默,拉着她进了房间,关门,上锁,手轻甩让她坐在床边。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防他像防狼一样,却穿着亵衣三更半夜跑去和旧情人幽会。

齐宥宇只觉得自己从小培养出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没用。

他的无名火此刻已经来到了头顶。

他缓缓走进床榻,死死地盯着她面露怯意的小脸,伸出手,将她箍与自己和床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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