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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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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坐回到书桌前,闲闲地开口道:“快了。你再忍一忍。”

夏子都突然开口道:“婉清最近怎么样了?”

齐宥宇抬眸望向她,一眼便看出了她心头的小九九,“不许去。”

夏子都走到他面前,恳切地道:“带我去吧,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咱们就走?如何?”

“不行。”堂堂麒麟国太子妃出入那样的地方,若是被人知道,还得了?何况她还怀着身孕。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要如何自处?

齐宥宇双眼微眯,绝对不行!

夏子都不满地撇嘴,“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是要活活憋死你的孩子和他的亲娘吗?”

齐宥宇看着她一脸控诉地可爱模样,无奈,退让一步道:“让那不男不女来见你,嗯?”

夏子都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不情不愿地开口道:“好吧。”

两个人刚用过午膳,便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桑其叶从外面进来,一边脱着披风,一边叫嚣道:“你们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啦!大冷天的,人家在暖和的太子府好吃好喝,被你们生生地挖到这里来!”

夏子都吃完了齐宥宇为她剥好的虾肉,抬头扫了他一眼,懒懒地开口道:“听说最近太子侧妃风光得很啊 ̄”

桑其叶婉然一笑,学着婉清的声音道:“那可比不上姐姐,如今又有了身孕,太子可把姐姐宠到了天上去了。”

夏子都听到他学婉清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身子莫名地抖了抖,伸手朝着他一比,开口道:“停!你再说下去,我刚吃过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齐宥宇一听这话,转头瞪了桑其叶一眼,然后对着一旁随侍的宫女道:“去将太子妃的蜜饯拿来。”

不一会,那宫女便取了蜜饯递到夏子都手中,她取出一个放到嘴里,轻轻抿着,然后接着道:“我给你的东西,你散到皇后寝殿了没啊?”

“自然。”桑其叶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那你这几日进宫发现什么了没?”

桑其叶赞叹地看了她一眼,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那配方的?太神奇了。”

夏子都闲闲地扫了他一眼,好不留情地开口道:“告诉你,我还混什么!”

桑其叶也不在意,正了正神色,开口道:“我在她的房中散了那些粉粒,前儿个夜里潜进去看过,她的寝殿中除了靠近玄关的那张檀木椅上已经没有那粉粒,其他地方都不曾变动过。”

“这么说,是那玄关处有问题咯?”

桑其叶点点头,转头朝着齐宥宇道:“你家女人果然有一套,这样的办法都能被她想到。我估摸着那玄关处便是她房中与外界联系的密道。”

齐宥宇淡淡点头,并不说什么。

桑其叶见他如此沉得住气,不由在心中暗暗焦急,他试探地开口道:“太子似乎对皇后的事情不感兴趣?”

齐宥宇扫了他一眼,“本太子的兴趣应该没有你来得如此大。”并不愿多说什么。

桑其叶咬牙,“难道太子想眼睁睁看着那朱雀老儿在你麒麟国的头上拉屎拉尿吗?”

某太子轻哼一声,“那也要他有这本事。”

桑其叶看着他一脸笃定的神情,心中越发地焦躁起来,他突然脱口道:“齐宥宇!你不会让本太子做白工吧?”

夏子都听了他这话,疑惑道:“你也是太子?哪里的太子?我记得朱雀国没有立太子啊。”

桑其叶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问你家男人!他什么不知道!”

齐宥宇看到她转头望向自己,他对上她探究的目光,轻叹口气,开口道:“他是玄武国的太子炫叶。”

原来如此,夏子都这会终于真相了,她望着炫叶道:“那你三番四次救我的目的是?”

炫叶见一切都说开了,当下也就不藏着掖着,坦白道:“自然是为了和你家男人合作咯。”

齐宥宇背着夏子都冷冷地扫了一眼炫叶,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你的话太多了。

炫叶当下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知趣地闭上了嘴,让宫女为他多准备了一双筷子,大方地吃了起来。

夏子都看了看齐宥宇,又看了看埋头吃饭的炫叶,心中暗暗忖度起来。

齐宥宇看着她一脸狐疑地神情,则是在心中暗暗叹息。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将她隔离在这些是非之外,却不曾想到,也许从她嫁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深陷其中了。

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可是,即使再回到半年前,让他重新选择,他依旧会毫不犹疑,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娶到自己的身边。

不一会,炫叶酒足饭饱,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悠然起身,望着夏子都道:“你下一步什么打算?”

夏子都索然地望了他一眼,开口道:“我欠你的人情,我想你自会找他麒麟太子清算,你既然已经见到了正主,应该也就不再有我什么事,至于我有什么打算,也与两位尊贵的太子无关。”

夏子都说完,连眼尾都不曾扫齐宥宇一眼,便起身走回了内室。

炫叶一脸无辜地望着齐宥宇:“你家女人这是怎么了?”

齐宥宇只是用眼角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也离开了饭厅。

第六十七章:齐宥宇的憋闷

三日后。申时,城外小筑。

傅清轩提早了一炷香时间来到这里,下了马,四周环视一圈,只见那小筑的外面围了一圈低矮的竹篱,竹篱中青松参天,被皑皑的白雪压着,翠白相间,因为天气寒冷,小筑的四角已经结了厚厚的冰棱,被风一吹,发出丁丁冬冬的脆响之声,煞是好听。

傅清轩望着这样的雪中景致,心中倒有些意外。

傅清轩出生商人世家,并不曾与齐宥宇照过面,所以只是从齐宥胤和欧阳然的口中知道些许关于太子的事情。

却不曾想到,这冷酷精明的太子爷,竟也是个品味极佳之人。

傅清轩站在门外,不一会,便看到两个面容清秀的侍女走出来迎他。她们领着傅清轩,走进了小筑。

里面的炭火让屋子中仿佛春日一般温暖适宜。傅清轩脱了披风,在外间的椅子上轻轻坐下,等着齐宥宇。

他等了没有一会,便看到穿着一身深灰色衣袍,披着貂皮大麾的齐宥宇步履稳健地走了进来。他看到起身请安的傅清轩,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上首落了座。

侍女连忙沏了茶,放到齐宥宇手边。他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眸半抬,开口道:“听说,傅老板有要事要见本太子。”

傅清轩朝着齐宥宇作了个揖,得体却也直接地开口道:“不瞒太子爷,自从入冬以来,麒麟连着半个月都大雪不止,穹宇大陆的各个航道,陆路都封了路。我们承接的货物迟迟无法运出去。傅清轩无法,这才找到了太子爷。”

齐宥宇只是淡淡地听着,偶尔端起茶杯轻抿上两口。傅清轩道明了来意,便静静地等着齐宥宇的回应。

谁知他等了许久,都不曾见那上首的齐宥宇有半丝回应。

傅清轩不由地抬头望了一眼神色讳莫如深的太子爷,完全摸不清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他纵横商场多年,虽然这莲轩背后的真正老板是齐宥胤,可是每次遇到任何荆棘和困难都是由他来出面斡旋。

他遇到过各种夹生难缠的客户,可是面对着这些人的时候,傅清轩一眼便能看出他们要的是什么,图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

可是如今,是他求着齐宥宇给莲轩一条活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谈判是不平等的。

所以,傅清轩的心中惶惶不安,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齐宥宇。

他正在心中暗暗盘算着该如何继续这场对话,却听到上首的齐宥宇忽然轻声道:“傅大老板希望本太子怎么做呢?”

傅清轩心头一喜,抬眸望向一脸静肃的齐宥宇,诚恳道:“请太子爷,格外通融,借一条官道给莲轩。”

齐宥宇听着他如此大胆的要求,倒也不恼,仿佛一早便猜到他会如此要求一般,只是微微冷了冷声音开口道:“傅老板倒是极为大胆,这官道向来是朝廷运送宫廷物资所专用,若麒麟的各大掌柜都来向本太子开口借用,这麒麟岂不是要大乱?”

傅清轩听了他的话,连忙又道:“太子爷,莲轩虽然称不上是富可敌国,却拥有这麒麟大陆上最好最快的运输队伍。若不是今年这场大雪阻碍了我们正常的运作,若不是傅某担心毁掉了我这十年来辛苦建立的信誉,今日傅某也不会冒死走上这一遭,来求太子您了。”

齐宥宇见他不但没有并自己的话吓住,反而有条有理地与他说着这些话,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莲轩的话事人倒是有几分胆色。

当下,齐宥宇也就不再多方试探,也开门见山地望着他道:“若本太子这次帮了莲轩,朝廷又会有何得益?”

傅清轩稳稳开口道:“若是太子愿意将官道特批一条给莲轩,让莲轩渡过这次危机,傅某愿意将最近三年莲轩五分之一的收益上交朝廷,同时专门开一条运输线供太子专用。”

齐宥宇听了他的话,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沉默半晌,道:“若是本太子想入主莲轩呢?”

傅清轩微微一愣,“太子的意思是?”

“本太子可以破例为莲轩重开一条官道,不过,我要的不是一条运输线,而是你们莲轩所有通往他国的运输线。”

“这……”傅清轩听了他的话,踟蹰了起来。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也和齐宥胤一样,成了莲轩的幕后推手?

一山不容二虎,这该如何是好?

傅清轩心中暗暗着急,大寒的天气,他竟然急得额角冒起了丝丝汗。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那日齐宥胤与他说的话。当下,傅清轩稳住了心神,镇定地开口道:“太子爷,傅某听说近日朱雀国的皇帝有一批军饷会从麒麟运到朱雀,若是莲轩可以帮助太子移花接木呢?”

齐宥宇抬眸冷冷地望向他,眼神中有着傅清轩无法揣度的流光。

傅清轩在赌,赌他对那批军饷的重视,赌他这样的精明,绝不会轻易让那朱雀老儿白白占了便宜去。

许久后,齐宥宇忽然站起身,缓缓走到傅清轩面前,注视着他道:“你打算如何帮本太子?”

傅清轩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赌赢了。他对上齐宥宇注视的目光,笃定道:“只要太子爷信得过我莲轩。”

齐宥宇听到他如此自信地开口,倒也不再说什么。用人不疑。

当下,他点点头,淡淡道:“那本太子便等着傅老板的好消息了。”

傅清轩走出了小筑,只觉得浑身紧绷的神经瞬间轻松了下来。这太子爷,果然是个异常难缠的角色。

在这穹宇大陆上,除了同样腹黑同样精明的齐宥胤,他再也想不到还有谁能与他一较高低。

而小筑中的齐宥宇不久后也重新披上了大麾,走到门外,骑上马往城中的别院奔驰而去。

他回到别院的时候,夏子都正和桑其朵一起坐着用晚膳,屋子里点着让人觉得心安的暖香。

夏子都听到他推门走进来的脚步声,头也不抬,一边和桑其朵闲闲地聊着天,一边埋头吃着饭。

齐宥宇看着她无视自己,轻轻叹口气,这女人自从三日前就一直在闹别捏,一句话都不与他说。

他与她说话,她不理;他假装被刀割伤了手,她视而不见;昨晚更是将他关在了外室,让他在软榻上将就着睡了一晚。

齐宥宇走近她,朝着桑其朵使了个眼色,桑其朵轻轻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他轻轻坐在夏子都对面,看着她一声不响地埋头苦吃,齐宥宇生怕他噎着,递了杯水送到她面前。

夏子都看也不看,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两口。放下。然后继续吃。

齐宥宇看着她,无奈开口道:“你到底在气什么?”

夏子都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太子爷说笑了,您可是尊贵无比的一国太子,臣妾哪敢生气?”

齐宥宇郁闷。他从来将她当成心肝宝贝一般捧在手心,宠着哄着,他当她是自己的妻子,爱妻,何曾将她当成妃子看待过。

他听了她这般没心肝的话,心中也泛起一丝怒火,他一把取过夏子都手中的筷子,逼她看向自己,压着怒火道:“你是在生气我瞒了你炫叶的事?”

夏子都别过头不去看他。

她气得是,他做的所有关于自己的决定,竟然一个字都不与她说。

当初哄她做了他的太子妃,不与她说;后来娶婉清,也不与她解释半句;

现在,他心中明明早就有了对付皇后的办法,却和自己只字不提,还让自己像个傻子一般地筹划这些事情。

她竟然不知道,原来他早已经和炫叶达成了共识。

夏子都越想,心中越气,她重重地拍开了某太子的手,站起身走回内室,也不理会紧跟着而来的齐宥宇,“啪”地一声关上了内室的大门,又将齐宥宇关在了门外。

齐宥宇生怕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影响了腹中的孩子。忍着心头的烦闷,耐着性子道:“子都,别闹了。开门。”

夏子都走到床边,脱了鞋子躺下,然后才开口道:“太子爷回宫吧,或者去你家婉清那里也可以,臣妾没空应酬您。”

怎么说,齐宥宇也是一国太子,从小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瞧,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齐宥宇当下心中也蹿起了怒意,转头出了别院。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大街上,心中暗自神伤。

如今齐盛天借着生病,几乎将整个麒麟的担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国事虽然繁琐复杂,对于齐宥宇来说,却从来不觉得困难。他总是能轻松地解决各位问题和麻烦。

可是对着夏子都这个从来不与其他女子相同的存在,他只觉得阵阵头疼。

他不过是想要保护她,不想要将她卷起这朝廷的是是非非之中,难道他错了吗?

齐宥宇随意地走进了一家装修地十分豪华的酒肆。

心烦意乱的齐宥宇丝毫没有看到那酒肆大门的招牌上的三个红漆大字——醉红楼。

醉红楼的妈妈从来不曾见过太子,只看到齐宥宇锦衣华服,气度不凡,连忙热情地上前招呼。

谁知,她还未走到齐宥宇跟前,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太……大哥……!”

齐宥宇望那妈妈身后一看,原来是齐宥冉。

齐宥冉一脸惊奇地走到他面前,先是朝着那妈妈挥了挥手,然后便开口道:“我不会是眼花了吧,你怎么会来这里?”

齐宥宇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和夏子都闹别捏被赶出来了。只是冷冷道:“还不带我去你常用的包间?”

齐宥冉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带着他上了三楼专门供贵宾使用的包间。

两个人在包间中坐定后,齐宥冉开口道:“太子爷,你难得来,我让妈妈挑些姑娘来给你助兴。”

某太子看着他完全像个男版的妈妈,不由地嘴角牵动,也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喝着酒。

齐宥冉虽然不知道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却也看得出此刻齐宥宇的心情相当的糟糕。于是连忙打开门唤来醉红楼的妈妈,吩咐道:“去,挑几个聪明伶俐,话不多的歌舞姬来给我们助兴。”

说着便往那妈妈手中塞了一锭金子。妈妈一看,连忙笑逐颜开地去了。

不多时,便带着几个歌舞姬走进来。

就在这时,隔壁包房中的客人正好带着一个醉红楼的姑娘经过了齐宥冉他们的包间。

那姑娘随意地朝着房中一看,脸色瞬间铁青了起来。脚步也几乎停了下来。

一旁搂着她的恩客开口道:“小美人,你这是怎么了?”

她朝着那人婉然一笑,娇嗔道:“这不是舍不得冤家您嘛,你可记得常来看奴家。”

那男子被她的笑颜迷住,又听到她娇糯的声音,瞬间软了身子,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放心,我也舍不得你这样的绝世美人。”

没错,这女子就是数日前,被炫叶下了药,送进了醉红楼的婉清。

炫叶的那颗药,毁了她多年来苦心练习的巫术,所以当她被送来醉红楼的时候,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只得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有一日能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能通知父皇,让他为自己报仇。

她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会在这里见到齐宥宇。这样让她迷恋了半生,如今又恨入骨髓的男人。

她美眸清转,看到门外伺候的妈妈,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她转头,婉婉地走到醉红楼姑娘聚集的小院中,正好看到一个歌姬拿着琵琶往三楼走。婉清上前,笑着问道:“你这是去哪啊?”

那歌姬道:“妈妈说,三楼包房来了个贵客,让我去给唱个小曲。”

婉清双眸半掩,状似平静地走到那歌姬身后。这时四周正好无人,她伸手一扬,飞快地落在那歌姬的后脑勺。那歌姬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婉清手脚极快地将那歌姬拖到了杂物房,然后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开始细细地易容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她便装成了方才那个歌姬的模样,换了身歌姬服,起身往三楼走去。

站在门口的妈妈看到她,嘀咕道:“怎么这么磨蹭,还不快进去!”

说着,便伸手将她往里头一推。婉清一个踉跄,轻轻倒在了正好坐在门口的齐宥宇的怀里。

正埋头喝酒的齐宥宇,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倒在自己怀中,不由地眉头皱了皱,挥手便将她轻甩到一旁。

婉清被他这样一甩,险些倒在地上。她忍住心头的痛楚,缓缓站起身,对着齐宥冉开口道:“奴家是妈妈叫来给两位爷助兴的歌姬……”

三更时分,喝得酒气熏天的齐宥宇被齐宥冉扶着走出了醉红楼。一直守在门口的马夫看到齐宥冉出来,连忙将马车停到了他们跟前。

齐宥冉扶着他上了马车,然后嘱咐车夫道:“将太子送回东宫。”

他看着马车渐渐离开,然后便转身往自己的五王府走去。

却不曾看到,夜色中,一双充满仇恨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那辆渐渐远去的马车。

别院中

夏子都自从听到齐宥宇离开的脚步声,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三更时分都没有合上过眼。

“这该死的!居然真的就这样走了!”夏子都气愤地从床上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了桑其朵的房门外,轻敲了几声。

不一会,桑其朵打开门,望着她道:“子都?”

夏子都一脸苦恼道:“小桑,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桑其朵心中了然,淡淡一笑,侧了身便让她进门。

两个人在床上躺下,夏子都轻声道:“小桑,你说,是不是我要求太多了?”

桑其朵沉默一会,才道:“在你以前的世界,女子都像你这般吗?”

“我不知道”,夏子都轻声说,“只是我以为爱是两个人互相尊重,而不是一味地将他的意念强加在我的身上。”

“子都,你知道太子的心中是有你的。只是他习惯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你为什么不与他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呢?”

夏子都听了桑其朵的话,细细地思考了起来。

她想了许久,终于决定,明日认认真真地与齐宥宇好好谈一谈。

也许是因为终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夏子都不一会便觉得睡意来袭,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炫叶依旧是装成了婉清的模样进宫给皇后请安。

他进了殿,才知道昨个儿夜里,皇上身子不爽,皇后去侍疾了。

炫叶趁着四周无人,走进了皇后的寝殿,他走到玄关处,仔细地端详起来。

然后伸手轻轻摸上了墙壁,却依旧没有发现如何异常。

炫叶心中微微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里没有机关?

他再一次地转头环视寝殿的四周,檀木椅,床榻,摆设,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他又走进浴室,细细地观察起来,檀木衣架上搭着一件凤袍,旁边放了一张供桌,上面摆了些皇后平日常带的首饰。供桌的旁边则摆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麒麟玉雕。

炫叶双眼微眯,这浴室潮湿幽暗,怎么会在这里放上一个玉雕。

就在他轻轻走向那座玉雕时,寝殿外突然传来了宫女的请安声:“皇后娘娘 ̄”

轩叶心头一惊,电光石火间,他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亵衣。

那一边,皇后因为侍疾了一夜,觉得有些疲倦,便想着洗个澡休息一会,她走到浴室,便看到炫叶正在穿外衣。

皇后凤眼很快地轻扫了一眼那座玉雕,然后才望着他开口道:“婉儿,怎么会这此?”

炫叶将皇后的一举一动仔细地看在眼里,当下越发肯定那个麒麟玉雕便是机关。他笑着开口道:“方才婉清坐在大厅中等姑母,不小心将茶洒在了衣服上,所以才进来简单清洗一下。是婉儿逾越了。”

皇后微微低头,果然看到她衣服的左下角湿了一大块,当下便淡淡地点点头,“你既然来了,就陪姑母到外头说会话吧。”

说着,便往外走去。

炫叶跟着她来到前厅坐下。皇后揉了揉微微发胀的头,轻轻开口道:“本宫昨日收到你父皇的密函,三日后,那些军饷便会准备妥当,你也准备准备,三日后回朱雀。”

炫叶连忙答是,然后疑惑地开口道:“婉儿听太子说,近日连场大雪,道路都封了啊,婉儿如何带这些军饷回朱雀?”

皇后望了他一眼,开口道:“封得不过是供商人和百姓走的道路,官道却是照常可以走的。你堂堂麒麟国的太子侧妃,又是朱雀国的五公主,太子爷自然会让你走官道。”

炫叶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姑母,你可知道那些军饷具体有多少?婉儿也好心中有数。”

皇后摇了摇头,“皇兄未曾提过。不过本宫猜想,这次动用了如此多的密探,连你与我都只会,想来一定是数额庞大的,你路上千万要小心,可不能出了半分岔子。”

炫叶忍住心头的激动,低头答道:“是。婉儿一定安全将那些军饷运达。”

不过,运到的不是你朱雀国罢了。

炫叶出了皇后的宫殿便去了太子书房。

这几日,为着夏子都,齐宥宇一直都闭门不见。眼看着三日后,这批军饷就要运出麒麟,炫叶自然心急,若没有了齐宥宇帮忙,这到手的肥肉就要飞了。

这一天过了午时,齐宥胤来到了别院。

正无聊的发闷的夏子都看到他倒也开心,笑着道:“四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齐宥胤笑望着她,道:“想着,这大雪天,你又不能随意出门,一定无聊的很,所以过来看看你。”

“难得四王爷有心,不像有的人,估计早把这里给忘了。”语气幽怨。齐宥胤笑着道:“和太子有什么不开心?”

夏子都一口否认:“没有。”她停了停,然后道:“你带我出去玩吧,我待在这里都快闷死了!”

齐宥胤扬唇一笑,“好。去看戏?”

夏子都点头,急急地起身穿上了夹袄和披风。两个人走到院外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齐宥宇就回到了别院。

他走进内室,看到里面黑漆漆一片,只以为她在午睡,便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榻前,仔细一看,哪里有她的身影。

他连忙又走到别院各处都寻了一遍,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他唤来一个服侍夏子都宫女,冷声问道:“太子妃呢?”

那小宫女看到他一脸冷意,抖着身子道:“回……回太子爷,方才四王爷来过,带着太子妃出去了。”

齐宥宇一听,又是这该死的断腿。竟然就这样登堂入室,拐走了他的太子妃。

齐宥宇冷着脸又问道:“可知道四王爷带着太子妃去哪了?”

“奴婢不知。”

某太子怒。他重新走回到内室,坐在书桌前,随之而来的田宇看到他这样的脸色,连忙将手中的公文摆在他面前,随即便离开了房间。

他生怕走得慢,主子那满心的怒火就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很早。申时不到,外头的天色就完全地暗了下来。

夏子都走进内室,脱下了身上的披风,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着。

“舍得回来了?”

夏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呛了一口,憋红着小脸,轻咳了起来。

齐宥宇从书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夏子都咳了一会,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瞪了一眼某太子,道:“你干嘛不点灯啊?差点吓死我!”

某太子轻哼一声,“你跟四弟去哪了?”

夏子都听他说这话,没好气道:“那太子爷,您昨晚又去哪个温柔乡了?”

齐宥宇听出她话中浓浓地酸意,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带着笑道:“我的太子妃不让我进门,我只要到别处留宿了啊。”

夏子都猛地转头,怒瞪着他:“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去别处待着吧。”

齐宥宇忍住笑意,看着她为了自己炸毛的样子,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耍赖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我的太子妃。”

某女轻哼,“没人要你陪。”

“是吗?”齐宥宇将头埋进她的颈项深处,痒得夏子都咯咯轻笑了起来。她一边轻笑一边躲道:“放开我啦! ̄”

“昨晚可曾想为夫?”齐宥宇依旧不放,拥着她道。

夏子都自然不会告诉他,因为他一夜未归,所以自己失眠的糗事,嘴硬道:“才没有。你不在,我不知道睡得多好。”

齐宥宇轻轻抬头,看着她下眼睑处微微的乌青,开嘴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口不应心。”

夏子都被他又是挠又是咬的,原本压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在她怀里用力地挣扎道:“齐宥宇!你这个坏人!骗得我连你的孩子都有了!你还整日地瞒着我,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家出走!”

“你敢!”齐宥宇一听到她要走,怒火上头,抱起她走到床榻边,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随即便压上了她。

犀利的双眼凝上她的,威胁道:“你再敢说一遍方才的话,嗯?”

夏子都被他一凶,双眼泛起了一阵雾气,却绝强地不愿让眼泪流出,她别过头,不去理他。

齐宥宇看着她委屈地模样,心就软了,他将夏子都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体香和柔软。

过了一会,齐宥宇开口道:“以后都告诉你,嗯?”

夏子都听了这话,微微抬头,不太相信地望着他。

齐宥宇苦笑,这世上,敢这样质疑他的,大概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了。

可是为了让她安心,齐宥宇开口又说了一遍道:“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

“真的?”夏子都望着他问道。

见到齐宥宇点点头,她又问:“那你昨晚去哪了?”

“你不让我进门,自然是回宫了。”齐宥宇捏了捏她的小脸,“醋坛子。”

某女白了他一眼,霸道开口道:“下次不许将我一个人丢下。”

齐宥宇一听,无比苦闷。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关在门外的。

却又不敢惹怀里的宝贝,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某女得寸进尺,又道:“以后不许再凶我 ̄”

某太子在心中叫冤。貌似是你整日对着我大小声吧。

“嗯。”某太子简直是完美丈夫的典范,柔着声又应了她。

“隔几日要陪我出去散心。”

“嗯。”

两个前天夜里都一样没睡好的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着,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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