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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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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将给我处理吧。”

齐盛天见他如此说,便知道齐宥宇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这个儿子,心思缜密,又与他一样,都有仁者之义。可是齐宥宇却比他这个老子更多了许多的杀伐果决,也比他更加的有勇有谋。

齐盛天眸中带着一丝欣慰,又带着一丝骄傲地看着自家的儿子,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夏明渊等人道:“各位爱卿,今日起,全力配合太子便是。”

“臣等遵旨。”

齐宥宇出了书房便回到了东宫。他轻轻走进寝殿,看到夏子都正躺在床榻上睡得香甜。

她整个人趴卧着,床上的被子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齐宥宇看着她如此可爱的睡相,眼中浮现出满满的柔软。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白皙柔滑的小脸。睡梦中的夏子都仿佛感觉到了他指尖的冰凉,微微地皱了皱眉,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将他冰凉的大手捂在怀里,温暖着。

齐宥宇笑了起来,这就是他可爱的小妻子呢。

无论外面如何的阴冷,喧哗;无论这个世界如何的黑暗;无论他的周遭充斥着怎样的阴谋和暗算。

他有她的温暖,有她的依赖,有她的爱,还有……她肚中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这时,田宇走进来唤了他一声,“主子……”

齐宥宇点点头,为夏子都重新盖好被子,然后起身走到外室,方才开口道:“说。”

“主子,属下查到,十五那日进宫的那些戏子中,有一位是曾经的粹宝楼的大掌柜,名叫司徒铭。他是城中大户司徒家的大老爷,今年已经四十有二,不过很奇怪,他却从来未曾娶妻,家中也没有子嗣。”

“他如今人呢?”

“每日都待在府中,听听戏,唱唱曲,并没有什么异常。”

齐宥宇轻抿着手中的铁观音。这茶最为奇怪,第一泡并不能入口,需用热水温了茶杯,又需等那些拧在一起的茶叶轻轻松开,露出茶叶的模样,方才能品尝铁观音的清甜和味苦。

人也一样,装得久了,多少也会露出些马脚。他轻轻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然后开口道:“撤了他府外的人马,让陆白年只派两个机灵的跟着她。不要被他发现。”

“是。主子。”

“那不男不女何时会到?”

田宇眼角微微一抽,连忙答道:“大约明日黄昏便能到了。”

齐宥宇点点头,云淡风轻地开口道:“请炫叶太子看场好戏,好让他快点进城。”

田宇低头,在心里为炫叶默哀了一会,才开口道:“是。”

夏子都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才缓缓醒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怀孕嘛,总是特别嗜睡的。而且她如今怀着孕,也出不了宫,又学不了巫术,不睡觉还能干嘛。

所以,夏子都睡得无比的心安理得。

她闲闲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她轻轻拉开纱帐,突然看到坐在圆桌前,一脸悠哉地喝着茶的桑布其,吓了一跳。

原本睡在夏子都身边的一脸慵懒的桑其叶看到桑布其,连忙跳下床进了他的怀里。

夏子都下了床,走到他身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有些无奈地开口问道:“桑老头,你除了用巫术吓人,还能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

桑布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开口道:“你不来找为师,为师正好屈尊来找你啦,乖徒儿 ̄”

夏子都知道自己放了他的鸽子,却丝毫没有愧疚地朝着他摊摊手,无辜道:“我也没办法,肚子里带了个小的,没有人生自由。”

桑布其一脸的不在意,随意地摆摆手,开口道:“无妨无妨。你这里好吃好住的,也不错。”

夏子都听了他这话,一喜,开口道:“老头,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留下来教我巫术?”

桑布其再一次白了她一眼,“你想得美。为师可忙得很。”

夏子都顿时泄气,嘴里嘀咕道:“那你说什么好吃好住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叩!”桑布其狠狠地敲了她一记,对着她道:“为师每隔三日进宫来教你一次。感动吧你,桑其朵她们几个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夏子都一听这话,又重新来了精神,抱着桑布其的胳膊,开心地用小脸噌着他,“老头,你简直是太可爱了!”

夏子都就差没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桑布其看着她睡意惺忪的脸,没好气道:“还不先去洗把脸。”

“哦,哦!”夏子都应着,连忙跑进了浴室。不一会便简单的梳洗好了,重新又坐回到桑布其的身边。

桑布其看着她清新利落的打扮,露出几分满意的神情,方才开口道:“今日,为师先教你些最基本的……”

桑布其只教了她一些奇怪的口诀,看着她记熟了之后,便消失了。

夏子都看着他来去如风,心中又一次羡慕的要死!

夏子都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些口诀,一点也不得要领。

于是,她连忙唤来桑其朵,十分谦虚地请教道:“小桑,你快帮我听听,这些口诀到底该怎么用啊?”

桑其朵听她念着口中的那些巫术口诀,眉头轻轻皱了皱,开口道:“子都,这些真的是师傅教你的吗?”

夏子都无比肯定地冲着她点头,开口道:“桑其朵也看到师傅了啊,不信你问它。”

说着,她便用手指指了指桑其叶。

桑其朵看到桑其叶甩了两下尾巴,脸上带着爱莫能助的神情,无奈地开口道:“这些口诀,师傅从未教过我们,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用。”

夏子都一听这话,立马瘫坐在圆凳上,沮丧地开口道:“擦 ̄桑老头不会是唬我的吧!”

桑其朵摇摇头,“不可能,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是你自己遗漏了些什么,所以才练不出来。”

夏子都点点头,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脸无力的样子。

这练功需要天赋,那是不是练巫术也需要天赋呢?

八成是的。夏子都在心里默默地自问自答。

那会不会,她夏子都刚好是属于那个没有天赋的呢。

“喵 ̄”这时,桑其叶十分恰当地看着她叫了一声。

夏子都嘴角抽搐。

她和桑其朵以及清宁一同用了晚膳,又坐着聊了一会天,一直到二更时分都不曾见到齐宥宇回来。夏子都心想,他最近一定为了皇后的死各种烦恼吧。

那日她借着桑其朵的巫术,其实也看到了冷宫的情况,皇后的那张脸烧得如此的光景,根本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她。

而最近城中流传的那些传闻,自然也或多或少,借着宫女太监的口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毫无由来的不安。

自从怀了孕之后,夏子都的感官总是特别的敏感。第六感也总是特别的强烈和灵敏。

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是因为朱雀国的野心。可是夏子都却莫名其妙地觉得,策划这件事的幕后之人,真正想要对付的,是齐宥宇。

所以他留了这么多的蛛丝马迹,想要让齐宥宇找到他。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夏子都轻轻叹了口气,从圆凳上起身,走到寝殿外。

早春的夜,虽然依旧冷冽,却也又带了一丝湿润,夜风伴随着淡淡的泥土味道扑上夏子都的玉面,无声地安抚着她。

夏子都抬头,看到月亮四周的黑晕几乎要将整个天空侵蚀。那样的来势汹汹,无可抵挡。

她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她原本缓慢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加快了起来,往东宫的书房而去。

第七十六章:史上最腹黑的夫妻档

夏子都快步走到书房,轻轻推开书房的大门的时候,齐宥宇正坐在书桌前看着田宇呈上来的关于司徒铭的这一日的行踪。

密函上写着,司徒铭,作息规律,安静,生活闲适,又有正当的娱乐爱好。

根本是毫无破绽的一个普通人。

夏子都轻轻跨过门槛走进去,看着他聚精会神的低着头。平日十分敏锐的他,竟然连自己的脚步声都不曾听到,想来他在看的一定是有关皇后或者是朱雀国的事情。

她轻轻走到他跟前,看到那封密函上隐约写了几个字:粹宝楼,司徒铭,听曲……

寥寥数字,夏子都已经可以猜出这人的身份,她开口问道:“齐宥宇,莫非他就是昨日那个纵火之人?”

齐宥宇听到她的声音,微微抬头,他看信看得入神,竟然连夏子都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他看到她的睫毛处微微有些湿润,小脸因为被风吹过而显得有些发白,当下便有些心疼地轻责道:“春夜露重,怎么跑来了?”

夏子都不甚在意地朝着他柔软一笑,娇柔道:“见你迟迟不归,便来找你啊。”

她走到一旁的黄花梨座椅上坐下,轻轻解开披风,又开口问道:“莫非那信上所写的司徒铭便是带走皇后的人吗?”

齐宥宇听了她的问题,有好一会都不曾开口回答。

他隐约觉得自从那次冬日狩猎回来之后,他的小妻子仿佛哪里发生了变化。

少了几分迷糊,多了些敏锐,甚至连感官都变得敏感许多。

就昨天她说那个小生隐隐有些奇怪,又比如今日早晨,她告诉自己半夜听到的惨叫声。

他凝望着夏子都,轻轻开口反问道:“你觉得是他吗?”

夏子都微微蹙眉,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道:“齐宥宇,我有种奇怪的直觉,我觉得他纵火救走皇后根本只是顺手,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要引起你的注意。”

齐宥宇渐渐走近她,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鼻尖溢满了她淡淡的木兰香。

他感觉到她的温暖和气息,心中觉得安静而平和,轻轻开口道:“你是说,他是冲着我来的?”

夏子都轻轻转头看向他,有些认真,点点头。

齐宥宇沉默,心中越发的感到诧异,他自诩已经是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他在冷宫查看了许久,又派人调查了一日,才得出的结论,可是他怀中的人儿却简简单单一个直觉,就这样道了出了他查了一日的结果。

夏子都这会才不知道他心中的疑虑,只是担心地开口道:“你可想出应对的法子没有啊?”

她总觉得这个人来势汹汹,让人觉得不安。

齐宥宇朝着她安抚地一笑,捏了一下她渐渐泛红的小脸,开口道:“忘了为夫早上说过什么了,嗯?”

夏子都撇嘴,开口道:“没忘啊,我这不是在想你吗?”

齐宥宇忽然邪魅一笑,痞痞道:“嗯,看得出来,不如,咱们即刻回寝殿……”

夏子都听了他这话,小脸微红,举手打了他一下,微嗔道:“我不是说的这个啦……”

齐宥宇脸上越发笑得欢乐,开口道:“嗯?那说明为夫魅力还不够,还需要多多诱惑娘子一些……”

两人正说着,书房的门忽然被“砰!”的一声打开,齐宥宇是皱眉回头,夏子都则是被吓了一跳,带着一丝诧异地回头。

只见门口那人大喇喇地走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开口便像是吃了火药一般道,“太可恶了!那该死的朱雀老儿,竟然派人在半路上袭击本太子!我跟你们说,我要是身手有半分迟钝,这会,你们都见不到我了。”

夏子都瞪大圆目盯着眼前的炫叶,只见他衣衫褴褛,鞋子上站满了湿湿的泥土,而原本十分妖孽的美人脸上此刻黑一片白一片的。她诧异地开口道:“你遭人打劫啦!”

炫叶看了她一眼,有些疲惫地开口道:“差不多,就那意思。”

他说完,转头瞪着齐宥宇道:“齐宥宇!你真***会精打细算!之前那批军饷,抢是我抢的,事儿是我做的。却白白被你分去了一半。

这也就算了,结果这会他朱雀老头却单单只以为是我独吞了那些钱!我估计他杀不了我,该筹划着去刨我祖坟了。”

夏子都听了这话,越发看炫叶看得生猛。原来如此,难怪他之前对着她那是各种帮助,原来竟然是为了抢朱雀国的那批军饷。

齐宥宇见夏子都这样直白地看着眼前的不男不女,眼色越来越沉,他霸道地将夏子都的脸揉进怀里,抬头对着炫叶道:“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某太子爷摆明了是在明知故问。

炫叶一听这话,越发不淡定了。他一个箭步来到齐宥宇面前,激动道:“齐宥宇!做人要厚道!要说这件事你也有份!凭什么这会就只有我要被他朱雀老儿追杀啊。我不管!你得救我出水火!”

某太子听了他这话,根本头也不抬,把玩着夏子都柔软的青丝,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炫叶一听他这没良心的话,心中那个窝火啊,他拼命地忍着怒意,开口道:“齐宥宇!齐太子!齐祖宗!你不帮我,等我玄武被他朱雀老儿吞了,下个就该轮到你麒麟了。”

齐宥宇斜睨了他一眼,开口道:“据本太子所知,你玄武可没有这么孱弱。”

炫叶在心中狠狠地骂着眼前这个打死不肯吃一点亏的货,咬着牙开口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出手?”

其实,齐宥宇今晚坐在书房一整晚,没有早点回去陪怀里的小女人,为的就是等他自动上门来问他这一句。

夏子都在他怀里舒服地换了一个姿势,斜靠着齐宥宇的胸,双眸打量着眼前这个火急火燎的炫叶。

她的第六感再次发挥功用,其实也永不了她的第六感,她随意凑着齐宥宇闻一闻,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场景,怎么看都绝对是齐宥宇在一步步地诱骗着一只思维单纯的小灰狼。

她带着一丝玩味地看向齐宥宇,想知道他究竟打算做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齐宥宇淡淡开口道:“想要我出手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轩叶猛翻白眼,无语。你丫的不卖关子会死啊!

齐宥宇接着开口道:“不过,炫叶太子也该知道,本太子的父皇向来不主张战事,若是我随意发兵,只怕……”

轩叶一听这话,开口道:“这有什么,我向你保障战事绝对不会波及麒麟,不就行了?”

某太子微微皱眉,又道:“还有这兵马嘛,本太子倒是有,只是这武器还得由父皇批准,所以只怕也会有些困难……”

“这不是问题,我玄武负责提供兵器和粮草,总行了吧?”

齐宥宇一听这话,这才朝着他妖孽般地一笑,轻轻将怀中的夏子都放下,走到桌案前,拿起两份文书,递给炫叶道:“既然如此,咱们就签个协定吧,免得日后伤了和气。”

炫叶见他终于松开,当下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哪里还有别的疑义,拿起毛笔大手一挥,在那两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还盖上了太子专用的玉玺。

齐宥宇见目的达到,当下便不再与他多废话,牵起夏子都便走出了书房。

“那就劳烦炫叶太子三日之后,将兵器准备妥当罢。”

炫叶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协议。

莫名地,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被设计了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齐宥宇仿佛是一早便料到他会乖乖签这份协议呢?

走回寝殿的路上,之前一直憋着笑的夏子都,这会再也忍不住,倒在齐宥宇的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

片刻之后,她才微微缓了口气,笑看着某太子道:“齐宥宇,炫叶路上遇到的那些袭击他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齐宥宇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朝着她心照不宣地灿烂一笑。

夏子都瞬间在心里为那炫叶默默哀悼起来。这厮,估计这会还暗自庆幸着说服了这只腹黑狼与他一道对付朱雀帝,殊不知自己却反过来被齐宥宇好好利用了一把。

她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理了一遍这穹宇大陆上三国之间的关系,忽然开口问道:“齐宥宇,之前朱雀的那批军饷到底有多少钱?”

“一千万两黄金。”

“神马!这么多?!”夏子都咋舌,难怪那炫叶太子卯足了劲要得到这些军饷。

她又转念一想,虽然之前他冒充桑其叶的时候帮了她许多忙,不过应该也用不了一千万黄金吧?好歹也是她夏子都为那人妖牵线搭桥,他才能见到齐宥宇。

居然在姑奶奶眼皮底下带走这么多钱,这会你自动上门,总要吐出来一些吧?

夏子都心中一想到那些黄灿灿的黄金,心里就乐开了花,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

齐宥宇看着她双眼放光,当下便猜到了她在心里想什么,眼角不自觉地轻抽。

看看他找了一个多么财迷的女人!

而这会,被田宇安排在东宫西厢房住下的炫叶太子,忽然连打了数个喷嚏。他看了眼窗外迷雾重重的夜色,开口道:“唉,一到春日就是容易感冒啊 ̄这鬼天气!”

三日后,桑布其依约再次出现在了东宫的寝殿之中。

夏子都这会正坐在床榻上冥思苦想着那几句口诀,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她几乎连上茅厕都在念叨着桑布其教她的那几句东西,却始终不得要领。

桑布其轻松地穿过墙壁走到圆凳上坐下,听到夏子都像念经一样地摇头晃耳地念着那几句口诀,气得脸都快绿了。

死丫头片子!将他之前教过她的那些东西都忘了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拿他绝世无双的上乘巫术当催眠用。

桑布其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被某女伤害的幼小心灵,装作平静地开口道:“咳咳 ̄为师教给你的口诀可理会了吗?”

夏子都听到桑布其的声音,垂头丧气地下了床,坐到他身边,十分失落地开口道:“老头,你确定这是巫术的口决吗?”

桑布其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脑袋,他本来还算俊朗的老脸此刻涨得通红,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开口道:“怀个孕,脑子都变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脸的沮丧,小脸邹巴巴地望着桑布其,嘟着小嘴道:“老头,就说你认错人了嘛。我就说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气得跳脚,“老子教了你三年巫术,你给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连口诀都不会用了。你要气死为师我嘛!”

夏子都无比地无辜,望着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没底气地开口安抚他道:“那个什么……桑老头,你冷静,一会气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着她的小脸,开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诀再念一遍给我听!”

夏子都哪敢不听,连忙叽叽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听完她念的口诀,没问题啊 ̄他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口诀不灵?你最近是不是见到了什么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听,奇了,连忙点头道:“对啊。前几日冷宫走水啊,见了几具烧焦的尸体。”

这就难怪了。桑布其在心中默道。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对夏子都解释道:“在这穹宇大陆上,巫术有两种,一种是像我们这样所学的都是一些用来祈福,破邪之类的白巫术;另外一种便是擅长诅咒和巫蛊的黑巫术。一般来说,白巫术比黑巫术更为强大,用途也更为广泛:因为我们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其他人免受苦楚。可是作为白巫师,我们也有一些十分致命的弱点,比如:我们是不能见一点血腥的,作为白巫术也不能杀人,抢劫或者是诅咒以及恶意地残害他人。”

原来如此。夏子都彻底真相了。她还以为巫女就只是小时候故事书里面看到的黑衣黑帽,骑着扫帚的那种咧。

她想了一会,随即又开口道:“那要是我自己不小心流血呢?怎么办?”

桑布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普通的人畜之血都无碍,可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血和来路不明的血都不行。就凭你现在刚刚入门的修为,哪怕是眼中看到过这些东西,也会影响到你。”

夏子都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苦着一张小脸开口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桑布其知道今日也无法再教她一些什么,于是站起身开口道:“将纵火之人找出来就行了,用你那一向过人的第六感。”

说完,桑布其便又消失了。

夏子都反复琢磨着他的话,一个人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第二日一早,消失了两日的炫叶又重新出现在了齐宥宇和夏子都的面前。

这一日,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夏子都好不容易求了齐宥宇带她出宫去散心,于是炫叶便也屁颠颠地跟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炫叶几次想要开口跟齐宥宇商量迎战朱雀的事宜,每次要开口却恰好被夏子都打断。

夏子都一会觉得冷,让炫叶帮忙递个毛毯;一会又看到窗外发生了什么趣事,拉着齐宥宇说笑;一会又觉得恶心反胃,让田宇停车稍事休息。

齐宥宇好笑地配合着她反复的折腾,他眼角扫到炫叶微微有些抽搐的嘴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马车好不容易驶到了城中,齐宥宇先是带着夏子都在街上闲逛了一会,两个人一路甜蜜地说说笑笑,十分有默契地选择将某个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遗忘。

一直到晌午时分,三个人才挑了间还算清静的酒楼的包房坐下。到了这会,夏子都才佯装看到炫叶,她带着一丝惊讶地开口道:“咦 ̄炫叶太子,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啊?”

炫叶翻翻白眼,没好气道:“麒麟太子妃真是好眼力啊,现在才看到我这个大活人。”

夏子都听出他口中的嘲讽,却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炫叶太子勿怪,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女人总是麻烦一些的,眼神也不好。”

炫叶听到她主动给他道歉,这才有些顺了气,摆摆手道:“没事。本太子从不跟女人计较。”

夏子都笑望着他,心里却暗骂道:小样!居然还敢小看女人!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她随即又笑得十分真诚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是这穹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气度就是不凡。”

坐在她身边的齐宥宇一直表情淡淡地喝着茶,手握着茶杯,掩住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

炫叶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得意了起来,开口道:“那是自然,在这穹宇大陆上,除了你家齐宥宇,老子我还没在谁手里栽过跟头。”

夏子都一听,一脸惊诧地问道:“是吗?齐宥宇怎么让你哉跟头了啊?”

炫叶一说到这事,也顾不得正主就在场,当下便咬着牙朝着夏子都诉苦道:“喂,女人。你说,当初我为了那一千万两的黄金,做了多少牺牲?在那百雀宫扮了几个月的女人,以为到了你们麒麟总不用扮女人了吧。结果呢,不但扮了女人,还扮了那个又老又无趣的太医。我容易嘛我,好不容易骗得了那一千万两黄金,结果还被你家齐宥宇分去了一半。”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一脸的同情,无比赞同地开口道:“确实挺惨的。其实,当初在百雀宫,要不是你帮我,我恐怕已经……”

她说着,微微垂下眼帘,手里拿着丝帕掩着面,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这时,齐宥宇忽然朝着炫叶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冷冽地开口道:“她在白雀宫还发生了什么?”

“这……”炫叶原本看到夏子都突然间哭了起来,就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这会再被齐宥宇这么一威胁,当下便脑子一热,脱口道:“那会那婉清说要毁了你女人的清白,她又听说我素来喜欢美女,就让我去那个什么你女人。我为了让婉清相信,就跟你女人假作了一场戏。”

炫叶说完,瞄了一眼齐宥宇越发深沉的脸色,连忙补充道:“只是做戏!做戏!我们两什么都没发生,纯洁的很。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的女人啊。”

他说完,连忙又看着夏子都道:“女人!你快跟你男人解释清楚!咱们两真的什么都没做!”

夏子都这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语带哽咽地望着齐宥宇道:“宇 ̄炫叶太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两什么都没做,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我穿亵衣的样子,又不小心摸了我的手。噢,对了,他那时好像还不小心倒在我身上来着……”

夏子都停了停,然后又开口道:“不过,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吧?”

炫叶听了她火上浇油的解释,又看到此刻齐宥宇冷到冰点的脸色,心中瞬间哇凉哇凉的,接着就在心里开始狂骂起自己。

让你犯贱!让你多嘴!让你不长记性!忘了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个超级的腹黑货。

这时,阴沉着一张脸的齐宥宇冷冷开口道:“炫叶太子,你最好跟本太子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否则,咱们之前所说的合作一事,本太子便当做从未发生过。至于那份协议,本太子会按照协议悉数赔偿给你。”

说完,再也不理坐着的其他两个人,便准备起身离开。

炫叶一看这情形,急了。连忙想要阻止,可是齐宥宇是什么人,哪里是他能阻止得了的。眼看着齐宥宇越走越远,炫叶连忙调转枪头,对着也准备起身的夏子都怒道:“我说,尊贵的太子妃,到底我炫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夏子都这时悠哉悠哉地站起身,无辜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太子妃听说之前炫叶太子得了五百万的黄金。怎么说,也是我为你牵线搭桥来着,总该有些车马人工费吧?”

敲诈!赤果果的敲诈!不是!说敲诈太客气了!她这是摆明了趁火打劫!

炫叶双眼喷火,望着一脸悠然的夏子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道:“你这么一来,就不怕你那小气的男人将火也烧到你身上?”

切 ̄夏子都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肚子里怀了他的亲骨肉,你说,他会舍得吗?”

炫叶彻底泄气,一脸牙痒痒地望着某个得意笃定的女人开口道:“你要多少?”

夏子都冲着他无比绚烂地一笑,开口道:“其实我也不贪心,只要炫叶太子所得的十分之一就可以了。不多,五十万两黄金。”

炫叶一听,差点要血溅当场,双拳紧握,道:“你家男人之前已经分了我一半了!”

夏子都一听,开口道:“他是他,我是我嘛。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屁!炫叶在心中暗骂:整个穹宇大陆上,最有钱的就属你家男人!他宠你都快宠上天了,会在乎那些银子?

居然还巴巴地朝着他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玄武太子要钱!

有木有天理啊!

可是,气归气,怒归怒,心疼归心疼,炫叶却还是乖乖地从怀里掏出了厚厚一大叠的银票,双手微颤颤地递到了夏子都手里。

谁让他有人命攸关的大事要求着她家男人呢!

夏子都接过那叠银票,小脸笑得乐开了花,当下便拍了拍炫叶的肩膀,十分豪气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大方。你放心,你的事情,包在本太子妃身上。”

她说完便重新起身往酒楼外走去。炫叶则是一脸丧气地跟着她走到了门口。

只见夏子都背对着他,右手举起那叠从他那里巧取豪夺的银票,冲着齐宥宇扬了扬手。

炫叶即使不用眼睛看,都能猜到此刻夏子都那张得意非常的脸。

面对着炫叶站着的齐宥宇看到夏子都的动作和表情,突然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笑得一脸的妖孽。

这一刻,炫叶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又是这对腹黑夫妻合演的一场好戏。

天哪!我的五十万两黄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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