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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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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袖中掏出两颗药丸,递给夏子都,开口道:“将这药吃了。旱灾后总会有瘟疫肆虐,这药可以防止被瘟疫感染。”
夏子都接过药丸,只稍微的看了一眼,便仰头将其中一颗吞下,然后接过齐宥胤递给她的水壶喝了两口。
过了一会,她开口向齐宥胤道:“四王爷,这次真是谢谢你。谢谢你能答应陪我出来。”
齐宥胤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不由地皱了皱眉,开口道:“你打算这一路都叫我四王爷嘛?”
夏子都一听,觉得这样叫着确实是不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于是开口道:“那有外人的时候,我就随其他人一样,叫你爷?”
齐宥胤听到这个称呼,虽然依旧是不甚满意,却觉得总比那声疏远的四王爷听着顺耳多了,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温柔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子都看着他俊美得没有天理的面容,忽然开口道:“爷,你爹妈生你的时候也不晓得吃了什么,竟能生出你这样的美人来。”
齐宥胤本来要喝茶的动作瞬间停顿,看着夏子都清澈而求知若渴的眼神,忍不住扶额道:“你以为呢?”
某脱线女摊摊手,“就是不知道才问啊。”
齐宥胤微微侧了侧身,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一脸认真地开口道:“可惜我出身前没有开天眼,看不到他们每天都吃了什么。”
某女又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轻咳数声,然后白了齐宥胤一眼道:“极品冷笑话。”
雁城太子行馆
齐宥宇正在看着近日来各地上报的灾情和死亡人数。
此时,一脸严肃的田宇连通报也没有,形色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开口便道:“主子,影卫来报,太子妃假装病重,偷偷出宫了。”
齐宥宇瞬间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田宇面前,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
田宇忍不住地心颤,硬着头皮道:“四日前。”
齐宥宇周身散发冷意,又问道:“现在人呢?”
“不出一日,便要进连阳城了。”
“该死!给本太子备马!”
话说,夏子都他们坐着马车一路上经过了很多的村庄和小镇,终于在一个下午时分来到了一个叫做连阳的小城。
夏子都轻轻拉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城门口士兵林立,守卫森严,但凡看到衣衫褴褛或者是带着一丝病容的人都被他们挡在了城门外,不准入内。
齐宥胤的马车通过城门的时候,士兵们循例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衣着光鲜的齐宥胤,又看了眼一旁小倌打扮,样貌秀美的夏子都和桑其朵,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便放他们进城了。
随着马车继续缓缓行进,夏子都透过车窗回头看,只见那城门外原本十分空旷的地方此刻已经挤满了人,有的哭着喊着哀求那些士兵们放他们进城;有的人则抱着自己几乎奄奄一息的亲人失声痛哭;而更多的,则是双眼无神,神情索然的人。
那些铺天盖地的哭喊声,哀求声和官兵的怒骂声,剧烈地刺激着夏子都的耳膜。
她被眼前这样的场面所震撼。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这都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直面一场灾难和亲眼看到那些近在眼前,正苟延残喘,拼命想要活命的灾民。
马车缓缓在客栈门口挺住,夏子都帮着车夫一起将齐宥胤连同轮椅一道搬下马车。
她下了马车,站稳后四周环顾,发现这里除了仅有的两三家规模很大的客栈还开着以外,其他的商铺都是大门紧闭,而街沿的民宅也是一样的都闭着户。满城的大街和小巷间都布满了或坐着,或躺着的人。
他们同城门外的那些灾民一样,都是衣衫褴褛,双眼无神,面容枯槁,。
“这里离西北还有多久啊?”夏子都看向齐宥胤开口问道。
齐宥胤缓缓开口道:“按照我们的速度,离太子如今所在的雁城大约还有两日的路程。”
夏子都推着他的轮椅,走进客栈,听他这么说,实在是有些吃惊,“还这么远!那这些人也都是逃荒而来的难民吧?”
那柜台后面的掌柜听到夏子都如此问,也不由地怨声道:“可不是嘛!这些难民一批接着一批的往咱们这里涌,看到吃的便抢,吓得这城中的百姓都不敢上街。唉,都是那要命的天灾害人啊。这旱灾闹了这么久,都不见官府来管。咱们连阳城,曾经可是这西北的繁华之地呢,如今啊,也快要没有食材可以补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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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啊~楠竹和女主就要见面了。:)
50:齐宥宇来了
随便地用过一些膳食之后,夏子都一行三人要了三间上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再接着赶路。
夏子都将齐宥胤推进他的房间,开口问道:“你晚上一个人真的没关系吗?你怎么出门连个服侍的人都不带着?”
齐宥胤笑着朝她点点头,“放心吧。奔波了数日,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夏子都点点头,又道:“我唤个小二来给你送洗澡水,顺便帮你一下吧。”
“好。”
夏子都离开后没过多久,小二便敲门进来送热水了。齐宥胤只是让他将热水抬进屏风后面便让他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齐宥胤轻轻地唤了一声一直藏于暗处的贴身侍卫。
沐浴过后,齐宥胤换了身墨色的衣袍,轻轻靠在床沿,淡淡开口问侍卫道:“可知道雁城如今是什么景象?”
“主子,如今雁城几乎是座空城,当地的百姓都是死的死,逃的逃。四周寸草不生,瘟疫肆虐。太子爷这次怕是要烦上一阵了。”
齐宥胤点点头,“通知欧阳和轩,原先的计划暂停,待本王回京后再议。”
“是。主子。”
夏子都和桑其朵离开了齐宥胤的房间后,便先去了夏子都的房里。
夏子都望着一脸倦意的桑其朵,奇怪地开口道:“小桑,你这一路都昏昏沉沉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桑其朵摇了摇头,轻声道:“之前消耗了一些体力,现在有些疲惫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是因为要帮我装病吗?”
桑其朵不语。
确实,几日前,她为了让那婉清相信夏子都中了她的蛊毒,在夏子都的身上施了一些对她身体无害的巫术,让她看起来像是中了蛊毒一样。而桑其朵又同时要掩盖住自己的气息不被婉清发现,着实耗费了一些体能,所以才会一路上都恹恹的。
夏子都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此刻异常的苍白,充满歉意地道:“对不起,小桑,若是知道会让你如此疲惫,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帮我了。要不这样,明日我与齐宥胤说一声,咱们多休息两日再出发。”
桑其朵不在意地朝着夏子都淡淡一笑,又过了半天才开声道:“或许会停留更久。”
说着便也不再逗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偌大的客房里,此刻便剩下了夏子都一个人。她将随身带的包袱一股脑地扔在床沿,然后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斜着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看今日连阳城外的情景,这场旱灾果然是来势汹汹,齐宥宇此刻应该是正焦头烂额吧,若这次自己没有出来找他,看这情形,也不知道他要到何时才能回京呢。
“齐宥宇,死扑克脸!竟然这么久都不与我联络,难道不知道我会想你,会担心吗?……”
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太过疲惫,夏子都就这样趴在床上,嘴里呢喃着渐渐地睡了过去。
深夜,日夜兼程赶来的齐宥宇一把推开客房的门,便看到这女人背朝着天,整个人呈大字状趴在床上,身上穿着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小倌服,脚上的鞋也不脱,一头青丝斜斜地披在肩上,小脸深埋,睡得很沉的样子。
齐宥宇带着满脸的怒容看着她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
自从一日前听说她偷偷跑出来,他便即刻丢下了手中的一切,一刻不停地赶来,一路上又是不安,又是担心,深怕她出个什么意外。
忍住想要狠狠打她屁股的冲动,齐宥宇一挥掌,将房门紧闭,然后轻轻走到床前坐下,动作却是极尽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看到那张让他日夜思念的小脸,看到她一切安好,齐宥宇那一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轻轻放下。
“齐宥宇,坏人!……”睡梦中的夏子都轻声呢喃。
齐宥宇听到她的梦呓,强忍住要发飙的冲动,再看到她那张无瑕的脸庞,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惩罚似地吻上她的红唇。
当两片唇触碰上的那一刻,不论是齐宥宇还是睡梦中的夏子都,都舒服地轻喟出声。
“妖精!”齐宥宇一边吻着一边轻声地骂着怀里睡得一脸懵懂的女人。
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她。
睡梦中的夏子都只觉得自己被忽然而来的一阵熟悉的温暖所包围,她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本能不断地贴近那团温暖。
可是,也许是因为心中的不安全感太重,即便是在睡梦中,她都依然觉得这样的温暖绝对不可能是齐宥宇。她想到这段日子来的委屈和想念,便忍不住在睡梦中骂起了齐宥宇。
可是骂着骂着,夏子都这个缺根筋的女人却忽然发现自己被一阵酥麻而甜蜜的感觉所包围。
齐宥宇一边贪恋地亲吻着她,一边好笑地看着她睡着了还嗯嗯呀呀地发出抗议的声响。
很久之后,齐宥宇才终于放过她。
他为了赶来找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上过眼睛,此刻见到她安然无事,倦意便瞬间侵袭。
他紧紧地将夏子都拥在怀里,心上的某一角被瞬间填满,不一会儿便也沉沉睡了过去。
51:深情缱绻
第二日晌午,初秋依旧炙热的阳光通过纱窗照到床榻上,夏子都一夜无梦,此刻虽然已经醒了,却一直舍不得睁开眼睛。
她双手握拳,正准备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突然便听到一阵男人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
夏子都心中大惊,连忙睁开眼睛,转头便看到齐宥宇正带着一丝不满地盯着她。
夏子都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嘴里喃喃道:“我难道还在做梦?唔~!”
还未等她彻底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用吻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紧紧地缠上她的,不断地攫取,缠绵。
很久之后,齐宥宇才放过她,看着她微微红肿的俏唇,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开口道:“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吗?”
夏子都此刻已经被他突如其来的吻迷得五迷三道的,她白皙的双手轻轻地抵着他的胸,双眸含春,小脸通红,带着一丝嗔怪还有一丝意外,开口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齐宥宇并不回答,却抬手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带着几分慵懒,又带着一丝薄怒开口道:“敢自己偷偷出宫,恩?”
夏子都原本就想他,如今被他这几下打的虽然说是不算多重,可是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天天受着皇后的冷脸,又是为了他整日担惊受怕,心里便泛起阵阵地委屈,微微红了眼眶。
当下便也大爆发起来,双手使了全力往他身上打,“让你打我!让你将我一个人留在宫里!让你娶那该死的婉清!”
其实吧,齐宥宇拍在她身上的那几下,根本只是做做样子,连一成力气都没有用,可是一看到她红了眼眶,又满是委屈地冲着他大小声,某太子心里那个心疼啊,怜惜啊,统统都涌了上来。
齐宥宇宠溺地将炸毛的夏子都轻轻地拥在怀里,任由她胡乱地拍打着自己,一直到她渐渐平静下来,才柔着声开口问道:“在宫里受委屈了?”
夏子都没好气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闷声道:“还不是你!现在你母后简直把我当成了眼中刺!要不是因为她是你的母后,我才不会这么忍!”
“她并不是我的母后。”齐宥宇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夏子都从他怀里挣开,一脸惊诧地望着他。
齐宥宇望着她,又道:“我的亲生母后在我9岁的时候便病逝了,后来朱雀国与我麒麟联姻,将朱雀皇帝的亲妹妹嫁过来做了皇后。她嫁到麒麟多年,却一直未有所出,而我生为太子,便顺理成章地过继给了她。”
原来如此。难怪这扑克脸对着皇后的时候从来不假以辞色。
夏子都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受她那些懊糟气。”
齐宥宇紧紧地拥着她,心中暗暗叹口气。
如果可以,他并不愿让她知道宫中那些讳莫如深,黑暗肮脏的事情。
可是齐宥宇更清楚,按照夏子都这般的性子,若是让她总是为了自己而生生的憋着,忍着,总有一日她一定会因为受不了而离开自己。
在齐宥宇的心里,他情愿得罪全天下的人,也不愿意失去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在这麒麟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横着走。不必顾忌任何人。”齐宥宇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木兰香,轻轻开口道。
夏子都听到他这话,心中原本的那些憋闷啊,委屈啊瞬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原来,此刻紧紧拥抱着她的这人男人,不只是宠她,还了解她的不满和焦虑,更懂得她内心所有的不安和犹疑。
夏子都伸出双臂紧紧地反抱住他腰,抬头正好撞上他幽邃而深情的目光。她一点点地向他靠近,慢慢将自己的唇主动地贴上他的。
她想要让他感受到,因为他方才的那句话,让她一直以来惴惴不安的心彻底地平静了下来,也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想要与他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夏子都越发主动地用舌头推开了他的唇齿,生涩地在他的口中胡乱的翻动着。
齐宥宇被她如此一撩拨,原本深邃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情愫和欲望,他辛苦地隐忍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该死的!这女人与他亲吻了这么多次,技术却一点也不见长进!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烂到极致的吻,居然轻而轻举地就勾起了他隐忍许久的渴望。
片刻间,齐宥宇便开始热烈地回应起她的吻,仿佛那久旱未雨的大树,急切地渴望着她的甘甜和美好。
他双眼迷离地望着她,突然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满隔着衣物正轻微地摩擦着自己的皮肤。
他闷哼一声,用湿热的舌轻柔地勾舔着她的唇形,然后渐渐来到她白皙的颈项,反复地允吸,轻舔,双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物撩拨着她。
夏子都被那阵电流般的触感刺激着,轻轻地呻吟出声,她微微睁开迷蒙的美眸,看到他同样情动的双眼,又感受着他身体的明显变化,不由地朝着他勾起一个媚笑,将身子贴得他更近,侧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道:“不!许!你!碰!我!”
说着,便要从他身上离开。
哼!让你娶别的女人!让你打我屁股!
可是,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某太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猛地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上,薄唇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咬着牙闷哼道:“妖精!惹了为夫还想逃,嗯?”
当下身子更是狠狠地一沉。
夏子都瞬间倒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渐渐被那一阵接着一阵,舒服到骨头酥软的感觉所吞没。
这一刻,屋外阳光灿烂,屋内的温度更是炽烈如火。
52:你和他一道来的?
房中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的夏子都无力地趴在齐宥宇的身上,他的火热依旧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夏子都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惹上一场没玩没了的“血案”。
齐宥宇一只手拥着她,另外一只手怜惜地摩挲着她香汗淋漓的侧脸。
他知道,她一定是被自己折腾坏了。
可是,每次他面对这个小女人的时候,那自小养成的自制力便会自动瓦解,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渴望着她。尤其是当她情动时,那双灵动的双眼微微眯起,望向他,嘴里发出哼哼呀呀声响的时候,总是能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疯狂。
齐宥宇有些不舍地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若不是因为顾虑到她前几日旅途颠簸,他一定会再一次狠狠地要了她。
“累了就再睡一会吧。”齐宥宇抱着她,开口道。
夏子都摇摇头,“这几日一直在赶路,我好想洗个澡。”
齐宥宇便起身去唤田宇。
半个时辰后,洗了澡感觉神清气爽的夏子都穿着一身亵衣从屏风后出来,正想要重新穿上之前齐宥胤给她准备的小倌服。谁知道她刚要穿,却因为某太子略带不满的话而停住,“这样不伦不类的衣服,你还想再穿,恩?”
“那我要穿什么?”
齐宥宇瞥了一眼她扔在床上的包袱,“你那包东西里竟没有一件衣服吗?”
“额~有是有,可是都是女装啊,如今这种情况,穿女装,方便吗?”
齐宥宇闲闲地看着她,“你若想什么都不穿,为夫也不介意。”
夏子都微红了脸,低声嘀咕道:“赤果果的色狼!还是头腹黑色狼!”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倒是乖乖地打开了包裹取出了一件素色的衣裙穿上,又随手绾了一个松松的发髻。
他们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才发现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
夏子都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糟糕!我都将齐宥胤和小桑给忘了!”
齐宥宇一听,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他微眯起凤眼,挑眉问道:“你竟是和老四一道出来的?”
那该死的影卫竟然没有向他报告!
“对啊,糟了!他腿脚不便,又没有人服侍。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夏子都丝毫没有察觉齐宥宇的怒意,转身就要往齐宥胤的房间走去。
齐宥宇霸道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开口:“不许去!他一个大男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太子。”
两人正说着,便看到齐宥胤坐在轮椅上朝他们而来。
夏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带着一丝歉意开口道:“你昨天一个人没问题吧?”
齐宥胤对着她安抚地一笑,“无妨,就像太子说的,我可以照顾自己。”
夏子都一听这话,回头狠瞪了某太子一眼,让你小家子气。
齐宥宇却是仿佛没看到一般,手揽上她的肩,对着齐宥胤道:“四弟身子病弱,还陪着这无法无天的女人胡闹。”
那话中的亲昵和炫耀,惹得夏子都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她没好气地又瞪了他一眼,看向齐宥胤道:“四爷,你用了晚膳没?不如我们一起用一些吧?”
齐宥胤看着他们之间亲昵而甜蜜的小动作,脸上却只是淡笑着道:“也好。”
“那你们先坐着点菜,我去看看小桑。”夏子都说着,便往桑其朵的房间走去。
齐宥宇和齐宥胤面对面坐下,田宇一早便为他们点好了菜,看到他们入座,便连忙让小二为他们倒了一些酒。
齐宥胤轻轻拿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然后抬头笑着望向齐宥宇,道:“太子是昨日夜里到的?”
“恩。”
“二哥和五弟没随你一起来吗?”
“他们正盯着当地的官员们给灾民们发放救济的粮饷。”
齐宥胤嘴边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只怕是杯水车薪吧。”
齐宥宇抬眸若有似无地扫了他一眼,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四弟倒是比老二和五弟看得清楚。”
“看如今连阳城的情况,雁城自然是更坏。”
齐宥宇微眯双眼,凝上齐宥胤的脸,“麒麟国地广人多,小灾小难也时常发生。可是今年西北这场旱灾,朝廷拨了如此多的人和物资,这灾情丝毫不见好转不说,却反而更坏。只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夏子都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往桑其朵的房间走去。
她走到桑其朵的门口,轻轻敲了下门,“小桑,吃饭了。”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桑其朵出来开门,夏子都心下便有些狐疑,又稍重地敲了敲门,可是依旧没有听到房里有丝毫动静。
夏子都当下便感觉到隐隐的不安,抬起右脚重重的踢开了房门。她跨步走进去,只见床榻上十分的干净整洁,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而客房中间摆着的圆桌上正摊着桑其朵平日里经常看的旧书,旁边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夏子都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暗道,难道桑其朵被人劫了去吗?
她心下一惊,转身便准备去通知齐宥宇。
她正要跨步出去,却竟然发现原本大开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关上了。
这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姐姐,准备去哪啊?”
53:再像也不过是个赝品
夏子都转过头去,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声音,如果她没有记错,应该是婉清。可是为什么,面前的这张脸却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呢。
“你是婉清。”夏子都望着她开口道。
婉清阴测测的一笑,“姐姐原来并没有生病啊,可真是骗得妹妹好苦。”
夏子都冷冷地看着她,“你把小桑弄哪里去了?”
婉清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轻道:“桑其朵私自从我朱雀国逃跑,妹妹我如今自然是要将她带回去。”
夏子都望着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心头的不舒服感越来越强烈,“你又为什么要扮成我的样子?”
婉清并不回答,轻轻抬起头,目光毒辣地望着夏子都,“难怪姐姐中了我下的绝育蛊却还能安然无恙,原来一直都有桑其朵在背后帮着你。”
婉清慢慢从床榻上站起,走到她面前,目露狠光,咬着牙狠狠道:“我们都是太子哥哥的妻妾,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让我住进东宫?若没有你,此刻太子身边的人就会是我!你夺我所爱,又让我在大婚之日当众和一个发冠行礼,甚至连皇宫都不让我待。你简直该死上一百次!”
婉清越说越恨,到最后还想要抬手打夏子都的脸。
眼疾手快的夏子都及时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拍开,另外一只手极快地抬起,用力地在婉清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夏子都炯然的目光地对上婉清满是不置信的双眼,开口道:“不要以为我平时不与你计较是因为怕了你。我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像你这样厚的。你不如去当城门,倒能省下好多的人力物力!”
“怎么,自己的那张皮装累了,现在就想要用我的脸接着装吗?”
婉清没想到她不但挡回自己的手,竟然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心中的怒火烧得越发的炽烈,“你找死!”
说着便想要施展巫术置夏子都于死地。
夏子都看着她双眼紧闭,嘴里低喃的念着什么,不由地撇撇嘴。
看着自己的一张脸做出这样的动作,夏子都实在是觉得有够囧的。
过了好一会,夏子都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开口道:“你念完经没?能不能麻烦告诉我,你到底把桑其朵弄哪里去了?”
婉清心中大惊,她陡然睁开双眼,一脸惊愕地看着完全没事的夏子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巫术竟然会对你没有用!”
她连忙唤来一直隐匿着的影卫,“去,把桑其朵带来!本宫有事问她!”
夏子都一听,尼玛!原来这奇葩公主也会巫术。
客栈的大厅
齐宥宇等了半天都不见夏子都带着桑其朵出来,心中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于是开口对田宇道:“去看看太子妃在做什么?”
“是。主子。”
“还是算了。本太子自己去吧。”说着便起身往客房方向走去。
齐宥胤这时也推动轮椅,跟着他一道往桑其朵的房间而去。
那一边,桑其朵正被影卫带着来到客房。
夏子都看着她一脸筋疲力尽的憔悴模样,心中便升起一团团的怒火,她强忍着怒气走到桑其朵身边,朝着影卫只是淡淡道:“离她远一点。”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让那个无名的影卫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他下意识地望后退了好几步。
夏子都轻哼了一声,伸手扶住桑其朵,带着一丝担心,问道:“小桑,你没事吧?”
桑其朵虚弱地摇了摇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婉清充满怒意的声音问道:“桑其朵,你在这女人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的巫术竟然对她没有用!”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突然在客房门口响起。
原本在屋里的人都纷纷将头转向了站在门口的齐宥宇。
齐宥宇细长而幽冷的眼眸清扫过婉清那张和夏子都一模一样的脸,又望向一旁的桑其朵和夏子都,声音极轻却充满威胁的开口道:“怎么回事?”
夏子都正要开口回他,却看到那顶着自己容貌的婉清快她一步走到齐宥宇跟前,开口道:“扑克脸!这女人绑了小桑,正想要用巫术将我迷倒,你看,她竟然易容成了我的样子,还打了我。”
夏子都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不得不承认,这奇葩作假的水平真是世界一流,她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那神情,那语气,那称呼,那动作,简直和自己是一模一样。
而婉清之所以敢当着夏子都的面如此颠倒黑白,正是因为她对于自己从小便练就的易容之术十分的有信心,她相信她自己的易容的本领,根本不可能有人会看出破绽。
如果她当日不是以为夏子都中了蛊毒,她也不会想到用这一招来夺得齐宥宇的心。
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
不管齐宥宇是不是觉得她就是真的夏子都,她也要拼了命搏一次。
夏子都却是一脸平静的扶着桑其朵坐到一边,她知道其实齐宥宇从进门的那一刻已经分辨出了她和婉清谁真谁假,她只是突然很好奇齐宥宇下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悠哉地坐着,玩味地看向站在门口的齐宥宇。忽然,余光瞥到门口另外一个墨色的身影,她转眸,对上正好也瞧着她的齐宥胤,两人相视一笑。
夏子都这次心里倒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齐宥胤竟然也是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
话说,某太子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婉清的那张脸。眼眸冷冽而清明。
他没有想到,这朱雀国的公主,不但巫术了得,连易容之术竟也是天下无双。
如果齐宥宇不是十分熟悉夏子都的气味,如果不是他能一眼便认出夏子都清澈而澄静的眼眸,他也几乎要被婉清所蒙骗。
齐宥宇淡淡地望着婉清,一副仿佛不知道她是谁的冷漠表情,“竟然敢当着本太子的面假扮太子妃!你扮得极像,却始终是个赝品。”
说着便对田宇道:“此女胆敢假冒太子妃。拿下。”
“你!”婉清看着他冷漠至极的表情,听到他如此绝情的话语,心中气急,她怒视着他开口道:“齐宥宇!你一定会后悔今日如此待我!”
说着,便使用巫术,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而一直跟随者他的影卫,也跟着她极快地离开了客房。
一直硬撑着的桑其朵看到婉清离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头靠在夏子都的手臂上,昏厥了过去。
夏子都见此,大急,“小桑!”她望向田宇,“快去!找大夫。”
齐宥宇这时走到她跟前,开口道:“桑其朵是巫师,体质有异于常人,她懂得自行调养,你让她躺着休息就可以了。”
夏子都听了这话,点点头,便将桑其朵搀扶着走到床边,又扶着她躺下,然后转向齐宥宇道:“你派些人守在这门口吧,万一那女人又回来要带走小桑怎么办?”
齐宥宇走到她身边,挽起她的手,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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