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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宠冠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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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见他贯来冷冷的眉目有笑意隐隐,不由好笑道:“那丫头我见过一面,既无定国候半点英气,又无德容郡主半点风华,行止,你这笑又是从何而来。”
“好了,既然你平安无事我得去勤勉殿向皇上复命,好好休息,既然一直都是”病“着,不如趁这次机会再”病“得更深点吧。”赵容穗站起来,不正面回答瑞王的问题而是起身离开。
“你若是因为萧锦凰一事去见皇上那就不必了,王皇后明天就会派女官前去将军府宣萧锦凰入宫。”
身后是瑞王清隽如水的声音,刚才的沙哑已失,唯留玉色清润,春风宜人。
“哑儿,熄灯。”一直听不到赵容穗的声音,瑞王再次开口,淡淡的,浅浅的合着倦意在里面。
守在外面的宫女又轻轻地进来吹了宫灯,在黑暗中她身影突地一动便已平空消失,如鬼魅一般的不见踪影。
黑暗彻底笼罩整个寝殿,安安静静的和着外面飘落的雪花有说不出来的冷清。如此的黑夜哪怕是没有一丝微光也能感觉到瑞王的存在,黑夜虽暗,有瑞王的存在也能压制夜的暗沉。
如流月清辉的男子在夜里翻了个身,也不知有没有进入睡梦中。
闹了许久的宫里终于安静的,将军府里亦是如此。
刘氏再不敢派人前去锦凰的院里,她已经明白过来此时的萧锦凰完全不是她再能随意拿捏的乡间野丫头。
萧明珠不敢一个人入睡命丫鬟掌了所有的灯,便让丫鬟们轮流守夜一个都不许睡觉,谁敢睡了,一辈子都休想再醒过来!
如此厉言哪怕是她的几个贴身丫鬟也是惊到寒颤连连。
刘氏这一晚是睡得心惊颤胆的在,不过是个妇人胆子能大到哪里去呢。
素日里杀人灭口的都是吩咐下头的人去做,有了孽障都算到了旁人身上,就算是用药下死了几个姨娘她也是见不着,挺多是走个过场而已。
明明双手沾血,却是被锦凰直接露出来的狠戾给吓着。
说到底还是刘氏底气不足,心虚慌慌。
不过让她噎了口气是不可能,到了次日大清早就打发了萧毕去请几位老太爷过来,萧氏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算得上是名门。
祖上可是追溯到了春秋时期的萧国,也正因为如此,萧氏一族是以贵勋自居,在徐州府也是声名赫赫的大户。
萧云载的父亲萧老太爷家的七兄弟,现只有三老太爷,五老太爷,七老太爷三位老太爷还享着子孙乐。
刘氏派了人去请不到半刻钟就请了回来,三位老太爷的儿子皆在朝中为官,故是早早离了徐州府定居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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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二更!吼吼吼吼。
26章 宫中来人
三位老太爷下了马车由小厮们搀扶着到了外堂,刘氏早早在外堂里等着,等三位老太爷落了座喝了茶便是万般委屈的抽泣诉苦起来。
“三位老太爷您们都是知道的,侄媳向来不会劳烦你三位出面。实在是……”还没有说几句,哭泣已是断不成,“实在是侄媳逼到没了法子才劳烦三位老太爷出面。”
刘嬷嬷在旁边假意着急劝道:“夫人尽管放宽心,您还怀着身子哪能伤神呢。太医都说了你要静养才行,快快莫哭了,有三位老太爷在定会给您做主。”
七老太爷年过五旬,保养不错,只有头发白了少许,他捋着长须沉道:“大侄媳,你听婆子们劝,有什么话尽管说,怀了身子可不能总这么哭着,当心伤了我们萧氏子孙。”
“是啊,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五老太爷年过六旬,虽有些耳背但也是身子骨极硬朗的。
只有三老太爷耳背眼花,整日拧着鸟笼玩。哪家有事请来也只有镇座在一边的份,完全听不清楚刘氏在说在哭。他吃着瓜果,逗着鸟笼里的雀儿,并不理会这些。
刘氏拭拭眼泪,尔后长声一叹便细细说来,“……三小姐又是德容郡主之女,侄媳就算是有心管教也不敢啊,将军接三小姐回府侄媳是半点都不敢怠慢三小姐,可是,哪想到三小姐竟是这么个惹不起的性子。”
“上回是惹得五皇子与两位候府世子怒容离开,昨儿竟是惹了南阳王世子,三位老太爷您是不知道啊,她见了赵世子竟都不知礼一声,若不是元儿在旁边倍礼道歉,侄媳说句不中听的话,就凭昨儿三小姐那番无礼,我们整个萧氏一族以蔑视皇家之罪打入天牢。”
七老太爷才从官场上退出来,刘氏每说一句他就是脸色差几分,到最后都是又惊又怒大喝道:“如此不知廉耻的小姐简直就是有辱我萧氏门风!为何不早早回了我们做主!此事若被南阳王知道,刘氏!我们萧氏一族就被你们长房给害到灭族!”
“七弟,这等儿女留在萧氏是个祸害,虽说是德容郡主之女,可她既然嫁入萧家就是我们萧氏妇,萧锦凰是她女儿更是我们萧氏儿女!我们萧氏一脉可不能因她而毁掉啊!留不得,当真是留不得。”五老太爷在旁边同样是又惊又怒俯和。
刘氏心中暗喜,暗道:给五老太爷的礼果然没有白送。她要的便是这句话!
“……我岂不知留不得!”七老太爷做主惯了的,对五老太爷的自作主张有些不悦,脸色沉得更厉害了,“留不得就送到庵堂里去,落了发找人看紧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三老太爷突然说了句,“德容啊,我喜欢这个侄媳妇,厉害呢,拼了命也给我们萧家长房留了个种呢。”
刘氏的脸色变得厉害,三老太爷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拼了命也给萧家长房留了个种?哪不成她的二儿一女就不是了?
嘴角抿得嘴,柔婉道:“三老太爷您说的是。”
三老太爷的长子为户部尚户,长子嫡长女则是嫁给永宁候次子为正妻;前段时日永宁候长子从马背上摔落据说会留下后疾,如果此事当真永宁候世子之位便是次子继承。
刘氏在贵勋太太,夫人们圈子里走得多自然清楚个曲折,对三老太爷就算是心里有抱怨也断不会在面子上表现出来。
五老太爷想了会,慢吞吞道:“三哥,定国候早就没落了,就算她是德容郡主之女可冠的姓是我们萧家而不是郁家。”
“郁家也好,萧家也好,这种不知礼节的女子留在家里就是个祸害。三哥,我看七哥说得对,送去庵子里最好了!”五老太爷捋着稀薄长须,说得是语重心长道:“家宅不定可是我们萧家大忌啊,三侄孙女才回来没有多久连皇子,世子都敢得罪,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真担心她会闯下更……”
五老太爷的话还没有说话,外头管事低头敛首飞快进了屋子里,对三位老太爷行了礼才对刘氏道:“夫人,宫里来了位嬷嬷,宣三小姐进宫。”
……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刘氏惊怒到双手紧紧按住大椅扶人,好一会才平息过来道:“可知道是哪位娘娘宣三小姐入宫?”
眼花眼聋的三老太爷是神来一句道:“德容以前也是常常出入宫中呢。”鸟笼里的雀儿在他哨子声里扑腾着翅膀吹快啼叫,坐在三老太爷下首的五老太爷,七老太爷神情一下子若有所思起来。
“回夫人,这位嬷嬷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再怎么惊怒刘氏也是要隐忍下来,对三位老太爷道:“既然宫中嬷嬷没有带旨意相必是一位贵人娘娘要见见凰儿,三位老太爷,容侄媳去前厅招待宫中贵人。”
宫里来的人哪怕是个嬷嬷、太临也不是将军府里有轻瞧了去,七老太爷忙不迭点头道:“不要管我们,速去招待贵人,切不可失礼!”
刘氏吩咐了丫鬟去叫锦凰出来,自已是立马去前厅招待。
锦凰正与初九说些事,她需要抓紧定国候留下的人脉,物力才好早早脱离将军府,敛了口气面色平静道:“如此说来这册子上的财产,庄园,商号只需要我脱离了将军府,便都是属于我一个所有?”
“回小姐,正是如此。定国候临死前有书信一封回来,可惜那时郡主正是产难中,书信老奴还没有来得急送到郡主手里便已闻得噩耗。此后,老奴旁观萧将军似是个有些首尾的人便更不敢将书信拿出来。再来小姐出生两天便送去了药谷,老奴无法只得是暗中藏在将军府里等着小姐回来……”初九口气愁怅说起了往事,说到深情处还能挤下两滴眼泪。
锦凰眼神示视初妍拿出手帕给初九擦擦眼泪,她是见不得男子流眼泪,哪怕对方是个人老珠黄的老男人,……唉,身为女人是需要让一让男人才行。
好在初九直接是全袖口拭了泪水,劳烦不到嘴角直抽搐的初妍拿帕子过来。
继续道:“小姐终于长大了,老奴也就放心了。小册子小姐务必要保管好,当心萧将军与刘氏。至于小姐说要另建府邸这事好说!只要小姐脱离将军府,京城效外的几座大山前平地不知数千亩皆可用来建府造园!”
锦凰微微地笑了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题外话------
好困,装修真是把我煅炼成女汉子了!
27章 陛下入宫
屋子里有着炭,烘得暖洋洋的格外舒服;锦凰素来不畏寒冷便让初妍把窗棂支开少许,她正好是靠着窗户边而坐,视线只要透过撑开的窗户便可以看到小院里的情况。
正与初九说得刚起了点兴头就见半敞的小院门推开,一个缩头缩脑的婢子搓着双手,一幅寒碜模样走过来。
这女子她见过,是刘氏身边的丫鬟。
锦凰凤眼微微虚起,秀雅的下巴抬了下,不用开口初妍就已经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身边有这么一个察颜观色的丫鬟,锦凰很是喜欢。
初九也不赖,瞧见自家主子那倨傲中透着尊贵的眉目间闪过一次冷沉,视线只是朝窗户外头扫了眼,他很快意识到外面来了什么不改来的人。
在他心里将军府里的人都是群忘恩负义的小人,哪怕是将军萧云载也是个不上道的小人!他侧了身子看了眼外头冷“哼”了声,对锦凰是恭敬道:“是刘氏身边的大丫鬟相琪,早就开了脸做了将军的通房丫头,不三不四的,上面没个好样下面跟着没个好样!”
这话当真是对了锦凰的胃口!岂止是不三小四,简直就是倒人胃口,走两边还要扭一下腰肢?一扭一扭的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颔首道:“入了冬穷苦人要家买儿买女的多,你给我挑几个家世清白的良家男子好生调教调教,切不要学些不三不四的妖娆模样回来!女儿家你也给我挑几个,要个顶高大,手脚粗大点的的才行!切莫给我挑像这种女子一样的回来!脸尖腰小一看就知道是个不顶事的女子。”她是直接指着进了屋的相琪说道。
在陛下心里女子就得要高高大大,身量修长,英姿飒爽才对!
进了屋的相琪是看到马夫初九也在,还是锦凰坐在一个榻上面,脸上不由露出鄙夷。乡里出来的就是粗鄙,野丫头一个!
脸上都不敬着更不用说是行动上了,下巴抬得有点高,颇有点轻视之态笑道:“三小姐,夫人请三小姐快快过去一趟,请三小姐在跟我过来,免得让夫人久等了。”
眼睛格外放肆,睃来睃去的一向就知道不安份的丫鬟,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当主子了!
“你把宝儿好好养着,冬季正是长膘时候要用上好草料喂着才行。等山上寒梅开了,我还要骑着它踏雪赏梅。”锦凰倾着身子,对初九细细吩咐起来。
她爱马自然是舍不得让马儿受一丁点亏,宝儿就是西域悍马。
相琪在将军府里是有头有脸的丫鬟,谁不知道等将军回来是要抬了她做姨娘,老早是摆起了姨娘款,有时候刘氏吩咐下来的的事情还要看她心情好不好才行。
这儿在锦凰前受这么个冷遇,一口贝齿是咬得紧紧,口气一下子是硬了好多,“三小姐!”她是猛地拨高声音,不过,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被抽了巴掌。
锦凰是连刘氏都不放在眼里,更不可能会亲自出手打一个丫鬟,自然是初妍出手教训了。一巴掌下去把相酊琪打得直发懵。
在外堂里刘氏瞧见清楚是宫中那位贵人身边的嬷嬷后,手里的帕子是绞得紧紧;心里绷了个弦的她露出个极为得体微笑走出来,“原来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管嬷嬷,稀客稀客啊!”
“许久不见夫人,夫人气色是愈发的好了。”管嬷嬷白白胖胖的,笑起来是一团和气,“老身可不是什么稀客啊,将军府老身是不知道来过多少回了,只是啊……”
她笑眯眯的眼睛打量了下招待女客的外堂,是轻的叹口气,“这里老身以前也是来过,许久不来竟都陌生了。”
不给刘氏接过话的机会,管嬷嬷继续愁怅回忆,她记着一侧笑道:“这里老身记得有一幅德容郡主最爱的”四君子“画,还有这里应该是摆着件花架,上头是德容郡主喜爱的时令花卉……”
她一一指下来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以前的摆设。
每说一处刘氏的心里是狠狠地刺痛了下,尽管脸边的笑容依旧得体,人其实是快要气到背气了。
这老婆子是过来找她的不自在?句句不离德容君郡主,每看一个地方就要说是德容郡主喜欢的,……德容!贱人!死了十几年还在给她添堵受气!
说了一会,管嬷嬷好像是才知道自己说了太多话,笑着包子一样的脸对刘氏道:“哟哎,瞧老身这张嘴,一不留神就说叉了。请夫人不要见怪,老身是个念旧的,见到以前常来的地方变化如此大,心里头有些唏嘘。”
刘氏,呵呵,你也只能是刘氏罢了,百年之后依旧是以妾棺安在萧家祖坟里,继室于原配前持妾位,刘氏啊刘氏,你到死也是挣不赢风华京城的德容郡主!
“嬷嬷您这是哪里的话,您是心里有我们将军府呢。”刘氏揉了下气胀的胸口,不好意思笑了声,“您请坐,有什么话嬷嬷坐着说。”
又对刘嬷嬷道:“去看看三小姐梳妆好了没?莫叫嬷嬷久等了。”说到三小姐几字时,满眼里都是慈爱。
管嬷嬷无声地冷笑了下,和和气气的与刘氏寒暄起来。
而相琪是跪在地上都快要哭了,“奴婢是猪油蒙了心眼,在三小姐面前没打没小的,还求三小姐能原谅奴婢一回。”
“早该如此又何苦受了刚才的苦呢。”妙秋啐了口,跟小孔雀似的好不神气,“不过是爬了老爷床的贱蹄子也敢在小姐面前摆主子款,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相琪心里是又悔又恼的,哪有管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只知道当下得要尽快请锦凰出去才行,否则宫里怪罪下来头一个饶不了的就是她。
“求三小姐原谅奴婢一回,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求三小姐原谅奴婢一回,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
等了磕了几个下后锦凰才从书册中抬起眼来,与初九谈完马等他离开后锦凰直接拿起搁在小几上的书来看,对绿琪的求饶,刘嬷嬷的到来直接当成是空气无视。
由初妍,妙秋二人服待穿戴好,披了半新不旧的大氅踩着薄薄白雪出了小院;来了这么久去过最近的地方就是个马厩。
活到这份上,她是够憋屈了!
直到上了宫里来的马车管嬷嬷眼里的震惊还是没有过去,德容郡主之女竟然生如此钟灵毓秀,那气度远胜于皇家公主!
在宫里呆惯了管嬷嬷看人是很准的,但凡哪家的小姐过了她的眼,旁的不说,脾性什么的她定能瞧个七七八八出来。
可是,这位小姐她瞧不出来了,当真是半点都瞧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性情。
坐在马车上双手自然垂放在双膝上,不是女儿家的端庄拘紧,而是大开大阔之势自然到是尊贵不凡。
一对入鬓的长眉生得英气,没有任何精修;眉下的凤眼儿是随了定国候一脉,眼角狭长是能入画的。
从一上车她就是轻轻闭目,脸上神情是放松到不能再放松,压根没有回头进宫的惶恐不安,更没有丁点的紧张。
从容,镇定到不像是一个头回入宫的小姐。
管嬷嬷的视线虽是不着留痕迹的打量锦凰是能觉察到,皇后娘娘召见她么?大周朝的皇后同时凤凰皇朝的凤后,能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就如她的父后一样,坐到凤后之位委实不容易,心狠手毒,端庄隐忍,处事大度,为人内敛……嗯,身为帝后都是需要几近完美才配与天子并肩。
------题外话------
我再想让陛下怎么在皇宫里惊艳一把,特殊的惊艳。
28章 出落得如此标致漂亮
“小姐头回入宫,老奴还需要跟小姐说上几句注意到的事儿才行。”管嬷嬷都不敢厉声开口,是放和的声音以商量的口气来说话。
只不过,当她看到锦凰睁开眼,视线轻轻地从她脸上滑过,管嬷嬷瞬间觉得……她是在没事找事做!
别说是叮嘱了,就算是说话……她也不敢了!
在宫里她只畏惧两位,一位自然是天子,一位便是她的主子皇后娘娘。眼前这位,管嬷嬷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是需要打心眼时敬着怕着才行。
在她身上,她看到了最熟悉的赫赫威慑,哪里连皇后娘娘身上都没有的尊贵大气。只有……只有当今皇上明德帝才有!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在管嬷嬷心里划过,震惊到这位在宫里经历无数风险深资历老嬷嬷手是狠地蜷紧起来。
皇后娘娘……只怕是不能攥住定国后的唯一后人了。
不再说话,亦不在用眼角余光再打量,管嬷嬷压下掀起的惊涛骇浪脸上带着和气团团的笑,恭恭敬敬坐了边缘。
锦凰勾了下嘴角,果然宫里出来的老人,是有几分眼色。
车轮碾动着带着锦凰驶上一个海阔天空,任翱翔的方向,这是她能否离开将军府的机会,抓住了很快便可以离开,没有抓住,嗯,没在关系以陛下的手段迟早会离开。
萧明珠是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依偎在刘氏怀里,“娘啊,你说以后她会不会真成了三小姐?这样的贱民凭什么配得到皇后娘娘的召见,女儿也是将军府的嫡女啊,却从来没有得到这种殊荣。娘亲,我不想爹爹回来还记得萧锦凰的存在,有了个萧明乐就够了,再多一个女儿受不了,受不了。”
眼泪跟断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的滚落,娇颜盈弱,好不让人怜惜。
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哭也是一种美。
刘氏轻轻地抱着她,安慰道:“有什么好委屈的,她那性子还不一定讨皇后娘娘喜爱呢。再来,明珠你要记住,贤妃娘娘与皇后娘娘向来是面和心不和,皇后膝下无子,她怎么尊贵也是比不得贤妃娘娘身边有个五皇子。你啊,别想太多,女儿家忧思多虑不好。有娘在,不会让贱人越了你去。”
嘴里安慰着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底,就是因为皇后与贤妃不对头,怕的是皇后看中萧锦凰,直接养在身边。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历朝历代都是有!
到时再来出指婚……刘氏的眼里厉色连连,到那时候贤妃娘娘更是没有法子撼动王皇后后位!
萧明珠拭拭眼泪,又道:“今晚李夫人的生辰寿诞女儿就不去了罢,正好苏嬷嬷布了女学,女儿想早点交功课。”
是不想听到各家小姐们轮着问锦凰的事情,皇后娘娘宣她进宫等到了晚上早就在夫人,太太们嘴里传遍了。
刘氏想来就是头痛,本想趁这回再让萧锦凰名声坏彻底,如此……倒是不行了,得要掂量掂量才对。
答应萧明珠晚上留在家中后,刘氏便准备送什么生辰礼,忙起来便暂将锦凰的事情抛在脑后。
到了宫门口锦凰由管嬷嬷伺候下了踩着小杌子上下了马车,突闻一声清脆马蹄从另一侧传来。
抬眼看过去,在另一个宫门出口见到一辆马车驶出来,最前面是与宝儿无一般二的悍马,由一个身量高量,侧影如古剑刀锋的男子骑着。
他似是察觉到有人在注视,非常敏锐地捕捉到目光如含寒光直接看过来,发现是锦凰后赵容穗嘴角轻轻勾了下,朝锦凰轻地点了个头便算是打个招呼策马离开。
还真的是……轻薄啊,锦凰随意而自然地伸手抬在管嬷嬷的手腕口步伐从容,呃,还是一如既往的虎虎生威进了宫门口。
宫里谁谁谁进宫出宫明德帝身边的大太监桂公公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会儿他伺候明德帝喝了小蛊冬日滋补汤,弯着腰在旁轻轻道:“皇上,昨夜里赵世子说定国候后人求见,老奴记得皇上回了赵世子有空再宣;今儿个可巧了,皇后娘娘召见了定国候后人……,老奴远远的瞧了眼,定国候后人不凡啊,走起路来就跟定国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阔步阔步的可把娘娘身边的管嬷嬷累得气喘虚虚。”
“定国候祖先是跟着太祖爷马背打江山,定国候后人自然有祖先之风,走路不虎虎生威难不成还一走三倒?”明德帝今日心情不错,朝事和顺心情自然是好,他靠着龙椅闭目养神起来,好一会才道:“瑞王醒来没有?”
桂公公恭敬道:“太医们还在守着,说是昨晚瑞王殿下受了风寒,情况不太妙。”先头的话就像是没有说过般,毕恭毕敬回答。
他是弯腰低头没有看到明德帝闭阖的双目倏地睁开少许,目光森森寒气;受了风寒?这么多人伺候着还让一个本就余毒未去的王爷受风寒?
威慑端坐雕龙漆金紫檀龙椅地明德帝帝颜沉色,明黄的飞龙腾云翻海龙袍映得他龙颜幽深深。削薄的双唇紧紧抿合,淡道:“昨晚有几人值夜?”
“太医院里有三位太医,还有宫女,太监各五人。”桂公公可是打小伺候明德帝的,就算如此,面对一日比一日龙心难测的明德帝,桂公公心里头依旧没个底儿。
皇上对瑞王对底……是怎么个看呢?
但凡是关系到瑞王的事情皇上总是平静到出奇,对这位王爷就像是可有可无。然后,那日瑞王中毒昏迷,久不曾大怒的皇上连杀数人。
这是看重吧!
没个底的桂公公忐忑地等着明德帝开口,闭阖的双目缓缓张开,细凛地目光看了外头一眼,面无表情的明德帝:“摆驾景丰宫。”
景丰宫,瑞王暂时休养的地方。
桂公公是松了口气下来,如此说皇上是看中瑞王的。就是不知道看中有几分重?桂公公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拿捏拿捏住才行。
锦凰已到了坤宁宫。
对皇后,锦凰自然是不能对刘氏那么无视了;好歹也是一国之后,是得给几分面子才行;锦凰说的几分当真就是几分,至于是怎么个几个……锦凰还需要看看皇后怎么对她,然后才能给。
坤宁宫很安静很安静,是安静到过分诡异了。加侍俸茶水的宫女都踌躇要不要走进去,没有只能是不安地在站在一边。
管嬷嬷都在淌汗水了,轻地扯了下锦凰的袖口,和团团的脸色沉了许多,“小姐,快快向皇后行礼问安。”
“你好。”锦凰开口,不荣不汲,淡淡的,仿若对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无需多礼,也不需要卑谦。
在陛下的眼里“卑谦”是一个不知道的玩意。
王皇后眼里不掩惊讶,这就是定国候的后人萧锦凰?怎么……全然没有刘氏所说的嚣张无礼?
瞧上去周正俊秀,其实是一双凤眼可是比德容还要生得好看些呢。
这孩子,唉……,她出生时她还抱过一回呢。
招招手,王皇后慈爱到,“好孩子,快走近来给本宫宫瞧瞧。你出生时才这么点大……”她伸手比了下,“现在都这么大了……,出落得如此标致漂亮,让本宫觉得自己真真是老了。”
管嬷嬷松口气,还好皇后念着旧情没有怪罪下来。
“不知皇后有何事?”锦凰没有上前,而是自己直接坐静到了椅子里,目光平静的看着端庄华贵的王皇后。就算是一无所有,骨子里依旧是为帝者的尊严,让她对一个女人行礼,抱歉,哪怕是皇上在她也是无如。
饶是镇定惯了的王皇后这会眼里惊愕难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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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来太晚,累得不行没有码字了,今天明天更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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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 初次见面
王皇后在后宫慈宁宫太后外,整个后宫便是她最最尊贵的,哪怕是明德帝后宫后妃面前也是会给她留几分体面。
她目光细细地看着坐在凤榻下面不远处椅子上的定国候后人,眼神轻地看了眼管嬷嬷,是在问:真是德容之女?
后背岂止是冷汗冒出,简直是冷汗淋淋的管嬷嬷不可着微地点了下头,回答:正是德容郡主之女。
王皇后颔首,如春水端柔的双目再看上锦凰时,又发现对方的眼里含着一丝打趣的浅笑在笑浅浅的看着她,弄得王皇后无端地感到阵阵尴尬。
锦凰是觉得有趣,初次再面这位一国之母颇有些失礼。正主就在这里不问,非得去向个婆子寻证,也绕得太弯了吧。
“自你打从药谷里回来本宫便一直掂记着,无奈刘氏一直说你才回京城水土不服需要在将军府里静养才行,本宫这才作罢。”王皇后噙着亲近笑容,在锦凰面前她深觉得自己似乎是处在下风。
可真要去挑锦凰的毛病,又觉得此女当是如此,并非故意。
对往事锦凰是不知的,后背慵懒而又随意地靠着椅上的靠枕上,凤睛不闪不避地看着王皇后,浅笑一直都在,雍容华贵浑然,不显突兀更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失礼的。
王皇后见此,在说话间自己也是随意地右手撑在青墨色绣金丝凤纹的扶枕上,将先前的端庄散去几分有了与亲人之间说话的亲和。
“这回本宫召你见宫,一是想看看你过得如何,二来也是本宫曾答应德容在有生之年必保你平安无忧。今日见着你,本宫倒是放心了,虽衣着差了点,气色却是上佳。想来……”王皇后抿着嘴笑起来,“想来刘氏在你手上也讨不了好。”
锦凰虽摸不着她有什么打算,可听着话儿是明白过来王皇后是不喜刘氏。对方已有亲近之意,锦凰是不会拒绝,便笑道:“一介妇人而已,手段虽有却不过是些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说出来也只会让人笑话了去。”
不痛不痒的回了回去,全然没有顺着皇后的意思接下去。
有趣,有趣,她最近常听命妇们说萧将军嫡长女是个粗俗、不知礼节的野丫头,德容郡主风姿是半分都未得。
萧锦凰从药谷里回来便没有踏出将军府半步,外头传出来的不好听的话不是刘氏挑出,还会有谁呢?
当年的事情王皇后是知道的,对传言她没有多信但……也没有全不信。空穴不来风,萧锦凰要真是个守礼端庄的,任凭刘氏怎么说也不会让命妇们相信。
然后,今日一见果然是传言信不得,信不得啊。若她真是信了,定会负德容当年所托。王皇后远山眉挑了下,嘴角边的笑又深了许些。
她要的就是个聪慧剔透的孩子,萧锦凰给她印像不错,虽然有些……怪异,但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丫头。
原以为她会顺着对她说说刘氏不好,结果人家直接说刘氏的手段是上不得台面,这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刘氏放在眼里。
好一个自信的丫头!……应该说是自信到不可思议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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