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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的美妖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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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庄主,您认识这位姑娘?”一边的家丁这才意味道眼前的美人可并非下人,现下已是满脸惊骇之色,不敢多言。
“这位姑娘是庄上的贵客,是我的客人,你这奴才莫非怠慢了不成?”
“不是,不是,是我醒来之后看不到半个影子,就遇到他,所以叫他带我过来的。”严若涵也是好意,不想他被责备,便故意如此说道;
舞刑自然不是笨人,其间也想道了什么,只是这丫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多责备,只能挥手让那人下去作罢。
然而他却也看清了她的善良。
“依照我看,丫头想来,却也不是为了谢我吧?”
言下之意,她当然是‘别有目的’
严若涵不知他是随便说说逗她的,反而被下了一跳,赶忙挥着手作答道:“当然不是,我是来谢谢你的、我没有想来看……”就差尹孤魂三个字没说出了,严若涵一僵,暗叹自己是笨蛋。
舞刑却是捧腹大笑道,
“在洛阳我就已经知道姑娘与尹孤魂之间的关系,今日又怎会做出阻扰姑娘见他之举,你这小丫头,多心了。”
“我真的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拉着她进了屋子。
舞宁看见是她,没缘由气就不打一处来,
“哥,你怎么把闲杂人等也带来了。”
呵,很正常的抵触,她猜也猜到是这个局面。
“宁儿,你的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我不管,我不想见她,让她出去。”
长安之乱 第六十四章 蝶舞暗月(8)
说真的,严若涵虽然性格柔弱,但也绝不是会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人,她凡事忍让别人三分,从人情世故来说是礼貌——但凡事都有忍无可忍的地步,有些人越是忍让,她就越是肆无忌惮。
这种时候,那就是标准的来找她严若涵麻烦的,如果真有人能将她逼到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的话,那就离她沉睡在心底的狮子觉醒的时刻亦不远已了——
舞宁的话针针见血,就好像她欠了她一样,仔细想想,她并没有吧,她才刚刚现自己的感情沉睡在尹孤魂的身上而已。
她没有抢走别人的丈夫。
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如果说这份感情是错的,她严若涵一定不会越轨,这是她的原则,绝不违背。
所以——
她并没有惧怕舞宁的理由啊,
就算她会武功,是个千金小姐,有哥哥撑腰,充其量动起手来,她只有挨打的份儿,最起码死不了的话,她还是要活着的;
所以,
当屋子里充满了火药味的时候,舞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而且是坦然的开口:“我不会走,你并没有资格对我下逐客令不是吗。”不但如此,而且她还坐到了床沿上,打量着尹孤魂的伤势;
舞宁被她的反应激了一下,至少有那么一会儿是愣愣的,她当然没想到严若涵居然敢这么对她讲话。
“你说过,你会离开他,可你竟然反口食言,现在居然连我哥也勾引,你就这么不要脸非要赖在我周围不可?”因为没想到,所以她扯高了嗓子喊着;
可这却对严若涵没多大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女人的直觉向来最准,尤其是对于情敌,不管天棚地裂或者沧海桑田,她们永远不会情敌对留有口德。
可是对于男人又或者哥哥来说,这简直是天塌地陷的一件事,舞刑赫然而立道,
“住口,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粗俗不堪的话竟然出自我妹妹的口中。”于他来说,他从未想过舞宁竟会逼迫与诋毁别人;
“我说错了吗,你带她来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外人,是你妹夫迷恋的狐狸精,如果不是她连你也迷惑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对你的妹妹。”
啪的一声大掌击在脸上响亮声音打破额扭曲的空间——
舞宁不过在气头上的两句话成功激怒了舞刑,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刁蛮难缠了,如果说是当初让你嫁过去的决定将你变成这样,我宁愿尹孤魂将你休了,也好过你变成刁妇。”
……
舞宁侧着头,缓缓转过来正视他,泪眼婆娑,空洞的双眼里满腹委屈:“你就这么在乎她对不对,为了她,这么想让我被丈夫休了对不对?”说完,她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总之这世界上没有人爱她、在乎她,所有人都讨厌她,欺负她,她恨,恨死那个女人了。
屋里瞬间就变得寂静无比,
舞刑握的拳头咯咯之响,傻愣愣的站着,其实他也不想,只是被她几句气的根本控制不住心绪,跟所有的哥哥一样,打完他马上就后悔了。
严若涵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的是,他起火来会这么严肃可怕啊。
看着舞宁灰溜溜的跑出去,她真的怀疑她会不会出事,确定尹孤魂仍旧沉死的睡着,她走到舞刑身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舞大哥,你快追上去看看她啊,不能让她这么一个人呆着的。”
长安之乱 第六十五章 蝶舞暗月(9)
舞刑回过头来对着她无力笑道:“追她何用,我这做哥哥的还不了解她吗。我替她向你道歉,如果宁儿能有你一半董事就好了。”
严若涵同样扬起了一抹无力的笑容——她何尝董事过,如果真的董事,就不会对尹孤魂有所期望,甚至是喜欢,这样对外人说不清,对自己解释不了的关系,又怎能怪舞宁对她过分:“我并不是董事,大概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人,才会害的大家都难过,舞大哥,是你太高估我了。”
舞刑看着她可人的身影,心头忽的涌上一种炙热的情感:“我只相信我这双眼睛的看到的,丫头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严若涵自是一惊,清秀之容也染上了霞光,他的这般肯定却是她这些日以来给她最大的肯定;
舞刑意识到自己说的忘乎所以了,他怕轻薄了她于是调解道:“丫头你的为人,我在洛阳便已经见识到了,不管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别人说的;想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我去吩咐下人为你准备饭菜,顺带替尹孤魂请个大夫,这子里又只剩下‘她跟他’两个人——
她转眼看着床上的人,——‘这小子’如果他还是清醒着,一定回嘴予以平等的攻击。
可是——
她担心的坐过去,探手去摸他的额头,结果竟然烫的厉害。
是邪门的武功,还是他——烧了?
罢了,不管是那个他都需要冷敷一下。
观察了一下四周,她现床边的金黄色脸盆中有水,边上还有毛巾。
毛巾沾了水,她试了试在他脸上擦了擦,就怕他身上的邪门武功一点冷都沾不得,庆幸的是,真的没有事,才敷在他的额头上。
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浓眉大眼,跟鹰钩一样鼻子让整个轮廓立体的不得了,眉毛很粗,眼睛有点小,鼻子很挺,嘴唇很厚,但唇形不错,瓜子脸,但是一点也不清瘦。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
她整个身子微倾,情不自禁的接近那张迷人的轮廓,直到在近一寸就贴上他的,她僵住,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
她就想这么一直看着他;
一直一直……
希望能这么永远的看着他——
可惜,这个问题,她才刚想不到两秒钟,临近咫尺的男人就睁眼了,而且还是忽然间,她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四只眼睛对视——眨了眨,又眨了眨,不停的对视眨眼。
“你想趁机非礼我?”尹孤魂几乎是有气无力,但是招牌坏笑仍旧依然。
犹如被电了一下,严若涵瞬间由趴着变换为坐着:“你是男人好不好。”
“我是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非礼了?”他好似抱怨着说道;
可恶,明明就是有气无力,一副病病歪歪的模样,怎么嘴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
“自作多情,谁想非礼你啊。再说了,你能吗?本姑娘还不至于废你武功。”
“哎呀……我不过才睡了一会,你居然敢顶嘴了。”
长安之乱 第六十六章 蝶舞暗月(10)
严若涵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那些眼泪是否白流了,见他现在这样,倒是不那么担心了。
尹孤魂一直躺着,虽然仍旧有气无力的跟严若涵有一搭无一搭的斗嘴,但她也看的出来,他嘴唇开始泛白,脸上的血色也在渐渐衰退,他的伤势真的很严重——
不知不觉的回想起昨天在火海里的情况,他冒着危险来救她,不得不说,她在心底的祈祷真的应验了;
“其实,我想问你,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尹孤魂侧过头,顿了片刻,手搭上了额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你觉得我是那种好人吗?只是,路过而已。”
“真的?”她不太相信;“只是路过会随身带着两个肉包子?你以为那包子长在你胸前了?”
……胸前长包子?那不就跟女人一样了?
“你……”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挣着想起来;却又被一只手死死的按了下去:“在大夫还没有来之前,你不能起来,给我好好的躺好。”
……
“你敢命令我?”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现在的状况,我当然可以命令你好好休息。”
尹孤魂觉得自己就像是绑手绑脚的小鬼,但,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他还有一种得到糖吃的满足感;他庆幸当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映上的人是她;
但是别扭的情绪总是挥之不去啊,如果他没事,她绝对不会这么关心自己,而且还会躲的远远的,这女人究竟在躲避什么啊?
“你不是一直想躲开我吗?干嘛还管我。”
“看你那副小鬼的样子,我就不能管你了?书上都说过,是病人,就人人得而管之。”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本书上说的?”
“你没看过啦,看过也不懂。”她将他头上的毛巾摘下来重新投了一下又敷在他头上;
……
“我怎么会不懂?你倒是说说看是哪本书?”
严若涵被问的无语问苍天,只能仰着头敷衍他:“是一本‘天书’早就毁了,你没得看。”
“你……”他被气得说不出话——不知道是他‘**’的好,还是她本身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现在斗嘴这么厉害;
“我什么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等下大夫来了要不要特别检查哪里?我都帮你记下来,等下好好跟大夫聊聊。”
“呵~这种小伤难得到我?我可是……”话未说完,他胸口一闷,竟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吓得严若涵‘惊声尖叫’
“尹,尹孤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要紧吧?哪里不舒服?喂,你回答我啊?我去叫人,你等我去找人。”
她才刚离开床边半步不到,就被一股蛮力给拖了回来;
“我不过是经脉逆行,血气逆转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死不了,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现在的状况。”白罗受命于谁还不清楚,那人一定还躲在暗处伺机杀他……
但看着听不懂武林术语却紧张地抓着他的手的严若涵那副好笑的模样,他邪魅暗笑;忘却了不安,喜欢看严若涵紧张的样子,看着她一颗心紧紧地悬在自己身上,他不要任何人来跟他共享这份快乐,只要自己拥有她的关心她的一颦一笑就足够了。
……
他是赖定了她,这回不让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哭天喊地,他就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受的‘委屈’;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七章 蝶舞暗月(11)
什么经脉,什么血气,从医学方面来讲,严若涵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看到尹孤魂那副贼笑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头了:“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
尹孤魂捂着胸口,平稳的躺下,舒了一口气:“也许暗月堡跟什么狗屁小帮派结了梁子,估计有人出赏金悬赏我这颗人头,想杀我的人一日未除,怎能让人知道我受了内伤。”
“就算是这样也要找大夫看一下,不然我不会放心的。”好吧,她承认这确实太过风险,她开始相信自己穿越时空真的跟一群‘古代黑社会的领’有扯不清的关系了;
“怎么,你担心我?”附上欠扁的一抹浅笑,对上她的双眼,四目相对是在这一刻该生的事,不过——
要是把握的好的话,
说不定,
会有下一步……
于是他嘴角轻扬,
老套的剧情终究还是自然而然的生了,严若涵一抬头便撞上他那双黝黑的眸子中。
一刻……
两刻……
半柱香……
一炷香……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因为房间中拥有太久的安静,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如果严若涵不先抽离,恐怕他们会一直对视到‘天荒地老’也说不定……
挡挡挡的敲门声音响起,害的严若涵倏的从他深情的‘攻势’里逃了出来;尹孤魂当下呛了一口口水,但堪称绝技的病容马上顺势装出,整个一副快要吐血身亡的样子,引得严若涵惊慌不已……
而他却在暗地里咒骂那个拼命敲门的人是混账,此时跑来搅局,何不一开始就进来当跟蜡烛照着。
严若涵显然已经经不起他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了,干脆直接跑过去打开大门迎接大夫,这古代‘医生’的医术行吗?她也不确定,但是医人者总比她懂得多吧。
扥了半天没扥住她的尹孤魂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呢喃着: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很快,
门扉处,
他听见对话的声音,
“严姑娘,我命人给你准备了饭菜,不如我们先去偏厅用膳如何?这位是蝶舞山庄的胡大夫,长安城里屈一指的名医,先让他为尹孤魂诊治一下好了。”
“多谢舞大哥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饿,尹孤魂刚才醒了,而且还吐了好多血,你们先来看看他啊。”
严若涵苍白的脸色着实让舞刑吃了一惊,几个人瞬即移步到了床边。
即便如此,
那两个完全格格不入却又不得不打交道的男人见面的时候,场面、气氛总是弥漫这一种名为‘不爽’的因素。
无关于秉性,就单单是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野蛮本能;
尹孤魂全然无力的平躺在床上,面色越的难看,体内的火烧之感也越来越明显,他自然了解这般状况,只是他这种就算死了也会硬撑着不然骨头塌下去的性格,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病容百态。
“我猜,你刚刚一定是蝶舞山庄的庄主大人帮我过宫疗伤过,不然我这内伤可能醒不过来,只不过真抱歉我这身体很难伺候。”语气恶略,尹孤魂挑衅味十足道;
“的确很难伺候,庆幸的是,至少还有那么点用,不过不用谢了,我原本不想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妹妹而已。”舞刑虽然语气温和,但谈吐间火药味十分浓重;
长安之乱 第六十八章 蝶舞暗月(12)
舞宁——不错啊,想杀的他的人除了江湖上的那帮混混、凌仓宫里的那个怪人之外,还有他——蝶舞山庄的少庄主,不过到知道目前为止,他肯定不会是他:“说真的,如果不是舞宁也在我的身边,我真怀疑是不是你想要我的命。”
姓胡的的大夫不管他们之间的对话有多么的危险,秉着一刻治病救人的心坐在了床边为尹孤魂把脉。
“我也怀疑你为何会受这般重伤,如果宁儿没有告诉我你是为了她,我会怀疑你故意装成这副样子来博取同情。”
“我从不博取手下败将的同情……”
“够了。”严若涵再也听不下的吼道,她受不了这两人话中有话的讽刺气氛,明明都不是坏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跟小孩子一样,斗来斗去的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吗?”
……
屋内又有了片刻的沉寂……
两个刚才还斗得水深火热的男人同时无语,事实证明严若涵这种女人平常温顺的时候像只绵羊,可一旦起威,那就是山洪暴。
——男人总是认为女人全是母老虎,但事实再次的证明世界上也有那种沉睡的特别安详的母老虎;
“哎……这位少侠的脉象混乱,老夫实在不知该怎样诊治,只能先开几副清热下火的药先给少侠引用,应是没什么大碍的。”
严若涵靠近尹孤魂,她真不确定他这样是没有大碍:“你确定?他刚刚还吐了血啊。”
“这……姑娘不必惊慌,这位少侠体制独特,又受了内伤固然会闷出几口鲜血,老夫刚才为他把脉,现他五脏并未损伤,只是伤到了脉络,调理个三五月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听完那人的话,严若涵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下严姑娘可以放心了?这小子最起码还能在多活个三五年。”舞刑轻拍严若涵的肩膀,浅笑着安慰道。
严若涵的笑不露齿,再次看清了自己有多担心、多在乎,虽然明知不行却还是存了不该有的感情,她喜欢上尹孤魂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啊……
然而,这样的一抹笑却又让尹孤魂‘在意’,现在是他没事了,她为什么反而对着别人笑,回过头来啊,他才是她该关心的人不是吗?
持续了两天的纠结,她也累了,不管是心情还是身子,现在一切都放下了,反而显出她体力不足了。
“严姑娘,你累了?”
“我,我没事。”她想留下照顾尹孤魂,真的想……
“别在逞强了,我蝶舞山庄又不是没有下人,再说还有宁儿。”他实在不想看她硬撑,转头看向尹孤魂,毕竟……他只是个外人,他们才是夫妻。
“去休息吧。”尹孤魂虽然看着舞刑是越来越不顺,可也不愿意她继续留下,那样他只会硬撑着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落魄,只会两个人都得不到休息,“休息够了再来看我,不然不让你进门。”
“可、可是。”
“严姑娘,你难道就不想让宁儿来看一下他吗,你们毕竟是共侍一夫。”
……
尹孤魂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着严若涵那副窘相……这下,她没的解释了。
长安之乱 第六十九章 蝶舞暗月(13)
怨念啊,她怎么忘记了,自己还是尹孤魂的傀儡,啊……她在这里百口莫辩,他竟然还在一边偷笑;
可恶,再也不要管他了,最好他马上就滚出地平线。
“我、不管了,我累了,舞大哥我们去吃东西。”跟舞刑也熟悉了严若涵也省去了很多客套,拉着他就往外走。
可恶的尹孤魂喜欢舞宁是不是,让他去喜欢个够吧,她眼不见为净,省的这份感情存在心底难受;
无奈的是,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能这么轻易的就忘记吗?
如果轻易的就忘了,那还是真的感情吗?
不懂,她不是情圣,也不想是啊——
舞刑最终瞅了一眼尹孤魂,心底不知为什么有点高兴,她手的温度如此温暖……那是一种他望尘奢望却又无从而得的温度不是吗?
显然,这个举动成功的激活了尹孤魂的斗志,他双拳紧握,如果现在他能站起来,一定马上冲过去拆散他们,这个严若涵偏偏就是喜欢做些他不喜欢的事。
好啊,他如果不赶快好起来,他们两个随时可能手拉手去赏花灯,
……火大,越想越火大,越火大身体越难受,难受到他感觉就要炸开了:“有没有人啊,老子要死了。”待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只能大吼大叫的,每次都明明是他要整她的,结果自己却被气的半死,凭什么啊——
她就吃定了他是不是,这个笨蛋女人,——笨蛋严若涵。
不小心太过激动,胸口一阵狂闷,捂着胸口,这边正被一口气堵得上不来下去,他真的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想知道‘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一思及此他又害怕,如果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那他该怎么办?
此时,
一双火红色靴子映入了眼帘;
“你醒了?”清清冷冷的声音,飘渺的,像是刚刚哭过后的哑然。他侧头相对,火红的寕裳,是舞宁悄然而至,他也不知道她何时走进来的,然而他却被一双又红又肿的、甚至比杏胡还要大的眼睛吸了目光。
这一刻尹孤魂是错愕的:“你,哭过了?”他凝眉,伸手触及她的衣角,虽然从来没喜欢过这么女人,可他在昏迷的时候耳边一直响着一个女人的哭声,他听得出来那是她的声音,纵使他在过无情,此时此刻也硬不下心肠:“怎么了?”
不顾一起的扑入尹孤魂怀中,她只不过需要一个疼惜她、怜爱他的男人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不要,她不想离开他,真的好喜欢他,没有理由的喜欢:“不要死,不要赶我走,我现在只有你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尹孤魂被她这般举动完完全全的怔住了,心口竟不听使唤的突然一震,望着她……是舞宁哭肿了的双眸,还有担心的面容。
不由自主的揽住她,固定住他们之间的距离,但,并没有越轨,他尹孤魂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我不是没事吗?堂堂暗月堡的少堡主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我可是要称霸武林的。”
不知不觉的他开始对她心软了,他没想到这傻丫头会这么担心他啊;女人有时候很可怕,喜欢的总是爱答不理,而单相思的却又总是往身上贴,真是麻烦……
长安之乱 第七十章 蝶舞暗月(14)
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儿女情愁它本就不是一概而论的事,蝶舞山庄虽说与暗月堡已有连襟关系,可终究是不合的两股势力,要说这争天下,称霸武林,是个有点‘实力’的男人都会幻想,这本就是这个不切实际的年代最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想不到的事,严若涵这样一个弱女子掺进去之后所有事情都变得更加复杂了。
……
拖着舞刑的左臂走出了尹孤魂的房间,穿过园子,严若涵才缓缓抽离,其实她这样也不自在的很,只是为了气气尹孤魂而已以至于自己做的事情太过轻浮,突然意识到之后又觉得尴尬;
“对不起。”
“为什么?”舞刑一脸坦然的样子,全然不懂她为何而道歉:“这种事,通常不都是男子对女子道歉吗?不过……通常也很少有女孩子一上来就拖男子的手臂。”
“所以我道歉啊。”她说的直爽;
他眉宇展露出笑意,只是浅笑:“严姑娘真是并非一般的女子啊。”
“你也很特别。”她忽然停止,欲言又止道“对,对不起,我是说你的胡子很特别,我可以摸摸吗?”
她的天真爽直吓了舞刑一跳,
“这……”这大概是她专有的特色吧,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总是用这些奇怪的事吸引他的目光,就算如此却也没有招惹他心烦,而是相反,他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丫头对我的胡子倒是蛮感兴趣的,好啊,我一个男人也没什么避讳的,你大可摸摸看是不是假的。”
严若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及他下巴上那些毛毛的胡子,手感跟头差不多,在经过反复推敲之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未来的老婆一定会很辛苦……
“对了,我有一件礼物想送给你。”
她很好奇是什么?
舞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交到严若涵的手里,看上去很精致,严若涵打开一看,现里面正安静的躺着一只散着幽然紫光的珍珠钗。
“好、好漂亮。”她被这美丽的光芒深深的吸引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谢谢你。”
“第一次?呵,丫头你喜欢便好,我们去用饭吧。”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仿佛看到她的笑就满足了;
严若涵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开心,这是她自来到唐朝那天起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偏厅……
她刚进去就被惊了一跳,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吃到大餐,之前那些日子跟着尹孤魂,虽说吃的一直都不赖,可也没有这么丰富过。
放眼看去,一张偌大的圆桌之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看上去美味无比的山珍海味。
有鸡、有鸭、有鱼、有肉都冒着热气,热腾腾、香喷喷,简直让她垂涎三尺……可这并不能让她迷失本质,一想到尹孤魂的伤势她怎么也安不下心来:“舞大哥,我们吃的这么丰盛,那尹孤魂呢?”
他们两个向来不合的,他不会给他清粥咸菜白馒头吧,那样子他一定被活活气死。
舞刑一愣,却是欣然一笑,总觉得自己是在羡慕‘那人’啊:“丫头真是多心,他伤成那样子,宁儿定然会替他安排些清谈的饭菜,可不是我特意亏待他啊。”
听他说完,她也安心一笑,羞红脸的与他同坐下来,舞刑并没有要求太多的饭桌礼仪,随意的加了些点心到她碗里便示意她只管吃便好。
不过对于严若涵来说;吃,是一种很无奈的泄方式,一想到舞宁腻在尹孤魂的身边……
她心里总是会觉得不太舒服,
“庄主。”刚才那个黑黑瘦瘦的下人端着一盘水果走了上来,唤道;说来奇怪,这人放下水果之后,便在舞刑耳边窃窃私语了起来,严若涵倒也没在意,她这个人挺乐天的,也挺容易满足的,别人不想告诉她的事,从来不打听。
那人说完,舞刑脸上竟然露出大怒之色:“你说什么?”一声高调,随即迎来‘啪’的一声,眼见着桌子上的碗筷盘子蹦起了足足十厘米之高,庆幸的是最终还是在原地没有造成损失。
“舞大哥?你怎么了?”她问着,见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可以肯定这不是件好事。
听见严若涵不解的问话,他意识到刚刚自己太过‘失礼’了:“丫头,你自己先吃好了,等下我吩咐下人带你在庄上转转熟悉一下,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下。”
她端着饭碗,不解的眨了眨眼,然后“哦”了一声,就看见他形如一阵风般吹了出去。
到底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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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到处走走是最好的消化良药……
到处走过、到处看过之后才现蝶舞山庄真的很大,她走了半天也没有将整个山庄走完全,听说还有许多下人不能随便去的地方,挺神秘的。
这对她来说也不会怎样,她只要认清楚了尹孤魂的房间怎么就好了。
走在石子路上,一个一个的石子整齐有序的排列着,如果她现在的心情也能这么整齐就好了。
好想去看一看他哦……
可是万一又遇到舞宁怎么办?
她……
就去看一眼就好……
只要确定他没事了,而且身边有人照顾就好……
就只是一眼好吗?虽然她还在反问,虽然她大脑里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命令,可是双腿却往尹孤魂房间的方向走。
……
直到自己已然站在他房间门口时,她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
既然来了,她断然没有不去看看的理由吧;
于是,她悄然的推开了门,只是门内的人没有注意,而她也因为屋内另外一名女子的身影而瞬间收回了哪只脚。
从门缝看进去,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在外人眼中非常的般配。
心中一阵锥心的痛,明知道自己不能喜欢他,可还是喜欢了,要怎么办?
或许……
这样她能断了这份感情吧;可是……她不想断,也断不掉啊,心还是痛,就像是有个钻头在往她心里钻,钻出了一个洞又裂开了一样。
___________
作者的一分钟:其实每章我都审查了好几遍,可是始终都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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